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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正如此刻,蔣嬸攥住我的老二,飛快地擼瞭幾下。與此同時,她瞟瞭我一眼。我明白,她的意思是可以開始瞭。於是我就扒開肥屁股,操瞭進去。她真的比以前胖多瞭。這種胖不脫衣服很難體會出來。比如她跪在床上,腰上的軟肉就耷拉著,和奶子一起四下飛舞。這難免會給人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是的,我是說身前的伴侶宛若一朵雲。但她的皮膚一如既往地光滑,這又會讓你想到按摩床墊。至於叫聲,那是恰如其分的沙啞,如同彈簧被一次次地壓扁。那麼,她的父母無疑是開床墊廠的瞭。

  或許是我的思緒過於飄逸,蔣嬸不滿地拱瞭拱屁股說:“嬸都折騰這麼久瞭,你還沒歇過來呢?”如你所料,這是第二次瞭。雖然我認為性生活不宜過多,但蔣嬸表示好不容易逮住我一次,“想溜可沒那麼容易”。是的,她是這麼說的。而在此之前,她光溜溜地跑出去給鋰電池充上瞭電。完瞭又拖著我到浴室洗瞭洗腳——同奶奶一樣,她說,你腳真黑,是不是下河捉魚瞭——並順帶著沖瞭沖澡。

  再次回到臥室時,她在前,我在後。於軟肉的顛動中她回過頭來:“嬸是不是太胖瞭?”我告訴她說是比以前胖瞭一點。我指的是03年秋天以前。“真的胖瞭啊,”她有些失望,但旋即眼神一亮,“你媽身材好,奶是奶,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要能像你媽那樣就好嘍。”

  這話什麼意思我搞不懂,隻好皺瞭皺眉。蔣嬸卻視若無睹,一把揪住瞭我的老二。在我表示抗議後她就說出瞭上述話語。老實說,她的身份,以及對性或疏離或熱烈的態度,總能讓我疑惑。沒準關於女人與性,我一輩子都別想整明白瞭。回到大床上,蔣嬸在埋頭口交一陣後又邀請我喝紅酒。於是在頭頂大剛叔的註視下,我們喝起瞭紅酒。盡管我清楚,這是一種多麼要不得的“情調”啊。蔣嬸盤腿而坐,像一尊菩薩。她的奶子因碩大而下垂,奶頭卻如陳瑤般鮮紅。邁過遊泳圈,你能看到陰戶——也就是蔣嬸的屄——的上半部分,黑毛細長,但稀疏,沒準幾隻手都數得過來。如果她碰巧岔開腿,你就能有幸欣賞到傳說中的一線天瞭。是的,與豐碩的肉體相比,她的私密部位過於誇張地嬌嫩。這種反差給我帶來一種難言的憂傷,隻好一口氣悶光瞭酒。女主人卻不緊不慢,她俯下身來,又含住瞭我的老二。片刻,她抬起頭,揚揚酒杯說:“前幾年在飲料廠那會兒,嬸可沒這麼胖。”她像等著我說點什麼,但我真不知道說點什麼好。於是她再一次埋下瞭頭。不多久蔣嬸又抬起頭——所幸沒說話——把兩隻酒杯放到瞭床頭。麻利地擼上套子後,她便岔開腿,一屁股坐瞭下去。一聲輕哼的同時,她摸摸我的肋骨:“我看唱戲的都挺瘦哈,要不是嗓眼兒差點兒,咱跟著張老師唱戲得瞭。”

  老趙傢媳婦嗓眼兒是差瞭點,但他小老婆的嗓眼兒好啊。這點怕是誰都無法否認。想當年平海臺記者夥同省都市頻道記者一起來采訪這位英雄的母親時,所有人都看到何仙姑對著鏡頭唱起瞭評劇。大意是爺爺太寂寞,把二剛招瞭去,“這老倌兒何其歹毒”!當然,一切要歸咎於大剛夫婦的遷居,“這哥嫂倆用心叵測”!遺憾的是沒能播出來。除瞭涉及一些不甚嚴謹的推理,該唱段慷慨激昂,如泣如訴,分外精彩。何仙姑本來坐在凳子上,後來就滑到瞭地上。她時而敲擊大腿,時而拍擊地面,宛若一名技藝超群的野生非洲鼓手。那彌漫而起的塵煙在一道道膠著目光的炙烤下,先是不知所措地四處飛揚,後來便裹住瞭何仙姑的淚光,以至於攝影師不得不暫停拍攝,請求主人公:擦把臉吧,您哪。村西小河是九九年春天擴的河道,也正是因此,呆逼們重燃瞭裸泳的激情。而到瞭第二年夏天,便一股腦淹死瞭四個人,有點急不可耐的意思。除瞭二剛,還有本村的一傢三兄弟。出事兒的地方有點野,平常我們都不去。難能可貴的是,在缺乏目擊者的情況下,有為青年二剛勇救三兄弟(未遂)的故事還是傳誦開來。隻是情節過於離奇,搞得我很難把主人公跟無業混子二剛以及在胡同口躺瞭兩天的巨人觀聯系起來。這之後,母親就把我看得更緊瞭,簡直恨不得找條鐵鏈給我鎖起來。記得那陣有人到傢裡串門,談到三兄弟時說:“可惜瞭,老大老二雞兒都那麼大瞭,擱過去早娶媳婦瞭。”我偷偷瞟瞭母親一眼,她竟指瞭指我,熊熊大火般燎來:“聽見沒,以前既往不咎,再給我瞎晃蕩,看我治不死你!”這大概就是此人暴躁的一面,老實說,我也是第一次領略。“既往不咎”倒是真的,連索尼Walkman的事兒她都默許下來,眉頭也沒皺一個。至於遊野泳,我確實很久沒去瞭。但即便去,也不會在村裡,成年人的遊泳天堂在平河灘。那裡淹死的人更多。

  猶記得找到二剛時大概是晚上十一點多,隱隱有火光和哭號打西北天空飄蕩而來。隻是那會兒我正伏在蔣嬸身後——對我來說,並不存在遠方。我當然幻想過和蔣嬸發生關系,確切說是把她肏得哭爹喊娘,就如同我幻想街上那些素昧平生的可憐人一樣。我像所有陰謀傢那般制定出瞭詳細的步驟,比如先摸腿,後接吻,然後吃奶摳屄,擼管吧倒可有可無,既然已經坦誠相見,接下來我們就搞一搞吧。事實上2000年春節後,蔣嬸到我傢的頻率就驟減瞭。原因不得而知,現在想來應該和拆遷安置有關吧。雖然遠還沒譜,但那年春天這事兒確已傳得沸沸揚揚。遺憾的是,即便如此,我也沒能淪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空想傢。可見荷爾蒙浸泡過的勇氣多麼令人感動。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六月的某個周末早上。那時奧運會已開始,看瞭場舉重比賽後,一連幾天我腦子裡都是國產運動員蜥蜴般鼓起的脖子。我視其為力量的象征,但難免又覺得搞笑,以至於有時走在路上一個人都會樂出聲來。如你所料,我想到瞭蛤蟆功。那天早上,一如以往,我把硬邦邦的老二豎著壓好後才推開瞭房門。蔣嬸恰巧在東院樓頂曬小麥,鵝黃馬褲包裹著的肥臀旁若無人地朝天撅著。於是我砰地關上瞭門。沒有反應。我故意磕著地走。置若罔聞。我隻好咳嗽瞭兩聲。她這才轉過身來,說:“林林可真能睡,這都該吃晌午飯瞭。”我沒搭腔,而是像個放風的犯人那樣四下瞧瞭瞧。直到站在水泥臺前我才告訴她我早吃過飯瞭,就是睡瞭個回籠覺。她喲瞭一聲,就操把木鍬,推起小麥來。這一搞就是七八個來回。在我猶豫著該不該下樓時,她停下來,丟開木鍬:“那你可真勤快。”這麼說著,她俯下身子,開始揀麥麩。於是我就看到瞭黑奶罩和淌著汗的兩抹酥胸肉。這一看就是幾分鐘。整個過程蔣嬸的嘴都沒消停,先是問我傢今年收成咋樣,又是問豬瘟損瞭多少豬,最後她揚揚臉:“還沒看夠?”這樣一來,我浸在陽光下的臉就更紅瞭。然而神使鬼差,幾乎在抹汗的一瞬間,國產蛤蟆功便湧出腦海。於是我輕輕一跳就越過瞭水泥臺,緊接著一把拉下瞭褲衩。令人尷尬的是老二早軟瞭下來,微風拂面中,它醜陋得如同某種通往異世界的門把手。蔣嬸肯定吃瞭一驚。她向後傾傾身子,表達出瞭恰如其分的驚訝,然後環顧四周,仿佛在尋找一件襯手的武器。再度扭過臉來,她切瞭一聲,便揪住門把手輕輕扭瞭一下。與此同時,那本就紅雲密佈的臉頰上再度升騰起兩輪酡紅。

  2000年夏天一如既往地炎熱,但奶奶已經很少在樓上納涼瞭。按她的說法是見不得大剛夫婦在周圍晃悠,甚至——“簡直聽不得他們從咱傢院裡傳出的聲音”,“讓人憋屈”。我倒不覺得憋屈,隻要不是刮風下雨,每天晚上雷打不動。隔著水泥臺,大剛一傢子也不時出來晾晾。除瞭偶爾小孩太吵,以及大剛的呼嚕聲,也還算合我心意。倒是父親有點不識趣——那會兒養豬場剛拆,他老閑賦在傢,晚上不躺到十一點決計不下去。這種種障礙使得我的躍躍欲試隻能一夜夜地融化在星光下。隻有一次例外,大概是七月中旬的一天。我半夜如廁歸來,正好蔣嬸也爬瞭起來。她說瞭句什麼,就抱著兒子下瞭樓。之後的幾分鐘我都在猜測她到底說瞭點啥。我甚至想,沒準她已經撅好屁股在床上等著我瞭。但很快,我意識到這隻是每晚的固定程序,也難怪每個早晨樓頂會隻剩下我和大剛。後者還要嘿地拿癢癢撓敲我一下,喝道:“太陽出來哩!”失望之中,蔣嬸竟又上瞭樓。朦朧月光下,她款款而來,奶子在睡裙裡一蹦一跳。事實上,光聽著腳步聲我就硬瞭起來。蔣嬸卻對我視若無睹。她拈起蒲扇,在大剛身旁站瞭好半晌。在我幾欲打涼席上躍起時,她兩個跨步——並不漂亮,說實話還有點笨拙——擱水泥臺上坐瞭下來。我一抬手就摸到瞭她的屁股。起初隔著裙子,後來隔著內褲,再後來就肉貼肉瞭。我使勁揉,像是給肉球搓澡,搞得它的主人不滿地拍瞭我一蒲扇。於是我就鉆進瞭股溝,濕漉漉,黏糊糊,不知是汗還是其他的什麼。為瞭搞清這一點,我爬起來,抱住瞭蔣嬸。她輕呼一聲,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卻依舊沒停止搖動蒲扇。我揉搓她的奶子,我說嬸,我把勃起的雞巴頂在她的腰上。除此之外,我也不知道幹點什麼瞭。她伸手攥住我的老二,輕輕擼著,嘴裡一個勁地說不行。我聞著她若有若無的汗腥味。我看看大剛,又看看月亮,最後就射瞭。那一陣我幾乎每天都在擼管,但還是射瞭好多,一發又一發,整整一脊梁。喘息未定,大剛叔就翻瞭個身,不一會兒又是一個。大汗淋漓地在涼席上趴下來時,我聽到他嘟囔:“咋不睡,大半夜發雞巴神經。”

  而二剛的失蹤幾乎為我掃去所有障礙,連父親都加入瞭尋人隊伍。那天母親跟蔣嬸聊瞭會兒就下瞭樓。自然,她沒忘警告我要以二剛為戒,免得讓人操心。當時我們已聽說三兄弟去遊泳的事兒,但二剛的命運尚未納入上述圖景。

  小孩很快就睡著瞭。蔣嬸問我聽得是啥。我就邀她共賞,結果沒兩分鐘她就表示太難聽,受不瞭。那時我在聽什麼呢?多半是九寸釘吧。不聽就不聽,我一把攬住瞭她的腰。她開始掙紮,讓我別亂來。我順手在下腹部掏瞭一下,她竟惱瞭,甩開我便回到瞭兒子身邊。

  那晚的天黑咕隆咚的,悶得像鍋待拔豬毛的瀝青。於是我抹抹汗,仰身躺倒,發誓再也不親近她瞭。我甚至檢討那一年來在性上犯下的諸多令人作嘔的錯誤。作為一名中學生,我是徹底的腐化墮落,被黃色思想侵蝕得千瘡百孔。我完蛋瞭。也不知過瞭多久,有瞭風。先溫柔,後凜冽,沒一會兒索性把什麼東西刮到瞭我的臉上。我一骨碌坐瞭起來。是蔣嬸,她單腳踩在水泥臺上,攥著蒲扇,看樣子妄圖再給我幾下。

  “睡得可真快。”她挑開我的耳機,繼續扇著風。或許還笑瞭笑,但烏漆麻黑的,我看不太清。這話有點誇張,或者說不夠誠實,起碼我溜過裙擺看到瞭蔣嬸的白內褲。不等我開口,她說:“給嬸撓撓癢唄。”片刻後又補充道:“沒帶癢癢撓啊。”

  我啥也沒說,而是看看小孩,以及掃瞭眼自傢院子。那晚我吃瞭好長時間奶,就坐在水泥臺上。我一手摸屁股,一手搓奶子,老二則被蔣嬸攥在手裡輕挑慢捻。每當胡同口響起腳步聲,我都會停下來,望一眼遙遠而模糊的繁星。後來我探上大腿,在陰部徘徊瞭許久。那裡的肥膩和濕潤讓我汗如雨下。我費力想象它的模樣,卻總也難脫母親的窠臼。而它們當然必不相同。我試圖扒下褲衩一探究竟,卻被它的主人極力拒絕。她什麼也沒說,就是死死拽住內褲,如果我膽敢硬來,她鐵定會與我拼命。於是我就抱緊瞭她。我叫瞭聲嬸,我挺著老二往她的大腿上蹭,我覺得眼前的肉體如此柔軟而光滑,理應有更好的用途。我肯定卯足瞭勁。水泥楞鈍刀般硌著腿彎我都毫無覺察,直到第二天一早才發現它們刻下的道道血痕。

  蔣嬸也抱住我,隻顧喘氣,卻不說話。她的薄嘴唇就那麼張著,我隻好貼上去,試著咬瞭一下。她往後揚揚臉,或許還搖瞭搖頭。我繼續貼上去,又是一下。然後她就咬住瞭我的嘴,舌頭都伸瞭進來。肥而滑。什麼味道我說不好,隻記得我的口條像根木頭,而蔣嬸的大概比木頭強那麼一點。直到感覺她的口水淌進嘴裡,我才意識到這是在接吻。一種莫名的惡心湧上心頭,胯下的老二卻幾乎要爆掉。於是我把她抱瞭起來,一手托腰,另一手隻拽住瞭一條大腿。蔣嬸一聲輕呼的同時開始撲騰。拖鞋應聲落地。然而毫無辦法,那會兒我起碼一米七出頭,蔣嬸可能一米六都不到。

  我像隻螃蟹那樣把她搬到瞭涼席上。她叫瞭幾聲林林,便被我壓在身下。我繼續吻她——也不能說吻,反正就是在臉上亂蹭。她輕哼著,粗重的喘息像漏氣的風箱。當然,也許是我在喘。我試圖脫掉自己的褲衩,有點難。我試圖脫掉她的褲衩,也不太容易。於是我就喘瞭起來。我撩起裙擺,捏著老二就往裡捅。除瞭大腿啥都沒碰著。這麼折騰一番,我就喘不動瞭。

  我先是趴在蔣嬸身上,後來一個側身便滾落一旁。這時我才感到自己流瞭太多的汗。我盯著朦朧的星空,一動也不想動。

  半晌,蔣嬸說:“你太小。”我懶得理她。她摸摸我的臉,繼續說:“你太小,嬸年齡大瞭。這樣不好。”我不說話。她好像笑瞭笑,又喚瞭聲林林,一隻手似來摸老二,但碰著腿側就沒瞭動靜。

  “我不小。”我告訴她。我側過身來說:“我早日過瞭。”話一出口我就後悔瞭,一瞬間甚至有點絕望。

  “喲。”蔣嬸這下攥住瞭老二,輕輕揉著,像等著我說下去。我自然啞巴瞭。“跟誰啊?你就吹吧。”

  我氣哼哼地在奶子上摸瞭摸,卻被一巴掌拍開。那就不摸。我再次仰面躺好,隻感到渾身黏糊糊的,連頭頂的瀝青都仿佛要滴落下來。蔣嬸也移開瞭手。她似乎在整理衣服。我索性閉上瞭眼。也不知過瞭多久,在我認為這晚已經結束時,老二突然又被捏住。我不動聲色,它卻快速勃起。

  “林林?”蔣嬸湊在耳邊,口氣輕輕的。我拿不準該不該作出回應。“德行,老娘還不伺候瞭!”啪地,老二給拍瞭一巴掌。我搞不懂這話什麼意思,但還是快速轉身將她牢牢抱住。蔣嬸頭發不知何時披散開來,軟軟地埋我一臉。我就順著脖頸拱瞭拱,同時伸進睡衣,握住瞭奶子。原本我想握住兩個,但左胳膊無論怎麼搞都分外別扭,隻得放棄。

  蔣嬸哼瞭一聲,先是攥住我手腕,後來就捏住瞭老二。隨著她的擼動,我才發覺自己頂著一個光溜溜的肉屁股。於是我叫瞭聲嬸,就開始挺動胯部。我在屁股蛋兒上捏瞭一把,就掰開大腿,隻想著快點插進去。蔣嬸呸瞭一聲,說:“你別動,小公狗一樣,瞎添亂。”我一動也不敢動。她身上也黏糊糊的,脖頸,臉頰,大腿,甚至屁股——老二在上面蹭瞭蹭,就滑入一條溝裡。很快,隨著一波溫熱襲來,我知道自己肏瞭進去——神使鬼差的是,那一刻我竟不由自主地想到瞭母親。蔣嬸輕舒口氣,扭過臉來:“一會兒吭聲,可別弄進去。”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聽見沒?”她扭瞭扭屁股。我隻好說:“聽見瞭。”

  我不知道是否可以動瞭。“動動啊。”肥臀又扭瞭扭。於是我就開始動。那種濕滑和緊握感讓我越動越快。拍擊聲細微卻清晰。蔣嬸的一條腿搭在水泥臺上,在夜色中蕩著絲微光。我就伸手摸瞭摸。她哼瞭一聲。我嗅著越發濃鬱的味道,我叫瞭聲嬸,我甚至想去撫摸她的臉。蔣嬸連哼幾聲,說:“真硬。”正是此時,一輛自行車打胡同口拐瞭進來。大概是鏈條缺油,一路刺刺啦啦,像是一把銼子在我身上劃過。劃到嗓子眼時,它就停瞭下來。我也隻好停瞭下來。蔣嬸按住我胳膊,似是想爬起來。穿著拖鞋的腳步聲,門被叩響:“春英!”老二被死死攥住。“春英!人找著瞭!”

  “哎!”蔣嬸扭扭屁股,總算應瞭一聲。“樓上呢?”來人站在門口,沒動,半晌才說,“春英啊,先不給你婆婆說,你……你方便下來不?”然而沒等“春英”答話,他就作瞭自我否定,甚至輕聲笑瞭笑:“算瞭,就這麼個事兒吧。二剛沒瞭,在三道閘,待會兒就拉回來,我也就順路報個信兒。”他聲音很響,偏又刻意壓低,以至於像個太監。這大半夜的,讓人毛骨聳然。我不由一個激靈。蔣嬸也一哆嗦——肥臀都向後拱瞭拱——依舊是一聲“哎”。於是我一泄如註。

  蔣嬸的臀是挺肥,現在更肥。但腰粗,現在更粗。我抓住屁股搞瞭一陣就沒瞭勁兒。她倒越戰越勇,很快就翻身上馬卷土重來。如你所料,啪啪脆響,白肉四濺。“還是年輕好啊。”她說。“雞巴好。”她又說。“硬啊。”她再次說。蔣嬸主動時就會說這樣的話,以便表現出一種享受人生的態度。是的,除瞭好好搞一搞也沒什麼其他樂趣瞭。關鍵是,搞一搞總不會讓你的人生更糟。現如今蔣嬸的每個毛孔裡都分泌著類似的思想。這些不需要交流,你一眼就瞧得出來。被動時她則會說出另一些話,比如“別叫我嬸”,再比如“搞嬸的屄”。就這些,沒瞭。什麼時候開始的,我說不好,但直到今天也沒什麼新鮮花樣。這讓我意識到,人,我們人,一眨眼功夫就會完蛋。無可救藥。“想啥呢?”蔣嬸伏在我身上,於是汗也流到瞭我身上。我在她奶子上摸瞭摸,沒說話。“是不是嫌棄嬸瞭?”她幾乎湊在我的臉上。那雙杏眼還是那麼大,像湯圓。眼角卻已爬上皺紋。我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蔣嬸一聲沒吭,撐著床就要起身。我一把拉住瞭她。我好像也沒其他選擇。蔣嬸掙紮瞭幾下,便軟瞭下來。她在我懷裡趴瞭好一會兒,後來整個人都發起抖來。很快大滴眼淚便沾濕瞭胸膛,卻始終沒有聲音。直到我在她肩膀上揉瞭揉,才勉強有些哽咽溜瞭出來。很奇怪,吱嚀吱嚀,剎車似的。我覺得應該說點什麼,俏皮話或者安慰人的話,諸如此類吧。偏這當口,手機響瞭。即便蒙在地板上的褲衩兜裡,依舊嚇人一跳。蔣嬸翻身臥到瞭一旁——她立馬拉毯子蓋住瞭身體。我愣瞭愣,還是跳下瞭床。是陳瑤。她劈頭就問:“啥時候回學校啊你?”

  回傢時天已擦黑。母親來開的門,她說:“你也不帶鑰匙。”我表示忘瞭。我確實忘瞭。她又問我去哪瞭。我支吾半晌,連腿都有點發軟。“聽你奶奶說去大剛傢瞭?”母親撩撩頭發,面無表情,“還去哪兒瞭?充個電都這麼久啊?”我心裡咯噔一下,汗就冒瞭出來。然而毫無辦法,此時此刻我一句話也不想說。母親卻轉身坐到瞭沙發上。她回頭笑笑:“廚房裡有蒸菜。”於是我就去廚房吃蒸菜。剛邁瞭兩步,她又說:“媽等著你去看戲呢,結果也沒來。”這下笑意就更濃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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