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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望夫茍偷

第十八章、望夫茍偷

  吩咐完和小二的暗號之後,詩兒才從客棧出來。正躊躇著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姑且不論小二是否會搬來救兵,即便帶來瞭,也未必是丐幫眾人的對手,並且還有許多不安定因素。

  一邊埋怨著李賦怎會一聲不吭的就走瞭,一邊正準備著向觀月樓而去。就在這時,耳後隱約聽見有人叫喚之聲。回頭一看,一位面目白凈,五官俊俏的高瘦男子正滿面笑容地向自己招著手。

  定睛一看,一襲灰衣,瀟灑至極,竟是周子鶴。這可把詩兒樂壞瞭。好巧不巧趕在這檔口上來瞭個天外神兵。詩兒連忙迎上,雀躍道:“周大哥,你不是走瞭嗎,怎麼又回來瞭。”

  周子鶴呵呵笑道:“這不手頭上的事沒辦成嗎,還得在杭州多逗留幾日,於是記起林賢弟和兩位妹妹今日會在這傢客棧留宿,便想著再過來與三位聚聚。恰巧就碰見詩兒妹妹瞭,嘿!怎不見賢弟與雪兒妹妹呢?”

  詩兒連忙拉起周子鶴的袖子道:“快來,我們邊走邊說。”

  周子鶴不明所以,但還是展開身法跟著詩兒去瞭。一路上聽著詩兒把昨夜怎樣遇見歐陽琳,東西又怎樣被偷,直至今晚在觀月樓前發生的一切都聽完瞭方才明白來龍去脈。聽後哈哈笑道:“這歐陽琳果然名不虛傳啊。”

  詩兒撇瞭他一眼道:“有啥好笑的,待會就讓你會會她,你可別學我那不爭氣的相公,一見著漂亮姑娘就跟丟瞭魂似的。”

  周子鶴面帶笑容的點瞭點頭,趕忙轉開話題道:“詩兒妹妹好俊的輕功,不知是師承那位高手呢?”

  詩兒盈盈笑道:“才不是啥高手呢,和我爹爹胡亂學的。”

  周子鶴一臉驚訝道:“不想針醫前輩不僅妙手回春外,居然還藏著這麼一手瞭得本事,隻不過……”

  詩兒見周子鶴欲言又止,便追問道:“隻不過什麼?”

  周子鶴見挑起她的好奇之心便繼續道:“隻不過這套精妙的步法,從詩兒妹妹這使出來,終究還是欠瞭幾分火候,或許隻是妹妹還年紀尚輕,並未完全領悟這套步法之中的奧妙吧。”

  詩兒訝異道:“這套步法我從八歲便開始練瞭,也沒聽我爹爹說我有什麼不足之處呀!”

  周子鶴搖頭道:“或許針醫前輩是想讓你隻專註於醫學方面的造詣吧。”

  詩兒微微有些不服道:“你又沒練過我這套步法,怎就知道我練的不到傢呢?”

  周子鶴爽朗一笑,一把摟住詩兒的纖腰,帶著她飛奔起來:“如我所說,更換一下你的調息之法,領你走上一程之後便明白瞭。”

  詩兒雙頰立刻變的嬌紅,周子鶴的大手強而有力,男人獨有的氣息撲面而來,再加上耳邊時不時的傳來他灼熱的吐息,無不讓詩兒為之一蕩,周子鶴所說的調息之法哪還聽的進半句。小二未曾撲滅的欲火隨之復卷而來,嬌軀似乎又再火熱起來。

  迷迷糊糊間腿上一軟竟向周子鶴懷中倒去,周子鶴眼捷手快,連忙將詩兒扶住。一手依然摟著她的細腰,另一手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慌忙間竟握住瞭詩兒的一邊乳峰。

  詩兒嚶嚀一聲,胸前酥麻之感如電流般傳遍全身,惹的嬌軀更為火熱。好在理智尚存,記起不久之前才背著相公與那小二做瞭越軌之事,相公如此愛我,我怎可接二連三的對不起她。

  把牙關狠狠一咬,連忙推開他按在自己胸前的大手,心跳已快的像要蹦出來一般:“詩兒愚鈍,你的調息之法我是學不來瞭,你還是放開我吧。”

  周子鶴也較為知趣,把被甩開的手重又摟在詩兒的纖纖細腰上:“我帶著你走,這樣會快些。”

  詩兒嬌顏更紅,想要閃開他的懷抱,卻覺渾身無力。而周子鶴反而加重瞭幾分手頭的力道,把詩兒抱的更緊瞭。詩兒越加慌亂起來,深怕自己又再意亂情迷,連忙掙脫道:“周大哥,你……你別這樣,被相公知道瞭不好。”

  詩兒努力著,想要掙脫周子鶴的雙手,而周子鶴卻隻是牢牢抱著默不作聲。

  詩兒又有求於人,也不好與他翻臉,隻把催促改為哀求道:“周大哥,你還是放開我吧,我們稍微慢點不打緊的。”

  誰知周子鶴竟一改豪爽心性,在詩兒耳邊柔情道:“詩兒妹妹你有所不知,其實周某在第一眼看到妹妹的時候便已經喜歡上瞭。可奈何你已是他人之妻,今日去而復返也隻因鬼迷心竅,想再多看妹妹一眼。誰知竟得上天眷顧,有幸與妹妹私相獨處。周某有自知之明,自曉身份不及南盟少主尊貴。隻盼此時能多抱得妹妹仙軀一時半刻,瞭我癡戀,今生足矣!願妹妹成全。”

  詩兒聽他說的情深,也不知是真是假。可心中難免感動,已不忍將他推開。

  看他含情脈脈的望著自己,女子天性作祟,柔情既起,便靠在他懷中也不再掙紮,嬌聲安慰道:“華山派乃武林泰鬥,享譽江湖上百年,你更是華山派今後的掌門人,身份又怎會輸於南盟少主。”

  頓瞭頓,隻覺這般說下去不妥,平日的伶牙俐齒這會隻跑的無影無蹤。腦中空空蕩蕩的,艷紅的臉蛋兒好似要燒起來一般,可還是呢聲呢氣的把接下來的話給說瞭:“全因事態緊急,迫於救人心切,我才勉為其難讓你抱的,過後便全當沒發生過,而最重要的是此事千萬不能讓我相公知去瞭,知道嗎?”

  周子鶴喜不自勝,連連點頭稱是。看著詩兒嬌艷欲滴的臉頰,一時竟無法自制,趁著詩兒不註意,在她俏臉上狠狠地親瞭一口。

  詩兒雪軀一顫,玉手忙捂上被偷襲的嬌顏。幽怨的看著周子鶴,見他成熟俊俏的臉龐上卻像孩童般樂不可支,心中責備頓時化為烏有。羞怯的低下頭,重又靠回瞭周子鶴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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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兒直到被我吻得喘不過氣瞭,我才戀戀不舍的將她雙唇放開。雪兒嬌嗔的白瞭我一眼,細喘連連道:“怎會看上你這麼個色狼,這下滿意瞭吧。”

  我嘻嘻笑著,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心中更是癢癢。雙手再次將她擁入懷中,從身後把她緊緊抱著:“滿意,滿意極瞭,可要是我的寶貝親親雪兒這會能幫為夫的那物吞吐一番,那為夫就真的心滿意足瞭。”

  雪兒盈盈一笑,回手在我肩上打瞭一記:“嘻嘻,你美去吧,大庭廣眾的你就盡想那猥瑣之事,底下都打成一團瞭,你還有這興致。”

  我強忍笑意,魔爪依然在雪兒身上摸索著,而雙眼已跟著雪兒看向瞭樹下的庭院之中。

  歐陽琳揮舞竹棍,與禿頭長老在眾人之中纏鬥起來,來往怕是已不下百回合瞭。真看不出她年紀輕輕,百招過後竟絲毫不顯敗象。而項雲天之所以沒有出手,想必也是料定那禿頭長老奈何不瞭她吧。

  丐幫眾人在旁頓時議論紛紛,隻聽一名乞丐豎著大拇指道:“真看不出這歐陽小姐果然有兩下子,郭長老乃我幫四大長老之一,一手鐵爪神功已練的出神入化,平日碎石斷木見他是易如反掌,幫中又有幾人是他對手。沒想到今日百招有餘卻拿不下雙十未過的歐陽小姐。”

  禿頭長老聽人在旁議論,心中極為憤怒,雙爪使得越為剛猛。歐陽琳無心與他鬥狠,邊打邊退卻仍是密不透風。就在這時,一條白影閃至兩人中間,勉力接下禿頭長老一掌,再次將兩人武鬥打斷。

  可這回從中阻隔的並非項雲天,而是那書生模樣的俊俏男子。他受禿頭長老一掌之後連退數步,面露苦色地揉著掌臂。

  禿頭長老指著那俊俏男子罵道:“混賬穆江雪,你一個區區六袋弟子也敢攔我,丐幫的規矩你還有沒有瞭。”

  穆江雪眉頭緊皺,連忙解釋道:“郭長老您誤會瞭,江雪隻是想此事應妥善處理,一切還是都待烏、陳二位長老到瞭之後再作定議吧,您就別和歐陽小姐一般計較瞭。”

  穆江雪溫文爾雅,言語間文質彬彬,渾身上下盡顯書香之氣。若論氣質而言,周圍眾人都要比他差瞭一截。

  禿頭長老乃粗俗之人,怎會與他慢條斯理的講道理。江湖中人的蠻野之氣更甚瞭幾分:“狗屁,沒那兩人咱們丐幫就走不下去瞭?我和溫長老說的話就那麼上不瞭臺面?老子看你是個讀書人,所以平日裡給你三分和氣,你小子可別蹬鼻子上臉瞭。”

  穆江雪還想再勸,卻被一旁的歐陽琳一把推開。對穆江雪不但不出言感激,反倒怫然作色道:“去你的酸溜溜,誰要你在這假惺惺瞭,本小姐的事還用得著你來管,哪涼快哪呆著去。”

  又轉過頭對禿頭長老厲色道:“郭禿子,別人怕你本小姐可不怕你。咱們接著來,看我這回不打你個屁股開花。”

  雪兒一邊軟綿綿的靠在我懷裡,一邊看著院中喘著氣柔柔細語道:“這歐陽琳可真有意思,別人好心幫她,她卻把人罵瞭個狗血淋頭。”

  我雙手齊出已紛紛握著雪兒的一對彈軟玉乳,一隻手甚至已伸進瞭衣內,隔著褻衣慢慢搓揉著:“你別看這姓穆的一副斯斯文文的模樣,平日裡指不定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歐陽琳這般罵他定是有道理的。”

  雪兒回頭沖我嫣然一笑,玉手輕輕撫著我的臉龐道:“有沒道理雪兒倒是不知,但某人見著漂亮姑娘魂就沒瞭這是一定有的。”

  說著在我鼻頭輕輕一刮:“要是詩兒妹妹在這,看她不給你一腦瓜子。”

  我老臉一紅不知如何作答,聽她說到詩兒便有些擔心起來:“詩兒去好一會瞭,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雪兒見我轉開話題,便乘勝追擊道:“這會才記起還有個詩兒妹妹啊,指不定已經被人拐跑瞭。”

  我心頭一揪,李賦那淫邪的面容從我腦海一閃而過,連忙搖頭安撫著自己,嘴中默念道:“不會的,不會的……”

  可想著詩兒的仙姿佚貌,心情越發焦躁起來:“要不我們回頭去找詩兒吧,我怕她………”

  雪兒盈盈笑著,在我腦門輕輕敲瞭一記:“傻瓜,她有她大哥陪著能出什麼事啊,李大哥功夫那麼高。倒是雪兒再這麼給你摸下去才準得出事。快停瞭……別……啊……過分……你還伸進去……嗯……”

  想想也是,他們是親兄妹能出什麼事。反倒是我,說好今後要對詩兒絕對信任的,還老是想七想八的,真是不應該。心中稍稍放心,已把雪兒頸後的細帶給解瞭,不再理會搖搖欲墜的褻衣,貪婪的魔爪這回直接就鉆進瞭褻衣內,撫著早已勃起的嬌嫩乳頭細細把玩起來。

  雪兒一聲驚呼,玉手連忙摀住瞭自己的小嘴。眉頭顰顰的看著我,美目中既是柔情又是哀求。我心中不舍,可又放不下這嬌滴滴的美人兒,在她耳邊吹著氣哄道:“好雪兒!別惱,相公不摸就是。”

  說著就將雙手從衣內雪乳上抽瞭出來,雪兒猛松一口氣,又一次癱軟在我懷裡。而我卻突然將身軀一斜,讓她向後滑倒。雪兒一嚇,見我已閃到她身前,慌亂間嬌軀又被我一把抱住,放在瞭身後的枝幹上。驚魂稍定,正要出言怨我,卻引來瞭更為措手不及的事兒。

  我沖她賊賊一笑,二話不說就著早已微敞的領口一把將她胸前白衣大大掀開,扯下松脫已久的朱紅褻衣,對著粉嫩欲滴的嬌俏蓓蕾一口就把它含住瞭。

  雪兒大驚,嬌軀頻頻抖動,素手在我肩上輕錘之後立馬改為雙手抓按我的後腦。凈白的皓齒緊緊地咬著水潤的豐唇,深怕自己一時不忍哈出聲來。想著要是讓樹下眾人看到自己眾目睽睽之下竟與男人在這郊野之中幹著這等茍且之事,日後要是傳瞭出去還有何顏面見人。思慮間越想越羞,竟引得大股花蜜從穴中湧出,把褻褲打濕瞭一大片:“嗯……臭相公……壞相公……你瘋啦……啊……竟這般玩人傢……嗯……快快停瞭……雪兒要不行瞭。”

  小小的粉嫩乳頭在我的允吸下巍巍挺立著,雪兒用力的搖著頭,仍是憋著氣向我連連討饒。我玩心大起,竟忘瞭樹下還有丐幫眾人。把嘴中允吸的力道微微放輕,伸出舌頭就著小乳頭慢慢的打著圈,等到雪兒嬌軀具軟鼻息漸重之時,再將舌尖在硬挺的小乳頭上重重一挑。

  果見雪兒纖軀劇震,一手雖已連忙摀住自己的小嘴,可還是明顯的聽到她一聲蕩人心魄的細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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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話說得好,螳螂捕蟬總有黃雀在後。林軒自以為窺探著丐幫眾人,與雪兒在大樹之上做那猥瑣之事定當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周子鶴與李詩早已跟上他們,藏匿於院旁密林之中,正欲火焚身的看著他們寬衣解帶你儂我儂的好戲。

  一路上周子鶴對詩兒倒是循規蹈矩,除瞭將她摟抱在懷外亦不敢對她有所不敬。詩兒稍稍放心,暗道:不想他確實是個正人君子,果然出生名門比那幫地痞無賴就是有所不同。

  腦海中忽的閃過不久前與小二的淫溢畫面,嬌俏的雪顏再次變的艷紅。輕輕一咬潤唇,再看看身旁英姿颯爽的周子鶴,春心竟悄悄萌動,暗暗想著:與小二眾人相比,周大哥好上真不止百倍千倍。

  越想越覺的心兒小鹿亂竄,正出神間卻被周子鶴一聲詭秘的嘆息驚醒,見他喘著粗氣惝恍迷離道:“仙姿雪膚,嬌顏膩乳,既是天仙見瞭亦要屈卑自愧啊。”

  詩兒向著周子鶴所看的方向望去,一時間竟張口結舌的呆在瞭當場。隻見雪兒姐胸前薄衫已解,一對豐乳在風中微微顫抖,而相公正趴在雪兒姐挺拔圓潤的玉乳上大逞淫欲。

  詩兒雪臉緋紅,木然的回頭看著周子鶴。見他已完全癡迷,正用舌頭舔動著自己微微幹燥的嘴唇。詩兒這才回過神來,立刻撲身過去舉起雙手遮住瞭周子鶴的雙眼:“不許看,不許你看!”

  周子鶴連忙抓住詩兒細嫩的雙手把她分開,以免被她擋住視線,錯過瞭這千載難逢的蕩人一幕。兩人左右晃動著,在林間任意的拉扯起來,就在這時周子鶴突然感到有一對彈性十足的軟肉正壓在自己胸口跟著詩兒的動作左右劃動。

  周子鶴立覺快美絕倫,收回一直盯著雪兒裸胸的目光,改為瞭註視詩兒頂在自己胸口已被擠壓變形的彈軟巨乳。詩兒見他癡癡看著自己胸前,這才會意過來,一時間俏臉更紅,連忙與周子鶴分開。慌亂間匆匆轉移著話題。故作生氣的嘟著小嘴,掩飾著自己的嬌羞,一跺腳道:“真是太過分瞭,虧我那麼擔心他們,居然還有興致幹這檔子事。”

  憋紅著臉偷眼去瞧周子鶴,見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心中早已驚惶失措不知該如何是好。若是逃開,上前與相公會和,自己一人倒是無妨,可周子鶴在旁必是相當尷尬,更何況雪兒姐的顏面又該往哪放。可若是再這麼呆著,真不敢保證周子鶴是否會忍不住幹出什麼淫污之事。

  不難想象,此刻周子鶴怕是早已欲火繁生。詩兒甜美動人的秋波媚態真可謂誘人至極,再加上此時怯怯含羞的模樣,任由哪個男人看瞭能不為她神魂顛倒。

  炯炯雙眼如狼似虎的打量著詩兒豐姿綽約的玲瓏軀體。終於鼓起勇氣邁開瞭腳一步步的向詩兒逼近。詩兒慌亂不已,深知這般下去怎能自制。雙腳無力的向後退著,惶惶不安道:“你……你要幹什麼,你答應過我不亂來的。”

  直到詩兒退無可退背頂大樹,周子鶴方俯身向前雙手緊緊摟著詩兒瘦弱的雙肩,看著詩兒驚懼的雙眼壓低聲音道:“今夜隻要能與詩兒妹妹共度良宵,那怕明日起受盡江湖同輩唾棄,周某亦在所不惜。”

  說著一把摟緊正在微微顫抖的詩兒,對著她的晶瑩雙唇深深的吻瞭下去。周子鶴本以為詩兒必定會拚死抵抗,誰知在四唇相接的瞬間詩兒竟將檀口輕啟,已把一條細膩柔軟的嫩舌滑進瞭周子鶴的嘴裡挑弄。

  周子鶴倍感意外,心中卻已樂開瞭花,趕忙越發賣力的與詩兒纏綿起來,舌頭已毫無保留的與她來回歡渡著。雙手更不閑著,一手撫弄她胸前飽滿,一手在她豐韻的翹臀上摸索。隻是不知為何,詩兒既然已委身於自己,可在與她相擁之後,她的嬌軀卻一直瑟瑟不停的抖動。

  周子鶴抬起頭,輕輕的與詩兒分開。看著詩兒渙散的雙眼溫柔道:“怎麼瞭,抖得這麼厲害,怕我嗎?”

  詩兒嬌喘著緩緩地搖著頭,斜眼看向那邊樹上鬥得正歡的兩人,膩聲道:“不……不知道哩……就……就是心跳的厲害……我們還是不要瞭吧………”

  周子鶴瞬時明白過來,壞壞笑道:“怎樣?看著你相公卻與他人偷情,一定倍感刺激吧。”

  詩兒被說中心事更感羞恥,嬌嗔道:“不許你說,得瞭便宜竟還來取笑人傢,今後再不睬你瞭。”

  周子鶴滿臉堆笑連賠不是,心中也覺得甚是刺激。以兄弟相稱的南盟少主在前,自己竟就這樣肆無忌憚的在他身後與他的愛妻偷偷交歡。更甚的是身前絕色還是那不知讓多少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江南七仙之一。也不知幾世修來的福氣,竟有這等艷遇。

  越想越覺心動,更不理會詩兒在自己懷裡依依哀憐的模樣。模仿林軒那般,一把將仙子胸前紅衫敞開,扯下包裹著雪乳的薄薄褻衣。登時一對雪膩挺拔,渾圓飽滿的絕美巨乳應勢而出。周子鶴隻覺頭腦一陣眩暈,無論尺寸還是形狀都是自己從未見過的誘人,粉嫩嬌俏的小乳頭玲瓏剔透,可愛至極,實在無法想象如此豐碩的乳肉上竟又賜予瞭如此嬌嫩的蓓蕾,而兩者卻又如此完美的相稱。

  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撫上一邊雪峰,竟是容納不住,入手絲滑如綢,彈軟兼容。想好好將她蹂躪一番,可心中卻又不忍褻瀆。隻是一邊感嘆上天造人之巧妙,一邊呆呆看著竟忘瞭接下來該幹些什麼。

  這可把詩兒給急壞瞭,被這般不上不下的吊著哪受得住。把心一橫,索性將他一把推開。周子鶴如夢中驚醒,方才察覺自己木訥,不再憐惜,一口將詩兒的一邊粉嫩含進瞭嘴裡。

  詩兒長長嬌吟一聲,隻覺暢美得無以名狀。被含住的乳首麻癢難當直惹得渾身酥軟,尤其是雪跨間又再次潮濕起來。雙手緊緊的抓著周子鶴的肩膀,雙眼卻牢牢的盯著那邊樹上纏綿的相公與雪兒姐,渾身隻覺越來越熱,喘息亦越來越濃:“嗯……好棒……再用力點吸……嗯……對……舌頭也要舔……啊……相公用力……嗯……”

  周子鶴聽他喊自己相公微微有些詫異,抬眼去瞄她,果然如自己所猜,她一直隻看著大樹上的林軒。心中醋意竟翻江倒海的撲來,放開已滿是口水的粉嫩乳頭。蹲下身一把掀起紗裙,這一掀險些把周子鶴的鼻血給噴瞭出來,白膩如凝脂的曼妙玉足,纖長的雙腿交叉撕磨著,淫水已順著雪肌流淌到瞭光滑的膝蓋。然而最讓人欲血澎湃的是紗裙之下竟不著片佈,飽滿的陰戶赤裸裸的袒露著。

  詩兒見周子鶴低著頭猛瞧自己下身,方才記起褻褲已被那混蛋小二偷偷扒瞭去,心中大感羞恥,急的都快流出淚來,也不知他今後該怎樣看自己,是否已把自己當做一個淫賤放蕩的女子。越想花房內卻越是火熱,兩條雪膩美腿磨的更為厲害。

  周子鶴呼著熱氣,心跳快的似乎要蹦出來一般。摩擦的雙腿間,淫穴口若隱若現,兩瓣貝肉瑩光閃閃竟已有些外翻,足間的柔柔芳草已被稠汁蜜液沾滿。

  周子鶴再也受不住這朦朦朧朧的感覺,一手抓著一邊美腿將她離地舉起,詩兒背靠樹幹,雙腿順勢被大大分開,胯間的媚肉敞開瞭她神秘的面紗,一覽無遺的暴露在周子鶴眼前。

  詩兒大羞想將大腿再次合攏,可周子鶴又怎舍得眼前美景。詩兒大急,可又無能為力,雪軀顫抖的更為厲害。

  周子鶴大口大口的吸著氣,直感嘆著如此尤物為何卻是他人之妻。淫水受著穴口的張力,在蚌縫之中積瞭滿滿一灘,可終究還是束擗不住滴滴墜落。周子鶴已紅著眼在下邊等瞭老半天瞭,見蜜汁淌下,趕忙伸長瞭舌頭去接。

  眼看如此一幕,詩兒渾身如欲火焚燒,急忙撇開頭不敢再看。便斜著眼想看看相公這會怎樣瞭。這一看便如火上澆油一發不可收拾,原來林軒也已放開雪兒的乳峰,轉首到她胯下去瞭。

  詩兒芳心亂跳,已分不清在自己胯下的究竟是林軒還是周子鶴瞭,突然隻覺花心一緊,蜜穴跟著顫抖起來,一股股陰精向外噴著。詩兒大呼糟糕,連忙用手去遮,可蜜液如山洪般噴湧而出又如何來得及,當纖纖玉指摀住穴口的時候,周子鶴已是一臉一嘴的瓊漿玉露瞭。

  周子鶴大呼痛快,而詩兒卻羞愧的不敢將手移開瞭。周子鶴正想伸手將她撥開,卻驚喜的發現詩兒的玉指竟在自己的蜜戶之中抽插起來,抬起頭正要羞她幾句,卻發現她仍是癡癡的望著林軒那邊。

  周子鶴面如死灰,暗道:原來她是在為她相公手淫,看著離自己隻有數丈的那個男人,從沒想過自己竟會如此嫉妒一個人。心中無名火氣,憤憤道:讓你看,我要讓你知道這會是誰在與你雲雨。

  借著不甘一股腦將大嘴湊上,含住瞭早已婷婷勃發的陰蒂。詩兒嬌呼一聲,淫聲更烈,隻覺周身具酸的厲害,好似骨頭都酥瞭,連忙將玉指從濕淋淋的蜜戶中拔出,一手緊緊按在周子鶴頭上。

  周子鶴終於不再憐香惜玉,把這些年花間遊走的招數全都使瞭出來,啃吸舔咬無一落下。詩兒意志終於崩潰,拿著剛才還抽送穴兒的玉指大口允吸,浪聲不止,媚態盡顯。直到玉指上水光瑩瑩方才驚覺的抽出,心道:怎會有男人精液的腥澀之味。哎呀!小二前不久才在裡面射瞭那麼多,當時也沒空清理,定是都留在裡面瞭。

  不由的大責自己胡塗,可看著雙腿間的男人卻還吃得不亦樂乎,頓時玩心大起,雙手緊緊按住周子鶴的後腦,用力挺聳著小屁股,將花穴湊在他嘴中磨蹭,膩聲膩氣的撒嬌道:“嗯……周大哥……你……你好厲害啊……舌頭攪得人傢魂都快化瞭……啊……你且再快些……再深些……啊對……再吸大力些……人傢獎勵你……流好多好多東西給你吃……啊……”

  周子鶴聽著詩兒的淫聲浪語,三魂七魄怕早就被勾沒瞭,那會察覺這淫液中的不同,心中還道她是有史以來碰過的女子當中蜜液最香甜的。

  詩兒一邊偷偷嬌笑一邊騷吟著催促他,抿著小嘴看著周子鶴漲紅著脖子賣力舔吃卻渾然不知,心中調皮道:哼!讓你欺負人傢,人傢就讓你嘗嘗那下賤小二精液的滋味。

  越想越是淫動,不覺間又加大瞭雪臀上的力度和弧度,直抹的周子鶴一臉的精液和淫水。這一來周子鶴可受不住瞭,一股股凝香夾帶著絲許腥騷直沖的腦門,欲血翻湧。周子鶴迷迷糊糊,那有分毫察覺異味,仍心急火燎地吞咽著從詩兒花房內溢出的精水。

  詩兒眉頭深鎖雙唇緊閉,深怕一時受不住呼出聲來,被數丈外的愛人察覺。

  勉力憋著氣,雙眼牢牢盯著大樹上林軒二人。突覺身下一空,軀體已被放下。

  周子鶴挽住詩兒細腰將她一把拉起,並讓她背對自己,迫不及待的扯下褲頭,彈出早已硬如鐵柱的陽具。掀起長裙,一手按在詩兒背上將她白嫩嫩的雪臀高高翹起,扶著肉棒對準已是水光盈盈的溫熱穴口上下劃動著,直到龜頭完全被淫液沾濕,才深深吸瞭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做那淫人妻女,倍受禮教唾棄的不恥之事。

  瞪直瞭雙眼看著花穴,正要把龜頭挺入,卻被數丈外的一聲高呼驚擾。詩兒本就心虛,此際更是慌亂,嬌軀下意思的彈起忙向大樹上看去。果然大樹上已沒瞭林軒二人蹤跡,心下更急,想是奸情已被識破,正要沖出上前與林軒解釋,卻被周子鶴在後一把抓住:“傻丫頭,你幹嘛呢?”

  詩兒慌慌張張,一手按著腦門,言語間已是不知所雲:“不是……我……我要去和相公解釋……可你……對……你……你快走……等會我就說是他看錯瞭。”

  說著就去推周子鶴,催他快走,周子鶴未能如願以償,心中甚是糾結,可畢竟身出名門,再者心思細膩,早已把眼前始因看個明白瞭。摟著詩兒柔聲安慰道:“不急,先看清楚瞭再慌,不是我們被發現瞭,是你相公被人發現瞭。”

  詩兒頓時心頭一開,偷眼瞧去,果見相公與雪兒姐已被丐幫眾人團團圍住。

  長長呼瞭一口氣,這才稍稍放心。拉起一邊的周子鶴正要沖出,卻又被周子鶴拉瞭回來,詩兒大急,雪手用力將他甩開:“你幹嘛呢,還不快去幫忙。”

  周子鶴不溫不火道:“你這回沖出去不就等於告訴你相公我們在這待好半天瞭,他要是等會問你我們在這都幹瞭些什麼,你要怎麼回答?偷男人?”

  詩兒雪顏一紅,羞嗔道:“去你的,那……那怎麼辦嘛?”

  周子鶴一邊看著場中眾人一邊悠悠道:“依我看以賢弟的武功支持個一時半會還是不成問題的,隻需情急之時我們上前相助便可。所以趁著這會空擋,我們就把才纔未瞭的事接著給辦瞭吧。”

  雙手一張,欲將詩兒再次擁入懷中。詩兒受此一驚那還有心思,一腳猝不及防的踩在瞭周子鶴的鞋上,推開他微怒道:“好好看著,我相公要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瞭,還有……先把褲子穿上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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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兒俏顏上朝霞漫天,一朵紅雲連脖頸都已染的通紅。羞怯的低著頭,偷偷地躲在我身後,玉手卻在我腰上已不知擰瞭多少下瞭。此時地上若要有個洞,想必她就鉆進去瞭。

  憶起方纔我就是一頭鉆進瞭雪兒裙底,細細品嘗著她花房中的甘甜凝露。卻因一時貪念且得意忘形,記不得自己身處何地,竟連連用舌尖去挑那敏感萬分的肉蒂。終於在最後一次允吸時,雪兒防線崩潰,即便死死咬著手背可還是唔出瞭聲。

  丐幫高手如雲,這一低吟豈能瞞過眾高手的耳力。一邊抹著嘴一邊打量著將我們團團圍住的眾乞丐,對著身後的雪兒喃喃道:“詩兒怎麼還沒到,想必又是那李賦拖拖拉拉的瞭。遇事竟這般肆意妄為,還真不是個東西。”

  雪兒鼓足瞭勁,在我的腰上再次狠狠擰瞭一記,埋怨道:“臉都丟到傢瞭,你竟還敢去怪別人。南盟中怎會有你這等”奇人“,你自小便這般胡鬧嗎?無怪你爹爹將你趕瞭出來。隻盼今夜月黑風高,他們瞧的不甚清楚,要不我就……咳……這回真被你害死瞭。”

  我腰間吃痛,礙於面子隻好死死忍住,鮮少見雪兒生氣,想必這次真的把她惹惱瞭。搓著耳根沖他嘿嘿諂笑,正要出言討饒,卻見眾人中跳出一位俏佳人來,喜滋滋的向我招手道:“嗨,大叔,等你好久啦!”

  不是歐陽琳是誰,看著她洋洋自得的模樣,想必這都在她意料之中瞭。雖然她讓我很頭大,可不知為何,她給我的感覺更多的卻是清新與純潔。

  再者此時敵眾我寡,隻好溫著聲音恭敬道:“在下今日無意打擾眾英雄議會,實屬在下不該。可傢傳之寶被歐陽小姐借瞭去又不得不取回,還望歐陽小姐將在下所失之物復還,在下定然速速離開。”

  項雲天冷著臉有些不耐道:“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立刻滾!”

  心中火起,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人,硬著頭皮道:“哼!丐幫妄稱天下第一大幫,原來竟是一幫小偷小摸的無賴之徒。”

  雪兒在我腰間戳瞭一記,急道:“有你這麼商量事的嗎?真打起來我們那裡是對手。”

  彷徨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可堂堂七尺男兒豈能這般丟瞭面子。眾乞無人言語,可圈內肅殺之氣已騰騰升起。心中雖有膽怯,可越是如此越要將腰桿挺的筆直。

  突覺腰間一麻險些彈跳起來,我道又是雪兒,回頭瞧去卻是一張嬌憨可人的迷人笑顏。我先是一呆隨後拉上雪兒立馬跳開,背上驚起一片冷汗。全神貫註在項雲天上卻沒註意身後還竄出一人。

  歐陽琳笑臉迎春,再次挨瞭上來,扯著我的衣袖道:“嘿,大叔!實話和你說瞭吧,你的東西的確在我這,不信你伸進去摸摸。”

  說著向自己胸部指著,一隻手竟還要去掀領口。我血氣翻湧,一顆心差點沒跳出來,火燙著臉忙伸手去阻止她:“別……別鬧,不信你又能怎樣。”

  歐陽琳笑的更為得意,羞紅著臉將我的手輕輕掙開:“原來你才是無賴,竟趁機調戲人傢。”

  我大喊冤枉,連忙把手收回,回味著方纔的溫潤,心中竟有些竊喜。暗罵自己怎可如此猥瑣,強逼著雙腳又退開瞭一步。

  而歐陽琳卻扯著我的袖子又將我一把拉回,嘻嘻笑道:“怕啥,又不去官府告你。”

  我有些哭笑不得,卻見她又將身子靠瞭過來,縷縷清香撲面而至。雙目微微晃神,忍不住又在她挺起的胸部上瞄瞭一眼。她好似渾然不知,在我耳邊輕聲道:“東西還你,可你得幫我一起跑出去,如何?”

  我沉思片刻,歐陽琳的功夫不在我之下,李詩兄妹未到,她恰恰是個好幫手,當即便答應道:“好,你先把東西還我。”

  歐陽琳小嘴一嘟,搖頭道:“那可不行,男人講話怎麼能信。”

  我嘿瞭一聲,強壓下聲調:“瞎扯,每次使賴耍混的都是誰,我可比你上道多瞭。再說我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怎會騙你一個黃毛丫頭。”

  歐陽琳水靈靈的大眼珠一轉,斬釘截鐵道:“那行,你要騙我你就是小狗。”

  說著將渾圓的胸部在我眼前一挺,指著胸口道:“喏!在這,拿吧。”

  我老臉一紅,呆立當場不知如何是好。就在這兩難之時,一隻素手飛揚而過,轉瞬間已鉆進歐陽琳衣內撫瞭一把,雪兒與她近在咫尺,縱然她功力勝過雪兒許多也未能躲過。

  雪兒倩影一閃,已躲到我身後,將一塊玉塞進瞭我手裡,並翻看著從歐陽琳懷中揣來的經書,低聲道:“不錯,是玄女經。你的玉對嗎?”

  看著手中微微透出寒光的翠玉點頭道:“嗯,是靜心玉。”

  這時隻聽歐陽琳對著我們朗聲道:“好瞭,你們的東西我還給你們瞭,我的打狗棒呢?”

  眾人皆是一驚,齊齊向我和雪兒看來。我心中更是叫苦不已,居然又掉坑裡瞭,原來她剛才是在挖坑。我連忙解釋道:“諸位,這實在是個誤會,我與丐幫素來毫無瓜葛,拿你們打狗棒有何用。”

  歐陽琳繼續在旁煽風點火道:“你以為得瞭打狗棒就能當丐幫幫主瞭嗎?別癡心妄想瞭。”

  項雲天無心聽我們辯駁,沖溫、郭兩位長老道:“不管是真是假,先拿下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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