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就是周三,媽媽穿著自己平時工作的白色西服套裝,離開傢去上班瞭,這一段時間媽媽都穿的很性感,突然變成這種很正式的裝扮,我還有點驚訝瞭,幹練果決的氣質,清新麗人的妝容,以及英氣逼人的神態,讓我感覺好像回到瞭以前,沒有去那傢健身房,沒有遇到張永輝的時候。隻是,她有些奇怪的走姿,還是把我拉回瞭現實裡一一媽媽的下面,塞著那個肛塞呢嗎……
晚上,媽媽下班依舊沒有回來,我也沒有心情去健身,直接回傢瞭,因為在下午,我就收到瞭來自內群的消息。
第一條消息是一張照片。
是媽媽昨天的穿著,白色襯衫加黑色小皮裙,還有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媽媽正坐在椅子上,舉著手機自拍,皮裙將將遮住媽媽的大腿,黑色衣物中間形成的暗黑區域,仿佛一個黑洞,吸引著人想去探尋。
第二條消息就變成瞭一個視頻。
畫面裡的媽媽依舊是昨天的裝扮,但環境好像是在廁所的隔間裡,媽媽舉著手機站著,先用手機對著自己的腰臀部轉圈拍瞭一下,然後把手伸進瞭皮裙裡,黑色的絲襪被媽媽脫到瞭膝蓋的地方,她又用手撩起皮裙的裙擺,性感的裙子被她一點一點的往上褪到瞭腰部,露出瞭自己的隱私部位。
沒有瞭絲襪和裙子的遮掩,媽媽的內褲暴露在瞭鏡頭裡,居然是一個情趣開襠內褲!襠部的中間還有一根繩子,系著一串珍珠樣的東西。媽媽伸出自己的手指撥弄著那一串珠子,珠子圓滑滾動,摩擦著媽媽的嬌粉陰唇。
「嗯?」一聲十分輕微的呻吟響起,媽媽的手指把珠子撥到一邊,兩根纖纖玉指來回撫摸著自己的陰戶唇瓣,僅僅是這麼兩下,就有很明顯的「咕嘰咕嘰」的水聲從媽媽的雙腿之間響起。
媽媽轉瞭個圈,蹲在瞭地面上,畫面裡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腳上穿的黑色細跟高跟鞋,玉腿折疊,飽滿的陰戶更加的明顯,嬌嫩的陰唇和圓潤的珠子上都是粘膩而晶瑩的液體,媽媽的手指快速的摩擦著陰唇和陰蒂,「咕唧」的水聲更加劇烈清脆,低喘的呻吟也變得急促而清晰。
鏡頭上移,媽媽解開瞭白色襯衫的扣子,露出瞭裡面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衣,玉手輕輕往外一推,一顆挺拔豐滿的玉乳就出現在瞭鏡頭裡,粉嫩的乳頭早已經像花生米一樣堅硬,媽媽用自己的手指來回的捏著自己的乳頭,大手抓弄自己豐滿的胸部,乳房在她自己的手上變換著不同的形狀,然後一隻手勉強地抓著兩個乳房,用力的往中間擠,原本就深邃的乳溝變得更加明顯而誘惑,就好像是故意擠給鏡頭前的人看一樣。
鏡頭再次下移,媽媽盡力的分開雙腿,脫到膝蓋上的絲襪被拉扯的好似一層薄膜,仿佛隨時都要破掉。豐腴的大腿、雪白的肌膚主動的展示給鏡頭前的人欣賞,媽媽的手又伸到瞭自己的玉縫之上,來回的撫摸,「咕唧咕唧」的水聲清晰可聞,同時外面還有著別人說話的聲音,讓這一幕顯得更加刺激。
「啊?嗯?呃嗯?」聲音很小但氣聲很明顯的呻吟仿佛帶著無盡的纏綿,回響在我的耳邊。
媽媽起身,用手使勁提拉串著珍珠的帶子,帶子緊繃的同時,水光晶瑩的珍珠顆顆都勒進瞭媽媽的蜜穴肉縫裡,好似粉嫩玉蚌微微張嘴,露出瞭裡面寶光貴氣的珍珠。
媽媽又用手伸進瞭自己的下面,「咕唧」的扣挖聲響瞭幾次之後,媽媽就把手指伸瞭出來,舉到瞭鏡頭前,隻見纖細的中指和食指上,都是晶瑩的粘液,兩指微微分開,一層淫水組成的薄膜轉瞬即逝,但確實存在過。
鏡頭扭轉,畫面裡全是媽媽的豐滿臀肉,媽媽用力的捏瞭捏自己的蜜桃翹臀,爽彈無比的觸感甚至讓我的手忍不住虛握起來,然後她掰開瞭自己的一片臀瓣,露出瞭深壑性感的臀溝——果然,一個晶瑩的寶石出現在瞭媽媽菊花的位置。
鏡頭再次轉換,伴隨著外面吸塵器工作的聲音,媽媽穿上瞭衣服。
視頻結束。
我感覺我的大腦被重捶瞭一下。我知道這是媽媽在公司給張永輝錄像,但沒想到居然是這麼的……風騷。
居然是媽媽的自慰視頻,還是在公司的衛生間。
媽媽居然穿著開襠內褲上班,後面還一直塞著肛塞。
內褲上還有一串珍珠,媽媽走路的時候,無時無刻的不在摩擦刺激著媽媽的陰唇,加上後面的肛塞,媽媽怎麼工作的?
我麻木的點開瞭後面的一個視頻。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劇烈的碰撞聲和呻吟聲響起,畫面裡的媽媽渾身赤裸著跪趴在張永輝的床上,張永輝在她的身後瘋狂的抽插著,粗硬的肉棒在媽媽的嫩穴裡進進出出,碩大的吊垂卵蛋都被他甩出瞭殘影,嬌嫩的柳葉陰唇被撐的圓圓的,在二人的結合處,黏膩的白漿隨著大雞巴的進出在周圍形成瞭一個白色的泡沫圈,就好像在上面塗瞭一圈奶油,昭示著瘋狂的抽插已經進行瞭很長的一段時間。
而我的關註點,沒有在二人的交合上面,而是媽媽的裝扮,她的脖子上戴著一圈粉色的皮質項圈,讓跪趴在床上挨操的媽媽,就像一隻母畜一樣……
「操死你?騷貨!」張永輝罵道。
「啊啊?操死我?永輝?輝操死我?啊好大?」媽媽的低著頭發出毫不拘束的呻吟。
張永輝從旁邊拿起瞭一個粉色的皮鞭,對著媽媽的屁股輕輕的拍打瞭一下。
「啪!」
「啊!」媽媽的呻吟突然變的高亢,被撞擊的本就顫抖不已的雪白臀肉上瞬間就多瞭一片淺紅色的印記。塞著肛塞的屁眼也大幅的收縮瞭幾下,紅色的寶石扭動,閃著淫靡的紅光。
「騷貨!慕雨萍,是不是騷貨!」「啪!」張永輝又對著媽媽的屁股抽瞭一鞭子。
「啊!別……我是……我是騷貨……永輝操我!」媽媽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屁股,這更讓我看到瞭媽媽手上也有粉紅色皮質手環——準確的說是皮質手銬。
張永輝挺動著下體,在媽媽的蜜穴裡重重的抽插瞭幾下之後,又變成瞭快速的操幹,媽媽隻能勉強的跪在床上,秀發飛舞,蟒首低垂,雙乳隨著抽插前後瘋狂的甩動,挺翹圓潤的豐滿蜜臀承受著撞擊和鞭撻,兩條玉腿大大的岔開在張永輝的身體兩邊,小腿是不是的抬起晃動,盈盈一握的腳踝上同樣有著皮質的項圈,柔嫩的玉足上蹬著黑色的高跟鞋,隨著小腿的晃動胡亂的掙紮著。
「啊啊啊?不行?好爽?永輝?裡面....好奇怪?啊啊呃啊啊?」媽媽放聲浪叫著。
張永輝一邊操幹,一邊從旁邊拿起瞭一個金色的細鐵鏈,找到上面的扣頭,然後伸到媽媽的脖子上,對準媽媽頸後項圈的一個圓環,扣瞭上去,然後往後一拉。
「啊!!」媽媽低垂的腦袋被拉扯的高昂抬起,原本松弛的鐵鏈瞬間繃直,張永輝的下體死死的抵在媽媽的翹臀之上,媽媽的手本能的去拉扯自己脖子上的頸環。張永輝看準瞭這個機會,又揚起瞭手中的皮鞭,對準媽媽滿是紅印的屁股扇瞭上去。
「啪!」「騷貨。」
「啊!!輕點,輝。」
「啪啪啪啪啪……」
張永輝的雞巴又開始瞭瘋狂的抽插,隻不過這次,他一隻手拉著媽媽的脖子上的「韁繩」,另一隻手持著「鞭子」,時不時的就對身下的媽媽鞭撻幾下,就像馴馬的漢字在調教自己的愛馬。而被調教的媽媽,此時臻首高昂,發絲散亂的飛舞著,雙眼迷離,無神的瞇著,臉頰上也不知道是因為被勒的還是性欲高漲,紅的透亮,檀□微張,舌頭不自主的吐瞭出來,伴隨著淫聲浪語大□的喘息著。
脖子上的粉紅項圈已經把媽媽白皙的脖頸勒出瞭一道微微的紅印,兩顆挺拔的嫩乳前後跳躍,搖擺甩動,晃蕩著一陣陣淫靡的乳浪,細膩的臀肉上,遍佈著紅色的「傷痕」。高高撅起的大屁股被撞的連連顫抖,豐滿的臀肉如激烈的浪花洶湧翻滾,晃動出一道道淫蕩的紅白臀浪。
「啊啊啊?要死瞭?我要死瞭?永輝?我不行瞭?」
「操死你!操死你!雨萍小騷貨,幹死你的騷逼!」
肉體碰撞的啪啪聲、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和媽媽放浪形骸的呻吟交織在一起,粉嫩美穴承受著大雞巴瘋狂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讓媽媽圓潤的蜜臀不住的配合著張永輝的抽插前後晃動,但又因為張永輝手裡的韁繩,身體被牢牢的控制著,那種束縛而釋放的刺激讓她沉溺在無盡的肉欲最終,在抽插瞭幾十下之後,媽媽爽的幾乎抬起瞭身子,被張永輝緊緊的從後面抱著,香汗遍佈的火熱身軀瘋狂痙攣,無數淫水從交合的縫隙隻見噴薄而出,張永輝也受不瞭瞭,抱緊媽媽把她狠狠的壓在瞭床上,陰囊抽搐,肉棒聳動,無數的精液灌輸進瞭媽媽的蜜穴花心裡,流進瞭沒有任何避孕措施的媽媽的子宮中。
視頻結束。
我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瞭。
我也不知道過瞭多久,門響瞭,是媽媽回來瞭,我看著她穿著自己的西服,換上瞭拖鞋徑直的走進瞭自己的臥室,她看見我瞭,我也看見她瞭,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我是話到嘴邊說不出口,那媽媽……
我躺在床上,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剛才媽媽看我的眼神,有躲閃,有驚訝,仿佛還帶著一絲清冷。
媽媽會離我越來越遠嗎?會吧……
靠!不行,張永輝和媽媽的這種交往根本就不正常!張永輝明明就是在玩弄媽媽,不能這麼被動瞭,我得想辦法主動出擊,光靠帖子的事情是不能完全拆散這兩個人的,我要得到更多的證據。
想到這,我又重新坐到瞭電腦前,右鍵一—新建文件夾——重命名一一木馬程序1.0!
日歷指到瞭這周四,媽媽換瞭一身性感的長裙去上班瞭,晚上,我如期受到瞭張永輝的更新。
第一條消息,是媽媽穿著西裝辦公的樣子,媽媽這樣的裝扮現在我很少見到瞭。
第二條消息,變成瞭視頻。
畫面裡的媽媽穿著一身運動服,正在臺階機上面做運動,渾圓的翹臀隨著媽媽雙腿的交替有節律的扭動著,但是臀溝好像沒有之前那麼深邃有型瞭,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脖領和腋下的汗水證明著媽媽已經鍛煉瞭有一段時間瞭。
「怎麼樣?還行嗎?」正在舉著手機拍攝的張永輝說。
隻見媽媽關掉瞭機器,從上面下來,然後說:「不行不行?」
我看著媽媽的狀態,細密的汗珠滑落著,些許發絲粘在瞭媽媽的臉頰上,而且臉蛋十分的潮紅,紅的有些過分,我心裡也是奇怪。
畫面裡的媽媽踉踉蹌蹌的走到瞭訓練室,張永輝也進來鎖好瞭門。
到底怎麼瞭?
視角轉換,是訓練室裡面的監控視角,訓練室裡面有監控?!
我在畫面裡,可以看到媽媽坐在椅子上靠著墻,臉色紅潤的喘息著。
那豈不是,我之前和楊清樂在訓練室裡做的一切,都在張永輝的監視之中?
張永輝蹲在媽媽一邊說:「咋樣?」
媽媽捂著嘴說瞭不行不行?真的受不瞭。
什麼受不瞭?我帶著好奇看下去,張永輝分開瞭媽媽修長的腿,拉著媽媽的緊身運動褲,一下就脫到瞭膝蓋處。
「啊?」媽媽輕聲呻吟。
隨著內褲的褪下,我這才看到問題的緣由,在媽媽的蜜穴裡,一隻插著一根假陽具!
我靠……我罵出瞭聲。
張永輝把媽媽的屁股輕輕抬起,我一下就看到瞭,塞在媽媽屁眼裡的肛塞。
我說媽媽的臉為什麼會這麼紅,為什麼說受不瞭瞭,原來她一直插著假雞巴,塞著肛塞在做運動……
張永輝把假陽具從媽媽的陰道裡抽瞭出來。
「嘩啦??」大片的淫水從洞口裡流淌而出,把皮質椅子都浸濕瞭。
「啊?」媽媽又是一聲輕吟。
「騷貨,看看你有多騷?」張永輝把滿是淫液的假陽具舉到媽媽眼前,媽媽捂著眼不敢看。
張永輝把假陽具扔到一邊,伸出食指和中指,對著媽媽滿是淫水的嫩穴就插瞭進去,手指快速撥動,扣挖著媽媽的蜜穴。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咕咕咕」淫蕩的水聲頻繁的響起著,媽媽一隻手靠著墻,另一隻手捂著自己的嘴,眉頭緊皺,雙眼緊閉,但還是從她的嘴縫和鼻息中傳出瞭痛苦中夾雜著一絲舒爽的呻吟。
「唔唔唔唔」
張永輝的扣挖一刻不停,媽媽的兩條修長的美腿高高的翹著,嫩穴裡淫水四濺而出,飛散在她的屁股上,澆濕瞭粉紅色的寶石肛塞,甚至有的都噴灑在瞭張永輝的胳膊上。
「騷貨?看你流瞭多少水?怎麼扣都流不完?真是騷透瞭?」張永輝在媽媽的耳邊說。
「啊?不行瞭,不行瞭?我真的啊啊唔唔唔?」在僅僅扣挖的兩分鐘之後,媽媽的身體就開始痙攣起來,高翹的美腿瘋狂扭動,屁股都自己翹起來瞭,嬌嫩的蜜穴猛烈的收縮,數量驚人的蜜汁淫水飛濺出來,在地面上劃出瞭一片大大的扇形濕潤區域。
「這麼快就高潮瞭啊?爽不爽?」張永輝問。
「嗯?」媽媽捂著臉說。
視頻結束。
我現在滿腦子都是訓練室裡面有監控的事情。
靠!真是的,大意瞭。我得想想怎麼辦。
結果下一條消息自動播放瞭,又是一個視頻,是張永輝的臥室。
張永輝坐在床邊,兩條腿大張著,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這時候,門響瞭,穿著一身西裝,英氣逼人的總監媽媽走瞭進來。
「真漂亮?」張永輝目不轉睛的盯著媽媽說。
「我說你為什麼突然讓我穿這一身呢,原來又在想這些壞事。」媽媽站在張永輝的面前叉著腰說。
「嘿嘿?」張永輝指瞭指自己立起來的肉棒。媽媽瞬間明白瞭,隻見她先是撩瞭撩自己性感的秀發,然後就看到,穿著得體職業裝,清新幹練的媽媽,直接跪在瞭張永輝的面前,精致面容下的櫻桃小嘴,含住瞭張永輝的肉棒,開始吞吐來起。
「啊……爽!!」張永輝仰頭大喊瞭一聲,兩條腿夾著媽媽的腰,眼睛死死的盯著正在給自己口交的媽媽。
「有這麼爽嗎?」媽媽櫓動著肉棒問。
「你還記得第一次見面嗎?」張永輝說。
「第一次?唔?」
「對,在一個會議上,你把我推到副市長面前然後就走瞭。」張永輝說。
「那不是第二次嗎?」
「咱倆正式見面啊,那一天你就穿的這一身。」張永輝撫摸著媽媽的秀發說。
「好啊,原來你那時候就對我圖謀不軌?」媽媽在張永輝的腰上擰瞭一下。
然後又吞吐起肉棒來。
「嘿嘿,不止我,很多人都對你圖謀不軌,隻不過我是那個幸運的。」
「哼?」
「那時候我就想著,讓你穿著這一身,給我口交,被我爆操!啊!」張永輝說著,媽媽的嘴巴用力的吞吃他的肉棒,給他深喉,讓他爽的叫出瞭聲。
「唔?壞人?」媽媽吐出肉棒之後,隻是嬌媚的說瞭這兩個字。
「壞就壞吧,我親愛的慕大總監,跪在我胯下給我口雞巴。」張永輝淫笑著。
「混蛋?唔?」媽媽雙手櫓動著粗大的肉棒,嘴巴含著龜頭舔舐。
「還記得你那天叫我什麼嗎?」張永輝問。
「叫你……張總?」媽媽想瞭一下說。
「對啊,我叫你慕總監,慕總監,張總的雞巴好吃嗎?」張永輝半躺在床上對著媽媽說。
「哼?」媽媽無奈的在他的腹肌上拍瞭一下,一邊吞吐著肉棒一邊點頭。
「當時我看你,對誰都是冷冷淡淡的,拒人千裡之外的樣子,有想過今天會跪在張總的胯下給我吃雞巴嗎?」張永輝用十分淫蕩的語氣說。
媽媽一邊吞吐著肉棒,鼻翼扇動,輕輕的搖頭。
「嘿嘿,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我愛答不理的,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又把我推到副市長面前頂缸,現在不還是跪在我下面給我口交。」張永輝撫摸著媽媽的頭說。
媽媽好像也想到瞭什麼,吞吐肉棒的速度加快瞭,好像在掩飾著什麼。
「慕總監?含深一點,對?慕總監是不是也喜歡穿著職業裝,給我口交。」張永輝問。
媽媽猶豫瞭一下,輕輕搖頭。
「嘿嘿,不喜歡現在還這樣做,那豈不是因為喜歡我的雞巴?慕雨萍大總監,你喜不喜歡張總的雞巴?」張永輝問。
媽媽猶豫瞭一下,輕輕點頭。
「萍姐,給我含一下蛋蛋,喔?舒服?」張永輝舒爽的叫著,媽媽吐出肉棒,含住瞭張永輝一個碩大的卵蛋,吞吐舔弄瞭一會兒之後,又自己含住瞭另一個。
「萍姐,你的小嘴實在是太棒瞭?」張永輝俯身把媽媽胸前的西裝扣子解開,把手伸瞭進去,肆意的抓揉媽媽的乳房。
「唔?嗯?」吞吐肉棒的媽媽也開始喘息瞭起來。
「萍姐的大奶子,真舒服,之前給你按摩的時候,萍姐是不是有過,讓我給你揉奶子的沖動?」張永輝問。
媽媽舌尖舔著龜頭,輕輕的點頭。
「摳逼呢?有沒有想過讓我扣你的騷逼?」
媽媽舌頭挑逗著系帶,輕輕的點頭。
「原來萍姐一直都很騷啊?也是,這麼多年沒人碰過的完美肉體,當然敏感的很瞭。」
媽媽舌頭在龜頭和冠狀溝裡來回舔弄,沒有理會他。
張永輝雙手捧住媽媽的臉蛋,讓媽媽抬頭看著他說:「萍姐?從我第一眼看到你起,你就是我最寶貝的人。」
媽媽抬頭看著他,眼含秋波,臉色騰一下的就紅瞭,然後推開瞭張永輝的手,什麼都沒說,隻是十分賣力的吞吐起瞭張永輝的肉棒。
「對,寶貝?再深一點,舌頭?啊?爽?」張永輝大聲的吼叫著,媽媽也在用各種方式,給肉棒以最極致的享受。
「寶貝,喜不喜歡我的雞巴?」張永輝挺動著下身在媽媽的嘴裡抽插瞭兩下。
媽媽的嘴巴發出瞭「唔唔」的聲音,一絲口水順著她的嘴角流到瞭她跪著的雙膝之間。
就這樣,媽媽都沒忘瞭,輕輕的點頭。
「寶貝?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做愛,我和你說的嗎?」張永輝說。媽媽抬頭望著他。
「我說,要讓你體會真正女人的快樂,要彌補你之前幾十年的遺憾,你和我在一起,快樂嗎?」張永輝問。
媽媽用手掌心揉搓著龜頭,嘴巴含住棒身,輕輕的點頭。
「就現在,你穿著自己上班的正式衣服,卻不是去上班而是跪在我的胯下,淫蕩的吃著我的雞巴,快樂嗎?」
媽媽吞吐著肉棒,臉色紅潤無比,聽到張永輝對她的描述,呼吸都變的急促瞭起來,輕輕的點頭。
「嘿嘿,寶貝,我會好好調教你的,讓你變成床上的尤物,隻屬於我的淫婦。」
媽媽雙手扶著張永輝的熊腰,把臉埋在他的小腹上,舔舐著肉棒。
「寶貝,我知道你害羞,但是你不要回避,我們好好的配合,我會讓你更快樂的,好嗎?」張永輝輕柔的說。
媽媽輕輕的點頭。
「真乖?曾經冷艷的慕大總監,美麗的萍姐姐,我性感的寶貝,成功的變成瞭我的小騷貨瞭。」張永輝站起身,撫摸著媽媽的頭說。
「唔?」媽媽的嘴巴離開瞭張永輝的肉棒,但是她依舊什麼話都沒說,姿勢都沒有調整好,就又快速的含住瞭肉棒,仿佛□交這件事情,能讓她逃避一些什麼。
張永輝也看到瞭媽媽的狀態,俯身對著媽媽說:「慕雨萍,其實你就是一個騷貨,隻不過之前是沒有被人發現而已。」
媽媽聽到他淫蕩的話,鼻子急促的呼吸瞭幾下,兩隻手抱緊瞭張永輝的雙臀,閉上眼睛十分認真的做著口交。
「騷貨,我猜你下面的騷逼裡都是淫水瞭吧?」張永輝繼續輕柔的說。
而媽媽變得風聲鶴唳的,嚇的夾瞭夾自己的雙腿。
「騷逼?剛才是誰在訓練室裡被我扣瞭兩下就高潮瞭?」張永輝繼續加碼。
「騷貨?白天穿著西裝的時候,你的同事們是不是都很驚訝?他們想不到的是,雨萍小騷貨是為瞭給我口雞巴才穿的西裝?你說你騷?不?騷?」張永輝輕柔而淫蕩的語調就好像催情的藥物一樣,刺激的媽媽渾身顫抖。
「是誰每天上班的時候都和我聊這些淫蕩的東西,然後去廁所掰開她濕漉漉的騷逼給我看,還說自己又要換內褲瞭?」
「是誰在例假的時候每天在車上給我口交,天天和我說想要瞭?」
「是誰在健身房被我按摩的時候,拉下我的褲子來就給我口雞巴?」
「是誰啊?」
「是不是?慕雨萍,小?騷?貨?啊?」
「啊!!」媽媽突然吐出瞭張永輝的肉棒,跪著抱著張永輝的腿,下半身劇烈的抽搐瞭好幾下,然後癱軟的坐在瞭地上,大口的喘息著。
不是吧?高潮瞭?什麼都沒做就高潮瞭?這都可以的嗎?
張永輝好像知道媽媽要這樣,隻見他把媽媽拉起,重新跪在他面前,握著高昂的雞巴,用龜頭對準媽媽的嘴,說:「慕雨萍,現在知道怎麼做一個女人瞭吧?」
媽媽身上穿著幹練精致的西裝,原本冷艷的臉龐抬起看著他,眼神微瞇,神情無比的迷離,眼裡除瞭情欲再無其他,輕輕的點頭,然後張開嘴含住瞭肉棒。
張永輝把媽媽的頭發攏在一起攥在媽媽腦後,下身挺動,開始在媽媽的嘴巴裡抽插。
「騷貨,慕雨萍!你是不是騷貨!」張永輝抽插的越來越快,然後大聲問著。
媽媽唔唔的,輕輕點頭。
「忍瞭幾十年的騷肉體,騷嘴巴!騷逼!欠幹的騷貨!!」張永輝罵著。
媽媽雙手扶著張永輝的雙腿,輕輕點頭。
「啊,要射瞭,我要射你臉上?」張永輝吼叫著。
「啊!」張永輝扯著媽媽的頭發,肉棒離開瞭嘴巴,開始抽搐跳動,這是要射精的前兆,媽媽也驚呼一聲,然後喘息著望著張永輝說:「永輝,你一定要對我好。」
張永輝沒有回答,因為媽媽說完,積攢許久的精液就從馬眼噴薄而出,全都噴在瞭媽媽精致的臉蛋上,而媽媽此時閉著眼,沒有絲毫皺眉,神色裡,隻有放松。
肉棒噴薄跳動瞭十幾下之後漸漸軟瞭下去,此時的媽媽,身上穿著潔白無暇的西裝,原本應該是一副英氣秀麗的臉龐上,此時全部都是白色的腥臭精液。
視頻結束。
後面還有一個消息,我沒有再看瞭,隻是視頻的縮略圖還是映入瞭我的眼簾,媽媽依舊穿著這身白色的西服,但是褲子已經被褪到瞭膝蓋上,正被張永輝壓在窗戶前,看著朦朧的夜色後入,粉紅色的肛塞,閃耀著晶瑩的光。
媽媽變瞭……
看到這個視頻,我才知道,媽媽真的變瞭。
我就算把視頻給媽媽看,作用不大瞭……
又過瞭一天,我收到瞭張永輝的消息。
媽媽穿著昨天的連衣裙,和張永輝逛街,媽媽在前面走,張永輝在後面錄,然後鏡頭裡出現瞭張永輝的一隻手舉著另一部手機,手機的界面上有一個軟件,張永輝把象征力度的進度條跳到瞭最高,前面的媽媽瞬間就踉蹌瞭一下,然後半蹲在原地回頭瞪著張永輝。
不用想也知道,媽媽的尿裡塞著跳蛋呢。
媽媽……已經開始同意這種玩法瞭嗎?
我看著視頻裡媽媽回頭怒目圓睜的樣子,心裡覺得淒涼又可笑,既是嘲笑自己,也是嘲笑媽媽……
我不該嘲笑媽媽……我才是那個混蛋,我不該帶她去健身房。
第二個視頻,畫面是在酒店裡,鏡頭對準瞭浴室的玻璃,隻見半透明的玻璃上,一個人影雙手扶著玻璃上半身趴在玻璃上撅著屁股,臉蛋和柔嫩的乳房緊緊的貼著充滿霧氣的玻璃,身後的高大身影下身瘋狂撞擊著前面的影子,前面的影子晃動著,在幾聲高亢的呻吟和「射你騷逼裡」的叫聲之後,前面的身影漸漸的貼著玻璃滑落在地面上,隻留下十行細小的痕跡,和三個碩大的印痕。
第三個信息是照片,畫面裡的媽媽跪在浴室的地面上,身上穿著一身兔女郎的衣服,腦袋上還帶著一個兔耳的發夾,覆蓋全身的黑色絲襪,襠部已經被撕開瞭一個大洞,粉紅色的肛塞依舊戴在媽媽的屁眼裡。裸露的紅潤嬌嫩的蜜穴洞口中,正往外流著白色的粘稠液體。
等到瞭十二點,張永輝又更新瞭。
先是一句話:「兄弟們,這是今天的,明天和冷艷美母出去玩,就不能更新瞭。」
後面是幾條消息。
第一個是圖片,正是媽媽今天穿的,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媽媽正提著裙擺,搭配上媽媽白皙的皮膚和高挑的身材,仿佛高傲的白天鵝一樣,展翅飛翔。
第二個也是圖片,是在一傢飯店,鏡頭對準桌下,坐在張永輝對面的媽媽,正提著裙擺,雙腿叉開,露出瞭裡面性感的紫色蕾絲三角內褲。
第三個是視頻,媽媽趴在床上,屁眼裡的肛塞已經不見瞭,轉而換成的是,張永輝的粗黑肉棒,在媽媽的菊花裡,慢慢的抽插。
最後拔出的時候,媽媽的菊花一片紅腫,屁眼都無法閉合,白色的精液,順著臀溝,從屁眼流到瞭淫穴裡。
媽媽最後一片處女地也被侵略瞭……
我加快瞭敲鍵盤的速度,張永輝的手機裡一定還有別的東西!我一定要把這個人的秘密全部搞到!
周六周日兩天,媽媽失蹤不見,楊清樂來找我,我興意闌珊的,她陪我在傢敲瞭兩天的代碼。
不能看著媽媽一步一步下去,拼人脈拼財力拼身體,我都不是這個張永輝的對手,但是我懂程序,我要用自己的能力,搞掉這個混蛋,我已經長大瞭,我能保護媽媽!
但是周日晚上,九點的時候,我還是接受到瞭張永輝的更新。
隻是看瞭一眼縮略圖,我就把軟件退出瞭。
我看不下去。
第一張縮略圖,張永輝站著,媽媽跪在她身後,手繞過他的雙腿,給他櫓肉棒,而臉,卻埋在他的屁股裡……
第二張縮略圖,張永輝把著媽媽的雙腿,像抱小孩尿尿一樣——不是像,因為正有一道清澈的水柱,從媽媽的下體中噴薄而出。
第三張縮略圖,看場景就是夜晚的戶外樹林裡,張永輝站在地上,媽媽跪在他面前給他口交。
第四張縮略圖,張永輝站在地面上抱著媽媽的雙腿,媽媽穿著潔白的婚紗情趣,緊緊的摟著張永輝的脖子,正在瘋狂的交合。
我後悔當初帶媽媽去健身房瞭。
我關上瞭手機睡覺瞭。
第二天,媽媽和我坐在桌子上吃飯,我發現媽媽的左手無名指上,多瞭一個戒指。
又是五天過去瞭,已經十二月十五號瞭,我煩躁無比,而且媽媽也很奇怪,在傢裡的時候總是動不動就四處亂走,而且看我的眼神也多瞭一些別的東西。
還有,張永輝什麼都沒更新。
群裡面很多人都在問,然後他說稍安勿躁,就發瞭更新。
第一張,聊天記錄圖片,日期是這周一。
張永輝:「昨天操的你爽嗎?小騷貨。」
媽媽:「嗯?」(媽媽現在已經對小騷貨這個稱呼免疫瞭嗎?)
張永輝:「多長時間沒有穿婚紗瞭?」
媽媽:「差不多二十年瞭吧。」
張永輝:「你千想萬想也沒想到,再一次穿婚紗是在我的床上吧?嘿嘿?」
媽媽:「要不說你壞死瞭/害羞」
張永輝:「感覺怎麼樣?」
媽媽:「嗯……很舒服……很……幸福/害羞」
張永輝:「還有性福/偷笑」
媽媽:「嗯?」
張永輝:「以後讓你在大庭廣眾之下穿婚紗/愛心」
媽媽:「很開心,但是我現在不看重這些,有婚禮又怎麼樣,不還是寥寥草草的就結束瞭。」
張永輝:「什麼都沒有兩個人好好一起重要。」
媽媽:「嗯?是的。」
張永輝:「真爽,上一周我們都在做愛吧?」
媽媽:「是啊?想想都有點瘋狂。」
張永輝:「今天呢?」
媽媽:「你還要啊,都瘋瞭一個禮拜瞭,你吃得消嗎?我可不想你早早變成老男人。」
張永輝:「嘿嘿,小騷逼還知道心疼大雞巴哥哥。」
媽媽:「去一邊去!討厭鬼?」
張永輝:「那這樣吧,我們周六再做,這幾天先忍耐一下。」
媽媽:「嗯?一周一次還差不多。」
張永輝:「你也不許自慰哦,咱們說好瞭。」
媽媽:「好啊?」
第二張,又是聊天記錄圖片,時間是這周二,而且還是上班的時候。
媽媽:「你下午來接我嗎?」
張永輝:「說『大雞巴哥哥下午來接小騷貨嗎?』」
媽媽:「討厭,大雞巴哥哥下午來接……小騷貨嗎?」
張永輝:「接啊,一起吃飯。」
媽媽:「輝……」
張永輝:「怎麼瞭?」
媽媽:「我……我好想。」
張永輝:「想要?」
媽媽:「嗯?」
張永輝:「咱們說好的要等到周六哦?」
媽媽:「[圖片](媽媽在廁所裡,坐在馬桶上掰開自己的下面,鏡頭裡照著媽媽的內褲和陰戶,陰唇上面都是水,內褲中間也濕瞭一片)」
媽媽:「我什麼都沒做,就濕瞭。」
張永輝:「嘿嘿?那也要等到周六。」
媽媽:「你說,我是不是生病瞭,我有性癮瞭是嗎?/害怕/害怕」
張永輝:「不是,你隻是排卵期而已。」
媽媽:「這樣嗎?那就好,嚇的我都忘瞭自己現在是在排卵期瞭。」
張永輝:「嘿嘿?性癮肯定是沒有滴,想要大雞巴哥哥操的小騷貨肯定是滴?」
媽媽:「討厭你快別說瞭,我真的受不瞭。」張永輝:「周六?周六哥哥好好操你。」
第三張,又是聊天記錄圖片,時間是周三。
媽媽:「輝,你幹嘛呢?」
張永輝:「休息,怎麼啦寶貝?」
媽媽:「我睡不著啊,好奇怪。」
張永輝:「怎麼瞭?身體不舒服嗎?」
媽媽:「沒,就是……好想要啊。」
張永輝:「排卵期性欲高漲很正常/偷笑」
媽媽:「你還笑。」
上晚
張永輝:「沒事的,等周六吧。」
媽媽:「好吧?」
第四條消息是一個視頻。
畫面是在張永輝的車上,張永輝坐在後座,媽媽騎坐在他身上,摟著他的脖子,豐腴的蜜臀前後扭動,嘴裡哼哼唧唧著。
「永輝?我真的受不瞭瞭?嗯?哼哼??」
「忍一下嗎,明天就周六瞭?」
「你討厭你?知道我這幾天想要,還天天和我說那些騷話,還不讓我摸?」
「嘿嘿,這不是得讓我的小騷貨一直發情?」
「討厭你,我等不到明天瞭。我不知道怎麼回事,真的好像要?」
「明天明天?明天再喂你這個發情的小母貓?」
「哼?」
「親一口?」
「唔?木啊?口波?唔唔?」
清脆的親吻聲和粘膩的口水聲音響起,而且這才好像是媽媽十分主動的吻著張永輝。
視頻結束,後面也沒有內容瞭。
我算是知道媽媽這幾天為什麼一直坐立不安瞭,原來是媽媽一直在忍耐自己的性欲。
明天……
明天到底會發生什麼?
我決定明天跟著媽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