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花趕緊下車來,以為我和江月有什麼事兒,跑過來攙扶我們。當她不顧的羞澀來到我身邊的時候,她身上的處女體香讓我一下子感到瞭一股沖天的欲火從我的丹田升起,我幾乎一下子失去瞭控制。我意識到瞭問題的嚴重,就使勁的抱住江月,可是那處女的體香還是在不停地引誘著我。
“少爺,你怎麼瞭!不……不…不要這樣,少爺,我是吳花,是你的司機和保鏢啊!……”
後面的事兒我並不知道瞭,隻是依稀記得我像是在和人打架,別的就不是很輕清楚瞭。
當我醒瞭的時候已經是凌晨2點瞭,我發現自己已經在傢裡面的床上瞭,媽媽和小姨守在我的身邊,江月就在我的身邊躺著,好像是睡熟瞭的樣子。而吳瓊她們幾個在忙著為我擦洗身子,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身上很臟。
“親愛的,我怎麼瞭?”
我心中有疑問,問她們,可是沒有人回答我。
“吳花在哪兒?她幹嘛去瞭?我有點事兒找她!”
“老公,我們也不知道你在路上發生瞭什麼,隻是你的車左側好象被劃傷瞭,你們路上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發生?還有為什麼江月從回來到現在一直都在熟睡,怎麼叫也醒不過來?你們三個人回來的時候隻有吳花一個人是清醒的,她隻是說你們在後面升起瞭隔斷玻璃,完全不知道後面發生瞭什麼,到瞭竹林的中間段的時候,你要停車,下車後就自己在竹林裡面飛翔般的奔跑,弄得一身泥,她去拉你,也被你拖在地上打瞭幾個滾,後來她將你托上車,送瞭回來瞭,至於江月怎麼瞭,她真的不知道!”
小姨又說道:“我們查看瞭你的身體,也沒有什麼傷處,沒有什麼異常,時間很晚瞭,我讓大傢各自回屋睡覺瞭。”
小姨看著我,一臉茫然。
而我此時眼前非常清晰的感到自己在竹林裡四處飛奔!在這花叢中艱難的跋涉!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但是我知道,昨晚絕對又是一個不平常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江月就醒來,她也沒有表現沒什麼異常,隻是有的時候看到我的眼神,怪怪的。她起來就去找吳花瞭。
後來的很多公司事務上,她對吳花的態度有瞭很大的轉變,看上去像是一對姊妹花,而不是老板和員工的關系。而且有好幾次,她沒有來由的給吳花發放公司特別獎。吳花開始死活不要,後來她在她的耳邊說瞭一句什麼,吳花就什麼也沒有說接受瞭。慢慢的,她們兩個之間的關系越走越近。
而且,江月回到廣州以後,兩個人還專門建立瞭一個熱線,經常電話一打就是兩三個小時。讓我感到她們兩個關系有點不正常。可是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表現,我也不敢說什麼。不過倒是有一些改變是我能感覺到的,吳花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太一樣瞭,可是具體怎麼個不一樣,我又說不來。隻是,到瞭比較危險的地方,她好像比以前貼我貼的緊瞭。
公司請來的醫學專傢很快到齊瞭,巧合的是從瑞士來的和從北京來的都是女人,不同的是瑞士的那個專傢看上去有60多歲,一副權威的樣子。而北京來的專傢據說也就是三十剛出頭,年輕有為啊!不過我沒有見到,她直接去賓館瞭。
據K 市醫院的基礎醫學專傢說,她們都是國際知名的專傢,是專門研究心理學和激素學的專傢。我聽後,表示瞭歡迎!可是並沒有在意她們研究的是什麼,隻是在心裡感到有點不舒服,因為,從那以後我的身後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我。
我很快恢復瞭正常的生活,像是從來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過一樣,那四個女孩也沒有再在我的面前出現過,隻是有的時候聽說她們好像在福利院受到很好的照顧,尤其是林丹和魯寧已經從教師的位置走上瞭教研室副組長的位置。她們的進步,讓好多同齡人感到眼熱。而且聽說林丹的男友在廣州找到瞭一個很不錯的工作,希望她也去。她沒有同意,兩個人隻好分手瞭。林丹和魯寧兩個人現在已經比剛出事兒的時候開朗多瞭。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越來越好,幹什麼都在一起。
而那兩個小女孩好像沒有什麼改變,尤其是那個毛珂,還是以前的老樣子,隻是聽說學習成績有瞭明顯的進步,葉方原本就是一個學習非常努力話少的孩子,隻是現在更加的沉默寡言瞭,不過學習依然很好。
聽瞭這些消息,我的心理上,對她們滿懷愧疚,曾經多次想多辦法去補償她們,可是總是被媽媽和其她女人們勸告說:不要打攪她們平靜的生活。因此我也就沒有再出現在她們的面前瞭!
不過有趣的是吳花這一段時間,單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臉紅,而且表現的非常不自然。我有一次問她怎麼瞭,是不是是失戀瞭,表現的如此反常?她非常生氣似的嘟著嘴不理我,可是後來又很不自然的向我笑瞭笑。她原本就是那種情緒內斂,不外露的人,以前在我面前都是隻有那幾句話:“是,老板;好的,我現在就去;我明白瞭。”
可是現在不知道怎麼瞭,她在我面前偶爾也會噘嘴,有的時候,也不再刻意的掩飾自己情緒瞭,而且耍小性子的時候顯得非常可愛。
不過我發現即便是她想給我使性子的時候,她也會偷眼看我的臉色,是不是真的生氣瞭,如果真的生氣瞭,她馬上又會改變自己,試著安慰我。因此我覺得,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她還是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笑起來那是樣的天真爛漫,那樣的美麗漂亮。是什麼讓她的性格有瞭這麼大的改變呢?
她的改變讓我重新的認識瞭她。我覺得她更像個女人瞭,而不是一個保鏢或者一個司機。
那兩個被請來的醫學專傢,在知坊鎮的冬青賓館住下瞭,小海螺負責給她們建瞭一個實驗室。但我很少接觸她們,那個北京來的專傢我一次也沒有見過。可有一點讓我很難受的是每天都有人來從我的枕頭上找頭發,找不著就揪一根,每周都要抽我的血,雖然是一些極微量的,可是那疼痛的感覺還是讓我有些煩,而且已經都好長時間瞭。可是礙於媽媽、奶奶的壓力我又不敢不抽,鬱悶。
從竹林裡出事兒的那天以後,我的身體沒有再發現過異常的情況。慢慢的人們開始淡忘瞭那件事兒,可是這兩位專傢依然在這兒忙著。
經過瞭幾個月的康復過程,媽媽已經可以慢慢的丟掉拐杖瞭,除瞭步履蹣跚以外,看不出來她曾經是一個腰以下截癱的病人瞭。但是媽媽又遇到瞭一個非常讓她尷尬的事情瞭,因為她的肚子越來越大,讓她剛剛開始有一點獨立行走的能力大打瞭折扣,有好幾次都紅著臉埋怨我讓她丟醜,說自己像是圓規,細腿大肚。
傢裡的女人除瞭媽媽以外,小姨也是肚子逐漸顯形瞭,她好幾次也向我發脾氣,說是我把她搞成瞭這個樣子,讓她失去瞭往日的美麗。她說的是事實,因為確實是我搞的;可她說的又不是事實,因為她現在依然美麗,而且她現在的美麗已經不能用詞語形容瞭。
我是不敢和她們強嘴的,更不敢反駁她呢,她說什麼是什麼瞭,隻有順著她嘍。
現在對愛兒遠之瞭,因為她周身散發出來的女人的魅力,好多次險些讓我失控,如果不是媽媽和馨姐等其他人在場,我有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來什麼樣的事兒瞭,更加可氣的是,我每次有要求的時候,她完全不拒絕,很助長我的“歪風邪氣”啊!後來她生過孩子,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問她:當時為什麼不拒絕,我又不敢違背你的意思!
她說你以為我好受,每天看見你,內褲就會嘩的一下濕一大片的。
我笑她,她卻不以為然,說:你以為呢,你的女人們那個不是這樣,想都想死瞭,還會拒絕?還有,受不瞭的又不是我自己。
弄得我當時暈倒。
南丁的情況和小姨差不多,現在也是肚子越來越大,周身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好幾次她在知坊鎮的街上散步的時候,都引起瞭交通事故。曾經有一個撞車的司機說,他在街上看到瞭一個金發碧眼的超級大美女挺著大肚子悠閑的走著,思想一下子走神瞭,心裡面正在盤算著那傢的男人有如此的艷福的時候,一不小心,就追尾瞭。
值得一提的是鐘心荷,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調回北京瞭,而且好長時間都沒有給我電話。這讓我感到非常的鬱悶,感覺是:這個女人背叛瞭。
聽媽媽說,她好像到瞭財政部任職,做瞭一個什麼司的司長,我給她電話,她總是吞吞吐吐的,好幾次還沖我發脾氣,說都怨我。我的心裡本來就有點不悅,她一發脾氣,我也就把電話給摔瞭。剛好被馨姐看見瞭,她使勁的說瞭我一頓,我才知道我的荷姐有多難,她也就是那個月夜,發現自己有瞭身孕,沒有辦法,就趕緊的趕回瞭北京。
後來聽說他先生對她在K 市工作頗有微辭,她也就不敢再堅持瞭,隻好聽他的,答應調回北京去瞭。她回去以後,好長時間沒有上班,說是在傢裡面修養呢。我不知道他們夫妻之間會不會有問題,更不知道她怎麼將那個孩子生下來,畢竟她是國傢公務員,我感到有點鬱悶和擔心。趕緊的打電話向她道歉,她在電話裡面哭瞭,弄得我非常難受,飛到北京去陪瞭她好幾天。
我回來沒幾天,劉芳就要回來北京,臨走的時候被我弄到房子裡面,單獨的陪伴瞭我一夜。事後,她呆在床上三天都不下來,向媽媽和馨姐投訴我對她狠心。
我也有我自己的理由,她因為生孩子,好幾個月沒有讓我沾她的身子,我心裡感到不平衡呢,產後的每一次都是很好多女人在一起,我沒有感受過她徹底放開的奔放,所以當然要一次補回來瞭。
“嗚…那你也不能一下子讓人傢三天不能下床吧,我還要上班去呢,怎麼能這樣呢?那裡被你撐裂瞭不說,我的全身酸痛呢!”
“你真的是惡人先告狀啊,是誰在床上使勁的抱著我,一點點縫隙都不給我,喊著叫著不允許我和你分開!”
我作出瞭超級委屈的樣子。
“是嗎?我有那樣說嘛?人傢好稀罕你嘛?對瞭,即便是人傢這樣喊過,還不因為怕你在人傢的身體裡面來回沖撞的讓人傢死去活來的,人傢是受不瞭嘛!”
她一通人傢人傢的,讓在場的很多人都笑的肚子痛。媽媽和馨姐她們也看明白瞭,這些女人和我之間的官司沒有人能夠斷的清楚,往裡摻的稍微多一點,她們就自身難保。所有的女人本著明哲保身的哲學,一哄而散瞭。弄的劉芳自己呆在床上異常委屈:“你們這些女人們,看著自己姐妹被他欺負,沒有一個主持公道和正義,哼!看你們將來落瞭單我能幫助你們的!”
劉芳還是走瞭,她雖然每周都會飛回來和我團聚,可是我還是依依不舍。心中的惜別的感受強烈。
小海螺原來是準備回去上課的,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檢查出來瞭懷孕,她興奮的不得瞭。
而我呢,自然要狠狠的批評她嘍,罵她不求上進,罵她小小年紀就知道生孩子,不為自己的未來著想。
可是當她噘著嘴,翻著白眼聽完我的說教以後,一句話,當即讓我頭暈目眩,差點被她雷死瞭:“我的未來?你都想什麼呢?你還指望我將來去遞簡歷,找工作,像我這樣小小年紀就被惡霸男人徹給霸占瞭身心的殘花敗柳,不生孩子,還有什麼用!”
簡直被她氣死瞭,可是後來看她對我一副不屑的樣子,心中更加生氣,我晚上就要住她房間,可是她一點都不拒絕,來吧來吧!當她光著身子,在我面前跳起瞭魅光四射的舞蹈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對手的,這個小女孩就是我的天敵。我敗下陣來,倉皇逃竄。她卻抱著我,說道:“跟我鬥,看看誰厲害,孩子也不是我自己的,搞掉瞭看那幫女人不把你撕吃瞭!”
可是狠歸狠,她膩在我的懷裡不超過三分鐘,好像剛才的狠勁兒沒瞭,開始說著連我也不懂的語言,隻是唯一能夠感受的就是她無限的幸福和滿足。看著她幸福的樣子,我不禁忘記瞭被她挑逗起來的欲望,忘記瞭周邊的一切,忘記瞭她的學業,忘記瞭時間,想著就這樣一輩子擁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