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比較特殊,我一直都不能搞懂為什麼她會是個例外!她就是你的司機兼保鏢吳花,你們單獨在一起呆的時間最長,而且更多的是比較狹小封閉的空間,她為什麼沒有受到這種味道的誘惑?”
“對啊!”
我好像是找到瞭救命稻草,拼命的抓住,“這從另外一個側面說明你說的那種味道是不存在的,理論也是站不住腳的!”
“開始我也納悶,認為唯一的解釋就是她不是處女,從而不能感受的你的那種特殊的味道,也不為之誘惑!可是前一段時間,我專門訪談過她,你知道吳花怎麼說?”
“怎麼說?”
我很好奇。
“開始她很戒備,什麼也不說。後來一次我們談話的時候,遇到瞭江月夫人,是江月夫人和她交代瞭什麼以後,她才同意和我深談。她告訴我,其實她時時刻刻都在經受那種味道的誘惑,她隻是因為從小習武,修習最正宗的少林內功心法,所以定力很強。即便如此,她還是感到自己抵禦這種誘惑,有點力不從心,好在她就勤練內力,才勉強支撐。她說她其實也是一個性格滿活潑的女孩兒,隻是害怕說話多瞭傷內力,抵擋不住那個味道的誘惑,同時在你的面前一直都有點緊張,才會變得如此沉默寡言。”
“是啊,這個丫頭每次和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都不多說一句,起初的一段時間我也感到很別扭,不想要她,可是江月非說是她花大價錢請來的,是一個高手中的高手,我也不好推辭。後來慢慢的習慣瞭她的沉默。”
我不置可否,這丫頭好像就是和我話少,和別人倒也是有說有笑。
張博士聽我這麼說,沒有表示什麼,可是明顯能夠感到她眼中的笑意,似是猜中瞭我的心思,看我看她,她有些不好意思,接著說:“吳花小姐給我解釋瞭她的內功心法,說她煉的是少林武功,通常傳男人不傳女人,因為走得剛猛一路。
她是個女孩子,不太適合。她父兄都是此道高手。隻是因為她從小喜歡這個,纏著他們,他們沒有辦法,才將一些內功心法交給瞭她,還教瞭一些花拳秀腿。即便如此她從小到大,在和同學,甚至和同學的父母打架的過程中,她從來都沒有讓他們在自己的面前打過兩個照面。因此從來都沒有一個男生敢欺負她。但也造成瞭一個副作用,她比別的那些女孩子發育晚,在逐漸長大的過程中,沒有一個男生敢在她的身邊停留,也或者說是因為她那種男人婆的性格讓那孩子望而生畏吧!可她並不知道自己長得美醜,隻是沒有男人靠近她,她也就認為自己是因為很醜,才不能吸引男生。她為這事兒著實難過好長時間呢!後來應聘到冬青以後,你也不正眼看她,她更認為自己長的醜瞭,你不註意她,也在情理之中,這倒是讓她能夠更加坦然的面對你瞭。她和我說:自己是一個打工的女武師,長的又難看,又沒有文化,董事長怎麼會正眼瞧我呢?她的自卑心理造成瞭更加不會主動的靠近你。也許正是因為這個方面的原因吧,她也就慢慢的平靜瞭自己的心態,逐漸的覺得自己能夠自如的生活在你的氣味中,而不被你氣味誘惑。她還說,她練習的內功心法是依靠定力的,同時也是建立在自己的處女身之上的,有天生抵抗誘惑的力量。
隻是她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會發生那樣的事兒,她說你和江月夫人在後面做什麼她心理是明白的,因為你一般情況下是不升起隔斷玻璃的,那天升起來瞭,而且江月夫人也在後面,同時她也感受到車的振動,知道你們在幹嗎!因此,在她心理一直都在拼命的運氣抵禦心中的躁動。可是這時候,玻璃突然降下去瞭,她看到瞭後座的情景,情緒一下子失控瞭,沒有能夠控制住汽車。當車子進瞭竹林以後,她清醒瞭許多,這時候她聽見江月夫人一聲大叫,好像是昏死過去瞭。
她腦子裡面一片空白,心裡叫道:壞瞭壞瞭,自己闖大禍瞭!她不顧一切的去救你們。後來,她看到你們沒有什麼事情,就把車子開回瞭福利院。““哦?不是吧,她們都說,就那天,在竹林裡面,我和吳花有過一次很激烈的打鬥,怎麼會呢?我根本不會任何武功,怎麼會去和她打架呢?而且吳花怎麼會敢和我打鬥呢?不會是我又發病瞭吧?我対吳花……她奮起反抗?”
我很不解。
“你說的對,我也感到吳花並沒有說實話,或者沒有說出那晚發生的事情的關鍵。後來我又去問她,她堅持說就是那樣。沒辦法,我隻好請到瞭王紅夫人出面,她終於說瞭那天的情形。原來那天她過去救你們的時候,你們正在做愛,江月夫人的尖叫是因為高潮的到來加上猛烈的沖擊,讓她一下進入瞭強烈的高潮階段,人也進入瞭半昏迷狀態。可是吳花並不知道,她從後面抱住你,試圖將你從江月夫人身上拉起來。這時候你突然的轉過身來抱住瞭她,這一下擊潰瞭她多日積攢起來的防線,你身體裡面的氣味漂入瞭她的鼻孔,她意識到瞭可能要壞事兒,因為她的渾身已經開始癱軟瞭。但是即便如此,她還是奮力的想推開你,但是她已經做不到瞭!這個時候你突然放開瞭她,下車在竹林裡奔跑。如果這個時候她不去拉你的話,也不會發生什麼後果,可是很不幸的是,她去瞭,更不幸的是那天是月圓之夜,農歷的十六,最不幸的是吳花還是個處女。”
“什麼?不可能的,她們說的是我們有過很激烈的打鬥,怎麼可能會發展到做那事兒?而且,據我的夫人江月敘述,我們打瞭很長時間,而且最後勝利者居然是我!”
說到這裡,我自己都納悶,這怎麼可能,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學習過一天功夫的人呢?讓我更納悶的是打完瞭我做瞭些什麼呢?我為什麼會沒有一點印象?
即便是打鬥之說站不住腳,可是我還是不能相信我會將吳花給怎麼瞭?我極力的爭辯:“況且她是我的司機和保鏢,應該有很多次我們一起在月光下的機會啊?甚至說和我基本上是形影不離的,我們也不止一次的在月光下活動,可是怎麼就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呢?難道說那個時候她就沒有處女的體香瞭?難道那個時候的月光就不是月圓之夜瞭?”
說到這裡,我突然有點模糊瞭,我有沒有和吳花單獨在月圓之夜外出過呢?
張博士接著說道:“正如你所說,很長時間,但不是打鬥,是她被你占有,當然最後的勝利者是你瞭!”
她說著,嘴角含笑,不過我看她好像已經開始喘粗氣瞭,“後來她給我說瞭哪件事的詳情,她說瞭她拒絕、掙紮,甚至和你打瞭起來,可是沒有辦法,她還是無法逃脫這一切的宿命,她失去瞭一切。說到這兒的時候她說的很模糊,沒有說她失去瞭什麼,隻是說該發生的都發生瞭,就在竹林的濕滑土地上。通過她的訴說,讓我覺得她好像遇到瞭一次什麼麻煩。她說,從那個天的晚上以後,她的一下子什麼沒有瞭,她失去瞭所有的武功,她甚至連一個普通人也無法打過瞭,她依照以前的方法拼命的練習,可是沒有用。她為此痛苦瞭很長時間,她說她害怕失去為你做保鏢的這份工作,因此失去武功的事兒她誰也不敢說。可是就在她非常無助的時候,她發現瞭一種方法,很快的將失去的內功給補回來瞭,而且有更上一層樓,更加精進。”
“噢!有這樣的事兒?什麼方法呢?”
我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
張博士聽我疑問,沒有馬上接話,隻是沖著我笑瞭笑,喝瞭口水繼續說道:“我曾經問過她是什麼方法讓她如此幸運,她笑而不答,不過她倒是表現出一臉幸福的樣子,後來她說:那個方法隻有她自己才可以,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但從自己的武功進展來看也是一個以外的收獲,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不過她也不無擔心的說,那天晚上的事情早晚會再次發生,因為她完全沒有能力抵抗。我問她那天晚上都發生瞭什麼事情?她又是絕口不答。再問她為什麼,她同樣隻是笑,不管我怎麼問都沒有用,隻是笑。”
“是從醫院回來的哪天晚上?”
我這時候也感到瞭背心上一絲絲的涼氣,我現在已經相信自己的身體出現瞭異樣,自己已經不是一個健康的人瞭,或者說不是一個正常的人瞭。我現在知道吳花說的那天晚上是個月圓之夜,那片竹林……
聽到這裡,我更加相信張博士的話瞭。她好象已經初步揭示瞭我身體發病的規律。
不過我心中還有很多不解,我問她:“難道我身上真的有那個氣味的存在?真的能夠讓女人失去抵抗?那我不是到處都會留情,好在到現在我還不是那麼爛,如果是,別說馨姐她們瞭,就我自己也惡心死瞭!”
我的話已經不像開始那樣堅決瞭。
“是啊!我也納悶,可是後來,細細的一想,明白瞭,其實,大多時候,如果你不失控,很多事兒是不會發生的!況且隻有處女的體香才會讓你失控的。可是你想,這個世界上哪還有那麼多處女讓你遇到?而且你可知道能夠散發出誘人人體香的處女必須是完全成熟的少女,可是……嘿嘿!不容易碰得!”
“是啊是啊!為什麼以前吳花的處女體香沒有對我造成影響呢?”
我在做最後的掙紮。
“是啊,這個問題我也是想瞭很長時間都想不明白。不過,有一次我和吳花聊天的時候,她無意中說瞭一句話讓我感到瞭她心中的別樣風景,同時,也想通瞭為什麼她的處女體香沒有對你造成侵擾。她說她看似離你很近,其實她是離你最遠的女人,你很少去和她交流,夜晚的時候,很少單獨和她出去,即便是有事兒,一般也都帶著你的某位夫人。慢慢的,她發現你其實並不喜歡夜晚外出,大多時間都是在傢裡面,月圓的夜晚就更少瞭。即便是有過,你的夫人在身邊,你總是升起玻璃……因此……而且她也有過心防降低瞭,失去瞭自我的時候,可是她沒有單獨和你在月光下的機會,也就因為這個,這麼長時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哦,明白,明白,看樣子這丫頭……”
我不禁苦笑。
“是啊,她也有心中的期待!其實孫總,我覺得你倒不一定要氣惱,因為你的優秀、你的魅力沒有幾個女人能夠抵擋的住的!”
“哦!是嗎?”
我很輕輕的說瞭一句。可是聽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怎麼那麼曖昧。我看到瞭張曉晶博士明顯的臉紅瞭。我趕緊的收斂自己的心神,不讓自己瞎想。可是我管不住別人的思想,張博士好像有點走神瞭。這時候我聽到她自言自語的說道:“就像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天。”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沒頭沒腦的說瞭這句話,但是直覺告訴我,不能在談下去瞭。雖然還有很多事兒沒有搞明白,但是我想還是再約下次吧。想到這裡我起身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