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級的羊城賓館在廣州的西南郊,珠江邊上,四周環境幽靜。車子進去的時候,我看到瞭這裡好像沒有往日的熱鬧,院子裡面的車也少多瞭。
在酒店的門口,我看見江月和吳花在那兒站著,不時的向大門口張望,當看見我的車進來的時候,兩個人表現出瞭不同的神色。江月是興奮異常,完全按耐不住的樣子,一手拉著吳花,一手指著我的車,看口型,好像是說:來瞭,來瞭!
而吳花呢卻表現出很羞澀的樣子,低著頭。不知道為什麼!
「小月兒,你搞什麼名堂,不知道你男人來瞭?還躲在這裡,想要逃避自己的責任?」
我下來以後,江月自然的走在我的左側,用手挽著我的手臂。我對她「訓斥」道。
「咦…你個色鬼,…就知道想這些。」
看我見面就提「責任」二字,饒是在我身下多次經「風雨」的江月也臉面上掛不住。
這時候我完全沒有註意到走在我右邊的吳花原本就粉裡透紅的臉上一下子血往上湧,隻聽她輕輕的說瞭一句:「壞蛋!」
聽吳花說我壞蛋,我心中納悶,不禁在心中打瞭個問號,想:這是怎麼回事兒?看樣子今天真的有點不一樣啊!
上瞭電梯,裡沒有別人,我一把將江月抱在懷裡:「來,讓老公親親!」
「壞…蛋…放開…」
江月已經全身無力瞭,在癱軟之前,努力的推著我,可是沒有推開!但是口中卻不斷的說道:「壞……蛋……別……別,會有人的!」
吳花不知道為什麼,將自己的臉埋在電梯的角上,渾身發抖,完全不敢回過頭來。
電梯到瞭22樓,門開瞭,我看見瞭一個我沒有想到的人在電梯口站著。
「怎麼會是你?怎麼是你?你怎麼來瞭?」
我下意識的將她摟進懷裡,可是她用手支著我,口中喊道:「瘋子,見面就發瘋,不知道我是高齡孕婦!」
「sorry,對不起,寶貝,我錯瞭,快讓我看看你怎麼樣瞭?沒有碰著那兒吧?」
「行瞭,別那兒假惺惺瞭,快進屋再說把,一會兒再讓人看見!」
說著她扭頭前面走著,我從後面看到,這麼一位曾經叱詫風雲的女市長,一個如花似玉的中年美婦,不、不,應該說美少婦讓我給弄成什麼樣子瞭,除瞭舔著大肚子走路一拽一拽之外,還要手扶著要腰。給我的感覺她的肚子這一次比上一次大多瞭。
對瞭,你猜對瞭,她就是我好長時間都沒有見過面的寶貝女人,鐘心荷。
吳花跑得很快去給鐘心荷開門,而江月抱著我的胳膊不松手,整個人好像膩在我身上。當我們也走進門的時候,我看到瞭吳花很猶豫,她不知道自己是進去還是離開。這時候,從門裡面伸出來一隻手,將她拽瞭進去。
羞澀的吳花知道,自己作為婦人的生活終於真正的開始瞭。
江月牽著吳花的手坐在左邊的大沙發上,鐘心荷在右邊的單人沙發上坐瞭下來,而我在中間,看著左右手的三個女人,心中有點感慨。
「寶貝兒,辛苦瞭,也讓你受委屈瞭,你打我吧,我不懂你的心!」
我說著走過去,抱著心荷的彎下腰,抱著心荷的大腿,把臉埋在瞭她的雙腿間。
「快起來吧,傻子,我雖然不如王紅金貴,可是如果你在這樣弄我,流產瞭我可不管!」
她這樣一說,弄得我一點都不敢越雷池一步瞭,趕緊的站起來,攤著雙手說道:「你厲害,你是玻璃人,你們這些女人都是玻璃人,不知道從誰開始的,一懷孕,連讓我近身都不行,更別說盡做女人的義務瞭!氣死我瞭!」
江月和鐘心荷在哪兒看著我的樣子,一下子被逗樂瞭,從進來到現在一直低著頭的吳花也「噗哧」的一聲笑瞭。
「從誰?還不是從你的劉芳姐姐開始的?你心疼她,說她懷瞭孩子不容易,不排班讓她伺候你,其實後來她心裡也埋怨你來著,她說聽見你回來,聞到你的味道,心裡就像有一千隻小耗子一樣鬧心!」
「是嗎?這個劉芳,從來都沒有和我說過,難道……哦……我的荷姐這會兒是不是也揣著一千隻小耗子?」
「你個死小子,就知道急人傢,人傢這些天都沒有見過你瞭,心裡當然癢癢的,可是你剛才還故意刺激我!壞……蛋!」
荷姐說到後面已經開始氣喘瞭。
看著荷姐的樣子,我心中慚愧,心想自己有什麼好?不知道有什麼魅力?可以讓這些女人在自己的身邊服貼而幸福?不過看著些女人確實不是裝的。要說能夠做到點,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吧?哈哈,看樣子我還真的不是常人!
我將荷姐抱在懷裡,手慢慢的探進瞭她的孕婦裙中,那裡面是真空的,我順著大腿摸上去的時候,過瞭膝蓋沒有多久,就觸到瞭一片濕滑。
「嗯…嗯…壞蛋,那裡有兩…個花一樣的璧人,你去搞她們…吧,別來…纏我!」
鐘心荷畢竟是有三四個月沒有在我的身邊呆著瞭,再加上又是懷有身孕,她的身體被我一觸,已經到瞭堪堪欲墜的邊緣瞭。我偷眼看瞭一下在對面坐著的江月和吳花,兩個人都已是面色潮紅,神色緊張,由其是吳花,完全像是一個緊張的羔羊看到瞭同伴已經剝去瞭皮一樣。而江月不太一樣,雖然看著是一臉緊張的樣子,可是眼神中卻更多的是充滿瞭期待的光芒。
我抱起瞭荷姐,進瞭裡屋,江月站跟瞭過來,可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看見瞭吳花依然坐在沙發上。江月明白她心裡的想法,她過去拉她,可是她就是掙著不站起來。江月以為她是害羞,就開導她:「身體雖然不是第一次瞭,可是心理上是第一次,是吧,花妹,不過早晚的要過這一關的,不用太過扭捏啊!唉!
忘瞭,都怪姐姐,今天應該單獨安排你和他在一起的,讓你適應適應,可是荷姐在這兒呆的時間不長,因此我看還是我們一起吧,反正我們這些人一會兒都是個「死」,結果一樣,因此我們……哦…原來…」
江月說著,把吳花拉瞭起來一起往裡走,可是吳花起來的時候,江月看見瞭吳花坐的那塊沙發巾和吳花的白色運動褲都是濕濕的,江月一下自己笑瞭出來。吳花的臉上更加掛不住瞭:「咦!…月姐,……你不是好人,你笑人傢!」
江月看著吳花真的是羞得不行,也就不再笑她瞭,拉著她進瞭裡屋。
裡屋是一間很大的臥室,有一張三米見方的床。雪白的床單上,鐘心荷已經是一絲不掛瞭,她癱在床上,像是被抽去瞭骨頭一樣。
「我的…好男人……別讓你的小荷著…著急…瞭,讓我死吧,讓我上天吧!」
鐘心荷被我脫去衣服的時候其實已經來瞭一次高潮瞭,她完全失控瞭,她不再考慮自己能不能瘋狂的做愛瞭,使勁的分開自己的雙腿,向我求歡。江月看到這個場景,自己一下子也血往上撞,丟開瞭吳花,自己跌跌撞撞的跑過來,從後面抱住我,吻我的脖子。我當然不客氣瞭,將她也是三下五除二的脫瞭個精光。而江月也伸出雙手,幫我脫去瞭衣服。
「我的男人,我…的男…人!」
江月喘著粗氣,興奮異常。後來我才知道,今天是她的排卵期,她自己心裡充滿瞭期待。
我插入瞭,我閉著眼睛,沒有看是誰,可是我卻聽到三聲呻吟同時傳來,還伴著「咕嗵」的一聲。我睜開眼睛一看,我插進瞭荷姐的嫩屄裡,江月躺著邊上,閉著眼睛,全身繃緊著,等待著我給她最後一擊,而哪一聲「咕嗵」是剛進門的吳花,跌倒的聲音。
我極盡溫柔的插弄著荷姐,她剛才已經高潮過一次瞭!這時候我的溫柔插弄讓她已經感覺著不過癮,口中使勁的喊道:「老公,孩子爸,讓我……讓我死……嗷……哦…」
她興奮的語言讓躺在她身邊的江月空虛難耐,全身緊繃著向空中抓弄這,想要撈著點什麼似的!可是最受不瞭鐘心荷叫喊的不是江月,是在門邊靠著墻坐著的吳花,她做為婦人,這是第一次見識男人,可是上來就是這樣超超無限制級的,她已經從心裡上完全崩潰瞭,她不知道自己將來成為什麼樣的女人,但是她明白自己會成為他的女人,愛他並為他獻出自己的一切。
鐘心荷沒有經住我三下奮力的抽插,她又一次在呼喊中失去瞭知覺,高潮迭起的奔向瞭半昏迷狀態。
江月空虛的屄裡面突然被撐得滿滿的,敏感的陰道壁隨著男人我的雞巴翻來隱去。我低頭看看這個絕色的女人,她黑黑的陰毛上已將掛著瞭從屄裡面沾染出的露珠。
「愛…我的…天…啊!你讓我高興吧,我的男人,插死我……算瞭,…我的男人,老公,啊!好酸啊……不要…啊,不……要頂進子宮口…啊!好男人呢!進……進…去瞭…」
江月再也搞不清楚我進那裡瞭,她突然翻瞭白眼,口中含混不清起來,「哦…嗷…啊!」
我仿佛能夠感受到她子宮裡面的禁錮,我不能動彈一下。就這樣僵持瞭不到半分鐘,突然,開瞭,全部開瞭,她軟瞭下去。
我這時候想起瞭吳花,她白看瞭半天的春宮表演,應該自己感受一下天下最美最愜意的湧動瞭!
「董……董…事……長…我,我想你瞭!」
看見我向過她走來,她居然說出瞭這麼含蓄的語言,這麼有豐富感覺的話,包含著這麼多意思在裡面,我全然不理,隻是走過去將她抄瞭起來,完全不回答她的想念,隻是將她溫柔的放在床上。
這時候的我被剛才兩個女人逗得不上不下的欲望無處發泄,沒有任何心情去一點一點的脫她的衣服瞭,瘋狂地撕扯她的衣褲。吳花雖然已經是少婦瞭,可她畢竟還沒有任何正式的做愛經驗,隻是羞澀的閉上眼睛,任憑我將她身上的衣服撕去,她「委屈」的使勁的抱起雙臂護著雙乳,下面的細嫩的小屄完全不管瞭。
我分開她腿的時候,她開始很用勁兒的抵抗瞭一下,可是很快意識到瞭什麼似的,原本抱著雙乳的手移上去捂住瞭臉,輕輕的分開瞭雙腿,一副任我所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