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英和小海螺、劉芳沒有去西郊別墅,劉若英也不想讓鐘心荷知道自己來過K市。所以我們就在長城飯店的別墅區找瞭一棟房子,而且是吧臺交錢定的,看得出她很小心。同時,給我開出的條件是我不允許進那棟房子,如果劉芳和小海螺想自己男人呢,就別住那兒。
小海螺和劉芳畢竟是女兒或妹妹,一時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好跟著走瞭。
我在一旁看著她們,眼裡流露出失望的眼神。而她們兩個也流露出瞭歉意。可這時的我腦子一直在轉圈,終於我想到瞭該怎麼做,我一幅心中成竹樣子——我才不管什麼條件呢,不還有腋窩那個弱點嘛!想到這裡,我突然覺得自己這些年怎麼變得越來越無恥,為瞭達到目的,居然什麼都可以不管不顧?
隻是在一周後,劉若英離開K市的時候,她膩在我的懷裡說瞭一句讓我倍感汗顏:「其實我當時就知道,你根本就不會放過我,而我呢,孩子都為你生瞭,又有什麼好逃的?限制你的那個條件又怎麼會讓你真的進不瞭這個別墅,進不瞭我的身體呢?」
這是後話我們暫且不提。
當她們離開我辦公室以後,我叫來瞭董崴,正式同意她去歐洲,同時也告訴她任期隻有兩年,兩年後老老實實的給我回來。我也告訴她,放她走,我是被強迫的,這一點我要讓她知道!
我看到她得意的笑,居然還敢在我面前吹口哨,一點點都不像個淑女!隻是她轉身的時候,我看到她的眼中似乎流露出些許失望。我不解,不是她一直想去歐洲嘛?
給知坊鎮請假吧,說:小海螺的媽媽來瞭,我和小海螺、劉芳在K市陪陪她!
媽媽當然非常的支持。媽媽說對於我做的荒唐事兒,她好幾次都想向劉若英當面道歉,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這次,她也希望我好好補償一下。剛好媽媽和小姨、馨姐以及知坊鎮別墅的那些孕婦們想回嶺南住一段時間,讓我等劉若英走瞭,自己也回嶺南,或者直接帶著她去嶺南。我說好的,我盡量勸她去。
應劉若英的要求,瘋狂的K市之夜就這樣開始瞭,我們的第一步決定去酒吧暢飲。
出來之前,我還讓她們穿的普通點兒,寒酸點,最好穿那些丟在人堆兒裡都揀不出來衣服,可是當她們打扮好瞭出來以後,我發現完全沒有用,因為這三個女人的容顏已經是幾近天仙瞭,怎麼可能因為穿著普通就掩映住絕代芳華呢!看她們不管身上是皺皺巴巴的假名牌還是一襲佈衣,她們的四周總是漂浮著魅力的光環,讓所有的目光不敢逼視,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看到她們這樣的風姿撩人,我不禁暗暗叫苦,晚上不定出什麼狀況呢!而且劉若英說不能清場,如果沒有那種嘻鬧的氣氛,怎麼能叫夜總會呢,她怎麼能感受普通人的生活呢!我沒辦法,隻好自己多註意點瞭,好在場子是冬青—恒昌下面的分公司開的,應該會有個照應。
K市的經濟發展真的是又好又快啊,眼看著沒幾年的功夫,這裡的生活已經可以用燈紅酒綠來形容瞭,百姓的臉上總是洋溢著一種滿足的笑容。遠望酒吧裡面燈光昏暗,煙霧繚繞,舒緩的音樂和著偶爾女孩的尖叫仿佛這裡已然是香港的銅鑼灣瞭。看到這些,我的心裡有著無限滿足感,K市的經濟發展有我和我的寶貝女人的功勞。
自由代表著社會的進步,也代表著經濟的發展。人們已經開始用容忍的目光看待同性戀、變性和艾滋病瞭,這些以往被叫做社會醜惡現象的東西已經慢慢的被見多識廣的市民們接受瞭,社會上到處是明星們發起的關愛艾滋病的紅絲帶行動。看到這些我真的為自己生活在這個寬容的時代而感到慶幸。
三個女人一起走進瞭遠望酒吧,侍應殷勤的過來招待,當他看清三個女人婀娜的身姿,天仙的容顏,原本擠出來的媚笑一下子僵住瞭,原本的油嘴滑舌也有點口吃,三位…三位美女,裡面請。
我跟在後面看著這一切,虛榮心感到極大滿足,可是同時也感到有些隱隱的不安。
這時,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從裡面跌跌撞撞的跑出來,看到我過來,趕緊站住彎腰伸出雙手:「董…董…」
我一擺手讓他不要喊出來,然後我對他說道:「我們在這兒玩兒,你註意點就行瞭,三位夫人有點紮眼,所以你格外小心就是瞭,不要過來特別招呼,但是要機靈著點,聽到瞭!」
「嗯…是…是!」
他磕巴著走瞭,在拐角處回望瞭一下,眼裡頗為驚恐的樣子,又好像害怕擔不起這樣的重任一般。
我們在角落的一個大的單元坐下,開瞭幾瓶德國的黑啤酒。這時劉若英非常生氣的樣子瞪瞭我一眼:「什麼三位夫人?兩位,我是你嶽母!」
我看瞭她一眼,沒有從她的眼中看出戲虐的成分,也不知道她心裡是不是真的生氣,也不敢回嘴。
「姐,我們兩個去跳舞!」
劉芳先是去拉她姐姐。
「跟我跳有什麼意思,跟你男人跳去!」
「姐姐,幹嘛?今天就是我們兩個長輩跳舞,不管他們,我們兩個今天斷背!」
聽劉芳說到斷背,劉若英一口啤酒差一點噴出來,「你個小丫頭,在傢怎麼不當著媽的面說,以前沒有嫁出去的時候,媽媽逼你找對象,你什麼理由都想瞭,為什麼就是不說這個理由?」
「咦!你還說呢,你想讓我找打呢,不知道我們的那個爹非常正統!」
兩個人拉著慢慢的搖進瞭舞池中間。
我把小海螺拉進懷裡,溫柔的吻瞭她一下:「寶貝,今天難為你瞭,老公真的想在這裡好好的愛你一回!」
「那…那你就來唄,我脫瞭吧?要說也沒有多少人參觀你老婆的玉體!」
「臭丫頭,你不伶牙俐齒會死啊,我隻是想,並沒有真的做嘛?」
我感到頗為「冤枉」,解釋的同時,手一下子探進瞭她的兩腿之間,「哇!一片沼澤啊!還說不想!「這一下我以為自己得計瞭,心中頗為得以,從來都沒有占過上風的我這一次終於…
「怎麼瞭?我男人逗的,我就是為他流盡最後一滴陰液又怎麼瞭?是我男人逗的,怎麼瞭?你頗為羨慕吧!」
小海螺甚為得意,一付沉醉的樣子,我原本躊躇滿滿的心情一下子又被她打敗瞭,看樣子這個女人註定瞭一輩子吃定我瞭。唉!好在是自己的女人。
舞池裡面現在發生瞭些許變化,劉芳和劉若英的四周跳舞的女孩越來越少瞭,更多的是一些男孩和男人們,他們隨著音樂慢慢的搖動著,同時向中間聚攏著。
不好要出事兒!我正想沖過去的時候,音樂完瞭,那些要聚過去的人們隻好慢慢的散開瞭!
「緊張瞭?是緊張你的芳姐呢還是緊張你的若英姐呢?」
小海螺斜睨著眼睛看著我,說道,「我的寶貝老公,今天不會有事兒的,你放心吧!如果是你的王彤來瞭也許會!」
「謙虛瞭,你們下午不是給我演習過瞭嘛?還說沒事兒,我能不知道自己的女人是什麼樣子?」
我貌似誇她們,實乃自己得意。三位聰明的女人哪能不知道我的把戲,同時撇瞭撇嘴。劉若英表示不滿的同時好像意識到什麼,用眼角斜瞭我一眼,就自顧自的喝啤酒瞭。我在一旁看著,而她坐在那裡靜靜的不回頭,隻是臉仿佛有點紅。我還看到她使勁的夾緊瞭自己的雙腿。
這時候,我們這個小的單元已經開始備受在場的那些小混混的註意瞭,當他們看過來的時候,發現這兒還坐著一個貌美如花的女人和一個年輕人的時候,可以感覺到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
這時候,又是一段舒緩的音樂,我想是不是要去和劉若英跳一曲,緩和一下氣氛。不過有點擔心她拒絕,但是反過來一想,有什麼好擔心的,她拒絕瞭就和她女兒或妹妹跳嘛,誰讓我是她女婿、妹夫兼兒子的父親呢?我看瞭看劉芳和小海螺,她們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都頭來瞭鼓勵的眼神。
「英姐,我能不能請你跳舞?」
叫她什麼我心裡盤算過好長時間的,可是還是決定用這個比較好,容易讓她放下身段。
「你叫我什麼?」
她在質疑我的同時還是站起來同意和我跳舞瞭。走到舞池中央,當我的手穿過她的腋下攬住瞭她的腰的時候,我能夠明顯的感到她的身體緊瞭一下。
開始的時候,我很規矩的跳舞,這時候她隻是將臉轉向它處,可是沒有一會兒,我感到瞭自己體內的熱度,我不禁摟緊瞭她的腰身。她沒有掙脫的意思,但是明顯的身體的熱度也提高瞭,呼吸的頻率也加快瞭。
我的手在她的背上慢慢的上下撫摸,她感到瞭這一點,她原本一直扭著的頭,突然扭回來看著我的眼睛。這時候的我完全無意再後退瞭,我就那樣的盯著她,眼中無現溫柔。「英姐,對不起,我沒有辦法忘記那晚,更沒有辦法忘記你把孫加遞到我手時的沒落眼神,別再難為自己瞭,畢竟母子連心。」
「你要幹什麼?」
她現在的語氣已經不像在小海螺她們面前的時候那樣生硬瞭,「她們姑侄被你搞,你還不夠,還要搭上我嘛?那樣不是母女、姑嫂都便宜你瞭?」
「嶽母大人,我的英姐,我不會讓你難做的,你就讓自己的心情快樂起來吧,你知道心荷的,為瞭心荷我什麼都做的很好,為瞭你我也一樣,況且你比她更有冠冕堂皇的理由來知坊鎮小住啊!所以你個更加應該擁有這樣的幸福!」
「呸!美的你,作女人,被你搞瞭就是幸福?怎麼聽這個也是你的色狼邏輯,強盜邏輯!」
她紅著臉啐瞭我一口,低下眼簾不看我,但是也不像剛才那樣使勁的把臉扭向別處。
這時我的右手從她的腰上輕輕的稍是放松瞭一下,她異常敏感的提高瞭防備的等級:「你要幹什麼?你…你不能在這裡讓我出醜!」
她說瞭這句話,突然意識到這個地方她完全不用反應過度,自己不禁也是一震啞然失笑。
這時候,有兩個男孩相互抱著,看那意思,是在做跳舞裝,向我們沖過來,繞過我,直接奔劉若英去瞭!
其實這時我早已經開始註意到四周湧動的潮汐瞭,那幫小子一開始就在一旁嘻鬧,這一會兒終於有人向我們沖過來瞭!我適時地將劉若英使勁的一攬,飛快的旋轉瞭180度,在旋轉的同時,向後撬起瞭小腿。
「啊!咚!嗷!」
當我們兩個都回過身的時候,那兩個孩子不知道怎麼的已經摔出去將近2米瞭,一個低一點的男孩狼狽的爬瞭起來,另外的一個男孩抱著自己的小腿在地上哎喲哎喲的直叫,看樣子小腿的骨頭是出瞭點問題。在場的人都沒有看清楚是怎麼回事兒,包括那個摔倒的矮個男孩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摔倒。
我沒有大驚小怪的,隻是和劉若英繼續跳舞,樂隊看我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也就繼續的往下奏著曲子。當我轉過身來的時候,我似乎感到瞭後面的風聲,我完全下意識的抬腿向後掃去,把剛才的那個矮個子男孩一下子踢出瞭有兩米多遠,可是沒有想到他撒過來的一包粉末。被我下意識的抬手一擋之下,散落在瞭空氣中,有點香膩膩的,不知道是什麼。在我一擋的時候,聽到邊上一個女人痛苦的尖叫聲,我趕緊看過去,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被那個剛才抱著腿倒地的男孩用水果刀刺中腹部。這時,一直躲在我身後的劉若英從我的懷裡掙脫出來,一下子扶住瞭那個女人。
原來我伸手擋那包香粉的時候,另一個男孩抄起瞭水果刀向我刺來,這時候,在邊上的一個女人一個箭步擋在瞭我的身前。
「大姐,大姐,你好嗎?」
劉若英看見瞭剛才發生的一切,所以她非常急切的呼喚這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由於疼痛,已經臉色發白瞭。
「快叫救護車!」
我急切的喊著。這時候已經有人打瞭電話。那兩個小男孩也被保安控制住瞭。
「英姐,你好嘛!」
看著混亂的局面,我開始有點慶幸,來之前虧瞭自己做瞭些安排,才不至於有更大的亂子,同時我也有點後怕,雖然早有安排,還是沒有避免這一場傷害案件的發生!
這時候,我突然感到自己原本脹滿欲望的心,有點控制不住的意思,在這樣的時候,這樣環境不是有欲望的場合啊!我有點納悶,我回頭看去,劉若英的臉頰也有點嫣紅,看我的眼光有些迷離。不好,哪包香粉有問題。
我們必須盡快離開。想到這裡,我對身邊的小海螺和劉芳耳語瞭幾句,又讓那個總經理妥善處理後事,一定要好好照顧那個受傷的女人。
我們四個上瞭遠望酒吧的一輛別克商務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