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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二十)

  這還是第一次,有一個人說過的話,會在她的心裡反復的留下痕跡。是那種,不需要她多麼刻意的去回想,就能在每個呼吸的間隙再次浮現在她的眼前的,在意。

  在意他說話的理由和神情,在意他的想法和初衷。總之,她徹底被沈時的一言一行影響到瞭。

  以至於在工作的間隙,溫阮都能想起來男人那日,不同尋常的樣子。好像周身都被永久不能被消融的冰川封存,可他甘願身陷囹圄,就這麼,生生的斬斷瞭自己,所有能與旁人產生關聯的可能。

  隻要一想起他那克己復禮的模樣,少女就覺得心裡很堵。堵到助理連連喊她喊瞭好幾聲,她也像是完全沒有聽見一般,看向不知何處,一語不發。

  “阮阮?老師們都在訓練室等你呢。”助理拍瞭拍她的肩膀,讓她回過神來,“待會兒還有別的工作,遲瞭就不好瞭。”

  “在測試之後麼?”溫阮看見助理點點頭,低頭看瞭眼手機上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多,這個點通常來說不會再安排很多工作瞭,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忽然多出來這麼多的任務。女孩想起來男人還在傢裡等自己,於是趕忙起身,往訓練室走去。

  沒錯,連這次訓練也是臨時加的,經紀人中午吃飯的時候才打電話通知她。她總覺得哪裡有說不上來的怪異。公司明明已經和舒明遠發瞭聯合聲明,公眾的關註點也沒有再放在上次的比試結果上,領導卻非要她重新測一遍身體的各項參數,說是要把她的個人數據上傳到娛樂圈公用的數據庫裡去。

  對此公司一直以來都是消極的態度,始終把她的個人信息抓在手裡,不與其他公司共享公用,為什麼現在忽然變得這麼急於表現。

  溫阮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但是一下子又想不出更合理的解釋,隻得神情凝重的整理大腦裡冒出來的那些可能的揣測。

  “不用緊張,我們今天隻做一個小的測試,很快,十幾分鐘就好瞭。”說話的老師她不熟。助理剛才在來的路上和她說,這老師是專門從大公司請來的,在圈子裡非常具有權威性,如果是她認定的數據,基本上假不瞭。

  她抓瞭抓衣角,認真的點瞭點頭。或許公司是想用這樣的方式證明S級的強悍吧。少女這麼想著,無比配合的循著老師的要求行動著。

  一切都按照她印象中的流程進行,隻唯一有一點讓她倍感意外。在測試的過程中,女老師的手有幾次碰到過她的銘牌。這應該不是無意的觸碰,老師檢查的很仔細,甚至銘牌的正反面都用拇指來回摩挲瞭好幾遍。

  溫阮並不能理解老師的這種舉動,在她記憶裡,隻有當初上牌的時候,沈時曾經認真的摸過那個冰冷的電子器械,他那時是為瞭確認是否安裝穩妥,同時也是為瞭緩解她的痛苦。除此之外,沒有人再有過類似的舉動,基本上都是敬而遠之,低等級者們連看都不敢多看一眼,更不要說上手觸碰瞭。

  少女好奇的支起上半身,想要詢問老師發生瞭什麼特別的事情。但她又看見老師的神情並沒有過多的變化,隻動瞭銘牌幾下之後,就又繼續將測試進行到最後。

  嗯。也許是她今天太敏感瞭。

  也許是這幾天,溫阮一直在想,沈時為什麼要和她說那些話,才會如此的心神不寧。她有好多話想和沈時說。或許自己應該再和他好好談談,把心裡話都告訴他,也許他就不會那麼排斥自己瞭。

  溫阮這麼想著,伸手接過瞭助理遞來的工作安排計劃,薄薄幾張紙上寫的是:粉絲一小時見面會。

  她差點把這個忘瞭,當時比試之前Rebacca就和她說過這件事情,那天也是出於這個原因才會讓她在比試中穿品牌方提供的名貴旗袍。

  應該不會是什麼很難的事情,和粉絲聊聊天而已。少女的神情變得緩和起來,甚至心裡有點興奮。作為社恐瞭十幾年的人,她從來都沒想過會有人真的愛戴她、追捧她,還願意給她打賞那麼多錢。

  所以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她伸手翻到行程計劃的內容頁,想要看看公司給她安排瞭什麼環節。

  [ 打榜榜單賬號排行第一——專屬粉絲見面會。服裝要求:性感情趣內衣。行為要求:一小時內,粉絲明星要有肢體接觸,如果明星同意觸碰性器官可再追加100w打賞。]

  這是什麼?

  溫阮的神色在頃刻間變得凝滯,將那行標紅的字反反復復、來來回回看瞭十幾遍,有些不敢相信,張嘴就要去問助理,說話也沒瞭力氣,“這是什麼意思?”

  “粉絲見面會啊。”助理理所應當的回答,不能明白她為什麼會這麼問,之前大傢把這件事定下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意思瞭。不都是這麼辦的麼?

  她的腦子徹底懵瞭,把助理的話又消化瞭好幾遍,有些艱難的說,“就是,讓我去做陪?”

  “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對你來說再簡單不過瞭。比如,給他摸摸、看看之類的事情。”助理直接將手裡粉絲早就準備好的情趣內衣遞給她,略有些興奮的說,“諾,你看。這位大粉絲老有錢瞭,就這幾塊料子得好幾十萬呢。”

  溫阮低頭看著助理遞過來的,連比基尼也稱不上的情趣內衣,語氣忽然變得焦急起來,不死心的再問,“那這上面的最後一條是什麼?”

  什麼叫性器官接觸。

  助理見她還是那副看起來接受不瞭的樣子,決定按照領導吩咐的話來回答,“這是粉絲要求的,具體要做什麼,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你到時候當面去問本人不就知道瞭。”

  溫阮的腦子都不知道該怎麼思考問題,兩隻眼睛隻盯著最後一句話,迫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發展到瞭什麼地步,“公司已經收錢瞭麼?”

  “那肯定收瞭,這麼大好的機會。但是粉絲說這點在你,你願意他就把錢留瞭,你不願意他就要回去。”助理這話說的輕松,殊不知這簡單幾句,已經把她的結局釘的死死的瞭。

  “看我怎麼做?”女孩的臉色變得煞白,連原本很確定的口吻也開始飄忽。

  “這人是帶牌子的,公司已經核實過瞭。你們之間還有等級差別,想想他也不會做什麼特別過分的。你到時候順著他意思,讓他摸一摸抱一抱親兩口,這多出來的一百萬便順利到手瞭。”從助理的嘴裡聽來,做這種事情就像喝水呼吸一樣,易如反掌。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瞭,心口一陣陣的往上翻湧著難受和委屈。

  從簽同意書到現在的這麼多天裡,沒有一個人主動和她提過這件事情。現在到瞭要進行的時候,又突然告訴她,她要去和一個陌生男人,她要幾乎赤裸的和一個陌生男人,在不知道什麼地方獨處一小時,甚至會做什麼,可能要做什麼,她都完全掌控不瞭。

  她還沒有心理準備。這種東西根本就不是有瞭心理準備就能輕易接受的事情。她一定接受不瞭。

  所以她們都覺得這種默認的肉體交易是十分合理的麼。

  溫阮雙手緊緊的抓著那幾片什麼也不是的佈料,看著時鐘上距離約定的時刻越來越近的指針,用力的咽瞭一口口水,忍住瞭心裡的各種思緒,起身去瞭更衣室。

  你看,在金錢面前,作為商品的人隻有公佈價格的權利,沒有決定是否進行交易的可能。

  這粉絲自然也不是什麼普通人,一個上流財閥的公子哥,年紀不大,二十剛出頭,在圈裡還算有名,出手也闊綽,那天的比賽,以單賬號最高274萬的打賞,位列訂閱榜第一。

  而打賞這東西,基本上願意往裡砸錢的,都是要獲得什麼東西,特別是打賞給女明星的。她們穿穿金主想看的衣服,擺擺誘惑人的姿態,說些做些什麼,在這個行業裡再正常不過。

  是啊,再正常不過。

  溫阮換好瞭衣服坐在更衣室的凳子上,低著頭看著自己,一動不動的發愣,腦子裡越來越亂。

  那情趣內衣的下半截兒什麼也遮不住,丁字褲的兩根細帶子就卡在她的肉縫之間。上身也是,該遮不遮的,說是全裸也不為過。

  饒是知道自己在眾人眼裡早就是這個樣子,她也很難接受自己在心有所屬之後,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再做這種事情。

  這種舉動就是在違背自己的本心。

  “咚咚——”助理來敲門催她瞭,有些急,她的時間剩不下五分鐘。

  “不是我說,你們這位真不嫌丟人吶。S沒贏就已經是奇恥大辱瞭,還在這裡裝什麼清純,人金主爸爸年紀又輕,模樣也好,傢裡又有錢,比那些糟老頭子好太多瞭。她還看不上。真給她裝上瞭,不知道的以為那逼上鑲瞭黃金。”

  溫阮默默的聽著,也不答話,抬手摸瞭摸眼眶,從掛鉤上取下事先帶進來的披風,把身體都裹住,然後輕輕的擰開瞭門把手,沾瞭幾分抱歉的口吻,“不好意思。”

  粉絲見面會安排在瞭公司對面的五星級酒店裡,那人包瞭所謂的總統套房等她來。

  一小時的時間長度是從她推門的那一刻開始計算的。

  “溫小姐。”粉絲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橫靠在沙發椅背上,穿著領口鑲嵌寶石的西裝,看起來確實是無比富貴的樣子。

  溫阮站在原地一動也沒動,低頭盯著腳邊地毯的花紋,認真的解釋道,“感謝您支持我的工作,請原諒我不能答應您的請求。”

  她進來的時候連鞋子也沒穿,就這麼光著腳,白白凈凈的,站定在他眼前。

  很乖很可愛,是他想要的那個樣子。

  “可是我花瞭很多錢。”粉絲說話給人的感覺並不像是那麼無禮的人,聽見她拒絕,神情裡還閃過一絲的失望和嘆息。

  “我可以把我的這部分全部退還給您,如果您覺得不合適,公司的那部分我也可以一起付給您。”她剛才想瞭一路,想到瞭唯一一種可以化解的辦法。既然他們之間是金錢交易關系,那她隻要把錢還上便能不用履行這種難以啟齒的工作瞭。

  粉絲聽見這話,輕輕的笑瞭起來,順著她的邏輯附和道,“如果每一次我都出這麼多錢,你覺得,等你手上好不容易賺來的錢全部都退還給我的時候,還能躲得掉像今天這樣的事情麼?”

  隻一句話就掐住瞭她的軟肋。

  “我。”到目前為止,她確實連第一份工資都沒拿到。如果粉絲同意瞭退款,她也得寫上欠條日後再還。總之,這件事拒絕不拒絕,她都很難做。

  “所以,脫吧。”粉絲抬頭看瞭眼她裹的緊緊的披風,又補瞭一句,“一百萬要不要看你自己,前面付出去的,沒有讓我收回來的道理。”

  女孩用力的咬住瞭牙關,不知道要怎麼說服自己去接受這種事情。

  “這麼拘謹做什麼,我又不碰你。”粉絲的手指在扶手上輕點幾下,而後輕笑。男人嘴裡的碰,通常指的都是會產生負距離的事情,並不意味著實際字面意義上的不接觸。

  “我不脫。”女孩不知想到瞭什麼,抬起頭,看著他堅定的搖瞭搖頭。

  粉絲大抵猜到瞭她不會這麼輕易的就順從自己,換瞭個方式問,“因為沈時?他有什麼好,你們都這麼上趕著喜歡。在我看來,他就是個什麼也算不上的廢物。”

  溫阮在聽到那個異常熟悉的名字的時候,才終於有瞭不一樣的神情。

  “不是。”少女覺得他說的話很刺耳,但是沒敢發表其他的意見,隻回應瞭當下的問題,“我不願,也想請您高抬貴手,放瞭我吧。”她話說的很艱辛,也是本身沒什麼立場的緣故。

  粉絲又笑瞭幾聲,或許是在笑她的不自量力,繼續道,“有趣。我隻給你十秒,十秒之內不脫,我就用強,說到做到。”

  有錢人自然喜歡踐踏別人的尊嚴。他也肯定不是粉絲偶像之間的那種喜歡,就是看上瞭她的身體。

  溫阮聽到這樣的要求,眼睛都憋紅瞭,抿著唇也不看他,無力的在心裡倒數到3的時候,還是松開瞭手。

  她沒有別的辦法。

  少女絕美的酮體就這樣展現在一個陌生人的眼前。

  粉絲光明正大的看著,從上至下,最後落在他最感興趣的地方,因為衣著暴露,他一眼就能看到她腿間散發著幽光的銘牌。

  “你會不會發騷。”他端起桌上的酒杯,放到嘴邊喝瞭一口,慢條斯理的說,用著聽起來十分溫和的口吻,說著最不把她當作人的話。

  她一度以為自己產生瞭錯覺。她確實在心裡禱祝這一切都是假的。但他說出來的每句話都在輕賤自己。

  “不。”她忍著滿心的委屈,再次張嘴直言拒絕,同時努力克制自己不去遮擋身體的任何部位。

  “哦,這樣。”粉絲好像可以操縱她那般自信,好像隻當這些話說出來就是逗她玩一樣,滿不在乎。說完這話,他伸手整理瞭下那個鑲滿寶石的襯衫領口,順手將最上面的紐扣解開,似乎是想要透透氣,“你們公司沒有教你?前兩天勾引他的時候不是很熟練,怎麼遇到我瞭就裝清純。”

  溫阮看著他簡單的指瞭指一邊床的方向,不動聲色的解釋道,“那些都是逢場作戲而已。”

  “逢場作戲,這借口好。”粉絲一直貪婪的盯著她的身體,說完這話便直接朝她這邊走來,“為什麼和我就不行呢?”

  她本能的後退,雙手觸碰到半米遠的鑄鐵門時,就知道自己是真的逃不掉瞭。

  “我。”溫阮重重的靠在門板上,仰頭看著那人帶給自己的巨大的壓迫感,看著他伸出手抓住瞭自己,之後便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瞭。

  “你天資這麼聰穎,不會連這種事情,還要我來教你吧。”粉絲壓瞭上來,兩隻手將她整個人都控制在臂彎之內,而後那手順著她的手臂一路向上,到肩頸、腰背,最後停在瞭她的臀肉上。

  不對。

  她的眼裡忽然掉出瞭大顆的淚珠,連同整具軀體都變得無比僵硬,低頭看著粉絲胯間已經有瞭變化的物什,身子輕微的抖動瞭起來。幾秒鐘之後,她的腿間就有成片的液體掉在瞭地毯上。

  這不對。

  溫阮不可思議的向自己的身下看去,有些不能理解自己的這番舉動。她確信自己不是那種沉湎於情色的女人,她也確信自己剛才什麼曖昧的、色情的事情都沒有想過。直到現在她的胸口還在直犯惡心,手臂上冷的、害怕的佈滿瞭雞皮疙瘩。她也沒有說服自己試圖把眼前人幻想成沈時。

  為什麼會,突然就失控成這樣?

  連誘導都不需要,自己就這麼尊嚴全無的在一個人陌生男人的身前丟瞭身子,甚至下身還傳來讓她難以想象的感覺。她想被人幹。

  女孩兒忽然就哭瞭。她覺得自己很難堪,覺得剛才在他面前努力維持的堅持在一瞬間都失去瞭意義。

  “諾,這不是很誠實,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聽話多瞭。”粉絲十分滿意眼前的景象,像是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刻,一點也不意外。說完之後,粉絲接著問,“要不要我幫你?”

  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臀縫之間,隻要再往下一點點,就能碰到那滿是泥濘的位置。

  “不要。”她的嘴唇開始顫抖,下身也要很努力的夾緊才能不讓那些東西流出來。她還在瘋狂的阻止自己成為別人眼裡類似於蕩婦妓女般的存在。

  粉絲仿佛篤定瞭她會在這種失控的狀態裡深陷情欲之中,也不著急,那隻手隻在她身上來回的遊走著,四處點火。

  她高潮瞭,再一次,無比恥辱的,在一個不情願的場合裡,像尿失禁一樣,傾瀉瞭一地的潮水。

  “還是不要?”粉絲感覺到她的身子都軟瞭下去,甚至已經開始有些站不住,於是狂妄的笑笑,靜靜的看著她。

  “不。”她因為身體的不受控制,開始大口的喘氣,企圖讓自己清醒過來。對,她已經怕到開始心慌心悸,但還是努力的維持著表面的冷靜。她在回想自己之前到底接觸到瞭什麼事情,會讓自己忽然的失常。

  難道是助理偷偷給她吃瞭什麼不該吃的?可是她記得很清楚,性促進藥劑是禁品,公司不可能讓她吃這種東西。

  那到底是哪裡出瞭差錯。

  難道自己真的在這種長時間的情色訓導之下變成瞭無欲不歡的女人,或者說性奴麼?

  粉絲自然不會理會她的拒絕。好像男人都是這樣的,他們覺得女人嘴裡的‘不’、‘不要’、‘不肯’,都是一個意思,那就是‘要’。他攔腰將她抱起,然後很隨意的丟在床上,欺身上前,壓住她多餘的動作。

  而後,像是欣賞絕世的珍品一樣,細細打量著她高潮過後通體泛紅的肉體。和在視頻裡看到的一模一樣,想必她一會兒叫起來也會很動聽。

  少女驚恐的看向他,終於沒辦法再強迫自己接受這樣的侵犯瞭。等到他準備觸及她的胸口時,弓起身子,張口狠狠的咬瞭上去。

  她太害怕瞭,整個人都在輕輕的顫抖,可是她不敢松口。她怕自己最終會被欲望控制。因為她的下身,噴出的潮水越發的誇張,小穴也開始自發的夾縮起來,兩腿不自覺的交纏在一起。身體也真的是,很想要。就像吃瞭春藥那樣詭異。

  “艸,你他媽屬狗的?”粉絲被少女突然的舉動怔住,臉上的神情瞬間就換瞭,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直接伸出另一隻手狠狠的拽住瞭她的頭發,迫使她停下嘴裡的動作。原本的好脾氣終於也是消磨殆盡。他長到這麼大,還真是沒見過像她一樣脾氣這麼倔的女人。

  溫阮被扯的生疼,疼的她又掉瞭不少淚珠,但她不肯認輸。

  “行行行,不碰你就不碰你。趕緊松口,真是他媽的見鬼瞭。”粉絲手腕也疼的厲害,肉眼可以看見她已經把皮肉咬開瞭,終於肯退讓,“你幫我弄出來,今天我就放你回去。”他的要求越提越過分,如果說之前的還能說被動接受,現在則要逼她主動低頭。

  一般人,一般人肯定不會拒絕。這都生米快要煮成熟飯的事情瞭,做什麼也都沒差,那還不如選一個對自己好的。

  可她依舊瘋狂的搖頭,一隻手支撐住自己的身子,另一隻手回拽住讓自己頭皮疼的發脹的頭發,企圖緩解自己的痛苦。

  “你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粉絲忍不住又罵瞭一句,感覺自己的驕傲被這個女人挫的所剩無幾。要不然看在她資質難得,還有這個耐心哄她大半天。真是麻瞭個逼的。可是溫阮真的擺出瞭玉石俱焚的架勢,他罵的越狠,便咬的越用力,似乎他再多刺激一下,少女就會把他的皮肉給咬下來。

  男人出瞭一口惡氣,覺得自己沒這個必要繼續死磕下去,能讓她低頭的辦法多的是。

  “行,就當我這錢白花瞭,你趕緊松口。”粉絲咬牙切齒。當然也還有另一層原因,因為新改的銘牌感應系統功能很強,男女性銘牌的空間距離隻要小於10厘米就會被感應出來,所以他想強制磨穴的念頭落空。而乳交的感覺和完全比不上口交,她又明擺著不配合,想要爽是不可能的瞭。

  女孩感覺他先松瞭自己的頭發,才慢慢的松瞭口。

  僅僅十幾分鐘的功夫,她就已經哭的不成樣子,兩隻眼睛通紅。為瞭怕他反悔,溫阮一直戒備的盯著他,直到粉絲惡狠狠的瞪瞭她一眼,揉瞭揉手臂上的傷口,轉身下瞭床。她才終於能稍微安下心。

  粉絲也不是什麼柳下惠,他早就忍不瞭身體的欲望瞭,拿過桌上的手機就給人打瞭個電話,大意是趕緊叫個女人來給他泄欲。

  溫阮自然猜到瞭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掙紮著爬到床頭,在櫃子上抽瞭幾張餐巾紙,而後狼狽的擦幹凈床單上自己的東西,接著一語不發的從地上撿起瞭披風,躲到瞭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給兩個人騰地方。

  來人是她的同事,年紀和她一般大,之前當訓練生的時候有過幾面之緣。她以為此次自己穿的已經夠少瞭,結果那人直接就是一絲不掛的進來。

  粉絲鐵青的臉上終於露出瞭些許滿意的神情,拉著她同事就到床上翻雲覆雨去瞭。

  兩個人叫的聲音都很大,完全沒把她的存在當回事。當然她也不會在意房間另一邊的火熱,無力的靠在墻壁上靜靜的回想今天發生過的事情,完全沒有劫後餘生的感覺,隻有心口越來越冷的痛苦,和無比僵硬、寒涼的肢體。

  腦子裡也是亂七八糟的。

  可她還要繼續欺騙自己,一邊抬手不停的抹去臉上的淚水,一邊用披風的邊緣擦拭著下身莫名其妙流出來的液體,它們比眼淚掉的還要快。

  “啊~幹死我。哥哥你幾巴好大。”床上的兩位情到濃時,難分難舍,同事叫的忘乎所以,一聲蓋過一聲,做事之餘還不忘繼續抹黑她,“那丫頭和沈念之一夥兒的,人沈念之不做什麼,她也肯定都不會做。傲的很。”

  “幹你還那麼多廢話。”粉絲用力的揉捏著同事的那兩坨奶牛胸,有些不滿意她的言語,“媽的,幹完瞭趕緊滾蛋。”

  睡不到,摸不到這樣的意思,仿佛是在提醒他的失敗。

  提醒他用瞭這麼多錢,連溫阮一句好話都沒得來。

  越想越來氣,粉絲幹脆拔出肉棒,起身往身下人的嘴裡捅去,想要堵住她的嘴。他的力氣很大,同事隻能發出幾聲嗚咽,還有斷斷續續的咳嗽聲,好像被捅穿瞭喉嚨那樣痛苦。

  女孩不在乎他們那邊到底發生瞭什麼,抬頭看瞭一眼時鐘,指針滴滴答答的輕響,一小時的倒計時很快,馬上就要走到終點瞭。

  在這件事情上,溫阮覺得。不管她傾心於何人,她要和誰做曖昧的事情,或者性事,選擇權都應該要在自己的身上。

  所以現在,她不能接受除瞭沈時以外的任何人,就算隻是碰瞭她一根手指頭,也不可以。

  她無法妥協。

  像是再也忍不下去瞭一樣,她忽然站起身對還在床上的那個人說瞭一句,“如果你還想有下一次。”如果公司還要答應這些人的要求,逼迫她做這種事情。

  “我會選擇死。”

  “我也會,說到做到。”

  這是什麼驚天動地的話,能被她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出來,無比的決絕。

  這話徹底激怒瞭床上的男人,他突然站起身回看她,痛罵道,“你有病吧,這才哪兒到哪兒,就他媽要去死,給沈時守身守上癮瞭是吧。”

  她不怕,也不理會他滿口的胡話。

  這不是她屬於誰,也不是她為瞭誰的問題,這是一個女孩子應該擁有的權利。

  沈時就,從來不會不在乎她的感受。那個人無論做什麼事情,隻要是和自己相關的,就一定會過問自己的意見,哪怕那樣迫切的需要她的身體。

  “時間到瞭,祝您性生活愉快。”溫阮說話很輕,也盡可能的維持住表面上的最後一分客套。而後抓緊身上的外搭,轉身就往外走。

  她走的灑脫,可這舉動氣壞瞭房間裡的其他人,“那你也別想他能好過。”男人出口就是威脅,語氣是恨不得當下就要做死她的憤恨。

  他覺得少女一定會為瞭沈時低頭。

  “如果他不好過,我也會死給你們看。你們休想得到我。”她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終於找到瞭反駁這個人的力量,“還有,他不是廢物。”

  沈時是這個世界裡第一個對她伸出手的人。如果她做不到任何一件能減輕男人痛苦的事情,那至少應該確保自己的存在不會給他帶來不悅和阻礙。

  少女說話時的眼神太過堅決,以至於男人沒辦法再說出什麼來改變她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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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他媽有意思。”粉絲靠在窗邊,看著那個身影單薄的少女沿著馬路慢慢的往公司裡走去,伸手從外衣口袋裡的煙盒中摸出一根煙。

  或許是已經爽過瞭,整個人也冷靜瞭下來,所以男人在情緒上沒有剛才那麼激動,將那根細長的香煙隨意的叼在嘴邊,而後輕慢的補瞭一句,“以為自己能逃得掉?”

  他隻是暫時性的敗瞭一次,不可能也不現實會一直輸下去。

  “你的沈時那麼有本事,還不是乖乖就范瞭。”

  粉絲低頭劃開打火機簡單的點燃瞭另一端,神情也是,晦明難辨。

  “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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