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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二十四)

  做愛這件事,會因為多巴胺的分泌,讓人開始變得難以戒斷。

  就像上癮那樣,想不斷的、反復的被某個人壓在身下,狠狠的幹。

  所以,與其說是溫阮一口答應瞭和Angel的比試,不如理解為,她想再一次和沈時做,用一個誰也反駁不瞭的理由,明目張膽的,通過這種方式來滿足他們之間的私欲。

  大眾自然猜不出這一層含義,畢竟他們隻在乎自傢正主表面上的榮辱,以及這些戲子能給他們帶來多少感官上的刺激。潮吹多有視覺效果啊,它實在是太直觀瞭,直觀到無須費時費力的計算,就能讓所有人一眼看出女星的能力高低。

  除此之外,這次比試也毫無例外的,依舊是,免費提供給全民觀看。

  就在這一刻,人們忽然意識到瞭S級的好處,他們不僅僅是性能力凌駕於眾人之上的最強者,還像個大慈善傢那樣,不需要任何人為他們的性愛買單。隻要他們做瞭,就一定是公開透明的。

  「不是,我真不知道你們有什麼好罵的,老子進黃色網站都要交會員費,不單獨付錢還他媽的要給我打碼。現在公共廣播一開,大傢就能進直播間看,他們搞的時間又長又刺激,老子他媽的這兩個月全靠之前的回放沖的。怎麼,雙面人唄,吃瞭好處不夠還要賤的踩人傢一腳???非得把人傢逼退圈瞭才覺得好過是吧。」終於有路人看不下去粉絲團體間的吵吵罵罵瞭,上來就開炮。

  「這倒是……」有別傢粉絲接話瞭,「我看我傢正主的電影、電視劇都要花好多錢呢。」雖然這些是追星應該要付出的基本消費,但是誰能拒絕的瞭白嫖呢。

  「人傢進的可是娛樂圈,每天賺的錢是咱們從盤古開天地到宇宙毀滅也卷不來的,免費讓我們看幾次直播怎麼瞭,又不在乎我們這點流量。你們這群人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陰陽人又來瞭。

  「日瞭狗瞭,什麼傻逼發言。樓上趕緊滾,別他媽用這種話來惡心我,晦氣,你他媽再說一句廢話,我直接充個房管把你封瞭。」

  比試還沒開始,各方人士就在彈幕上吵翻瞭天,說什麼的都有,就連彈幕管理員都放棄瞭掙紮,打開彈幕清理助手後,把彈幕一關,兩眼一閉,轉頭認真看比試去瞭。

  其實比試這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溫阮原本並不會把這種事放在眼裡。但是在經歷過與資本對峙的事件後,她突然就不想被任何人瞧不起,所以即便是不情願,她也還是選擇出這個風頭。

  溫阮的領導也是一樣的,他們都很在乎這次的比試結果。希望能萬無一失的拿下比試的勝利。

  唯一例外的,公司怕她這次還要放水,於是專門派人在一邊全場盯著,特別是,比賽前兩小時,助理給她拿瞭兩瓶總體積達到2L的礦泉水,要求她在上場之前一定要全部喝下去。

  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喝水瞭,女孩覺得白水味苦且澀,喝多瞭感覺嗓子眼像是被沙礫劃傷瞭那樣,隱隱作痛,宛如吞刀子。所以每喝一口,溫阮都要做十幾秒的心理準備。

  沈時看她皺著眉頭的樣子,輕輕笑瞭笑,將自己面前的杯子推過來一些,然後立起上半身稍微幫她擋著,低聲建議,“喝不下就都倒給我。”

  這一準備環節設立的前提,原本是為瞭確保女星在比試時的身體含水量能夠達到飽和狀態,使得整個比賽在最大程度上彰顯公平。

  “還有好多呢。”溫阮看瞭眼桌上根本沒喝幾口的塑料瓶,再左右看瞭看一直盯著自己的助理們,悄咪咪地將身子貼近,而後靠在他耳邊對他說,“這麼多你也喝不完呀。”

  雖然她在關鍵時刻擁有無人能及的勇氣,但是讓她做這種類似於插隊、撿漏,不算罪大惡極,但是於道義不合的事情,心裡還是會有點發怵,總覺得像在做壞事一樣。

  “你先倒一杯。”他從不把這些條條框框放在眼裡,伸出手將他們倆的杯子換瞭換,然後拿過她那杯沒喝兩口的,仰頭就灌進瞭嗓子,幾聲咕嚕,兩三百毫升的液體就下瞭肚。

  這期間溫阮一直回頭盯著那些助理看,幫他放風,生怕給她們發現瞭什麼異常。她那一雙警惕的小眼神實在是可愛的過分,男人坐在她身邊,喝水的間隙撇瞭一眼,忍不住勾起唇角,饒有興致。

  “阮阮,給你的水早點喝完啊。”經紀人也覺得她的舉動異常,特意走過來敦促她,嚇的女孩連忙把沈時的杯子拿到嘴邊,假裝飲水。

  “誒!馬上就好瞭。”她出聲應答,將手中的杯子晃瞭晃,展示空空如也的內裡。等到她稍微冷靜下來,才恍然想起自己剛才拿著他的杯子做瞭什麼。

  間接接吻?溫阮一想到這個詞就臉紅瞭。忍不住在心裡罵道:怎麼今天做什麼事情都馬馬虎虎的。

  沈時伸出手指點瞭點她面前的杯子,示意她繼續倒,“別擔心,就算天塌下來,也有我擔著呢。”

  或許是男人的話語讓她大膽瞭起來,女孩拿過桌上的水瓶繼續偷偷摸摸地做小動作。表面上她裝模作樣地端著個空杯在助理們面前飾演努力喝水的樣子,實際上兩隻耳朵一直聆聽著男人性感的咽水聲,那聲音和很久之前,她在手機裡聽到的幾乎一致,甚至比那還要誘人。

  等到他喝完,溫阮覺得自己耳根子已經燙到不行瞭。

  距離正式比試開始之前,還有一段時間,他們也沒別的事情可以做,就這麼有一言沒一語的搭起話來。不是之前經歷過的,任何時刻那樣無比刻意的溝通,而是像兩個認識瞭很久的朋友,終於找到瞭時間,能坐下來促膝長談般的輕松隨意。

  “沈時。”她偏過頭看他。

  “嗯?”男人話不多,基本上都是聽她在講。

  少女在喜歡的人面前,總是有很強的分享欲。想起什麼都會和他說,從好看的圖片到喜歡的書,甚至和沈念之又聊瞭什麼有趣的事情,都會告訴他。他聽的也認真,溫阮有時候激動瞭,一下子忘記自己講到哪裡,他還會簡單地提醒。

  “之前沒來得及問你。70次夠不夠呀?”話語裡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瞭,她提高要求最主要的目的是,她想滿足一次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

  沈時自然是不清楚整件事發生的經過,現在聽見這話,有些詫異,然後像是反應過來瞭什麼,忍不住笑笑,張嘴回瞭句,“差不多。”

  剛剛夠及能松瀉他欲望的水平,不算多,但是對於尚且年幼的她來說,也不少瞭。

  “那就好。”溫阮的臉上笑靨如花。

  能讓他開心,就是自己能做到的最有意義的事情瞭。

  這次比試,在時間上是沒有限制的,唯一判定雙方完成比試的標準,隻有潮吹次數。誰先達到70次,誰就完成瞭比試,如果出現24小時未能完成的情況,則被視為主動棄權或者失敗。也就是說,隻有兩方都完成瞭,才能在數據上進行比較。

  為瞭使潮吹液體能被盡數收集,比試雙方需要在身體表面塗抹特制的精油,屆時噴出的液體一旦落到皮肉上,便會自動順著皮膚滑落,不被人體吸收或者蒸發,從而確保計數的準確性。

  但是他們並沒有選擇最快最有效的,直接往身上倒精油的方式,或許是因為遊刃有餘,或許是因為他們有足夠的耐心和時間來做前戲的準備。

  “嘀——”距離約定好的比試開始時間還剩十分鐘。

  溫阮從更衣室裡探出瞭個腦袋,一眼就看見瞭站在門口等她的沈時。男人穿著野性,上半身完全赤裸,隻在腰間系瞭條松松垮垮的沙灘褲。

  這麼一對比,她就不覺得自己著裝暴露瞭。

  “好瞭?”男人問她。

  少女點點頭,一隻手揭開佈簾,另一隻手護住胸口,從裡間走瞭出來。她穿的是條小裙子,很短,低腰齊逼,屁股大半都露在外面,胸前的面料也惹火異常,隻摁住瞭那兩點凸起。

  男人的眼神順著她的輪廓向下,當下便覺得,這比什麼都沒穿還要誘惑人,所以嗓音也是低啞的,“那咱們過去吧。”

  沈時朝她伸出手,領著她往世人眼中走去。

  偌大、空曠的舞臺上隻安置瞭張真皮的軟床,他們之間即將發生的一切都要在這上面進行。

  女孩走到跟前時,忍不住伸出手輕觸。指尖傳來的感覺讓她異常親切。這讓她突然想起兩人初見那次,沒什麼默契的性愛,回過頭好奇地問他,“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沈時彎下身將她抱起來,而後輕放在與他腰部同等高度的床墊上,等她左右扭動調整完身體姿勢,兩人對立而視,一站一坐,視線於水平之處交匯、碰撞之時,才回答她。

  “有點爽。”這是真話,因為在這之前,他從不知和同級女人做愛到底是什麼感覺,“你呢?”他反問。

  “很舒服。”她看著沈時的臉,笑著回答,“覺得你很厲害。怎麼弄我都暢快。”用酣暢淋漓形容也不為過。

  這話要放在兩個月前,估計類似含義的,哪怕一個字,他都別想聽到。

  男人也笑,將褲口袋裡官方準備好的幾瓶精油掏出來,隨手擺放在軟墊上,然後取出一罐,左右手反方向簡單一轉,再問,“舒服為什麼還要哭?”

  他可忘不瞭溫阮抽抽噎噎的模樣,連句整話都說不出。

  “一開始是疼的,因為你太大。”她說完臉就紅瞭,忙低下頭閃避他的註視,想瞭想繼續道,“後來就,有點被自己的反應嚇到瞭。”那時她還不懂性愛,也不瞭解自己的身體,所以面對陌生的生理反應,總是推拒更多。

  小女孩就是這般,心思細膩的。

  沈時點點頭,不打算往下接話。事情都到這個份上瞭,要他繼續偽裝成無欲無求的那種男人,顯然是不現實的。他現在滿腦子都充盈著溝壑難填的欲望,連帶著上次沒做夠的那些。

  於是低頭將精油倒在手上,而後手掌心相互揉搓。那黏稠的液體便在赤熱的體溫下迅速融化,它們蔓延開來,所過之處,皆散發出奪目的光彩。

  “我來給你抹?”他想觸碰她的身體,或者說,想蹂躪她的每一寸軀體。

  “好。”溫阮點點頭,將擋在胸口上的手拿開,撐在身後,而後微微後仰,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男人清晰地聽見自己,在目光接觸到少女豐潤的雙乳時,不住地咽瞭一口口水。可是他又覺得,光這樣還不夠。於是伸出手,握住她的上臂,將她推倒在軟墊上。

  如此一來,女孩便是無法逃離,任人宰割的模樣瞭。

  她的視線落在他那雙修長的手上,或許對未知感到緊張,掛在床邊的兩條腿忍不住相互靠攏,連十個腳趾也微微蜷瞭起來。

  沈時的眼神幾乎是在一個眨眼的時間就換瞭顏色,連帶著看她的感情都變瞭。雖然他一直低垂著眉眼,直播間裡的看客沒一人能瞧見,但溫阮一仰頭就對上瞭那火熱的目光。

  看見那東西,帶著呲呲作響的火星兒。

  他輕抿住唇,拿起那一整瓶精油,放置在離她胸口十幾厘米高的空中,然後翻轉手腕。粘稠的油液順著小口掉落出來,滴在她的身軀上,蜿蜒盤旋,從中心一處,沿著那兩隻圓潤的輪廓,向四周輻射。

  溫阮覺得這很刺激,身子都忍不住跟著顫。油液火辣辣的,引的她全身的毛孔都豎立瞭起來,是連從身旁吹過去的一陣風,都能撫慰到她的那種動情和敏感。

  男人隨手丟下瞭指尖的物件,而後探到瞭她身前,探到他一直鐘愛的山峰,大力地揉搓瞭上去,讓那軟肉在他堅硬的掌心下跟隨心願自由變換著。等到少女藏在佈料下面的肉粒挺瞭起來,他便直接扯開瞭系的不算嚴實的綁帶,尋找那一雙試圖躲藏起來的豐滿。

  沈時是個成年男人,手勁自然不小,但是對於她來說,也不會過分沉重,應該說恰到好處。一下兩下,一揉她就感覺下身有瞭別致的動靜,使得她忍不住張嘴咬住下唇,忍不住夾緊雙腿。

  真的好癢,哪裡都癢。

  在這之前,少女隻被女老師這麼摸過。所以她從不知,從不知和男人做這種事情,身體會被激發出這般截然不同的感受與體會。就是鬼使神差的,溫阮伸出手覆在男人的手背上,主動引導他更加自如的探索自己。

  “不想要麼?”他下意識以為她不喜歡這樣,便驀地停下瞭手中的動作,偏過頭看看臉頰已經完全漲紅的她。雖然下身已經硬的發痛瞭,但是他要做什麼還是會遵循少女的意見。

  “要。”她很肯定,拉著他的手就是不放,將之用力的壓在自己的身體上,直言,“我喜歡你這樣。”

  女孩的情欲也被喚醒瞭。

  她想知道沈時會喜歡自己的何處,哪怕隻是胸脯、私處、臀肉,或者身體的任意部分。

  這些話說的誠懇,連帶著女孩的眼裡都映襯著無畏。沈時不明所以地笑瞭聲,低頭看瞭眼她胸前因為精油籠罩而變得光滑透亮的肌膚,肆無忌憚地將兩隻手都放瞭上去。

  他似乎是有些等不及瞭,不再像之前那樣,漫條斯理的;而是沿著她的胸腹一路向下,再往下,帶著掌心的油漬,在她身上劃出一道逶迤的通路,最後逗留在她的雙腿之間,那一處,最叫他愛不釋手的地方。

  不像以往每一次,總是強迫性的鉗制她,或者完全不顧少女的感受,而是溫溫柔柔的,染瞭幾分商量的意味,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內衣的邊緣摸進去,摸到她柔軟的嫩肉,而後停留在腿心石榴籽附近來回打轉,一直轉到花苞吐納出先前就貯存好的朝露。

  沈時褪去她的內衣,便看見那縫隙裡冒出瞭水珠,下意識想用手指去托,誰知道正好搔到瞭她最癢的地方。

  “啊~”少女張嘴輕叫,感覺自己的敏感地帶也跟著燒瞭起來,而後微微躬身去尋他。看見男人的大手繞過瞭自己的腿根,而後分開、微抬,將它們安置在他的兩側腰間。

  他們肌膚相親。

  幾乎是同一時間,沈時的身子就擁瞭進來。此刻,兩人最關鍵的距離隻剩下不到五厘米,那閃耀著金光的銘牌也亮起瞭提示燈,相關程序在電子器械內高速運行,互相識別並配對他們的身份級別。

  不過十秒,她就聽見瞭很輕微的一聲提示音‘咔噠’。這標示著做之前,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完成瞭。

  他自然也聽見瞭,所以抬頭定定的瞧她,仿佛在用眼神征詢她的意見。

  男人的眼神過於熾熱,像是準備第一次體會欲望那樣,迫不及待,如饑似渴,就這麼直勾勾的、熱烈的點燃瞭身體裡的引線。她好像聽見瞭有火焰的爆鳴聲,先是細微的,而後越來越響,直到腦海裡所有旁的思緒都被驅逐幹凈,隻剩下瞭要和他做這件事。

  可是,此刻,溫阮的心裡有別的想法,也不是不情願,該是還有些未盡的想法,於是頭一回有瞭遲疑。

  所以她的眼神忽得就閃躲開來,接著微微向下,一點點挪動到他寬廣的胸膛上,然後盯著這處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來,似乎是有什麼想說,但是迫於顏面,最後隻簡單的動瞭動嘴便又合上瞭。

  “在想什麼?”他直接問,不給她繼續醞釀的時間。

  溫阮聞聲抬頭再次與他對視,然後又偏頭去看瞭看被擱置在一旁的,剩下的另一瓶精油,或許是覺得它們也應該要派上用場。

  “你不用抹麼?”她以為這是所有人都要用的。

  他聽懂瞭,吸瞭一口氣,暫時摒棄掉腦子裡略微骯臟的想法,然後問,“你是想給我抹麼?”他原本打算隨便糊弄幾下,一個大男人像小姑娘那樣細致的抹精油,總感覺怪怪的。

  嗯。少女認真的點點頭。

  沈時給她擰開蓋子,然後大大方方的把胸膛亮給她。

  這不是什麼特別的事情,但她就像是獲得鼓勵一樣,禁不住動瞭動唇角。然後她伸出纖細的手指,從瓶口取過一兩滴液體,小心翼翼的將它輕點在他的胸口上,再在小范圍的揉開。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的觸碰到喜歡的人的赤裸的身體,所以神情、動作裡皆帶著虔誠的敬意,像是不敢侵犯神明那般,每一下都謹小慎微。

  指尖輕觸。

  男人當屬皮糙肉厚的那種人,可他也覺得很癢,癢到胸口往下最多不超過五厘米的地方也激越起來瞭,癢到他下身的物什又硬瞭好些。

  “我有些忍不瞭瞭。”他嗓音低沉,開口的瞬間決定推誠相見,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理智快要所剩無幾瞭。話剛說完,他便直接握住瞭少女的小手,使其掌心朝上,再將瓶子裡的液體全都傾倒在她的手心,飛快地抹開後,將之拉到瞭身前,用力的摁在瞭自己的胸口上。

  他想主動的幫她完成這些不敢做的事情。

  少女的臉紅的仿佛要滴血,心裡一急,打算回撤自己的力道,但他不放。沈時的手掌很大,將她包起來完全不成問題。她就這麼,手心貼著男人的身體,手背靠著他的溫熱,撫摸著她不敢想象的肉體,直到男人拽著她的手,落到瞭胯間高高聳立的東西時,才堪堪然停瞭下來。

  “想摸一摸麼?”他又在做挑戰少女臉皮的事情瞭。

  男人說這話的原因,可能隻是想和她調個情,順便用這種方式將兩人的情事順理成章的推行下去。但是沒想到溫阮這麼羞澀的性子,會在他的註視下用力的應允,然後大膽地再加上另一隻手,一齊握住瞭他。

  她嬌軟的小手和剛硬的巨物對比起來,感官實在強烈,強烈到她隻簡單的握瞭握,就有幾聲悶哼從他的嗓子眼冒出來。

  太爽瞭。

  他興奮的快要爆炸瞭,一秒鐘都不想再等。

  “可以進去瞭麼?”沈時吐出最後一句詢問,帶著灼人的喘息和滾燙的熱量。

  “嗯。”溫阮羞著臉點點頭,手上感覺到他在聽見回答時,激動的跳瞭幾下,驚到連忙松開瞭雙手,轉而將它們放在沈時的肩膀上,然後雙腿微微用力,高抬起交纏在他的腰上,是以邀請之姿。

  沈時不知道心裡有什麼想法,可能已經完全被欲望控制瞭,當下便直接伸出右手捏住她的下頜,然後微微低頭噙上女孩紅潤的唇,細細的吻瞭起來。不對,霸道的吻瞭上去,帶著呼吸都能被驚擾到的瘋狂。

  同時,左手扶住挺拔的硬物,朝著女孩最珍貴之處用力的推瞭進去。

  他們距離上一次的性愛其實並沒有過去多久,甚至比之前的每一次的間隔都要更近。可就是發生瞭令人吃驚的變化,是能讓兩人換瞭周身天地的爽利,爽到沈時從一開始就決定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爽到溫阮的身子如泄洪般往外流水。

  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歡上沈時瞭,所以甘願奉獻自己的全部,來承接即將要面對到的狂風暴雨式的癲狂的性愛。

  “啊——”溫阮舒爽的忍不住仰起頭,悠長的叫喚瞭一聲。

  當男人的粗大破開她的穴肉時,她便能清晰的感知到,那物在經過自己最狹窄的穴口時,身體應運而生的反應。數萬乃至數以億計的神經元開始叫囂、亢奮,就在他們肌膚接觸的那一瞬,穴肉酸脹的感覺便找上瞭她。

  他又粗又硬,突然的進入隻叫她渾身緊張。少女下意識的收縮瞭臀肉去夾他。

  “她在咬我。”沈時松開瞭少女軟糯的唇,連著喘瞭好幾口粗氣,肉棒進入她的身體裡就連著來瞭好幾次大力的抽插,他原本想要借此暫時的釋緩一下身體裡躁動不安的欲望。但,可能是因為和她做,爽的叫他欲罷不能,於是忍不住想和她說點葷話,“咬的好緊。”

  這話聽的她面紅耳赤。

  雖然少女在影視作品裡聽到過很多類似的,或者說更為下流的情話。但她一直都不太能明白人們在做愛時為什麼要說這些。直到她的目光追隨著他,看見男人神色迷離的樣子,她便突然明白瞭。

  他很爽。因為她的身體。

  她要怎麼回應呢?她自是沒這個臉皮說出和他類似的話語。

  所以她隻能輕輕的叫,一聲又一聲,纏綿又繾綣。

  他可聽不得這些。女孩細小的呻吟隻能叫他瘋狂。於是他果斷地調換瞭兩人的姿勢,雙手從她的膝蓋窩下穿過,然後落在她的後腰上,下身進攻的同時,手臂發力,將少女大力的往自己的身前壓。

  他們密不可分。

  溫阮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兩隻腳被他架的高高的,隨著男人的每一次動作,在空氣中來回擺動。她把腦袋埋在男人的胸膛上,咬著唇靜靜的受著這樣劇烈的沖擊,忍受著身體裡猶如鈉塊入水一樣兇猛的反應,有好多好多的東西從身體裡流出來。

  如果不是他堵著。她根本忍不住。

  “沈時。”她也跟著輕喘,似乎像是做瞭什麼決定,不敢直視他,低聲的回答,“我真的好舒服。”

  這話說的好,沈時聽瞭,第二秒便低低的笑瞭起來。你知道,他總是陰鬱的,面無表情的,開心的時候,最多也就是動一動唇角,但是今天居然,會發出笑聲。

  它們和尋常毫無起伏的聲調比起來,實在是豐富多瞭。每一個音調的起伏高低,都能讓少女聽出來他是發自肺腑的愉悅。

  “哪裡舒服?”他不要臉皮,執意追問,同時微微調整瞭自己進入的角度,想試著找找看哪個位置是她最敏感的。

  於是第一下重重地戳在瞭她的陰道前壁上。少女手上的力氣瞬間就松掉瞭,無力的搖著頭突然更大聲的叫瞭出來。

  第二下毫不猶豫的戳中瞭她的G點。這回是連直播間的觀眾都能清楚的看見,她在這一瞬間整個人都陡然顫動瞭一下,瘦弱的肩膀被他及時上移的手掌托住,隻有這樣她才能繼續保持上身的直立。

  第三下,男人似乎是惡意的,對著她的宮口就撞瞭過去,這一下仿佛要把她的魂魄都逼迫出來。她猛的一仰頭,正對上他滿含笑意的眼睛,一個沒忍住就泄瞭身子,陰道筋攣的厲害,就是纏著他不放,除此之外,還要往更裡面吞。

  “有答案瞭麼?”沈時緊緊的抱住她的身體,防止她在這樣不受控制的狂亂中摔落或者丟失安全感。

  她緊緊的咬著牙關,直到下身不再瘋瞭一樣迎撞他的腹部,才張嘴回他,“裡面最舒服。”這話答的模棱兩可,或者說,她根本就羞澀於直說自己的感覺,於是選擇瞭渾水摸魚。

  但是你要知道,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總有著無可比擬的好奇心,或者說,厚顏無恥,他們喜歡讓扭扭捏捏的小丫頭說一些平時說不出來的話,畢竟這是性事,這是世界上唯一一種兩性能同時解放自我的事物。

  此時不坦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所以沈時又笑瞭,不依不饒,再問,“是‘裡面最舒服’還是‘最裡面舒服’?”

  女孩被他這話激的身子輕顫,下身貪婪的汲取他的熱量,固執的絞著。直到身體完全穩定下來後,她才再次抬手攀上瞭男人的肩頭,紅著臉聲音細小的又補瞭一句,“最裡面。”

  這話其實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來理解。比如。

  沈時,幹我的話,要越深越好。

  他獎勵般的吻瞭下溫阮的臉頰,而後暫時退卻瞭出來。當然,他肯定是想就這麼不管不顧的做下去,可是他們現在正是在參加比賽的中途,總要拿出個像樣的能代表S級的成績來出來。所以,饒是不舍,饒是萬般留戀,也還是短暫地離開瞭她。

  這一退,帶出瞭多少晶瑩的液珠,它們從少女的身體裡湧出,順著少女的陰部、臀線滑落到真皮床墊上,若是墊子裝不下瞭,它們便要往遠處蔓延,直到從床邊墜下來,一顆顆、一串串連成線,最後落在地板上的收集裝置裡。這場面著實壯觀,特別是當他的頂端掠過少女陰蒂的時候,不小心蹭瞭蹭,而後溫阮身子一抖,身體裡的潮水就像尿液出來一樣噴瞭出來。

  “嘀——”遠處的無人攝影機記錄下瞭這樣的景觀,而後他們的任務數目便有瞭動靜。

  女孩被他松開後就慵懶的倒在瞭墊子上,一隻手護著胸口,另一隻手放在臀部邊上,掌心向下,正好摸到那一片還帶著些許體溫的液體,心裡忍不住驚異。她很少會在做愛的伊始就能有這麼熱烈的反應,而且每次噴的也不會太多,至少不會多到真皮墊子上,肌膚能接觸到的地方哪裡都是。

  她今天這是怎麼瞭。

  還不等她細細回想自己的身體到底經歷瞭什麼,男人便直接攀上瞭床墊,一雙大手再次覆瞭上來,抱住瞭她的大腿。她剛想提醒沈時稍微整理下再繼續,就看見那人跪在瞭那灘她的羞恥之物上面,視若無物一般,大力的分開她的雙腿,然後把她的身體狠狠的往下拖,拖到她的陰部與他的小腹親密無間的緊貼在一起,兩條腿無力的踩在他的小腿上。

  男人的硬物再次捅瞭進來,帶著勢不可擋的力量。

  溫阮覺得自己的全部都在和這樣的撞擊共鳴,是能聽得到回音的那種。隻要他一進來,自己就會興奮地迎上去;而他一開始退卻,自己又會無比留戀的挽留。當中唯一能和這種熱情產生協奏的,隻有兩人肉體交纏時,連綿不斷的落水聲,就像石子掉進水潭那樣,會發出‘撲通’的聲響。

  她的身體酸軟的可怕,是他隨便一戳就要開始輕顫著準備高潮的敏感。她必須要深吸一口,同時腳下很用力的踩住,才能抑制住身體裡那隨時會被傾翻的船身。

  可饒是如此,他的沖擊還是太猛烈瞭,叫她欲罷不能。

  “啊!”溫阮受不住的閉上雙眼,一隻手無力的撐在身側,另一隻手抓住他落於自己髖部的大手,甚至用瞭不少推拒的力道,企圖阻止他的瘋狂。

  沈時當然知道她現在是一種什麼感覺,他們緊密相連,做愛時各自會產生的感覺都將在她的身體裡交換。自然是沒人能確切的知道這場性事對於二人而言究竟是何種感覺。

  但是他們自己,不能更清楚瞭。

  穴肉貪戀的收縮著,肉棒會在她的身體裡變的更硬更大。所以沈時肯定能感覺出來她現在有多興奮,每戳一次,陰道裡就會溢出更多的液體,濕的令人匪夷所思。溫阮也知道他有多爽,因為男人的進攻變得愈發用力、越來越快。給她的感覺足以令她每一根發絲兒都變軟瞭去。

  高潮就是在某一次她忍不住的瞬間來臨的。她的肌肉群開始條件反射性的抽搐,先是從尿道湧出瞭潺潺的流水,然後陰道開始止不住的夾縮,最後,或許是這個下身被抬高的姿勢帶來的獨特的感覺,她的放置於男人身側沒有任何依靠的雙腿有瞭難以控制的變化。

  兩隻腳忍不住蹬直,而後雙大腿開始用力的合攏,整個人像一張弓一樣,被拉緊、繃直,接著再用這個姿勢非常用力的夾住瞭他的腰身。

  這讓她的東西,如無意外的全部都澆灌在他的身體上,短短兩秒鐘的時間裡,就有一大片透明的液體從他們身下的軟墊溢出來,然後滴滴答答地掉在地板上。

  她覺得這不太好,想趕緊退出來。可是沈時不讓,雙手緊緊的箍住她的身子,想要知道她快感的完整變化,包括每一次的潮起潮落,就算她的勁頭已經過去,他都不讓她離開。

  所以溫阮從眩暈中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用力地抓著他的手,而男人的硬物還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身體裡。

  沈時呢,他就在離她半個身位的地方,什麼都不說,隻眼神裡含著笑意的望著她。

  這一瞬間,溫阮確信自己的眼裡隻有他。就算在這萬眾矚目的時刻,她也終於能,再不去顧及他們周身十幾個在空中飛舞的攝像頭,好好的陪他做一次愛瞭。

  一旁收集器上,已經有瞭十分可觀的數據,376ml。然而,這距離他們開始做,還沒過去五分鐘。

  隔壁的Angel呢?他們差不多也是同時開始的,但是大幾分鐘後的現在,還沒到第一次潮吹的時刻。隻這一簡單的比較,人們就能清楚的認識到。

  S級贏的太多瞭。

  至少在性事、性能力上,他們就是神。是縱使人們謙遜地匍匐在地上,也不能輕易抬頭觸其鋒芒的。

  女孩等身體的那陣喧囂過去,便偏過頭看瞭眼一旁的計數板和計時器,上面顯示,他們在五分鐘內記錄到的潮吹次數高達8次。換言之,對於A級難上加難的70次潮吹,對於溫阮來說真的不要太簡單,甚至,他們都不需要一個小時就能完成這次的比試。

  這讓她心裡一驚。

  不會有人比她更瞭解自己的身體。在經歷過好幾次失控後,她已經開始習慣去記住自己身體的每一個數據,最快多久可以高潮,潮吹大概能噴多少,諸如此類的。瞭如指掌。

  可是,今天的結果,全都在她的意料之外。她好像再一次,刷新瞭自己這幾個月創下的最高記錄。這怎麼可能。

  沈時循著她的目光也暼瞭一眼,但他就像是已經猜到瞭會出現這種情況,表現的無比淡定。等的差不多瞭,就將她的身體松開,簡易的為她稍微清理瞭下下身的狼藉後,張嘴問,“後入可以麼?”

  自然是可以的。

  溫阮迎著陽光點瞭點頭,配合著他的動作翻瞭個身子。不翻還不知道,一翻過來就能看見她的臀部、腰部、背部全是濕的,連剛才落在墊子上的頭發尖兒,也都粘連在瞭一起。

  或許是他有意沒給女孩塗抹背面,或許隻是剛才有些等不及瞭。不管出於何種理由,這情景在看客們的眼裡都顯得更加震撼,那些水珠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掛在她的身上,但是直到它們蒸發完畢,都沒辦法進行合理的計算。

  導致的結果也很好理解。無論溫阮最終獲得什麼數值,在人們心裡,她的實力都將大於它,且因為不能被精確定值這個緣由,未來公司想要神化她,易如反掌。

  溫阮自是不清楚此刻直播間的觀眾都在想什麼,她半趴在男人的身下,雙腿被他健碩有力的大腿分開。他一隻手托起她的臀部,另一隻卻壓在瞭她的後腰上。

  這姿勢看起來,感覺女孩子會很難受,有一種被人壓制住的感覺。

  但是沈時又一次擠進來的時候,她知道,她要瘋瞭。因為這個位置可以讓他無比輕松的找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女孩甚至沒有力氣支撐住自己的身體,整個人忽的癱軟在墊子上。隨著他的粗壯在身體裡循環往復的進出,她的肩膀在空氣中輕微顫抖,看起來楚楚可憐。就在他兇狠的擊中宮口的那一刻,她終於忍不住輕喚他的名字。

  “沈時!”不要往那裡,求求瞭,她真的真的沒有辦法再忍下去瞭。

  他一碰到那裡,她的身體就出現瞭要高潮的趨勢。明明她在半分鐘前,還是幾次呼吸之前,才剛剛經歷過一次。

  溫阮的雙腳無助地蹬在墊子上,腦子裡同時閃過千萬種想法。或許是後入讓她可以躲避男人的註視,所以她才有機會分出心神去想別的事情。

  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對於一個A級的成年男性都不夠,更不要說S級的成年男性瞭。

  此刻,她的心裡,隻有一個念頭。

  無論如何,一定要讓70次維持的時間盡可能的長,她不能這麼輕易就丟瞭身子。

  但是人就是一種這樣的生物,他們在想到什麼或者準備做什麼的時候,身體就會無比誠實地,率先做出應當有的反應,隻需要旁人稍微細心的一番觀察,就能發覺端倪。

  正正好,沈時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別人不敢說,至少對於溫阮,他可真是不能更瞭解。小丫頭的一舉一動,從他們相見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像個旁觀者一樣,一直在默默地註視著瞭。

  所以,雖然他看不見少女的神情,也瞧不出明顯的行為異常,但光從少女身體裡的性愛反應就能猜到她到底在做什麼。她並不專心,也不打算配合他,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刻意為之的。

  為瞭什麼。讓一讓隔壁的A組。

  不可能。她剛才不肯喝那麼多水就已經在讓瞭。況且事已至此,明眼人都知道A級的恥辱是要背定瞭,就算溫阮拖的再久,也無力回天。

  那便隻有一種可能。

  沈時伸手理瞭理她腦後的秀發,感覺到她這一次高潮的勁兒快要過去的時候,無奈的嘆瞭一口氣,徹底退瞭出來。

  這一退,男人好像是再也沒有想要繼續做的打算瞭。

  少女以為他隻是想換個姿勢,所以隻安靜的等他。但是等瞭大概有大半分鐘,沈時還是沒有任何的動作,溫阮心下覺得疑惑,想回身去看他。結果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剎那,有兩根指節分明的手指有些粗魯的插進瞭她的身體裡。

  賽程裡確實沒有規定,女星達到潮吹的方式一定要通過兩性相交來實現。因為對於很大一部分的女性來說,初始的潮吹誘導需要多次高頻的刺激,可能會使用到小玩具、手交、口交等手段作為輔助。

  僅僅是因為溫阮有這個實力,所以不需要沈時大費周章。

  “你別!”溫阮出言阻止,一雙在空中亂晃的手也被他直接拿住。她就隻能這麼看著他,大力的在自己的身體裡摳弄著。手交帶來的快感比正常性交要強烈的多,她完全可以不中斷的一直噴,或者,他的手指最多上勾三次,隻要輕點到那個位置,她就會像抽搐一樣全身抖動起來。

  別人不知道他們發生瞭什麼,隻能看見少女的下身正像噴泉一樣,向外拋灑潮水。這場景已經不能用壯觀來形容瞭,畢竟在分級系統存在於世的這麼多年裡,隻有她一個人能達到這種效果。

  她就是水做的。

  少女不知道沈時在想什麼,自己的雙手都被他攥著,躺在墊子上動也動不瞭,心裡著急地扭過頭去看一邊的計數器,看見那上面的數字正在以飛快的速率往上增長,35,40,45,50。這距離他們約定好的目標越來越近,她不知道要怎麼告訴他這個事實。他們剩下的次數和時間不多瞭。

  男人在抬頭看見數字達到55的時候,才終於停下瞭手中的動作,看瞭眼因為頻繁高潮而戰栗不止的她,神色無狀地開口問,“你知道什麼是做愛麼?”

  他問的有多認真,就有多真摯的看著她。

  “我們,我們現在不就是在做這件事麼?”她抑制住顫抖的唇瓣,輕聲疑惑道,躺在他身下仰頭看他,懵懂無知。

  “現在?你確定麼。”他再問,語氣不似最初的溫情,是在很認真的同她交談,“你覺得你那種,希望我能多爽一會兒,然後選擇自我犧牲的方式,是做愛麼?”

  女孩不懂,她覺得沈時一定會從中得到快樂。

  兩人靜默的對視瞭近半分鐘之久,她還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確實在她的眼裡,做愛就是簡單的肉體相交,他們都從中獲得瞭快感。隻不過是,剛才為瞭拖延時間,沒有回應他的熱情。

  是這裡做錯瞭麼?

  “溫阮,你是一個人。”沈時見她說不出話,想來是小女孩又做瞭自己認為的正解,一邊和她交談,一邊幫她收拾身上的狼狽。好像這兩個人在比賽中途,忽然要來一個中場休息那樣,相視而坐。

  “你不是我的泄欲工具。”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理解的,但是在我看來,做愛的快樂是屬於兩個人的,不應該隻屬於我或者隻屬於你。你既然希望我開心,那麼我也應當懷有同樣的想法。”

  原本這事就是無比私密和個人的,是兩個人可以憑此交心的。

  “如果你覺得僅僅隻是達到高潮或者隻是射出來就是做愛的話,那你誠實的告訴我,剛才你覺得舒服麼?”他意指剛才那麼幾十次隻有技巧沒有任何感情可言的經歷。

  手交?溫阮隻覺得那些與平日裡在公司裡訓練做的事情毫無差別,談不上討厭,但絕不喜歡。所以他再問的時候,女孩就懂瞭他話裡的意思,輕輕的搖瞭搖頭。

  可女孩是有自己的理由的,於是艱難的辯駁:“沈時,我們沒有時間瞭。”

  她私心裡覺得委屈和難受,她開始覺得S級等級條約是一個無比荒謬的存在,她做的這一切僅僅都是為瞭眼前的這個,自己喜歡的男人。

  她想滿足他的需求,哪怕隻有一次。

  沈時知道她是這個意思,有些心軟的松開瞭她的手。自己力氣大,給她手腕掐紅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瞭,所以,他也會低著頭用指腹輕推那片印記。

  “你別想這麼多。”他再次開口,想要釋緩少女的緊張和焦慮,“未來很長,我們不會隻有這一次的。我們以後還會有很多的機會。無論以後會是什麼樣子,現在的你都已經做的很好瞭。”

  他們是有未來的。他們的相遇才剛剛開始。

  “況且,在其他的和我同級別的男性出現之前,這條路隻有我陪你走。”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復雜,聽不出是開心還是難過,就這麼低著頭、盯向不知何處。

  想來他們兩個人從相識至今所經歷的一切都是因為同級別的緣分,經歷的每一次性交,都出於讓人難以接受的理由。而沈時呢?也許獨自度過的這十年裡,性交於他而言都是一種義務,或者說,社會責任。

  畢竟在此之前,他從沒因此快樂過。

  溫阮想到這裡就覺得心裡堵的慌,回拉住他的手,忍不住開口為自己的行為道歉,“對不起,是我錯瞭。”

  沈時知道她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見她這麼內疚,拉起她的手在唇上吻瞭一下,再開口的時候,直言道:“還剩十幾次,就用你喜歡的姿勢吧。”

  他把這場性事的主動權交到瞭溫阮的手裡,他在鼓勵少女說出自己的需求。或許是因為在這之前,他的態度總是過於冷硬,讓女孩習慣於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聽他的。

  少女沒想到他會這麼建議,低頭看瞭眼被他親吻過的手背,愣愣的想瞭大半分鐘也不知道要怎麼接他的話,隻好坦白。

  “我沒什麼特別喜歡的。”溫阮覺得其實什麼都好,沈時從來不會讓她有過分不舒適的感覺。

  “那就一個一個試,總能有喜歡的。”沈時也不急,耐心地等她做決定,再問,“第一個想要什麼?”

  這話說不得,隻要一鼓勵,她的大膽就冒出來瞭。

  女孩低頭看瞭眼他胯間尚且硬挺的巨物,不知道想起瞭什麼,誠摯的開口道,“我想在上面。”

  “你不許扯我的胳膊,我想自己動。”

  沈時也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提議,輕笑瞭一聲,然後點點頭,“好。給我讓個位置。”

  女孩嬌小,像隻兔子,三兩下就從床墊上爬起來,跪坐在一邊乖巧的看著他。男人高大,手長腳長,主辦方甚至都沒想過他們會用這個姿勢,所以給床墊調整的寬度大小都不夠用。沈時大概計算瞭一下自己的身高比,翻身下瞭墊子,打開瞭一邊的操控系統。

  一般這種大型比賽所使用到的各種設備都是較為先進的,肯定會用到數控技術。

  男人設定好需要的參數之後,點下啟動鍵,便快步將坐在床上的女孩抱瞭起來。不過兩秒鐘,床墊便有瞭動靜,它們部分拆解,然後再次組合,直到拼湊成他們需要的樣子。

  溫阮和他待在一起久瞭,也會對這些看起來很神奇的習以為常,覺得這就是他能做到的事情。

  “我一點忙都不幫是麼?”男人依照約定,率先在墊子上躺瞭下來,頗有趣味的盯著她,好心地倡議道。

  “不用。”女孩看著他,小臉一紅,分開雙腿跨坐瞭上去。他上次和她說這事的時候,聽語氣感覺挺期待的,應該會喜歡吧。

  溫阮一隻手撐在他的腰間,另一隻手抓住瞭他,微微的翹起屁股,低頭去尋一個比較合適的體位。

  落到沈時眼裡的姿態就不是這麼簡單和單純的瞭,她一低頭,原本披在身後快幹瞭的秀發就又重新滑到瞭胸前,把他的視線帶到瞭那兩個圓滾滾的事物上,它們會隨著女孩的動作而輕微擺動,惹人憐愛。

  那東西懟開她的穴口時,女孩當下就覺得一切都變得不一樣瞭。

  原本它總是粗大有力的,威武迅猛,進入到她身體裡的時候,從來不給她多餘的準備時間,還不等她有多少認真感受的時間,自己就已經要高潮瞭。

  所以現在,她雙手扶住他的身體,慢慢下落的時候,覺得,竟然會覺得,它是溫柔的。

  它也沒有想象中那麼的可怕。

  女孩意識到這些後,心懷感激地看向男人,看著他因為自己過慢的動作而不滿地蹙起瞭眉頭,看著他盡管如此也不著急催她,就這麼淡淡的望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探索。

  覺得又開心又感動。

  所以也學著他最開始的模樣,慢慢的彎下瞭身子,將自己的親吻落在瞭他的胸口上。很簡單的親吻,就是嘴唇與他的肉體輕柔的相貼。

  感謝遇見。

  女孩的雙手慢慢的攀上他的手,將自己的小手壓在他的掌心處,試著指尖內扣,與他的手指交握。

  而後也沒有再拖延,她按照平時訓練的方式,前後、上下擺動起自己的腰肢,讓他在自己的身體裡亂撞,讓他們因為萬有引力而變得親密異常。

  雖然她的頻率遠不及男人主導來的迅速且強烈,但是真的能同時取悅到兩個人的身體。她開始忍不住的呻吟,腦袋無意識的晃動,“啊~啊——。”她微微仰頭用力的咽瞭一口氣。

  接著輕喚他的名姓,“沈時。”

  她很少會在性事中這麼主動的叫他的名字,在此之前,除瞭羞赧,我甚至找不到第二個詞可以用來形容女孩在性事上的態度和行為。

  男人看出來她有些難以控制自己的軀體瞭,便回抓住她的手,幫她支撐住身體,借給她一份力氣。

  “我在。”他微微喘氣,看著她神情愈漸迷離,不知道在看向什麼,但是無比專註和享受。

  “我好爽。”聽聽,她居然還會說這種話,“再有幾次我就到瞭。”

  “爽就好。”他的指腹輕輕的在她的指尖流連,一下又一下的輕撫著。

  而後,終於到瞭久違的頂點,少女的身子突然開始大幅度的動作,雙大腿更是直接把身子撐瞭起來,然後讓她在空中狠狠的大力的抽動瞭十幾回。等她從這種足以讓她溺死的快感中回過神來時,就看見自己潮吹的液體在空氣中劃出瞭一道誇張的拋物線,全都濺灑在他的胸口上,更是有不少噴在瞭他的臉上。

  她從沒遇到這種情況,眼裡的滿足忽然換成瞭驚恐,害怕和擔憂。

  但是沈時很好的安撫瞭這一切。他先是伸手穩住瞭女孩的身體,然後直起上半身,滿不在乎的推開身體表面多餘的液體,也不理會臉上的,就讓它們順著臉頰滑落,開口接著問,“想出第二個姿勢瞭麼?”

  溫阮就坐在他的大腿上,仰著頭看他,動容的掉瞭一顆淚珠。

  是瞭,之前的每一次她都會哭的不成樣子,但是今天,居然兩人都做到快要結束瞭,她才因為心口的感動,首次落瞭淚。

  “後入。”她很確定。

  “剛才不是不樂意麼?”沈時想起她方才的不配合,有些疑惑的追問。

  “沒有的事,我很喜歡。”她尤其喜歡能夠靠在他胸膛上的感覺。溫阮是個沒有安全感的小孩,所以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得確保後背是安全的。像她一個人睡的時候,基本上都要靠著墻才能睡著。

  “我來動?”他再問,和她確認這個姿勢的個中細節。

  “嗯,你想怎麼來都行。”她放心的將自己的後背交給他。

  男人又輕笑,低頭看瞭眼她白凈的脖頸,俯身在上面輕吻瞭一下。但他不要臉,吻是肯定不夠的,於是還要張開嘴,伸出舌頭,不緊不慢的戲弄她,舔舐到她開始動情的身子微微顫抖,才伸手扶在少女的腰間,從前面伸下去尋她的穴肉,再伸出二指將之微微的分開。

  最後曲瞭曲膝蓋,將自己送瞭進去。

  他實在是太高大瞭,這一頂弄直接把她托到瞭半空中。除瞭踩在他的脛骨上,她別無依靠。但好在,他有力的雙手攬住瞭少女瘦弱的身軀,才讓她得以在沉浮中不會被瘋狂甩開。

  也許最叫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她雙腿之間宛若溪流的東西,不論有沒有到高潮,它們都不曾間斷。滴落在沈時的腳背上,或者地板上,蔓延開,沾濕一切。

  最後一次計數的時候,她狂叫著癱軟在沈時的懷裡,爽的根本喘不上氣,無比貪婪的享受著他們能緊密接觸的時刻。

  “你今天,開心麼?”溫阮知道他今天沒有射。他好像也是故意的,寧可白白浪費那麼多的機會。

  “你覺得呢?”他不答,將自己抽離,默默的做著事後應該要處理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想讓你開心。”女孩接過他拋過來的毯子,誠懇的和他說掏心窩子的話。

  男人知道她喜歡很確定的答案,這會讓她感到無比的安全,所以直接回答:

  “你做到瞭。”

  “溫阮,遇見你,我也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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