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幾分鐘過後,羅松發出一聲痛快而滿足的呻吟,整個人癱坐在床上,射的有些無力。
此時秦淮茹和小當母女倆仿佛敷瞭一層乳白色的面膜,額頭、眼前、睫毛、瑤鼻、朱唇,乃至頭發、胸前,都佈滿瞭乳白色的精液。
而秦淮茹似乎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有些手足無措的愣在原地。她那副略顯呆萌的模樣,竟然像是前世日本AV裡那種被顏射的美人妻。
而小當則是感覺有些開心,大雞巴叔叔的精液味道很好吃的,偷偷把舌頭湊到媽媽的臉上,然後開始舔舐起瞭叔叔的精液。
而秦淮茹也回過瞭神,仿佛是被女兒的舉動所感染,也舔起瞭她臉上的精液,就這樣母女倆互相舔吃著對方臉上的濃精,整個場面淫亂無比。
羅松坐在床上,看著母女倆像兩頭淫獸一樣,瘋狂的吞吃著自己的精液,感覺心中滿意至極。
秦淮茹拖著疲憊的身子,連忙穿好衣服,給槐花換尿片,喂吃的。
小當因為太累又睡著瞭
羅松睡不著,也跟著起來。
“兩個暖水瓶有些不夠用。”秦淮茹邊給槐花喂吃的,邊開口說。
正在洗臉的羅松,白瞭她一眼,說道:“得瞭吧,兩個已經不少瞭!”
“你們賈傢好像也隻有一個吧?也沒見你在賈張氏和賈東旭面前抱怨啊!”
這年頭什麼東西都要票,暖水瓶也不例外。
羅松有三個暖水瓶,怕引人眼紅,加上自己要用,所以就拿瞭兩個到鄉下。
秦淮茹可憐兮兮道:“我隻跟你提一句,又沒抱怨什麼。”
“沒抱怨最好,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放肆,總是在我這兒陰陽怪氣的。”
羅松洗瞭臉後,上前把槐花抱開,猛吃瞭幾口幹糧,一臉滿足。
“又搶,多大的人瞭,還這麼孩子氣!”
秦淮茹輕輕拍瞭他一下,嘴角含笑道。
她雖然心眼兒多,可就愛羅松這樣跟她親近,心裡踏實。
羅松笑呵呵道:“昨天蒸的饅頭還有剩的,今兒早上你多吃幾個補補。”
“是要補補。”秦淮茹點頭笑道。
她死乞白賴跟著羅松是為瞭什麼?
不就是為瞭口吃的嗎?
她當然不會客氣。
正說笑,槐花沒吃的瞭,怔瞭好一會兒,突然癟嘴大哭,十分傷心。
秦淮茹無奈,又從羅松手裡接過槐花,要繼續喂她。
“看你做的好事,把槐花都氣哭瞭!”秦淮茹瞪瞭他一眼,沒好氣道。
那我來喂她點吃的,羅松嬉笑說著脫下瞭剛穿上的褲子,漏出瞭還沒完全軟下去的大雞巴,湊到瞭還在哇哇大哭的槐花嘴邊。
槐花感覺到有東西到瞭嘴邊,以為是自己媽媽的奶子。一口含瞭上去,用力吸吮,
吸瞭一會兒後,結果槐花吃瞭一嘴的前列腺液,和一點點尿道殘留的精液,然後懵懂的抬起頭,嘴角還掛著幾絲透明液體的拉絲,另一端正垂在羅松的龜頭上面。
看著這個才十個月的可愛幼女,如同小天使一樣聖潔,但是在距離她嘴巴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就是一根男人骯臟的肉棒,此時正有一絲粘液的拉絲連接著幼女的嘴巴和男人的龜頭,似乎正昭然若揭的在明示著什麼。
秦淮茹看羅松連這麼小的小女孩都要玷污,趕緊把槐花從羅松胯下搶瞭過來,把奶子塞入瞭槐花剛剛還在吸吮羅松大雞巴的小嘴中,沒好氣的白瞭羅松一眼,繼續喂著槐花。
說起來,這槐花雖然以後是個白眼兒狼,可她小時候卻並不太哭鬧。
隻要給她吃飽穿暖,尿佈是幹燥的,她就吃瞭睡,睡瞭吃,很少吵鬧。
要不然,羅松早被煩死瞭。
秦淮茹早上挺忙的,把槐花喂飽瞭,又急忙忙生火做飯。
早上吃白面饅頭和大米稀飯,秦淮茹非常開心。
她在賈傢都沒吃這麼好過,偏偏在鄉下不但能吃飽,還能吃好。
“抓點兒泡菜出來,下飯吃最香瞭!”羅松又抱著小當,提醒道。
秦淮茹笑著說:“你也真是舍得下血本,做這麼大一壇子泡菜,要多少鹽啊!”
“呵呵,攢瞭好久才攢夠的。”羅松笑呵呵道。
秦淮茹點點頭,笑問道:“你這泡菜的做法,是按蜀地那邊的做法做的吧?”
“是啊,你這幾天吃過啦?”羅松點頭道,說著又把堅挺的大雞巴插入瞭小當那稚嫩的幼穴。
蜀地泡菜又叫泡酸菜,傳統特色菜肴,屬川菜系。
原料有蘿卜纓、白菜幫、青菜莖、黃瓜、豆角等。
制作簡單,易於儲存,食用方便。
一年四季都可以制作,但制作時氣候環境十分講究。
是居傢過日子常備的小菜,也是蜀地傢喻戶曉的一種佐餐菜肴。
其味道咸酸,口感脆生,色澤鮮亮,香味撲鼻,開胃提神,醒酒去膩,老少適宜。
紅的海椒、綠的豇豆、白的粉的蘿卜、青黃相接的蓮花白、黃色的老薑……
撈出一塊細細咀嚼,酸、辣、甜、咸。
幾種層次分明的口感在口中混合綻開,這就是泡菜的滋味。
秦淮茹頷首笑道:“我剛來那天,京茹抓瞭幾個泡蘿卜切成塊兒,我嘗瞭嘗,確實挺開胃的。”
羅松點點頭,說道:“你若喜歡吃,自個兒抓就是,說著手上動作也不慢,抓著小當的腋下,讓小當的幼穴如同飛機杯一般上下在雞巴上套弄,胯下的大雞巴插得小當一陣悶哼呻吟。”
“不過要註意,不管是用筷子夾,還是用手抓,都不能沾油,也不能沾生水,要不然一壇子泡菜很快就壞瞭。”
“難怪京茹不讓我抓,是怕我弄壞瞭啊!”秦淮茹若有所思道。
很快,饅頭上氣,稀飯煮好。
正好小當又被操暈瞭,秦淮茹將碗筷擺好後,接過小當,把她放屋裡去。
等她回來,羅松已經吃上瞭。
秦淮茹坐下,白瞭羅松一眼,拿瞭個饅頭後,邊吃邊問:“你看你又把小當操暈瞭,也不心疼一下,對瞭你今兒要出去的吧?”
“嗯,要出去。”羅松點頭道。
“有棗沒棗總要打三桿,這是我的工作。”
“晚上回來嗎?”秦淮茹又問。
她和小當雖然被羅松折騰慘瞭,卻也食髓知味。
加上羅松雖然霸道,卻也頗有情趣,所以她恨不能天天就搞。
要是等回瞭院兒裡,就算三人還能偷偷摸摸的,可終究放不開手腳。
羅松隨口回道:“我盡量回來吧!”
吃瞭早飯,秦淮茹體貼的為羅松圍上圍巾,多方叮囑,像妻子一般溫柔。
這女人拋開白蓮花屬性不談,妝模作樣倒是把好手。
換作一般人,早被秦淮茹感動瞭。
“你在傢閑著也是閑著,燒幾鍋水,你和小當好好洗洗,我愛幹凈。”羅松叮囑道。
“晚上我回來後,也要洗,你記得把熱水準備好。”
兩人操勞時,可沒少出汗漿。
完事後最多隻用熱水擦拭一番,可到底沒有洗澡來的舒服。
秦淮茹翻瞭個白眼,抿嘴笑道:“就你講究,行,我洗還不行嗎?”
羅松離開傢後,就騎著自行車去各生產大隊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