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買止痛藥去瞭。”
秦淮茹抹著眼淚,淚眼婆娑道。
眾人都嘆瞭口氣,有人婦女寬慰道:
“淮茹啊,這事兒你想開些,你是什麼人,大夥兒都知道。”
“傻柱媳婦兒想要往你身上潑臟水,壞你的名聲,是癡心妄想。”
“下次她再這樣,咱們就開大會,或者上報社區,好好的收拾她。”
又有人說:“以前咱們院兒好好的,自從傻柱媳婦來瞭後,就不得安寧瞭。”
“我看那女人不是什麼好人,跟個狐貍精似的,還倒打一耙,誣陷別人。”
“這種人就是禍根,是毒瘤,脫離群眾,就要批判和教育。”
秦淮茹點點頭,抽泣道:“感謝各位大媽幫我說話。”
“要不然我平白被她欺負瞭,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我也是命苦,哪怕是懷瞭孩子,婆婆還打我的耳光……”
趁此機會,她大賣特賣慘狀,博取大夥兒的同情。
反正賈張氏的名聲就不好,她廢物利用,把自己的名聲搞好些,總沒有壞處。
這些年她有事兒沒事兒就去水槽邊洗洗刷刷,真不是白忙活。
當然瞭,她這會兒說的也是實話。
賈東旭沒當上大爺,賈張氏就把原因歸咎到瞭秦淮茹身上。
說要不是秦淮茹去搗亂,賈東旭肯定能當上大爺。
所以氣憤之下,不擔擰瞭她的耳朵,回傢後,還扇瞭她幾巴掌。
這會兒大傢聽她委屈巴巴的敘述後,都咬牙切齒,大罵賈張氏不是人。
對面的易中海看到秦淮茹梨花帶雨的樣子,心裡也不是滋味。
他走過來說:“淮茹,你現在懷著孩子,情緒可不能波動太大。”
“傻柱媳婦兒那裡,我會過去勸勸她,讓她以後別惹你生氣。”
秦淮茹低著頭,皺瞭皺眉,暗暗警惕。
自從上次羅松跟她說,易中海是個偽君子後,她就躲的遠遠的。
雖然她傢的日子過的艱難,但她不想為瞭仨瓜倆棗跟易中海有什麼瓜葛。
上次自己鬼迷心竅為瞭點錢,大晚上的跟易中海相會,後來就十分自責。
現在她拿定主意,除瞭羅松外,誰都不巴結。
隻要自己撐過一段時間,等孩子出生後。
有羅松接濟,不比跟這個老男人牽扯要強?
秦淮茹低頭抽泣不說話。
易中海以為她委屈,也沒多說什麼,轉身前往何雨柱傢。
剛才陳雪英撒潑,有何雨柱抱著,他倒不好上前勸阻,畢竟他顧惜名聲。
這會兒倒是可以趁機去跟陳雪英說幾句話,慢慢和她接觸。
來到何傢,陳雪英也在哭泣,滿臉委屈,何雨柱在邊上默默抽著煙。
幾個孩子倒是會看臉色。
除瞭兩個雙胞胎姑娘一左一右靠著陳雪英外,其他幾個都守在門外。
易中海看著這些孩子,十分眼熱。
暗想要是自傢有這麼多親生孩子,他怕是做夢也會笑醒。
“一大爺!”何雨柱見易中海過來,起身迎接。
陳雪英遲疑一下,也站瞭起來,給易中海讓座。
易中海看瞭幾眼陳雪英。
她穿著白色連衣裙,身材飽滿,曲線玲瓏,韻味兒十足,不由的想多看幾眼。
但他到底還有定力,不著痕跡的收回瞭目光,對何雨柱點瞭點頭。
“今天這事兒,你們不該鬧。”易中海語氣溫和道。
“秦淮茹在院兒裡是什麼樣的人,大夥兒都清楚。”
“說到底,柱子,這是你惹出來的是非,都結婚瞭,還不註意影響。”
何雨柱撓瞭撓頭,點頭道:“一大爺,我先前並沒有多想。”
“隻是得知秦姐被賈張氏打瞭,才忍不住多關心幾句,倒是讓雪英誤會瞭。”
陳雪英瞪大雙眼,咬牙道:“這是誤會?”
“你敢不敢發誓,說對秦淮茹沒什麼想法!”
何雨柱皺眉道:“你還有完沒完,青天白日的發什麼誓?”
“我沒完?合著到頭來還是我無理取鬧瞭?”陳雪英氣憤道。
說著,心裡就十分委屈,眼淚大顆大顆止不住滴落。
來院兒裡之前,她就跟許大茂打聽過,知道何雨柱一直對秦淮茹朝思暮想。
所以她一嫁過來,就防著秦淮茹,警告何雨柱。
沒想到才這麼幾天,何雨柱就故態萌發,又往秦淮茹面前湊瞭。
今兒她要是不大鬧一場。
看這情形,要不瞭多久,何雨柱就會把自傢的東西往賈傢送。
易中海嘆瞭口氣說:“雪英,你管柱子是對的,卻不能去打秦淮茹。”
“她在院兒裡是出瞭名的本分,勤快懂事有孝心。”
“你或許是不瞭解她,所以才對她有誤解。”
“她在院兒裡,事事都躲著,從不惹是生非,就是個老實人。”
“你今兒也看到瞭,你要欺負老實人,大夥兒就都幫著她。”
“今天這種事兒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瞭,你就會被大夥兒孤立起來。”
陳雪英擦瞭把眼淚,點頭道:“一大爺,你說的道理我都懂,就是氣不過。”
她承認小瞧瞭秦淮茹,沒有多想,就硬剛上去。
對方綿裡藏針,以柔克剛,本來是自己有理的,反倒成無理瞭。
易中海道:“那你以後就多把柱子看著點吧!”
“柱子,你也是,以後少跟賈人傢走的太近。”
“不說別人,就說那賈張氏,天天盯著你,防備你,也不是好惹的。”
“以前你沒少吃虧吧?你呀,都結婚的人瞭,該成熟收斂一些瞭。”
“哎,我跟秦姐真沒什麼!”何雨柱鬱悶道。
見陳雪英又要吵,他連忙道:“我去看看聾老太太。”
說完,就一熘煙走瞭。
陳雪英咬牙道:“一大爺,你看見瞭,說他幾句就立馬不樂意瞭。”
“他就是這麼個犟脾氣,雪英你要看開些。”易中海寬解道。
“等他冷靜下來,再好好勸吧,柱子善良懂事有孝心,還是很講道理的。”
“對瞭,傢裡可有什麼困難,可以跟我說說,我能幫則幫。”
陳雪英點點頭,遲疑一下,說:“傢裡的糧食怕是吃不到月底。”
“原指著柱子能從食堂帶些飯菜回來緩解一下,沒想到……”
易中海沉吟道:“這倒是個老大難問題,關鍵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