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目瞪口呆。
易中海看瞭他一眼,微微一笑。
何雨柱問的是能補充營養的藥,他自然就說那貴的。
如果他隻問簡單能助興的藥,易中海就說便宜的瞭。
“有便宜的,但不能補充營養。”他還是解釋瞭一句。
何雨柱深吸瞭口氣,好奇道:“那貴的藥,效果很好?”
“嗯,好的不得瞭!”易中海贊不絕口道。
“吃上一顆,十天半個月都精神抖擻,一分錢一分貨。”
“你看我前段時間,天天跟你一起打掃廁所。”
“你天天喊累,我上瞭年紀,卻一身輕松,就是那藥的功勞。”
何雨柱聽瞭好,心裡癢癢的,咂吧著嘴說:
“這麼好的東西,貴點就理所當然瞭,就是一般人用不起啊!”
易中海點頭道:“是啊,所以我最近是好的差的兼著用。”
“哎,我現在想回食堂的心情,更急切瞭。”何雨柱嘆氣道。
“隻要我能回食堂上班,身份就是清白的,就能出去給人幫廚。”
“以前總嫌棄別人給的價錢低,所以沒接什麼私活。”
“現在我不這樣想瞭,隻要有人請我,價錢大差不差,我都接瞭。”
主要也跟這幾年的年歲有關,大夥兒飯都吃不飽,辦酒席的人也少瞭。
以何雨柱譚傢菜傳人的身份,以前要價總比別人高些,這也是一種逼格。
如果放在年歲好的時候,何雨柱有做不完的活,價錢還收的高。
往往一個月接私活的收入,比工資都還要高許多。
而且這錢來得正大光明,也沒人說他什麼不對,有手藝的人就這點好處。
易中海欣慰道:“你能這麼想就對瞭,凡事都要聯系實際,隨機應變。”
“我聽小松說,明年日子應該會稍微好過些,到時你就有用武之地瞭。”
“對瞭,今兒你因為什麼事兒惹惱秦淮茹瞭?聽說她哭兮兮回瞭車間上班。”
何雨柱皺眉道:“這是哪個王八蛋造的謠?秦姐哭,跟我點關系都沒有。”
“我也是去上瞭廁所回搬運隊上班,看到秦姐在哭,說以就上前關心幾句。”
“好傢夥,這些人的嘴還真臭啊,無中生有的事兒張口就來。”
易中海疑惑道:“那你問清楚沒有?她為什麼要哭?”
今兒就算何雨柱不來找他,他也會找何雨柱打聽這事。
秦淮茹既然哭的那麼傷心,應該是遇到困難瞭。
這接觸她的機會不就來瞭嗎?
何雨柱搖頭沮喪道:“她不說,打死也不說,反倒埋怨我多管閑事。”
“後來我又去車間打聽過,有一群婦女護著她,也沒人敢欺負她。”
“不過我跟陳姨打聽,她卻搖頭不語,問急瞭就說秦姐哭也沒用。”
“陳姨應該是知道什麼事兒的,但她口風很嚴,打聽不到什麼。”
秦淮茹回車間,自然跟她師傅陳大姐說瞭,挨瞭羅松的訓斥。
這事兒也沒有不可對人言的。
要換其他人訓斥秦淮茹,陳大姐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畢竟秦淮茹第一天上班,表現也不差,她都看在眼裡。
但羅松這麼大領導訓斥秦淮茹,她倒隻會覺得是秦淮茹犯瞭錯。
犯瞭錯被訓,不很正常?
易中海微微點頭,沉吟道:“這事兒我們還是要想辦法弄明白。”
“東旭已經去瞭,他的妻兒老小,我們要給予照顧,不能什麼都不管。”
何雨柱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應道:
“對對對,我們要不照顧,秦姐就沒依靠瞭。”
“不過現在問題是,知道什麼事兒的人都閉口不言。”
“而我們呢?又無從下手,這就有些難辦瞭!”
易中海目光閃瞭閃,說道:“我還是讓你一大媽去賈傢問問吧!”
“這事兒由她出面,秦淮茹和賈張氏的戒備心應該會小些。”
“由我們兩個大男人出面,反倒不大好,你以後也要註意這點。”
“今天謠言四起,說你欺負瞭秦淮茹,就是你不註意影響。”
何雨柱一臉窘迫道:“知道瞭,我以後會多考慮一些,哎……”
嘴裡這樣說,但他心裡卻巴不得這種謠言更多些。
隻要能跟秦淮茹扯上關系,好的差的他都喜歡。
當然瞭,這些心裡話哪怕是當著易中海的面,他也不會說出來。
甚至聽到別人說他和秦淮茹有什麼牽扯,他還會倒打一耙,和對方扯皮。
……
後院兒。
許大茂邀請劉海中在傢裡來喝酒。
兩人就著花生米,酒過三巡,許大茂突然問道:
“二大爺,今兒傻柱把秦淮茹弄哭瞭,你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嗎?”
劉海中看瞭他一眼,沉吟道:“光齊倒是從一女工那兒,打聽到一點兒消息。”
“說是秦淮茹今兒第一天上班,不但從食堂抄近路,還想去辦公室轉悠。”
“當時羅主任正在食堂辦公,看到這種情況,就嚴厲訓斥瞭她一頓。”
許大茂聞言直咧嘴,嘖嘖稱奇道:
“好傢夥,羅松這小子真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秦淮茹那麼嬌滴滴一個寡婦, 他是怎麼能忍心訓斥的?”
劉海中皺眉道:“許大茂,你這話就說的不對瞭。”
“羅主任這是為瞭工作,工作中還有男女之分不成?”
“我就佩服他這種大公無私的做派,秦淮茹做的不對,就該訓斥!”
“要是換作我當領導,非得把她下放到廁所,去打掃衛生不可!”
“哦,對瞭,你小子真不是個東西,當面叫人羅主任,背後就叫人小子瞭。”
這事兒他打算明天就去跟羅松匯報一下。
既能打擊許大茂,又能和羅松拉攏關系,聊表忠心,惠而不費。
許大茂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嘿嘿一笑,說:
“羅松這小子,也就運道好,趕上瞭好時候。”
“要是換作平常年景,不缺衣少食,能有他出頭的機會嗎?”
劉海中看瞭他一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起身道:
“這話沒法談瞭,你不怕羅主任,我還怕呢!”
“你要作死,可別拉上我,我還想著他幫我升官呢!”
其實以前他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過劉光齊卻不這麼認為。
以羅松的能耐,不管在什麼年景,都是能出人頭地的。
劉海中最聽大兒子的話,自然也就打心底佩服羅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