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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性愛之河

第三章 性愛之河

  這片山林,沒有春夏秋冬,因瞭精靈的存在,任何的季節,這裡的氣候都是冷暖適度的,因此,河水幽幽,透膚涼快。

  “啊……”佈魯在水裡摟抱著曼莎的腰臀,粗長的陽具全根沒入她的蜜道,撐脹得她悶哼出來。

  她仰著臉凝視著他,那雙美麗的眼睛演變著各種神情,她不相信,那麼粗長的肉棒竟然可以插得進她那小小的陰戶,雖然陰戶被脹得像是要裂開,肚子也像是被肉棒頂穿似的,可是,她的肉穴真的把他那看起來很恐怖的肉棒吞沒,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是馬多那根細小、嫩白的肉棒永遠都無法給予她的。

  因瞭下半身被浸泡在河水中,他的進入也變得簡單輕易,所以除瞭進來後那種真實的充脹微痛,她沒有感到更大的痛苦……

  以前從來沒想像過會這麼輕易地接納另一個男人的進入,此刻卻真真實實地用她的身體包夾著這根比馬鞭還要粗長的、變態的“獸根”,然而在想起馬多的時候,她又開始羞憤地掙紮,隻是身上的男人在愣瞭剎那之後,也開始激烈地聳動、抽插……

  進入曼莎的肉道的瞬間,佈魯被那種初次的緊夾和溫暖震住瞭,他停頓瞭一下,感受著女人的陰道的那種緊湊、柔潤和蠕動,他開始有些明白媽媽曾經說過的一句話:“佈魯,你知道嗎?女人是很奇怪的動物,看似很平凡,但她們往往能夠讓男人瘋狂。隻是你要記住,女人的心,永遠都守著一些秘密……”

  他不能夠理解後面的這段話,但他想他是明白前面的那一段話瞭,因為他進入曼莎的身體的時候,他就感到內心的瘋狂的爆發,當她用雙手推打他的胸膛、用語言叱罵他的時候,他開始在她的體內進行一種瘋狂的抽插,他聳動不止的身體,拍打著河水,使得他們附近的河面水聲汩汩、浪花濺濺……

  也許是因為十九年來首次在女人的隧道裡沖刺,佈魯像是失瞭理智般地在曼莎的身體上聳插,曼莎已經有著兩年多的性愛經驗,曾經也在馬多的胯下得到過一些滿足,隻是她從來沒有獲得過這麼強有力的沖撞,即使是在河水中,有著河水的生生不息的滋潤,她仍然感受到強烈無比的磨擦快感,那稍稍上翹的巨大龜頭,仿佛總能夠撩撥到她身體內某處特別的興奮點,這是在以前的性愛中,不曾有過的發現。

  正是這個發現,讓性愛的快感在河水中迅速地流潺,滲著她身體的每一道神經,沖刺著她的快感中樞……

  她企圖抗拒佈魯給她的快感,因為她愛的是馬多,隻能夠在馬多的寵愛裡獲得快感和高潮,絕對不能夠在一個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的胯下獲得高潮和滿足,然而,她能夠在心靈上豎起一道無限高的墻的同時,又如何在肉體裡也建立起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呢?

  ——沒有任何的感情,甚至有著長久的憎惡,是絕對不可能有快感的……

  不能夠有快感!曼莎在心裡歇斯底裡地否定,可是她最終難以否定肉體上的感覺。

  在性的接觸中,肉體自身的感覺占據著絕對的主導地位。當佈魯的入侵變成一種不可抹改的真實,她也選擇瞭認命,然而選擇認命,不等於她完全地接受他的一切……

  不!他所有的一切,她都不會接受。

  她要咬緊牙關,不管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發出任何的聲音……

  “曼莎,你怎麼不叫?你和馬多的時候,你叫得很誘人的……瞪著一雙怒眼看著我,你以為就可以讓我舒服瞭嗎?確實,我喜歡看到你的憤怒,你的痛苦,隻是如果你不配合一些,我可以讓你更加的痛苦!我不介意你現在想想馬多,如果讓人知道馬多通過你欺騙丹瑪,甚至想迷奸丹瑪小姐,你想,馬多還能夠超生嗎?”

  “你這賤種!我就是不叫……我隻有在愛人的面前,才會叫……”

  “婊子,你的嘴還蠻硬的,我插死你!……”

  “我是婊子,你就是嫖客,不,你是強奸犯、淫魔!你可以淩辱我的肉體,但你別妄想我會在你的淩辱中得到快樂……”

  “我有說過要讓你快樂嗎?你快不快樂與我何幹?我隻想讓你痛苦,歇斯底裡的痛苦!你的眼淚,就讓我感到很滿足。別以為你什麼感覺都沒有,至少你的心靈響著痛苦的哀啕!我喜歡你的眼淚,那證明你起碼知道一點,你此時正在和一個你憎惡的雜種進行徹底的性交。你的豐厚的陰肌無時不刻地緊夾著我強壯的分身……”

  佈魯絕情地狂插,任由曼莎的淚水灑落河岸,他沒有給予她半點的同情,在她的肉體上,他表現出變態的持久力,很少的男性能夠在第一次進入女人的陰道的時候維持如此久的性交,但他已經抽插瞭很長的一段時間,就連曼莎也在暗中經歷瞭一、兩次高潮,他竟然還如一頭狂獅般地在她的肚皮上聳動,這種持久力和體力是曼莎不敢想像的,可是,無疑的,能夠給予女人最完美的肉體沖激……

  第三波高潮來臨時,她的身心崩潰瞭,腦袋裡一片空白和熱騰,終於在最後的時刻,崩潰性地叫喊出一聲,整個身心如一種飄飄欲仙的、昏沉的癱瘓狀態。

  佈魯看見她在一聲吶喊之後,臉蛋就垂拉在河岸,看似無聲無息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情形的他,開始慌瞭,他停止動作,抽出男根,拍瞭拍她的臉蛋,喊道:“曼莎,醒醒,你是不是要死瞭?我隻想和你性交,不想害你性命的。你醒醒啊……”

  曼莎從巨大的高潮沖激中清醒過來,睜開迷迷的雙眼,慵懶地看著佈魯,沒有說任何語言。

  佈魯又問:“曼莎,你不會是要死瞭吧?”

  曼莎嬌喘道:“我是要死瞭……”

  “還好,要死,不等於就死。我抱你上岸,你休息一陣,然後就離開吧!”

  佈魯把曼莎抱到岸上,直起身體就往他的木屋走去,背後的曼莎卻道:“你抱我到河中,我要把我的身體洗乾凈,不讓你半點精液留在我的體內。”

  佈魯聽得曼莎有說話的力氣,知道她是不會死的瞭,於是恢復瞭他的冷言冷語,道:“你放心,我根本就沒有射精,在你體內不會有我的精液,當然,也不會再有馬多的精液,因為在河水裡經過長久時間的抽拉,早就把你的陰道洗得幹乾凈凈的。看著你突然昏迷,我還以為你有病……看來你是假裝的。真是卑鄙的婊子,假裝昏迷,害我不能夠盡興!”

  “你……你……你,你這蠢貨!”曼莎被他氣得直發抖,她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在那瞬間進入假死狀態,她也是首次獲得如此巨大的高潮,他卻什麼都不懂得,竟然說她裝死!

  ——在今日裡,馬多沒能夠讓她獲得滿足,佈魯卻在馬多之後,讓她滿足到仙仙欲死,但她仍然不可能喜歡他,在心靈上,她仍然憎惡他…………

  佈魯回頭看瞭她一眼,二話不說,掉頭又要走。

  “我不管你有沒有射精,抱我到河水裡!”她堅持要到河裡洗滌身體。

  佈魯頓住腳步,沉思片刻,轉身冷笑道:“你果然就是裝死!說話竟然中氣十足,看來我還得繼續。”

  他重新坐落她的身旁,伸出一手去撫摸她的乳房,她隻是靜靜地怒瞪著他。

  “為何你不哼一聲?難道你不怕我繼續插你?”

  “哼……”曼莎的鼻子噴氣,別臉一邊去。

  “喲!被我插過還敢如此囂張?我這次插死你為止,裝死也不會放過你!”

  佈魯氣憤地打開她的雙腿,趴爬在她的腿間,仔細地欣賞她的陰戶……

  雖然和她有著長久時間的性交過程,可在這過程中,他還真的沒好好地研究過他人生中插入的第一個陰戶!……

  曼莎的陰戶生得肥嫩,有著隆脹的阜丘,兩片略張的大陰唇肥厚有肉,隆起在雙腿旁;她的小陰唇也生得很長,突出在厚降的大陰唇之外,兩片充血脹紅的小陰唇此時張著一個小洞,這是因為剛經過強勁的性交而無法得到閉合的緣故;小陰唇上的陰蒂微微地突露,證明她也有著比一般女性要突出的敏感點;淡黑的陰毛分佈在她的陰唇和陰阜之上,因為那毛兒稀短,看去也就甚是整潔。

  “看什麼看?沒看過嗎?”

  “老實說,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所以,在你之前,也確實沒看過女人的騷穴……”佈魯坦白交代。

  他伸出雙手去捏住那兩片飽受摧殘的小陰唇,使勁地拉扯,痛得曼莎極力撐起上半身,當她看到他把她的小陰唇往外拉得長長的,她驚叱道:“佈魯,你這變態,快放手……”

  “真是想像不到,看起來這麼小的一個洞,竟然能夠讓我的巨根進入,我在猜,如果有更小的洞,我都能夠進得去吧!很早以前就知道自己生得很粗長,跟那些男性精靈比較一下,他們個個都沒有我的粗長,我就覺得自卑,擔心著這樣粗長的傢夥會不會是一種病態。也許正因為這樣,女性精靈才會不喜歡我……”

  他把曼莎的小陰唇拉張得嫩薄之極,兩隻眼睛盡往兩片小陰唇合成的穴洞裡看,見裡面絞結的肉珠和迷水閃閃的,於是松開雙手,湊嘴過去輕舔她的陰戶,她受此襲擊,不經意地呻吟出來,叱叫道:“別用你的臟嘴吻我那裡!”

  佈魯仰起臉,道:“你不是很喜歡被馬多吻嗎?”

  “我喜歡讓馬多吻,不代表我也喜歡讓你吻……”

  “果然,女人還是比較喜歡小陰莖……”

  “你這蠢貨!賤種!我喜歡馬多,不是因為陰莖大小的問題……蠢貨!喔,不要吻我……”她拒絕不瞭佈魯,因為他正癡迷地吻舔著她的蜜穴。

  他的舌頭不是很靈活,卻伸得很長,能夠卷入她的陰道裡面,那舌頭上粗糙的味蕾刮摩著她的嫩嫩的陰肉,帶給她一種難以抗拒的舒服。

  身體一軟,她重新倒躺在河岸上的滑石堆裡,從葉枝的空隙中遙望雲天,她忽然有種錯覺,那些枝葉間的空隙就像是女人胯間那條縫隙,無數道陽光如同男人那大大小小的陰莖,陽光插入葉枝之間,從而展開一場無度的強奸……

  “曼莎,你在想什麼呢?”

  佈魯什麼時候爬上來的她也沒有察覺,回轉神來,凝視著他近在眼前的臉,她感到有些討厭,又一次別臉向側,豈知他的雙手伸過來捧住她的臉蛋,她張嘴欲罵的時候,被他吻住瞭。

  這吻是很生硬的——她知道他以前沒有吻過女人,這應該是他的初吻……

  她木然讓他吻著,沒有作任何的回應。

  吻瞭一陣,他仰起臉,看瞭看她,問道:“你喜歡我的吻嗎?”

  “真正的吻,隻存在於相愛的兩個人之間……”

  佈魯的手突然用力抓住她的乳房,道:“你現在似乎不怕我瞭?”

  曼莎冷冷地道:“還有什麼好怕的?最怕的不就是你糟蹋我?如今我都已經被你徹底蹂躪夠瞭,我還懼怕你什麼?”

  佈魯忽然陰陰地道:“難道你不怕我把這件事情告訴馬多嗎?我猜,馬多應該很希望知道真相吧?”

  曼莎愣然一怔,突然羞怒地道:“你無恥,你卑鄙,你下流……”

  佈魯翻身下來,仰躺在河石上,道:“如果不想讓馬多知道,你最多懂得如何做,把你如何服侍馬多的本事,也拿出來服侍我吧!”

  “你竟然一次又一次地威脅我?”

  “如果不威脅,哪個女人肯跟我做這種事情?”

  他說的是實話,在精靈族裡,沒有任何女性會喜歡他——精靈們是主張戀愛自由的,如果得不到女性的喜愛,他當然也不能夠獲得與女性做愛的權利。

  曼莎怒視著他,久久才肯爬到他的身體上,很聰明地跨坐在他的胯上,一手握住他的巨根,校準她的洞口,微微地用力坐下來,可是這次她竟然不能夠把他的男根導進她的蜜穴,剛剛在水裡明明能夠順利進出的,到瞭岸上,她的蜜穴的潤滑度不夠,就變得有些難以插入。

  她站瞭起來,走到河水裡,往河裡坐瞭一下,又走回來重新跨坐上去,這次有瞭河水的滋潤,在一陣輕微的脹痛中,她終於成功地把他的巨根坐吞進她的小穴……

  “比在河水裡緊多瞭!”佈魯閉著眼睛,舒服地呻吟。

  可是等待瞭一會,坐到他上面的曼莎卻沒有繼續動作,他睜開雙眼,問道:“怎麼不動?”

  “我沒力氣……”

  “在馬多身上的時候,你為何就那麼有勁?”

  “現在不同,我剛才被你弄得……”

  “沒什麼不同的,快動!”

  曼莎無奈地聳動起來,他又舒服地閉上眼睛,她有種想插死他的沖動,可是她也知道,雖然大傢都叫他做賤種,唾罵他是一個低等的生物,可精靈族的人們也清楚,他流著強悍的聖戰士的血液,在戰鬥的天賦上,整個精靈族裡,無人能夠與他相提並論。

  粗長的男根撐塞在她的陰道,像是沒有給她留下半點的空隙,可她對這個男人隻有憎恨,難以跟她進行融洽的性交,又因剛才的河水在這短時間的摩擦中已經幹掉,她的體液難以溢出,所以抽插變得很緊、很艱難,她開始感到一種摩擦性的燙撕之痛,於是,她又一次停頓下來……

  “怎麼又停瞭?你是不是想惹火我?”

  “我下面沒瞭水,你這根傢夥又粗長,我很痛……”

  “笑話!你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嗎?你下面會沒有水?你跟馬多做的時候,你流那麼多……”

  “我深愛著馬多,自然流很多的愛液……”

  “我就不相信,我不能夠叫你出水!”

  佈魯怒吼著,翻身壓住她,不管她陰道如何乾燥,他撐起身體就狂抽狠挺,乾燥的生殖器的性摩擦,仿佛要磨出火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燙痛從下體傳遍曼莎的全身,她忍耐不住地哭喊道:“佈魯,你這個強奸犯的賤種,你混蛋,我沒有水,你還要狂肏我,我的陰道會被你撕裂的……”

  “我管你這麼多……反正我發覺沒水的時候特別的緊,讓我覺得更舒服、更興奮。你最好永遠都不要出水,看你要命還是我要命?插爛你這婊子……在我面前說愛,你們精靈懂得什麼是愛嗎?你們隻是自以為是的一群,若非我媽媽,你們能夠好好地生活在這裡?但你們是如何地對待她以及她的兒子的?愛,去你媽的!你如何愛馬多,還不是得乖乖地讓我肏?等我肏夠瞭,你回去再和馬多好好愛吧!幹死你,爛婊子……說我是賤種!我幹死你……”

  “啊啊!啊……你插得我好痛……我不要瞭!讓我自己來,你讓我自己動,我這次聽你的話……我要裂開啦……”

  “我給個你機會的,你不要,就不可能有第二次機會!反正我有的是體力,就這麼操到明天,我也不會倒下的。這多虧你們精靈的眷顧。我從小就被你們指使幹這幹那的,所有的重活苦活都讓我去幹。這片幽谷山森裡,一半以上的建築是我一個人打造出來的。從我媽媽逝世後,我就一直在不停地勞累,所以,我已經習慣瞭。就這一點點的陣仗,難不倒我……”

  想起他的身世,他越感憤怒,也不管曼莎如何地哭喊、扭動、掙紮、捶打,他趴在她身上,以狂風暴雨般的悍猛之態抽插著曼莎的蜜穴,漸漸地感到有些滑暢瞭,他驀然停止,歡叫道:“曼莎,你出水啦!沒想到,除瞭馬多,你也可以在我面前出水,哈哈!”

  曼莎淚眼羞怒地盯著他,發覺這傢夥其實很幼稚,為何她今日偏偏受到如此幼稚的傢夥的一次又一次的威脅呢?

  佈魯抽出男根,想瞧瞧曼莎出水的蜜穴,卻驚看到自己男根上斑白的血跡,他愣瞭一會,驚奇地道:“我的肉棒上怎麼會有血?難道我受傷瞭?”

  曼莎驚然仰坐起來,看見他男根上的血,接著又低首看往自己的陰部,隻見那兩片被他的巨根撐脹得開開的小陰唇上沾著鮮血,且下體疼痛難忍,她愕然一陣,忽然用頭撞到他的胸膛,雙拳捶打著他,痛哭道:“賤種!混蛋賤種!你插爛瞭我美麗的陰道……我早已經不是處女,根本不會流血的。是你插爛瞭我的陰道,我憎恨你,憎恨你的大陰莖……”

  佈魯被她打瞭一陣,他覺得她是瘋瞭,再次狠狠地推倒她,帶血的肉棒迅速地插入她的流血的陰道裡,怒道:“爛瞭最好,你本來就是一個爛婊子……不管如何,今天我一定要你的體內射精。我要射精!我要射精……”

  曼莎絕望地哭啕著,她不知道她的下體傷得有多痛,隻知道是很痛的,然而她此時不可能推開他,因為他就像一條瘋狗一般糟塌著她的身體,在疼痛當中,竟然還有著強烈的快感,陰道裡經過長久而充實的磨擦,伴隨著疼痛竟然產生一種越來越濃的痙攣,她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事情,雙手攀上來緊緊地抱抓住他的雄背,就在此時,一種不應該還有的強烈高潮遍佈她的全身,在她感受到男人強勁的、火熱的精液連續地射撞入她的體內的瞬間,她也感到瞭陣陣的昏眩和無比的舒服,迷糊間,她呼喊起來:“佈魯賤種!你插吧,插死我……插死我……我也不會愛你的……”

  接下來,她又一次進入假死狀態,但在昏迷前,她瞭解到身上的男人終於射出第一泡“性愛之精液”,他的身體沉重地壓在她癱軟的胸脯上……

  黃昏時分,曼莎緩緩醒轉,睜開雙眼,看見佈魯仍然趴睡在她的身上,她看瞭看天色,猜測自己昏睡瞭一個時辰左右,而她今天,幾乎被他折騰瞭兩個多時辰,在那整整的四個鐘頭裡,哪怕自己多麼的憎惡他,卻也足足經歷瞭四個前所未有的瘋狂的高潮……

  性交,原來可以這麼快樂的!

  隻是,她的陰道已經被撕裂……

  想到此,她突然推開他,這一推,自然把他驚醒,他睜開眼睛看瞭看她,二話不說的就走入河裡洗瞭洗身體,然後絕情地回到他的木屋去瞭。

  曼莎長久地看著自己的淒慘的下體,不知道該不該下河裡清洗一下,隻是她的陰道受瞭傷,如果再沾冷水,怕會發炎,到時候就很難處理,最後,她咬瞭咬唇,拿起地上的衣服就穿起來……

  整理好衣妝後,她到河邊洗瞭洗臉,照著河水梳理瞭一下頭發,轉身走過木屋,在木屋旁停留一陣,她又繼續向前走,忽然又掉轉頭,直接地走入木屋裡,看見佈魯赤裸地睡在床上,她走到床前,道:“你要發誓,不能夠讓別人知道我和你的事情!”

  “發個屁誓,老子操過就忘得一乾二凈!我即使要說,精靈族也沒有什麼人願意跟我說話。你回去找馬多去,別在這裡煩我!今晚我還得出去幹活,我要補充睡眠……”

  “明天你要不要去幹活?”

  “你放心,明天即使你沒有事情做,我也不會回到這裡,留個房間給你的馬多迷奸丹瑪,行瞭吧?”

  “希望你能夠守信……”說罷,曼莎才肯離去。

  佈魯轉過身,望著曼莎遠去的背影,冷笑道:“既然說我是賤種,為何還要我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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