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首先,感謝大傢對這個故事的喜愛和建議。前段時間比較忙,一直沒時間寫,這兩天才抽出一點時間。
我看見有書友說姐姐和外甥女臣服的有些快瞭,還有說先拿下姐姐,然後再一步步引導外甥女。
其實在寫那裡時,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不過用第一人稱寫東西時,有一個弊端,就是除瞭主角之外,別人的心理狀態無法直觀地描述。所以主角在借著洗澡的時間,留給瞭母女倆糾結和選擇的時間。
至於這段時間內,母女倆經歷瞭怎樣的心路歷程,經歷瞭怎樣的糾結。是如何溝通,如何選擇。這些東西第一人稱下,也不好直接寫出來,隻能靠大傢自行想象。
還有,永遠不要低估,一個欠瞭那麼多錢的人,當被逼的走投無路時,他能做出多少沒下限事。我身邊就有這樣的例子,欠瞭九百多個,現在連兩百塊錢都拿不出來,他做的事,更離譜。
還有一點,這個故事我也說瞭,就是一個純粹的爽文。代入我們自己,想象一下,之前被那樣對待,現在有瞭報復的機會,面對這麼一對尤物母女花,有機會能直接將她們一舉拿下,你還會選擇別的方式嗎?
而且,主角最主要的意圖就是報復姐姐。讓她在剛開始的絕望和憤怒之中,親眼看著自己的女兒被主角玩弄,這種單刀直入,事態陡轉。那一瞬間的憋屈,憤怒,恥辱。突兀的情感變化和尊嚴的碾壓,個人感覺,這樣更爽一點。)
早上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充斥瞭整個臥室,不知為什麼,我感覺那天的陽光格外的明媚。
在我的記憶中,魔都的天空似乎永遠都是灰蒙蒙的,或許每個人的內心都是一層濾鏡。這麼多年,我看似活的風生水起,總在用笑容示人。可隻有我自己知道,自從父母過世後,我的人生底色已經變成灰的瞭。
少年時期總是敏感又脆弱,一無所有,那可憐的自尊心卻強的不行。都說時間是最好的解藥,能擺平所有的事。
可對於我這樣的犟種,這句話顯然不適用。那根紮在心裡的刺,經過這麼多年,還是歷久彌新。
直到那天早晨,陽光終於照亮瞭我內心那灰暗的角落。
醒來的時候,我甚至感覺腰有點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一晚太瘋狂,太興奮瞭。
環顧左右,床上一片凌亂,姐姐母女兩人已經不見蹤影。隻殘留著她們身上的香味,縈繞在我的鼻腔中。
掀開被子,看著床單上那朵落紅梅花,鮮艷奪目。我心裡充滿瞭征服感和自豪感,仿佛那片落紅就像我的功勛章一般。
“呃……啊……爽!”
我坐起身,用力伸瞭一個懶腰,扯著嗓子嚎瞭一聲。隻感覺渾身舒暢,從未如此神清氣爽,念頭通達。
難怪這世上壞人那麼多,這種將別人把控在手掌之中,看著她們憤怒、惶恐又無助,還得乖乖地任你胡作非為。這種感覺,真他媽太爽瞭。
走到客廳的時候,林嘉瑜正蜷縮在陽臺上的竹椅上,還穿著昨天來時的藍色T恤和牛仔褲。雙手抱著膝蓋,下巴也磕在膝蓋上,一雙玉足在陽光的照射下,玲瓏剔透,熠熠生輝。目光怔怔地看著落地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這套房子,雖然面積不大,但戶型很好。南北通透,客廳的落地窗正對著東邊,還沒有遮擋物。
兩邊的窗戶都開著,清爽的過堂風,微微吹拂著林嘉瑜鬢角的發絲,陽光灑在她的身上,那張青春洋溢的俏臉上,仿佛也鍍上瞭一層聖光。清純的氣息,溢於言表。
從側面看,林嘉瑜真的很像二十年前的姐姐。隻不過由於傢庭因素,林嘉瑜相比於那時的姐姐,少瞭幾分堅強和冷漠,多瞭幾分嬌柔和清純,可能是因為從小被保護的太好瞭吧!
一時間,我竟然看的有些癡迷。
這些年,我也上過不少女人,這其中也不乏一些大學生。可說真的,沒有一個能給我這種感覺。
就在我入神之際,廚房裡傳來一陣響動。視線轉移過去時,才發現姐姐正在廚房不知在忙什麼。
此時我的內心竟生出一絲祥和溫馨,這間房子,也第一次讓我真正有瞭傢的感覺。
直到此刻,我才發現,原來我也缺愛。這麼多年,我一直將自己的內心包裹的嚴嚴實實,臉上也用一張又一張的面具偽裝著自己。其實我內心,比任何人都渴望感情。
隻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情卻突然暴躁起來。我告訴自己,我不需要任何感情。屋子裡的這兩個女人,也不過是我尋求刺激的兩個玩物而已,我不可能對她們產生任何正面感情。
在我心中,感情就是這世間最不值錢的東西。有瞭感情,就有瞭軟肋,就容易被別人拿捏。
不知道林嘉瑜有沒有聽到我在客廳走動的聲音,她從始至終都一動不動,就像是個雕塑一樣。
走到廚房門口,姐姐正在忙著做飯餐。下半身還穿著那條黑色的長褲,可上面卻穿著一件寬大的襯衫。
我一眼就認出來,那件襯衫是我的。這時,我才想起來,姐姐昨天穿的那件襯衫,已經被我粗暴地扯爛瞭。
寬大的襯衫,似乎也遮不住她那對碩大的奶子,彎腰之間,一晃一晃地。襯衫的下擺,將她那挺翹的臀部遮瞭一大半。雖然不合身,但卻充滿誘惑力。看得我一陣血氣翻湧,恨不得將她按在廚房暴肏一頓。
姐姐面無表情地看瞭我一眼,也沒說話,繼續忙著自己手裡的事,就像我不存在一般。
“看起來,你還是挺有賢妻良母的潛質嘛!”
我雙手抱在胸前,肩膀倚在廚房的門框上,玩味地看著姐姐忙碌的身影。
姐姐也沒接我的話茬,仍彎著腰,繼續做著她的煎蛋。淡淡地說道:“你要求的,我們都做瞭,別忘記你答應的事。”
“哦?什麼事,我不記得瞭!”我挑瞭挑眉,故意說道。
果然,聽到我的話,姐姐倏地轉過頭來,眉頭緊皺,一臉慍怒地看著我:“蘇文鈞,你真要這樣嗎?”
姐姐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我感覺她已經在爆發的邊緣瞭。
“呵呵!看你那死出。”
我沒回應她的話,白著眼罵瞭一句,便轉身去瞭衛生間。
可能姐姐是真怕我耍賴,直接放下手中的活,直接跟在我的身後,一邊走一邊大聲地喊道:“蘇文鈞,你到底什麼意思。”
我沒理會她,進瞭衛生間,反手就關上瞭門。
“啪啪啪!”
姐姐扭動瞭幾下門把手,發現被我從裡面反鎖瞭,直接大力地拍著門。
“蘇文鈞,你真的要逼死我們娘倆嗎?”
“你說話啊!”
“…………”
我一邊沖著澡,一邊聽著姐姐那焦急又憤怒的問責聲,浴室門被拍的震天響。甚至到最後,姐姐的聲音中都有瞭哭腔,我心裡莫名地感到暢快。
漸漸地,拍門聲和姐姐哭訴的聲音都停止瞭。等我洗完澡打開門的時候,姐姐雙眼通紅地站在門口。坐在陽臺上的林嘉瑜,此時也將目光轉向瞭我這邊,雙眼憤恨地看著我。
我戲謔地看著兩人一眼:“體驗一下,這種感覺怎麼樣?”
聽見我的話,姐姐那雙鳳眸中仿佛快要噴火瞭。雙手也死死地握著,看她臉上的表情,恨不得將我吃瞭。
我沒理會她,反而走進臥室拿出手機。雖然我目前隻是做直播工作,但也避免不瞭和各行各業的人打交道。早上醒來的時候,就給一個朋友發瞭消息,他是經濟方面的律師,處理這些事是專業的。
看到他回瞭消息,我也回瞭電話過去。
聽到我打電話的聲音,姐姐和林嘉瑜的神色才緩和過來。姐姐用手抹瞭抹眼眶,隨後又進瞭廚房。
平時都是我一個人在傢,很少做飯,冰箱裡能用的食材也有限。
不得不說,姐姐的手藝還是挺不錯的。雞蛋煎的脆而不焦,火候正好。兩道小菜,也拌的清爽可口。
姐姐和林嘉瑜隻是低著頭吃飯,也不說話。細嚼慢咽的,嘴裡幾乎沒有一點聲音。我倒是沒有她們那麼優雅,三下五除二,就吃完瞭早餐。
待姐姐和林嘉瑜也吃完後,我直接拿出紙和筆,還有一盒印泥,放在她們面前。兩人也對我投來不解的目光。
“寫個借條吧!你們兩個的名字都寫上,寫完後按個手印。”
聽到我的話,姐姐明顯神情一怔。或許在她想來,已經付出那麼大的代價瞭,竟然還要寫這種東西。
沉默瞭片刻,姐姐眼神復雜地看瞭我一眼,然後拿起筆,將紙放正,然後“簌簌簌”地寫起來,筆跡娟秀,甚是好看。
欠條上寫的事五千萬,不過要後想顧無憂的話,其它的一些模糊的債務還是處理一下比較好。對我來說,五千萬和一個億,似乎也沒大多差別。
不是我錢多的燒,隻是我這人做事喜歡一步到位。而且我對物質享受,並沒有太大的需求。平時也沒太多花錢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個能給我帶來刺激的事,我自然也不會吝嗇。
寫完借條後,姐姐和林嘉瑜都簽上瞭自己的名字,然後按上手印。
我拿過借條,端詳瞭片刻。隨後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說道:“如果以後你們兩個都能遵守約定,這張借條就是一張廢紙。但凡有一個人違反瞭約定,那可就別怪我無情瞭。”
接著我又故意調侃瞭一句:“所以,要想擺脫我,就努力掙錢吧,我相信你們能掙到五千萬。加油!”
說完後,姐姐和林嘉瑜兩張俏臉上不約而同地浮現瞭一抹無奈的苦笑。不過我能明顯感覺到,她們似乎輕松瞭不少。
林嘉瑜下午還有課,吃完飯,我就準備先開車送她去學校。她欲言又止地,似乎是想要拒絕,不過在看到我的表情後,便將拒絕的話又咽瞭下去。
到瞭車庫的時候,林嘉瑜一溜煙就鉆到瞭後座,好像怕坐在前面我能吃瞭她一樣。我笑瞭笑,也沒說什麼。
男人對車子的喜愛,是會隨著年紀的增長而出現變化的。年輕時,老想著跑車什麼的,開出去裝逼。隨著年齡的增長,就會更過的考慮車子的舒適性。
雖然我才剛三十歲,但我經常感覺自己就像個小老頭,不是面相上,而是心理上的。
我開的車子,不算太貴,也不算便宜,一百多萬的樣子。在魔都這地方,這個價位的車子,幾乎都算不上豪車。
將車停在林嘉瑜的大學門口,看著校門口那些青春洋溢的面容,說實話,我心裡是有些羨慕的。以前可能不覺得有什麼,但現在確實有點遺憾。
我相信絕大多數沒上過大學的人,都有這種感覺。也許上大學的意義,並不止是為瞭學習知識,也是為瞭享受那裡的氛圍,讓自己的青春不留遺憾。
林嘉瑜正要下車,卻被我喊住瞭。
“你微信我加一下。”
林嘉瑜呆滯瞭片刻,便拿出手機,打開二維碼。
說來可笑,我微信中那麼多好友,卻沒有一個是親人。
看到林嘉瑜的微信昵稱時,我差點笑出來。
“無敵暴龍戰士”
我是真沒想到,這妮子長得這麼清純漂亮,竟然會用這種中二的昵稱。頭像還是一個卡通版的小恐龍,與昵稱倒是配合的相得益彰。
看到我忍俊不禁的表情,林嘉瑜臉上也有些不自然。
我也沒多說什麼,在微信上直接轉瞭五萬塊錢過去。
林嘉瑜目光怔怔地看著轉賬提醒,半天後苦笑瞭一聲,自嘲地說道:“我這是被你包養瞭嗎?”
“你還真是高看你自己瞭,五千萬我包養個小明星都綽綽有餘。還不說五千萬,就是五十萬,你信不信,電影學院和音樂學院那些小女生,也會有很多爭著被包養。”
聽到我這話,林嘉瑜沉默瞭。片刻後,她還是固執地說道:“我不要,我自己能養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