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種事不用猜也知道是怎麼回事,習慣瞭當老板,習慣瞭站在高處主導一切,突然之間要被別人主導,要為工作做出各種妥協。這種落差,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更何況是姐姐這種性格。
聽姐姐之前說,她現在的領導還是之前一塊打過牌的朋友。
嗯,我們暫且就稱呼這種關系為朋友吧!
看到姐姐最近的情緒,我瞬間就能腦補出幾十集女人之間的小九九。
晚上下播回到臥室時,姐姐還沒睡,側躺著,雙手墊在側臉下面,眼神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隻開瞭一個床頭燈,柔和的燈光下,幾縷發絲輕輕遮在姐姐側臉。薄薄的一層被子,完全遮掩不住她那曼妙的曲線。被子隻蓋到瞭肩膀下面,光滑的肩膀上露出紫色睡裙上的吊帶。
一個人的精氣神,還有內心世界,很多時候通過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的。
此刻的姐姐,臉上再看看不出從前的傲氣,隻有淡淡的落寞。
直到我走到瞭床邊,姐姐才緩緩抬起眸子淡淡地看瞭我一眼,也沒說話。
“都說燈下美人,這麼一看,你這張臉確實還挺耐看的。”
我伸出手在姐姐臉上摸瞭一把。
“要是我是個黃臉婆,你怕是也不會對我有這些想法。”姐姐淡淡說道。
我不置可否地笑瞭笑,甩掉拖鞋,直接鉆進瞭姐姐的被窩,狠狠地在她發絲間嗅瞭一口,隨後說道:“你說的沒錯,不過你應該慶幸。”
姐姐背對著我,沉默瞭半天,竟然坐起來開始脫起瞭衣服。
“怎麼,幾天沒肏你,忍不住瞭?”我開玩笑道。
“不是你要來嗎?”姐姐停下瞭手中的動作,依舊背對著我。
“我什麼時候說瞭?”
看著姐姐已經褪掉吊帶睡衣,露出裡面那被黑色乳罩緊緊束縛住的玉乳。我玩味地說道。
“哦,那我睡覺瞭。”說著,姐姐又準備將睡衣穿上。
她總是這般樣子,每次被我威脅,知道事情嚴重性事,都會放下姿態來。可一旦事情過去,她好像也就忘記瞭一般,繼續保持著她那冰冷的高姿態。
我的心畢竟也是肉做的,和姐姐之間的血脈羈絆,也是永遠不能改變的,在我內心深處,我也不可能真的將姐姐當成一條母狗看待。
所有的源頭,都是因為我心裡咽不下那口氣。如今那口氣,似乎也逐漸消散瞭。我突然有些迷茫起來,有些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處理和姐姐之間的關系。
隻是這些事,我也隻是心裡想想罷瞭,我嘴上是絕對不可能認輸的。或許,這正是我們姐弟之間唯一的相似點。
而且還有一點很重要,每次我肏姐姐時,那種刺激感,有一部分是來源於我們之間的禁忌關系,還有一部分則是看著她那張高傲的臉在我的雞巴下,變得嫵媚嬌吟。
可姐姐要是真有一天,變成瞭毫無羞恥心的性奴隸,我不能確定自己還會不會對這樣的她提起欲望。
我一把將姐姐拉到懷裡,姐姐猝不及防之下倒在我懷裡,下意識地做出防禦的姿勢。
“既然脫瞭,那就別穿瞭,讓我看看最近特訓的成果怎麼樣。”
我一臉壞笑,說著,便將手伸向瞭姐姐的胸部。
“嗯……”
當我雙手撥開胸罩,抓住她的雙乳時,姐姐明顯呼吸急促瞭幾分,嘴裡也發出一聲輕微的嬌吟。
“嘖,好像更敏感瞭一點。”
我將臉向著姐姐的臉貼瞭上去,鼻尖貼著她的鼻尖繼續說道:“姐,你說是吧!”
姐姐將臉轉向一邊,似乎是想逃避我那火熱的目光。
“頭轉過來。”我命令道。
姐姐遲疑瞭兩三秒,還是將頭轉瞭過來,直視著我的目光。不知為何,我竟感覺今晚姐姐的眼神,似乎柔弱瞭幾分,還透著幾分疲憊。
那一剎那,那一個眼神,我竟有些心軟。
或許直到這一刻,我才意識到,我最終還是輸瞭,輸給瞭那一點我和姐姐兩人都遺忘多年的親情,輸給瞭我自己的內心。
就在這時,姐姐突然笑瞭一下,隨後玩味地看著我。
“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我眼神閃爍瞭一下,停下手中的動作。
姐姐似笑非笑地說道:“我什麼意思,你應該清楚。看來,你也不是沒心沒肺嘛!”
“蘇文靜,你也太高看自己瞭,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好不好。”
我臉上浮現一抹不屑的笑容,來掩飾自己的內心。
雖然從小和姐姐積怨深重,但我一直覺的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如今看來,我還是低估她瞭。
能從我一個眼神中精準捕捉到我內心的想法,這女人有點可怕。
姐姐這時突然伸出雙手,玩味地撫摸著我的臉,慢悠悠地說道:“蘇文鈞,你知道嗎,你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小時候就這樣。我以為你變瞭,其實你一點也沒變。”
“哈哈,你在搞笑吧,我心軟?”
我用手指著自己,笑著問道。
“你還真是個賤皮子,我都對你和你女兒這樣瞭,你竟然還覺得我心軟。”
姐姐也沒我這句話生氣,隻是平靜地看著我,隨後緩緩開口:“這段時間,我想瞭很多,好像所有的事都想過。我發現你好像沒什麼哥們兄弟之類的。”
這個確實,我認識的人不少,但幾乎和別人的交往都是利益往來,真正能推心置腹的兄弟,並沒有。
“這和你有屁關系。”
我不以為然地罵瞭一句。
“確實和我沒關系, 剛開始我還震驚,你為什麼有這種變態的想法。這段時間,似乎也想明白瞭。”
姐姐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
“明白什麼瞭?”我有些好奇。
“從媽媽過世後,或許你就將自己的心封閉起來瞭,你變得不再相信任何人。心裡又對當年所受的恥辱,一直耿耿於懷。當初我求你時,我猜你內心應該是高興的,或者說是興奮的,因為你終於有機會一雪前恥瞭。”
姐姐看著我的眼睛,似乎想通過我的眼神確定她的猜測對不對。
“繼續說。”
我趴在姐姐身上,一手輕輕把玩著她的奶子,淡笑著說道。
“還有一方面原因,其實你這種人,其實比一般人更渴望親情。我們之間的血緣關系,在你心裡還是起到瞭很大的作用。最開始你拒絕我,隻是你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來報復我,羞辱我。”
“後來,那個最殘忍的方式還是被你找到瞭。”
姐姐語氣一直很平靜,隻是最後一句話說的有些唏噓。
“嘖,蘇文靜,還還是這麼自以為是,以為能看透所有人?你要是真這麼厲害,何至於淪落到這個地步。”
“我沒有自己為是,那隻是我的一點猜測,如果猜錯瞭,你就當個笑話聽聽得瞭。”
我沉默瞭片刻,隨後說道:“猜對瞭又如何,猜錯瞭又如何,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姐姐看著我愣瞭半天,不知在想什麼,最後才幽幽地開口:“我隻是想說,文鈞,你能不能稍微對我好一點。”
“呵,還要對你怎麼好?老子以德報怨,幫你還瞭那麼多賬,還把你肏的舒舒服服的,你還要怎麼樣?”
說著,我用力擰瞭一把姐姐的乳頭。
“嗯呀!”
姐姐嬌呼一聲,眉頭因為吃痛皺瞭起來。
還不及她反應,我的一隻手已經伸到瞭她的內褲裡面,中指和無名指塞進姐姐的小穴,開始用力扣弄起來。
“嗯……嗯……”
“我……我……我是說,你……你能不能……別……別那麼羞辱我瞭。”
姐姐一邊嬌喘,一邊斷斷續續地懇求道。
“怎麼,當年那一傢人那樣對我,我還不能出氣瞭?”
我兩根手指飛速抽查起來,姐姐的小穴本就泥濘不堪,在我這一番抽插下,很快便淫水漣漣。
姐姐這時也不說話瞭,我明白,姐姐似乎是開始用懷柔的對策瞭。
看著姐姐漸入佳境,我的手指也不斷變換著節奏。
就在她一臉迷醉的時候,我卻突然停下手中動作,將手指取出來,撬開姐姐的牙齒,伸進她的檀口中。
姐姐在情欲的支配下,也很配合起舔舐著那沾滿淫水的手指。
她可能以為我取出手指,要開始提槍上馬瞭,可等瞭半天,見我一直沒動靜,姐姐有些不解地看瞭我一眼。
外婆故意打瞭一個哈欠,捂著嘴說道:“累瞭一天瞭,有些累瞭,睡吧。”
說著,我便將手指從姐姐嘴裡拿出,從姐姐身上翻下來,然後躺在她旁邊,準備睡覺。
“你……”
姐姐有些氣憤,欲言又止。
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最折磨人瞭,可想而知姐姐現在的心情。
她肯定知道我是故意的,可她最終還是沒拉下臉主動求歡,我也裝成沒事人一樣,眼睛一閉,沒一會功夫就睡著瞭。
第二天等我起床的時候,姐姐已經上班去瞭。等我到廚房一看,好傢夥,一口早飯也沒給我留。
看著空蕩蕩的餐桌,我有些無語。
“這女人,真是欠收拾。”
“也不知道她昨晚有沒有自己解決。”
我有些惡趣味地想到,順手打開手機,向姐姐發瞭一條消息
[蘇文靜,你牛逼]
今天周六,我也休瞭一天假,正好趁這個時間,去把之前看好的辦公地點的租用合同簽瞭。
最近一段時間,各種手續也基本跑的差不多瞭,主要崗位上的人選,也基本已經確定。在這個行業深耕多年,現在做很多事,也顯得得心應手。
等到下午忙完的時候,剛走出步行街,在前面的廣場上,不經意間卻看到瞭一張熟悉的臉龐。
隻見林嘉瑜正穿著一件又厚又大的棕色玩偶熊裝扮,此刻她正做在樹蔭下的長椅上,棕熊頭套放在一邊,清純俏美的小臉上已經佈滿汗水,兩邊的頭發濕漉漉地黏在皮膚上。
我一細看,林嘉瑜手裡還拿著一沓傳單,此刻正用手裡的傳單給自己扇涼。
距離我奪走她初夜,已經過去快一個月瞭,之前說好的一個月回去兩次,她也並沒有踐行,至今沒有回去過一次。不過我也沒催,心急吃不瞭熱豆腐。
我是真沒想到,她竟然會在周末幹起發傳單這活,這種悶熱的天氣下,身上還穿著那種笨重的裝扮,這種兼職的工資,一向低的可憐。
男人的占有欲,讓我潛意識裡,已經將她當做自己的女人看待。看到她現在的樣子,我心情有些復雜。
我並沒有上前去打擾她,隻是遠遠駐足看瞭一會便回傢瞭。
回到傢的時候,姐姐已經做好晚飯。看著桌子上擺著的兩副碗筷,我不由地戲謔道:“還以為你隻給自己做飯瞭呢。”
姐姐轉過頭來,淡淡地說道:“早上忘瞭。”
我緩步走到姐姐身後,用力摟住她的腰身,由於用力過猛,姐姐似乎被我勒的有些喘不過氣來。
“蘇文靜,你說你又何必呢?昨晚被我搞的那麼難受,都拉不下臉開口,你就這麼喜歡自欺欺人嗎?”
姐姐此時還不停掰著我的手,想掙脫開來,聽到我的話,姐姐突然停下動作,轉過頭來,有些嘲諷地說道:“自欺欺人?你不也一樣?這樣的我,會不會讓你多幾分征服感?”
我再一次被姐姐看透瞭心思!
“這就是你蹬鼻子上臉的理由?”
總是被看穿心思,我感覺自己那種掌控感弱瞭很多,這種感覺很糟糕,我有些氣急敗壞地冷下臉來。
“你想報復的是從前的那個我,如果我真如你所說,變成瞭一……一隻母狗,那我還是我嗎?你的報復還有意義嗎?你真的想看到那樣的我嗎?”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我還得供著你,讓你繼續高高在上?”
我發現我對自己這個姐姐,瞭解的還是不夠透徹,她總能為瞭自己利益,說出讓你很難反駁的話。
姐姐這時也掙脫瞭我的手,聳瞭聳肩膀說道:“我可沒那麼說,你要是願意那樣做,我也不介意。”
“蘇文靜,你在想屁吃。一個女人,臉皮能厚到這地步,我也是佩服。”
“過獎瞭!”
姐姐突然揚起嘴角,笑著說道。隨後便轉身,扭著腰肢坐到瞭餐桌旁邊。
“要吃飯嗎?再不吃飯菜涼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