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和心一起顫抖著,倒在瞭床上,耳邊回響著芝姐那壓抑而銷魂的叫床聲,眼前揮之不去的是那母子交歡的不倫的一幕,以及她滿臉的精液。我的陰莖早已腫脹不堪,可是握住它的手竟然抖的無法順暢擼動,心裡的沖擊實在太過強烈,我看到瞭什麼,芝姐居然被她的親生兒子強奸瞭!
我不敢相信,縱然已經看完瞭視頻,心裡明知那是千真萬確的事實,還是震驚不已,我甚至停止瞭手上的動作,深怕自己的心臟受不瞭太過強烈的刺激,於是深呼吸幾下,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我很想知道他們在之後的日常生活中如何相處,母子間如何面對對方,是恢復瞭母子關系,但依然是尷尬的狀態,還是……還是黃光宜繼續強迫著芝姐?或者……芝姐已經放棄瞭抵抗,任兒子每日蹂躪?
不會的,不會的,自從我認識瞭芝姐,她被迫接受瞭很多恥辱的事情,她憤怒過絕望過,但從沒有屈服過,她始終保持著那高貴的靈魂,隻是難以抗爭惡勢力,她做過的事情都是被迫的身不由己。也許有時也會被性愛的快感征服,但那是任何女人,以至任何人都難以抵禦的,我可以理解,她沒有沉淪欲海,事情過後她總會恢復清醒。
從前我關心芝姐,可以隔段時間就打個電話,後來發生那些事情,給她打電話就需要鼓起勇氣瞭,可是現在,我連一點勇氣都沒有瞭,我要問什麼,我該怎麼問,實在是問不出口。
想起可憐的芝姐,我心底尖銳的痛著,那種情感上的痛仿佛有真切的身體感受。她是多麼受人敬仰的女星,幾十年德藝雙馨潔身自好,讓她有著極好的觀眾緣和口碑,可是她的芝迷們哪知道她正在承受著非人的遭遇,他們見到的趙雅芝,永遠是高貴華美,又不冷若冰霜卻人千裡,一張柔美的笑臉平易近人。
說到芝迷我忽然想起,幾個月前芝姐告訴我,她每年有一個例行的芝迷見面會,過幾天就是瞭,芝姐和我說的話我總是不肯遺忘,隻是不知以芝姐現在的心情她還能否參加瞭。有些時日不見她我就會想念她,可是她現在幾乎在方子寅控制下,我有多久沒有和芝姐單獨在一起瞭,別說獨處瞭,見她一面也好啊,甚至遠遠的看她一眼也好,她能去嗎?應該會吧,她從不肯讓她的影迷失望的。
那個周末的見面會到瞭,我早早來到維港之畔的那傢酒店,見面會是早晨八點,我提前半小時就到瞭,卻沒有見到想象中大批芝迷的身影,難道真的取消瞭,我不甘心,心想也許是推遲瞭,又在附近徘徊瞭兩個小時,漸漸的絕望瞭,芝姐是真的不會來瞭。
我最後決定,詢問一下酒店工作人員,一位小姐很有禮貌的微笑著對我說:“見面會是晚上八點,本酒店有很多內地趕來的芝迷入住呢,您要不要也訂個房間休息下?”
我偷偷環視一下大堂裡金碧輝煌的裝飾,暗忖房費一定價錢不菲,舍不得花那個錢,我還是找個咖啡廳等吧,怎麼也比酒店價格便宜點。
我在附近一傢咖啡廳的臨街座位上坐下,點瞭杯咖啡,也無心去喝隻是緩緩攪動,邊想著那些惱人心事,邊透過落地的玻璃窗,呆呆的看著街上過往車輛和來往行人。香港是個快節奏的城市,街上的人大多行色匆匆,少有閑庭信步者。
我隻看到他們的外表,看不到他們的內心,看不到他們的經歷,也許人人都有秘密吧,隻是肯定少有人像我這般驚世駭俗。
太陽漸漸西落,天色漸晚,華燈初上時的香港才最像香港,我看看表,時間也快到瞭,於是起身再次到那傢酒店,此時酒店外已經聚瞭很多芝迷,我站在旁邊聽他們的談話,說著喜愛芝姐的感受,我居然有些驕傲起來,我和芝姐的關系他們如何都想不到,可是我也不能和他們說出來。
漸漸我還聽明白瞭,原來他們還都是有組織的,我獨自一人還無法入場!我當時心裡著急起來,心想我等瞭一天還不能入場,豈不鬱悶。我企圖混在人群中,可是最終還是識別出來,外面的人漸漸少瞭,我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
正當我焦急萬分時,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何醫生,進不去吧,還是我帶你進去吧。”
我轉頭一看,居然是方子寅和他的幾個手下,我心想怎麼這麼不巧,頓時想走,可是那個叫強仔的抓住瞭我的胳膊,我掙瞭兩下沒掙脫便停瞭下來,方子寅臉上依然是他那一貫的詭異笑容:“怎麼見瞭我招呼不打就想走?你不是想見芝姐嗎我帶你進去啊。”
我被他們幾個裹挾著走到瞭酒店裡,居然沒遇到任何阻攔,不禁感嘆有權有勢者和我這種平民百姓果真是不一樣的。
見面會是在一個廳裡,和我上次參加的見面會一樣熱烈,可那時芝姐還是清白之身,可現在……不,芝姐永遠都是清白的。
方子寅一幹人在一個不惹人註意的地方,看著全場目光的焦點趙雅芝,今天芝姐依然一襲華美的長裙,那是她喜歡的風格,紫色長裙及地,她款款而行,下擺在身後拖曳,讓人覺得高貴穩重而非年少輕浮,而裙子在臀部以上是緊身的,將凹凸有致優美的身形勾勒畢現,胸部飽滿,蠻腰纖細,偶爾轉過身去,還可以看到被裙子緊緊包裹的豐臀。衣領猶如一朵盛開的紫色花朵,雪白的香肩和手臂裸露在外,讓人無限遐想。
她公眾面前她總是那溫柔甜美的笑容,那個叫強仔的爛仔在我斜前方,直直的盯著芝姐,喉結滾動幾下,和他身邊的人說,“趙雅芝這騷貨,現在還真高貴啊,這兒的人誰能想到她被操的那樣,也就我們能看到吧。哈哈。”他開始還壓低聲音,最後的笑聲卻顯得誇張。周圍有人疑惑而鄙視的轉頭看他。方子寅狠狠的瞪瞭他一眼,強仔頓時收斂瞭笑容。
芝迷們一如既往的狂熱,第一次見到芝姐的更是激動落淚不能自已,方子寅看著人群,嘴角微微一翹,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我明白那笑容的含義,盡管他沒有說出來,但是他心裡想的和強仔是一樣的。
芝姐依然表現的非常優雅得體,若我不是當事者,也看不出她在過去這段時間的經歷。她和熟識的芝迷們熱情打著招呼,臉上笑意盈盈。很多芝迷向前伸著手,好像這樣就可以夠到趙雅芝。
我從前不太明白的問題是,為何芝姐會受到如此眾多女影迷的喜愛,現在想來,如果說她是男人心中完美女性的典范,那麼喜歡她的女孩子們一定是把她當作一種美好向往,希望自己也可以具備那種古典優雅的美,成為她那種受到所有男人喜愛的女人。
我總以為女人是有嫉妒心的,她們在看到比自己優秀的同性時會嫉妒甚至仇視,也許我錯瞭,真實的情況是,她們隻是嫉妒自己身邊的,比自己略強的那些女人,而芝姐這種遙遠而崇高的完美女人,對她們而言沒有現實生活中的比較,就不會影響她們可憐又可愛的心理平衡,所以是雖不能至,惟有心向往之,沒有同性間的嫉妒,隻有高山仰止的崇敬。
而且,我向來覺得,喜愛芝姐的人,無論男女,靈魂深處都有著對單純和善良的保留,對自己民族的傳統文化有深切的認同感,我們熱愛東方女性的美,並不是提倡三從四德,並不是反對女性獨立,但女性獨立不意味著要張揚癲狂,完全顛覆女性形象,違反女人天性,總覺得女性還是以內斂含蓄為美,以善良溫婉為貴,正如芝姐這般。
喊聲尖叫聲讓我回過神來,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居然還能想到這些,全場熱烈的氣氛甚至使得秩序有些失控,芝姐在以往活動中是遭遇過咸豬手的,有些無良的男芝迷趁亂在她身上亂摸揩油,那很破壞她的心情,也讓很多芝迷感到憤怒,所以後來組織方也很註意這個問題,但百密一疏,總有難以防范之時。
其實我漸漸的也有些理解這些男芝迷瞭,有的人會極力維護自己心中的偶像,那是神一樣的存在,不容自己和任何人玷污,讓心目中的美神永遠高高在上,供自己頂禮膜拜,那是一種幸福。
而有的人雖然也深深喜歡著芝姐,但是他會在男人無所不能的強大性幻想中,把美神由天堂墮入地獄,讓高貴的她成為自己溫順而淫蕩的性奴,那是一種快感。還有些人雖然把芝姐當作性幻想的對象,但是心裡總是存著負罪感。畢竟人與人不同,說不上前者就一定比後者崇高,性幻想不涉及道德,更不涉及法律,隻是不付諸實際行動就好,影響到他人就不道德瞭。
也許緊張情況下更容易讓我胡思亂想,芝姐在前面翩然如仙子,而方子寅一幹人等就在身邊,那些馬仔嘴裡嘖嘖有聲,似乎是贊賞芝姐的美,不屑芝迷們的狂熱,以及一種得意的感慨。
芝姐向臺下揮著手:“謝謝大傢,謝謝你們,早些回傢吧,路上註意安全。”
這幾句話反而引發瞭人群的躁動,雖然趙雅芝有著高貴的氣質,但卻沒有一點高貴的架子,她像一個慈母一樣關心著她的芝迷,她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怎麼會如此關心人間疾苦?這種反差讓人覺得奇妙而感動,甚至有芝迷一邊喊著芝姐的名字一邊哭泣,而她邊招手邊向後臺走去,芝迷們湧上來被保安阻隔瞭下來。
這時我聽強仔對方子寅說:“老大,她退場瞭,我們什麼時候過去?”
方子寅皺皺眉,對另一個一直舉著攝象機拍攝的手下說:“放下吧,人都看不見瞭。”
然後對強仔說:“不急,等她動身回傢的時候再去找她。”
強仔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現在去也無所謂啊,反正您是酒店股東,在這裡什麼時候想進哪個房間還沒人敢管吧。”
方子寅斜斜的看他一眼:“白癡,是要等人少些時再行動。”
我在旁聽著不住心驚,不知他們又要幹什麼,我轉身想離開,讓煩亂的大腦清醒下,想想怎麼樣結束芝姐和我的厄運,可是我已經思考瞭很久瞭,沒有答案和方案,硬碰行不通,妥協又不甘。
方子寅對我說:“何醫生別走,你不是很想念芝姐嗎,一會讓你看個夠啊。”
我盡力平淡的對他說:“謝謝你帶我進來,我要回去瞭。”忽然有兩個人抓住我,嘴裡還不幹凈著:“嗎的每次和老大說話都這麼吊啊。”
方子寅呵斥住他們:“不要對何醫生無禮。”轉而又故作和顏悅色的對我說:“何醫生,你想想我們哪次和芝姐在一起時缺少過你呢,怎麼能就這次獨缺呢?”
說著一揮手,那兩人拉著我一路走,走的是酒店的另一個出口,不對影迷開放,到瞭一輛車上,我惴惴不安的坐在那,心裡擔心的卻是芝姐。
過不多時,趙雅芝和兩個人一起出來瞭,芝姐衣服都沒有換,還是那身長裙。
方子寅隻身一人在車外,芝姐見瞭方子寅頓時一驚,本來還和身邊的助理有說有笑,臉上的笑容忽然凝固瞭,停步不前,方子寅卻滿臉堆笑的迎上前去握手:“嗨,芝姐,我們走吧。”
我在車裡揪心的看到,芝姐不得以的伸出手和房子寅握瞭下,失望悲傷等復雜的表情在臉上一閃而過,隨後和房子寅打下招呼,捋瞭下臉側的頭發,轉頭和身邊的人說:“忙的險些忘記瞭,我和這位先生有約,要一起吃個飯,你們先回去吧不用等我瞭。”
那兩人疑惑的看著趙雅芝,其中一個人說:“芝姐,你不是說今天老公和兒子都回來瞭,要早點回傢親自下廚,一起吃個團圓飯嗎?”
另個人接著說:“是啊,我還勸你說你太累瞭,就不要自己動手做瞭。”
趙雅芝搖搖頭:“我這幾天都忙的忘瞭,和人有約在先不能失約的,我晚點回傢會告訴傢裡的,你們不必通知瞭,小陳你開車,把小羅送到傢,辛苦你瞭。”
其中一人點點頭:“知道瞭芝姐。”然後用奇怪的眼神看瞭看方子寅,驅車離開瞭。
芝姐是不想其他人知道她被方子寅脅迫的事情才這麼做的,我在車裡聽著她說著那違心的話,忽然心裡又是一陣難過,覺得她好可憐。
待得那兩人離開後,芝姐把頭轉到一側不去看方子寅,冷冷的說:“你還想幹什麼?”
方子寅雙手插在褲兜裡,低頭笑笑,然後抬起頭來對芝姐說:“你不是說去吃飯嗎,那就上車走吧。”
不等芝姐說話,車上下去兩個人站在她身旁,過瞭幾秒鐘,芝姐自己走上瞭車,她見到瞭坐在車上的我,隻是有一點驚訝而已,低聲的叫瞭下我的名字:“小汶。”
似乎我每次都和方子寅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情瞭,我羞愧的簡直不敢看她,也隻是叫瞭聲:“芝姐。”
車開動瞭,這是輛寬敞的三廂車,一行人都在車裡。我望著車窗外,高樓車流在眼前略過,在繁華而法制的香港,芝姐居然有如此不堪而無奈的遭遇,這荒誕的夜色啊,那些熙來攘往,那些霓虹閃爍,可知這車內是何等模樣?
外面的燈光漸漸暗瞭下來,路上的行人也少瞭,那個強仔對方子寅低語瞭幾句,好象是在懇求著什麼,方子寅笑道:“我看你這樁心願不實現,恐怕活不成瞭。”
強仔聽到方子寅這麼說,臉上喜形於色:“這樁心願實現瞭,不僅能活,還能多活好幾年。”
說罷就伸手到趙雅芝身上脫她的裙子,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讓芝姐很吃驚,她雙手緊緊護在胸前,美目圓睜:“你幹什麼!”
強仔淫笑著:“你說我在幹什麼?脫你衣服啊。”撕扯數下,隻是露出香肩,也是強仔沒有太大力,否則芝姐一個弱女子怎敵過強壯的男人。
方子寅在旁和芝姐說:“芝姐,一會把你的衣服扯爛瞭,我們可沒有備用的哦,那你穿什麼回傢呢?”
趙雅芝聽到後,猶豫之際雙手一松,強仔幾下就將她的裙子除去瞭,司機打開瞭車內的燈,隻見芝姐穿著乳罩和內褲,雙腿緊緊並攏,左手撫著右肩,其實這動作的意圖就是用左臂遮擋乳房。
強仔放浪形骸的笑瞭兩聲,一把扯掉瞭芝姐後背乳罩的帶子,然後去拽她的內褲,芝姐下意識的兩隻手抓住內褲,眼神怨恨的看著強仔:“你住手!”可是她語氣強硬聲音柔弱的話語,隻會刺激強仔的獸欲。
她身後的人抓著她雙手摁在靠背上,她隻能扭動身體分開雙腿來延緩強仔脫掉她內褲瞭,芝姐的內褲被脫掉後,終於全身赤裸一絲不掛瞭,此時她不再分開雙腿瞭,因為那會將陰部暴露出來,她合攏瞭腿恨恨的咬著嘴唇,臉和身體都扭向一側,身後的人放開她後,她雙手抱肩乳房起伏,她的心裡一定和我一樣忐忑不安,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我恨自己不是位高權重,恨自己不是武功高強,眼睜睜看著愛的女人受辱卻無能為力。
車速漸漸慢至人行走的速度,強仔打開車門,把趙雅芝拉到車門口向下推,他要讓芝姐赤身裸體暴露在大街上!我忽然想起他以前就有過這想法。芝姐驚恐的叫著:“啊,別……不要……”雙手胡亂抓著車門抓強仔的身體。
我再也忍耐不瞭瞭,沖上去拽住芝姐的手,我身邊的兩個人迅速抱住我向後拖,而強仔,就象絕情的法海,分開我和芝姐攥著的手,將她推到路上,然後車又向前開動瞭,我回頭看著芝姐,她頓時嚇的手足無措,跟在車後來追車,一雙手不知遮蓋自己身體的哪個部位瞭,又擋自己的臉,又擋乳房和陰部,可是兩隻手總不顧全的。
司機控制著車速,和她若即若離,芝姐發現追不上後,怕被人發現自己的身份,急的蹲在地上把頭埋在兩手中,此時路上車輛行人不是很多,但來來往往的也不算少,看到有裸體女人,有些車輛減速瞭,有些行人駐足觀看瞭,這裡光線較暗,可能他們並不能認出,這就是平素以高貴典雅形象出現的趙雅芝。
看到周圍有人,並且有好奇的人用車燈照到她身上,還有大膽之人漸漸走近,趙雅芝又站瞭起來,索性兩隻手遮擋住臉,向前跑著追車,她穿著鞋跟纖細的高跟鞋,跑起來腰臀輕擺,搖曳生姿,兩個乳房在胸前上下跳動著,姿勢就象十幾年前,她飾演的白娘子奔向許仙時的姿勢一樣,隻是此時的心情是羞恥的,與那時完全不同瞭。
我在車裡想著芝姐暴露在眾目之下,心情好難過,又忍不住看這撩撥人心弦的一幕。尾燈照射下,芝姐全裸的玉體膚白勝雪,高跟鞋讓她的雙腿更加修長,鞋跟交替敲擊著路面,那兩隻盈盈一握的纖細玉足,本是要讓男人捧在手裡把玩吸吮的,怎能夜裡在馬路上奔跑,我忽然有種不一樣的惋惜情緒。
開車的人也是殘忍的挑逗芝姐,放慢車速眼見她要靠近瞭,等剛好伸手去抓車門時就加速,讓她伸出手立刻縮回去遮自己的臉,如此反復,讓芝姐的希望一次次的落空,她漸漸變得絕望瞭,胸口起伏著的蹲瞭下去,捧著臉哭瞭起來,強仔看目的已經達到,而趙雅芝也確實跑不動瞭,就下車去把她拉瞭上來,看著芝姐坐在那裡呼吸急促,仍然不住的啜泣著,一車人心滿意足的哈哈大笑。
芝姐緩緩的拿過自己的衣服,剛要穿上,方子寅笑容不減的說:“穿上幹嗎啊,穿上一會也要脫的。”
我聽瞭心裡一驚,芝姐也是猛然抬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