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踢嗎?”
一曲音樂放完,我們也停止瞭對蛋蛋的耳光,老公轉過頭問我。
“恩!”
看著蛋蛋被我們打的暈頭轉向,不斷晃動著腦袋,我猶豫瞭一會,還是起過身,走向大櫃子。
“不過不能一開始就直接踢的,得先慢慢的來。”
“哦……”
我從櫃子的最上層拿到鑰匙,然後一邊用手甩動鑰匙發出讓蛋蛋盼望的聲音,一邊走到沙發前,一屁股坐下。
“站起來。”
我命令它。
蛋蛋聽見瞭我的話,它慢慢的站立起來,但似乎是有些找不著北瞭一樣,身子搖搖晃晃。我找到開鎖的鑰匙,用手抓住它的下體捏瞭兩下,然後插進鑰匙孔,貞操帶就被解開瞭。
然後,它的那卑微的小東西就像是崔頭喪氣般的被暴露在我們面前。
“這是怎麼回事?”
我握住蛋蛋它軟榻的陰莖,訊問著它。因為一般在我解開貞操帶之後,順著我的揉擦之勢,那應該是會勃起來的才對。
老公倒是看著它的那裡,顯的比較平靜,一幅見怪不怪的,不在乎也無所謂的樣子!
“硬起來啊,你這沒用的東西……怎麼,難道爸爸媽媽要踢你你還不樂意瞭是嗎?”
雖然我這麼說著,可我的心裡卻油然出一股不是滋味的挫敗感。它的陰莖要在我們的虐待中硬起來才行,因為這才是我喜歡的,我想要的,沒有為什麼,不管是什麼樣的刑罰,調教和虐待,都必須是這樣。可能是我已經習慣瞭,每次都是它在我們嚴酷殘忍的過程中勃起著,然後求我們讓它射出來的。
隻是讓一個男人踢它的下體而已,難道就很抗拒嗎,我覺得還是不太可能,它老早就被我調教成瞭極其低賤的奴,不管是被什麼樣嚴酷殘忍的方式折磨虐待都會立即勃起的賤貨,因為那已經是它的本能瞭。
“奴隸不敢,奴……”
“躺下,躺地上…”
我沒有在老公的面前直接說出我心裡那異樣的感覺,隻是沒等蛋蛋它說完,我便一聲呵下的打斷瞭它。
不用它繼續我也知道它會說些什麼,因為隻能永遠都是那些機械式微賤的話語罷瞭。
“好瞭,看到爸爸的腳下的位置瞭麼,躺到底下去,把臉放在爸爸的腳下面,要放準!”
對於至高無上的統治者來說,命令就一定是絕對的。我不知道此時的蛋蛋是什麼樣的一幅狀態,頭腦被我們打的是否恢復瞭過來,我不在乎,因為我一直在盯住它的下體,雖然那是讓我感覺到醜陋和惡心的東西,可我的心裡一直在意著,為什麼,為什麼它會沒有反應。
“怎麼現在讓它給舔腳呢?”
老公突然問起我來,有些不解著。確實,這會應該是把蛋蛋綁起手腳在X架上,然後塞起嘴巴,開始我們的刑罰的。可我想先確認一件事情,因為心裡好像隱約的有股不安。
“不是說瞭,要慢慢來的嘛,我先把它的小蛋蛋弄腫脹起來,然後我們再踢,這會兒就先讓它好好的舔舔,把你的腳舔舒服瞭,一會才有戰鬥力啊……”
“哦,呵呵……”
老公也沒多想,蛋蛋迅速的躺到地上後,不斷改變瞭自己的位置,老公抬起的的雙腳自然的放在它的臉上。
“先用心的給爸爸舔著,沒我們說停就不準停,知道瞭嗎,如果有哪裡還做的不好瞭,我就閹瞭你……”
我威脅它。
“是、是…媽媽…”
說完,它便開始仰著下巴伸出舌頭,像一個低賤的畜牲一樣開始舔動著。老公也很是不安分,不斷的扭動著自己的兩腳腕,時不時的還用腳後跟去擠壓它的鼻子和它的眼睛。
我走到它躺著的兩腿間,用力的將它兩腳踢開成90度,使它的生殖器成為瞭明顯的目標,看著那絲毫無勃起跡象的陰莖,突然帶著一股情緒般的,我一腳就踏瞭上去,結實的踏在它的生殖器上,用力的往下踩,上下左右不停的碾動著。很快,它就像是觸電瞭一樣,它的陰莖開始有些跳動,然後也稍微的膨脹瞭些。
我開始不斷的施加力量,各種的摩擦,它的陰莖瞬時的就勃起瞭起來。
不禁心裡送瞭口氣,可能是自己想多瞭,看見腳底下那又充滿起朝氣的生殖器,也頓時感覺奇怪,不知怎麼的,在剛才那一瞬間自己居然會有種擔心的感情。
雖然我是不會承認的,而這樣一來,也讓我感覺到有些莫名的氣憤,我用前面的鞋底踏住它的陰莖,死死往下的踩,然後將高跟鞋跟對準著它兩個睪丸的中間,刺進皮裡面。
但我還是覺得不解氣,我抬起瞭另一隻腳,然後整個人就徹底的站立踩在它的生殖器上,然後我盡力的保持住自己的平衡。用手向後抓住自己翹起的腿,以前練跳舞時經常做這種動作拉伸筋骨的。
一開始,它的頭像條件反射般的往上抬,但是沒有叫出聲,不過臉馬上被老公的兩腳踩瞭下去。
“給我好好的舔!”
老公呵斥。然後又將視線轉向我這邊,看著我搖搖欲墜的身體,他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
因為平衡的問題,所以我落地瞭,而蛋蛋像是送瞭口氣,我看見它那被我腳下踩踏後勃起的陰莖,比我老公的要小一些,但我看來,卻是難看的隻能被我作踐踏之用的東西。
我又換瞭隻腳,照著剛才的程序,踏住它的生殖器,然後試圖再站上去。
其實我就隻是站在它的小腹上而已,隻是論疼痛的話,我的鞋跟也沒有真正的踩住它的睪丸,應該隻是腹部上會有沉重感吧。
它又條件反射性的往上抬起頭,用自己的臉把老公的腳往上頂著。
這一次,老公雖也用力的往下踩,但他好像是真有些生氣瞭。
“想死啊…我成全你!”
說完,老公便從沙發上站起來,左腳踩上蛋蛋半邊的臉,比劃瞭比劃,然後迅速的,一個起步,右腳立即也站瞭上去。
正如『站臉』這兩字的字面上所說的,老公的兩腳踩在瞭蛋蛋的臉上面,身體上沒有任何的支撐,他那1米八的身軀站在上面顯的更加的高大威武。蛋蛋立刻想拿起手去觸碰壓在它臉上的腳。
“手拿開……”
老公命令著,同時也努力的使自己保持住平衡,雙手搭在彎起的膝蓋上,樣子看起來十分滑稽。
我想,這對蛋蛋來說,就是所謂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吧。被我老公就這樣光著腳站在它的臉上。這幅情景,很讓我感到意外,因為我也是第一次看見的。
蛋蛋在下面不停的嗚咽,我看不見它的臉,但肯定是被那兩個龐大的腳底掌給壓的扁平,而它的鼻子從老公的兩腳中間的縫裡露出一點來,可以很清楚的聽見在發出急促呼吸的聲音。
我和老公兩眼對視,我仰起頭露出給他一個得意的微笑。
老公他的身體沒有像我這般輕盈,又沒學過跳舞,所以十分的笨重,站瞭才一會兒,果然,5秒都還不到的時間,他就匆忙的落地瞭。蛋蛋趕緊的側過頭去,急忙的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