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欲望這種東西,說起來真的很是奇妙。
以前,每當我的欲望高漲時,無論我命令蛋蛋去做些什麼,我都會感受到些刺激。就算是讓蛋蛋舔我的腳底,在現在對我來說是最普通的項目瞭,但在我的欲望起來時,一樣也會興奮無比,一看到它的臉貼在我的腳底,它專心的舔食著我腳下汗液和污垢的樣子,我的尊貴與它的低賤就形成反差,我就會有優越感,我會帶著一種想去欺負它,把舔腳做為是對它的懲罰,這樣的情緒,伴隨著我的欲望轉變成快感,刺激著我,下體便開始瘙癢。
不過現在的我很少會有那種體驗瞭,畢竟現實生活中我是一個敢於嘗試的人,每當我感覺到欲望漲起時,我會嘗試命令蛋蛋用更刺激的方式來滿足我。
在我的欲望淡去時,再讓蛋蛋來舔我的腳吧,我的感覺就是截然不同瞭。現在的我每天都會有大量的時間讓它的臉對著我的腳,我和蛋蛋都習以為常瞭,沒瞭欲望的刺激,我就不會有征服或統治它的快感,而隻是一種不帶任何的興奮,就像使用某種工具一樣,使用著它,雖然會感覺到舒服,但也平淡無奇。它的嘴對我的腳來說,是用來保健和按摩用的,腳底的細菌很多,而用它的唾液來殺菌正好。沒瞭欲望的感覺,這時的我會認為,舔腳對它來說就應該是一種恩賜瞭,畢竟可以吃下高貴的我腳下的死皮和汗液等分泌物,然後消化在它肚子裡,對於天生下賤的它來說,是無比的榮幸。
所以說欲望在這裡面,是起著一種奇怪的作用的,對蛋蛋是懲罰還是恩賜,看似都是由我來決定,但其實質是由我的欲望在決定著。每個遊戲,每個玩法,每個項目,在進行時,裡面有摻雜著我的欲望或著沒有,給我的感覺和效果都是天壤之別,完全的不同。
不過有一點匪夷所思的,兩者其實是相通的,尤其是當欲望慢慢的被激發起來,就好像在被它舔腳時,舔著舔著,腳底的酥癢又突然的使我的欲望燃起,我真的無法解釋為什麼會這樣,我想,欲望這種東西,不管是誰,在生活裡,都是很難掌控的吧!不過我會認為這一切都是蛋蛋它自找的,因為是它引誘的我,因為它卑躬屈膝的樣子,才激起我想去折磨它的欲望,所以,一切都是它應得的。
而對我來說,毋庸置疑的永遠都是享受的一方。
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會去在乎它真正的感受,即使它在我的面前黯然落淚!
“很痛苦對吧!不甘心對吧!那你就永遠的服侍我啊,為我奉獻出你的身體和心啊!用你的行動向我證明你愛我啊!”
不經意的想起曾經的那個落雨的夜裡,任雨水滑過我們的臉頰,在無人的街道上,我和蛋蛋不知道說瞭些什麼,蛋蛋突然的哭瞭,然後跪在我的腳下,問我為什麼要那樣對他,是想報復他麼,他求我原諒他,再給他一次的機會,懇求我不要離開他。我聽完抬起一隻腳踢翻他的身體,然後踩在他的臉上,我誇張的大笑著,狂笑著,然後用我全身的力氣對他咆哮,說出瞭那句徹底改變瞭他的命運的話。
在現在的我看來,那句話說的是再好再對不過的瞭,可在當時的夜裡,我心裡想說的卻並不是這番話。
當時我的心裡想說的到底是什麼,我不知道,也許已經被我潛意識的埋藏在瞭心底的某處,給鎖瞭起來吧。
但偶爾的想起那個夜裡發生的事情時,心裡卻總會隱約的,浮起一種說不出來的傷心感。
我看著此刻蛋蛋兩手捂著下體,而臉被老公踩在腳底下,流過淚水的痕跡已經被老公盡情放松的腳給無情的吞噬掉。看著它盡心盡力舔老公腳底的樣子,不禁和記憶裡曾經的那個他重疊。
至今都還沒有答案。
不過那時的他居然沒有反抗,而是任我踩任我辱罵,仿佛他就已經做瞭一個決定,那就是徹底的讓我去改變他的命運。如果當時他的選擇是離開我,恐怕也不會落成如今的這般地步。是的,他大可站起身來,拍拍屁股轉身就離去,從此彼此再也不相往來,但他沒有,他選擇瞭留下,跪在我腳前。
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所以對他,我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命運就是這麼的奇怪!
“想什麼呢?”
老公帶有著磁性的聲音問著我,我回過神來,看見老公有些擔心的表情。
“沒什麼,呵呵,我聽音樂聽的入迷瞭而已!”
是的,我隻是聽著音樂入迷瞭。
“哦,呵呵!你看,蛋蛋給我舔的,多認真啊。”
老公有意的用腳踏在它的臉上,而蛋蛋張大著嘴巴,伸出舌頭不停的穿梭在老公的腳趾縫間。
“它敢不認真嘛?”
我輕蔑的一句話給沖回去!
“哈哈!”
老公笑瞭。
“要對爸爸的腳底感到敬畏,知道麼!”
我踹瞭下蛋蛋的身體。
“嗚……嗚…”
它的嘴巴被老公的腳趾踩住,無法說出人話來。
“唉,舒服死瞭!”
老公懶懶的靠在沙發上!像個國王一樣,一腳踏在蛋蛋臉上,一腳伸直放在蛋蛋胸口,兩腳就這樣換著,一幅怡然自得的樣子。
我撲哧一下笑出來:“呵呵,你是感覺踢它的小蛋蛋舒服呢,還是被舔的舒服啊?”
“都舒服!哈哈”老公笑著說:“不過踢它的蛋,確實是妙不可言!白天裡的不爽,全給發泄瞭!”
“那當然瞭!它是你的專用受氣包嘛!”
“呵呵!是嗎!”
“恩!”
我點點頭。
“那它是你的什麼呢?”
老公也有些興趣似的問我,而我突然的愣瞭一下,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出來,想瞭想後,笑著說:“我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