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都聽你的!”
說罷,蔣南孫便拉著章安仁回頭走向商場入口,與迎面走來的朱鎖鎖和王擇傑碰到一起,她看向朱鎖鎖笑道:“鎖鎖,章安仁要去商場裡面買些禮物,你跟我們一起去吧,讓王擇傑留在這裡看車!”
不等朱鎖鎖開口,王擇傑直接懟道:“我每分鐘賺好幾萬塊錢,你讓我留在這裡看車也行,算你便宜一點,每小時收費100萬元,不足一小時按一小時計算,你覺得怎麼樣?”
見王擇傑故意挑釁自己,雖然蔣南孫知道他傢裡有錢,但是她才不相信王擇傑說的鬼話,每分鐘幾萬塊錢,每天幾萬塊錢還差不多,想到這裡,她看向王擇傑嘲諷道:“你媽媽給你的零花錢嗎?100萬沒有,100塊要不要啊?”
看著面色不屑的蔣南孫,王擇傑一本正經道:“你說的不對,不是我媽媽給我的零花錢,是我爸爸!”
“哈哈……”
沒想到王擇傑還有這麼搞笑的一面,朱鎖鎖一下子沒忍住笑瞭出來,蔣南孫也是忍俊不禁面色漲紅,一旁的章安仁也隻當王擇傑是在開玩笑,他看向西裝筆挺氣質不凡的王擇傑道:“你好,我叫章安仁,是南孫的男朋友,想必你就是鎖鎖口中的王先生吧?”
看著面相憨厚老實的章安仁,王擇傑伸手笑道:“你好,我叫王擇傑,是南孫的好朋友,也是你所說的鎖鎖口中的王先生,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見王擇傑衣著富貴舉止大方,章安仁內心羨慕,自己奮鬥一生的目標隻是別人的起跑線,這個世界真是太不公平瞭,他並不覺得自己比任何人差勁,除瞭傢庭出身以外。
心裡面亂七八糟地想著,表面上倒是溫和有禮,他一邊和王擇傑握手問好,一邊謙虛道:“王先生說笑瞭,你既然是南孫的朋友,又是鎖鎖的男朋友,有什麼事情盡管吩咐一聲,大傢相互關照!”
“行瞭,你們兩個別在這裡磨嘰瞭!”
朱鎖鎖從章安仁手中拉過蔣南孫,兩人一邊走向商場入口,一邊回頭看向正和王擇傑交談的章安仁道:“章安仁,快點去商場買好禮物,蔣叔叔還在傢裡等我們回去吃飯呢!”
聽到朱鎖鎖的催促聲,王擇傑和章安仁結束攀談,兩人快速追上蔣南孫和朱鎖鎖,四個人一起開開心心地進入百貨商場一樓,在琳瑯滿目的商鋪之中閑逛起來。
一傢飾品店內,朱鎖鎖拉著王擇傑走到男性飾品專櫃前,她看向專櫃後面的銷售小姐微笑道:“你好,請問這條領帶,還有這條絲巾多少錢?”
長相甜美的銷售小姐分別指著朱鎖鎖手中的領帶和絲巾禮貌回復道:“這條領帶1850元,這條絲巾1150元,都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非常適合這位先生的氣質!”
朱鎖鎖覺得銷售小姐說的不錯,她特意挑選的款式肯定適合王擇傑,拿著領帶和絲巾分別在王擇傑的身上比劃瞭兩下,越看越滿意道:“王先生,這條領帶和絲巾,你喜歡哪一個?”
我哪個都不喜歡,王擇傑在心裡這樣想著,嘴上卻是樂呵呵道:“兩個都喜歡!”
“兩個都喜歡嗎?”
朱鎖鎖眉頭微皺,她想自己花錢送王擇傑一件禮物,這樣才能表達自己的心意,可惜隻有1500元的預算,最多買一條絲巾,她又不好意思和王擇傑明說,哪有送禮物還規定別人隻能選便宜的。
雖然銀行卡裡還有王擇傑給的幾百萬資金,但是她自己的包包裡面隻有1500塊錢,那是她爸爸每月郵寄給她的生活費,想到這裡,她走向不遠處的蔣南孫和章安仁,他們兩個正在挑選合適的禮物要送給蔣南孫的傢人。
將蔣南孫拉到一旁,朱鎖鎖看瞭看四周,發現沒人之後,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南孫,我錢不夠,你借我1500塊錢,等我去精言集團工作以後,拿到工資再還給你!”
蔣南孫看瞭她一眼奇怪道:“王擇傑不是給你錢瞭嗎?”
朱鎖鎖微微搖頭道:“我總不能拿他的錢再買禮物送給他吧,雖然買不起太名貴的東西,但是我一定要用自己的錢來表達這一份心意!”
說著,她將手中的領帶和絲巾給蔣南孫看瞭一眼道:“這條領帶1850元,這條絲巾1150元,一共3000元,我隻有1500元,還差1500元,隻能找你江湖救急瞭!”
“我沒錢瞭!”
蔣南孫微微搖頭,聲音無奈道:“我銀行卡都被爸爸收瞭,還剩點現金都交給章安仁買禮物瞭,你也知道,章安仁隻是助教,沒有多少錢,要是禮物太寒酸的話,我怕爸爸又會說些嫌棄的話,讓章安仁難堪!”
聽到蔣南孫說自己的錢都交給章安仁買禮物瞭,朱鎖鎖眉頭緊蹙道:“章安仁不是每個月固定存銀行3000塊錢嗎?他怎麼能用你的錢買禮物送給蔣叔叔呢?”
擔心朱鎖鎖誤會章安仁,蔣南孫連忙解釋道:“這些錢是我主動借給他的,等他每個月發工資的時候再還我一部分當做基本生活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花錢都是大手大腳的,不如交給章安仁打理,然後每個月發我一點錢,這樣才能細水長流嘛!”
即使聽到蔣南孫這樣的解釋,朱鎖鎖還是不舒服道:“他跟你交往兩年瞭,每月固定存3000元,銀行卡裡最少存瞭72000元,為什麼不花這筆錢?”
聞言,蔣南孫面色驕傲道:“這就是章安仁踏實可靠的地方,他告訴我說,凡事要留有餘地,多給自己準備一條後路,這樣才不會無路可退,每月存三千塊錢就是章安仁的退路,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取這筆錢,隻有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才能動用!”
看著傻乎乎的蔣南孫,朱鎖鎖無力吐槽道:“章安仁可真夠理智的,也隻有像你這樣的傻白甜才會引以為傲,我可受不瞭這麼精打細算的男人,存錢重要,賺錢更重要,有錢不是靠省出來的,隻能想辦法增加自己的收入!”
見朱鎖鎖貶低章安仁,蔣南孫立馬反駁道:“總比王擇傑隻會花自己傢裡的錢要強,我就喜歡章安仁那種努力奮鬥的精神,賺多少錢倒是無所謂!”
看著又犯傻的蔣南孫,朱鎖鎖無奈扶額道:“我的蔣公主,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以後有你的好日子過,等你連夏奈爾的衣服都買不起的時候,你就知道錢的好處瞭!”
說罷,不等蔣南孫回應,朱鎖鎖直接離開道:“算瞭,不跟你說瞭,我還是讓王先生選一條絲巾吧!”
見朱鎖鎖丟下自己徑直離開,蔣南孫朝著她的背影揮瞭揮小拳頭道:“有情飲水飽,無情金屋寒!”
可惜,朱鎖鎖直接回懟道:“誠知此恨人人有,貧賤夫妻百事哀!”
……
走到王擇傑身邊,朱鎖鎖扭捏著不好意思道:“王先生,我原本想買一件禮物送給你,用我爸爸每個月寄給我的生活費,可惜這個月隻剩下瞭1500元,所以我……”
“我明白瞭!”
不等朱鎖鎖說完,王擇傑微微點頭表示理解,然後看向專櫃後一直保持微笑的銷售小姐道:“美女,能不能便宜一點?”
看著厚臉皮砍價的王擇傑,銷售小姐聲音甜美道:“先生,你想便宜多少?”
第一次在專賣店砍價的王擇傑聲音自信道:“打五折怎麼樣?”
我想把你打骨折,看著厚顏無恥的王擇傑,銷售小姐在心裡這樣想道,可惜顧客就是上帝,年輕的銷售小姐隻能強顏歡笑道:“對不起,先生,我們專賣店最多隻能打八折!”
王擇傑笑得更開心瞭,面帶嘚瑟道:“妥瞭,這條領帶1850元,打八折1480元!”
說罷,他看向目瞪口呆的朱鎖鎖道:“鎖鎖,給她1500元,記得找零20元。”
剛出校門就被王擇傑套路的銷售小姐笑容僵硬道:“先生,隻有消費滿足一定金額的會員才能享受八折優惠!”
王擇傑指著正在不遠處大肆采購的蔣南孫和章安仁道:“看見沒有,那兩位都是我朋友,他們買瞭不少東西,結賬的時候再辦理一張會員卡,這下能打八折瞭吧?”
面色僵硬的銷售小姐笑露八齒道:“好的,先生,我會留意你們的消費金額是否符合會員要求的!”
“不錯,就是笑容僵硬瞭一些,記得下次熱情一點,要給顧客一種無微不至的關懷感,這樣他們才會變成你的回頭客!”
王擇傑稍微滿意地點瞭點頭,然後從錢包裡面掏出一張黑色貴賓卡遞給銷售小姐道:“這是你們商場的大老板葉謹言送給我的貴賓卡,說是精言集團名下所有的酒店或者是商場等服務行業都能享受到折扣優惠,打八折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
看著集團總部少量發行的黑金卡,年輕貌美的銷售小姐頓時溫聲細語道:“先生,您和這位小姐先去貴賓區休息一會兒,我們將這條領帶包裝好以後再給您送過去,您覺得怎麼樣?”
“沒問題,記得幫我那兩位朋友一起打折,然後按照他們的購物清單,再給我準備一份完全相同的!”
“好的,先生,請您稍等片刻!”
……
下午四點五十五分,太陽偏西,王擇傑四人提著大包小包的禮盒走出商場,有意思的是,王擇傑和朱鎖鎖提著的禮盒同蔣南孫和章安仁提著的禮盒一模一樣,唯一不同之處,王擇傑手上多拎著一份裝有領帶的禮盒。
蔣南孫氣呼呼地看著王擇傑道:“王擇傑,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們買什麼禮物,你就跟著買什麼禮物,你這樣做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我又不知道你爸爸媽媽還有奶奶喜歡什麼,當然是看你買什麼東西,我就跟著買什麼東西,這有什麼問題嗎?”
不等蔣南孫回復,王擇傑又故作委屈道:“我給你傢人買禮物,又不是給你買禮物,你這麼激動幹什麼?再說瞭,我好心好意借你貴賓卡打折用,替你節省瞭好幾千塊錢,你不感謝我也就算瞭,現在這是恩將仇報嗎?”
最看不慣王擇傑滿臉嘚瑟的樣子,蔣南孫直接開口嘲諷道:“瞧你能耐的樣子,在商場裡面教育店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就是精言集團的葉謹言呢,隻可惜葉謹言歲數比較大,不像你嘴上沒毛的樣子!”
“南孫!”
不等王擇傑懟她,一旁的章安仁直接阻止道:“王先生說得對,你沒有權利阻止別人買自己想買的東西,更何況,王先生還將自己的貴賓卡借給我們使用,節省瞭好幾千塊錢,我們確實應該謝謝人傢!”
說到這裡,不等蔣南孫回應,章安仁直接看向王擇傑微笑著感謝道:“王先生,謝謝你借貴賓卡給我們使用,南孫不太懂事,你不要跟她一般計較!”
見章安仁滿臉笑容的樣子,不知道他心裡是不是像嘴上說的那樣不介意,王擇傑也不在乎他的真實想法,同樣滿臉笑容地開玩笑道:“沒事,我和南孫鬧著玩呢,她就像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被傢裡保護得太好瞭,從沒有經歷過挫折,我讓她提前感受一下不是什麼人都對她百依百順的!”
聽到王擇傑這樣評價自己,蔣南孫眼睛一瞪道:“擇傑,你說誰像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不等王擇傑開口,一旁的朱鎖鎖一邊扭著他的腰間軟肉,一邊用威脅的眼神盯著他道:“你說,到底是誰像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為瞭自己以後的幸福著想,看著性感嫵媚的朱鎖鎖,王擇傑隻能捏著鼻子向蔣南孫屈服道:“對不起,我還是個孩子,請原諒我的童言無忌!”
看著沒臉沒皮的王擇傑,蔣南孫隻感覺自己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有力無處使,不管你說什麼做什麼,心理強大的王擇傑完全不在乎,就像他自己說的那樣,諸邪不侵,罵他的人反倒把自己氣得半死。
在心裡默念我不生氣,蔣南孫拉著章安仁快速離開,進入不遠處的白色桑塔納內,王擇傑也領著朱鎖鎖進入自己的黑色寶馬車內。
不一會兒,白色桑塔納啟動離開,王擇傑一邊驅車跟隨,一邊看著前面的白色桑塔納道:“鎖鎖,你覺得白馬王子帥一些,還是黑馬王子帥一些?”
看瞭看前面由章安仁駕駛的白色桑塔納,再聯系王擇傑開的黑色寶馬七系,朱鎖鎖哪還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翻瞭翻白眼沒好氣道:“我覺得黑馬帥一些,王子倒是差不多!”
覺得朱鎖鎖說得挺有道理,王擇傑微微點頭贊同道:“你說的不錯,王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王子有沒有馬,沒有白馬的王子還能叫白馬王子嗎?他連唐僧都不如!”
看著不懷好意的王擇傑,朱鎖鎖忍不住懟道:“唐僧怎麼瞭,女妖精都喜歡吃唐僧,人傢還有女兒國國王那樣的紅顏知己!”
看著越來越放肆的朱鎖鎖,王擇傑覺得自己的權威受到瞭挑釁,他眼睛一轉,嘴角勾起一絲壞笑道:“鎖鎖,你會不會開車?”
不明所以的朱鎖鎖直接回復道:“學過駕照,雖然沒怎麼開過車子,但是上路還是沒問題的!”
進入限速路段,王擇傑笑著提議道:“你坐過來,我們兩個換一下位置,我教你開車!”
前面的白色桑塔納內,章安仁通過後視鏡看瞭一眼一直跟在自己車後的黑色寶馬七系奇怪道:“南孫,鎖鎖他們怎麼調頭瞭,那是停車場方向,你打電話問一下,是不是出瞭什麼問題?”
“你等一下!”
說罷,蔣南孫拿起自己的手機開始聯系朱鎖鎖和王擇傑,撥打良久,朱鎖鎖終於接通電話,聲音斷斷續續道:“南孫,你和章安仁先回去,王先生還有一點事情要辦,我們等一會兒自己過去就行瞭,就這樣吧,拜拜!”
掛斷電話,蔣南孫眉頭微皺,鎖鎖的聲音怎麼那麼奇怪,見章安仁回頭看向自己,蔣南孫直接沒好氣道:“王擇傑有事要耽擱一會兒,我們先回去,別管他們瞭!”
章安仁微微點頭,腳下油門一踩,白色桑塔納開始加速駛向復興路蔣傢。
一輛車駛到路旁的一棵大樹的後面,王擇傑一邊將朱鎖鎖的裙子往上掀,一邊淫笑道:“你放心吧!等下我就讓你變成蕩婦瞭!”說話間,王擇傑已經將朱鎖鎖的裙子掀到瞭腰上,頓時一片美麗動人的風景全部露瞭出來,深藏在烏黑草叢中神秘的花園,濃陰深處,芳草如茵。
王擇傑貪婪地望瞭幾眼,笑道:“寶貝,我說過你沒有穿內褲,居然還敢騙我!”
“你真是大笨蛋啊!再仔細看一下!”說著,朱鎖鎖還拿起王擇傑的手,放到自己大腿根部,意思是讓他邊看邊用手感觸。
這回王擇傑看出來瞭,原來朱鎖鎖真的穿瞭內褲,隻是這內褲非常嬌小,幾乎跟丁字褲一般,而且是肉色,幾乎透明,所以看上去就跟沒穿內褲一般,王擇傑在朱鎖鎖那柔軟肥厚的翹臀上面摸瞭摸,驚訝道:“這內褲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怎麼摸起來跟人的皮膚一樣的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