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朱鎖鎖閉著眼睛哼哼道。手腳用力,順著王擇傑的手勁,屁股不停的抬起坐下,讓肉棒在自己的身體裡深深淺淺的抽動。烏黑的長發如瀑佈般值掛到腰間,隨著“趴趴”的撞擊節奏甩動著。王擇傑看著眼前美女的媚態,見她被自己插得直哼哼,隻覺大是威風。精神百倍之下挺腰猛幹,肉棒出入極是迅速。
隨著肉棒在自己身體裡抽動節奏的加快,朱鎖鎖的呻吟聲也變得短促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前一聲尚未出口,後一聲已到瞭喉嚨。聽到後來就象是在啼哭一般。
“不行瞭……我……我要……尿瞭……”朱鎖鎖上身突然向後一仰,白眼一番,全身猛烈哆嗦起來。嫩屄裡嫩肉不住的痙攣,一股股的陰精噴灑在王擇傑的龜頭上。
胸前兩顆肉球顫抖幾下,終於停止不動。手腳發軟,再也纏不住王擇傑,身體便向下滑去。王擇傑將她扔到床上。朱鎖鎖俯趴著急劇喘息。王擇傑托著她的腰將她下半身提起,使她的挺翹的圓臀高高撅著。
誰知剛一松手,朱鎖鎖又軟癱瞭下去。王擇傑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跪起來,屁股抬起來!”朱鎖鎖欲火已消,無力的罵道:“你……你這個壞蛋,沒有好下場的。”
聲音輕細,若有若無。王擇傑又托起她的腰身,讓她肩膀著地趴在床上,肥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雙手扒開她的臀肉,挺腰進入她的體內,急速沖刺。
“這個母狗的姿勢好不好?”耳邊傳來王擇傑的淫笑聲。朱鎖鎖嬌泣哭喊,嗚嗚哀啼。
“不要呀……我……我受不瞭瞭……”
臀部被王擇傑捉著,雖然拼命扭動著水蛇般的細腰,卻無力擺脫。這一陣掙紮耗盡瞭朱鎖鎖剩餘的體力。朱鎖鎖無力的停止下來,由得王擇傑捉著自己的屁股猛烈抽動。急促的喘氣聲在她的喉頭轉來轉去,越來越緊,憋得她透不過氣來。
朱鎖鎖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到瞭極限,“嗚嗚……我要死瞭!”感覺身後的王擇傑突然猛的一捏她的臀肉,一股炙熱的液體射進瞭自己的體內。朱鎖鎖已經昏厥在床上。
全身亮晶晶的被汗水浸得濕透,股間一股白色渾濁的液體緩緩流出。
隱隱有些意識的朱鎖鎖發現,王擇傑左手緊握自己一個高聳豐滿的玉乳,右手則在她的花瓣又撥又挑,極盡挑逗之能事。朱鎖鎖在昏迷中發出一聲醉人嚶唔,用她嬌柔欲融的喉音叫道∶“不……不要……”王擇傑淫笑,低下頭在她臉上狂吻一通,把臭嘴湊到她耳邊道∶“別急,我馬上叫你欲死欲仙。”
王擇傑淫性大發,雙手貪婪地在朱鎖鎖光澤白嫩,凹凸有致的胴體上一寸寸地摩挲,細細地欣賞;他的臭嘴,也移到她的櫻桃小嘴上,用舌頭把她的小嘴頂開,吸出她的小舌頭慢慢品嘗。
朱鎖鎖在昏迷中隻受到強烈刺激,不但沒有拒絕,反而情欲高漲,她左手摟抱住王擇傑的脖子,熱烈地回 吻他,使勁吸吮對方的舌頭;同時右手伸向王擇傑的下身,用纖纖玉手握住王擇傑的命根子,揉搓起來。
這一來,王擇傑爽到瞭極點!他低吼一聲,摟緊朱鎖鎖那凝滑的柳腰,將嘴從朱鎖鎖的香唇上移開,沿著她美麗的面龐一路向下吻去,在頎長秀美的脖子逗留片刻後,繼續向下部移動,當他的吻來到朱鎖鎖雪白嫩滑的胸部時,他狂熱地含住一顆乳頭吮吸起來,同時抓住另一個玉乳,用手指輕柔地愛撫乳首。
朱鎖鎖是個剛被王擇傑強暴的女子,哪裡經得起王擇傑這種風月老手的玩弄,轉眼間下身濕潤,氣喘籲籲,不斷發出甜美的呻吟∶“……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
雙手緊緊抱住王擇傑的頭。王擇傑乘勝追擊,嘗盡瞭兩顆乳頭的美味後,又沿著朱鎖鎖美好的胴體向下吻去,用舌頭在她誘人的香臍上一舔再舔後,雙手分開朱鎖鎖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包裹修長的玉腿,整個臉埋入瞭草叢地帶,舌頭在桃源洞口處活躍起來。王擇傑舌功果然瞭得,片刻之間,朱鎖鎖嬌喘籲籲,香汗淋漓,玉首後仰,一頭烏黑的美發垂到腰際;臉上神態嬌媚萬分,秀眉微蹙,櫻桃小嘴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
王擇傑見時機已到,將朱鎖鎖放倒在床上,托起她光滑白嫩的玉臀,將她兩條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包裹修長的美腿盤在自己腰部,用手扶起自己早已硬得發痛的肉棒,用巨大的龜頭在朱鎖鎖甘泉淋漓的花瓣上揉動瞭幾下,這才腰部發力,用龜頭推開肉門,抽插起來。
朱鎖鎖在昏迷中隻覺快感連連,興奮地擺動柳腰,用玉臀淫蕩地迎合著王擇傑的肉棒。
“什麼美女,在我看來,她不過是個需要我的大肉棒的搔貨罷瞭……”王擇傑更加意氣風發,粗大的肉棒前後運動著,朱鎖鎖柔軟的肉壁纏在上面,隨著肉棒的進出翻起或陷入。每一次抽插,朱鎖鎖都發出歡悅的嬌吟,臀部也更加賣力地搖動著,主動地迎合著王擇傑的肉棒。王擇傑青筋暴露的大手,抓著朱鎖鎖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包裹雪白的大腿,緊得要留下血痕,肉棒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
“唔……唔……”朱鎖鎖鼻子發出淫蕩的哼聲,美麗的眉頭緊皺,臉上的表情介於痛苦與歡樂之間,左手拼命地揉搓自己高聳的玉乳,右手抓緊床單。王擇傑又粗又長的肉棒,在朱鎖鎖的秘洞裡猛烈地進出。幾乎無法喘息的快感和痛苦,把朱鎖鎖帶到瞭一個從沒有過的高潮。
王擇傑又抽插瞭片刻,忽覺朱鎖鎖喘氣凝重,玉體微顫,花瓣連同肉壁哆嗦著吸吮著他的肉棒。王擇傑知道她快要泄瞭,急忙挺起屁股,將龜頭深深地進入朱鎖鎖的子宮。
“……啊……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可憐的朱鎖鎖伸出白嫩的兩條胳膊緊緊抱住王擇傑的腰部,兩條肉色透明水晶玻璃絲襪包裹玉腿分到最大限度,陰部緊緊貼著王擇傑下身,生怕有一絲間隙。
她下體烏黑發亮的嫩草由於沾滿瞭兩人的體液,變得雜亂無序,緊密地貼在花瓣附近;充血發紅的秘洞,由於長時間的蹂躪變得淫糜不堪,汁液四濺,而王擇傑的肉棒還在無情地進攻著她,直到她徹底被征服……
朱鎖鎖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忽然“啊……”地浪叫一聲,達到瞭高潮,花心甘泉不斷噴灑在王擇傑的龜頭上。王擇傑哈哈狂笑,抱起朱鎖鎖雪白的臀部,讓她趴在床上,用手托住肉棒在她粉紅的花瓣和後庭上推來揉去,挺直的大肉棒又強力又有勁地刺穿瞭她,直達花心深處。朱鎖鎖拚命地頂挺著,旋轉著玉臀,讓幽徑四周的嫩肉都被刮的又酥又軟,麻癢不知從何而來,每刮去一片就有另外兩三片嫩肉開始癢瞭,仿佛有著無比的熱情和放浪,毫不疲憊地迎合著。
露水不住滑出,那緊窄幽徑中水滑著,大肉棒既被緊緊吸著又是抽插極便,王擇傑更加狂放,狠命抽插著朱鎖鎖那淫蕩的肉體,殺得朱鎖鎖在昏迷中仍不住浪叫,潰不成軍,很快就讓朱鎖鎖再次泄出瞭元陰,達到高潮,茫酥酥的,連口裡叫著什麼自己都聽不到瞭。
翌日,國際酒店江景房臥室內。
一縷陽光照入室內,王擇傑感覺臉上暖洋洋的,鼻尖還有點癢,微微睜開雙眼,一道巧笑嫣然的倩影正騎坐在自己身上,還穿著天藍色的日式女警裙,趴著身子用幾縷秀發撓自己的鼻尖,正是上演制服誘惑的朱鎖鎖。
見王擇傑醒瞭,朱鎖鎖趴在他的胸膛上,伏在他耳邊低聲魅惑道:“王先生,昨天晚上玩得開心嗎?”
“當然開心!”
王擇傑嘴角勾起一絲壞笑,正準備起身將大早上就誘惑自己的朱鎖鎖立地正法,突然感覺雙手一緊,扭頭看去,自己竟被兩隻明晃晃的手銬束縛在床上,動彈不得。
見王擇傑終於發現自己的處境,朱鎖鎖坐直身子,手裡搖晃著手銬鑰匙,臉上盡是得意洋洋道:“現在輪到我跟你玩警察抓壞蛋的遊戲瞭!”
王擇傑吞瞭吞口水,一邊盯著酥肩半露,兩條雪白大長腿騎在自己腰間的朱鎖鎖,一邊聲音幹澀道:“來吧,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正經一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朱鎖鎖微微收斂媚意,裝作惡狠狠的樣子道:“擇傑,快點交代清楚,前天晚上你有沒有欺負過南孫?”
見朱鎖鎖不是要跟自己玩制服誘惑遊戲,而是為蔣南孫打抱不平,還說什麼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她肯定還不知道自己昨晚做過什麼。
蔣南孫應該不好意思說自己奪走她初吻這件事,常言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傢過年,自己又不傻,怎麼可能不打自招,想到這裡,他連忙搖頭故作無辜道:“沒有,這個真沒有,警察姐姐,我是冤枉的,快點放瞭我吧!”
“嚴肅點!”
朱鎖鎖瞪瞭一眼故意賣萌的王擇傑,勉強忍住笑意道:“南孫給我發微信瞭,說你就是一個大騙子,還趁機欺負她,她賞瞭你一巴掌,我說呢,怪不得你的臉腫瞭大半天,原來是南孫打的!”
見朱鎖鎖沒有真正的生氣,王擇傑試探著反問道:“我怎麼欺負她瞭?”
白瞭一眼王擇傑,朱鎖鎖直接道:“我問瞭,南孫沒說,她讓我問你,你快點交代清楚!”
“天大的冤枉啊!”
王擇傑先把問題基調定下來,自己就是蒙受不白之冤的受害者,不管別人信不信,先自己相信自己再說,要騙人先騙己,想到這裡,他直接開口解釋道:“我前天晚上和蔣南孫爸爸吃飯的時候,突然想明白一件事情,之前都是我想錯瞭,蔣傢不是有破產的危險,而是已經破產瞭。
我懷疑他們傢隻剩下那棟花園洋房,伯父炒股票的本金都是借的,如果再次虧損的話,蔣傢就不是破產,而是負債累累瞭。
你想想看,蔣傢一傢四口,哪個是有能力賺錢的人?隻是破產的話,還能剩下那套花園洋房,價值不菲,可以保證以後的生活不成問題。
要是負債幾千萬甚至是上億的話,蔣傢拿什麼還錢?賣掉房子都不一定可以還清欠款,等他們一傢四口流落街頭的時候,誰能幫助他們呢?
依靠章安仁的話,不說他願不願意,他有本事替蔣傢還清債務,再養四個一直都是錦衣玉食又沒有賺錢能力的人嗎?
我本來是打算讓你跟蔣南孫慢慢解釋清楚的,但是此一時彼一時,事態嚴重,所以我就顧不得蔣南孫相不相信瞭,昨天晚上就把事實真相全部都告訴她瞭,她跟你說我是大騙子,肯定是她爸爸騙瞭她,讓她相信我是大騙子!”
見朱鎖鎖還是半信半疑地看著自己,王擇傑直接拋出殺手鐧道:“你把我手機拿來,打開東方財富軟件,找到我關註的人,有蔣南孫頭像那個就是她爸爸的股票賬戶,昵稱是請叫我股神巴菲特,你點擊一下頭像就行瞭,可以看見他的股票交易和持倉情況,這已經不是投資瞭,和賭博沒什麼區別!”
“是嗎?”
見王擇傑說得言之鑿鑿的樣子,朱鎖鎖信瞭大半,剩下的隻要看看蔣南孫爸爸的股票賬戶信息就能一清二楚瞭。
想到這裡,她從床頭摸出王擇傑的手機,又用他的指紋解鎖密碼,打開東方財富軟件,按照王擇傑說的操作,果然找到蔣南孫爸爸的股票賬戶,直接點擊頭像,頁面顯示無相關查看權限。
“哼……”
哼哼一聲,朱鎖鎖將王擇傑的手機拿到他面前揚瞭揚道:“看到沒有,你沒有查看權限,騙人都不會,我再給你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
王擇傑眉頭微皺,自己被蔣南孫爸爸蔣鵬飛給拉黑瞭,他想瞭一會兒便沉聲解釋道:“肯定是蔣南孫告訴她爸爸是我告訴她的消息,然後她爸爸就把我拉黑瞭,不過沒關系,你把我微信打開。我和股票經紀人的聊天記錄裡面有截圖,備註東方財富股票經紀人那個,你直接點開就行瞭,看看就行瞭,別亂翻其他的聊天記錄,知道瞭嗎?”
見王擇傑有點生氣的樣子,朱鎖鎖不敢繼續撩撥他,直接把手機塞到他手上道:“我才不稀罕亂翻你的聊天記錄,你自己把截圖找出來給我看看就行瞭,我保存一下截圖去找南孫,這樣她就相信你瞭!”
拿到手機,見朱鎖鎖有點心虛的樣子,王擇傑直接沉著臉道:“快點把手銬打開,我找截圖給你,等下還要去精言集團上班,我約瞭葉謹言有事要談,沒心情跟你開玩笑,聽到瞭嗎?”
“聽到瞭,你這麼兇幹嘛?我又不是不相信你,跟你鬧著玩嘛……”
見王擇傑真的生氣起來,朱鎖鎖一邊委屈巴巴地解釋著,一邊趴在他身上將銬在床頭的手銬解開道:“好瞭,你別生氣瞭,我錯瞭還不行嘛……”
看著近在咫尺的嬌軀,王擇傑將手機扔到一旁,低吼一聲便翻身而起,他將朱鎖鎖壓在身下道:“錯瞭就要受到懲罰,看我怎麼教訓你!”
“王先生,我錯瞭,你放過我吧!”
“手銬給我!”
“不給,就不給你!”
雨過天晴,王擇傑靠在床頭,右手夾著一根燃燒大半的雪茄,左手摟著朱鎖鎖道:“以後乖乖聽話,不準出幺蛾子,知道瞭嗎?”
“嗯……”
朱鎖鎖微微點頭,抱著王擇傑的胸膛,往他懷裡拱瞭拱,找到更舒服的姿勢依偎著撒嬌道:“那你也不準欺負南孫,好不好?”
看著小女人姿態的朱鎖鎖,王擇傑一邊撫摸安慰著她,一邊在嘴角勾起一絲壞笑道:“你和南孫情如姐妹,讓她陪你一起不好嗎?”
不等朱鎖鎖回應,王擇傑繼續開口戲謔道:“等蔣傢破產以後,蔣南孫這朵美麗的白蓮花要是沒人照顧的話,肯定會凋零殆盡的,你這個好姐妹忍心看她走出校園,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任人欺負嗎?”
白瞭一眼王擇傑,按住他使壞的左手,朱鎖鎖眉頭微皺道:“不準你打南孫的主意,章安仁會照顧好她的!”
將燃燒大半的雪茄放入煙灰缸內掐滅,王擇傑用空出的右手繼續作弄朱鎖鎖,一邊雙管齊下撫摸安慰著她,一邊在她的悶哼聲中調侃道:“你放心吧,除非南孫像你一樣心甘情願地躺在我身邊,否則的話,我不會碰她一根頭發的,那雙紅唇除外!”
朱鎖鎖一邊忍受著沖動,一邊開口不屑道:“你就死瞭這條心吧,南孫喜歡正直善良的君子,像你這樣的卑鄙小人沒希望的!”
見朱鎖鎖就像死鴨子一樣隻剩嘴硬,王擇傑嘴角扯起一絲壞笑道:“看來給你的教訓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