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北野櫻離開餘杭,日夜兼程,次日午時已經到瞭南陽郊外,不遠處忽然傳來打鬥,其中有女子的嬌斥和男子的呼喝。
北野櫻覺得那女聲熟悉,不由得駐足眺望,發現前面煙塵滾滾,有七八個人在死鬥。
北野櫻縱身過去,見八個武林高手正在圍攻一個女子,那女子瓜子臉,一字眉,眸含秋波,小巧精致又不失挺翹的瓊鼻上汗珠滾滾。
女子手裡拿著三尺青峰,白衣如雪,赤足如玉,衣帶飄飄,走閃騰挪,一套峨眉劍用的出神入化,這女子正是峨眉派的女俠依文,她武藝超群,在八人圍攻下竟然能一一招架,不過峨眉派素來不以輕功擅長,北野看得出,縱然依文還能抗住一會兒,可是時間一久,必然落敗。
正想著,忽然那八個武林高手中的一個猛然瞥見瞭北野櫻,頓時慌叫著,“快跑,是北野櫻!”
峨眉素來是劍閣的鐵擁,北野與依文也一向交好,那人的話音未落,北野卻已經沖瞭過來,身形如同一支離弦的利箭,眨眼間就沖進人群之中,出頭的鳥兒先死,北野本來就是想把眾人沖散,救出依文罷瞭,那人一說話,北野就鎖定瞭他,沖進人群的瞬間,掌心就落在那人身上,直接將他擊飛瞭五六米遠,那人一落地,就歪著頭吐瞭幾口帶著內臟的血水,不動瞭。
剩下的七人噤若寒蟬,半天不敢說話,這時候,其中一個光頭大漢站瞭出來,硬著頭皮道,“北野侍劍,您是劍閣中人,本應主持公道,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殺人?”
他知道不說話也是死,想拿劍閣壓著北野櫻。
北野冷哼一聲,“依文女俠的人品我知道,你們八個人圍攻一個女子,我便殺你們,這就是我的公道,也是劍閣的公道。”
在場的人心裡都想說,“你能代表劍閣瞭?”
的確北野武功雖高,也隻是劍閣少主身邊的四個侍劍之一,其實代表不瞭劍閣,可是這話誰也不敢說出來。
剩下的七個人都拿著兵器,警惕的看著北野,不敢進攻,也不敢退走。
北野冷笑一聲,扶著依文讓她先坐下瞭,道,“好吧,給你們一個解釋的機會,為什麼圍攻依文?”
那幾個人還未說話,依文就恨恨說,“他們手下控制著南陽的一個黑幫,這個黑幫的主要生意就是逼良為娼,我血洗瞭這個黑幫,不料引來瞭背後這八個人,他們號稱南陽八虎,每一個功夫都不比我弱多少,北野姐姐,若不是你來,我……我……”她卻說不下去瞭,一個逼良為娼的團隊,圍攻捉到一個比自己武藝高強的女俠之後會做什麼,自然是不言而喻。
北野冷笑一聲,“你們還有什麼要解釋的?”
光頭立刻叫到,“你也聽到瞭!劍閣自己定下的江湖規矩!江湖中人不得對普通人出手!依文女俠血洗黑幫,那些幫眾可都是沒有練過武藝的普通人啊!”
“解釋完瞭?”北野問道。
“……”光頭不知道說什麼好,難道自己說的不夠清楚嗎?
北野忽然身形一動,一腳踢在光頭的丹田上,這一踢,將他踢飛瞭五米高!旁邊立刻又有一個與光頭交好的人縱身去接人,不料北野也是縱身飛起,後發先至,先是一掌將那交好之人拍落地面,交好之人落地便動也不動瞭。
北野知道自己這一掌有多重,看也不看那交好之人,接著又一掌印在光頭的胸前,再一掌印在他的腹腔,復一掌印在他的右腰。
光頭本是這八人的首領,武功最高,奈何交手的是蠻荒惡鬼北野櫻,這連續三掌拍下去,饒是光頭橫練功夫再強,卻也吐血三升,當場斃命。
北野連續斃瞭三人,其餘的幾虎也都鳥獸散,北野撿起一顆石頭,作為暗器一丟,正中其中一虎的後腦,又斃瞭一人,這才作罷。
畢竟依文還在身邊,要不以北野的性格定是追殺過去一個個全部殺掉。
休息瞭半個時辰,依文的體力也都恢復瞭。
這之間,北野將四個被殺的惡人屍體摞成摞。
依文不由得奇道,“北野姐姐,這是為何呢,難道你還要幫這幾個惡人收屍火化嗎?”
“傻妹妹!”北野憐愛的說瞭一下,“自然不是,姐姐練的是血魔手,需要用大量新死屍體和新鮮人血做引,這幾個人雖然死瞭,卻還可以廢物利用。”
依文恍然大悟。
北野這時候道,“妹妹,你且幫我去南陽城中買一些吃的來,我會直接在這裡修煉,可能要入定到今夜子時,到時候一定餓死瞭。”
“是!”依文點頭道,就要去往南陽城買吃的。
“小心點,這一路上別再多管閑事瞭,那八虎是地頭蛇,我殺瞭四個還剩四個,別讓人設計陷害瞭你,須知你被人圍攻死掉是小,耽誤瞭姐姐吃宵夜是大!”
“明白明白!”依文知道北野說反話,其實是關心自己,雀躍著跑瞭。
北野心中還是有些擔憂,這個依文,你聽她說話聲音軟糯,其實性格外柔內剛,認定的事情八頭牛也拉不回來,但願沒事吧。
依文雖然輕功不行,但是功力不低,跑起來的速度不算慢,不到半個時辰,就到瞭南陽城口,交瞭五文錢的進門稅便進瞭門。
南陽城相當繁華,到處都是客棧,酒樓,途徑一處鬧市的時候,見著一群人圍著起哄。
依文好奇心極重,自然要過去看看。
隻見是一個賣藝的小攤,賣藝的是個年輕的少女,約莫不到20歲,瘦瘦的臉頰清秀的眉目,身穿寬松的賣藝佈衣,赤腳穿著一雙草鞋。
與她爭執的是兩個衣衫華麗的富傢子弟,其中一個說,“柳姑娘,你這就與我們兄弟來一場活春宮,咱傢兄弟就放過你瞭,也不追究你偷盜之事,若是不肯,那便去見官,想來衙門裡面的三推六問,鞭笞棒打有你受的。”
少女滿臉通紅,道,“小妹一來不曾偷盜,二來大庭廣眾之下,即便是煙花女子也不會與人行那羞人之事,何況小妹是良傢女子。”
依文一看就知道是惡少欺人,上前就要制止,這時候,一隊衙役沖瞭上來,押著那少女就走,依文和兩個惡少,加上一些閑來無事的閑人,都跑去縣衙觀看。
進瞭縣衙,兩個惡少惡人先告狀,說,“大人,這外地女子在街頭賣藝,偷瞭我們兄弟的玉佩。”
南陽城的縣令是個典型的地方保護官,冷笑一聲道,“事情原委容後再說,按南陽律法,外來女子與南陽人發生爭執,不論對錯,也有擾亂治安之嫌疑,需先打二十板!”
“啊!”柳姑娘聽瞭這話頓時如同晴天霹靂,不由得趴在地上磕頭求饒道,“大人!民女蒲柳之姿,弱不禁風,怕是難耐這板刑毒辣,求大人開恩,饒饒民女吧!”
可是縣令隻是冷哼,早有兩個如狼似虎的衙役撲瞭上來。
柳姑娘驚恐的看著逼近的衙役,帶著哭腔道,“不要啊!”
“大人!民女冤枉!”
兩個衙役隻管聽令,哪裡理會柳姑娘叫冤,一人一腳,踢在柳姑娘的肩頭,將她踢翻在地上。
“冤枉啊!”她還在哭叫著,一個衙役已經舉起瞭板子,說是板子其實是一條兩張長的木方。
每一個地方的刑具都不盡相同,按律“板打臀腿杖打腰背”,可是杖打腰背容易出人命,地方官員施刑若是將犯人打死打殘是重罪,這本是朝廷體恤民眾限制用重刑重典的法度,可是很多地方都私下用杖打臀腿,比板子疼多瞭傷害也更大,名字卻也叫板子,而打腰背則換成是皮鞭皮帶,這樣同樣比杖打更疼,卻不致死,也就是所謂的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這些貓膩尋常百姓是不懂的,這柳姑娘此時自然也是不懂,隻是自顧自的哭叫求饒著。
“啪!”木方狠狠的抽瞭下來,落在柳姑娘的臀峰上,發出瞭一聲悶響。
“啊!”柳姑娘疼得高高隆起瞭背部,腰肢向下挺。
“啪!!”木方模樣的刑杖打得又急又狠!
“啊!”柳姑娘的雙手握爪,不斷抓橈著地面,她低著頭,眼淚啪啪直淌。
“啪!”
“啪!”
“啪!”兩邊的衙役高大魁梧,細細木方在他們手裡輕若無物,因此輪的飛快!
“啊啊!不要啊!冤枉啊!大人!”柳姑娘的身材嬌小瘦弱,哪裡禁得住這樣折磨,可是律法如此,自己也隻能挺住熬著,若是反抗或者犟嘴,不用想都會招來更多責罰!
“啪!”
“啪!”木方抽在柳姑娘的臀峰上,啪啪作響,此時正是夏日最熱的時候,女子都隻穿著非常單薄的單褲,薄薄的一層褲子根本無法阻止木方的力道透進臀肉之中。
“啪!”
“啪啪!”打到一半,柳姑娘就已然知道求饒無用,不由得哭著把臉蛋埋在自己的臂彎中哭叫。
“啪!”
“啊!”
“啪!”
“啊!”打一下,她哭一聲,著帶著節奏感的拷打和哭叫,是無奈中的絕望,也是倔強的控訴。
“啪!”總有下手毒辣的衙役,左面的一個衙役見著柳姑娘將秀臉埋在臂彎裡面熬刑,忽然將手裡的木方輪高瞭半圈,之後全身加力,狠抽瞭一記!
“哇啊!”柳姑娘頓時揚起瞭頭,哭著看向那邊,大叫著,“啊啊!饒瞭我吧!”
“啪!”
“啊!”淚水都打濕瞭地面,一縷縷青絲從光滑的額頭臉頰上滑下來,說不盡的溫柔楚楚。
這樣柔美嬌弱的小傢碧翠,清新絕倫的楚楚表情,纖細嬌小的軟滑身子,任人見瞭都忍不住要呵護和保護,可是兩個衙役都是久經公堂的辣手,全然不在意這個小美女的哀求,臉色冷淡,目光呆滯地一下下揮動著木方。
“啪!”
“啊!”
“啪啪!!”
“啪啪!!”
最初是你一下,我一下,後來兩個衙役越打越快,幾乎是兩人同時落杖,兩聲脆響幾乎變為瞭一聲。
“啪”幾乎是兩條木杖一起落在自己的臀尖。柳姑娘疼的直叫“大人!”
“大人饒命!”
二十杖打完瞭,柳姑娘全身都快濕透瞭,狼狽的趴在地面上。
縣令這時候淡淡問道,“好瞭,又有什麼紛爭冤屈,你可以說瞭。”
“慢著!”站在一旁的師爺忽然出聲制止。
“怎麼瞭師爺!?”這時候旁邊的師爺淡淡道,“啟稟大人,按律,應該去瞭小衣鞋襪,綁紮‘山字’架上打這20板子,因此之前的不算!”
“什麼!”柳姑娘猶如被當頭一棒,驚呼一聲,整個人幾乎要驚昏瞭過去,之前那一頓方木板子,直抽的這賣藝少女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兩片少女的嬌臀是酥麻痛癢,幾乎失去瞭知覺,似乎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但是稍微一動,又猶如臀上橫七豎八開瞭幾十刀,裂成幾十瓣一樣!這柳姑娘雖然並非像她自己所說蒲柳之姿,弱不禁風,但是二十板子打在嬌軀上,也是痛不欲生,此時聽之前打的不算,又要重新打,還要去瞭小衣鞋襪,一瞬間驚訝害怕羞臊一齊湧上心頭。
柳姑娘想要質問之前為何不說,可是她雖然年紀小,卻也不是傻子,心知人傢想要打自己的屁股板子,有一千種一萬種合理的理由,此時質問,隻能平白再多討打罷瞭。
縣令點點頭道,“師爺說的在理,你們幾個還不去拿‘山字’架!”
兩個很辣的衙役獰笑一聲道,“是,都怪小的手快,也怪這刁女呱躁,這才忘瞭律法,小的這就去拿!”
柳姑娘簡直是欲哭無淚,自己被屈打瞭板子,還要怪罪自己呱躁,這是什麼道理。
公堂的側面都有暗室,裡面放著刑具刑架,衙役很快就將刑架拿出來,擺在公堂正中央。
刑架的樣子很簡單,兩側是三根木棍鑲嵌成的三角形,每個角再用橫梁連接在一起。
衙役按住柳姑娘,令她腰腹趴在最高處的中間橫梁上,上身前傾,雙手用麻繩綁瞭,另一端綁在刑架的前端橫梁上。
之後將柳姑娘的女褲扒瞭下來。
柳姑娘咬著牙,淚水撲朔朔的往下掉。
眾衙役先是扒掉瞭柳姑娘的一層外褲,她裡面穿著沒到膝窩的白色短褲,冷風從褲腿裡面灌進去,又冷又臊。
眾衙役並沒有停手,而是繼續把手按在瞭柳姑娘的褲腰上,將其白色短褲也完全剝掉瞭。
“哇!”這一次柳姑娘沒忍住哭瞭出來,她簡直是傷心欲絕,雖然她以賣藝為生,可是一向是冰清玉潔,守身如玉,還未曾讓人見過自己的裸臀。
可惜衙役們卻並不會因此而手下留情,兩個衙役粗暴地將柳姑娘上衣的衣擺聊起來,又將她的褲子一脫到底,最後完全脫掉。
這柳姑娘雖然年紀輕輕,可是身材已經發育得極好,一雙大小腿都是修長而不失豐滿,一對渾圓的肉臀瑩白如雪,大片雪膩的肌膚表面,自然還有著一條條剛剛挨板子留下的紫色板花看上去真是又淒美,又憐人。
兩個衙役又蹲下身去,將柳姑娘的草鞋也剝瞭下去,露出瞭一對曲線柔和的玉足,兩個衙役一人一隻捏在手裡把玩,脫去女犯鞋子的時候,並未要求捏住女犯的雙腳把玩,但是也沒有規定不允許,這個過程會使得女犯羞恥難耐,待會兒行刑的時候,便更容易攻破心理防線,因此縣令也是不管的。
左面那個衙役雙手各自捏住柳姑娘左腳的兩緣,兩隻手的掌心在她嬌羞細軟的足心上不斷捏揉,右面那個則扣住她右足的五個腳趾頭把弄。
其中一個衙役還陰笑道,“這小蹄子根本不像是個賣藝姑娘,你看這小腳,嫩的都能捏出水兒來。”
另一個也笑著說,“不錯,之前責罰一個大傢閨秀,千金小姐,那玉足滑嫩也不過如此。你看她足肉如此緊致,想必桃花源裡也是很緊的。”
兩個衙役一邊把玩還一邊品頭論足,左一個小蹄子,右一個桃花源,簡直沒有將柳姑娘當成一個有尊嚴的女子,而是當成母狗在耍弄,絲毫不顧及柳姑娘的羞憤心理,未婚少女的玉足柔軟異常,這一頓捏弄已經使得柳姑娘面紅耳赤,她見兩個衙役玩弄個沒完,不由得扭頭羞怒道,“兩位哥哥還要把玩到什麼時候!”
其中一個冷笑一聲道,“你還不耐煩瞭,哪個女子不主動把自己的小浪蹄子伸過來,希望咱們哥倆多把玩一會兒,好晚些挨打。”
另一個道,“不錯,我看她也是皮子緊瞭急著松松。”兩人說著,將柳姑娘的兩隻腳分開到刑架兩邊,腳腕各自綁在刑架的一隻角上。
雙腳被分開,兩腿之間的私密之處瞬間無從遁形,加上山字刑架的姿勢使得自己雙臀高翹,臀瓣也向兩邊外扒,更是裡面的每一處每一寸都清晰可見,甚至縫隙之中因為剛剛被捏弄雙足而有些潮濕,此時這潮濕也展現在眾人眼中,此時柳姑娘的心裡羞憤欲死也是後悔之至,早知道寧肯再讓他們兩個玩弄一會兒自己的雙腳,也不至於這麼早就下身出醜,再加上自己之前出言催促,怕是動手的時候還要加三分勁兒。
兩個衙役將柳姑娘綁好瞭,又各自取瞭刑具,之前是用木方做的長杖,這一次兩人選用瞭二尺長的竹板,南陽城的衙役有極大的權利,可以自行選用行刑的刑具,而縣令也樂得讓他們自由發揮,即使是發號施令也統稱板子,至於衙役們真正用什麼打,縣令是不管的。
兩個衙役在柳姑娘的身後站好瞭,對視一眼,左面的衙役先動手。
“嗖!”
“啪!”
“哇!”先是一陣冷風,緊接著就是竹板抽在臀峰的劇痛,劇痛處馬上又變成瞭灼燒一般的火辣,竹板抽在身上加上之前木方打的刑傷,兩種疼法疊加在一起,柳姑娘本來就不是什麼堅強女子,自然是立刻大哭哀求起來。
“啪!”衙役把板子掄圓瞭,結結實實抽下去!
“啊!”柳姑娘在刑架上拼命掙紮著,刑架發出吱吱的響聲!
“啪!”另一個衙役也一板子抽下去,兩人抽的速度不快,每一記都間隔瞭幾秒鐘,這可不是兩個衙役手下留情,而是剛開始打,他們要讓受刑的女犯清晰的享受整個板子落下之後疼痛的全過程。
“大人開恩啊!”柳姑娘清晰的感覺到挨到打的臀峰上先是一下裂痛,猶如臀部被抽成兩片,又如臀皮被一下子抽的碎裂,砸爛,接著受刑中心的位置開始,一股脈沖般的鈍痛向著整個臀腿外圍甚至是臀肉深處蔓延。
“啪!”板子接連落下,速度開始加快。
“啊!大人!!!”柳姑娘已經十分難耐瞭,她仰著頭,可憐巴巴去看向縣令大人,她希望自己楚楚動人的秀臉,嬌羞含淚的雙眸能打動縣令大人。
“啪!”板子繼續落下,柳姑娘太天真瞭,這哪裡是憐香惜玉的地方!
“哇啊!不要!不要打瞭!”臀部的傷痛越來越劇烈,雪白的臀皮在不斷落下的板子下變成粉紅色,柳姑娘發出越來越大的哀叫,酥麻軟痛,剛開始每一下都完全感受整個刑痛的過程,可是打瞭一會兒,行刑的板子越來越快,往往是第一下板子抽下去,剛覺得撕裂般劇痛的時候,又一記板子抽下來,兩記板子的酥麻蔓延疼痛疊加在一起,猶如酸甜苦辣一齊用到頭腦裡,嘴巴裡,難過得她幾乎要昏迷過去。
“啪!”
“啪!”兩個行刑的衙役都是精通行刑之人,他們自然能熟練掌握力道,並且通過觀察柳姑娘赤著的臀腿上細微的變化來控制行刑力度。
“啊啊!嗚嗚求求!求求瞭!”柳姑娘叫的已經語無倫次,喉嚨變得沙啞,她的臀峰肌肉緊緊繃住,大腿也挺起來,一雙秀美的玉足十個腳趾蹬地,足心垂直地面。行刑的衙役雖然掄圓瞭板子往少女的臀上狠揍,視線卻掃過她腳腕和足心的筋。
“啪!”又一下。
“求你瞭,不要打!”柳姑娘腳腕和足心的筋慢慢隆起來。
“啪!”兩個衙役下手輕瞭些,軟筋隆起的時候若是再加力,容易將人打瘋掉或者昏死,最嚴重的軟筋爆掉終身殘廢,倒並非他們手下留情,行刑者的目的是要口供,傷痛而不死殘是第一標準,若是將犯人打殘那是行刑者的最大恥辱。
“啊啊!”柳姑娘也感覺到後身的疼痛降低,慢慢的放松瞭下來。
“啪!”
“啪!”
“啊!”雖然還在慘叫,可是已經在柳姑娘可以承受的范圍之內,不至於快要被打的瘋狂欲死,此時她整片臀面每一處都挨到瞭竹板的拷打,重一點的地方已經呈紫青色。
“啪啪!”
“啪啪!”
“啊啊!”
“啊啊!”就在柳姑娘無助的慘叫時,兩個衙役忽然走近瞭,各自一手按在柳姑娘的赤著的腰肢上,兩個衙役的大手火熱,柳姑娘隻覺得腰上像是放上瞭兩片烙鐵,驚呼一聲,還未反應過來,兩個衙役忽然掄起瞭板子,打的飛快。
“啪!啪!啪!啪!啪!”最後的幾下,不但打的快,也用足瞭力氣,暴雨般急促的抽打甚至使得柳姑娘還未來得及慘叫就已經結束瞭。
看著被一頓板子打的痛哭流涕的柳姑娘,縣令冷冷問道,“那女子,你可服瞭嗎!”
柳姑娘哪裡還敢說不服,頓時哭叫著,“民女服瞭,求大老爺開恩,莫要再打瞭!”
縣令冷哼一聲,“你們這些外地來的女子,看我們南陽城繁華,便不思進取,每日隻想著不勞而獲,來呀,給本老爺上鐐收監!”
幾個衙役上前就要押住柳姑娘,柳姑娘頓時慌瞭,沒想到審都不審,直接關押,這要是下到大牢,那可就身不由己瞭!
依文也自然知道女子關進牢裡,三推六問,諸般酷刑輪流上陣,鐵打的身子也得屈打成招,這時候,依文上前一步,道,“大人,審都未審,就關押下牢,未免太過兒戲瞭!”
縣令看向依文,這一看,不由得眼前一亮,竟是一名出塵的仙子般女子,她穿著白衣,眉如山黛,雙瞳剪水,光潔的秀額上帶著閃亮的青色藤編發箍,長發披肩,身材偏瘦,胸部卻很飽滿,雙腿筆直纖長,赤著一雙玉雕般的雪足,淡粉色的暖色足尖輕輕點在黑色的公堂地板上,形成強烈的反差,更顯現出那一雙玉足的嬌軟,整個人如玉葉金柯,亭亭玉立,縣令幾乎被這驚艷的女子美得窒息,他深深吸瞭口氣,心中不由得有瞭邪惡的念頭,道,“你是何人?”
“本俠女乃是峨眉派的外事堂堂主依文,願意為這少女做保,請大人開堂審理。”依文朗聲說道。
縣令再次上下打量依文,著重留意瞭她的青藤發箍和一雙赤足,行走江湖的女俠生性豪放,不遵禮法,因此赤足的不少,譬如北野也是整日光著一雙玉足,不過多半女俠都是穿著涼鞋,隻有峨眉派的女俠們信奉佛教,平日都是頭戴青藤發箍,帶發修行,行走江湖時候,也秉承苦行僧的意志,完全光著雙腳,不著鞋襪,不過峨眉派有特殊的功夫保養雙足,因此雖然整日赤腳,足心之柔軟細膩卻不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閨秀。
“你可知道若是這女子真是偷盜,你的後果。”縣令斜眼看瞭她一下。
“去衣鞭刑一百,抽便八十!”依文朗聲答道,依文早知道南陽律法嚴苛,可此時早已認定這個柳姑娘是被惡霸冤枉,倔強的脾氣上來,自然是不顧許多。
“那好!既然有人擔保,開堂!”縣令心中冷哼一聲,便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