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衙役開始動手將她從刑架上弄下來,對女保人行刑的這五組一共一百鞭中,第三組是騎在三角木架上鞭打臀腿,三角木架上鞭打臀腿不一定是最疼的,但是對女子來說一定是最羞恥的。
兩個衙役將依文女俠從刑床上解下,扶著她走向第三個刑架,依文的背部皮子還陣陣抽搐的疼,一步步走向前面。
還未走到三角木,依文就有些打退堂鼓瞭,但是兩個衙役半拉半扯,還是將她拉瞭過去。
見依文女俠磨磨蹭蹭,使壞的衙役自然又得到出言諷刺的機會,道,“堂堂的女俠也會做這小女人姿態,難道自己不上去,等著哥幾個抱著你上刑架嗎!”
依文咬咬牙道,“自然不勞煩兩位大爺大駕!”自己向前走瞭兩步,雙手扶著三角木的兩邊,跨瞭上去。
若是真正的刑具,那叫“銼馬”,三角的尖棱上佈滿鐵角利刺,眼下這個不過是縮減版的,騎上去雖然並沒有那麼難熬,但是尖銳的木棱也瞬間擠開兩片大唇,深深壓住瞭她敏感的器官,刑架極高,以依文的身高甚至雙腳不能同時著地,依文不由得雙手用力撐住三角的兩邊木板。
這個刑架本來就是為瞭最大限度使得受刑的女保人受盡屈辱的。
兩個獄卒上前,各自拉住依文女俠的一隻手,將她的雙臂反擰到身後,一個衙役拿出麻繩,套在依文的後脖頸上,繩子的兩邊從依文的肩膀頭伸過去,緊緊勒住,然後繞著依文的香肩纏瞭一圈,又繼續繞著她的雙臂繼續勒緊,直到雙手手腕的時候,將兩根繩子系緊。
三角架在一個門字框下面,門子框上邊有鐵鉤,衙役拉下鐵鉤,掛在依文的手繩子上,將她反背雙臂高高吊起,被迫趨勢女神向前傾斜,雙乳垂下,搖搖晃晃,胯下則是前端緊緊壓在三角刑具的尖棱上。女子的便器上端本有一處豆子大小的花蕊,若是輕撫滿捻自然是舒適無比可是全身的重量將其壓迫在尖銳的木棱上,就別提多難受瞭!
衙役調整吊繩的高度,每動一下繩索,依文女俠就發出一聲難耐的啼哭,雙腳向上夾住三角木架的下面,緩解手臂背吊拉扯的痛楚和下身器官的壓迫感。
可是刑架設計成這個樣子,自然是不會允許女犯逃刑的,立刻上來兩個衙役,用麻繩拴緊依文女俠的足腕,將她的兩腳腳尖固定在地面上,這樣一來就使得依文女俠的下身完全嵌進三角木棱裡面瞭!
衙役拿著一條藤鞭走到依文女俠的身後,藤鞭的鞭身是藤心做成,外面包瞭一層皮子,尖端則是一個鐵質的鞭帽。
藤鞭先是放在依文女俠的臀尖上蹭著,藤鞭表面的觸感與人手非常接近,依文還以為是衙役用手去觸碰自己的臀部,慌忙扭動著身體,這樣一來,下身就更加難忍。
持鞭的衙役並不喜歡依文亂動,拎著藤鞭,將鞭帽狠狠頂在女俠的菊門上。
“你要幹什麼!”依文慌亂叫到,隻覺得菊門口多出瞭一個異物,並且在不斷深入,她拼命鎖緊括約肌,不讓那異物進來,衙役便鉆動藤鞭,鐵質的鞭帽何等的粗糙,像是鉆頭一樣在依文粉嫩的菊門褶皺上摩擦著,依文隻覺得一陣接著一陣的火辣辣熱痛,再也不敢鎖緊,反而放松括約肌,並且向外張開菊門,如排便的姿勢迎接那藤鞭的鞭帽進入。
這個過程僅僅是幾秒鐘的時間,衙役早料到她會這樣,在依文放松的一瞬間,鞭梢就狠狠捅瞭進去,直接進去十公分深!
“不啊!”一聲慘叫,鞭帽整個沒入那溫軟緊致的菊門之中,依文女俠的下身還沒有開苞,菊門卻先瞭一步,心中不知道作何感想,隻是無助的哭瞭起來,華夏的法令十分嚴苛,對於衙役獄卒也是一樣,決不允許強·暴女犯,可是進入菊門或者嘴巴卻並未寫進刑法,因此許多衙役獄卒都鉆這樣的空子,專門進入這樣的地方,而實際達到的處罰羞辱並不遜於真正強·暴,甚至猶有過之。
衙役不斷將藤鞭捅進去,抽出,再捅進再抽出,依文女俠則發出難耐的哀嚎,最讓她難耐的是,在重復的抽插之中,她的腸道竟然開始分泌潤滑的液體,漸漸有快感出現,這更令自幼修習佛法的女俠羞憤欲死。
見之前高高在上的女俠被自己弄的死去活來,衙役心中充滿瞭奇異的快感,一下將鞭梢抽出來,藤鞭的前十公分都佈滿瞭粘稠的清夜,衙役奇道,“依文女俠的菊門中為何如此幹凈啊!”
依文被當眾問這等問題自然面紅耳赤,不予理會。
可是那個衙役立刻就說,“我明白瞭!春香閣的頭牌蕊馥小姐平日不接客的時候,便把價值百金的香料,香膏,蜂蜜,珍珠粉等奇物填塞進下身和菊門深處醃制自己的穴壁,帶接客的時候取出,到時候下身異香撲鼻,引得無數恩客一擲千金!據說大詩人柳才子還專為她提瞭一句詩詞‘待到清風徐來時,便是花魁蕊馥香。’依文女俠一副俏臉看著清純,其實心裡也是如同蕊馥小姐期待著在男俠客的膝下取悅承歡吧!”
旁邊圍觀的百姓和其他衙役看著依文紅肉都被翻出來的菊門,都不由得嘲笑起來。
依文臊得滿臉通紅,猶如熟透的蜜桃,她的神情嬌嗔羞憤,大聲解釋道,“本俠女早已辟谷,平日隻飲花漿玉露,便處幹凈又有什麼稀奇瞭!”
“啪”她話音未落,那個衙役便是狠狠一記抽瞭下去,誰會在乎她的解釋,衙役那麼說,不過是為瞭羞辱她罷瞭!
“哇啊!”依文毫無防備頓時被抽的慘叫起來。
“啪!”又是一下抽在臀峰上。
“啊啊!”依文慘叫兩聲,之後緊緊咬住牙關。
另一邊也來瞭一個衙役,跟那個使壞的衙役兩人一左一右,左右開弓。
“啪!”
“啪!”
藤鞭像是毒蛇一樣噬咬著依文的臀部。
她的下身用力,側面的百姓可以看出,依文雖然表面看著瘦,大腿卻比臀部還要粗上一點,隻不過之前沒有用緊繃的時候,乍一看大腿圓潤,線條柔滑優雅。
這會重重藤鞭抽打在身,下體還鑲嵌著木棱,依文不得不用力繃緊肌肉,大腿結實的肌肉線條就都慢慢鼓瞭起來。
“啪!”粗藤鞭狠抽在身上,依文疼的全身都顫抖,一對香肩尤為劇烈,她星朵般的眸子裡閃爍著淚花,汗流浹背下劉海兒緊貼額上,她張開嘴,想要叫,又憋回去瞭。
然後緊接著又是一下,“啪!”她張開的嘴巴還未合上,喉嚨裡就發出瞭一聲輕輕的“啊!”
“啪!”
“啊哼!”藤條的威力要超過之前鞭乳,畢竟乳尖脆弱,即使衙役下鞭也不會是用盡十分力去打,至於後背臀部都是多肉緊致的地方,自然不必手下留情,幾乎每一記都是掄圓瞭狠揍,重重的藤鞭每一下都一五一十抽上去,砸在依文豐碩的臀面上發出雷鳴一樣的響動。
每一下都極重極狠,且散亂無章的抽打,有時是隻抽在一瓣臀肉上,有時則斜著抽中雙臀,又有時是抽擊在反方向的臀瓣,才十幾鞭下去,依文的臀面上就佈滿瞭橫七豎八的恐怖鞭花,那鞭花高高腫起,遠高於沒有傷痕的臀肉表面,像是一條條蜿蜒的山脈,鞭花和臀肉交界的地方是粉中透白,可以透過薄薄的皮膚看見下面青腫的肌肉,在往上鞭花顏色逐漸變淡紅,深紅,紫色,尖端則是表面滲著發絲細小血珠兒的淤紫。兩鞭交叉的地方自然早已皮破血流,殷紅清澈的血絲在鞭花間隙蔓延,整個翹臀形成瞭一副絕美的雪山澗地圖。
依文女俠秀口張開合璧,時而忍住,時而發出難忍的一聲嬌呼,清麗的面龐上滿是悲憤委屈的神色。
二十藤鞭抽完,兩個衙役也不猶豫,直接解開繩子,將她連拖帶拽拉到前面的刑桌上。不得不承認刑罰的設計者真是才華橫溢,居然能想出這麼奇妙的折磨方法,二十記藤條是剛好將臀皮抽到皮肉開裂的邊緣,而不至過於皮肉翻滾鮮血淋漓,同時兼顧瞭受刑女犯的痛感和觀刑者的心裡感受,同時下一步安排的鞭打腰身需要上半身趴在桌面上,最初挨打的乳尖剛好腫脹到極致,壓在桌上的痛苦本就是一種難耐的酷刑,加上趴下的時候要翹起臀部,半開裂的板花又被延展,感覺傷口隨時都能崩開。
果然,連依文女俠這樣的女子都承受不瞭這一連串環環相扣的刑罰,一被按在桌上,就哀嚎起來。
衙役令依文雙手臂趴在桌面,手腕松松拴在桌面的前桌角上,雙腳松松綁在後桌腿上。
因為綁的松,依文甚至雙腳能並攏不至於讓下身的私密處外翻被眾人觀看。
鞭打腰身是由之前使壞的衙役單獨行刑,這個衙役似乎跟依文女俠有仇一樣,不但下手極狠辣,而且一有機會就出言諷刺,讓依文女俠身心受到雙重的傷害。
這回他又拖延時間,從腰間拿出一把二尺長的黑色皮鞭來到依文女俠的面前,道,“女俠,你可認識此物嗎!”
依文女俠頓時發出絕望的呻吟道,“不!不要啊!”她歪著頭去看那個衙役,帶著乞求的神色,“求求你瞭!不要打啊!!”周圍觀刑的百姓都紛紛搖頭。
“要說是被打的慘叫那還可以理解,求饒就有些不要臉瞭!”
“就是!自己犯瞭錯,不乖乖受罰還想要逃刑,真是給江湖人丟臉。”
“聽說還是峨眉派帶發修行的半尼呢!”
“原來是女尼,怪不得被光著屁股打受不瞭瞭呢,臉皮薄啊!”
“還成名女俠呢,這兩下子都受不瞭。”
“就是,鼎鼎大名的女俠像是母狗一樣歪著腦袋求饒,她怎麼不翹起一隻腳求饒呢?”
聽著旁邊侮辱的話語,依文女俠的內心幾乎要崩潰瞭,這些市井百姓,他們那裡知道衙役手裡的是什麼東西!
那衙役手裡拎著的是朝廷發明的最毒辣的刑具之一,專門對付武者的刑具,名叫鹿筋黑蟒鞭。
在江湖上,這種刑具可以說是臭名昭著,裡面是取用成年梅花鹿腰上二尺長的一段鹿筋,經過秘法制作,重如鐵棍,卻軟如棉絮,彈性更是十足,在空中輪一下,圓圓的筋就會被風擠壓成扁的,可以想象,這扁扁的鞭子抽下在身上,就如同是鐵做的板子狠狠抽下去,而刑具著身的一瞬間,又會恢復圓形,這短短一下,就相當於用鐵棍狠狠輪瞭兩次,加上鹿筋特有的彈性,會使得挨打處的肉筋都同頻共振一下,若是在腰間連續抽50記以上,人的腰筋直接都能打酥瞭,再強的功力也廢瞭。
這還不算完,在鹿筋上套上一條二尺長的蛇皮,堅硬的蛇鱗會把鞭子抽中的地方劃出無數細碎的傷口,蛇身上獨有的菌類會使得傷口很久都不能愈合。
可是求饒根本就無用!那衙役給依文看瞭一眼刑具之後,立刻到她的身後,狠狠抽瞭下去!
“啪!”
“哇!啊啊啊!”這是受刑以來,依文頭一次如此大聲慘厲的慘叫起來,簡直是聲傳數裡。
“啪!”
“啊!啊!啊!啊!”鞭抽是疼一下,扁形鞭子回復圓形疼一下,蛇鱗在身上劃疼一下,行刑的衙役手腕一抖一擰,尖銳的蛇鱗在傷口上又轉瞭一圈又疼一下!
一鞭猶如狠抽四下!依文整個人都被打傻瞭,猛地仰頭哭叫,一雙素手捏住刑桌的外沿,發出肆無忌憚的哭喊。
還未及喘息。
“啪!”又是一記重鞭從上到下狠狠抽落。
“哇啊!”依文慘叫著,閉上眼側臉趴在桌面上傷心的大哭流淚。
“啪!”
“啊啊!啊————”這是那個衙役最重的一鞭,這一次依文發出瞭一聲殺豬一般長而淒慘嘶鳴,雙手扒緊瞭桌沿想往前爬動躲閃,臀部因此而高高翹起,雙腿並攏並得筆直,十顆腳趾死命蹬著地面。
“啪!”又一鞭。
“哇啊!”依文慘叫著繼續往前爬動,可是再往前,雙腳就懸空瞭,依文懸空的雙腳頓時沒瞭著力的地方,整個心都空瞭,懸起來瞭,一雙秀美修長的大腿在空中劃著優美的曲線,最後她兩腿大大分開,兩個大腳趾各自蹬住兩側的後桌角,這個姿勢讓她覺得腰上的鞭傷不是那麼疼瞭。
“啪!”
“……”又一鞭,依文的大腳趾和其他腳趾一起死死抓住後桌角,玉足上青筋都顯露出來瞭。
“啪!”
“哇啊!求求您啦!”淒美中帶著幾分沙啞的女子求饒真是讓聞者傷心,聽者落淚,忍不住想要保護憐惜。
“啪!”
“不要再打啦!”依文嬌羞的面容,加上淒苦的神色,真是叫人不由得心生愛憐。
最後,兩個衙役把被打的神志迷糊的依文從桌子上解下,拎到最後一處刑架——老虎凳上,脖頸和腰部用皮帶拴在老虎凳的後靠背,雙手也擰到老虎凳的背後綁住。一雙大腿並攏直直放在老虎凳的長凳面上,一個衙役靠前來到瞭依文女俠的腳旁,足底責是他最喜歡的節目,這個衙役捧起瞭依文的一隻玉足仔細端詳,真是優雅秀美,依文女俠的玉足屬於嬌小瘦長形的,足跟纖細不盈一握,延伸到腳掌的過程略微延展寬瞭一點點,之後幾乎是一馬平川,她的拇趾最長,其餘腳趾依次變短,可能是因為自由赤足的原因,每一顆腳趾都是筆直的,不似尋常女子的腳趾都帶有一絲彎曲的優雅弧度,不過筆直有筆直的美感,更顯清麗幹凈,她腳掌略平,掌心不是很厚實,不像是能熬住足底責的樣子;衙役伸手去捏弄把玩,手心裡傳來軟糯中帶著一點彈性的豐滿手感,真不愧是號稱有江湖上最好養足秘術的峨眉派,整隻腳的表面都柔潤細滑,沒有一絲粗糙或者棱角起伏,就連足底足跟腳掌也是富有彈性的白裡透紅的軟肉,用力一按,那軟肉中居然會按出一絲絲奶白色的液體,這可真正是軟嫩的能按出水兒來。
不過依文足底這奶白色的水兒其實是峨眉派修煉的養足秘術所練出來的壓縮真氣,平日裡就在足皮的下面時常的潤滑足心,按住來再一松手,就像是海綿裡的水又滲透回去瞭。
因為長時間的行刑,幹凈的玉足上自然也崩上瞭一些細碎的血絲,腳心也出瞭一層細密的香汗,常年修習佛經武藝的依文女俠雖不至於像李雪那樣足汗中冒出撲鼻的馥鬱香氣,卻也猶如清晨的第一股清泉般帶著一絲淡淡的甜,露水的清冽和黃瓜的清香。
他不由得拿著這隻獄卒來回磨蹭著自己的下身,權杖在這溫潤潮濕的足面上蹭過的感覺讓衙役欲仙欲死,依文女俠此時完全沉浸在之前恐怖的刑痛上,並未發現自己的光腳丫正在被一個男子褻玩。
令一個衙役卻在幹正事,他拿出兩副琴銬,琴銬的模樣是六個鐵銬,一大五小,五個小鐵銬上有鐵鏈鏈接在大銬上,拉動鐵鏈,小鐵銬就會向著大鐵銬靠攏,並且能夠卡住。
琴銬是南陽城的專利,跟餘杭的孔雀銬,蝴蝶銬一樣,都是這些行刑者們別出心裁,別具匠心發明出的一些狠毒束具。
衙役將琴銬的主銬銬住依文的兩隻腳腕,又將附銬銬住她的十顆腳趾頭。
拉動鐵鏈,十個柔軟的玉趾就被迫彎曲拉扯向足腕,縱容依文自幼習武,筋骨柔軟也難耐這樣強度的拉扯,發出一聲聲的哀鳴,足趾都快完全貼在足背上瞭的時候,衙役才將鐵鏈卡好,將依文的兩隻大腳趾綁在一起,用麻繩拎瞭起來。
“嗚嗚!”依文頓時發出難耐的嗚咽。
麻繩栓的並不均勻,使得依文的左腳大腳趾被勒得更緊,這讓她疼的不斷顫抖亂動。
但是更疼的很快就來瞭!一個衙役捏著一根藤條走瞭過來,在依文驚恐的註視下,直接一記藤條抽在她的兩片腳心上!
“哇啊!”依文疼的尖叫起來。
那是一陣難以形容的錐痛,好像是無數根尖錐刺進瞭腳心裡面,又像是沒有刺進去的時候,一波波繼續穿刺著。
“啪!”
“啪!”藤條接連的落在依文女俠的雙足足心,因為上瞭琴銬的原因,依文的腳趾完全不能動彈,隻能被迫伸出自己的一雙美足腳心,供給行刑的衙役玩弄。
因為是用麻繩固定,依文可以左右騰挪雙腳來躲避責打,可是這樣一來,兩片臀瓣之間的私密之處便無從遁形。
“啪!”衙役掄圓瞭疼痛,狠狠抽在她的腳掌上。
“啊!”依文慘叫著,腳掌上的肉最少,這一下抽的半是皮子半是骨頭,力道都打在骨膜上,使得依文有種整個腳心被抽成兩瓣的錯覺!
“啪!”這一記抽的是足跟,僅次於腳掌的少肉處。
“不要打瞭啊!”依文縮著身子,兩腳微微哆嗦,這一次似乎是腳跟被抽碎瞭!
“啪!”接下來是腳心!每一記藤條都會在一個不同的地方下狠。
“哇!————不啊!”雖然腳心是整個足上最多肉的地方,可是這一記同樣也是目前為止最疼的一下,依文女俠的玉足本來就單薄,還有些扁平,足心裡面是五根連著腳趾的軟筋,她的腳趾被掰著腳趾背貼著腳背而,這一記又運足瞭力氣,差點將她的腳筋打裂。
“啪!”又是一鞭,抽在腳趾和腳掌前緣交接的細肉上。
“不要再打瞭啊!”
“不啊!”依文徒勞的求饒,她長這麼大,才知道小小的腳丫上居然有這麼多可以下藤鞭的地方!
衙役在一個方向去抽擊依文女俠的玉足,打滿十記之後,又走到另一邊去抽另一隻光腳兒。
在依文女俠恥辱的哀叫之中,二十記的足底責很快結束瞭。衙役們將依文女俠從老虎凳上卸下來,依文女俠頓時整個人團縮在地面上,雙手按著自己的足底,輕輕撫弄著,身子卻一動也不肯動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