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抽下,劉馨兒疼的幾乎要打滾瞭。
可是黃霸的一句話,猶如兜頭冷水,讓劉馨兒冷靜瞭下來,“你若是再胡亂掙紮,我就叫十個昆侖奴進來輪瞭你!”
劉馨兒頓時不敢亂動瞭,她知道餘杭縣衙圈養瞭不少昆侖奴,黃霸絕不是恐嚇自己,他真能做出這等事來。
劉馨兒咬住牙關,雙腳疼的直哆嗦,臀部,大腿,小腿上面皮開肉綻的傷痕蹭在紮冷佈滿粗糙冰碴的刑床上,更是屈辱痛極!
她就這樣全身裸著,仰躺在冰床上,等待著黃霸接下來的折磨。
黃霸將藤鞭放在自己的眼前觀看瞭一下,烏黑的鞭身上面沾著清冽的血絲,他伸出舌頭去舔舐瞭一下,“處女的血真甜啊!”
鞭身放在瞭劉馨兒的大腿正面,輕輕滑動。
劉馨兒本來就是妙手門出身,輕功極好,因此大腿也比尋常人更加結實健美,從胯部開始呈現非常圓潤挺實的弧度,知道下一個要打的地方是大腿,劉馨兒又怕又無奈,委屈得直哭。
這個姿勢躺著,她能清晰看見黃霸揮動鞭子打自己,可是想到十個昆侖奴圍攻自己的情景,她隻能咬碎銀牙,一動也不敢動。
“嗖!”黃霸高高舉起藤鞭!
“啪!”狠狠落下!
“嗚嗚!”劉馨兒咬緊牙關,舌頭頂在齒縫上,發出口齒不清的亂叫。
這一鞭打在她膝蓋上側的大腿肉上。
“嗷嗷!”劉馨兒慘叫一聲。牙齒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雙腿死命的繃緊夾緊,一雙玉足也是並排夾住,腳背弓起,十顆玉趾縮成一團,猶如兩隻初筍。
“啪!”緊接著又是一記,依然抽在同一個地方。
“哇啊!”劉馨兒一直保持這個全身繃緊的姿勢,從頭到腳都佈滿瞭細密的汗珠,她的精神,身體,都到瞭一個疲勞的極致,可是劇痛卻迫使她不得不保持這個繃緊的姿勢,尤其是小腿和小腳,持續的縮緊已經使得她腳筋抽搐瞭!
“啪!”又是一下!
連續三下抽在同一處,劉馨兒發出瞭撕心裂肺的慘叫,之後忽然放松下來,她知道,打完三下,自己至少能夠休息兩個呼吸的時間。
大腿完全放松,健實的大腿肌肉像是面團一樣癱軟在冰冷的刑床上,雙腳也八字形分開,十顆腳趾同樣不在繃緊在一起,像是兩個小爪子一樣隨意的散開,兩隻纖細的的拇趾都有些詭異的彎曲,那是之前抽筋還未完全好。
而黃霸的確就是要給劉馨兒這個希望,他的藤鞭在之前抽打過的地方輕輕磨蹭著,那裡本來雪白的肌膚深深凹陷下去一層,乍一看還以為是打掉瞭一片皮肉,不過隻不過是因為瞬間的大力抽擊使得局部水腫,復原比較慢罷瞭,隨著他用藤條的磨蹭,真氣也在藤鞭的尖端慢慢流淌在劉馨兒的傷口上,藤鞭傷口表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隆起,恢復到之前的平滑,慘白的藤鞭痕跡也慢慢變成淤血的青紫色,不過隨著真氣流淌,淤青也慢慢熨開,變淡,最後變成瞭一大片略深的粉紅色,疼痛在急速減小,劉馨兒幾乎發出瞭舒服的呻吟,這種劇痛之後馬上變舒服的感覺,像是毒藥一樣,會上癮。
“劉馨兒,你招不招?”黃霸溫和而帶著一絲絲霸氣的聲音在劉馨兒的耳邊響起,這純正的男性氣息幾乎就要讓劉馨兒立刻屈從瞭。
可是下一刻她就咬瞭一下舌尖,讓自己清醒過來,翡翠仙姑曾經教導過自己,黃泉門專修精神魅惑之術,尋常人隻要聊上兩句就會著道,即使二三流的武林高手也不能抵禦,隻有一流高手才能抗住他們的魅惑,而且黃泉門的魅惑術對於異性有很強的吸引力,若是再被俘狀態,無助狀態更容易被魅惑到。
幸虧自己是碧落門下,碧落真氣天生就在一定程度上克制黃泉真氣。
“竟然失敗瞭!”黃霸遺憾的搖搖頭道,“師妹,我沒有惡意,你這美好的身子,我也不願意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橫飛,你隻要乖乖被我魅惑就好瞭,即使是以後你們碧落追究你泄密你也可以推脫說是被我的法術迷惑瞭。”
“是嗎?”劉馨兒不屑的說,“江湖上誰不知道你黃泉門的手段?你們的存在,就是大神門的污點,如果真被你魅惑瞭,必然成為行屍走肉,任憑你指揮,成為你春宮中的一部分瞭!”
“哈哈哈哈!”黃霸見劉馨兒道破自己的秘密,也不著惱,道,“都是一樣的,等打到你意志崩潰的時候,一樣要被我魅惑成功的,既然你不肯就范,那咱們就慢慢熬!”
說著黃霸將藤鞭在旁邊的鹽冰桶裡面攪和幾下,拿出來,藤鞭表面眨眼間就佈滿瞭潔凈的冰鹽刺。
“嗖!”
“啪!”
表面帶著冰冷的冰鹽末的藤條帶著一股刺骨的寒風抽瞭下去,結結實實落在劉馨兒大腿的中間。
“嗷嗷!”劉馨兒瞪大瞭雙眼,眼淚瞬間就流淌成河,那不是因為委屈或者是劉馨兒自己控制的哭泣,而完全是生理反應,是劇烈的疼痛直接穿刺腦神經之後淚腺失控導致的淚流。
而兩個剎那之後,劉馨兒才真切感覺到劇痛,再次發出“啊啊!”的慘嚎。
她雙手的手指幾乎要摳進冰床裡面去瞭,她上身不敢亂動,腦海還保持著微弱的清醒,十個昆侖奴的圍攻,這真切的威脅像是大山一樣壓著她,讓她強行扛住這樣劇烈的疼痛,自主的不敢亂動。
她的雙腿微微顫抖,在藤鞭離開大腿以後,雙腳不斷地上下擺動,腳趾像是沒瞭筋兒一樣在腳掌上亂抖。
“不要打瞭!”
“真的不要打瞭!”劉馨兒哭著求著,她上一刻還堅強的像個女烈士,下一刻就哭的像個小女孩。
這藤條的滋味可見一斑。
劉馨兒知道自己是不可以招供的,對李雪,對大神門的敬仰,是她的第一層信念,她看過自己偷到的書信,信裡面的內容,足以讓李雪翻盤!
“那你招不招?”
“……”劉馨兒不說話瞭。
“啪!”
“啪!”
緊接著,又是連續兩鞭。
劉馨兒的大腿中部也深深陷下去一道深深的鞭坑。
她疼的全身都冒著虛汗,左右小幅度的晃著身子,在微不可查的幅度下抽搐顫抖著。
“啪!——啊!”
“啪!——嗷嗷!不啊!不要打啊!”
“啪!——不!”
“咔嚓!”劉馨兒的雙手握緊,竟然生生將刑床上的一塊冰捏瞭下來,之後生生捏碎瞭。
可是饒是捏碎冰塊,劇痛依然難忍難耐,沒有過勁兒,她微微搖晃著腳丫,雙腿略微的分開,再合上,再分開,再合上,如此往復瞭兩次,大腿上側的疼痛才緩解到勉強能忍的程度。
大腿最上側是最疼的地方,這裡連打三下劉馨兒都沒有招供,黃霸就知道這劉馨兒的底線恐怕還要比自己想象的要底不少!
也不再廢話問詢,藤鞭沿著劉馨兒的腴部重責,緊接著沿著她雪白的肚皮一路打上去,每一下都是運足瞭勁兒,一下皮開,兩下肉綻,三下見血。
常年習武的女俠都練就瞭一副優美秀雅的馬甲線,劉馨兒也不例外,微微隆起的腹肌是非常能抗刑的,可是黃霸抽的地方卻是兩塊腹肌相間的隔膜處,鞭刑的力道順著腹肌抽瞭進去,每一次都猶如穿腸絞肚,痛徹心扉!
又是十五鞭過後,劉馨兒疼的整個人都抽搐瞭,卻依然沒有招供。
黃霸拿出兩個鐵環來到瞭劉馨兒的身前,右手捏住她的左乳尖搓動起來。
劉馨兒口吐蘭芳,被黃霸搓的面目潮紅,左面的乳尖也在這刺激下高高聳立起來。
這時候,黃霸手裡的鐵環就湊瞭上來,劉馨兒低頭一看,不由得花容失色,“不要!”
“師兄求你不要!”
“求求你!”那鐵環是中空的,一頭的四邊有梅花孔,另一頭是可以伸縮的倒鉤,兩邊一合,一邊就順著中空進去另一邊,倒鉤從梅花孔裡面穿出來咬死。
“求你不要啊!”
“求求你!”劉馨兒哭叫著,倒鉤已經在黃霸的用力下插進瞭劉馨兒左乳尖的內側,之後慢慢穿瞭出來。
“咔啪!”兩邊合再一起。
劉馨兒受到劇痛,難受得用自己的左手捏住瞭自己的乳底,可是又不敢再動,因為環子還在黃霸手裡捏著,若是亂動,鋒利的鉤子直接能將她的乳尖從裡到外刨開。
所幸黃霸並沒有這個打算,而是如法炮制瞭她的右乳尖。
劉馨兒雙手托著自己的雙乳,淚眼汪汪看著黃霸,黃霸獰笑一聲,用一根鐵鏈把兩個乳環穿在一起,拉住鐵鏈,藤鞭再次揚起,在劉馨兒絕望的註視下,一鞭抽瞭下去!
鋒利的藤鞭像是小刀一樣割在劉馨兒的乳底。
“啪!”
“啪!”又是連續兩下。
劉馨兒疼的欲死無門,“嗚嗚”亂叫,可是更加不敢掙紮瞭,這樣的劇痛,即使是明知道會被十個昆侖奴圍著幹也不一定能抗住不掙紮亂動,可是雙乳的乳尖被鋒利的倒鉤穿過,如果亂動,乳尖會被撕碎的!
雪白的下乳皮猶如奶油酥皮,稍微用力都幾乎能抽出奶汁來,何況這樣連續的鞭刑。
好在黃霸也算是憐香惜玉,主要是為瞭逼供,並不追求皮開肉綻血肉橫飛的效果,手裡用瞭巧勁,將疼痛力道都打進裡面去,表皮隻是微微紅腫,饒是這樣,劉馨兒依然是疼的受不瞭!
又打瞭兩下,黃霸見劉馨兒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大,知道她快到承受的極限瞭,繼續讓她子扛著不動已經不太現實。
況且就算劉馨兒一開始就不聽話胡亂掙紮,黃霸也是不會真的叫昆侖奴來輪番幹劉馨兒的,黃泉門隸屬於大神門,大神門人有一種天然的優越感,在他們看來,即使是一流的武林門派,超一流的武林高手,也還是人類的范疇,而修煉瞭大神門的武功,就是神的范疇瞭。
作為一個黃泉門的少門主,他可以自己親自上瞭劉馨兒,卻不可能容忍這些下等人侮辱劉馨兒,跟別提更下等的昆侖奴瞭。
劉馨兒顯然不知道這些,她在水深火熱中熬著,這時候黃霸忽然停下鞭打,指著冰床旁邊不遠處的兩根方形木棍道,“站過去!”
劉馨兒不敢反對,咬著牙關,忍著刑痛,從冰床上慢慢爬起來,赤腳踩在冰面上,走到瞭那兩根方形木棍前面。
兩根方形木棍各有兩米高,相距不遠,木棍的最頂端有木枷,木枷上面有兩個碗口大的孔,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木棍前面有冰臺階,她赤腳踩著冰臺階走到臺階上面,忽然臉色一紅,因為站在太精頂端,她的雙峰正好對著那木枷的孔。
黃霸也走瞭上來,道,“知道這木枷是幹什麼用的嗎?”
“不知道。”劉馨兒知道也說不知道,這是一種下意識的逃避心理。
“沒關系,師兄教你!”黃霸冷笑一聲,將木枷抬起,托著劉馨兒一對碩大的乳峰,將其放在那碗口大的孔裡面,之後合上瞭木枷。
不過劉馨兒的雙峰實在是過於雄偉,區區碗口大的孔根本就放不下,木枷兩側和中間都有螺絲扣,黃霸將螺絲慢慢絞緊,兩片木枷就紮紮實實將劉馨兒的乳根牢牢固定住瞭。
“疼!”劉馨兒可憐巴巴的看著黃霸,乳根傳來陣痛,她覺得自己的大胸幾乎要被夾吊瞭。
“啪啪!”黃霸拍拍劉馨兒水球一般的雪白高峰道,“她比你想象的要結實多瞭!”
說完瞭又擰緊一扣!
“啊啊啊!”
劉馨兒不由得用手去掰那木枷,現在的疼痛程度已經不能夠忍受的瞭!
“這是乳架。”
“也叫胸枷,胸拶。”黃霸道,“不過是專門對付女人的胸的,尤其是你這樣的大胸妹。”
“如果你還不招,我就繼續擰下去,直到扣緊!”
“你混蛋啊!”劉馨兒忍不住淚流滿面,她的胸有多大啊!要是根部絞緊到隻有碗口大,豈不是疼死瞭!
可是黃霸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見劉馨兒依然嘴硬,便一圈圈的將螺絲絞緊瞭。
“不啊!”劉馨兒的慘叫越加淒厲。
“不要!”她的手奮力的去掰夾板,妄想將木枷分開,可是兩片木枷是用硝制過的鐵木制作,還用銅條箍住瞭,就算是專修鷹爪功夫的橫練高手也未必能輕易撕裂,何況劉馨兒弱質女流纖纖玉手。
“咯吱咯吱!”螺絲一圈圈縮緊,柔軟的乳峰在黑壯的木枷下肆意揉捏變形。
“啊啊啊!”
“嗷嗷,疼死瞭!啊!!!”劉馨兒雙手托著自己的胸前側,全身顫抖著。
“不要!師兄不要弄瞭!”
她的眼淚已經流成瞭河,乳根越縮越小,劇痛侵襲著她的腦子。
“翡翠給瞭你什麼好處!”耳邊傳來黃霸的呵斥逼問。
“碧落門給瞭你什麼好處!李雪又給瞭你什麼好處!”聲音那樣大,震得劉馨兒腦袋嗡嗡響。
“值得你這樣奮不顧身!”黃霸已經有些生氣瞭,刑訊到瞭這個地步,幾乎已經到瞭一個小極致瞭,他這麼多年來也很少遇到這麼強硬的女子,別說是劉馨兒這樣大的胸部,尋常女子的小胸輕輕拶一下基本也都有什麼招什麼瞭,這劉馨兒居然還是扛著不說!
眼淚早就不受控制的留下,劉馨兒哭叫著說,“沒有好處!沒有好處!”
“那你招啊!這還不招!你還要不要奶·子瞭!”
“不!招!”劉馨兒幾乎是咬著牙說出這兩個字,胸前的禁錮越來越緊瞭!猶如萬根利劍尖刺同時插入,又如有大力在拉扯。
“真是賤皮子!”黃霸見劉馨兒如此強硬,已經開始惱怒瞭。他忽然走到冰臺階下面,轟然一腳,臺階被他的真氣轟的粉碎,腳下沒有瞭支撐,劉馨兒的身子一下子墜瞭下去,全身上下就靠著兩隻乳根兒在吊著支撐。
“哇啊!”猛然來瞭這一下子,劉馨兒猛發出一聲大叫,乳根忽如其來傳來劇痛,雙峰好像要被大力扯下來一樣!
“啊啊!”劉馨兒慘叫瞭一會兒,發現自己的雙峰乳根比自己想象中的確是要結實不少,雖然依然疼痛難忍,卻並不至於被直接拉斷。
她雙手伸開去夠兩邊的木方,分擔一點胸前的拉扯裡。
饒是有雙手分擔,乳根依然猶如撕碎般劇痛。
黃霸的鞭尖頂著劉馨兒的乳尖,“還不招嗎!不想活瞭?”
“到底是什麼信念支撐你!”黃霸此時有些好奇瞭,是怎樣的信念能支撐一個少女在這樣的酷刑下還不招供呢!
“第二層信念,是養我的妙手門,是我師父的信念。”劉馨兒沙啞的聲音慢慢傳來,像是在回答黃霸的問題,也像是在說服自己,給自己洗腦催眠。
“我從小父母雙亡,孤苦伶仃,若非妙手門養我,我早就死瞭,我師父帶我如己出,她臨死前給我說瞭江湖上還有一處聖地叫做大神門,與劍閣並列卻更為神秘,乃是傳說中的聖地,她做夢都想加入大神門。”
“我做到瞭。”劉馨兒的催眠似乎起瞭作用,她歪著頭,斜著眼睛去看黃霸,“我加入瞭大神門,偷這個信件是我的第一個門派任務,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招,我什麼也不會告訴你的!”
“沒有不破的信念。”黃霸沉穩下來,正視著劉馨兒,“你說的對,黃泉門就是大神門的污點,可是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即使大神門也不例外,黃泉有足夠的手段讓你放棄一切信念。”
“包括背叛大神門的任務?”劉馨兒澀聲說道,“黃泉和碧落同屬於大神門,你用大神門的手段,去逼迫大神門弟子說出門內的秘密,隻為瞭五百兩黃金?”
“不光是黃金。”黃霸道,“黃泉門的功法可以通過刑訊獲取真氣的提升,所以你招不招,對我來說都一樣,除此之外還有別的原因,如果接下來的刑罰你能抗住,我就告訴你大神門的核心機密。”
黃霸用特制的夾板夾住瞭劉馨兒的雙腿,讓她的膝蓋無法自由回彎,之後在劉馨兒的腳下升起瞭一堆柴火,擺上瞭一個升降架,升降架的上面放瞭一個鐵鍋,黃霸將一塊塊的白蠟丟進鍋子裡面,隨著火焰舔舐在鍋底,白蠟慢慢融化成清亮的蠟汁兒。
一鍋煮沸的蠟汁隨著升降架的搖桿搖動慢慢上升,劉馨兒隻覺得腳下熱氣騰騰,接著,她清秀的玉足足尖就碰到瞭一汪火熱的東西,猶如開水般滾燙,又如巖漿般粘稠,白稠的蠟汁泛著泡泡黏在劉馨兒的晶亮的腳趾上,之後將她的足尖裹住,辣痛和燒灼猶如無數細如牛毛的針一點點順著劉馨兒嬌軟的足尖刺瞭進去,又如沿著毛細血管和毛孔一點點鉆瞭進去。
“啊——”劉馨兒發出瞭一絲叫聲,之後咬住牙,雙腳繃緊。
煮沸的蠟汁繼續上升,慢慢將劉馨兒的腳趾完全浸泡瞭進去。
之後繼續上升,慢慢浸燙到瞭腳趾根兒,腳掌。
劉馨兒的表情因為痛苦變得有些扭曲,她再也扛不住這樣的燙,這根鞭刑拶刑完全不同,火辣的熱燙無孔不入,完全滲透瞭劉馨兒白皙纖細的柔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仰頭慘叫起來。
“不要啊!”少女的慘叫一聲比一聲慘厲。
“求你!”少女再也忍不住劇痛。
“求你啊!”她發出瞭一聲聲叫,一聲聲喊,一聲聲求饒。
她不斷掙紮想要彎起膝蓋,躲開滾燙的蠟水對玉足的折磨,可是膝蓋處特制的夾板限制瞭她的行動,苦悶簡直難以形容,她左右前後活動胯部,想讓蠟水少沾一點在自己腳上,可是一不小心就碰到瞭鐵鍋的邊緣,鐵鍋的溫度可是遠遠比蠟汁還要高!
那細軟雪白如奶油似冰晶的足尖碰到火熱燒紅的鐵鍋,頓時燙紅瞭,她如受驚的玉兔般縮回玉足,一會兒大叫,一會兒又發出瞭嚶嚶的哭聲。
蠟水越來越高,慢慢漫過細滑的足掌,圓潤光潔的足踝,玉琴般的足跟,最後已經將劉馨兒的一雙玉足完全浸泡在內瞭。
劉馨兒清秀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全身都在抖,隻有雙手是自由的,可是十個手指卻死命摳住木方來分擔雙峰的拉扯力。
“招不招!招不招!招瞭就拿出來!”黃霸喝道,他在劉馨兒的正對面,看著劉馨兒的身子不斷顫抖,除瞭雙峰和大腿比較矯健以外,劉馨兒的身體是非常纖弱的,骨骼也十分纖細,皮肉更是細軟,神經應該也是比較敏感易痛的體制,按說根本抗不瞭這樣的重責的。
他能看出來劉馨兒的忍痛早就到瞭極致瞭,她的表情全是無助,恐懼,劇痛,害怕,沒有一絲堅毅,可是為什麼她還不招?
黃霸見識過各種女烈熬刑時候的情形,要麼是那種根骨極其強硬,意志也非常堅定的女子,比如李雪那種,無論如何用刑,她的身體和意志都能支持她熬刑;要麼如上官明月或者李燕燕那種,意志雖然極其堅定,但是身體承受不瞭,所以在持續的熬刑下也會最終屈服。
可是劉馨兒這種情況,他從未見過,明明身體和意志都支撐不瞭瞭,為什麼還能扛?
在她的內心深處,有一個什麼事情在最後的關頭守著,即使是刑訊到瞭這個地步也不肯招?
搖桿還在搖動,升降架繼續上升,鐵鍋裡面的火燙蠟汁已經浸泡到小腿瞭。
蠟汁與劉馨兒腳心上的鞭傷相碰觸,更是難耐到瞭極致!
忽然,劉馨兒發出瞭一聲高昂的尖叫,全身都抑制不住的發出瞭劇烈的抽搐。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拼命的扭動,甚至不顧雙峰還在拶子裡面!
黃霸冷眼看著,他知道是劉馨兒的腳尖碰到鐵鍋的底部瞭,這就猶如是用燒紅的烙鐵去燙少女細嫩的足心一樣!
他冷冷看著劉馨兒高昂的慘叫,流淚,抽搐,顫抖,求饒,心裡默默念著:1,2,3,4,5,6,7,8。
數到8,他撤掉瞭蠟鍋。
劉馨兒整個人猶如虛脫,除瞭雙手還勉強拉著木方以外,整個人幾乎都沒瞭生氣。
黃霸看著劉馨兒,劉馨兒則眼神迷離,如死灰般看著黃霸,眼神雖然沒有生氣,身子卻依然顫抖,燙傷和鞭傷不同,鞭傷是打的一瞬間最疼如果用數字比喻可以比作10,停下之後痛苦就急劇降低,如果不碰甚至不會很痛,數字化的話隻有2這樣。
燙傷也是燙的一瞬間最疼,同樣比作20,可是燙完之後疼痛卻並不會減緩太多至少也要7,因為蠟汁的保護,劉馨兒的足底並未被燙焦,但是畢竟是燒紅的鍋底,她從腳趾尖到半個腳心都呈詭異的粉紅色。
兩隻玉足都裹在一層晶瑩剔透的白蠟裡面,猶如蛋糕外面塗瞭一層奶油酥皮,黃霸看著她的玉足,忽然上前將她的雙手背過來,在臀翹上面綁住。
“咯吱咯吱。”劉馨兒的銀牙咬的直響,沒有瞭雙手支撐,她的乳根再次被撕斷感充滿。
“啪!”藤鞭落在腳心上。
“啊啊!”劉馨兒疼的大叫。
“啪!”又一下!她的身子被鞭打得一陣搖晃,乳根不斷拉扯拉長!
“啊!”
“啪!”一鞭接著一鞭!
“啊!不要!要斷瞭!”劉馨兒慘叫著。
“啪!”鞭鞭見血!
有的地方的蠟片被打碎瞭,血絲沿著蠟片滴落下來。
“啪!”
“啪啪!”藤鞭越打越快!
這一次黃霸不是算計著打,而是不斷亂打,藤鞭像是雨點一樣落在劉馨兒小小的光腳心上,疼痛已經將劉馨兒淹沒瞭。
黃霸忽然拎起蠟鍋,兜頭澆在瞭劉馨兒的雙峰上。
“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劉馨兒發出長長慘叫,她想要昏迷,想要直接死過去好瞭,可是乳根被揪住瞭,她整個身子的重量都懸吊在乳根上,甚至昏迷都做不到!
“啪!”藤鞭再次落在她的乳面上。
“啊啊!”慘叫!
“啪!”藤鞭繼續落下!一下就抽裂瞭蠟皮,在雪白的胸面上留下鮮紅的血跡!
“啊!”還是慘叫!
“招不招!”黃霸的喝問!
“啪!”伴隨著怒喝自然還繼續加一記重責!
“我讓你不招!”
“啪!”蠟皮,藤鞭,血絲,一齊飛起!
“讓你嘴硬!”
“啪!”藤鞭的尖尖飛快落下,抽在劉馨兒的乳尖上,鐵環都被打的亂抖。
“啊!”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劉馨兒搖著頭,慘叫著,“不要打瞭!不要打啦!”
黃霸往鐵鍋裡又倒瞭滿油,再次放在劉馨兒的腳下!
還是燒的滾沸,之後猛倒進去一瓢冰水!
“啪啦啪啦!”滾燙的熱油頓時崩飛,無數小油點飛濺在劉馨兒的玉足上,小腿大腿上。
又是一頓慘叫!
“啪!”藤鞭也沒有停下,繼續在她的乳尖上輪番抽下。
“熬住!”
“熬住!”
劉馨兒的心裡隻剩下這一個念頭。
“你為什麼還不招?”在一記藤鞭狠狠抽下,甚至將少女的乳尖都砸扁之後,黃霸忽然瞪住瞭劉馨兒,劉馨兒一陣恍惚,眼神被黃霸深邃黑色的眼神吸住瞭。
“我不招!”她迷迷糊糊的說。
“為什麼不招?那封信在哪?你為什麼不招!”
“我!”
劉馨兒的眼神更加迷離瞭,喃喃道,“我為什麼不招?因為我要保護李雪,我要保護她!”
“李雪與你一面之緣,你保護她做什麼,不要告訴我是什麼門派任務,什麼師父的遺願,這種程度的刑罰還不招,不是什麼師父遺願和門派任務能解釋的!”
“我!就是!要!保護!李雪!”劉馨兒道。
“你為什麼要保護她?快說!”
“她是!雪侍的女人!”
“你認識雪侍?”這回輪到黃霸吃驚瞭。
“我認識。”劉馨兒迷離的眼神中出現瞭奇異的光彩,呆滯的面龐上露出瞭一絲幸福的微笑。
“我喜歡雪侍!李雪是他的女人,所以我要保護她。”
“這……”黃霸噎住瞭,他忽然不知道怎樣問下去瞭,這是個什麼邏輯?一個女孩子,因為喜歡一個男人,所以要豁出命來保護他的女人?這簡直顛覆瞭黃霸的認知能力。
他無法發問瞭,他的眼神更深入劉馨兒的腦海,精神力完全侵入瞭劉馨兒的精神世界。
他忽然想看看這個女孩子的腦袋裡面裝著什麼記憶。
他進去瞭,在輪番酷刑下,劉馨兒的精神世界早就崩潰瞭,黃霸輕易就進入瞭劉馨兒的精神世界,那是一片藍天白雲,一個白衣男子,拉著一個隻有七八歲的小女孩在草地上歡快跳著,玩鬧,草地上開滿瞭野花。
忽然,那個白衣男子像是發覺瞭什麼,回頭向著黃霸的方向看瞭過來。
“轟!”
一個眼神,黃霸甚至都沒有看清那人的臉,但是那個感覺,就是雪侍無疑!那張狂,那霸氣,隔著時空記憶都能傳遞給他!黃泉門主,黃霸的師父全力施威,都沒有這樣的威壓!黃霸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股磅礴澎湃的精神意識猶如滔天潮水般將他淹沒,黃霸瘋狂的退出瞭劉馨兒的意識深處,背後早已濕透瞭。
雪侍真的死瞭嗎?一個死人,十年前在一個女童心裡留下的記憶居然比自己苦修三十載的精神力量還要強大!雪侍到底是怎樣一個存在啊!
而且,他真的死瞭嗎!黃霸再一次問自己!師父是不可能騙自己的,師父說雪侍已經被天柱峰的紫青神雷劈碎瞭,可是,一代天驕,活著的神,真的那麼容易就死掉嗎?
“雪侍!”黃霸喃喃道。
“雪侍!”劉馨兒的眼神也恢復瞭清明,“你為什麼要喚醒我的記憶,我花瞭十年的時間去忘瞭他,你為什麼要這麼殘忍!”
劉馨兒哭瞭,她最大的秘密,被人發現瞭,她不過是一股醜小鴨,雪侍是她一輩子十輩子一百輩子,仰視都仰視不到的存在,她暗戀他,隻能放心底,不敢被人知道,可是這個秘密,今天被這個男人知道瞭,劉馨兒是個善良的女孩子,可是她從未像今天這樣想要殺死一個人,即使黃霸在她身上做瞭這些她都沒想過殺死他報復,可是在自己的秘密被翻開的一瞬間,她真的很憤怒,如果手裡有一把刀她一定毫不猶豫的插進黃霸的喉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