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走到我跟前，繆葉的眼睛中閃爍著淡淡的光。她朝我輕輕地抬起瞭一隻手臂，帶著柔情。我伸出手，與她指尖的相碰，然後緊緊抓住，順勢一拉，繆葉如同一片輕盈的葉子，落入瞭我的懷抱。
夜風的微涼，淡淡的酒香，還有她難以言喻的溫柔。那一刻，我仿佛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與她的心跳交織在一起，她的豐臀緊緊地貼在我的胯間。
“你為啥硬瞭？”繆葉靠在我懷裡，側著臉看我。
“你那舞跳的，誰能不硬？”我說道。
“性感不？”
“超性感。”
“我……濕瞭，你知道吧？”繆葉湊到我的耳邊，淫蕩地說道，“裡面好想要。”
“浪死你得瞭，那……就解決一下？”我哼哼笑，順便揉瞭一下繆葉的飽滿的肥臀。
“好！去哪操我？”繆葉眨巴一下眼睛，笑盈盈地瞅著我，我一瞧，完犢子，浪勁兒上來瞭。
“我們還在呢？你倆咋回事兒？”李舒略顯驚訝地說道。
一旁的何夢丹，也能聽見繆葉在說什麼，抿著嘴，看上去很羞，秀雅的小臉蛋兒，在燈光下紅撲撲的，嘉穎和楊晨靠在一起，瞅著我們倆直樂。
“瞎樂什麼？你們誰也跑不瞭。”
“喔——厲害瞭，翰哥，你要挑戰我們五個嗎？”楊晨一副很認真的樣子。
“哎喲，媽耶，你們平常這麼歡樂嗎？”李舒笑呵呵地說，“翰哥真頂得住啊？”
“拿我找樂兒？來來，聊一下。”我招呼這幾個大美女坐下，“咱們約法三章一下。”
她們幾個先是愣瞭一下，隨即面面相覷地坐下，然後就很認真地看著我，我詫異道：“你們怎麼這麼認真？”
“聽你約法三章。”繆葉靠著我。
其餘的人點點頭。
我點根煙，抽瞭一口，想瞭一下，然後認真地說道：“吶，是這樣，我覺得啊，有些事情，咱們稍微認真點，說一說我們現在的狀態。”
“嗯嗯嗯。”嘉穎調皮地點點頭。
“翰哥說。”楊晨手一攤。
“不要嬉皮笑臉。”我橫瞭她們一眼，恢復平時在公司開會時的狀態。
“我們換個地方，安靜點兒的。”我接著說道。
幾個人離開瞭這個露天的酒吧，在附近找瞭一個咖啡屋，相對安靜很多。
見我認真的樣子，她們看上去也很慎重的樣子，搞得跟我真要開什麼項目大會似的。
“一、二、三，李舒，何夢丹算不算上？”我看著面前的這五個姑娘。
她們自然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李舒看一眼繆葉，然後點頭，非常幹脆。何夢丹甚至都沒有考慮，便嗯嗯地點頭。
“好，那就是五個人，五個美女，那我就開門見山瞭。是這樣啊，我這段時間也想瞭想，就是，我覺得我和繆葉與你們這種狀態不太好。”
我見嘉穎下意識咬瞭下嘴唇，就那麼一直盯著我，楊晨捧著咖啡，也很認真，李舒剛來，始終處在一種沒有好好準備的狀態。
何夢丹這個生瓜，就擺在一邊，我還沒想好要不要。繆葉是我準媳婦，自然是認真在聽。
都沒有調皮，也沒有看上去的無所謂，也沒有你愛咋說就咋說，我依舊我行我素的樣子，反而都很認真地在聽。
“吶，我在這很認真地說一下。從現在開始，你們所有人的性行為要按照以下的規則進行，一、我不同意的不能做。二、我讓你們誰做，誰才能去做，我讓怎麼玩，就怎麼玩。三、我不在的時候，跟誰做，要跟我說，我要知道你們的行蹤，要知道對方是誰？四、不能就你們自己爽，我要知道過程。五、任何事不要對我有任何隱瞞。六、我的任何要求，要完全服從。”
我一邊說，一邊瞧著楊晨，她擱那數手指呢。我說完，每個人的臉上都生出一絲恍然大悟後，緊接著就是松瞭一口氣的表情。
“哦哦，原來是這樣，我明白瞭，那，那要是違背瞭呢？”嘉穎小心翼翼地問。
“很簡單啊，違背瞭，咱們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們愛去哪兒去哪，我反正無所謂。”接著，我又呵呵一笑，“當然，此時此刻呢，你們有最後的選擇權，你們完全可以撇開我，去繼續找一個比我更適合做你主人的，對吧？”
“曉翰哥，突然嚴肅。”何夢丹異常認真，若有所思。
“主要就是最後一句話。”繆葉幽幽地說道，“很重要！”
“我知道，那按照翰哥說的，萬一……萬一啊，我打個比方，畢竟有前車之鑒瞭，萬一葉子她……”楊晨嘟嘟嘴巴，手支著下巴瞅著我問道。
這個問題很關鍵，楊晨倒是直奔問題的核心。
“分手，你們隨意，”我自嘲地笑瞭一下，然後悠悠的說道，“規則就是規則，當然我定的規則，她監督，你們也可以互相監督，”我淡淡地說，“咱們這種事兒啊，就攤開瞭明說，我不想再往後拖，不想整這些有的沒的，你們自己決定。”
坐在我身邊的繆葉，不知不覺中，摟住我的胳膊，摟得非常緊。
我說這些的時候，腦海裡浮現出當初迪姐給我說過的一句話——“餘曉翰，敢不敢舍掉以前的牽絆，跟姐一起拼一下？”
楊晨愣瞭愣，隨即嘴角不經意地挑瞭一下，看我的目光中有一種很不易察覺的贊許。但是她嘴上還是不服地說瞭一嘴：“分手，翰哥，你瘋瞭吧？”雖然很小聲。
“我本來就不怎麼正常。”我無所謂地一笑說道。
嘉穎咬著下唇角，直直地盯著我，像是想從我的眼神中找到我是在開玩笑的意味，發現我真的是認真的後，便微微地點瞭一下頭。
“那萬一，突然興起怎麼辦？就是在外面對突如其來的興起呢？”李舒問。
“第三條。”我淡淡地說。
“你還忘瞭一條，”繆葉說，“就是你想啪誰就啪誰，隨時隨地那種，你咋不給自己加上。”
她怎麼還想著這種事啊，我有點納悶。
“依據最後一條唄，主人的任何要求，要完全服從。”我說道，“我不管你們喜歡什麼，喜歡玩什麼，喜歡怎麼玩？但是，剛才我說的幾條，能接受你們就接受。接受不瞭，現在就可以離開，我們斷掉一切聯系和關系。就在此時此刻，我需要你們的決定。贊成，就踏踏實實地坐好。反對，便立刻消失在我眼前。你們沒聽錯，就是現在，反對就離開，一刀兩斷，我不會在乎你們是什麼想法。”
如果在上海的時候，繆葉她們跪下認主在我看來算是一種氣氛到瞭後的情趣。
那這次便是我深思熟慮之後的決定。我先把話說絕，其餘地放一邊，無論結果如何，大不瞭我回到遇見繆葉之前的生活狀態。隻當這幾個月來，我做瞭一場黃粱夢。看結果吧……
“絕對贊成。”繆葉點頭說道，抓著我的胳膊，抓得緊緊地。
“贊成。”嘉穎出奇的認真，直勾勾地盯著我。
“嗯！我贊成。”楊晨的看我的眼神竟然很是炙熱。
“我也是，贊成。”李舒舉瞭一下手，“沒有理由反對，特別好。”
“我也贊成……我，我聽主人的。”何夢丹也表達瞭自己的決心。
我看瞭她一眼，她竟是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意料之外的結果，我沒想到她們會如此幹脆，我已經把話說得很絕瞭，我本以為她們會考慮，然後為瞭試圖安撫我，就模棱兩可的假意答應，卻沒有想到她們會這麼直接地答應，繆葉能答應，是因為我倆是情侶，但餘下的四個卻也是在我意料之外答應瞭。
“我是認真的啊，你們所有人現在不繼續往下走，我不會有任何怨言，我們之間並沒有確切的隸屬關系，我隻當是你們玩一玩的，我沒有開玩笑……”
楊晨端起咖啡杯，喝瞭一口，然後說道：“你看我們像是開玩笑？開玩笑會跟你啪啪？開玩笑會讓你知道我們所有人的過往經歷？我們比你認真。”
“記住我說的是什麼瞭嗎？你們想都不想的就贊成，我沒給你們開玩笑。”我說。
這李舒剛來，能不能照我說的去做，那就看李舒到底想幹什麼瞭，如果她是真願意，那我自然也就照收不誤，如果隻是礙於繆葉她們的面子，那我也不會強求，反正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至於何夢丹，我並不強求，雖然她長在我的審美點上。如果她願意，我也算是多瞭個可以享受從破壁到淫玩的對象。她若也是猶猶豫豫，那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我也考慮好瞭，不管她們到底是認真的還是不認真的，反正話趕話， 到這個節點，那就提前把該做的都一點點地做瞭。總比日後出瞭問題再去掰扯強，之前總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這些事，現在呢，我不想往後拖，也該把一些該有的規則定下來，往後按照規則走，也有個依照，不至於各玩各的，整得亂糟糟。
“我們真的是認真的。”繆葉本來一手端著咖啡，一邊說一邊將杯子放在桌面上。
“我們也沒開玩笑。”嘉穎認真地看著我，“你信我們！”
“好。”
“真的，我們認真的。”楊晨說道。
“翰哥，你列個文字信息，發我們，我們給你錄視頻。”李舒說，“做事做完整嘛？”
“哦，行，既然這樣，我給你們把文字發過去。”我把剛剛說的編成文字信息給繆葉發瞭過去，由她轉發。至於她們能不能去完成，我也先不管，看看做不做就完瞭。
我身子往後一靠，懶散地躺在沙發上，默默地看著她們。
“翰哥，你為啥跟上班的時候是一樣的，好兇啊。”嘉穎瞅著我。
“給你們下任務我還能嬉皮笑臉？”
“翰哥上班是這樣的狀態？”楊晨詫異地問嘉穎，還不時地瞟我一眼，“這可比在上海發火的時候要可怕。”
“在公司下發任務和訓人的時候是這樣的。”
“必須現在就拍嗎？”李舒拿起手機問我道。
“十二點之前吧。”我說。
她們還真就同意瞭？
頗有點魔幻現實的感覺，我把剛才說的那些，編輯成文字發給瞭繆葉，由她轉發給在場的幾個姑娘。
她們收到後，我們幾個突然就相視無言，氣氛有一點點的奇怪，要說這事兒奇怪吧，我已經操瞭嘉穎和楊晨。要說不奇怪吧，幾個美女給你拍這種所謂的認識視頻，確實有點怪怪的。
我真的靜下來想想，就覺得魔幻的不真實，太不真實瞭，可是眼前這幾個美女還真就活生生地在自己面前。
然後幾個姑娘無聲地用眼神交流，她們在考慮什麼，我也不管，我反正是把該說的都說瞭。
楊晨眼珠子咕嚕一轉，似乎想到瞭什麼，起身上瞭我們所在的位置旁邊的金屬樓梯，去瞭這傢咖啡館的二樓，這傢店不小，上下二層，中西混搭的現代簡約風，我們在一層，離我們比較遠的有幾個人，兩三個男的時不時地往這邊觀望。
我們這一小撮人，除瞭我，其他幾個到哪都得是焦點。
不多久，楊晨噔噔噔從上面下來，一幫人都盯著她。
“有個很大的衛生間，可以拍，我拍完瞭，發你，翰哥。”楊晨像是剛剛認真地完成瞭老師佈置的作業一般，點著手機，捋瞭下頭發，還看我一下。
這效率，真的是當回事瞭。
嘉穎也起身上去瞭，我沒有看楊晨發我的視頻，而是看著幾個姑娘都陸續上去，然後下來，繆葉是與何夢丹一起上去的，等她們這一個個的全部完成後，我的手機時不時地震一下，是她們發我的視頻。
除瞭何夢丹回來後坐在我旁邊，繆葉她們四個坐在一起，一直拿著手機發著消息，操作瞭好一會兒，繆葉小聲問嘉穎，“應該沒有誰瞭吧？”
嘉穎搖搖頭，楊晨劃拉著手機，“白詩詩還挺快。”
我想瞭想，突然意識到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便站瞭起來，“葉子，咱倆說個事兒。”
雖然不知道我要幹什麼，繆葉還是跟著我出瞭咖啡館，我倆在門口找到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
“咋瞭呀？”繆葉小聲問。
“說正經的。”
“嗯。”繆葉認真地看著我。
“咱倆是咱倆，你，我，是情侶關系，要結婚的。”
“嗯。”繆葉點著頭，“我知道，啥時候結？吼吼。”她還挺期待。
“這會兒先不說結婚，結婚是重要的事，肯定不在這兒商量。”我拉住她的手，葉子笑盈盈地看著我，“知道啦。”
“咱倆是一體的，對吧？”
“是，必須一體。”
“上海的事兒過去瞭，你我都是要往以後看，踏踏實實地走，這沒毛病吧？”
“嗯，是，以後的路挺長的，一起走。”
“我讓你確保安全地出去約炮，不能瞞著。一個是我真有這個癖好，我也不會猶猶豫豫的不說，再者也是為瞭你能夠享受到。彼此心照不宣的，知道對方的心就好。不論之後怎麼玩？或者就壓根不玩瞭，這也是咱倆的事。”
“我懂你的意思。”繆葉嗯嗯地點頭。
“嘉穎，楊晨和你關系好，和咱們住在一起，偶爾浪一浪，也沒啥。以前的事，都過去先不講，咱隻當是瘋狂一段時間，放縱下。這你也能想明白，對不？”
“是。”繆葉瞅著我，點點頭。
“但是這李舒，何夢丹要來真的，這不叫事兒啊？”
“嗯——”繆葉點點頭。
“我和申嘉穎還有楊晨，在上海的時候做那些，算氣氛到那瞭，頂那瞭，你當我也是放縱。可她們真要認……主？這麼當回事兒的，有點不妥。”
我跟繆葉沒有必要隱瞞我的想法和顧慮。
“我都明白，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這些攤開瞭也很好，我知道你心裡有我，曉翰，你知道嗎？”繆葉突然摟住我的脖子。
“怎麼？”
繆葉把臉埋進瞭我的頸窩，深深吸瞭一口氣，又吐瞭出來，“我不能隻顧自己，也不是為瞭彌補什麼，就像你說的，哪怕以後不玩瞭呢？憋死就憋死，憋死活該，但我不想你委屈自己。哪怕就是為瞭我之前的放縱，我面對你，心裡不是滋味，我實在讓你好受，但是，這些人，這些姐妹，不是被逼的啊，你不要胡思亂想，她們有她們的選擇。”
“不是，不是選不選擇的……”
“你聽我說，不是控制，不是約束，沒有所謂的那個SM裡的主與奴，隻是看著，隻是有個真正的男人能護著漂浮不定的女孩而已，或者有一天，會各奔東西，但是她們好歹也在一個港灣裡停靠過，被一個人駕駛過，你駕駛著這些船看盡千帆風浪，這些船兒也能有一個心可以依靠的地方，彼此成就，彼此愛護，互相抱團取暖而已……隻是我幸運，我這個小船兒先有瞭你這個港灣，那些小船兒，能停過來，就停過來……”
我瞭解瞭繆葉的意思。
“那，要不要別人駕駛小船兒啊？”
“你是碼頭的主人，你自己決定啊？你這不是挺明白的嘛！”葉子輕輕捶瞭我一拳。
“那，新船也進來啊？”
“可以嗎？”
“誰讓我這輩子就是個為女人操心的命呢？”
“你決定瞭，就不改變瞭哦。”
“不改，看你們會不會違背吧。”
“不會。”繆葉搖搖頭，然後她微昂著臉蛋，神秘兮兮地看著我，“你咋不好奇拍的視頻啊？”
我皺瞭皺眉，掏出手機打開微信，發現我竟然被拉進瞭一個新建的微信群裡，群名竟然叫餘曉翰。
“什麼鬼啊……”我好奇地點開那個群，一瞧，除瞭我，在群裡的人大概有十來個人。
“一，二，三……十七個？乖乖，你們玩得不小啊？”我數瞭數，詫異地看瞭一下繆葉。
“喏，除瞭你，都是姑娘，全是你的瞭。”繆葉看著群，然後朝我眨巴眨巴眼睛。
“話說，你們想幹啥？你別告訴我你是大姐大？”
“我？我才不是，隻不過她們都喜歡我而已，要說大姐大，喏，屋裡坐著呢？”
“楊晨？！”
“不是她。”繆葉搖搖頭。
“李舒？也不像啊？”
“不會是申嘉穎那小二……貨……真的啊？臥槽！”我見繆葉點瞭下頭，“看不出來這妮子挺有手段哦，大姐大還能讓馬萊那熊貨給威脅，這也不行啊。”我回頭，隔著咖啡館的玻璃窗，往裡面瞅瞭瞅，遠遠看著申嘉穎正好奇地往外面望著。
“她也有雷厲風行的時候，在咱們面前是這樣，在別人面前就不是這樣瞭。”繆葉順著我的目光也往裡面看。
“你倆誰能管住誰？”我問道。
“我能管住她啊。”
“你這，她是大姐大，你能管住大姐大，那你是什麼，你不能是小兵吧？”
“我倆誰也不管誰，那你硬要往性這個事兒上說，我跟她們就不一起，我還是學業為主，勸她們學習嘛。”
“哦，照你這麼說，申嘉穎在我跟前兒藏得還挺深呢，這娘們，有點意思。這群裡的這些人，都聽她的唄？”
“差不多，主要是嘉穎偶爾非常強勢。”
“那她倒挺會裝啊？”
“哎呀，不是，她在咱倆面前就是這樣的。”
“她強迫過其他女的？楊晨也是？”
“楊晨能被她強迫？”
見我皺眉，繆葉越發的說不清瞭，哎呀哎呀幾聲，幹脆地說道：“大傢都有玩，嘉穎吧，是有錢，所以認識的姐妹有時候有什麼難處，我和她還有楊晨都會照應，主要是嘉穎老是喜歡出頭，大傢都比較在意她的想法。楊晨和她那個時候不咋認識，她倆關系好是因為我，我老勸她們上課啥的。上次馬萊的事，是因為裡面有她，她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就找我瞭。”
“這樣啊。”
“是啊，就是學習上，我老是兇她。她覺得我好兇好兇的。”
“挺像你，總是為別人著想，也總是一碗水端平。”
“那咋整？”
“你這性格，我真的不知道之前你是咋過來的。”
“想著你，一路硬抗過來的。”繆葉不動聲色，默默的說。
“嗯。怪我沒主動。”
“不怪你，主要是我想找你也找不到你，你連你爸媽的電話都很少打，能怪你什麼呢？整整有兩年多吧，電話聯系不上，人也不回老傢，你這個人就人間消失瞭。我有三次過年回傢，你爸都念叨你，說你鬧著把自己的那套結婚用的房子賣瞭錢，人就消失瞭，你知道吧？消失啦。”繆葉說著說著，就很委屈。
我無言。
“當然，這也像你，像你決絕的樣子，剛才是這種狀態，那年在這個地方說以後有緣再見的也是這個樣子。”繆葉說的自己眼圈都紅瞭。
“嗨，這不是給自己爭口氣……”
“傢裡面的人，誰都隻是想著你好好的，不用爭口氣啊。”
“呼——來，緩一緩，緩一緩，我不會在走瞭，我回來啦，我就在你眼前，你看看我？來，你摸摸，活生生的嘞！是不是？”
“沒生氣，就是說到這事兒上，有點難受嘛。”繆葉嘟嘟囔囔的。
“行啦，眼前的事兒，既然你們這樣做，那我就依著你們，但是咱倆得說好啊，我和她們是不是可以不做啊？我是那麼說，隻不過是要你們心裡有個準備，不要瞎答應。”
“哎呀，沒有逼你，她們真的是自願的，你當這是個好朋友群嘛。”
“行行行，我知道瞭，不過話說回來，我還是覺得餘曉翰的群名沒有喵喵草莓好聽。”
“什麼喵喵草莓，那是喵喵愛吃草莓，誰愛吃草莓呀？”繆葉嘟嘟嘴，不樂意的瞥瞭我一眼，又說道：“那就是這個群的前身，我看瞭下，老人就除瞭郭玉沒發，其他的都發瞭，有幾個是新人，我也沒見過，總之，我們平常會聊天，你樂意搭理就搭理，不樂意看看也行。”
“走吧，進去吧。”繆葉又那拳頭杵瞭杵我，轉身就走，剛走一步，她突然停瞭下來，回過身，詫異的看著我，“你咋知道喵喵草莓？”
“李舒，她說的，我倆下午聊過天。”我裝作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樣子。
“誒——”繆葉憋憋嘴，“那個群，早就不用瞭。”
“用不用的我不管，幹啥的我是知道瞭。”
“哦，哈哈哈。”繆葉騰的一下臉就紅瞭，趕緊轉會身子，“不要說啦，誒呀呀！”
“說吧，你給我說，多少錢，快，你這個浪蹄子，多少錢？”
“噗！”繆葉往前快走幾步，拉開咖啡館的玻璃門，回頭鼓著腮，朝我做瞭一個金魚吐泡泡的動作，然後展顏一笑，帶點兒騷樣兒，“免費，不要錢，圖一樂，略略略！你要花錢，找晨晨，她喜歡哦！”然後趕緊鉆進瞭咖啡館內。
“找打吧，啊？！”我追過去，拉開玻璃門，看她逃也似的往嘉穎她們小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