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射瞭繆葉滿滿一嘴，但不知道為什麼，欲火卻未消，我把手機往邊兒一放，捏住她的下巴，問：“不是沒拍過？這是啥時候的事？”
“之前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你說清楚。”繆葉吞盡我的精液，吐出我的雞巴，像是喝完牛奶一樣，舌尖舔瞭舔唇角，有點兒羞澀的說。
“不知道怎麼跟我說，還是不想說？你自己忘瞭那天馬萊給我看他的手機，裡面也有你的畫面，當時你就坐在旁邊，也看得清清楚楚的，後來給跟我說你沒拍過，我當時都不想搭理你，張口就來，現在又給我看瞭，你想幹啥……”
我見繆葉小手一指，便沒有接著往下說話，因為我看到我那射完精後的雞巴竟然沒有立馬就軟下去，還擱那硬硬的立著呢。
“你瞅一下誒，”繆葉繃著小嘴，一手握住，然後另一隻手也握住，我的龜頭竟然還露出一點點，也就一點點。
繆葉調皮的笑瞭下說，“別人一操我，你就硬邦邦的，跟個小鋼棍似的。”
“我還不能有點自己的性癖好？還說這個，之前聊的還少？你比劃這個幹啥？我這小雞巴，滿足不瞭你瞭哦。”我說。
“啥呀，夠用啦，啵～”繆葉說完，又含瞭一下我的龜頭，“Q彈Q彈的。”
“咋滴，別的男人是梆硬綁硬的？”
“哪有，我說你Q彈Q彈的，是因為我喜歡你的雞雞吶。”
我眼瞅著繆葉像是玩自己的玩具一樣，玩著我的雞巴，說實話，我的陰莖無論長度還是粗度，跟馬萊這種黑色人種比，那還是不用對比瞭，現實中不是所有黑人的雞巴都很大，但是馬萊的那根黑肉棒，的確有點牛逼。
“怎麼？你不喜歡大雞巴瞭？喜歡上我的小兄弟瞭？”
“啊？！”繆葉疑惑的瞅著我，隨後她突然笑瞭一下，“你不會覺得自己短吧！”
“你之前說我短。”
“那是做愛的時候調情，我一說我想要大雞巴操我，你就梆梆硬。”繆葉把臉往我腿上一擱，看著我，“你就不能不讓被人操我瞭，該你瞭啊。你瞅，你可沒有再軟下去啊，咯咯咯，佩服你自己不，嗯？”
“拉倒吧，你瞅瞅你視頻裡操到最後，又失神，又尿的。”
“唔——是這樣嗎？”繆葉的小臉蛋瞬間就變換一種淫癡的狀態，舌頭伸出來，來回舔著嘴唇，然後不經意的時候，還翻瞭下白眼。
“你這……”
“好玩不？嗯？”繆葉噗呲一笑，“這個可以，裝啊？”
“擱我面前裝？”
“咋這麼說？”
“你是表演給我看的呢？還是表演給別人看的呢？”
“曉翰，你是不是覺得我有精神病？”
“有，前後不一的，車裡就咱倆，我這麼說你生氣也沒有用。”我摸著繆葉的頭，“畢竟以後是要過日子的。”
“有時候，在其他人面前裝一裝，也是在自我保護吧。”
“那你跟我說，你有沒有賣過？哪怕是一次？”
“你是說喵喵草莓？”
“對。待會再說喵喵草莓，你這個這啥時候拍的。”
“剛認識他的頭幾個月，他一直想拍，我不讓，後來拗不過，我就自己拍。”繆葉一邊說一邊朝副駕座上一趴，朝前探著身子，撅著屁股，然後扒拉半天，才從車門放東西的那個格裡翻出一個手機包，“瞧這個。”繆葉從手機包裡拿出一個粘瞭幾道玻璃膠帶的U盤的芯片，遞給我。
“又轉移話題……嗯？怎麼……沒壞啊？”我拿過來仔細一瞅，這不是之前的被我夾碎的U盤嗎？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回來，我是想著照顧一下申嘉穎和楊晨的面子才把U盤夾碎，看來隻是把殼子搞碎瞭。
“就夾碎瞭殼，沒壞，我又翻出來的，留下來瞭，因為我不清楚裡面到底有沒有我的視頻，然後還真有，手機裡的就是，我弄出來瞭。”
“留它幹什麼用？”我問。
“那天他給U盤的時候，我放你兜裡，就是想讓你留著，誰知道你一把夾碎瞭。”
“葉子。”我盯著這個U盤，回想著之前的林林總總，然後很認真的盯著繆葉。
“嗯？”繆葉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很認真的看著我。
“你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你這些閨蜜的手上，嘉穎，楊晨，我覺得沒有那麼簡單吧，一個群，給我整這麼多女的。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除非純撩騷，萬一出事兒，就全完瞭，所有人的人生絕對會崩的，這不是瞎說。”
繆葉突然摟住我，點瞭點頭，但是沒有說話。
“點頭是有還是沒有，你說，是不是申嘉穎在控制你們？或者說是楊晨。”
“不是。”繆葉搖搖頭，“沒有那麼復雜，我確實跟黑人上過床，我就是擔心你接受不瞭，因為我不知道你到底咋想的，我就隻能按照以前的習慣，琢磨你的想法，然後去約泡。”
“以前啥習慣？一天操三回？365天，天天上床？”
“越來越誇張，要是一天操三回，你覺得我下面還是現在這樣的嗎？別瞎猜。”
“人傢李舒說你能一晚上不下床，說的有聲有色的。”
“她說的一晚上不下床，的確可以一直啪啪，但是也能休息。”
“訂婚宴那晚也一樣，在上海被嚴S搞一天，你是真能打，找理由，來，找理由。”
“誒，我問個事兒，迄今為止你看到我被人啪啪的視頻中，有發現過特殊的姿勢嗎？”
“這視頻裡馬萊抱著你反向啪啪算不算？我看還不止一次。”
“不算，那種姿勢其實不咋舒服，我最喜歡的是後入和趴著。”
“都尿瞭，還不舒服？”
“被操尿和喜歡被操尿，是兩種感覺啊，最舒服是上次在傢躺沙發上被你弄出水的那次。”
“哦，看來小的也有點用，抓耳撓腮的爽是吧？”
“誒呀。”
“嗯——那就是被嚴S固定著？”
繆葉搖頭，“也不是，那種強制性的其實更難受，真以為我很爽？”
“誰知道呢？”我悠悠地說道，“摸屁股都能想要，我可摸不準你啥時候會發浪。”
“專門留給你的一種。”繆葉神秘的看著我，“就是咋形容呢？要不……現在試一下。”
“拉倒吧，”我搖頭，“之後再試，有些事，我想單獨跟你聊聊，這一陣子凈看你們瞎浪瞭。”現在我是想清楚一點，越是喜歡她，就越不能太慣著她瞭。
“你試不試吧？”繆葉雙手抓住我的胳膊。
“現在不試，除非你告訴我，你們到底為什麼建這個群，你不要告訴我，什麼港灣什麼的，我懂你的意思，但是理由不充分，太想當然瞭。我想知道，到底有什麼事兒，能讓這些女的在群裡發這種視頻。現在可以這樣，以前也可以吧。別老讓我猜猜的。是不是有人用什麼東西威脅你們，或者什麼把柄被人抓住？
還是說，這是你們這些小妖精的遊戲。你給我說實話，現在說，不晚，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能解決，不要覺得不能。”
“這個視頻是我拍的，因為我真不喜歡做愛的時候被別人拍？”
“我說的是這個群的事。行吧，你要重頭開始聊，也沒事，那我問你，申嘉穎那一次到底是因為什麼？U盤，網盤，還有網站吧，那天嘉穎可是拿著電腦去的。”
“本來吧，大傢畢業瞭，就都各奔東西唄，但是馬萊還想繼續和我們保持肉體關系，我們其實已經不想瞭，說白瞭，不過是同學而已。當時嘉穎和另外一個黑人上過床，是被偷拍，一點都沒防備。馬萊那麼搞，如果真的出事，你想，依著嘉穎的傢庭，她就完蛋瞭。”
“她完蛋就完蛋唄！整瞭一U盤的視頻，128G，這要隻是拿手機拍的，那真是拍瞭不少。”
“你看看吧。”繆葉說。
“看不看的也沒啥意義，我都不說別人，就你們仨，嘉穎，楊晨，沒想過和黑人操完之後的結果？況且還拍瞭視頻……咋瞭啊，怎麼突然這樣的表情，我欺負你瞭？”我見繆葉一臉愁緒鋪在臉上，望著車窗外。
“你剛才說分手是真的嗎？”繆葉看著我。
“要是還騙，隱，瞞，真不知道咱們得結局是啥？”
“那之前呢，之前……之前這些……也……也沒見你生氣。”繆葉看著我，小聲說，或許是因為我現在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她有些不安。
“那是我想著你們以前那麼愛玩，短時間內不能很快恢復到正常狀態。你們該不會覺得這麼做沒有問題吧？”
“我想過……辦法總會有吧……一點點的往回收唄，慢慢來……”
“咋收？完全不再約炮的收，還是隔三差五的再出去約？”
“不知道，現在不是有辦法瞭嗎？”
“什麼呀？什麼辦法，這個？”我拿出手機，點開那個隻有我一個男人的群，問道，“是我一個人玩這一群啊？還是你們玩，我看著啊？搞笑！”
“你在群裡，凡事就不用沒頭沒腦瞭。”
“哦——，你們玩，我看著，我什麼？大內總管？我頭上幾個皇上啊？”
“哎呀，不是，你心裡一直窩著火，就，就別陰陽我瞭，”繆葉突然把腦袋直接頂在瞭我的胸膛上，嘟囔道：“群裡的女孩，也就這些瞭，我認識的，嘉穎認識的，楊晨認識的，都在裡面，有喜歡性愛的，有喜歡反差的，也有喜歡SM的，以前大傢都是互相聊天，分享小秘密，有玩過多人的，有和黑人做過的，都是同好……”
“不就是一個池子裡的那啥嗎？擱這兒說的冠冕堂皇的，你就說你們啥目的吧？ 我看群裡一堆女的哐哐發露臉露逼的所謂認主視頻，我整個人都麻瞭，你知道嗎？ ”
“哪能說不管就不管？”
“怎麼？楊晨頂不住，你上？李舒頂不住，你上？孫可盈，白詩詩，那些個貨，頂不住，還是你上，你是什麼？你是她們的工具嗎？她們到頭來給你的是什麼？是讓你未婚夫可以上她們，搞笑。念的什麼研究生，你當年的腦子呢？”
“怪我，誰讓……我也淫蕩呢？”繆葉依偎在我懷裡，嘆瞭一口氣，“讀研的時候，就不該放縱自己。”
“你要是松懈瞭，無所謂瞭，依你的條件，你自己覺得能防得住那些餓狼？你防不住的，葉子，就你這溫吞吞的，又想顧及所有人感受的性子，到時候有我沒我，結果就是完蛋，廢掉，什麼也沒有瞭，我存在的意義是啥？沒意義瞭。”
我的手背，突然感覺到有些溫熱的濕潤，繆葉沒有說話，但是身子卻在微微的顫抖，她拿手抹瞭一下自己的眼，然後把臉埋進我的臂窩裡。
“真要是這麼下去，我不想管，也該管管瞭，這個群裡的女孩兒，隻要是跟你有關的，你全部留下來，沒有關系的，全部清掉，我不想牽扯到她們的那些事。”
繆葉點點頭。
“還有那個郭玉，我要問她當年為什麼瞞著你說我不愛你，而且你真的要問我當初在這兒的時候，我為什麼會一去不歸，就是郭玉告訴我，你和一個黑人在談戀愛，你知道嗎？”
“呵！好好好，我真的是……”繆葉在我懷裡不住的搖頭，我覺得她好像是生氣瞭，“她真的是……”繆葉不知道為什麼，拳頭突然握緊瞭，“是她給楊晨介紹的黑人男朋友，然後當時你走瞭，大傢覺得我失戀，晨晨就給我介紹瞭一個留學生，不是黑人，我也沒怎麼聯系，然後回過頭就跟你說，我有男朋友，還是個黑人？ 真行啊。”
“當時我哪受得瞭這個……而且你和許峰他們去拍照，沒有顧及到我，一氣之下我就走瞭。”
繆葉把臉埋進我的懷中，“我一直以為你真喜歡郭玉。”
我嘆瞭口氣。
“她，為什麼啊……”繆葉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
我依稀記得郭玉為數不多的幾次看繆葉的眼神，她的眼神比較有辨識度，就是很有深意，難不成是妒忌？
當時我在宏村寫生，繆葉讀本科的學校所組織的聯誼會也在宏村。我和繆葉那個時間其實並沒有真正的，徹底的表露自己的心意。
我高中是上瞭她，主要是我沖動，上完瞭，我說喜歡她，葉子卻不松口，她說不想在那種強迫式的感覺下接受喜歡，就給我整懵瞭，我以為把她傷害瞭，後來慢慢的，倆人這種感覺一直若即若離的，處在那種我覺得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但是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的一種曖昧的狀態。
我記得和繆葉在宏村約見面的時候是郭玉陪著她的，當時的郭玉的確很驚艷，我跟她說話也多瞭一點。而許峰是繆葉單獨陪我寫生的時候認識的，認識的第三天約的外拍，當天晚上，我和繆葉各自回的大本營。第二天郭玉就找我瞭，說讓我看她們的聯誼會節目。
到這……我想起來瞭，去的路上我還給繆葉打電話，她沒有接，等到目的地的時候，也碰巧看到葉子和一個外國人從一個飯店裡出來，有說有笑的進瞭旁邊的一傢旅館，我記得自己當時好像沒有喊住繆葉，而是自作主張的帶著郭玉去吃小吃瞭，那個時候，說不出來是賭氣還是因為什麼。
想到這，我冷不丁的問瞭一下繆葉，把剛才我想到那些給她說瞭一下，繆葉說：“怪不得你當時說要來，我就一直等不到你，那個男的是外語助教，我當時跟他是去叫旅館裡的別的老師和學生。”
“那你……”我想知道，除瞭第一次之後，繆葉大學期間什麼時候開始沉迷性愛的。
“郭玉先做的，就是學習互助，然後上過床，楊晨剛開始和她認識，晨晨在大學的時候比較愛玩，她和我也不是一個專業，隻是和郭玉關系好，然後我和晨晨就認識瞭，那個時候晨晨剛交瞭一個黑人男友，所謂的男朋友。”繆葉像是猜到我想問什麼，一嘟嚕的說瞭一堆。
“然後呢，你是咋和黑人有瓜葛的啊，她倆帶的你？”
“後來咱倆不是在宏村斷瞭聯系嗎，之後的好長一段時間我就是鬱鬱寡歡的，幹什麼也沒意思，就經常和晨晨還有郭玉一起去玩，有次去散心就和一個叫羅德黑人睡瞭，哎，半強迫的吧，主要也是因為我想做愛，很想發泄。”
“根兒在這啊，真有楊晨的事兒，這個逼！她還真有臉在我跟前。我一直都猜這黑人啥的事兒絕逼跟這貨有關系，我沒想過有郭玉。”
“郭玉除瞭和黑人做，當然……她和晨晨有時候也會跑旁邊的城市幹那事兒……”
“賣屁股，對吧，同一個城市怕被認出來，就跑小地方放縱，這倆缺錢是嗎？”
“晨晨是單純的愛玩，純愛玩，郭玉吧，有點愛慕虛榮，但是她自己不說，我也都知道，喜歡給人對比，她其實也挺可憐的。”
“可憐個屁，她自己想靠賣屁股爭面子，還有理瞭？誘導你和黑人上床就有理瞭？什麼幾把閨蜜，這幫人都這樣嗎？你還替她們說話？你要氣死我吧。”
“晨晨沒有推波助瀾，郭玉倒是跟我聊過黑人有多厲害，主要是那個羅德也沒有什麼壞毛病，當然和他談戀愛是不可能的，就是單純互相發泄吧，不過，嘉穎不是，嘉穎是談過一個男朋友，那個男的就是個人渣，又圖嘉穎錢，又跟嘉穎玩SM，反正嘉穎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挺受罪的。”
“黑人？”
“不是，就是她上本科那會兒，一個別的學校的學生，應該是……是學長，當時已經工作一年瞭，挺渣。”
“那結果還好，不是分瞭嗎？”
“分瞭啊，分瞭後，那個男的就拿以前的視頻裸照要挾嘉穎賠什麼情感損失費啊。”
“媽耶，你知道我有時候火大的原因是啥嗎？就是你們幾個太自以為是瞭，說聰明吧，瞅瞅你們幾個搞得雞飛狗跳的，一地雞毛，不聰明吧，你倆都碩士，我都不好意思說你們，我平常不咋吭聲，那是因為你們是女的，說多瞭，你們也煩。”
“學習好，不代表有心機啊，遇到那種一肚子陰謀詭計的，嘉穎搞不定的。再說瞭，考試誰不會啊？”繆葉說道，“哎呀，扯遠瞭，後來，就是她叔叔出面解決的這個事兒，嘉穎就從傢裡跑出來瞭，沉下心考研，碰巧我倆上的是同一個考前培訓班，就認識瞭，當時我覺得她整個人狀態特別不好，很容易情緒失控，我老是陪 她聊天，散心什麼的，一來二去的，我倆關系就很好，她傢裡有錢還是我倆考上研究生之後，我才知道的，本科的那些事兒也是後來跟我說的。”
“那嘉穎和黑人幹過沒有？”
“嗯。”
“晨晨介紹的？”
“不是，她自己認識的。”
“馬萊？”
“不是，她是先認識的一個叫賴斯的人，上過幾次床之後，才認識馬萊。”
“哦，這算是拿黑人填補戒斷SM之後的空虛唄。”
“嗯，嘉穎後來不是和馬萊上幾次床後，被偷拍瞭，賴斯也拍過。”
“能在一個陰溝裡翻兩次船？我是真服氣，申嘉穎到底圖啥，照著她這種性格，她怎麼做這些騷貨的大姐啊？”
“她有錢啊，巨有錢，你不要覺得每一個人都有錢，很多女孩很窮的。”
“哦。”我默默的點點頭，“傻有錢唄？行，我真是開瞭眼。當然，可能這姐們兒，喜歡這種被虐的感覺。”
“嘉穎自己身上發生的事，顯得不會處理，但是她外露的氣場很大的，晨晨傢境也非常好，純粹是愛玩，但是你像李舒，徐悅，白詩詩，還有現在何夢丹她們，並沒有太多自己處理這些事兒的能力和經驗，有些時候，就很容易陷入死循環。”
“屁的氣場，不就是天生長得有點冷而已，遇到那種江湖老狼，一捏一個準，就你們，呵呵，嗯，那你呢？”
“我和馬萊認識的比較晚，之前斷斷續續的是和那個羅德，後來羅德畢業回國，認識瞭馬萊，和馬萊做過幾次吧，諾，給你看的視頻就是剛認識馬萊沒倆月的時候拍的。”
“不對，你之前可是說你做過百十來次，一會多，一會兒少的。”
“和羅德，馬萊他倆做的多，像後來認識的姆巴就做過兩三次，那個姆巴最後一次不是在酒吧那次嗎。”
“哦，那你多出來的次數，是跟誰？你這有一段空白期，你沒說。三年多一百多次，我不信，我那天晚上見到瞭馬萊，你還帶瞭黑桃Q的銀質耳釘，別以為我不認識那是啥？黑桃的標志，待會兒你給我好好說說你是不是黑桃吧，之前呢？從你讀碩士到畢業的中間呢？”
“研一的時候和一個外校的德國小哥約的多，有十來次吧，後來也是想跟我長期發展，我就跑瞭。”
“嗯。”
“研二的時候，我和晨晨……”
“別跟我說賣屁股瞭。”
“沒有賣，沒有交易，我又不缺那點錢，就是圖刺激吧，都是楊晨約，我算是陪一下，斷斷續續的做瞭幾個月。剛開始和她一起，約我的多，但是我去的少，就是經常會放對方鴿子，哈哈，有三個人經常約我。”
“你倆一起？雙飛啊？”
“不是，她做她的，我是陪一下，不一個屋，也不在一個床上。”
“和那個梅姐聯系？”
“嗯，對。”
“800一次，你該知道我怎麼找到的你。”
“沒有，800一次是別人吧，郭玉自己都要到2000還是3000來著，晨晨是純愛玩，我隻是有時候會去陪一下。”
“舔頭？你腦子怎麼想的，自己作踐自己？條件那麼好，一分不收？”
“你才妓女呢？你這麼看我嗎？你還真希望我去賣？還有，你也在那什麼狼友群是嗎？”
“對啊。”
“你找過？”
“沒有，沒心思，欲望上來瞭，看著裡面的狼友發的CJ作業擼一波兒完事兒。”
“不對。”繆葉緩緩坐起身，一臉費解的看著我。
“什麼不對？”
“我不應該出現在你說的狼友群裡啊，梅姐那邊挺私密的，大傢屬於佛系約的那種，連什麼外圍圈都算不上，怎麼會泄露呢？”
“誰有你照片，你就找誰唄，回頭我把那張照片給你，你不就知道源頭在哪瞭嗎？我以為喵喵草莓就是你，我當時去B市，就是奔著去找你，你知道吧？”
“我不知道啊，梅姐跟我說這事兒的時候，我壓根還沒到B市呢，等去的路上就不想約瞭，而且我不怎麼喜歡她自作主張，中途我不想瞭，就沒赴約，而且後來，咱倆又碰見後，我一時半會兒就沒那個心思瞭，當時郭玉給我介紹瞭兩個局，本來我還答應，但是跟你第一次見面的那天，我就拒絕瞭，你不是提前去瞭嗎，那個時候郭玉給晨晨約瞭局，我見你之前，還想著先玩一下再去。後來一聽你早到瞭，我想，算瞭，不約瞭就，那會兒心思就淡瞭，主要……主要是，有時候性欲來瞭，就……就控制不住。”
“我是碰巧在大馬路上遇到的郭玉，她給的我你的微信。”
“嗯，還真是巧，如果碰不到，是不是就不找我瞭？”
“如果沒有狼友群的那張圖片，可能就不會那麼沖動的去找你吧。”
“哦，你遇到郭玉，估計當時郭玉就是在B市約吧。”
“合著，晨晨是什麼都玩？誒，真好，郭玉主要是有償，嘉穎被以前的男人調教過，但是總體來說，你是什麼都敢！”
“SM沒有。”
“多人總有吧，你看，這個U盤還在這，你自己說，除瞭我看到過的。”
“沒有。”繆葉搖頭，“如果訂婚宴那天算的話，就有。”
“訂婚宴那天，來到現場的，那些女的，除瞭申嘉穎我沒有印象之外，其他人其實我都見過，P站有一個視頻叫，”黑肉棒的群交盛宴“，有沒有你我不知道，但是有她們。我就好奇瞭，郭玉和李舒倆人關系很好嗎？我感覺李舒跟孫可盈關系好點啊。”
“她倆吧，咋說呢？面和心不和吧，李舒純粹是無可奈何吧，有點被郭玉拿捏的感覺，要不是可盈比郭玉更強勢，把舒舒推薦到杭州做高中的課外輔導，很有可能和郭玉一起在京周邊的城市吧。”
“這個郭玉，挺能啊？她現在幹嘛呢？”
“不太清楚，郭玉一向獨來獨往的。”
“人跟人不一樣唄。”繆葉有些無奈的說，“對瞭，那個視頻你不好奇為啥沒有申嘉穎嗎？”
“你就不好奇我為啥會知道那個視頻嗎？”
“傢裡電腦的快捷訪問裡有記錄啊，你的電腦，我的電腦，我又不是不會用，我知道你登過那些網站，但是我沒有說”
“好傢夥，咱倆擱這玩史密斯夫婦呢，知道你不說？”
“說那些有啥用，誰會在乎一個被黑人操過的女的怎麼想啊，是不是？”
“你這會兒別抽風，說正事呢。”我盯著繆葉，我瞅她這時不時給我來一下破罐子破摔的模樣，就想打爛她的屁股。
“網上的視頻，我全清瞭。”
“你清的，為啥是你清？為啥不是她們清的？”
“也不是所有人都會熟悉怎麼用電腦吧。”繆葉鼓鼓腮幫。
我看著繆葉，我覺得她的腦瓜子有時候夠用，有時候又不夠用。
“來，P站，推特，什麼onlyfans等等一切，偶對，91網，什麼第一會所啥的，都上傳過？”
“隻有P站上傳過一個全程錄下來的，就你看的那個，你登過這個網站，你當然知道隻有這一個長的吧。”
“推特？”
“沒有，我專門搜過。”繆葉搖頭。
“onlyfans？ 我不信這個你也搜過？”
“P站和Onlyfans是我註冊的，我當然知道怎麼操作，自打和黑人上床，涉及到拍照拍視頻的時候，我就留意要怎麼才能不把視頻流出去，嘉穎和楊晨當時還覺得沒事，結果呢？出事瞭。”
“你還挺能耐，馬萊他就不會自己存網盤，留U盤？”
“你當時自己拍的視頻啊，他敢傳，就立馬報警，你覺得他會拿自己在中國的前途開玩笑。”
“我可真不知道啥時候會爆個雷。行瞭，讓他霍霍別的人去吧，別讓他跟我們有任何瓜葛瞭，還嫌不夠亂，那視頻就是申嘉穎拍的唄？”
“你咋知道？”
“能猜到，我先不管申嘉穎是個什麼路數，反正直到現在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有啥緣由待在咱傢不走。說回到這視頻上面，要麼就是嘉穎沒去，別人拍的。要麼就是去瞭，先被幹，然後操暈瞭，在別屋躺著呢？要麼就是去瞭，沒幹，她拍攝，享受虐與被虐的變態快感。也就這三個原因。”
“你什麼都明白，怎麼又感覺什麼都不明白？”
“我不明白，我會喜歡看你被別人操？而且，以我對嘉穎的觀察，她這裡有創傷，”我指瞭指繆葉的胸，“她之前的所謂主人，玩她不亞於嚴S在上海的玩你時候，甚至比那更過分，會有精神上的調教，你算是個大心臟，你就不為自己考慮考慮？我咋覺得你都是在為別人考慮？”
繆葉重重的嘆瞭一口氣，“做都做瞭，我後悔有什麼用？如果不是你癖好特殊，我可能真的會瞞著你，瞞一輩子。”
“瞞不住的，還瞞我一輩子，先解決當下，再想以後的事兒吧，你還哪點像以前的你啊，變化太大瞭，葉子。”
繆葉看著窗外，出神。
“不對啊，照你這麼說，你，嘉穎，你們倆和黑人發生關系要比這些人晚，那喵喵愛吃草莓的話劇社是之前還是之後？·”
“你咋會把這兩個放在一起？話劇社是話劇社，隻不過我們約的對象不一樣，處在一堆兒，方便嘉穎管著而已。”
“還嘉穎管著…真行你們…你和羅德什麼時候上的床，算瞭，以後調教你的時候再問吧，這會兒問，不刺激！”我默默地說道。
“啥意思？”
“就是之後虐你的時候再問。”我伸出手捏住繆葉的臉，“把你的淚收回去，虐你的時候再哭！”
“虐我？”葉子眨巴著無辜的眼睛，“是你嗎？”
“咋啦？不行？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想做愛想到瘋，也得乖乖的給我忍著瞭，瞧你們之前幹的這些個逼事兒，要不是嚴S這貨，你們是準備瞞我一輩子。”
“沒……沒想瞞啊。”
“你現在說的不算，等我虐你的時候，我再問。”
“哦……”
啪！我伸手朝繆葉的臉上扇瞭一耳光，說：“你說的，我要一一核對，我看你們到底誰說謊！我到底要看看你們怎麼對的口供，手機我拿著瞭。”我把繆葉的手機裝進瞭自己的兜裡。
“唔～手機你拿著吧。”繆葉被我打瞭一耳光，打愣住瞭，屁股不由自主的在車座上挪動著，然後噘著嘴，瞅我，“你不看看我的手機裡還有啥秘密？”
“瞧你浪的吧，有啥秘密？你自己跟我說吧，群交？黑人群交？白人群交？各種人群交？吊插？吊縛？輪盤肏？還是項圈遛狗，戴貞操帶？強制高潮？露出？野合？群調？圈養？”
“……”繆葉睜大眼睛看著我，“你咋懂這麼多？”
“哦，看來你懂的也不少。”
“你自己看哎。”
“這手機裡也就隻有你想讓我看的吧。”
“那個可盈在的群，你看到過沒？”
“京桃葉子啊？”
“啊？你看到瞭。”
“啊什麼啊？”我伸手揪住繆葉的耳朵，不知道為什麼，對於繆葉的愛，由於這一陣子的各種刺激，讓我生出一種想要蹂躪虐待她的沖動。
“啊，嘶～疼。”
“疼？做黑桃疼不？”
“你……哎呀，疼，你才黑桃呢？”
“你都戴黑桃Q的耳釘瞭，你還說，還什麼，恭喜京桃葉子被黑人內射成功，任務達成，馬萊射進去的時候屬於啥情況，哪個在前，哪個在後？擱這說。”我松開繆葉，她嘟嘟嘴巴，自己伸手揉瞭揉耳朵。
“說不出來瞭吧？我看你咋給我解釋，小騷逼。”
“拍這個視頻在前啊，這馬萊跟這些個什麼群沒有關系，隻是有一些和黑人做過的，在一個群裡，那種群我當玩一玩的，沒有任何關系啊。隻是可盈她們拒絕馬萊一而再，再而三的索要啪啪，我們就不帶他玩瞭，後來馬萊氣不過，想繼續，就去威脅嘉穎，嘉穎我跟你講，她真就搞不定，後來咱倆去的嘛。”
“嗯，繼續說，看來是孫可盈在搞這種群啊。”
“還有一個她的同學，叫林衣朵，她倆一起的弄這種群，無非就是當時在學校，她倆直接牽扯到一些聯誼和學習互助的事。”
“林衣朵又是誰？”
“你沒見過？哦對，我跟她也不熟，訂婚宴的時候，沒有她。”
“等一下，棗栗色大波浪卷，長得挺混血的一個女的。”
“對對對，你見過？”
“黑肉棒的群交盛宴裡出現的，唯一一個我沒見過真人的。”我悠悠道。
“對，對，就是她，她和可盈關系不錯。”
“好，孫可盈和林衣朵才是一切黑桃的源頭吧。”
“你說的黑桃不就是網上說的那種黑桃皇後的亞文化嗎？我剛開始知道的時候，以為是做愛的時候玩的遊戲，後來一搜，搞得跟邪教似的，想想就可怕，就趕緊不弄這些瞭。”
看繆葉那認真樣兒，我接著說，“明白瞭，有一搭沒一搭瞎玩的，是你對吧，有組織有紀律的是孫可盈和林衣朵對吧。”
“差不多吧。”
“這個林衣朵呢？”
“不知道，嘉穎神煩她，說她太賤瞭，就不喜歡跟她玩，但是可盈跟她關系還好。”
“行吧，行吧，你們之間還能說互相賤，我也是第一次見，三個女人一臺戲，說白瞭，各有各的小心思吧，我明白，你先給我說說，這個群準備怎麼辦？而且這個群裡，也沒有林衣朵。”我把我的手機給繆葉，“一群騷貨，我看著腦袋都大瞭，我估摸著，這裡面真願意跟我玩的，除瞭你，嘉穎，楊晨之外，其他的算瞭吧，都是礙於情面而已。”
“不是的。”
“我現在跟你說正經的，你們大傢要是磨磨唧唧，不情不願的，我還覺得你們靠譜，一起玩嘛，對吧？不上床，純撩騷，我覺得也沒什麼？這事兒我覺得離奇就離奇在，一個個的都心甘情願的，合理嗎？你這……鐵定有事兒，你們這麼做，搞得我很被動，嘉穎她們就算瞭，我啪瞭就啪瞭，你也別怪我。”
“我哪有怪你呀，她們有的是想收心，有的是單純的不想和別的人玩瞭，有的是大傢在一起，相互之間有個扶持，新的，純粹就是喜歡這種感覺，沒有什麼強迫。”
“哦，也就是說，這幫女的，玩不玩的，我還管不瞭唄，我就猜……多此一舉的，這群建的沒啥意義，散瞭吧。”
“有，最起碼大傢在一起，以前大傢各約各的很容易出事。”
“……”葉子直接給我整瞭個無語。
“那就把群解散吧，什麼事兒啊，還各約各的容易出事。”
繆葉欲言又止。
“兩種可能，一種，你們所有人肯定是遇到麻煩瞭，可是依著嘉穎傢的背景，什麼事解決不瞭……郭玉給你們整幺蛾子瞭？該不會都和那個梅姐有關吧。”
“什麼啊？晨晨和我都沒收錢。”
“你們中間是不是有人拍過AV片子啊，就是那種國產的，還沒流出的。現在外網就有，各種傳媒啥的，隻不過沒有流出來。你們幾個不太可能，但是你們中間有人或許幹過。不然，這事兒說不通。”
“瞎說，沒有人會幹那種事。”
“保不齊你們中的誰會這麼幹。一堆女的，哐哐群裡發認主視頻，絕對不正常，沒有理由，要麼礙於嘉穎的面子，要麼礙於你的面子，都拿我當什麼避風港，我覺得不現實，真的。”
“安全，待在這裡面，安全，可以玩，也可以不玩，她們也沒有想要一直這麼玩下去，剛好你可以調理調理她們。”
“拿什麼調啊？我是比馬萊大還是比嚴S大？我就算是大，我是鐵打的？還是永動機？”
“哈哈～喏！”繆葉一笑，然後俏皮的後車廂一指，“丹丹帶的一箱子的東西呀。”
“散瞭吧，散瞭吧，快，你在群裡發消息，就說剛才隻是玩笑而已。”
“哎呀——不行～”繆葉搖頭，面色堅定，眉頭都皺起來，“誰都想知道，餘曉翰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你就讓她們踏踏實實的待著唄！”
“行！你說的，那群裡這些人拍的視頻就得作數瞭，不過話說回來，天南地北的，誰還能看得見，管得瞭啊？”
“你管著我不就行瞭。”
“你？管著你？管得瞭？”
“那你告訴我，吳嚴這個人是不是你偷摸認識的，然後把我推給他的吧？”
“是啊。但是你後來去之前沒跟我說。白色小羅也沒跟我提過。提瞭你能噶啊？”
“哦，忽略這一點瞭，不過我跟你講，沒有下次瞭。”
“下次？想都不要想，等我收拾完你後，再說吧，哦對瞭，何夢丹你讓她回去吧。”
“嗯——這個我不管，我也管不瞭，她單單純純的，一門心思的想要親眼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男的，人傢見也見瞭，就像和你試一試， 算瞭，我意思就是，與其被別的男人擄走，還不如推你懷裡，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何夢丹要是被你們逼得，你們誰也跑不瞭，知道不。”
“從不脅迫，我也不會誘導，就是老喜歡跟他聊聊你啊，沒事兒聊天的時候就會聊起你，她吧，一開始我不知道是什麼性格，越聊就越覺得她對你興趣好大，後來我才發現，她喜歡上瞭那個我話中的你，說不清楚，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那我見她有點兒患得患失的，好像有什麼心事。”
“也許是……真遇到你的時候，發現你並不屬於她吧。”
我重重的嘆瞭一口氣，“上輩子招著多少人瞭啊，這輩子全找上門討債來瞭，怎麼感覺我像是欠你們的啊？郭玉以前喜歡的沒有來由，嘉穎姑且以前受過傷害，找個安心的地方，楊晨我看的出來，她一直都很在意你，雖然也是個玩貨。何夢丹這小丫頭就很費解啊，她可還是小骨朵。我可不想辣手催花。”
“年紀小，又喜歡看這些東西，要是落別人手上，我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她沒有嘉穎的那種傢庭背景，沒有郭玉的心機，也沒有晨晨那種虎勁兒，不放心，才拉在一起的。”
“還沒你能打，是不？累……這一陣子比前兩三年幹事業都累，我不懂女人。”
“大傢，也都挺難受的。”
“沒看出來，我覺得你們倒是樂在其中，算瞭，丹丹給我吧，以你們的現在狀態，你們護不住她，以前的你們，我管不瞭，但是現在管著丹丹也還行，慢慢調教吧。”
“啥？你準備怎麼做？”
“我咋調教的嘉穎，就咋調教何夢丹。”我說道，腦子裡浮現出平常上班讓申嘉穎頻繁修改策劃方案的時候，想起她在我旁邊面對電腦那種生無可戀的樣子，發泄似敲打鍵盤的時候，我就想樂。該怎麼霸凌欺負何夢丹呢？我得想個好玩的方法，徹底破壞一下何夢丹心裡的那種關於我的虛無縹緲的形象。
“你要給……何夢丹玩……SM？拍裸照？”
“……”我沒說話，繆葉和我說的好像不是一碼事兒。
“呃……往死瞭幹那種！”我瞪著繆葉，“丹丹挺適合。”
“……”繆葉睜著她那雙清澈靈動的眼睛看著我，“你要欺負何夢丹？”
“嗯。”我腦海裡幻想出何夢丹被我壓榨的那種生無可戀的樣子。
“要不……我來呢？”繆葉瞅著我，很認真的模樣。
“你們先把林衣朵找出來吧，我覺得她有問題，你不知道，就給我把知道她的都找出來。”
我從兜裡拿出煙，抽出一根，叼在嘴裡點上，打開車門，吸一口，吐出，默默地望著遠處的煙火人間，聊瞭這多，我有瞭點頭緒，讓這個群裡的女孩擔心的，其實是這個林衣朵，娘們傢的，想幹啥啊，牛逼壞瞭。
能完全讓她們在這個群放得開，那隻能是繆葉和嘉穎讓她們覺得可以信任。而我，也是她們覺得可以信任的一個人，很單純的信任，而無關其他。馬萊，頂多是個小卡拉米。林衣朵才是搞事兒的，要麼針對嘉穎，要麼針對繆葉，要麼就是針對楊晨。
“最好別跟我整事兒，我才剛剛和迪姐把事業搞起來，阻礙我們的，就去死吧，哈哈”我不知道為什麼笑，總之我沒來由的看著遠方笑，抽著煙笑著，後背傳來一陣溫軟，繆葉輕輕的從後面抱住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