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和丫頭發生瞭那樣的事情後,丫頭和我的關系除瞭在血緣上有著姐妹的關系以外,還多瞭一些像是情人之間的親密感覺。和小航給我的感覺差不多,往往一次不經意的對視,不小心的碰觸,都會令人心裡一顫或者會心一笑。在與小航在一起的時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溫馨,而和丫頭在一起的時候,則是一種類似偷情的愉悅。
我和丫頭在那之後也偷偷的玩過多次類似的遊戲,甚至把它當做丫頭學習上的一種獎勵來進行。隻有當丫頭完成瞭我給予的一些學習成績的條件,我才和她一起做這些色色的事情,玩這些色色的遊戲。當然我們之間發生這種事情不可能永遠瞞著別人,不論是在他們的學校裡,或者是在我的公司,又或者是在傢裡,如同小偷小摸的行為還是終究會被人發現,而那最有可能發現我們做這種事情的人,但是我們又最不想讓誰知道的話,那人就是——小航。
終究我們所做的事情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小航所撞見瞭,還不是一兩次,而是好幾次,畢竟女孩子在這方面的問題上,沒有男孩子那麼多的限制。雖然被小航發現瞭,但是我和丫頭並沒有停止這樣的遊戲的;而小航也沒有多說什麼,甚至有幾次還突然闖進來,當著丫頭的面就把我就地正法。隨著我們3人坦誠相見的次數增加,我們的關系不再像之前一樣那樣純粹,丫頭和小航之間也沒有瞭以前的敵視對方,感情上也變得非常親近,似乎用閨蜜來相容也是不容為過的。不過總感覺他們的關系與其說是閨蜜,更像是一條戰線上的戰友,而敵人,就是我這個姐姐未婚妻。
作為嘗試,丫頭也試過和小航進行過幾次接吻,但是兩人卻從沒有像對我那樣有過任何一次深深的長吻,兩人間並沒有迸出什麼愛的火花,隻不過兩人對於對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變得比較微妙。總之,我們三人的關系已經完全的亂套瞭,姐姐與妹妹,未婚妻與未婚夫,青梅竹馬與青梅竹馬。如果說這是世俗所不能接受的亂倫的話,我們三人卻出奇的接受的很快。如果這是上帝所無法容忍的罪行,那我就向上帝所祈禱,請上帝把所有的罪過都加在我的身上吧!
也許真的是上帝也看不下去我們三人之間的罪孽,有意降下懲罰,所以,我——感冒瞭……
這是在過生日的前兩個星期,因為恰好在下午工作下班的時候淋瞭雨的關系,到瞭傍晚吃過晚飯,我就病倒瞭。點著昏昏沉沉的腦袋,拖著異常沉重的身體,說不出的冷意讓身體不停的發顫,全身各種不對勁。我從櫃子裡翻出傢裡備有的感冒藥,就著熱水喝下後。把無力的自己陷入熱乎乎的被窩裡,裹著厚厚的被子,沒有多長時間就昏睡瞭過去。
不知多久,「姐姐,我們回來啦!」屋外傳來的大喊吵醒瞭我,隨著臥室的門發出一聲巨響,一個人沖瞭進來,臥室的等被打開瞭,刺眼的燈光照得我幾乎睜不開眼睛。大喊大叫的丫頭飛一般的沖瞭進來,一下撲到瞭床上,開心的對我講著一天所遇到的趣事和煩事。嘰嘰喳喳的如同小麻雀一樣講著,我卻聽不進她說的任何的東西,隻能強顏歡笑的裝作認真聽著。
她的大嗓門和身上傳來的重壓令我非常的難受,幹涸的嘴巴裡似乎燃燒著一團火,「小依,去幫拿杯水來行嗎?」虛弱沙啞的聲音從我的口中發出,讓隨後進來的小航第一時間發現瞭我的異樣。
「靈靈姐,你怎麼瞭?」小航快步走到瞭床邊,邊說邊伸手往我的額頭摸來,觸手可及的滾燙讓小航驚訝的叫瞭起來,「好燙!」
「呵呵,感冒瞭。」我虛弱的沖著兩個孩子笑瞭笑。
「!」丫頭似乎被我的樣子給嚇到瞭,「對不起,姐姐,我……我……」丫頭驚慌的爬起身,站在床邊不知所措。
「吃藥瞭嗎?」小航收回手,非常嚴肅的看著我。
我點點頭,「吃瞭,吃瞭一顆克感敏,睡瞭一覺,感覺好多瞭。」雖然我嘴上是這麼說的,但實際上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比起剛才,我現在的病情無疑重瞭許多,大概是因為剛剛洗瞭澡,又吹瞭風的關系吧。
「姐姐……姐姐……」丫頭在床邊,看著我蒼白的臉,不知不覺就哭瞭起來。對於自己的大意而感到愧疚,明明我還在生病,但是她卻又是大喊大叫,又是撲到我身上壓著我,經常生病的她最清楚生病時的感受是什麼樣的瞭。
「不行,不能這麼下去。小依,先別哭!你快幫靈靈姐倒杯水來,然後找衣服給靈靈姐穿上,我去找輛車,我們帶靈靈姐去醫院。」小航咬咬牙,收回手,一邊指示著丫頭,一邊從口袋裡翻出手機,邊說邊翻找著號碼,同時向外面走去。
「啊,對,對,不能哭,先去醫院。」丫頭聽瞭小航的話,一吸一啜的止住瞭繼續哭泣,她吸抽著鼻子,立刻轉身沖到客廳,給我接瞭被熱水,然後急急忙忙的送瞭進來。
「呼呼……」生怕燙到我,小依捧著手裡的水杯,還不斷的幫我吹涼。從杯壁上那霧騰騰的水蒸氣,和杯口冒出的熱氣可以知道,那水的溫度有多高。可是丫頭仿佛毫不在意一樣,牢牢的捧著玻璃做的水杯,一口一口的吹著,不時小小抿一點,嘗試著水溫,那美麗的大眼睛裡蓄著兩汪水,卻倔強的不肯滑下一滴。直到水溫完全降下來,丫頭才把我扶起來,幫著我喝水。
我一邊喝著溫涼的水,一邊看著丫頭的臉,心中蕩起無比的自豪與感動。我們傢的小丫頭,真的長大瞭,原來那頑皮的丫頭也有這麼堅強的時候。
陪著我喝完水,丫頭把水杯放到床頭櫃上,然後她又翻箱倒櫃的給我找衣服。因為是夏天,我們這邊城市又比較熱,所以厚實的衣服都被先收起來瞭,此時箱要找出一套,實在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丫頭把整個衣櫃都翻亂瞭,才好不容易找出瞭一套比較厚實的衣服。
我順從的配合丫頭給我換衣服,還沒換好,小航就已經返回來瞭,「我給吳琦打電話瞭,他馬上喊人開車來接我們。」小航口中的吳琦算得上是他的死黨之一,傢裡也是當官的,父親是某局局長,母親則是另一個局的某一個主任,他傢和小航傢一直有這官場上的合作,所以相對的也就和我傢有著不少來往。吳琦本人也算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一個小傢夥,和小航、丫頭他們又是同班同學,剛好他傢也在我們別墅區裡,兩傢離的並不遠。
小航說話的同時,又動手幫丫頭給我穿衣服。當穿好衣服後,小航輕而易舉的把我背瞭起來,然後向外走去。丫頭在前面開路,小航背著我在走在後面。趴在小航的背上,感受著這仿佛女孩子一般纖細的身體,我不知道小航明明還是個孩子,但是從哪裡來的這麼大的力氣。我的內心泛起無數道波瀾,這個看上去細小的身體,什麼時候也有瞭這麼令人可靠又安心的背脊。
小航在玄關把我放下,幫著我換好鞋子,丫頭則回屋從我的包包裡取瞭些現金,銀行卡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貼身帶好。等全部都準備好瞭,小航又才背起我出門等著。剛出門,因為才下完雨,所以周圍都比較冷,趴在小航的背上,我不自覺的把最後的力氣用來抱緊瞭他。
「很冷麼?靈靈姐?丫頭,再回去幫靈靈姐拿件外套。」小航第一時間感受到瞭我的動作,馬上又讓丫頭回屋裡給我拿瞭一件外套披上。
因為穿衣服的時候比較慢,再加上又在玄關浪費瞭些時間,我們三個在門口沒等多久,一輛越野車就停在瞭我們身前。從越野車放下的窗口看進去,正好可以看見坐在副駕上的四眼小男生。「對不起,靈靈姐,我們來晚瞭。」吳琦和開車的駕駛員大叔下瞭車,戴著眼鏡的吳琦在車上雙手合十,做瞭個非常抱歉的動作。不過生病的我已經無法吐槽他什麼瞭,也無法過多的表示什麼,隻能再次給出一個虛弱的笑容。
「快上車,我們馬上去醫院。」開車的大叔是吳琦爸爸的一個秘書兼司機,剛才恰好有事送吳琦的爸爸回到傢裡,還沒離開。吳琦一聽到我病瞭,馬上就向父親借瞭幫手來幫忙開車送我去醫院。在這位秘書大叔和吳琦的幫助下,小航和丫頭總算把病怏怏又無力的我塞進瞭車裡。丫頭和小航也上瞭後排,和我坐到瞭一起。
車子飛快的前進,在茫茫車海中穿梭,費瞭老大的勁,把我送到瞭最近的一傢醫院。然後就診,檢查,開藥,打針。一個小小的發燒,讓所有人整整忙和瞭一個晚上,直到晚上1點多快2點的時候,我們又才到傢裡。在和吳琦分別的時候,小航讓吳琦幫忙天亮後上學時向老師請個假,他和丫頭決定陪著我在傢裡,不去上學瞭。縱然我怎麼威脅,勸導,他們都沒有答應,非要請假,最後拗不過他們,隻能隨他們去瞭。
「吳琦,過段時間正好是靈靈姐生日,到時候一定要過來,我們得好好感謝你下。」吳琦臨走時,小航向吳琦喊道,「到時候叫上清羽那傢夥,還有小洛落她們那幾個美女,我們一起來好好高興一下。」做為我的未婚夫,小航是完全有權利代表我向別人發出邀請的,再說如果不是吳琦的幫忙,今天晚上我恐怕會病得更加厲害。
「謝謝瞭,小琦琦,後天再見吧。」丫頭扶著我,沖著吳琦點點頭,以丫頭他們這幾個朋友的關系,有時候這麼一句話也就足夠瞭。
「小琦,王大叔謝謝瞭。真不好意思,麻煩瞭你們一個晚上,你們也趕快回去休息吧。」輸瞭液,我的精神狀態也好瞭不少,也沖著兩人道瞭個謝。我所稱呼的王大叔,當然就是吳琦老爸的那位秘書兼司機大叔瞭。
「沒事,沒事小意思。」吳琦擺瞭擺手,表示自己無所謂,「到時候我一定會來的,隻要靈靈姐一召喚,我隨叫隨到。」
「號的,到時候我讓小航給你打電話。」因為好瞭不少,所以我的笑容比剛才顯得自然多瞭。
「沒什麼,莫小姐沒事就好,時間不早瞭,你們快進去吧,我們就先走瞭。祝莫小姐你,早日康復。」王秘書等我說完,給予瞭我一個祝福,然後緩緩啟動車輛,帶著吳琦離開瞭。並不是他急著回傢,而是要早點回去向吳琦的老爸交差,對此我們非常的理解。
看著越野車離去,我和小航、丫頭又才反身進傢。因為去瞭醫院,身上肯定帶著不少的病菌,為瞭照顧我,再加上丫頭和小航都吵著趕著要急著睡覺,三個人就一起洗瞭個澡。這一次為瞭避免不再受冷加重病情,我們甚至還打開瞭浴霸。暖呵呵的浴霸照著裸露的肌膚,仿佛是白天的太陽,令人無比舒適。
洗澡期間並沒有發生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因為之前就已經被看光瞭好幾次,所以今天丫頭也沒有在意把自己的身體展現給小航,也並未對小航的身體又什麼過多的想法。而小航因為更多的把精力放在瞭我的身上,所以也沒有去管太多。
三人匆匆洗瞭個澡,就跑去睡覺瞭。為瞭更好的照顧我,小航和丫頭堅持著,一定要和我睡一張床。於是,吃過瞭藥,生病的我和累瞭一晚的兩人擠在我的大床上,沒過多久就不約而同的進入瞭夢鄉,我的兩隻手分別被小航和丫頭握著,溫暖的體溫從手掌上傳來,給瞭我安全和放松的感覺,讓我做瞭一個美美的夢。
第二天,我們一直睡到10點多才起床,這時吃早餐,已經比較晚瞭,所以在耗費瞭一些時間,做瞭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後。我們三人外出離開瞭傢,到街上去覓食,我們準備找點清淡的東西吃瞭以後,就直接去醫院給我輸液。相比較昨天,好好睡瞭一覺的我,已經好瞭許多,雖然還沒有痊愈,但是已經不像昨天那麼難受瞭。
在某個食館裡吃瞭一碗粥,然後我們登上瞭一輛公交車前往醫院。老實說,我傢所在的別墅區別的什麼都好,就是離醫院遠瞭點。就連丫頭和小航他們的學校,走路最多半小時就到瞭。而我們所去的醫院,即便是坐車也要半小時,雖然這與堵車也有不少關系,但是距離才是最大的因素。昨天晚上因為夜深,車少,還不覺得,而今天。呵呵……我隻能笑笑瞭。
「咯吱……」隨著公交車的門關上,我們三人很快找到瞭一個空閑的座位,我遷就著抱著丫頭坐在瞭座位上。而小航站在座位旁邊,保護著我們。不過空蕩蕩的車廂裡有多少位置,就有多少乘客,隻有小航一人站著,這個時候也談不上什麼保護吧。
不久,就到瞭下一站,這裡離丫頭和小航他們學校很近,考慮到學校附近的路況,所以這一站也就成瞭學校附近唯一的停靠站。放眼望去,剛好11點半的現在正好是學生放學高峰期,一大波學生黨正在接近!「呼啦……」隨著公交車搖瞭搖,一票學生連帶著幾個附近的居民擠上瞭公交車。接著又是一搖,又是一股學生流擠瞭上來。其中不乏丫頭和小航認識的人。
隨著學生們擠上瞭車,原本還顯得空曠的車廂,馬上就擠得如同沙丁魚罐頭一樣。一個老奶奶不巧正好被擠到瞭我的身邊,看著她花白的頭發和已經佝僂的身體,我和丫頭主動起身讓瞭個座位。老奶奶張開已經幾乎沒牙的嘴,沖著我們連聲道謝。剛準備坐下,一個不知道從哪鉆出來的男生一個卡位就站到瞭座位旁,因為動作過大的關系,他差點就帶倒瞭老人。要不是老奶奶及時扶住瞭座椅,恐怕就會狠狠的摔倒地上。
看見他的行為,我和丫頭連帶周圍一齊怒目而視,滿臉寒霜的盯著他。小男生似乎這才發現旁邊的老奶奶,感受到我們殺人般的視線,沒等我們說什麼,他瞬間就閃到瞭一邊。立刻那冰冷的目光換成瞭春天般溫暖和藹的春光,註視著老奶奶坐到瞭椅子上。
「喲,中午好啊,靈靈姐,病好點瞭麼?」一個丫頭和小航的男同學正好被擠到瞭周邊,看見我們三人,他馬上向我打起招呼。
「好多瞭。」這個男同學雖然很眼熟,但我完全不記得他的名字,隻能確定他是丫頭、小航的同學,但是我還是向他回應瞭下。
那個男同學笑瞭笑,轉向瞭小航和丫頭,「航美女,莫梓依,今天你們請假是吧?」小航因為長相的原因,再加上那中性,幾乎分不出男女的聲音,在班級裡一直被冠以瞭偽娘的稱呼。但在小航帶著一幫打手的殘酷鎮壓下,偽娘被改為瞭美女,而即便小航這次再怎麼努力,也改變不瞭這個綽號,隻能乖乖認下瞭。
「是啊,這不是靈靈姐病瞭,要幫著照顧她嘛。」小航聳聳肩,表示無可奈何,那欠揍的表情真是令人恨得咬牙切齒,如果不是現在不方便,我肯定要好好教訓他一下。
「那就麻煩瞭。」男同學做出瞭一個遺憾的表情。
「怎麼瞭?」丫頭湊過去問道,我也很好奇的看向他,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糟瞭。
「今天你晚上有計算機課,我們5班和6班,要一起上的,你們不會不知道吧?」「知道啊,怎麼瞭?」「早上,河馬大人下瞭通知,今天晚上的計算機課,進行測驗考試,這是全校性質的,不允許任何請假,最後的測驗考試分數,記錄到本學期期末考裡。如果不及格的話……哼哼……你們就享受河馬的愛吧……」「……」
隨著那位男同學的話,小航和丫頭同時變瞭臉色。他們口中的河馬,是他們的班主任,教授語文,全名叫何瑪。因為長著一副四四方方的臉,再加上一對大大的鼻孔,看上去很像河馬的原因,再加上名字,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人叫做瞭河馬。而且這個綽號自從這位何瑪班主任教書起到現在,已經十多年瞭,一直沒變過,而這位河馬老師也欣然承認這個綽號。不過即便學生們都拿他開玩笑,但不可否認學生們對他的喜歡,那絕對是熊貓見瞭竹子一樣,兩眼發光。
「姐姐……」丫頭抓著我的衣服,為難的看著我,她知道這個考試的重要性,又不想離開我,生怕我又出什麼事,就連小航也擔心的看著我。
「沒關系的,正好我們現在去輸液不是,等輸完瞭,晚上我直接陪你們去不就好瞭。」我笑著摸瞭摸瞭丫頭的頭,這樣一來,小航和丫頭就不用擔心我瞭。果然,我才說完,兩人的眼裡就亮起瞭小星星。
擁擠的道路讓公交車走走停停的,車廂裡人又多又擠,再加上炎熱的天氣,人們都不得不時刻變動下姿勢,或者小小的移動下,以換取新鮮的空氣。好不容易到瞭一站,一部分人從車上急急忙忙的擠瞭下去,又有一大波人蜂擁著擠上瞭車。唉……天朝什麼都不錯,就是人太多啊。此時的我並沒發現,原本站在我身後保護我的小航已經被擠到瞭某個角落,一臉鬱悶的被周邊幾個女生給包圍瞭。
車輛再次緩緩的動瞭起來,這一次,車子的速度比之前還要緩慢。我和丫頭已經被人群給團團包圍瞭,就連轉身都異常艱難。我完全顧不上周圍傳來的汗臭等一些奇怪的氣味,隻能一隻手緊緊的抱著丫頭,生怕她在這個擁擠的車廂裡吃虧,一隻手牢牢的抓著上方的吊環,生怕不小心被晃倒。在我的身旁是3個女學生,因為身高的關系,她們隻能雙手扶著座椅,而沒有去費力的抓著吊環。丫頭似乎是在為瞭晚上的計算機考試而在煩惱,她的其它各科成績都還可以,就是計算機,讓她玩遊戲聊天可以,要讓她學習那些文字處理啊什麼的軟件……呵呵……我們談論下商店裡的化妝品怎麼樣……
擁擠的車廂,炎熱的天氣,龜速的車輛行走在車道上。這樣的氛圍令人昏昏欲睡,早知道我就開車來瞭,可是因為怕我生病,頭腦不清醒,所以小航和丫頭堅決不允許我開車,對此,我隻能長長的嘆口氣,天朝的車,可真多啊。
突然,我感覺到一隻手在我的屁股上拍瞭一下,因為生病的關系。雖然天氣很炎熱,我今天穿的還是比較厚一點的,上身是一件黑色的長袖T恤,下身是一條牛仔長褲。剛好把我修長的雙腿和小小的翹腿給展示出來。腳上是一雙白色帆佈鞋,就如同我說過的,縱然自己的腳很可愛,但是我卻不喜歡展現給別人看。
拍瞭我屁股一下的手掌隻是落瞭一下就離開瞭,我以為隻是有人不小心的行為。盡力的側頭望去,隻能用眼角看到一個男生側對著我站在我的左後方,無法看清他的面容,但是穿著白色的短袖,短短的碎發如同一隻小刺蝟,應該是小航吧,也許隻是他不小心碰到我吧,我的內心自我安慰道。
我轉過頭去,呆呆的看著旁邊的車輛如同蝸牛一般一點點向後倒退,內心卻無法平靜,縱然我再怎麼安慰自己,也有種奇怪的擔憂。「啊!」突然我發出瞭一聲驚叫,嚇瞭旁邊的人一跳。
「怎麼瞭?姐姐。」周圍的人都轉頭看向我,丫頭也奇怪的轉頭詢問道。
「沒……沒什麼……哈……哈哈……隻是……隻是不小心瞇瞭下,然後又嚇瞭一跳。」我打著哈哈,說瞭一個非常假的謊言。但是就是這麼一個謊言,讓周圍的人都相信瞭。她們都平靜的轉回頭去,丫頭也「喔」瞭一聲,轉過瞭頭,又繼續為晚上的考試煩惱去瞭。
我微微的松瞭口氣,然後羞惱的轉頭去,想要好好教訓下「小航」。在這麼多人的時候,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敢抓我的屁股!可是人群的擁擠讓我根本無法做任何動作,就連轉頭都那麼的艱難。「小航」似乎也被我剛剛的驚叫嚇瞭一跳,半天沒有任何動靜,隻是裝模作樣的站在那裡。
至於我為什麼會知道是他在作怪,那是因為我剛才轉頭檢視瞭下周圍,我右後方和身後都是女生,可能他們覺得我們一大群女生在這裡能夠有安全感吧。因為怕有小偷,所有背瞭書包的學生都是把書包背在前面,而且因為沒有可以扶的椅子,這些女生都盡量的踮著腳,用一手抓著吊環另一隻手抱著包包以減輕肩膀的負荷。除非她們有第三隻手才有可能作案,但這可能麼?
再遠一點的人,因為人群的擁擠,別說是能不能伸手的問題,即便他們或者她們真的伸出手瞭,要從我身後的女生之間伸過來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吧。而且那種人會舍近求遠麼?在我看來,站在我周圍的這些女生長相都不怎麼差吧。所以,唯一有作案動機的就隻有我左後方的某男生……「小航」瞭。這個傢夥……我咬著牙,用憤怒的眼光盯著他,然後他卻根本毫無理會,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咦……」盯瞭他一會,似乎覺得我真的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對他怎麼樣,「小航」的膽子也大起來瞭。他的手再一次的摸上瞭我的臀部,先是輕輕的在臀肉上撫摸著,然後逐漸的伸到瞭大腿內側。「……」我盡力的咬著嘴唇,筋張的四處亂看,怕被別人發現自己的窘迫。我不敢發出一丁點,臉上一陣火辣辣的感覺。這傢夥來真的!明明是在這種地方!明明周圍有這麼多人!明明我還在生病!明明丫頭就在身前!要是被發現瞭怎麼辦?
我緊張極瞭,生怕發出一點聲音的話,會讓人發現「小航」做的事情,我非常擔心「小航」做這樣的事情被別人發現,也擔心被這樣對待的自己會被別人所看不起,一種羞恥和屈辱的感覺在心底油然而生。
我放開瞭環著丫頭的手,伸到身後拍開那隻作惡多端的手。「小航」似乎被嚇瞭一跳,迅速收回瞭手。我又轉頭瞪瞭他一眼,「小航」微微轉過頭,看瞭我一眼,然後又飛快的轉過頭去。長長的劉海遮住瞭他的面容,咦……小航的頭發有這麼長麼?而且感覺這樣的他平凡很多啊。
似乎發現我沒有第一時間揭穿他,等待瞭一會,如同夢魘一般的魔爪再次伸瞭過來,狠狠抓瞭我的臀部一把。如果不是我一直集中註意力,恐怕又會叫出來吧。這一回,即便我再伸手去拍打那隻手,「小航」也沒有放棄的意思,他的手不停的在我的臀部撫摸著,摸到我的大腿內側,摸到我的私處。雖然隔著牛仔褲,但是還是能夠感受到那熾熱的手掌在撫摸著。
也許是因為生病的原因,我的感覺並沒有平時那麼的強烈,身體的敏感度似乎降低瞭不少。如果按照以往的情形來看,「小航」這樣撫摸,我可能會很快就動情,或者渾身無力,但是今天,我還能夠忍著不讓別人看出一點端倪。我沒有再繼續拍打那正在搗亂的魔爪,隻是換瞭隻手從前面伸下去抓住瞭它。神遊天外的丫頭並沒有感覺有什麼奇怪,隻是以為我累瞭換隻手而已。
但是,我顯然低估瞭「小航」的玩心,他輕而易舉的掙脫瞭我的手,從身後把手繞過我的腰間,緊貼著我的身體,伸入瞭褲子裡。「不……不行!」我在心中發出瞭驚呼,我的手緊緊的按著已經探入的咸濕爪子,一邊阻止它繼續往下,一邊驚恐的往四周看瞭看,期盼著不會被人發現。
顯然是我多慮瞭,別說是周邊的其他人,就連丫頭都沒有發現我的褲子裡鼓起瞭一塊。見到沒有人發現我的窘迫,我才剛剛松瞭口氣,想要轉頭警告「小航」停止這種危險的遊戲。可是正準備轉頭的我,按著那隻魔爪的手一送,那隻魔爪就滑瞭下去。輕輕松松的探入瞭內褲,突入到女孩子最神秘的地方。「唔……」我緊張極瞭,這樣的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緊張、害怕和擔憂一直占據著我的內心,我緊繃著所有的神經,生怕會不小心露出什麼破綻來,被別人所發現。同時,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人玩弄的羞恥,屈辱也填滿瞭我的大腦,我緊緊的咬著嘴唇,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臉上因為羞恥而泛起瞭潮紅,身體因為屈辱而微微顫抖。
我無法阻止緊貼身體的魔爪對我的愛撫和挑逗,我隻能隔著褲子按著它,意圖減小它的動作,不被別人發現。可惡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我的私處,萬惡的手指不時的碰觸著軟嫩的花口。我能感受到體內正在一點一點分泌出動情的液體,逐漸升溫的身體都無法超過那隻手的熾熱,滑膩粘稠的液體不斷的流出,借由邪惡的手指塗抹在花口的周圍。我的呼吸漸漸的沉重起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從下身傳來,令我止不住的想要發出誘人的呻吟,但是最後的理智還是控制著我咬緊瞭牙關。
似乎是戲弄夠瞭,也許是因為「小航」並不想這麼簡單的就把我送上高潮,那隻邪惡的手掌從我的兩腿間緩緩抽離開來,從褲子裡退出,然後收瞭回去。不知為何,我感到瞭一陣深深的失望,我真想開口讓它留下,可是我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也不允許這麼做。
不知道身後的「小航」在做什麼,他在我的身後半天沒有瞭動靜,正當我以為他已經放過瞭我的時候,那隻邪惡的魔手又一次出現瞭,這一次,它沒有再從我的腰間繞到前面,而是直接貼著我的後腰和臀部滑入瞭褲子裡。「!」我完全就驚呆瞭,因為除瞭手指以外,我似乎還感受著什麼冰冷的東西和他的手一起順著我的肌膚滑瞭下去。
那是幾個冰冷的珠狀物體,不大不小,每一個剛好有一個食指的指節大小。對此,我第一時間想到瞭跳蛋這種邪惡又色情的物體,不過又馬上否決瞭這個想法。跳蛋我也用過,但從沒有見過這麼小的,而且形狀也不對,跳蛋一般都是橢的,而這些東西,卻是一些渾圓的珠子。「小航」的手裡包著幾個奇異的珠子,順著我的股縫滑下,他不斷用手指刮擦著我的肌膚,有時還來回刮擦好幾次,甚至會把手指順著臀縫滑入,在後庭的門口輕輕的摸一下。他現在似乎特鐘情於我的臀部,感覺他有種愛不釋手的撫摸著,異樣的快感令我又是緊張,又是期待。
這時,「小航」在我的私處摸瞭幾把,我可以感受到沾滿瞭大量液體的手掌和那些珠子在我的肌膚上來回撫摸著。我似乎猜到瞭那些珠子的用意,但是我不敢繼續去想,那種刺激又不可思議的事情應該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然而,不一會,我的想法應驗瞭。「小航」的行為既在我的意料之中,又出乎瞭我的意料之外。他的一根手指借由著我的液體狠狠的插入瞭我後庭,「唔……噝……」我差點就大叫瞭出來,如果不是手快及時捂住瞭自己的嘴,恐怕已經叫出來瞭,即便沒有大喊出來,後庭傳來的疼痛也讓我倒吸瞭一口冷氣。撕裂的疼痛讓眼眶裡汪起瞭一些淚水,隨時都有可能因控制不住而流出。
旁邊的女生們都因長時間的擁擠和炎熱的天氣而迷迷糊糊的,雖然向我投來瞭奇怪的視線,但很快又轉過頭去。對她們來說,我奇怪的動作並沒有窗外的東西吸引人。而神遊天外的丫頭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姐姐正在遭受著痛苦的折磨,她沒心沒肺的撐著座椅,兩眼無神的看著窗外,想著晚上的考試測驗。至於座椅上的老奶奶,她早就閉著眼睛,頭一點一點的陷入瞭半睡半醒的狀態,根本不可能發現我的異樣。
「小航」似乎也察覺到引起瞭旁邊的女生的註意,而停止瞭手上的動作。這讓我好受瞭許多,至少可以等到後庭的疼痛慢慢褪去。沒有經歷過的人是無法想象得到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一根細細的手指一動不動的插在你的後庭裡,沒有平時大便時需要使勁才能出來的感覺,現在的感覺是你無論是用力向外排或者努力向裡吸都無法移動那根手指分毫。反而因為手指的存在,而感到異常的怪異。撕裂的疼痛已經減小瞭許多,也許隻是因為異物的突然進入而引起的疼痛,所以很快就過去瞭,反倒是多瞭一些異樣的快感。
因為感覺到後庭的不適,我下意識的動瞭動臀部,而這仿佛是成為瞭開啟瞭什麼的開關。後庭裡的手指緩緩的抽動瞭起來,「噝……」我簡直要瘋掉瞭,巨大的快感瞬間淹沒瞭我的神經。
「呀啊!」不受控制的呻吟聲從我的口中發出,完瞭!我的心底一沉,「吱」然而,就在丫頭和周圍的人都看過來的時候,車輛突然來瞭一個大轉彎,許多人都隨著車輛的轉彎而東倒西歪。
「搞什麼啊!」「啊!」「怎麼瞭?」車廂裡紛紛擾擾的吵瞭起來,再也沒有人關註我的異樣,大傢都惱怒的轉過頭去看向前方,就連我體內的手指也停瞭下來。趁此機會,我趕緊閉上瞭嘴,以免再發出那樣的聲音。
「各位乘客,十分抱歉,剛剛轉彎的時候因為一輛轎車強行並道,所以司機同志做瞭緊急避讓,對各位造成的不便還請見諒……」車內反復響起瞭前方售票員小姐的聲音,在這樣的解釋下,乘客們也不好的多說什麼,畢竟如果不是司機緊急避讓的話,弄不好就出事瞭。於是乘客們吵吵嚷嚷的聲音小瞭不少,隻有少數還在發出抱怨。
「真是危險啊。」丫頭偏著頭沖我說道,她以為我是看到瞭剛才的情況才發出瞭驚叫,卻沒想到我們是站在車廂的這邊,而轉彎和並道的車輛是在另一邊的方向,這麼多人,我怎麼也不可能看到那邊的情況吧。
「嗯……嗯……是啊……」我強笑著應付瞭丫頭兩句,體內的那根手指又開始瞭活動,緩慢的進出著,前端的手指不時的扣動著我的腸壁。我無法去嫌棄這樣的行為是多麼的骯臟,多麼的不堪,要忍受著那一波波的快感,竭盡全力的不發出聲音,已經是我的極限瞭。
車輛還在前進著,偶爾到瞭一個站臺的時候,可以感受到有人在不斷的上下車,狹小的車廂永遠是那麼的擁擠。而此時的我已經顧不上去管那些瞭,我一手抓著上方的吊環,一手撐著前方的座椅,微微俯下身體,把下巴靠在丫頭的肩上,丫頭以為我是站累,所以並沒有多想。再加上炎熱的天氣,我即便是在她的耳邊沉重的大口呼吸,即便是發紅發燙的臉頰,也不會讓她感到詫異。小屁股在不讓人發現的同時,盡量的向後翹起。後庭的手指已經由一根增加到瞭兩根,大量的液體不斷的從前方的花房口湧出,浸濕瞭內褲,又順著大腿流淌下去。如果不是我穿的是深色的牛仔褲,恐怕那變異的顏色會第一時間被人發現吧。
「小航」的兩根手指在我的後庭裡飛快的抽動著,即將把我帶到高潮的時候,他突然停瞭下來。「咦」我詫異的努力轉過頭去,背後的「小航」剛好沖著我轉過頭來,眼角的餘光正好能看到他驚喜和滿足的笑容。兩根手指微微的撐開瞭後庭的門口,沾滿瞭液體的冰涼珠子被推入瞭我的體內,一顆,兩顆,三顆,四顆,足足五顆小小的珠子被推入瞭我的體內。隨著雙指把那幾顆珠子用力的向內捅入,「噫!!!」我仰起頭,用盡最後的力氣把高潮的喜悅壓制在瞭喉嚨間,隻從牙縫裡發出瞭細微的聲音。
大量的液體從花穴裡洶湧而出,順著大腿流下,襪子上,鞋子裡,到處都能感覺到液體下滑的感覺。我近乎無力的趴在瞭丫頭的肩上,不停的喘息著。那作惡多端的魔爪終於離開瞭我的褲子,但是體內的東西卻留瞭下來,隨著我的呼吸和動作在我的肚子裡滾動著,翻滾著,攪動著。
「對……對不起……靈靈姐……」車子又停靠在瞭一個站臺上,許多人都準備從這一站下車,就連我身邊的女生們也都繞過我們向後方的車門移動著。這時,從我的身後傳來瞭一個陌生的聲音,膽怯,細小,欣喜。激動的從來沒有聽過的聲音。
「咦?」我驚訝的轉過頭去,混在人群中的是一個瘦小的男生,如同小刺蝟的頭型,白色的短袖衫,腰間系著學生校服的藍白色上衣,下方是白色的校褲。「咦!」瘦小的男生抬頭看著我,那是一張平凡的臉,鼻梁上架著一副無框眼鏡,我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張臉。此時,那張平庸的臉上又是愧疚,又是高興,又是害怕,又是激動,同時還夾雜著一點害羞。「唉???唉!!!」
「靈靈姐,準備下,我們還有三站就到瞭。」熟悉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我迅速的轉頭看去,小航正滿頭是汗的站在我的左側。
「你……你……剛剛……沒在這裡?」我幻想著希望能從小航的口中聽到否定的答案。
「是啊,我剛剛被擠到那邊去瞭,不過剛剛可真危險啊。如果不是司機躲的快,那輛車就和我們撞上瞭,那輛轎車……」小航向我們講述剛剛的情形,可是我卻根本聽不進去,我用手捂著自己的小屁股,完瞭!完瞭!!完瞭!!!完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