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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到傢以後,柳玉潔招呼阮玉珠母女去洗澡,卻不見有人回應,回頭一看,兩人在玄關處畏畏縮縮的不敢進來,卻被屋內富麗堂皇的裝潢嚇得有些手足無措,一副不敢置信的吃驚模樣。

  直到柳玉潔親自抓著她們兩個手,告訴她們這不是做夢,以後她們母女倆就會住在這裡,負責傢裡的環境衛生,洗衣做飯。聽到這個肯定的答復後,不光是阮玉珠,就連一直不怎麼吭聲的小女孩也露出瞭歡喜興奮的模樣,阮玉珠更是激動的聲音發抖,當場就拉著女兒跪下來,拼命的給柳玉潔磕頭,拉都拉不起,好在客廳的地面全部都鋪著厚厚的毛毯,不然非磕個頭破血流不可。

  把大衛生間內的浴盆放滿水,柳玉潔招呼她們母女進來,見兩人還是放不開的模樣,不由笑問道:「玉珠,你穿什麼號的內衣?」

  阮玉珠聞言有些羞愧的低下頭,說道:「那個,我不穿內衣的。」

  柳玉潔想到瞭原委,那些該死的男人,隻是把她當成性玩具,哪裡會想到給她買內衣,於是安慰道:「沒關系,你脫下衣服我看看多大,我下樓給你買。」

  阮玉珠忙阻止道:「不用不用,大姐,我奶子太大,很少能有我穿的號。」

  一邊說,一邊生怕對方不信,順手加開外面寬大的賑災救濟的衣服,這明顯是一件男性的外衣,袖子老長,又脫掉兩件衣服,巨大的雙乳頓時暴露在空氣中,饒是柳玉潔這般天天見慣瞭自己36E巨乳的人。

  也不禁被那兩團仿佛是椰子般大小的渾圓肉球所震驚,飽滿鼓脹到的極點,兩團乳肉緊緊的貼在一起,不露一絲縫隙,乳肉邊緣甚至延伸到瞭咯吱窩,乳房前段略尖,上面矗立著兩顆烏黑發亮的大奶頭,乳暈黝黑,鋪開占據瞭乳頭附近極大的一塊,這對豪乳別說是G杯瞭,怕是H都有可能。

  更令柳玉潔贊嘆的是,這對乳房的下垂程度並不嚴重,畢竟阮玉珠的年齡也不是很大,算算今年也隻有三十一歲,雖然面容憔悴,但身體年齡依然很年輕,加上常年的性愛滋潤,讓她的身體遠比心態要年輕的多。

  阮玉珠感到對方的目光巡梭在自己的胸前,心中不由的有些緊張,這一緊張就導致乳房發脹,她那特別容易泌乳的體質,竟然在這一刻尷尬的爆發,白色的乳汁頓時從烏黑的乳頭中流淌出來,而且短短的幾秒鐘,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流量越來越大,最後都有兩道白色的奶線噴射出來,羞得驚叫一聲,趕緊捂住胸部,蹲下身子,不由想起以往的屈辱,發聲大哭起來。

  乖巧的女兒也抱著母親陪著她一起哭,忽然阮玉珠感到自己被人擁在懷中,抬頭一看,隻見柳玉潔也是眼含淚花,哽咽著對自己說道:「哭吧,玉珠,好好的哭一場,不要忍著,哭完瞭就把過去放下,今天開始,生活對你而言將會越來越美好,你和草兒會快快樂樂平平安安的這裡生活下去,相信我,玉珠。」

  「嗯。大姐。」

  阮玉珠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激動,也抱住柳玉潔大哭起來,結果眼淚鼻涕流瞭一大堆,加上身體上是污垢,把柳玉潔也弄得臟兮兮的。

  好半晌,三人在平靜下來,空氣除熱騰騰的蒸汽外,還飄散著濃鬱的乳香,地上一灘白色的乳液,看到柳玉潔驚訝的表情,阮玉珠很是有些羞赧,支支吾吾的抱歉道:「對不起,大姐,我激動和緊張的時候,奶水就不受控制,我也沒辦法,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柳玉潔笑瞭笑,說道:「傻妹子,這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我也是過來人,我知道你這樣整天很辛苦。」

  阮玉珠點點頭,說道:「大姐,城裡面有沒有什麼方法可以斷奶的,我怕這以後做傢務都不方便。」

  柳玉潔心想,我還指望你以後給小鑫加餐呢,就算是有也不告訴你,再說我也不知道。於是搖搖頭,說道:「這個事你別擔心,反正都是在傢裡,我多給你買幾套內衣換著戴。」

  阮玉珠無奈的點點頭,這會兒看到柳玉潔身上被自己弄得臟兮兮,趕忙又是連忙道歉,提出讓她先洗,柳玉潔笑道樓上還有個衛生間,她去上面洗,催促她們母女不要再耽誤瞭,趕緊洗澡去。

  跟她們說瞭下沐浴露什麼的用法後,柳玉潔走瞭出去,把門關上,隻留下阮玉珠母女歡喜的看著對方,她們做夢都沒想到,苦盡甘來後,竟是如此美好的天堂。

  阮玉珠看著墻壁上光潔如同鏡子一般的瓷磚,裡面倒影出自己的身影,蓬頭垢面哪裡有女人樣,趕緊不敢再耽擱,幫女兒脫下衣服,兩人光潔溜溜跳進熱水裡,同時舒服的歡叫起來。

  足足用瞭小半塊肥皂盒和半桶的洗頭膏、沐浴露,阮玉珠母女幾乎把全身的皮都快擦下來,換瞭兩池子熱水,皮膚被蒸的通紅,這才洗幹凈,靠在池壁上發著呆。

  阮草兒乖巧的伏在母親的懷裡,小聲問道:「媽媽,你不開心嗎?」

  阮玉珠搖搖頭,笑道:「傻丫頭,怎麼會呢?媽媽現在開心的不得瞭,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好像是做瞭一場噩夢般。」

  聽到母親提前以前的事,阮草兒嚇得身軀有一點發抖,顫聲問道:「媽媽,爺爺他們會不會找過來?」

  阮玉珠趕忙安慰道:「不會的,草兒,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他們怎麼找,再說瞭,就算他們找來,城市人這麼多,他怎麼找,我們以後就呆在這裡,門都不出,絕對不會被找到的,你放心吧。」

  「嗯。」

  女兒乖巧的點點頭,想想母親的話也對,這才放心,笑道:「柳阿姨真是好人。」

  阮玉珠笑道:「呵呵,那你剛剛怎麼一句話都不說,都不感謝一下。」

  阮草兒輕輕的撒嬌道:「我,我有點害怕,有點緊張,媽媽,柳阿姨會不會怪我。」

  「當然不會,你剛剛都說瞭,柳阿姨是好人,她怎麼會怪你,不過等下出去後,你要乖乖的跟柳阿姨道謝,知道嗎?」

  阮玉珠叮囑道。

  「嗯。」

  阮草兒應瞭一聲,用力點點頭。

  洗完澡,阮玉珠尷尬的發現這裡除瞭自己脫下的臟衣服,就沒有其他可以遮體的東西,不過轉念一想,反正柳玉潔也是女人,更是自己的大恩人,加上平日裡,自己不穿衣服更是經常,所以兩人擦幹身體後,就這麼光著身子走瞭出去,卻見大廳裡並沒有柳玉潔的身影,想到剛剛柳玉潔說在樓上洗澡,就順著樓梯走瞭上去。

  上瞭二樓,阮玉珠輕喚瞭一聲,大姐,見無人回應,心下有些疑惑,不知道發生瞭什麼事,過瞭十幾秒,才聽到柳玉潔回應瞭一聲,接著左側的一個房門打開瞭,穿著白色浴袍的柳玉潔有些慌張的跑出來,見阮玉珠母女赤身裸體,這次想起自己忘瞭告訴她們浴袍在壁櫃中,連聲抱歉,帶著她們下樓去穿浴袍。

  路上柳玉潔心中連聲僥幸,其實她早十幾分鐘前就洗好瞭,剛剛一直服侍兒子,過於聚精會神,加上阮玉珠母女光著腳,才在地毯上也沒有聲音,要不是到瞭近前呼喊瞭一聲,她根本就不知道。

  要是她們突然推門而入,看到自己正撅著屁股幫兒子舔雞巴,那真是羞都要羞死瞭,雖然她已經做好瞭準備,以後同在一個屋簷下,阮玉珠母女肯定會察覺到,不過今天顯然不是讓她們知曉的時候,以免造成過度的刺激。

  從壁櫃中拿出兩套浴袍遞瞭過去,教她們怎麼穿,阮草兒的明顯長瞭很多,柳玉潔彎腰將下擺打上結,又給她擼起袖子,這份自然而然的關切讓小女孩甚至感動,突然抱住柳玉潔,說道:「謝謝你,柳阿姨。」

  柳玉潔也被對方的激動所感染,擁抱住她嬌弱的身軀,輕聲安慰道:「不客氣,草兒,以後你要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傢哦。」

  「嗯。」

  阮草兒興奮的連連點頭。

  阮玉珠也是甚感欣慰,忽然她聽到柳玉潔說道:「玉珠,雖然我們今天才剛剛見面,但是我卻深深的感到,我們之間是有緣分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認你做妹妹,認草兒當幹女兒,好嗎?」

  阮玉珠以為自己聽錯瞭,今天真不知道是什麼好日子,先被救離苦海,接著恩人竟然要收草兒做幹女兒,雖然她不知道柳玉潔是做什麼工作的,但是看傢裡富麗堂皇的模樣,定是大富大貴之傢,如果草兒能坐她們傢的女兒,那真是野雞飛上枝頭成瞭鳳凰,心中自然是千肯萬肯,隻是考慮到身份,自卑的不敢做聲。

  柳玉潔見狀,繼續說道:「妹妹,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都什麼時代,還顧忌身份,我一直都想有個女兒,可是一直不能如願,草兒乖巧又漂亮,我看著實在是心中喜歡,我會把她當成親生女兒一般疼愛,你這個當媽的是不是怕被我比下去啊。」

  阮玉珠趕忙搖頭,說道:「大姐,草兒能得到你的喜愛,那是她的福分,是她上輩子積的得,但是我,我是骯臟下賤的女人,能給我一口飯吃,讓我做牛做馬的報答您的恩惠,已經是天大的恩賜瞭,我實在是不敢奢求做您的妹妹,我受不起啊。」

  柳玉潔輕笑道:「傻丫頭,這有什麼受不起,我是真心實意的,你卻百般推辭,莫不是你看不起我這個寡婦。是啊,我先克死瞭我丈夫,現在連兒子也是昏迷不醒,我就是天生的掃把星,你們不肯跟我沾上關系也是對的。」

  阮玉珠一聽,頓時急瞭,趕忙跪在地上,抱住對方的大腿說道:「大姐,我真不是這個意思啊,你,你,你不要誤會。」

  柳玉潔見阮玉珠急得眼淚都快出來瞭,暗自責怪自己玩笑開過瞭,趕忙勸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開個玩笑,你不要這麼緊張。」

  阮草兒見母親委屈的模樣,也跪在地上,抱住阮玉珠的另一條腿,哀求道:「柳阿姨,你不要生我媽媽的氣,不要趕我們走,求求你瞭。」

  柳玉潔無奈的苦笑著蹲下去,將她們母女二人攬入懷中,說道:「唉,我是一番好意,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草兒,我不會趕你們走的,放心吧,你願意做的幹女兒嗎?」

  阮草兒剛點瞭下頭,突然想到這個事情還得先問媽媽,趕緊看瞭看母親,看到女兒希冀的眼神,阮玉珠哪裡還能堅持,心中對柳玉潔更是感激,心道人傢待自己是姐妹,自己就用百倍的努力去報答她就是,何必讓三個人難堪,自己心底明白自己的身份不就行瞭,於是也不再堅持,點點頭,說道:「大姐,那小妹就高攀瞭。」

  柳玉潔呵呵點點頭,說道:「玉珠,以後就是自傢人瞭,你不要太拘束。」

  「嗯。」

  阮玉珠用力的點點頭,在心中暗自保證著。

  柳玉潔轉頭對阮草兒說道:「那草兒你呢,是不是要改個稱呼。」

  阮草兒羞澀的點點頭,大聲的喊瞭一聲:「幹媽。」

  「哎。」

  柳玉潔笑著應瞭一聲,然後說道:「要是你能把幹字去掉,我就更開心瞭。」

  阮草兒頓時改瞭口,歡叫一聲,撲進柳玉潔的懷中,叫道:「媽媽,媽媽,草兒從今天開始就有兩個媽媽瞭,草兒開心,真開心。」

  柳玉潔也開心的笑道:「我也開心,草兒這麼乖巧聽話的女兒真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

  她抱起女孩瘦弱的身軀,憐惜道:「可憐的草兒,身子這麼輕,妹妹,我買瞭老母雞,中午燒個湯,給你們好好補補。」

  「嗯。」

  阮玉珠抹去眼角開心的淚水,用力的點點頭,心中滿是舒暢,在黑暗等待瞭這麼多年,終於盼到瞭破曉的一天。

  中午的飯菜非常豐盛,一直忙到下午一點多鐘才吃上飯,阮玉珠堅決不讓柳玉潔動手,在柳玉潔的指點下,熟悉瞭煤氣、高壓鍋、電飯鍋的操作,油鹽醬醋的擺放位置後,一個人在廚房搗鼓瞭很久,做瞭十餘道芬香撲鼻的傢常菜,口味非常出色,讓柳玉潔贊不絕口。

  在柳玉潔的再三強調下,母女二人放下矜持,大快朵頤,她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吃這麼豐盛的一頓飯,一邊吃一邊談笑。飯後,阮玉珠去洗碗,柳玉潔給華月虹打個電話,然後就與阮草兒逗完,這女孩從小在那種環境中長大,幾乎沒有什麼快樂的童年,接觸越長,越覺得她身世的可憐,讓柳玉潔難過不已。

  待阮玉珠洗好碗碟也坐過來,柳玉潔帶瞭她們去瞭一樓的客房,將她們安置在這裡休息,然後上瞭樓,把房門鎖好,解開衣服朝床邊走去,待上瞭床,已經是赤身裸體,光潔溜溜。

  她看瞭看自己的乳房,腦海中不由的想到阮玉珠母女,母親的就不必說瞭,即便是才十三歲的阮草兒,胸前的規模也頗為可觀,肉乎乎的兩團軟肉,點綴著兩顆粉色的乳頭,可能跟她很早就懷孕生子也有關系,長大以後,估計也是個胸器逼人的尤物。

  看著兒子,柳玉潔突然笑道:「小鑫,傢裡來新人瞭,你猜猜是誰?嘻嘻,你肯定想不到,媽媽來告訴你,是兩個很漂亮的女人,大的叫阮玉珠,今年三十一歲,小的叫阮草兒,今年十三歲,她們不光長得漂亮,身材更是好的沒話說,尤其是阮玉珠,她的奶子就像乳牛一般又大又挺。」

  而且還有好多的奶水,你聽著是不是很喜歡,你要是醒來的話,現在就能看到哦,媽媽還可以幫你搭橋,讓你有機會喝上奶水哦,而且她們還是母女呢,你聽著是不是很興奮,寶貝,你醒來好不好,媽媽剛剛說的話是真的,你要是想和她們做愛,媽媽也會幫你的,媽媽已經收瞭她們做妹妹和女兒。

  她們也就是你的小姨和表妹,到時候我們姐妹、母女都可以讓你玩,你可以一邊喝著小姨的奶水,一邊幹著你的妹妹,一邊摸媽媽的奶子,我們傢三個女人都是你的玩物,是你的母狗和奶牛。她瘋狂的說著心底最陰暗的想法,幸虧阮玉珠母女這會兒在樓下聽不見,要不然知道和藹可親的姐姐和幹媽,心底竟然是有這種念頭,怕是真得會絕望透頂。

  隨著惡念的湧出,一股強烈的罪惡感油然而生,她是在辜負阮玉珠母女倆的信任,同時在踐踏她們的尊嚴,但是她卻不得不把這些話說出來,以便刺激兒子的大腦,罪惡感讓她覺得自己是如此的下賤,這種感覺如此空虛,促使她握起兒子的雞巴用力的往自己的嘴裡送,瘋狂的插弄自己的嘴巴,把自己變成瞭母狗的狀態,追逐起兒子的雞巴。

  這種感覺大大沖淡瞭罪惡感,讓她舒服呻吟起來,心底念叨,我就是一條母狗,主人忠實的母狗,我喜歡主人的大雞巴,我要他用大雞巴狠狠的幹我。在強烈的心理暗示下,她再次進入狀態,一臉歡愉的舔著兒子的雞巴。

  同時翻身騎在兒子的身上,把肥碩的臀部壓在兒子的臉上,歡快的扭動著圓臀,敏感的陰蒂被兒子的鼻子來回蹭弄,爽得她一陣激靈,心理和身體的雙重愉悅,讓她快速的攀上一個小高潮,淫水噴泄而出,弄得王鑫滿頭滿臉。

  柳玉潔吐出兒子的雞巴,喘著粗氣,胸口劇烈的起伏,剛剛的感覺是美妙極瞭,回頭一看王鑫面上的狼狽,不由莞爾,翻轉身子,勾住兒子的脖子,竟然絲毫不顧及那些自己排泄出的淫水,伸出舌頭順著對方的臉頰舔起來,一會的工夫就把所有的淫水都舔弄幹凈,甚至連發梢上的也沒有放過。心滿意足後的她滿臉嬌羞,眼神中閃爍著迷人的艷光,面色緋紅,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與喜悅。

  自從她解放瞭母親這個身份後,似乎越來越迷戀這種淫亂的生活,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即便是偶爾泛起的道德罪惡感,也很快就如同池塘中的漣漪一般,被壓抑不住的欲望迅速沖淡,最終消失沉寂。

  樓下的阮玉珠母女自是不知柳玉潔對她們的心思,還兀自沉浸在幸福中不能自拔,溫馨明亮的房間,美輪美奐的裝飾,幹凈整潔的床鋪,還有那種發自內心的放松感,都讓她們二人深深的迷失,過往的一切當真是如同做夢一般,一覺醒來才發現真實的世界是如此的平和與安詳。

  沒有經歷過地獄的人不會體會到天堂的美好,沒有經歷過阮玉珠母女那悲慘生活的人,同樣無法理解到她們此刻感動的心情,當真是恨不得跪在柳玉潔的腳下,把她當做救世女神一般的崇拜。

  阮草兒一臉驚喜的跳到柔軟的大床上,不可置信的對著母親顫聲問道:「媽媽,這就是你一直告訴我的天堂嗎?我實在是太喜歡這裡瞭。」

  阮玉珠用力的點點頭,滿心滿眼都是歡喜,十三年來,她第一次看到女兒這種發自內心的驚喜和開心,又是欣慰又是愧疚,不禁上前兩步,將女兒擁入瞭懷中,輕聲哭泣道:「對不起,草兒,這些年讓你受盡瞭苦頭。」

  草兒很懂事抱住媽媽的脖子,用稚氣未脫的童音說道:「媽媽,這不怪你,草兒知道媽媽為瞭保護草兒,吃瞭很多苦頭,草兒不怪媽媽的,媽媽你不要哭,好不好,你一哭,草兒也想哭。」

  阮玉珠趕忙止住哭聲,抹去眼角的淚水,欣慰的笑道:「嗯,媽媽不哭,草兒也不哭。草兒,你要記住,這一切都是你幹媽的恩賜,你一定要好好孝順她,聽她的話,做好她吩咐的每一件事,她對我們母女倆的恩情,真是一輩子做牛做馬都還不清的。」

  阮草兒點點頭,說道:「媽媽,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孝順兩位媽媽的,聽你們的話。」

  「哎,真乖。」

  阮玉珠欣慰的在女兒的臉上吻瞭一下,說道:「這段時間太累瞭,你好好睡一會,這麼軟的床,睡著一定舒服。」

  「恩,媽媽也一起睡吧,這段時間媽媽還要照顧草兒,一定比我還累。」

  阮草兒小大人似的說道。

  阮玉珠笑瞭笑,點點頭,說道:「好,媽媽陪草兒一起睡。」

  兩人脫去外面的浴袍,光著身子如同兩條白魚一般鉆進被窩裡,進去之前,阮玉珠沒忘記把浴袍鋪到身下,她看瞭看女兒鼓鼓的胸部,說道:「把你的浴袍也拿進來,免得等下奶水沾到床單上。」

  阮草兒應瞭一聲,把浴袍也鋪在身下,沒錯,這十三歲的小女孩二十天前剛剛誕下一個男嬰,繼承瞭母親容易泌乳體質的她,已經可以分泌相當分量乳汁,當然跟她母親是沒法比的。

  兩人側臥著躺下,相視一笑,輕聲說著話。

  「媽,我好困,但是睡不著怎麼辦。」

  阮草兒可憐巴巴的問道。

  阮玉珠笑道:「傻丫頭,那你就閉著眼睛數星星,很快就能睡著瞭。」

  阮草兒閉上眼睛數瞭兩分鐘就沒瞭耐性,睜開眼睛看到母親在發呆,不由的問道:「媽媽,你在想什麼呢?」

  阮玉珠回過神,看瞭看女兒,撫摸著她光滑的腰肢說道:「沒想什麼,胡思亂想罷瞭,還是睡不著嗎?」

  阮草兒點點頭,撒嬌的撲到母親的懷裡,說道:「媽媽,我想一邊喝奶一邊睡。」

  阮玉珠自然不無不可,這十三年來,阮草兒從未斷過奶,雖然日子過得恨艱難,但是她一直試圖給予女兒自己所能付出的全部母愛,哺乳就成瞭她在物質方面的唯一補償,而且每當女兒安靜的躺在自己的懷裡喝奶時。

  她冰冷的心才會感到一點親情的溫暖。她托起自己黑亮的乳頭,塞到女兒的嘴裡,看到草兒一臉幸福歡喜的模樣,輕笑道:「多喝點,媽媽漲有點痛。啊,好舒服。」

  阮草兒整整喝瞭十三年的奶,自然是知道如何才能令母親在哺乳的時候感到舒服,輕輕的吮吸奶頭,用舌頭在奶頭上打折轉,母親的乳汁很容易汩汩流出,這種感覺讓她熟悉又安心,漸漸的倦意上湧,含著奶頭沉沉睡去。

  感到奶水的排泄突然停滯,阮玉珠心底不由的抱怨瞭下,輕輕的把乳頭拔出來,自言自語輕聲道:「唉,就喝這麼點,脹死瞭。」

  她輕輕揉瞭揉兩下乳房,感到裡面依然是充盈欲出,趕忙起身,光著身子直奔廚房,從櫥櫃裡翻出一個不銹鋼盆,放在料理臺上,彎下腰,雙手握住一枚乳房,對準盆口使勁擠壓起來,白色的奶線激射而出,帶著強勁的沖力砸在盆壁上,奶水被擠出的瞬間。

  阮玉珠忍不住舒服的呻吟起來,連續不停的擠壓、噴射,讓她愉快的低聲歡愉,那對豪乳中積存瞭太多的乳汁,待腫脹感消退,盆裡已經積瞭三分之一,她連忙如法炮制,把另一隻乳房中的奶水也擠瞭大半,這才徹底輕松下來,剛端起盆子準備把奶水倒到下水道去。

  突然聽到背後一聲咳嗽,嚇得她手沒抓穩,一盆奶盡數撒瞭出去,不銹鋼盆摔在地板磚上發出巨大的響聲,頓時把她嚇傻瞭,回頭一看,柳玉潔端著杯子站在廚房的門口,一臉的茫然。

  「啊,對,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阮玉珠整個人都嚇傻瞭,剛剛上任保姆的工作,就把人傢的廚房弄得一地狼藉,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實在是犯瞭大錯,也不知道柳玉潔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嫌她沒用,會不會將她們母女倆趕走,想到這種最可怕的結局,她整個人都禁不住發起抖來。

  柳玉潔是因為樓上的水壺沒水,打算來廚房倒點熱水,卻見到阮玉珠光著身子不知道在幹什麼,禮貌的咳嗽一下以免驚擾到她,哪知還是嚇到瞭對方,見對方顫抖的身體,頓時明白過來,趕忙自責道:「啊,對不起,玉珠,應該是我說對不起才是,我有點口渴所以來倒杯水,沒想到嚇到你瞭,對不起,對不起。」

  阮玉珠聽瞭是又感動又愧疚,趕忙拿起抹佈跪在地上抹瞭起來,柳玉潔也過去幫忙,阮玉珠連說不用,柳玉潔就笑說,難道我自己傢,我自己打掃下衛生都不行,倒是弄得她不好意思。

  把抹佈放在水龍頭下洗幹凈,柳玉潔靠在料理臺上看著對方懸垂著的大乳,突然說道:「對不起啊,妹妹,剛剛要不是我嚇到你,那些奶就不會浪費瞭。」

  阮玉珠把抹佈鋪好,回過頭答道:「沒關系的,本來就是準備倒掉的。」

  「為什麼?那多浪費啊。」

  柳玉潔奇怪的問道。

  阮玉珠遲疑瞭下,說道:「因為沒什麼用啊,不倒瞭還能幹什麼?」

  柳玉潔哦瞭一聲,好似在想些什麼,阮玉珠好奇的問道:「大姐,你要那些奶水有用嗎?」

  柳玉潔心道,就等你這句話呢,故作遲疑的說道:「呃,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妹妹,先前我跟你說過,我兒子現在跟植物人一樣,唉,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

  阮玉珠心道,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不過趕忙勸慰道:「大姐人好,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會醒的,你不要太過傷心瞭,我也會好好照顧他的,你放心。」

  柳玉潔點點頭,舒展開眉頭,看著阮玉珠說道:「嗯,希望將來能有那麼一天,不過這孩子一個多月來,瘦瞭好多,每天隻能吃流質食物,喝點牛奶什麼的啊,你不知道,現在城裡的牛奶都是勾兌出來的,根本沒什麼影響,我擔心長此以往,他的身體會越來越差。」

  此言一出,阮玉珠頓時明白瞭對方的念頭,臉色變得煞白,她實在是忘不瞭以往的經歷,豐滿的乳房帶給她的隻有無盡的屈辱,可是面對柳玉潔的請求,她又無法拒絕。

  見阮玉珠面色大變,柳玉潔不由的暗自責怪自己有點過急,趕緊說道:「妹妹你不要多想,我不完全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你所經歷的那些事,要是再讓你做那種事,我還是人嗎?你先別緊張,聽我說。」

  阮玉珠強忍住心中的委屈,點點頭。

  柳玉潔走到她的跟前,扶住她的肩膀說道:「你也是做母親的,應該知道那種母親對子女的關愛,小鑫的日漸消瘦,我這個做媽媽的看在眼裡,真比刀割在我身上還疼,可是醫生說他腸胃功能不適合進食油膩的食物,牛奶什麼的又完全沒什麼營養,我心中急啊,剛剛我看到那些你準備倒掉的奶水,才萌發的這個念頭,我不是要你親自給他喂奶。」

  我隻是想,你能不能把這些多餘的乳汁不要倒掉,裝碗裡喂給他,對不起,我的話語可能太過無禮,畢竟這個事多多少少都有些強人所難,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你就當我沒說過好不好。

  阮玉珠聽完半晌都沒有做聲,在柳玉潔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卻聽到她緩緩的說道:「大姐,你的說意思我懂,我也是做母親的,明白你疼愛兒子的心情,今天如果不是你搭救我們母女,可能現在我們已經凍死在街頭瞭,您的這份恩情我永世難報,隻是一點奶水,一點關系都沒有,我願意的。」

  柳玉潔皺瞭皺眉頭,說道:「妹妹,我把你當成一傢人才跟你說這些,你把我當成什麼,施恩圖報嗎?我幫助你們的時候,可沒有存瞭半分自私的念頭,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你,難道你認為我幫助你,是為瞭讓你給我孩子喂奶嗎?你想想當時你的樣子,你認為我會想到這些嗎?」

  柳玉潔的連番質問,語氣頗重,砸的阮玉珠心頭一顫一顫的,仔細一想,確實如對方所說,當時自己一副叫花子模樣,旁人躲閃不及,隻有柳玉潔熱心腸的幫助自己,那份真摯的感情,自己卻胡思亂想誤認為備有企圖,實在是不應該,念到柳玉潔的好,她真是越想越是悔恨。

  噗通一聲跪下去,哭道:「對不起,對不起,大姐,我不該胡思亂想,胡亂猜忌大姐的對我們母女倆的好,對不起,求你原諒我一次,我再也不敢瞭。」

  柳玉潔見阮玉珠痛哭流涕的模樣,心中稍稍松瞭一口氣,趁熱打鐵,彎腰將她扶起,說道:「傻丫頭,我又沒怪你,我隻是不想你在背後埋怨我。」

  阮玉珠抹著淚水,哭道:「對不起,我是鄉下人不懂事,我一定不會再懷疑大姐的用心,一定不會,求您在相信我一次。」

  柳玉潔撫摸著她的頭頂,溫和的說道:「傻妹妹,什麼鄉下人城裡人的,誰也不比誰尊貴,誰也不比誰聰明,隻要我是真心對你好,我想你一定會知道,如果我做的不好,也請你跟我說,下次不要再動不動就跪瞭,我很不適應的,如果再跪倒,我就要生氣瞭哦。」

  阮玉珠忙不迭的點頭稱是,哽咽的說道:「大姐,你真不生我的氣?真的不趕我們走?」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當然不生氣,而且我為什麼要敢你們走,草兒是我的幹女兒,你舍得她出去挨凍,我還舍不得呢。」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瞭笑,頓瞭頓說道:「大姐,其實我並不是不願意,隻是我有點害怕。」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我明白,對不起,你剛剛才從噩夢中走出來,我就跟你說這個事,是我想的不夠周到,對不起,唉,看著小鑫一動不動的可憐樣,我這心就像刀剮一樣痛。」

  說著說著,她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手捂著胸口,一副心痛欲絕的模樣。

  阮玉珠看在眼裡,更是自責,說道:「大姐,雖然很難過,但是你也要註意身體啊,大姐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小鑫的,包括給他喂奶。」

  柳玉潔聽到對方的語氣非常的堅定,不由喜出望外,抓住她的手問道:「真的嗎?」

  阮玉珠用力的點點頭,說道:「大姐,我剛剛想過瞭,既然大姐把我們當成是一傢人,那以後我們就生活在一起瞭,小鑫是大姐的兒子,那也就是我們的親人,有些事情是躲不過去的,遲早都要面對,既然如此,還不如及早面對的好,大姐,我承認我對男人有很強的恐懼,但是我也向你保證,我一定會克服的,請你放心。」

  柳玉潔點點頭,說道:「其實你也不必勉強自己,多給自己一點時間。」

  阮玉珠搖搖頭,說道:「大姐,你對我太好的話,我反而會壓力太大,我一直想找機會報答您,這次就是一個機會,求你給我這個機會。」

  不知不覺間,阮玉珠反倒是主動要求給王鑫喂奶,正中瞭柳玉潔的下懷,假裝推辭瞭一番後,方才勉強答應下來,倒是讓阮玉珠因為可以報恩而格外興奮,不過她也對柳玉潔提出,草兒對男人的恐懼心理更重,如果以後哪裡有做不對,還請對方多包涵,柳玉潔自然是應瞭下來,哪知這時候,草兒突然從門外沖瞭進來,說道:「媽媽,幹媽,我不怕,我也想見見他。」

  兩位媽媽吃驚的看著阮草兒,阮玉珠說道:「你不是在睡覺嗎?什麼時候過來的?」

  阮草兒咬著下唇說道:「剛剛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聽到一聲巨響,就醒瞭,然後就過來瞭。」

  兩個女人對視瞭一眼,那草兒就是把剛剛的對話幾乎都聽進去瞭,柳玉潔彎下身子,將草兒抱起來,說道:「草兒,你還小,等把那些噩夢忘瞭,我們再去見哥哥好不好?」

  哪知道阮草兒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語氣堅定的說道:「幹媽,雖然草兒還小,但是草兒也知道知恩圖報,媽媽可以報恩,那我也可以。」

  柳玉潔不禁莞爾,看著阮玉珠笑道:「妹妹,草兒說她也要報恩呢。」

  笑瞭兩聲,她轉頭親瞭女孩一下,說道:「那你怎麼報恩?」

  阮草兒小臉漲得通紅,看瞭看媽媽,見阮玉珠眼神中含著鼓勵,於是鼓足勇氣說道:「幹媽,我,我也可以給哥哥喂奶。」

  柳玉潔愣瞭一下,對阮玉珠問道:「真的嗎?」

  阮玉珠點點頭,說道:「草兒二十天前剛剛分娩,奶水倒也十分充足。」

  柳玉潔訝然道:「那草兒月子還沒做完呢,哎呀,這可怎麼好,可能會落下病根的,明天我再去買幾隻老母雞回來給草兒補補。」

  阮草兒聽瞭心中滿是歡喜,勾住幹媽的脖子說道:「媽媽,我不礙事的,你讓我也給哥哥喂奶好不好,哥哥生病瞭,喝我的奶水也許就能好瞭哦。」

  沒等柳玉潔發問,阮玉珠就解釋道:「呵呵,我們當地有土方,意思是女人的初乳最有影響,最滋補,草兒這是第一胎,就是初乳,而且年紀越小,初乳的營養越好。既然草兒願意,姐姐你就別推辭瞭。」

  柳玉潔為難的說道:「可是草兒還未成年啊,她還是個孩子,不行不行,我接受不瞭。」

  「幹媽,求求你瞭,你對我這麼好,我一定做點事報答您,求求你瞭。」

  阮草兒在幹媽的懷裡哀求道。

  柳玉潔又是一番假意推辭,最後在阮氏母女的共同請求下,才勉強答應,心底則是樂開瞭花,一來徹底不怕秘密會被泄露,二來兩頭人形奶牛肯定能給王鑫增加營養,三來阮氏母女的加入,必然會大大增加對王鑫的性刺激強度,促使他早日蘇醒,如此種種,哪能不讓柳玉潔得意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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