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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夢,按照弗洛伊德的解釋,大部分人的夢都是欲望滿足,華月虹也不例外,有過不堪過去的她,一直一來選擇的都是逃避,為瞭逃避內心的自責,她甚至不惜強行將意識進行瞭分割,利用變態的自瀆來培養心中的欲念,緩解心底哀傷,每當她握起假陽具,讓第二人格控制身體本能的時候。

  她總有種做夢的感覺,以第三人的視角從一旁偷窺著自己半夢半醒的狀態,在這種身體的自瀆中,偷窺的主意識也能獲得極大的快感,不過當主意識重新融合瞭從意識後,這種偷窺的樂趣就消失瞭,這十來天,雖然心情變得輕松許多,但是心底卻總有那麼一絲若有若無的惆悵。

  總覺得生命中缺少瞭些什麼,她也想再次嘗試自瀆,可是一來父母在身邊,二來器具留在瞭國內,三則是因為她實在是沒辦法下定自瀆的決心,相對於以欲念為主的從意識而言,華月虹的主意識要害羞的多,不然當初也不會選擇分割意識這麼極端的逃避方式,但是今晚,她借著酒意,似乎又回到半夢半醒的狀態,眼前那個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年輕男人,不正是令自己愧疚至深的弟弟嗎?

  華月虹沒有多想,也不願多想,身體已經先於意識做出瞭反應,就好像當初握住假陽具就會意識轉換一樣,現在的她意識已經停止瞭思考的能力,隻感到身體燥熱難耐,迫切的需要放縱,下意識的給自己的行為進行瞭催眠,這都是夢,一個可以放縱自己的夢。

  當自己的紅唇碰上對方的嘴巴時,微微感到有些冰涼和遲鈍,華月虹沒有多想,隻感到幸福和快樂,沒想到這個夢境竟然如此真實,真實的讓她心醉,被從意識完全開發出的變態欲望,讓她在接觸的瞬間就洪潮泛濫,這一刻,她迫切的需要一根粗壯的陽具來安慰。

  黑影驚訝於對方的投懷送抱,如果擱在以前,他可能還會迫於心底的良知和道德感,強自讓自己鎮定下來,但是經過瞭這麼多的事,他早已不再是那個陽光天真,對性愛懵懵懂懂的少年瞭,女人的主動和火熱的身軀,迅速融化瞭他那道千瘡百孔的防線,貪婪的擁住這個女人,靠在衛生間的墻壁上,痛吻起來。

  柔軟而火熱的雙唇,濕潤黏滑的舌頭,這個陌生的漂亮女人,帶給少年無與倫比的刺激,他已經顧不得去想,為什麼她會出現在自己的傢裡,也顧不得自己的動作可能會造成意外的暴露,這一刻,他隻想好好的蹂躪這個送上門來的絕色尤物。

  華月虹被「弟弟」粗暴的摟在懷中,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身體上遊走,不停的撫摸著自己圓潤挺翹的屁股,他的力氣如此之大,讓她都有些懷疑臀肉是不是被捏青瞭,他的吻狂熱而粗野,充滿掠奪性的舌頭不停的在自己的口中亂竄,纏繞著自己的舌頭,她無力反抗,卻樂於承受,敏感的身體在這粗暴的征服下發出陣陣低鳴,她無力的發出婉轉的呻吟,似痛又似快樂。

  不過這已經都不重要瞭,在這一陣陣粗魯的撫弄下,她感到精神意外輕松,從心底湧出一陣陣無法抑制的強烈快感,她用力的蜷縮起身體,把身子往弟弟的懷裡靠過去,心底輕聲的念叨著:「弟弟,請就這樣粗暴的征服姐姐吧,這一切都是姐姐欠你的,求求你,快點征服我吧,姐姐會把一切都奉獻給你,你就是我的君王,啊,弟弟。」

  少年不知道懷中的女人竟是有如此異樣的心思,但是他很快就察覺到對方完全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漸漸的,心情逐漸放松下來,動作也緩和瞭許多,女人也似乎很享受這狂風暴雨後的寧靜,呢喃的低聲歡吟,盡是滿足的愜意。少年終是放下瞭心中的石頭,輕輕的吮住女人的舌頭,含在嘴中裹動著,女人緊緊的抱住他的頭,也是一刻都不願意松開。

  少年偷偷睜開眼睛,看到對方雙眼緊閉,一副享受的模樣,不由心中大喜,捏在女人臀部上的大手緩緩上移,從上衣的下擺處探瞭進去,摸到女人平坦光滑的小腹,如綢緞般絲滑的皮膚滑不留手,讓他忍不住捏瞭幾把,隻覺滿手都是柔膩,戀戀不舍的一路遊走,終是攀上瞭女人的豐乳,雖然不是特別大,但是C罩杯已經是很可觀的尺寸瞭,沒有礙事的胸罩。

  他的大手毫無阻礙的覆在一枚豐乳上,堅挺飽滿,盈盈一握,剛好被掌心包的完全,他清楚的感到乳蒂在掌心的摩擦下迅速硬起,凸頂在掌心處,頂的他心猿意馬,欲念之火猶如澆上瞭一勺熱油,騰得燃燒的更旺起來,胯下那根早已硬邦邦的陽具好似又憑空粗壯瞭三分,直挺挺的抵在女人的大腿上。

  華月虹迷迷糊糊的感到大腿上的異物,她嬉笑著松開弟弟的頭顱,微瞇著雙眼,纖細的手指緩緩攀上弟弟的腰上,從松垮的腰帶裡塞瞭進去,準確的握住罪魁禍首。粗壯,是給華月虹的第一印象,她沒有絲毫的害怕和恐懼對她而言,這一切都隻是夢而已。

  在夢中,弟弟胯下的陽具當然是又粗又長才好,她的手下意識的從陽具的龜頭擼到根部,長度也是分外的令她感到滿意。她嬌笑著,用手撫弄弟弟的睪丸,用指甲蓋輕輕的劃過棒身,輕輕的挑逗起對方來,當感到陽具在手心裡一動一動的抖動起來時,不由的笑道:「弟弟,你的雞巴好粗好長,姐姐喜歡。」

  少年很詫異這個女人對自己的稱呼,這會兒他也明白瞭過來,想到這個女人是認錯人瞭,不過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管她是不是認錯瞭人,總之現在是不可能放瞭她的,看著對方風騷嫵媚的模樣,不由自主的吞咽瞭口水,顫聲道:「姐姐,你好美,我也好喜歡姐姐。」

  華月虹聽得心裡如同吃瞭蜜糖一般,滿心眼裡都是糖水在流,當真是幸福到瞭極點,她勾住弟弟的脖子,在對方的唇角上吻瞭一下,然後貼在他的耳邊輕聲笑道:「弟弟,你摸摸姐姐,下面是不是已經潮瞭。」

  少年自然不無應允,大手從女人的胸脯滑落,直插對方的雙腿之間,其實不用摸都知道那裡現在是什麼情況,果然手一探,早已是洪災泛濫,陰道口如同洪爐一般,熱力驚人,當下哪裡還不明白對方隱晦的邀請,回吻起對方的紅唇,含含糊糊的說道:「姐姐,我要幹你,幹你。」

  華月虹沉重的喘息著,熱情的回應著弟弟的請求,好半天才松開唇舌,喘氣著粗聲說道:「幹我,快點幹我,弟弟,我等這刻已經很久瞭。」

  少年不再多說廢話,此時行動比一切都重要,他的兩根手指滑到女人的陰道中,肆意攪動瞭兩下,隻覺得裡面當真是熱力驚人,好似是有一股絕強的吸力牢牢的吸著他的手指,不讓這突入的異物離開,他淫笑著拔出手指,用力甩瞭下,把女人扶起來,順手關上浴室的門,靠在墻壁上,一把脫下自己的褲子,把硬邦邦的雞巴迅速捅瞭進去。

  動作快速而又熟練,華月虹剛感到給自己帶來快感的異物離開,正焦急的扭動著屁股,試圖重新把那東西找回來,卻在下一刻,被一根更加粗壯的異物狠狠的抵進身體裡,隻有剎那間短暫的痛瞭一下,旋即便是無法抑制的,如同潮水般湧來的巨大快感,這份快感是如此的真實。

  如此的強勁,以至於讓她整個人都短暫的失神,瞳孔都瞬間失去瞭焦距,但是很快,弟弟那根粗長的陽具就猶如裝瞭馬達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陰道裡抽動起來,一陣陣的快感來襲,讓她根本沒有半秒鐘的時間來考慮,這一切是真實還是夢境。

  在封閉的浴室中,除瞭兩人沉重的呼吸聲和呻吟聲,便隻有那噼啪啪的撞擊聲,少年當真是如同裝瞭發條的機器一般,整整五分鐘,始終保持著如同一開始那般告訴的插動,沒有技巧,沒有溫柔,隻有用盡全力的欲望發泄,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到女人的陰道深處,頻率高得嚇人,隨著抽插的深入,華月虹的淫水也是越分泌越多。

  她忘情的呻吟著,艱難的撐住自己的身體,頑強的抵抗著弟弟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但是每一次防線都被無情的摧毀,隨著防線的每一次潰敗,短短五分鐘的時間,她竟然享受到三次終身難忘的極樂高潮,當第三次高潮來臨後,她終於是再也撐不住意識的崩塌,渾身都提不起半點氣力,整個人吊掛在弟弟的身上,低聲哀求道:「弟弟,你好厲害,姐姐是半點力氣都沒有瞭。」

  少年也是爽到瞭極點,可是因為之前已經射過的緣故,這會兒怎麼也射不出來,身體難受的要命,聽到女人的哀求,鬱悶的撓撓頭,說道:「姐姐,可是弟弟還沒舒服呢。」

  華月虹聽到弟弟鬱悶的聲音,頓時想到小時候姐弟玩耍,弟弟每次哀求自己的時候,都是這副樣,不禁莞爾笑道:「好弟弟,姐姐剛剛真的好滿足,不過我真是沒力氣瞭,如果你想玩,姐姐還是可以陪你,不過隻能自己動瞭。」

  說著,她淫蕩的扭瞭兩下屁股,感受到身體裡那根火熱粗壯的雞巴,心中又是一蕩,不禁暗嘆,這個夢實在是有些太過真實瞭,真希望,以後每天都可以做這樣的夢。

  聽到對方的許諾,少年頓時樂開瞭花,連連點頭,說道:「我會輕點的。」

  說著,他抱起女人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間,把女人的身體向上抬瞭抬,然後用牙齒扯開女人衣服,露出那對堅挺豐滿的乳房,伸出舌頭,在乳暈上打著轉,然後緩緩的將乳頭含在嘴裡,用牙齒輕輕的研磨著,用舌頭不停的舔弄著,最後把大半個乳房都用力吃進嘴裡,用力的唆起來,一隻乳房玩膩瞭,再換另一隻,來回不停的玩弄著兩枚乳房,搞得上面滿是口水。

  華月虹毫不在意的讓弟弟肆意玩弄,稍微恢復一些氣力後,她輕輕的蠕動起屁股來,少年敏銳的察覺到瞭這一點,吐出女人的乳房,將對方稍微往下放瞭一點,吻上對方的嘴唇,然後屁股一挺,把雞巴再次深深的頂瞭進去。

  這一次的動作,少年溫柔瞭許多,饒是如此,那根雞巴依然給華月虹帶來瞭無與倫比的快感,相比起剛剛那種狂風暴雨般的性愛方式,她更喜歡這種溫柔的抽插,不過弟弟並沒有放過她,雖然動作輕緩,但是每一次都是深深的插到陰道深處,然後龜頭在裡面用力的轉瞭幾下,方才離開,把她弄得嬌喘連連,情難自已。

  少年也是舒服的不行,屁股急促的聳動,盡情釋放著欲望,在沒有刻意射精的情況下,感到陰囊有些收縮,一陣陣難以言表的快感順著脊柱傳遍全身,他沒有控制射精的欲望,也不想去控制,低聲輕吼瞭一聲,屁股猛地向前一頂,把龜頭送入瞭陰道深處,濃稠的精液爆射而出。

  兩人意亂情迷,誰都沒有留意到,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瞭。

  柳玉潔的傢隔音很好的,即便是衛生間的門也是雙層玻璃,加上樓上樓下,華月虹的呻吟根本沒有傳上去,不過因為晚上喝瞭不少的酒,睡到半夜被尿憋醒瞭,迷迷糊糊的爬下床,上完廁所,再摸回床上時,她下意識的去摟住兒子,卻未曾想摟瞭個空,稍微迷糊瞭幾秒鐘,頓時驚醒過來,四下一看,果然除瞭熟睡的阮氏母女外,兒子竟然是不翼而飛。

  這一下把她嚇得魂飛魄散,趕忙叫醒兩人,打開燈,把臥室找瞭個遍,卻是無果,又把整個二樓找瞭一遍,還是沒見到,下樓後急匆匆的去瞭華月虹睡得地方,卻發現她也不見瞭,找到客廳才隱約聽到浴室有聲響,三個人壯著膽子跑過去,朦朦朧朧的看到玻璃上印著一團蠕動的影子。

  打開門一看,卻看到兒子王鑫赤條條的抱著同樣光著屁股的華月虹靠在墻上做愛,看到這種情形,心裡的感情當這是難以用語言來描述,除瞭激動以外,還是激動。

  因為過於激動和興奮,柳玉潔這會兒竟然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心中有千言萬語卻全部堵在喉嚨裡,嘴唇囁哚瞭半天,始終發不出聲音,最後眼白一翻,竟暈瞭過去。

  王鑫見狀頓時嚇得魂飛天外,哪裡還顧得著去幹華月虹,連忙把剛剛射完精而且嚇軟瞭的雞巴從女人的身體裡退出來,搶過去從阮玉珠的懷裡把母親抱在懷中,緊張而焦急的喊道:「媽,媽,你怎麼瞭?你沒事吧。都怪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求求你,不要嚇我啊,媽,求求你,別嚇我。」

  柳玉潔隻是過於激動,有些昏厥,並非是昏迷狀態,在兒子的喊聲中,她迷迷糊糊的醒轉過來,怔怔的看著兒子熟悉的臉龐,手顫抖的撫摸著對方的臉頰,抹去他臉上的淚水,虛弱的說道:「小鑫,真的是你嗎?」

  王鑫拼命的點著頭,悔恨的哭道:「媽,是我,是我,媽,我對不起你,我還是害瞭你瞭,對不起,媽。」

  柳玉潔在極度興奮後,此刻竟然是陷入瞭異常平靜的狀態,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兒子,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兒子的臉頰,王鑫一動也不敢動,溫柔的看著母親,眼水怎麼也止不住。

  阮傢母女安靜的站在一旁,她們跟王鑫雖然在肉體上已經親密無間,但是感情上還算是陌生人,心中頗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他會不會承認自己這母女倆的身份,而華月虹則在陽具離體後,靠在墻壁上疲憊的睡著瞭。

  氣氛頓時變得安靜下來,除瞭幾人的呼吸聲和低低的哭聲,再沒半點聲音,過瞭好一會兒,柳玉潔才輕輕的問道:「小鑫,你,是什麼醒來的?」

  王鑫臉一紅,遲疑瞭下才看著母親說道:「完完全全醒過來是前天的事,模模糊糊的意識有一段時間瞭。」

  看到兒子臉紅,柳玉潔也有些尷尬,忽的想到此刻自己正依靠在兒子的臂彎中,兒子半身赤裸,自己也穿著輕薄,實在是有些不雅啊,連忙說道:「你扶我起來。」

  王鑫應聲將母親扶起,但是手卻始終搭在母親的胳膊和腰間不願放開,柳玉潔有些無奈的看瞭看兒子,隻見他的眼神中除瞭愧疚、害羞以外,還有著無比的堅定,這個眼神讓她心神一顫,聯想到兒子自殺的事情,原本稍稍硬起的心頓時又軟瞭下來,無可奈何的說道:「兒子,你要記住,我是你媽媽。」

  王鑫點點頭,毫不遲疑的說道:「我知道,媽媽,你知道我這兩天為什麼醒來瞭卻不跟你們說嗎?」

  柳玉潔下意識的搖搖頭。

  王鑫接口道:「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我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當我徹底醒來的時候,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還活在這個世上,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證明瞭我腦海中那段模模糊糊的意識其實並非是做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說到這兒,柳玉潔的臉刷的一下就紅透瞭,不用猜也知道,王鑫口中的夢是指什麼。

  王鑫看到母親神色的變化,突然跪倒在母親的目前,大聲說道:「我知道,有些事情我不該說,也不該做,但是我還是要說,還是要做,媽媽,我愛你,這不是我的一時沖動,也不是因為母親的美色,我是真的愛你,這些年來,您一個人將我帶大,我知道這對您是多麼的辛苦,我一直努力想幫您分擔這些辛苦。」

  「我努力的學習,是因為我希望看到母親欣慰的表情,我乖巧聽話,是希望可以緩解母親的心中的孤寂,但是最終我發現這沒有用,不管我怎麼做,在您的眼中,我都還是個孩子,但是我已經長大瞭,我知道您也需要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伴侶,可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把我心愛的媽媽讓給另外一個男人,即便他想我一樣的愛你,我也做不到。」

  聽到這兒,柳玉潔哪裡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滿腔的激動噴湧而出,迅速占據瞭整個心房,她也跪在兒子的面前,抱住他的身體大哭起來。

  王鑫用力的樓主母親嬌弱的身體,緩緩的說道:「我痛恨我自己,明明知道母親的痛苦,但是卻因為自己的自私,怎麼也不願意讓母親去追求自己的幸福,這種自責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無處發泄,後來我在無意中接觸到一些黃色小說,雖然不願意去想,但是卻總是忍不住把裡面的角色換成媽媽,對不起,我該死,我該死。」

  王鑫用力的扯著自己的頭發,察覺到瞭兒子的舉動,柳玉潔趕忙拉開兒子的手,看著他的眼睛痛苦的說道:「別這樣,別這樣,這並不是你的錯。」

  王鑫深吸一口氣,壓住心底的激動,用顫抖的生硬說道:「不,這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鉆這個牛角尖,放手讓母親去追求自己的幸福,母親現在一定會過得很幸福,很幸福。」

  柳玉潔拼命的搖著頭,哭道:「不,不是這樣的,小鑫,如果愛也算鉆牛角的話,那媽媽也鉆瞭牛角尖瞭,直到失去瞭你,我才知道原來我是多麼的愛你,在乎你,為瞭你,媽媽願意做任何事,你知道嗎?在你昏迷不醒的這段日子裡,媽媽無數次的祈禱上天,願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換你再睜開眼睛看我一次。」

  王鑫搖著頭說道:「媽,我不值得的。」

  柳玉潔輕輕將兒子攬在胸前,輕輕的撫平剛剛被弄亂的頭發,溫柔的說道:「怎麼不值得?你是媽媽在這個世界上最寶貴的寶貝,為瞭你,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心甘情願,你愛媽媽,媽媽也愛你。」

  王鑫顫抖著身體,說道:「可是,媽,我對你的愛並不純潔,我,我……」

  他囁囁喏喏瞭半天,剩下的話卻無法說出口。

  柳玉潔見到瞭兒子的窘態,忽然覺得一陣溫馨的感覺,兒子還是沒變,怎麼看都還是那個沒有長大的孩子,不由的輕笑道:「傻孩子,不管你對媽有什麼心思,那有什麼關系?你難道會害媽媽嗎?」

  王鑫趕忙抬起頭,大聲說道:「怎麼會?我寧願死也不會傷害媽媽的。」

  柳玉潔溫柔的笑瞭起來,輕輕的撫摸著兒子俊朗的面頰,柔聲道:「我知道的,你已經用行動證明過瞭,不過這種方法一點都不好,這段時間媽媽都已經快要活不下去瞭,你明白嗎?」

  王鑫愧疚的點點頭,小聲說道:「嗯,可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

  柳玉潔嘆瞭口氣,輕聲說道:「唉,這都是命,是媽媽上輩子欠你的,所以這輩子不光是得照顧你吃喝拉撒,連其他事也要照顧你。」

  說著,她的臉逐漸紅瞭起來,話說到這個份上,她隻能隱晦的順著臺階往下走,話音剛落,心情頓時變得輕松許多,連帶著看著兒子的眼神也有瞭些微變化,雖然仍舊滿是寵溺與無奈,但是卻露出幾許甜蜜與期待。

  王鑫不是傻瓜,母親話中的意思哪裡會聽不出來,他驚喜的看著母親,兩眼放光,聲音有些發顫,問道:「媽……你,你,你的意思,是……」

  看到兒子激動到連話都說不完整的呆傻模樣,柳玉潔就好似初戀少女一般,甜蜜而又緊張,把頭輕輕扭到一邊,卻掩不住嘴角的笑意,俏皮的說道:「我什麼意思?我什麼意思也沒有啊。」

  王鑫頓時驚訝的睜大瞭嘴巴,神情頓時變得沮喪和落寞,如同一隻鬥敗的公雞,這副模樣落入柳玉潔的眼中,讓她不由低聲笑罵道:「傻瓜。」

  這時,連在一旁靜悄悄的阮玉珠也偷笑瞭起來,隻有阮草兒還是一臉的茫然,看瞭看兩位神情古怪的母親。

  王鑫見狀,心中喜悅當真是怎麼也掩不住,興奮的一把抱住母親,大叫道:「媽媽,你答應瞭嗎?答應瞭嗎?」

  柳玉潔被兒子勒的有些疼,但是此刻卻也顧不得這點痛,嬌聲道:「答應什麼啊,我什麼都沒答應啊,快放手,我要被你勒死瞭。」

  王鑫哈哈大笑瞭,站起來,將母親摟在瞭懷中,興奮的轉瞭一個圈,說道:「不,我不放,我怕這是一場夢,我一放開,夢就結束瞭。」

  柳玉潔嬌聲下笑起來,緊緊的抱住兒子的頭,將他的頭貼在自己的胸前,陶醉在這遲來的幸福中,喃喃自語道:「怎麼會是夢呢,傻孩子,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笑著笑著,她突然落下淚來。

  感覺到臉上的濕潤,王鑫放下母親,靜靜的看著對方,眼神中充滿瞭小心與擔憂。

  柳玉潔控制好情緒,抬頭看到兒子擔心的模樣,不禁莞爾,輕聲說道:「個頭比媽都高這麼多瞭,怎麼還這麼膽小,媽媽不是傷心和難過,隻是太高興瞭,所以。」

  她沒有再說下氣,而是用實際行動做瞭結束語,略有些僵硬伸出顫抖的手,搭在兒子的腰間,輕輕的呼出一口氣,把整個身體湊過去,頭頂輕輕的抵在兒子的下巴處,臉頰貼在他的胸口,雙手合攏,緊緊的箍住對方的腰肢,一股說不出味道的安全感從心底湧上,讓她下意識的用力縮進兒子的懷中,怎麼也不舍得放開。

  母親的舉動給瞭王鑫巨大的鼓勵,他也緊緊的抱住母親溫軟的身體,心中的激動根本無法用言語來描述,他輕輕的說道:「媽媽,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柳玉潔在兒子的懷中輕輕點點頭。

  王鑫終於放下瞭心中的濕透,虛弱的微笑起來,低下頭,把鼻孔埋入母親的發梢中,貪婪的嗅著母親的味道。

  良久才輕聲說道:「這兩天,我一直都不敢醒,我怕這一切都是做夢,我怕我其實已經死瞭,當您在床邊呼喚我名字的時候,我是多麼想答應,卻又不敢答應,我真傻,如果我早點答應就好瞭,那樣我們就可以多兩天相處的時間,我現在隻覺得每分每秒都如此短暫,我連呼吸都想和媽媽在一起。」

  柳玉潔聽得心中感動極瞭,雙手從背後攀上兒子肩頭,輕輕的撫摸著肌膚,柔聲說道:「傻孩子,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呢,唉,等再過幾年,媽媽成瞭老太婆的時候,你就不會喜歡每分每秒的和我在一起瞭嘍。」

  說著,她自嘲瞭笑瞭笑,心中掠過幾分哀傷,畢竟兩人的年齡差別太多,現在的自己已經是徐娘半老,卻還有些風情,待到自己五六十滿臉皺紋的時候,也不知兒子是否還會愛惜自己。

  察覺到母親話語中濃濃的哀怨,王鑫輕輕噙住母親的耳垂,用舌頭舔弄著說道:「媽媽,我愛的是你,不光光是你的容貌,等你老瞭,我就陪著你曬太陽,給你讀書讀報,說我們在一起的事情給你聽,如果等你老得連我都忘記,我就想辦法讓你每天認識我一次,這樣也好,到時候你就忘記我是你兒子瞭,嘻嘻,那時候我們才能平等的相愛,而不是現在這樣,我總覺得媽媽在哄小孩子似的。」

  柳玉潔被兒子的話感動的淚眼婆娑,又被他的話逗弄得心中甜蜜,輕輕的在他的肩頭捏瞭一下,笑道:「討厭,等媽媽老瞭,就躲到養老院裡不見人瞭,我要讓你記得我最美麗的時候,才不要讓你看到我又老又醜的樣子。」

  王鑫松開母親的耳垂,輕輕的撫摸著母親的秀發,側著頭看著媽媽那張宜嗔宜喜的俏臉,和眼角那幾道遮不住的魚尾紋,他激動的心情無法自抑,沖動的吻上母親的眼角,用舌頭舔著魚尾紋,溫柔的說道:「媽媽,不管將來你變成什麼樣子,你都是我的最愛,是我值得用一聲去捍衛和保護的親人。」

  柳玉潔雙眼變得模糊起來,她閉上眼睛微微仰起頭,讓兒子的舌頭舔去眼角的淚水,順著鼻翼向下,覆在自己的唇上,微微張開嘴唇,溫柔的吐出舌頭,讓兒子裹入口中,貪婪的吮吸。

  強烈的愛意仿佛是燒紅的鋼水一般要將她徹底融化,讓她不由自主的踮起腳尖,忘乎所以的奉獻出自己全部的愛,在這剎那,她明白自己已經無可救藥的愛上瞭自己的兒子,這份明瞭的心思讓她感到一陣陣輕松,她終於不再虧欠兒子對自己的愛,面對王鑫的付出,她也有瞭給予的能力。

  兩人的吻瞭持續瞭很久,這份吻中飽含著思念、愛慕、關心、寵溺,以及那濃的散不去的愛戀。

  當兩人唇分的剎那,柳玉潔和王鑫都有一種重生的感覺,從這一刻起,他們的關系不再僅僅是母子,而是混雜瞭母子、戀人,甚至是姐弟的異樣關系,親情和愛情將他們牢牢的拴在一起,再也沒有什麼力量可以將他們分離。

  兩人相視而笑,輕輕的擁在一起,看得一旁的阮玉珠羨慕不已,可是她自覺沒有身份,哪裡有勇氣上前,隻能靜靜的在一旁低著頭,落寞的想著心思。

  突然,阮玉珠感到手被抓瞭起來,她微微一吃驚,卻見原來是柳玉潔。

  「大姐。」

  阮玉珠下意識的低聲喊瞭一聲。

  柳玉潔笑吟吟的看著對方,將這個有瞭不幸過去的女人拉過來,走到兒子的跟前,對小鑫說道:「這位是阮玉珠,你應該不陌生吧,她是你幹媽,還愣著幹嗎,還不叫一聲。」

  沒等王鑫說話,阮玉珠趕忙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

  王鑫見狀,呵呵一笑,也上前一步,一手拉住阮玉珠的手臂,一手順勢攬住對方的腰肢,幾個小時之前,母親和這個女人以及旁邊的小女孩可是跟自己親密無間,雖然有瞭母親陪伴的承諾,但是已經嘗到性愛美妙的他,自然是不願放過送到嘴邊的獵物,何況還是母親牽線搭橋的。

  對於阮玉珠,王鑫自然沒有對母親那般深厚的感情,不過在那朦朦朧朧的記憶中,這個女人的身影出現的極為頻繁,對自己更是百般照顧,確實是好得沒話說,而且她長得也很漂亮,身材更是火爆的一塌糊塗,尤其是那對巨乳,讓有念乳癖的王鑫根本沒有半點抵抗力,喜歡的不是一星半點。

  攬住阮玉珠柔若無骨的腰肢,王鑫心中不由的一蕩,輕聲笑道:「幹媽,你是不是生氣我醒瞭不跟你們說,所以我不要我這個幹兒子啦。」

  阮玉珠趕忙搖頭,臉都漲紅瞭,急促的辯解道:「沒有,怎麼會,隻是我,我……」

  她囁喏瞭半天,也整理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柳玉潔見狀,笑呵呵的說道:「傻妹子,隻會瞎擔心,來,先幫我把月虹抬回房裡,然後我們慢慢聊。」

  說著,她瞟瞭一眼兒子,眼角滿是媚意春情,看得王鑫心頭火熱,剛剛軟下去的陽具,這會兒不由自主的又抬起頭來。

  兩個女人把華月虹的下身清理瞭下,對於如何處理她和王鑫的關系,暫時還沒有頭緒,不過既然上都上瞭,柳玉潔肯定不打算讓她跑掉瞭,王鑫有意想問問這個女人的身份,不過卻沒有可以接話頭的地方,加上他也擔心母親會埋怨自己精蟲上腦,隻能默不作聲的搭把手。

  待事情處理完畢,四個人又重新上瞭樓,阮草兒一路都緊緊跟著母親,隻是偶爾才偷偷瞄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哥哥兩眼,在王鑫昏迷的時候,她倒是膽子挺大,這會兒,膽子又變得極小,連王鑫沖她微笑,都嚇得一閉眼,躲到母親的身後,弄得王鑫自討沒趣,不敢再對她做什麼表示。

  到瞭熟悉的臥室,幾人在一角的茶幾前分別坐下,阮傢母女一直低著頭,顯得有些緊張,王鑫因為阮草兒的關系,也不知道如何開口,萬一這小丫頭以為自己欺負她媽的話,那豈不是弄巧成拙。

  柳玉潔見雙方都沒有主動開口的意思,不由的瞪瞭兒子一眼,見王鑫一臉無奈的聳聳肩,不由的在心底暗罵瞭一句,膽小鬼,追女人還要老媽幫忙。

  定瞭定神,柳玉潔輕聲笑道:「哎,你們打算就這麼坐一晚?」

  阮玉珠聞言扭捏瞭下,輕輕的抬起瞭頭,很為難的對看著柳玉潔說道:「大姐,能不能麻煩您把草兒帶到隔壁房間去?」

  柳玉潔點點頭,對草兒招招手,說道:「草兒,我們去隔壁休息一會兒。」

  哪知一向聽話的草兒這一次倔強的搖搖頭,死死的抱住母親的胳膊不放手,眼神中滿是哀求乞憐的神色,看得讓人傷心落淚。

  王鑫對阮傢母女的過去並不是很清楚,但是看到少女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心中頓時瞭然,不管是什麼事,她們定是有一個不堪的過去,才導致少女有如此可憐的眼神,當下心中不忍。

  輕聲說道:「幹媽,我們都不是外人,這些日子,承蒙您對我的照顧,我才能過得舒舒服服,雖然我當時沒有清醒,但是我依稀的記得您對我的付出,您對我的恩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願意想對待我親媽一樣的照顧您,服侍您,好嗎?」

  說著,他緩緩的伸出手,握住瞭阮玉珠微微有些涼意的手掌,溫柔的看著對方,他這番有兩個含義,一個是明確的表示瞭他願意承認阮玉珠在這個傢裡的地位,把她視為傢人,二個是他希望阮玉珠能和自己母親一樣,接受成為自己女人的身份。

  不過阮玉珠並沒有理解出第二個意思,但是第一個意思她清清楚楚明白瞭,她卑怯的看著王鑫,沒有抽回自己手的意思,輕輕的說道:「我哪裡敢接受這個身份,我當時之所以接受幹媽這個身份,是希望能增加您蘇醒的機會,現在既然您已經醒瞭,這個身份我哪裡還能用,我沒有什麼奢求,隻希望您能善待我們母女就好。」

  說完,她立刻低下頭,等待著判決的到來。

  王鑫訝然的看著對方,他實在是想象不出,究竟是什麼情況造就出對方有如此強烈的奴性,這種謙卑到瞭極點的態度讓他感到很不適應,與他這麼多年來所接受的教育完全是兩個世界觀。

  他覺得如果愛一個人,有占有欲是很正常的,但是尊重也同樣是瞭必不可少的,正是因為他的這種世界觀,讓他在迷戀母親到瞭極點的時候,沒有選擇強奸或者是迷奸母親的方式,而是選擇瞭自殺,此時此刻,在這種世界觀的作祟下,王鑫對阮玉珠這個女人,從欲望中生出無限的同情。

  他輕輕的走過去,單膝跪在她的面前,微微仰視對方隱藏在陰影中的臉,柔聲說道:「幹媽,不管你接不接受這稱呼,你都是我一輩子的幹媽,就在昨天,你拿著熱毛巾溫柔的幫我擦拭身體,動作輕柔,生怕讓我有一丁點的不舒服,你難道忘記瞭嗎?」

  阮玉珠的身體微微顫抖,輕聲說道:「這隻是我應該做的。」

  王鑫搖搖頭,堅定的說道:「不,幹媽,如果你不是真心的待我好,你怎麼會如此用心,在之前的記憶中,很模糊,但是我卻能感覺到幹媽你的溫柔體貼,而且,他微微停頓下,考慮下還是決定說出來幹媽,我很喜歡喝你的奶呢。」

  果然,此話一出,王鑫就感到手心握著的手猛地一緊,阮玉珠下意識的想要往回抽,但是卻被王鑫攥的緊緊的。

  「幹媽,我喜歡喝你的奶,喜歡躺在你的懷中喝奶,那種感覺好溫暖,就好像小時候躺在母親的懷裡喝奶一樣。」

  說著,王鑫看瞭看母親一樣,隻見母親也是一臉的懷戀,仿佛在回想小時候給兒子哺乳的情形。

  「幹媽,我是真的把你也當成瞭我的媽媽,求求你,不要拋下我好不好。」

  面對王鑫的撒嬌,阮玉珠感到眼前一陣模糊,她仿佛依稀的看見少女時代的自己,不得不與骨肉分離,永遠都無法相見,如果自己的大兒子還活著話,那應該跟王鑫差不多年紀吧,想到這兒,王鑫仿佛真的化身為自己從未見過的兒子,頓時一陣心悸,哭出聲來,好半晌才勉強止住,輕輕的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王鑫說道:「孩子,我苦命的孩子,你真的不嫌棄我是個骯臟透頂的女人嗎?」

  王鑫堅定的搖搖頭,雖然他不知道阮玉珠之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但是他並不在乎,這會兒,他隻想讓面前這個女人開心,歡笑。他的這個目的達到瞭,阮玉珠悲苦的神情逐漸發生瞭變化,雖然淚水還在流淌,但是面上卻已經浮現出淡淡的笑容,她輕輕的用另一手撫摸上王鑫的面頰,仔細的端詳著對方的容貌。

  王鑫一動不動的保持微笑看著對方,好一會兒,阮玉珠的淚水不知何時悄悄止住,在少年的目光中,她的面頰升起兩朵紅雲,雖然有些微微虛弱的神色,但是看得出,情緒已經安定瞭許多,眼神如水波一般溫柔,平添三分嬌柔與嫵媚。

  王鑫乖巧的輕聲說道:「幹媽,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阮玉珠輕咬著下唇,終是點點頭,說道:「小鑫,幹媽會好好伺候你的。」

  王鑫聞言,心中自然是歡喜,眼神忍不住瞟瞭瞟對方碩大的胸部,卻不曾想自己的一舉一動完全落在阮玉珠的眼睛裡,她輕笑瞭下,說道:「小鑫,來。」

  說著,她拉瞭一把,因為他是半跪的姿勢,這一拉,王鑫重心不穩,整個人就摔倒在幹嗎的懷中,頭埋在阮玉珠肉呼呼的小腹上,那裡暖暖的,軟軟的,分外舒服。

  阮玉珠不由分說的撩起衣襟,把真個胸部都漏瞭出來,她這會兒情緒極為激動,必須要找些事情讓情緒緩和下來,哺乳毫無疑問是最快能讓她徹底平靜下來的方法,這表示她已經徹徹底底的得到瞭這個新傢庭的認可。

  「還愣著幹什麼,傻小子。」

  柳玉潔在一旁看到兒子目瞪口呆的模樣,不由的偷笑道。

  王鑫還是第一次認認真真完完全全的看到這對巨乳,這兩天雖然醒著,但是卻根本不敢睜開眼,現在終於是可以大飽眼福瞭。

  阮玉珠的乳球大的驚人,如同兩枚成熟的椰子一般掛在胸前,因為體積實在是太大的緣故,沒有辦法避免下垂,不過並不嚴重,反而有股沉甸甸的氣勢,她的皮膚很白,愈發的襯托乳暈呈現濃重的黑紫色,乳蒂大如花生米,黑黝黝的發亮,矗立在乳暈中間,分外誘人。

  阮玉珠有些羞澀的挺著雙乳,靦腆的對王鑫笑道:「小鑫,你真的不討厭幹媽的奶子嗎?我覺得太大瞭,好醜。」

  王鑫不由自主的吞咽瞭口口水,連聲說道:「怎麼會醜,怎麼會醜,這,這實在是太漂亮瞭,幹媽,我可以摸摸嗎?」

  阮玉珠放下瞭擔心,大大方方的笑道:「當然可以,你摸吧。」

  王鑫得瞭允許,哪裡還按捺住,頭一昂就吻瞭上去,第一印象就軟,幹媽的乳房不僅大,軟綿度更是一流,用鼻子輕輕一拱,感覺整個臉頰都要陷進去瞭,他調皮的把整個臉都埋瞭進去,用力的拱瞭幾下,卻忽然感到臉頰上一陣溫熱的感覺,不用猜都知道,定然是奶水,一抬頭,果然看到幹媽的兩枚乳頭在緩緩泌乳,幾個小時前被褻玩一空的雙乳此刻已經是充盈鼓脹,迫不及待的噴湧出來。

  阮玉珠一臉的羞赧,溫柔的對王鑫說道:「小鑫,幹媽的奶水太多,以後你多幫我吸一點好不好。」

  王鑫興奮的連連點頭,哪裡會拒絕,立刻探過頭去,用舌頭刮過乳頭,滿嘴的奶香味,深深的讓他迷醉其中,受到舌頭的刺激,乳頭更加洶湧的噴射起來,王鑫趕忙把頭埋上去,把整個乳暈都含進嘴裡,舌頭裹動著飽脹的乳頭,不停的蠕動著口腔,把一陣陣鮮奶擠入口中,初入口中有淡淡的腥味,但是很快就被濃鬱的香氣和異樣的刺激所掩蓋。

  他忙碌不停的在兩枚乳房上穿梭,但依然有很多乳汁灑到瞭外面,把兩人的身體都弄濕瞭,尤其是阮玉珠,她從胸部到腹部,到處都是白色的斑點,不過對此她並不在意,身為一隻性乳牛,被弄得滿身乳汁根本就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反倒是王鑫在喝奶時的溫柔勁,讓她感到分外的滿足。

  以往給那些男人喂奶的時候,每次都給自己的乳房上留滿牙印,乳頭被咬破都是傢常便飯,哪裡會有王鑫這般溫柔,吮吸的時候都是輕柔擠弄,捧著自己的乳房就好似在捧著絕世珍寶一般,那股子溫柔真是把她的心都給融化瞭,見他如此喜歡,真恨不得無時無刻的都讓王鑫含著自己的乳頭,看著他那歡喜迷醉的模樣。

  吮到後來,王鑫調皮的將幹媽的兩枚乳頭同時塞到嘴巴裡,輕輕的吮弄,好在阮玉珠的奶子夠大,這麼做竟然是半點都不費力,溫柔的看著幹兒子,讓王鑫隨意玩弄。

  終於把乳房中最後一滴乳汁都被榨瞭個幹凈,王鑫這次戀戀不舍的吐出幹媽的奶頭,阮玉珠見狀笑道:「小鑫,還沒喝飽?」

  王鑫訕訕的笑瞭笑,說道:「飽瞭飽瞭,不過再有的話,我也還能喝掉,幹媽,你的奶真好喝。」

  阮玉珠不好意思的笑道:「傻孩子,都是腥味,有什麼好喝的,你妹妹草兒的才好喝呢。」

  說著,她一把拉過女兒,將她推到王鑫的面前。

  柳玉潔在一旁看得心癢難耐,下體早已濕透,不過這會兒還不是時候,反正來日方長,於是強忍著欲火,笑道:「是啊,小鑫,草兒的奶水雖然沒有她媽的多,但是味道可比玉珠的還要好。」

  對於這麼小的女孩就有奶水,王鑫是知道的,畢竟這兩天,三對乳房都沒少放到他的嘴裡,不過裝昏迷的時候,連愛都做過瞭,現在清醒的狀態下,讓他對一個明顯未成年的少女做這種事,讓他有些下不瞭手,不由的自嘲道:「這個,我已經喝飽瞭,再也喝不下瞭。」

  柳玉潔見到兒子這副模樣,笑道:「不喝奶就不能說話瞭,幹媽你也認瞭,這個幹妹妹你打算怎麼辦?」

  王鑫連忙說道:「那自然是當成我自己妹妹一樣照顧,絕對不會讓人欺負她的,你們放心。」

  阮玉珠含笑點頭,看瞭看女兒,說道:「草兒,哥哥醒瞭,你不高興嗎?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

  阮草兒還是低著頭,沉默不語,這讓阮玉珠頗有些惱火,生怕會惹得柳玉潔和王鑫不快,正要再說兩句,卻被王鑫攔瞭下來。

  王鑫緩緩的向少女伸出手,手心向上攤在少女的面前,柔聲說道:「初次見面,我叫王鑫,你願意做我的妹妹嗎?」

  阮草兒有些害怕的朝後退瞭一步,這讓阮玉珠頗有些無奈,抱歉瞭看瞭看柳玉潔,見柳玉潔也是無奈的苦笑,隻能嘆息一聲,看著王鑫,不知道怎麼解釋。

  王鑫卻絲毫不為所動,手執著的停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少女。

  氣氛頓時變得靜謐下來,三個人的目光都轉向瞭阮草兒,這讓少女頗有些無奈,其實她並不是不高興王鑫醒來,隻是這一切都出乎瞭她的意料之外,對男人的恐懼讓她一下子就丟掉瞭勇氣。

  她根本沒辦法直面這個陌生的哥哥,雖然心底有一個聲音在給自己打氣,但是這個聲音實在是太弱小瞭,很快就被無邊的恐懼所掩蓋,就在她感到彷徨無助的時候,聽到王鑫對兩位媽媽說,請她們先出去一會,很快,房間裡就隻剩下瞭他們兩個。

  王鑫輕輕揉瞭下太陽穴,微笑道:「草兒,首先我要謝謝你,這段時間多虧瞭你和幹媽的照顧,不然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呢。」

  見少女沒有半點反應,他隻能苦笑瞭下,接著說道:「這兩天躺在床上,我想瞭很多,我想起我和母親以往生活的點點滴滴,我想起瞭一切她的無私付出,深深的覺得我自己出瞭給母親帶來無窮無盡的煩惱外,似乎什麼都沒有帶給她,當我察覺到母親和我發生關系後,我感到既幸福又難過。」

  「因為我為瞭自己的幸福而毀去瞭媽媽的幸福,我覺得很愧疚,但是又覺得很幸運,因為在失去的同時,我也獲得瞭一個機會,一個可以照顧媽媽的機會,隻要我讓媽媽的下半生過得開心、歡樂,那麼這就可以贖我毀去媽媽幸福的罪,因為沒有人會比我更愛我的媽媽。」

  阮草兒終於有瞭一絲反應,並非是因為這段話的觸動,而是完全不解,很疑惑王鑫為什麼對她說這些。

  見少女終於瞭有瞭一絲反應,王鑫微笑著接著說道:「也許你會覺得我剛剛說的這些跟你並沒有什麼關系,但是我隻想表達一個意思,如果我毀去瞭你的幸福,那我一定會用加倍的幸福補償你。草兒,雖然我不清楚你過去經歷過什麼,但我想一定是很痛苦的事情,我不想讓你再回想起那些,所以我不會問,也請你不要告訴我,好嗎?」

  阮草兒痛苦的顫抖著嬌弱的身體,輕輕點點頭。

  王鑫把手再次伸過去,輕聲說道:「草兒,雖然我不想說,但是我們已經發生瞭無法改變的關系,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但是我希望你能接受我,讓我照顧你,呵護你,好嗎?我不是一定要和你成為那種關系,如果你願意,我願意隻做守護你的哥哥,把你當成親妹妹一樣疼愛,保護你,好嗎?」

  王鑫溫柔的話語如同利劍一般刺破瞭少女看似堅強的內心,在陰霾的心空中斬出一道可以透入陽光的裂縫,她遲疑的看著面前的手掌,又抬頭看瞭看王鑫,她努力的想要找出面前這個男人與那些惡魔們的相同點和不同點。

  但是最終她放棄瞭,王鑫溫柔的笑容如同陽光一般射入她的心底,迅速的將心底的堅冰一點一點的融化,她緩緩的抬起手,將纖細小巧的手掌蓋在王鑫的手掌上,輕聲說道:「哥哥,我可以相信你嗎?」

  王鑫用力的點點頭,說道:「草兒,我被你視為我生命中最重要人之一。」

  少年堅定而有力的眼神迅速堅定瞭阮草兒決心,她本就是涉世不深的少女,雖然經歷過地獄般的磨難,但是心性並未成熟,如果換成成年人,怕是不會這麼容易就相信王鑫的話語,但是對她而言,這份溫柔和這份眼神,就足以將她的心徹底征服,更何況,剛剛還有母親的例子活生生的擺在眼前,除瞭相信這條路以外,她也沒有其他路徑可以選擇。

  大手緊緊的握住小手,感受著這股緊握的力量,阮草兒的心不爭氣的急促跳動起來,她有些緊張的問道:「哥哥,你喜歡我嗎?」

  王鑫有些詫異的看著對方,見少女臉頰上飛起的紅霞和期盼的眼神,他自然是不會拂少女的意願,而且阮草兒給他的印象也是很好,雖然有些內向,但是那份乖巧聽話的模樣實在是惹人憐惜,更別說今天在床上的激情,少女柔軟無骨的身軀著實帶給他莫大的享受,想到這兒,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輕聲笑道:「那是自然,我很喜歡草兒呢。」

  阮草兒聞言眼神頓時亮瞭起來,滿臉的羞意,好半晌才才輕聲說道:「我也是很喜歡哥哥的。」

  說完,立刻害羞的低下頭,不敢再看向對方。

  王鑫這會兒對草兒真是又憐又愛,下意識的將少女攬入懷中,待入懷中後才有些後怕少女會突然發狂,但是阮草兒隻是身軀厲害的抖瞭一下,旋即就平靜瞭下來,緊緊的貼著王鑫一動不動,顯然是緊張到瞭極點。

  王鑫輕輕的撫摸著少女略顯僵硬的身軀,輕輕的哼唱起幼時母親哄自己入睡的搖籃曲,美人在懷,偏偏卻生不起半分情欲,當真是有一種在安撫小妹妹的感覺。

  阮草兒在經歷瞭晚間的激情歡好和剛剛的緊張後,心力損耗極大,這會兒在王鑫的懷中,不禁有些倦意上湧,若是先前,定然是沒辦法安然入睡,但此刻,隻覺得王鑫的臂彎中有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安全感。

  讓少女直感到心底安詳,隻想在這個平靜的地方中徹底放下心中的戒慮,漸漸的,輕微的少女鼾聲從王鑫的懷裡發出,少年低頭看著懷中熟睡的少女,也覺得心底安詳至極,不一會兒,竟也在自己哼唱的搖籃曲中睡著瞭。

  隔壁房間的柳玉潔和阮玉珠瞭許久,也不見王鑫的召喚,還以為他沒成功,待小心翼翼的走進主臥室一看,見這兄妹二人相擁熟睡,不禁莞爾,輕手輕腳的將他們二人放到床上,兩人一左一右將他們圍在中間,各自想著心事,也是很快就睡去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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