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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話 調戲金鎖

第四話 調戲金鎖

  “劉嬸你這話說的。”玉嫂笑道,“旭子可不是我一個人養大的,是鄉親們一塊養的。他小的時候啊,經常吃不飽喝不夠的,還不是鄰裡鄰居的養著他。”

  “終歸是你領養瞭。”劉嬸瞟瞭劉旭褲襠一眼,“長大瞭,真的長大瞭,哪裡都大瞭。”

  隻有劉旭才知道劉嬸的話中含義,所以被劉嬸這麼一誇,劉旭就笑得更加燦爛,更是因為這種大庭廣眾的曖昧而漸漸有瞭反應。

  她們四個都在忙活,劉旭就負責給她們打水,所以不用打水的時候,劉旭就是坐在水井邊上。

  不管是洗衣服還是殺鴨子,都是蹲著還彎著腰,所以她們四個的領口都敞開,一片片雪白就被劉旭盡收眼底,劉旭還看到瞭她們五個的奶罩顏色。

  劉嬸和玉嫂的都是白色的,王艷的是艷紅色,而最讓劉旭驚詫的是,金鎖這妮子的奶罩竟然是黑色,而且還有蕾絲花邊,這種奶罩款式不普通,而且很容易吸引男人,就比如此時的劉旭的目光就會經常流連著金鎖那微微起伏著的奶子。

  四個女人中,劉嬸的年齡最大,不過她的胸並不是最大的,最大的是王艷的,最小的則是金鎖的,劉嬸和玉嫂的胸大小基本上一樣。

  王艷和金鎖年齡都不算大,而且最近也沒有受到男人的洗禮,所以她們的胸還是有很大的開發空間。

  想到此,劉旭就咽下口水。

  身為男人,讓女人舒舒服服的是義務,所以劉旭真覺得王艷金鎖的老公都不是人,怎麼能不在她們身邊盡男人的義務呢?

  不過正因為她們的老公沒有在,劉旭才能趁機而入!

  “旭子啊,你有沒有女朋友啊?”劉嬸問道。

  “沒呢,劉嬸你要給我介紹嗎?”劉旭扭過頭盯著劉嬸領口內的一片雪白。

  呵呵笑著,用袖子擦瞭擦額頭上的汗水的劉嬸就道:“咱們村其他不多,就是閨女多,你長得還行,又很厲害,再開個診所的話,沒準有很多人會將閨女送上門呢!”

  “我哪裡厲害瞭?”

  意味深長地笑著,劉嬸就道:“你哪裡都厲害著呢!你學醫的,什麼病都能治,這就夠厲害的瞭。你瞧瞧你,胳膊腿上都是肌肉啊,什麼重活都能幹,這不也很厲害嗎?反正呀,在劉嬸心裡頭,你就是最厲害的男人。”

  “別誇旭子瞭。”玉嫂笑道,“旭子他會得意忘形的。而且啊,旭子還是個孩子,別男人男人的叫,聽起來怪怪的。”

  “玉子,你覺得旭子還小呀?”

  以前,玉嫂確實覺得劉旭還很小,可這次回來後,玉嫂覺得劉旭仿佛一下長大瞭,不管是身子還是心理。所以被劉嬸這麼一問,又想起昨天劉旭被雨水弄濕,那大傢夥的輪廓非常明顯,玉嫂竟然有些臉紅心跳瞭。

  搓洗著衣服,玉嫂就道:“在我心裡,旭子永遠都是個孩子。”

  “可不能有這種想法啊。”王艷插嘴道,“在村裡頭,男人十八女人十七就結婚生娃瞭,旭子現在都二十三,連個女朋友都沒,還怎麼生娃啊?玉嫂,這個我可得批評你,要是你一直將旭子當成小孩子,你還怎麼抱孫子?所以呀,咱們趕緊物色物色,找個好姑娘跟旭子湊一對。”

  玉嫂還沒開口,劉嬸就道:“旭子不是要開診所嗎?先把診所的事忙完再找姑娘,姑娘又不會跑瞭。”

  劉嬸說得挺有道理的,但事實上她是怕劉旭找瞭個年輕漂亮的姑娘就不跟她做瞭,畢竟她已經有瞭寫年紀,可比不過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

  對於劉嬸的打算,知道女人四十如狼似虎的劉旭自然也清楚得很,所以他就道:“我覺得王姐和劉嬸說得都很有道理,不過還真得先忙診所的事。要不然真找到瞭好姑娘,我心一下輕飄飄瞭,沒準都不想弄診所,就想弄……”

  “弄姑娘?”王艷插嘴道。

  劉旭還沒說話,劉嬸就輕輕拍瞭下王艷肩膀,道:“我說艷子,不要在旭子面前說這種話。旭子在玉子心裡可是個小孩子,你說什麼弄姑娘,這聽起來怎麼那麼的葷,不怕玉子生你的氣呀?”

  “玉嫂,你生氣不?”王艷笑著問道。

  顯得有些尷尬的玉嫂就道:“旭子在大城市應該經常聽到這些話,所以在他面前說說也沒什麼的。就是金鎖受不瞭啊,你看金鎖的臉蛋都紅瞭,還真像個沒結婚的閨女。”

  “才沒有呢!”

  哈哈笑出聲,劉嬸就道:“我這兒媳婦是太想她老公瞭,話說回來我兒子真的好久沒有回傢瞭。”

  “金鎖寂寞瞭。”王艷笑道。

  “你們不要取笑我啊!”金鎖臉蛋更紅瞭,她就向劉旭投去求助目光,“旭哥,我是這裡年齡最小的,而且我都叫你哥瞭,你可得站在我這邊。”

  什麼話也沒說的劉旭就站到金鎖後面。

  見狀,劉嬸、王艷和玉嫂都忍不住笑出瞭聲。

  是啊!劉旭這確實是站在瞭金鎖那邊。

  見她們三個都在笑,金鎖就昂起頭,有些埋怨地瞪瞭劉旭一眼。

  金鎖是蹲著,還穿著很寬松的花色薄襯衫,加上劉旭就站在她後頭,所以金鎖昂起頭的時候,她的領口就更加分開,使得劉旭就看到瞭兩團白花花的肉團,更是被金鎖那極為火辣的奶罩給吸引瞭。

  玉嫂和王艷都在洗衣服,隻有已經殺完老母雞的劉嬸註意到瞭劉旭正盯著她兒媳婦的胸。

  劉嬸昨晚被劉旭弄得很舒服,不過這並不代表她就會允許劉旭看她兒媳婦的胸,所以心裡有些不舒服的劉嬸就幹咳瞭聲。

  劉嬸這麼一幹咳,劉旭就知道劉嬸是吃醋瞭,所以他就蹲在劉嬸旁邊,問道:“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不?”

  “我傢隻剩我和金鎖兩個女人,你又長得年輕力壯的,當然有很多方面需要你幫忙的咯。”瞟瞭眼劉旭褲襠,吞下口水的劉嬸繼續道,“你昨天幫瞭大忙,所以嬸子今個兒特意殺瞭老母雞。記住啊,中午來我傢喝雞湯和吃飯。這隻老母雞挺大隻的,要不你今天就在我傢吃飯得瞭,順便幫嬸子磨豆子,嬸子要做豆腐。”

  “那我可以吃嬸子的豆腐不?”

  “當然可以啦!”意味深長地笑著,劉嬸繼續道,“嬸子的豆腐可好吃瞭,保證你吃瞭回味無窮的。”

  “謝謝嬸子。”

  “玉子艷子,你們兩個記得也來,艷子記得帶上你傢那小不點啊,雞腿留著給她。”停頓瞭下,劉嬸笑道,“今天你們兩傢就別開火瞭,都在我傢吃。”

  “這怎麼好意思啊。”玉嫂道。

  “就當是給旭子接風洗塵。”拍瞭下劉旭肩膀,劉嬸繼續道,“而且啊,下午旭子要當苦力,不巴結巴結你這養母怎麼成?”

  “呵呵,那就去你傢吃瞭。”

  她們兩個說完話後,王艷就道:“劉嬸,我可不會跟你客氣的,所以記得多弄兩樣菜。哦,對瞭,昨天我在鎮上買瞭隻板鴨,扔在櫃子裡都忘記瞭,中午我帶你傢去。”

  “成!”

  確定之後,劉嬸就去燉老母雞瞭,她們三個還在洗衣服,劉旭則時不時地打水倒進她們的盆子裡。而在不需要打水的時候,劉旭不是跟她們聊天,就是看著她們三個。

  作為對女人有很強占有欲的男人,劉旭當然不會去看什麼頭發啦手臂啦鞋子啦,他看的地方主要是她們三個的臉蛋、胸部或者是屁股之類的。

  偶爾她們的腰彎得很低時,劉旭還能意外地看到她們的內褲。

  大洪村的男人大部分都去打工,留在村子裡的都是小孩老人以及這些渴望被男人滋潤的女人們,所以劉旭知道讓他熱血沸騰的生活馬上就要開始瞭!

  玉嫂洗完衣服後,劉旭就主動拿起盆子去晾衣服,不過玉嫂怎麼也不讓劉旭去晾衣服,還說這是女人該幹的活,所以劉旭就是將盆子拿到晾衣服的地方。

  背對著劉旭晾衣服的時候,玉嫂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當她將自己的奶罩或者內褲掛上去的時候。

  剛剛玉嫂不讓劉旭晾衣服也是這原因,她不敢讓劉旭碰她的貼身衣物,那會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和兒子般的劉旭有什麼不正當關系。

  洗著衣服,王艷就道:“金鎖啊,我知曉你昨個兒是奶這裡被毒蛇咬瞭,那旭子有沒有看到你的奶子,或者他有去啜你的奶子?”

  昨天金鎖的婆婆也有問這問題,金鎖就是糊弄過去,也沒說清楚。

  金鎖是不想讓大傢知道這事,所以王艷提起後,金鎖的臉就更紅瞭,她就支支吾吾道:“沒……沒……”

  “你是奶子被蛇咬瞭的不?”

  “上面一點,還沒有到呢。”

  這時,蹲在金鎖旁邊洗衣服的王艷突然將手伸進金鎖領口內,抓住奶罩就是往下一扯,隨後就看到瞭兩個毒蛇咬過的牙印,牙印離乳頭不到一厘米。

  “喂!你幹什麼啊?!”有些生氣的金鎖立馬彈開王艷的手,並左右看瞭下,就怕有人看到瞭她剛剛那露出的胸部。

  有點壞地笑著,挑瞭挑眉毛的王艷就道:“金鎖,你這妮子,明明就在奶子上,你竟然不跟王姐我說實話。就算你說實話瞭,王姐我又不會笑話你。”

  “這不是笑話不笑話的問題。”金鎖一臉嚴肅道,“我是有老公的,要是被我老公知道我那兒被其他男人吸瞭,他還不直接把我休瞭,要不然就去揍旭哥瞭。就算不休瞭我不揍旭哥,以後我也準沒有好日子過。”

  “姐我給你保密。”用肩膀碰瞭碰金鎖,王艷就問道,“那旭子是不是握著你的奶子,然後像你老公那樣吸?對瞭,旭子有沒有吸到你那裡?或許你那時候有沒有很奇怪的感覺,就比如下面很癢,像是要流水瞭?”

  沒好氣地白瞭王艷一眼,金鎖就道:“那時候都要死瞭,我怎麼可能會去註意那麼多呢?”

  “那倒是。”點瞭點頭後,王艷就洗著奶罩。

  片刻,王艷就道:“金鎖,你那奶罩很好看,辣辣的,是你老公給你買的,還是你自己買的啊?”

  “我跟你說,但你不能跟別人說,行不?”

  “有你這句話,王姐準不會跟別人說。”

  有些害羞地看瞭眼王艷,金鎖就小聲道:“我和劉順結婚前一天,我不是有去縣城買東西嗎?然後路過內衣店的時候,陪我去的姐妹就說洞房的時候要給老公留下好印象才行,一定要讓他覺得你很漂亮很漂亮,漂亮得都想一口把你吃進肚子裡的那種。然後我姐妹就給我挑瞭這件瞭。”

  笑瞭笑,饒有興致的王艷就問道:“那你老公看到你穿這麼好看的罩子,他有沒有流口水?”

  嘆瞭口氣,金鎖道:“甭提瞭,那晚他被太多人灌瞭,結果抱著我就睡,呼嚕呼嚕跟死豬似的。”

  “那第二天早上總有做吧?”

  “有啊。”

  “什麼感覺?”

  皺瞭下眉頭,看上去有些不舒服的金鎖就道:“刺疼刺疼的,差點被他弄死瞭。”

  看瞭眼早已站在金鎖後面的劉旭,王艷就問道:“順子這麼厲害?把你弄得都要死瞭?那豈不是弄瞭很久瞭啊?”

  “一分鐘不到。”金鎖壓根不知道劉旭站在後面傾聽著。

  “一分鐘不到也能把你弄死瞭,那你的身子也太敏感瞭吧?”

  聽到這裡,金鎖才知道王艷剛剛在說什麼,所以她就急忙解釋道:“順子太粗魯瞭,一點也不知道該先摸一摸和親一親我。那天早上他直接把我褲子給扒瞭,用那玩意就弄進去,幹巴巴的,可弄疼我瞭。”

  “那他有沒有誇你罩子好看?”

  “他連我的上衣都沒有脫,怎麼會看到?”

  “那後面做的時候總有看到吧?”

  “沒有啊。”搓著衣服,金鎖解釋道,“結婚的第二天,他就去縣城跟朋友玩,當天晚上就搭汽車去福州坐火車去北京瞭。”

  拍瞭拍金鎖膝蓋,王艷就嘆氣道:“金鎖還真可憐,結婚後就做過一次,還是那麼可怕的一次,真替你不值得。哎,你這真像是守活寡,比姐我還可憐。哦,對瞭,金鎖,你傢也有種茄子和黃瓜,那你有沒有用茄子黃瓜弄自己呢?”

  “不敢弄。”金鎖低頭搓洗著衣服,“那兒太小瞭,進不去。”

  “可以的,你沒試過吧?”

  “有試過一次,被弄疼瞭,就不敢試瞭。”

  “我生過孩子,下面比你松,所以進去倒是沒什麼問題。”

  “王姐你也有弄啊?”

  “我老公在外頭打工,成天不回來,我不找點東西弄自己,難道還找個男人弄自己啊?”對著劉旭挑瞭挑眉毛,王艷道,“我雖然口無遮攔,也愛將葷話,可我骨子裡還是個比較正經的女人,不會亂找男人解決的。”

  王艷這話不是說給金鎖聽的,很明顯是說給劉旭聽的,而且指的就是昨晚被劉旭捏胸和親嘴的事。

  金鎖正要說話,她這時才註意到旁邊有個影子,所以她就立馬扭過頭。

  見後面站著的是劉旭,金鎖臉一下就紅瞭,都紅到瞭脖子,她就叫道:“王姐你這騙子!”

  叫出聲的同時,金鎖還拿肥皂砸劉旭,卻被劉旭穩穩地接住,隨後劉旭還將肥皂扔到瞭金鎖面前的盆子裡,濺起的水花灑到瞭金鎖褲子上,一些還灑進瞭金鎖張開的兩腿之間,落在瞭那微微隆起的陰部上。

  哈哈大笑著,擦瞭擦額頭上的汗水的王艷就道:“我跟你保證瞭,絕對不會跟別人說的,這我絕對可以做到的。旭子偷聽是他的事,和我跟你說的無關啊。”

  “可你應該先跟我說一聲的!”

  “走到哪兒是別人的自由嘛!我哪裡敢去幹涉!”

  端起盆子,瞪瞭王艷和劉旭一眼,金鎖就去晾衣服瞭。

  金鎖偏瘦,不過屁股還是挺翹的,尤其是這會兒走得非常快,所以還能看到微微蕩漾著的臀浪。

  “旭子,聽瞭之後你有什麼感想啊?”

  “就覺得她太可憐瞭。”看著金鎖走進傢門,收回目光的劉旭就道,“我覺得這樣的話,順子還不如不娶金鎖,整得金鎖守活寡,實在是太可憐瞭。”

  “我問你啊。”停頓瞭下,王艷就道,“給金鎖吸蛇毒的時候,你有啜她不?”

  “我哪裡是那種人。”劉旭一臉正經。

  “昨晚都敢捏王姐的奶,還不敢啜金鎖啊?”白瞭劉旭一眼,已經洗好衣服的王艷就端起盆子,“你雖然看上去很正直,但你始終是男人,對女人還是有想法的。不過醜話先說在前頭,金鎖有男人瞭,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就算她男人不揍死你,劉嬸也會拿面桿子敲破你腦袋的。”

  “受教瞭。”

  “記住,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說著,王艷就走開瞭。

  要是王艷知道劉旭昨晚搞瞭劉嬸,真不知道王艷還會不會拿劉嬸來嚇唬劉旭。

  其實昨晚劉旭搞劉嬸單純是因為他想做那事,不過早上的時候,劉旭有認真想過,然後就有瞭一個非常好的主意。

  既然劉嬸已經搞定瞭劉嬸,要是他搞瞭金鎖也沒什麼大不瞭的。

  就算被劉嬸撞到瞭,劉嬸也不敢說出口,不是因為傢醜不可外揚,是因為劉嬸自己也不幹凈。

  這樣的話,劉旭豈不是可以將她們兩個同時推倒瞭?

  這個推倒計劃確實不錯,不過實踐起來還需要一些時間,可不是說能推就能推的。

  中午,劉旭、玉嫂、王艷母女都在劉嬸傢吃飯,一大鍋的雞湯就擺放在桌子中間。

  農村人都是非常熱情的,就算是鄰裡鄰居的也很熱情,所以劉嬸就給他們每個人倒上滿滿的一碗雞湯和一些雞肉。

  而且呢,劉嬸還一直叫劉旭多吃一點補身子,還說等豆腐弄出來瞭,也要讓劉旭多吃一點。

  劉嬸說的可不是用豆子做出來的豆腐,而是長在她身上的豆腐。

  自從昨晚被劉旭弄舒服瞭,劉嬸還真是懷念那種感覺,可惜一直找不到機會和劉旭單獨相處,要不然她鐵定吃瞭劉旭。

  吃過午飯,王艷和她女兒就先離開瞭,王艷下午還要去菜地翻土。

  玉嫂基本上就是做手工活,這兩天也沒有接活兒,所以吃過飯的她就留下來和劉嬸聊天。

  都說年齡差距太大的話很難有共同語言,金鎖和她婆婆就是如此,所以金鎖就去房屋後門洗豆子。

  至於劉旭,他見玉嫂和劉嬸聊得那麼開心,他幹脆就去找金鎖瞭。

  大洪村每戶人傢的房子後面都會有往外延伸的涼棚,涼棚下一般就是用石頭和水泥堆砌而成的臺子,用於洗衣服或者是殺雞殺鴨之類的。

  當然啦,如果她們想找人嘮嗑,她們就會集中在有水井的地方,邊嘮嗑邊洗衣服之類的。

  走到金鎖後頭,見金鎖那麼認真地搓洗著黃豆,劉旭就突然用力拍瞭下金鎖肩膀。

  洗黃豆的時候,沒有人跟嬌俏的金鎖說話,金鎖就想著之前在水井前被劉旭偷聽一事,所以被劉旭這麼一拍,金鎖嚇得連魂兒都快跑出來瞭。發出驚叫的她更是全身劇烈顫抖瞭下,還打到瞭嘩啦啦往下流的自來水上。

  一陣水花過後,金鎖胸前就濕瞭一大片。

  見是劉旭,金鎖就有些鬱悶瞭,就埋怨道:“旭哥你還真不是個人,好端端的幹嘛嚇唬人傢?要是半夜三更的,你這麼一拍,我就直接挺屍瞭。”

  見金鎖衣服濕瞭,奶罩的輪廓都變得有些明顯,多瞧瞭兩眼的劉旭就道:“我一般隻會拍熟悉的人的肩膀,所以金鎖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榮幸你個大頭龜!”

  “被你猜對瞭,我還真是大頭龜。”

  “我是說大頭鬼。”白瞭劉旭一眼,金鎖繼續道,“你說自己是大頭龜啊?我也沒見你的頭有多大,還比不過我哥的頭大呢!”

  “但我另一個頭絕對比你哥的大。”

  “你有兩個頭嗎?”

  沒有說話的劉旭就往下指瞭指。

  金鎖雖然隻被她丈夫弄瞭一次,可也有看過丈夫那玩意兒,而且當劉旭往下指時,金鎖就立馬想到瞭龜頭,還真和烏龜的頭長得差不多!

  不過劉旭這麼指明顯是在調戲她啊!

  撅起翹嘴,金鎖就哼道:“我可是有夫之婦!如果旭哥你再敢跟我說葷話!我就立馬跟我婆婆說。要是她知道瞭,嘿嘿,我保證她以後都不讓你進這門。”

  劉旭也知道不能太過深入地調侃金鎖這妮子,所以他就搔瞭搔後腦勺,笑道:“金鎖妹子,我錯瞭,請你原諒我。”

  “行啊!”讓到一旁,兩手插著小蠻腰的金鎖就道,“給我把這些豆子都洗幹凈瞭。”

  “小事一樁!”拉起袖子,劉旭就開始洗瞭。

  站在一旁看瞭片刻,皺眉的金鎖就道:“旭哥,你看到那些飄著的黃豆瞭沒?那些黃豆上面有很多黑點,其實那不是黑點啦,那是蟲子,你隻要用指甲刮開就會看到蟲子躲在裡面瞭。所以呢,你洗的時候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就是將有黑點的黃豆統統挑出來扔掉。”

  見劉旭皺眉瞭,露出一口白牙的金鎖就得意道:“我跟你說哦,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工程,因為漂浮著的有些也是好的豆子,你不能說飄著就統統撇掉。”

  “看來有些艱巨啊!”看著咯咯直笑的金鎖,又見她那兩顆奶正起伏不定著,舔瞭舔嘴唇的劉旭就道,“金鎖妹子,下午我還要像驢一樣磨豆子,你就別累著我瞭。過來,跟旭哥一起挑。”

  “要是我不呢?”

  “那我就說那天我吸瞭你……”

  劉旭還沒說完,金鎖就立馬站在劉旭邊上,並道:“你站過去點。”

  略顯得意的劉旭就往邊上挪瞭一小步。

  和劉旭身子碰到一塊後,金鎖也沒有避開,就開始低著頭挑著豆子,她那水靈水靈的眼珠子正轉來轉去的,將一顆又一顆壞豆子挑出並扔掉。

  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確實是真理。

  挑瞭一會兒,金鎖就問道:“旭哥,你在城裡讀書的時候真沒女朋友嗎?”

  “我騙你幹嘛?又沒有什麼好處。”頓瞭頓,劉旭繼續道,“要是你還沒有結婚,旭哥我倒還真想騙一騙你,指不定你這妮子就給我騙到床上瞭。”

  臉蛋微紅的金鎖就道:“旭哥你個沒正經的,我已經有男人啦,你真的不能跟我開這些玩笑啊。邊上沒人還沒什麼,要是不小心被我婆婆聽到瞭,她還以為我跟你勾搭上瞭呢!”

  “行,我知道瞭。”停頓瞭下,劉旭一本正經道,“那咱們現在聊些什麼?”

  “聊你為什麼沒有女朋友唄!”

  “我學的是婦科,學校裡十分之九都是女的。不過因為我怕辜負瞭鄉親們,所以上學期間,我基本上都是像個書呆子一樣研究這研究那的,對女人一點都沒興趣。”

  “啊!”嘴巴張大,用很不可思議的目光盯著劉旭的金鎖就問道,“旭哥,該不會你是同性戀吧?”

  “怎麼可能?!”

  “如果你對女人都沒有興趣瞭,那麼你就不會想著找個女人結婚的,那樣的話,你或許會想要跟男人結婚啊!”

  “我是說上學的時候沒什麼興趣,現在非常有興趣啊!”

  “咱們這裡是留守村,待嫁的女孩子很多的,所以旭哥你應該馬上就能找到女朋友瞭。”嫖瞭眼劉旭那挺帥氣的面頰,金鎖繼續道,“我有幾個姐妹沒有結婚,要不啥時我給你介紹介紹?”

  “你們怎麼都變成媒婆瞭?”劉旭驚詫道,“昨天王姐說要給我介紹對象。今天劉嬸又要給我介紹對象。現在竟然連你也要給我介紹對象。我的天啊!要是這樣子下去,豈不是我要去跟全村沒有結婚的女孩子相一遍親瞭?”

  撲哧笑出聲,金鎖就道:“我們也是為瞭你考慮的嘛!在農村,你這年紀都差不多得抱孩子咯。”

  “那你就當我的媒人吧。”看著金鎖胸前那白皙的一片,劉旭繼續道,“我要找一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

  “旭哥你的意思其實就是想娶我吧?”金鎖正用黑葡萄般的眼睛看著劉旭。

  看著金鎖那水靈水靈的眼睛,那微微嘟起的櫻桃小嘴,還有那因為被水弄濕而顯得更加美味可口的胸脯,吞下口水的劉旭就突然吻住金鎖嘴唇。

  劉旭這動作實在是太快瞭,快得讓金鎖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直到金鎖感覺到劉旭的舌頭正試圖撬開她的貝齒,她才反應過來,隨後她就立馬咬瞭下劉旭的舌頭。

  生疼的劉旭立馬和金鎖分開,並搖瞭搖舌頭,確定舌頭好端端的,劉旭這才松瞭口氣。

  瞪著劉旭,明顯在生氣的金鎖就道:“我有老公的!我已經跟你提醒好幾次瞭!之前是因為我中毒瞭,我才會讓你摸我的奶子舔我的奶子。至於給你摸下面,那是因為我想讓你知道我沒有懷孕的,要不然你跟我婆婆說我懷孕瞭,婆婆準以為我到外面偷人瞭!”

  “我沒想到你會生氣。”

  “你試一試去吻一個結瞭婚的女人,看她會不會生氣啊?”

  “應該會。”

  “不是應該,是絕對!”哼瞭聲,金鎖就道,“記住哦,以後不能再做這種事瞭。要是走火瞭,我就沒辦法跟我老公交代瞭。”

  劉旭都沒有想過走火,可金鎖竟然想到瞭這份上,這是不是說明金鎖心裡其實有想過那檔子事?

  想到此,劉旭倒是有些興奮瞭。這是預示著,隻要時機成熟瞭,他還是有機會推倒這個結過婚,才被她男人日過一次的女人。

  之後的半個小時裡,劉旭就很規矩地和金鎖洗豆子,並將壞掉的豆子都扔到瞭臺子前面的水溝裡。

  洗完並挑好後,金鎖就擦瞭擦額頭上的汗,隨後就將黃豆都泡著,並回房間換衣服瞭。

  至於劉旭,他已經被劉嬸叫去搬磨豆子用的石磨。

  石磨是用於把米、麥、豆等糧食加工成粉、漿的一種機械。通常由兩個圓石做成。磨是平面的兩層,兩層的接合處都有紋理,糧食從上方的孔進入兩層中間,沿著紋理向外運移,在滾動過兩層面時被磨碎,形成粉末。

  石磨非常的重,兩個原石合起來最起碼有七十斤以上,所以劉旭是一個一個地搬。

  現在是夏天,外頭太熱,劉旭就將石磨搬到瞭客廳。

  放在正中間的凳子上後,出瞭一身汗的劉旭就脫掉上衣,露出極為結實和健壯的肌肉。

  劉嬸正和玉嫂坐在一塊聊天,所以看著劉旭那身肌肉,劉嬸都吞下瞭口水。昨晚跟劉嬸搞的時候,茅房裡也就隻有月光,所以劉嬸沒有看清楚劉旭身上的肌肉。所以呢,這會兒劉身材發覺劉旭還真是強壯,屬於那種精壯的類型,特別的有型。

  玉嫂當然也有註意到啦,隻不過她心裡想的是劉旭真的長大瞭,沒有想太邪惡的事。

  片刻,金鎖就將豆子都端瞭出來。

  見劉旭光著上身,金鎖就道:“旭哥,你不害臊啊?”

  “我幹嘛要害臊?”

  “你竟然在我們三個女的面前脫衣服,你真是夠不害臊的。”

  “一個是我嬸嬸,一個是我嫂子,還有一個是我的金鎖妹子,我幹嘛要害臊?”

  白瞭劉旭一眼,金鎖就將一桶的黃豆都放在瞭石磨邊上,隨後金鎖就拿瞭把小凳子坐在石磨那會流出豆漿的位置前,膝蓋上還放著一個水盆。

  舀起帶有半水瓢自來水的黃豆,金鎖就小心翼翼地倒在瞭石磨中間那個圓孔裡,劉旭則開始抓著一側的木頭柄子開始沿著順時針方向轉動。

  石磨轉動後,豆子就沿著紋理往外側移動,並被碾碎,加上還有水分,所以粉末就變成瞭豆漿,並緩緩流出。

  看到白色的豆漿,金鎖就立馬用水盆去接。

  “旭哥,你說這豆漿顏色咋樣?”

  “乳白色,就像……額,挺好的。”

  笑出聲,劉嬸就道:“哎喲喂,旭子,你都這麼大的人瞭還害羞啊?直接說像奶水唄,嬸嬸又不會笑話你。而且啊,這裡的三個女人都是結瞭婚瞭,你還怕啥子?”

  “玉嫂還沒有結婚。”劉旭道。

  “其實。”頓瞭頓,玉嫂微笑道,“其實我算是結婚瞭,雖然他在新婚之夜就死瞭,不過已經娶進門,就算結婚。所以呢,我現在其實算個寡婦。”

  “我也是寡婦。”劉嬸拉著玉嫂的手,“咱們都是寡婦,所以要互相幫助才成。以後啊,你跟旭子想吃飯都可以來我傢,咱們就像一傢人一樣。對瞭,旭子,我記得你小的時候,嬸嬸還給你喂過奶。那時候你剛到玉嫂傢,玉嫂又沒有奶水。恰好我在帶順子,我就順便給你喂瞭,你還記得不?”

  “其實是不記得瞭,不過我知道這碼子事。”

  “所以呀,你也算是我的半個兒子呢!”

  “以後等我發達瞭,我會好好孝敬嬸嬸,也會將金鎖當成妹妹疼愛的。”

  “嬸嬸雖然上瞭年紀,不過也想被人疼愛的。”說出這話時,劉嬸還瞟瞭眼劉旭褲襠,明顯是在暗示劉旭要用那根來疼愛她。

  磨豆漿的時候,劉旭經常要從金鎖旁邊走過去。又因為金鎖是坐著,所以她的視線就恰好和劉旭褲襠平行。每當劉旭走過去的時候,金鎖就會忍不住瞧一眼劉旭褲襠。金鎖並不是在想著那檔子事,因為那次她被順子弄得非常疼,壓根就沒有想過做那事會舒服,更沒有想過跟劉旭做那事,她隻是搞不明白劉旭的褲襠為什麼鼓鼓的,就好像那根東西很大很粗似的。

  單就一眼看去而言,金鎖是覺得劉旭那玩意應該比她老公的雄偉得多。

  金鎖老是盯著劉旭那兒,劉旭則老是盯著金鎖敞開的領口,他發覺金鎖已經換瞭個奶罩,這次是非常普通的白色,沒有黑色來得誘惑,但顯然聚攏的效果更佳的好,所以劉旭就看到瞭那兩顆白嫩嫩肉盈盈的奶子。

  雖然劉旭之前就看過,還是沒有戴奶罩的時候,可能在劉嬸面前偷看她兒媳婦的胸脯,那當然會更加激動啦!

  用食指沾瞭點豆漿並放在嘴裡嘗瞭下,金鎖就道:“水加得更好,非常的濃,待會兒就可以泡豆漿喝瞭。”

  劉旭剛要說話,可看到金鎖嘴角邊的豆漿,覺得那像是男人射出的精液的劉旭喉嚨就有些幹。

  此時,劉旭心裡就在想,要是金鎖嘴邊的殘留物是他射出的精液,金鎖還乖巧地將殘留物都吃進肚子,還說這殘留物的味道就和豆漿差不多,那該有多好啊!

  幻想著,劉旭就忍不住咽下口水。

  聽到吞口水聲,金鎖就問道:“旭哥你想喝豆漿瞭?”

  “額,沒。”

  舔瞭舔嘴角,金鎖笑道:“你要喝也成啊,我去泡一杯給你就是瞭。豆漿很有營養的,你喝下去的話,一定會幹勁十足。”

  這時,劉嬸補充道:“旭子這麼年輕,一定要幹勁十足才行,那幹起事來才會特別有勁。”

  知道劉嬸的話中含義後,劉旭就呵呵笑瞭兩聲,道:“不喝我也是幹勁十足,劉嬸你說是不?”

  “是啦,是啦。”劉嬸眼神裡有些曖昧。

  一個小時左右,都將總算都磨好瞭,而此時劉旭已經是累得出瞭一身汗,就連褲子都濕瞭一大片,就好像是尿褲子瞭一樣。

  坐在金鎖之前坐的小板凳上休息,劉旭就看著正端著豆漿走向廚房的金鎖,那翹挺的小屁股讓劉旭喉嚨更幹瞭,他還真想讓金鎖體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滋味,順子那次壓根就沒讓金鎖舒服,反而讓金鎖疼得不行。

  劉旭也知道女孩子的第一次一般都會有些痛,但要是前面的戲份做得充足,裡頭足夠濕滑,被破的話也不會太疼。

  所以呢,對於金鎖的第一次就那樣子沒瞭,劉旭還真覺得有些可惜。

  可是呢,劉旭不知道,那天早上金鎖並沒有丟瞭第一次,她還是個處女。

  休息片刻,劉旭就將石磨搬回雜物間。

  因為處瞭一身汗,劉旭就想回去洗澡。玉嫂和劉嬸已經聊得差不多瞭,所以玉嫂也就跟劉旭一塊回去瞭。

  送他們兩個到門口,盯著他們兩個背影的劉嬸就嘀咕道:“玉子守寡這麼多年,身邊又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幹兒子,看來她絕對經常被弄。哎,早知道當年我就領養旭子,那樣我就可以每天晚上給他弄瞭。”

  想著昨晚被旭子弄來弄去的場景,劉嬸就覺得很癢很空虛,想繼續被劉旭的雞巴插。

  這時,劉嬸看到瞭二柱和他老婆夏雪正從不遠處走來。

  二柱扛著一把鋤頭,夏雪拎著個籃子,兩人有說有笑的,看上起還真是甜蜜。

  看到他們,劉嬸就打招呼道:“去哪兒呢?”

  “劉嬸好啊。”二柱笑得極為憨厚,“我跟我媳婦要去挖花生,待會兒捎些給你。”

  “不用瞭,多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停下腳步後,二柱就問道,“我妹妹沒事瞭吧?”

  “沒事瞭,沒事瞭,多虧旭子,旭子打算在咱們村開個診所,到時候咱們去看病都不用花什麼錢瞭。”靠在門上的劉嬸笑得非常燦爛,“旭子還真是替鄉親們著想,以後大病小病都不怕。小雪啊,如果你得瞭什麼不好說的病,你也可以去找旭子,他上學的時候就專門治女人的病。”

  “我正好……”

  “得去挖花生瞭。”說著,二柱就將夏雪拽走瞭。

  知道二柱可能生氣瞭,什麼話也沒說的夏雪就對著劉嬸笑瞭笑。

  劉旭之前說過要喝豆漿,所以洗完澡換上幹凈衣服的他就去劉嬸傢。

  見劉嬸正坐在門檻上啃瓜子,走近的劉旭就道:“劉嬸,外面太陽大,你待這兒也夠熱的,還不如去屋裡歇著。”

  掃瞭眼劉旭的褲襠,劉嬸就道:“嬸子我就怕進屋後被你弄得更熱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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