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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 收割情趣

第六話 收割情趣

  身為男人,裝逼是必須的,就算沒有逼也要裝,所以劉旭就哼道:“你還沒有這個本事。”

  “你絕對已經硬瞭。”

  “沒有,還軟著,就像泥鰍一樣。”

  “你騙我。”

  “你要是不信,你就過來看一下,絕對沒有。”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唄。”停頓瞭下,許靜道,“等下次見著你的時候,我就再試一下,要是到時候你一下就硬瞭,那你今天就是撒謊。老公,我跟你說哦,撒謊是要受懲罰的。”

  “什麼懲罰?”

  “到時候你就知道瞭,我先賣個關子。好啦,好啦,我得洗照片瞭,拜拜,老公。”

  “拜拜,老婆。”

  掛瞭電話,劉旭就在想著許靜說的懲罰是什麼。可惜劉旭不是許靜肚子裡的蛔蟲,所以就算他想破腦子,他也想不出來。反正呢,懲罰不要太可怕就成。但要是,下次許靜來的時候,劉旭不會因為許靜呻吟叫浪而有反應的話,劉旭就不用受到懲罰。

  許靜的呻吟真的很有魅力,劉旭怎麼可能沒有反應?

  想瞭片刻,劉旭就想到瞭一個辦法,隨後他的嘴角就翹瞭起來,略顯誇張。

  一會兒後,玉嫂就走瞭出來。

  得知玉嫂要去菜園子裡摘菜,劉旭就順手拿過菜籃子並跟玉嫂一塊走向五百米之外的菜園子。菜園子面積在一百平方米左右,原本是一塊長滿雜草的荒地,後面劉嬸的丈夫見玉嫂跟劉旭沒有菜地,連青菜都吃不上,他就幫著開墾出來。

  玉嫂沒辦法幹體力活,不過松松土撒點種子還是可以的,所以這菜園子幾乎就成瞭他們兩個的食物來源。

  摘完菜,這兩個酷似母女的男女就回廚房。

  劉旭負責洗菜,玉嫂負責切菜,兩人配合得非常默契。

  下午的時候呢,王艷有來找劉旭,跟劉旭確定瞭打谷子的事,並讓劉旭第二天早上去她傢吃早飯。王姐傢的谷子差不多得打兩天,所以跟王艷聊完後,劉旭特意去跟劉嬸說瞭聲,讓劉嬸大後天再開始打谷子。

  不過呢,劉嬸擔心把劉旭累壞瞭,所以就說大大後天再開始打谷子,還讓劉旭大後天要好好休息,養精蓄銳。

  聊得差不多,劉嬸就將兒媳婦金鎖支走,隨後就跟劉旭上瞭二樓。

  劉嬸已經好多天沒有跟劉旭做愛,而劉旭昨晚跟陳甜悠做完還沒有射,所以一走到二樓的兩人就抱在瞭一塊。劉旭是隔著衣服揉著劉嬸的奶子,劉嬸則隔著褲子摸著劉旭的肉棒。

  互相刺激瞭番,劉嬸就主動脫掉褲子和內褲,隨後就兩手撐著土墻。

  至於劉旭呢,他在亮出肉棒後就狠狠捅進瞭劉嬸淫穴內,隨後就開始啪啪地沖擊著,並欣賞著劉嬸那每被撞擊一下就會蕩漾起臀浪的大屁股。

  二十分鐘後,劉旭就將滾燙的精液送入瞭劉嬸體內。

  休息片刻,出瞭一身汗的劉旭就靠著柱子休息,連續高潮兩次的劉嬸則蹲在劉旭面前,津津有味地吃著劉旭的肉棒,並將龜頭和表面,甚至是陰囊上面的殘留物都吃進瞭肚子裡。

  在吃的過程中,還有黏膩膩的液體從劉嬸淫穴內流出,靜悄悄地滴在瞭木質地板上。

  因為沒有帶紙上來,所以劉嬸就直接用內褲擦瞭擦很濕的陰部,隨後就穿起褲子,並跟劉旭一塊下樓。

  見兒媳婦正在屋外的水井前洗衣服,以為兒媳婦沒有發現的劉嬸就松瞭口氣。剛剛做的時候,劉嬸知道兒媳婦應該回來瞭,可因為太爽,她就沒有叫劉旭停下來。

  “明天幫艷子打谷子的時候註意點,可別累壞瞭,要是累壞瞭,嬸子很很心疼的。”

  “曉得,曉得,那我先回去瞭。”看著臉蛋有些紅,且連頭都沒有抬的金鎖,劉旭就道,“金鎖妹子,到時候打谷子,咱們倆可得好好配合啊。”

  “嗯。”金鎖偷偷瞄瞭劉旭一眼。

  劉旭離開後,腿有些酸的劉嬸也就回屋瞭。

  至於金鎖呢,她依舊蹲在水井前洗衣服,不過她有些心不在焉的。

  之前婆婆叫她去買肥皂時,金鎖就猜到瞭婆婆是要跟劉旭做那事,所以她就小跑著去買肥皂。買完回來呢,剛走進傢門的金鎖就聽到瞭婆婆在二樓叫得非常歡,甚至比上次在上廳做的時候還大聲,所以金鎖就知道婆婆一定被劉旭插得很舒服。上次偷看的時候,金鎖其實蠻興奮的,尤其是邊看邊摸自己。不過因為這次他們兩個是在二樓做,金鎖也不敢貿然上去,所以她剛剛是躲在房間裡自慰,而她所處的正上方就是劉旭跟她婆婆。

  在房間裡自慰的時候,聽到婆婆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叫浪,金鎖興奮得不行,淫水也流出非常多。

  不過在婆婆沒有叫瞭之後,怕被婆婆發現的金鎖就急忙去井邊洗衣服。

  所以剛剛看到劉旭跟婆婆一塊走出,金鎖自然就羞得紅瞭臉蛋。

  而當劉旭說要叫她好好配合時,她連脖子都紅瞭,她甚至想到瞭自己跟劉旭在草垛上做愛。

  想著那畫面,金鎖就輕輕拍瞭下自己的手臂。

  她已經結婚瞭,男人還健在,怎麼能想著跟丈夫以外的男人亂來呢?

  洗完衣服並掛在竹竿上曬,金鎖就端著盆子走進瞭屋。

  見婆婆正在看電視,金鎖就回瞭自己那屋,隨後就躺在床上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想著想著,金鎖那兒就有些癢,所以她就忍不住去摸。一開始還是隔著褲子,可感覺不夠強烈的她的手就從褲頭伸進。插入內褲後,金鎖就搓弄著自己那已經很濕的陰部,並想著自己跟劉旭在草垛上做愛的情形。

  想著劉旭用大雞巴插她小穴的情形,臉蛋變得極為紅潤的金鎖就呻吟道:“旭哥……不可以……你不可以插我……我有老公……唔……你好壞……竟然插進來瞭……”

  性幻想的同時,金鎖的手指活動得更加的快,她那嬌軀更是不停地扭動著,木質床鋪都隨著她的扭動而發出嘎吱嘎吱聲響。

  片刻,金鎖就跪在瞭床上。

  匍匐在床上並撅起屁股後,金鎖就一隻手搓弄著陰部,另一隻手則握住自己的乳房揉捏著。

  用指頭刺激著陰道口,金鎖就呻吟道:“旭哥……不要再插我瞭……我有老公……唔……你可以去插我婆婆……啊……你為什麼又插進來瞭……難道插我比插我婆婆舒服嗎……”

  此時的金鎖已經完全陷入瞭自慰的漩渦中,所以要是劉旭突然推開門,或許金鎖都會張開雙腿,並讓劉旭插她的小穴。

  可惜,剛剛放瞭一炮的劉旭根本就不知道金鎖正在自慰。

  當夜,劉旭很早就睡覺瞭。

  早上五點,睡得正香的劉旭就被玉嫂叫醒,隨後連連打著呵欠的他就打開大門去茅房。

  蹲坑的時候,劉旭還能聽到蛐蛐的叫聲,而且不止一隻。等他蹲完出來瞭,天還是很昏暗,他還能聽到公雞打鳴聲,犯困的他還想接著睡,可他待會兒要幫王姐打谷子。

  夏天的太陽很毒,加上打谷子是個體力活,所以一般不會選擇太陽最熱的時候下田,這就是為什麼天才蒙蒙亮,劉旭就被玉嫂叫起來的原因。

  看著王姐那透露著燈光的大門,劉旭就知道王姐早就起來,很可能正在做早飯。不過按照打谷子的習慣,劉旭是要先去田裡割稻子,並將稻子用稻葉一小捆一小捆地捆好放在田裡,接著才回來吃早餐。

  在茅房前站瞭片刻,又打瞭個呵欠的劉旭就去洗臉刷牙。

  刷牙完畢,劉旭就穿上瞭一套玉嫂特意找來的長袖長褲。

  隨後,兩人就走向王艷的傢。

  玉嫂幹不瞭體力活,她自然不用下田,所以她今天的任務是帶好豆芽。豆芽還小,要是讓她去田裡,她準會變成個搗蛋貨。

  見王姐傢門虛掩著,劉旭就推瞭進去。

  聽到廚房傳來聲響,劉旭跟玉嫂就往裡走。

  走到上廳的時候,劉旭就看到瞭擺在椅子上的鐮刀、水壺以及幾條麻袋。

  “你們好早啊。”走到門旁的王艷笑得合不攏嘴,“我還以為你們要六點多才會下來。玉嫂,待會兒我跟旭子下田瞭,豆芽就麻煩你瞭。”

  “甭客氣。”

  “她很皮的,要是她吵著要我,你就帶她去高一點的地方,應該就能看到瞭。”

  “嗯。”

  看著劉旭,王艷就問道:“旭子,你是要先去割稻子,還是先把早飯給吃瞭?”

  “早飯弄好瞭?”

  “還沒。”

  “那就先去割吧。”

  “兩個人割的話會快一點。”目光落在玉嫂身上後,王艷就道,“玉嫂,早飯你可以幫我弄一下嗎?”

  “可以的。”

  “米我剛倒下去,菜的話我放在瞭桌上。”說著,王艷就脫下圍裙遞給玉嫂,“還真是不好意思啊,叫你們來幫忙,連孩子和飯都得你顧著。哦,對瞭,七點左右的時候,賣豬肉的老張會路過,到時候玉嫂你買一斤瘦肉。喏,這是買豬肉的錢。”

  系上圍裙並接過錢,玉嫂就走向灶臺。

  至於劉旭跟王艷呢,他們兩個就拿著鐮刀麻袋出門瞭。

  王艷有兩處稻子要打,一處就在傢前方,走個十分鐘就到瞭。另一處卻有些遠,得先上山再走一段平路,再下個坡才能看到。今天他們的任務是把傢前方的稻子收割瞭,明天則是另一處。

  這會兒太陽還沒有升起,葉子上盡是露珠,所以沿著田邊的小路走動時,他們兩個的褲子上就沾上瞭不少的露水,有時候還會看到青蛙突然呱的一聲從他們面前跳過去。

  瞟瞭眼王姐那被露水弄濕的褲子,劉旭就調侃道:“王姐,你下面濕瞭。”

  “你咋知道的?”

  “看到的唄!”

  “你咋能看到?我又沒有把褲子給脫瞭。”說到這,王艷還下意識地往兩腿之間摸瞭下。

  劉旭不知道王姐為什麼要做這動作,可這好像是在自慰的動作讓劉旭興奮瞭一把。加上王姐穿的褲子的褲襠偏高,陰部的輪廓就顯出瞭些許,所以當劉旭盯著王姐雙腿之間時,劉旭就仿佛能看到一塊中間裂開的肉饅頭。

  或許,將那部位比喻成漢堡更貼切。

  想象著王姐大腿之間有個漢堡,劉旭都想將那漢堡掰開,好好舔一舔從裡面流出來的奶油。

  見劉旭眼神有些曖昧,王艷就道:“你個娃子,我可跟你說瞭,待會兒你得勤快一點,別幹瞭一會兒就一直往我身上瞄。”

  “幹誰?”

  “還能幹誰?幹你自己唄!”白瞭劉旭一眼,王艷笑道,“我可跟你說瞭,講葷話你準講不過我,薑可是老的辣。所以呀,你就給我乖乖的,別凈貧嘴!”

  爽朗地笑出聲,劉旭就道:“是啊,是啊,王姐你真辣,我可不敢跟你貧。不過呢,我還記得某人在雞棚裡叫得有多好聽。王姐,我比黃瓜好使吧?”

  “黃瓜一直都很硬,我耍玩瞭還可以拿去做菜,你那玩意兒能讓我拿去做菜?”

  被王姐這麼一反問,劉旭都覺得喉嚨裡卡著個棗核,沒辦法吞下去,也沒辦法吐出。看來,論嘴皮上的功夫,劉旭確實比不過王姐。不過要是真槍實彈的,劉旭有信心能將王姐搞得啊啊淫叫,且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想著那晚在雞棚裡幹王姐,劉旭喉嚨就有點兒幹。

  沿著種著芋仔的田埂走瞭兩分鐘,他們就來到瞭需要收割的稻田前。

  看著這片金黃金黃的稻田,王艷笑得非常燦爛。

  今年幾乎沒有蟲災,加上王艷會定時來噴農藥助長和殺蟲,所以每株稻子都長得非常好,那沉甸甸的稻穗更是讓每株稻子都垂下瞭頭。而且呢,太陽還沒有出來,所以每株稻子上還有露珠,晶瑩透亮的露珠將稻子點綴得更加有活力。

  多看瞭幾眼,王艷就露出非常欣慰的笑容。

  “我從這頭開始割,你從那頭開始割。”說著,彎下腰的王艷就開始卷褲管。

  王艷彎下腰之際,同樣彎下腰的劉旭就伸長脖子,並肆無忌憚地盯著王艷領口內那兩顆被淺黃色奶罩保護著的奶子。因為王艷是彎著腰,所以她的奶子就顯得更加,碩大,還隨著她身體的搖晃而輕輕晃動著。

  王艷有跟劉旭做過愛,所以就算被劉旭這麼盯著,她也沒太在意。

  兩邊的褲管都拉起來後,王艷並沒有直起腰,而是笑瞇瞇地看著劉旭,並道:“旭子,要是看飽瞭,你就得開始好好幹活瞭。”

  “半飽。”同樣也卷號褲管的劉旭就直起腰,“要是待會兒我又餓瞭,王姐記得給我看幾眼。”

  “沒問題。”說著,王艷就小心翼翼地踩進瞭田裡。

  淹到膝蓋處,王艷就踩到瞭底部,隨後她就用嘴巴咬著鐮刀,並將長發隨意打瞭個結。做完這步後,王姐就一手抓著一株稻子,另一隻手則抓著鐮刀將這一稻子割下來。

  以嫻熟的動作割下五株稻子後,王艷就從中扯下一片稻葉,並將這五株稻子捆綁在瞭一塊。

  將這把稻子放在一旁後,王艷就繼續去割其它的稻子。

  王艷割稻子之際,劉旭已經走到瞭這塊水田的另一側,隨後他就下田並開始割稻子。

  田裡蚊蟲很多,不過劉旭從小就生活在農村,所以他一點兒也不怕。而且呢,因為他現在是在幫王姐的忙,所以他非常勤快,心裡也很高興。

  在劉旭看來,王姐還真是個堅強的女人。

  她男人跑到外地打工,基本都不回傢,偶爾還會打電話向王姐要錢。王姐自己帶著個女兒,平時所有的活兒都是她自己幹。換做其他女人,很可能已經崩潰,甚至強制離婚然後找過一個男人瞭。當然,最可貴的一點是,王姐很少抱怨生活,經常還笑哈哈地跟鄰居們聊天,帶給大傢歡笑。

  想著王姐的堅強,劉旭就昂起頭看瞭眼。見王姐正彎著腰割著稻子,露出微笑的劉旭就繼續彎腰割著。

  近一個小時,稻子總算都割完瞭。

  站在田埂上聊瞭幾句,兩人就一前一後地往傢的方向走去。

  劉旭剛邁進王艷傢門,早已醒來的豆芽就屁顛屁顛地跑向劉旭。劉旭褲子上都是泥巴,渾身上下散發著汗臭和水田特有的泥巴氣息,所以看到豆芽樂滋滋地跑過來,劉旭就急忙伸出兩隻手抓住豆芽那小小的肩膀,不讓豆芽抱住他的腿。

  隨後呢,劉旭就拉著豆芽的手往廚房走去。

  還沒走進廚房,劉旭就聞到瞭肉香。

  桌子有三樣菜,瘦肉紫菜湯,咸蘿卜,煎豆腐。看到這三樣菜,劉旭口水都要流下來瞭,他更是被煎豆腐那金黃色的色澤給吸引瞭,恨不得端起盤子都倒進嘴裡。

  “趕緊吃,熱乎著。”說著,玉嫂就幫他們裝飯。

  見劉旭都快流哈喇子瞭,王艷就調侃道:“旭子啊,你水都流出來瞭。”

  “沒辦法,玉嫂的豆腐看起來真好吃。”

  “哎喲喂!這話可有歧義哦!”

  見玉嫂神情顯得有些不自然,劉旭就忙解釋道:“王姐,你看這豆腐,煎的顏色多好看啊,而且豬油放得多,賊亮賊亮的。看起來好吃,聞起來也好吃,嘖嘖,能吃到玉嫂煎的豆腐還真是幸福。”

  “那你就多吃一點。”將滿滿的一碗飯放在桌上,玉嫂就繼續道,“喏,這碗給你的,多吃一點,待會兒幹活也有力氣。”

  “我剛剛沒吃飯就挺有力氣的。王姐,你說是不是?”

  “是啊,是啊,你幹起來特別有力氣!”

  被王姐這麼一誇,劉旭都笑瞭出來。

  抱起豆芽,讓她坐在凳子上後,劉旭就坐在瞭旁邊。隨後呢,劉旭就拿起筷子夾瞭塊豆腐送進嘴裡。口感非常的好,味道也很好,這讓餓得不行的劉旭又夾瞭一塊送到嘴裡。

  見狀,玉嫂就很高興,隨後她就將裝好的另一碗飯放在瞭王艷面前。

  見玉嫂也給自己裝瞭滿滿的一大碗,而且還用飯勺壓過,王艷就有些鬱悶瞭,她也不覺得自己是個飯桶,更不覺得自己會五大三粗得需要吃下這麼大的一碗飯。所以呢,她就倒瞭些飯到劉旭碗裡,並說她胃口沒有那麼大。

  “豆芽,待會兒媽媽跟叔叔要去田裡割稻子,你就跟阿姨呆在一塊,知道嗎?”

  “那爸爸也要下田嗎?”

  王艷說的叔叔就是劉旭,可在豆芽心裡頭,劉旭就是她爸爸,所以她就以為媽媽說的叔叔是指另一個人。

  要不是玉嫂在,王艷才不會說是叔叔,所以看到女兒那很是期待的目光,王艷就道:“也得下田。”

  “哦。”很不情願的豆芽就鼓起兩腮。

  摸瞭下豆芽的小臉蛋,劉旭就道:“在傢裡記得乖一點,我們兩個很快就會回來。記住哦,要是你不乖乖的,回來後我準打你屁股。”

  “好的,爸爸。”

  豆芽在稱呼會讓很多人誤會,玉嫂卻沒有放在心上。玉嫂也知道豆芽一直想爸爸,所以看到劉旭會喊爸爸也正常。可要是她知道劉旭跟王艷做過愛,而且不隻一次,她還會這麼想嗎?

  玉嫂一直擔心劉旭找瞭女朋友之後會疏遠她,但她卻不知道,劉旭已經跟好幾個人女人保持著比男女朋友還來得親密的關系。

  吃過飯,劉旭就跑到王艷之前放摩托車的房間。

  打稻谷需要打谷機,打谷機非常笨重,不過對劉旭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扛起打谷機後,劉旭就讓玉嫂拉走擋在門前的豆芽,隨後劉旭就邁著大步子往外走,緊跟在劉旭身後的王艷則拿著水壺以及幾個橘子,她頭上還戴著兩頂草帽。

  打谷機重量在百餘斤,所以走田埂的時候,劉旭就特別的小心。要是一不小心滑倒,他很可能會被打谷機砸傷,甚至可能出人命。

  上次挑著花生去洗的時候,劉旭就差點摔倒,所以走田埂的過程中,站在後頭的王艷就一個勁地叫劉旭小心點,生怕出事。

  讓劉旭小心的過程中,王艷還發覺扛著打谷機的劉旭手臂肌肉特別明顯,給她一種很強壯的感覺。隻是這麼多看瞭幾眼,王艷就想起之前跟劉旭做愛的情形。

  跟她男人比起來,劉旭真可謂是幹勁十足啊!

  安全到達目的地後,劉旭就將打谷機靠著田埂放下。

  快要打谷子時,農民就會在自己的田地裡劃出一塊面積在二三十平方米左右的區域,然後將這塊區域的水都放光,以確保打谷子的時候有地方放打谷機。

  所以站著休息片刻,劉旭跟拿著一塊塑料佈鋪在瞭那個區域上,接著就將打谷機小心翼翼地壓在瞭塑料佈邊緣。

  在這期間,王艷正抱著之前堆好的稻子走向打谷機,並將這些稻子放在瞭打谷機的兩側。

  王艷負責抱稻子的話,劉旭自然就是負責打谷子的瞭。

  為瞭確保打下來的谷子不會飛到塑料佈之外,劉旭還在前方架起瞭一個遮擋佈。要是有些谷子飛得太遠,它們就會撞上遮擋佈,隨後就乖乖地落在瞭塑料佈上。

  王艷傢的打谷機是需要腳踩的,所以更加費力,但對於身強力壯的劉旭來說,這並不算什麼。

  望著已經爬上山頭的太陽,劉旭就將踏板往上提。踏板到達最高的位置後,劉旭一腳就踩上去並猛地往下一踩。隨著劉旭這麼一踩,打谷機前面那個用於脫粒的機械就開始轉動。

  不斷踩著,劉旭就抓起一把稻子。

  當金黃色稻穗碰到那些釘在機械表面的鋼線時,遭到急速撞擊的谷粒就被打飛,部分落在塑料佈上,部分撞到遮擋佈後才落到塑料佈上。

  一個多小時後,劉旭已經出瞭一身汗。

  因為田裡多蚊子,劉旭也不敢脫上衣,所以他就坐在打谷機上休息,並喝著王姐遞來的茶水。

  劉旭穿的是白色長袖,很薄,加上上面都是汗水,所以長袖就緊緊貼在劉旭身上,讓劉旭那強壯的胸肌變得非常的明顯。

  看著劉旭那結實的胸膛,王艷就想起瞭那晚被劉旭壓在門上幹的情形。就算過瞭這麼久,可每每回想起來,王艷就覺得那根非常硬的鐵棍還在她茓裡插著。

  咕嚕咕嚕喝下瞭幾口,覺得舒暢瞭不少的劉旭就將水壺遞給王姐。

  王艷也很渴,所以接過水壺後,她就昂起頭喝瞭兩口。

  喝完後,靠著打谷機的王艷就擰上瓶蓋,並將水壺順手扔到瞭田埂邊上。擦瞭擦嘴角,熱得直皺眉頭的王艷就用袖子擦瞭擦臉上的汗水。隨後,王艷就望著眼前這片一望無垠的稻田,幾十個村民都在自己田裡忙活著,打谷機轉動發出的轟隆轟隆聲響成瞭這季節最為動聽的旋律。

  這會兒,劉旭正盯著王姐那非常挺拔的胸。王姐也出瞭一身汗,所以變得有些半透明的襯衫就緊緊貼著奶罩,更是讓劉旭看到瞭奶罩表面的花紋。劉旭是坐在打谷機上,就比靠著打谷機的王姐高瞭一個頭,所以為瞭看到更多美麗風景,他就直起腰。

  看著王姐那兩團隨著呼吸此起彼伏的嫩肉,剛喝過茶水的劉旭嘴巴又變得非常的幹。

  王艷正望著前方,並沒有註意到劉旭這個略顯邪惡的舉動。

  聞到王姐身體散發出的幽香,劉旭就問道:“他打算啥時回來?”

  “不曉得。”皺瞭下眉頭,王艷就繼續道,“最好這輩子都不要回來,反正我一個人也能養活豆芽。”

  “像打谷子這事就沒辦法一個人幹瞭。”

  “不是還有你嗎?”笑著,王艷就看著渾身是汗的劉旭,“你答應當豆芽的爸爸,那我有什麼做不瞭的事時,你應該會幫我的吧?”

  “任何方面都可以。要是王姐你有需要,我現在就可以幫你。”

  “你現在不是在幫我嗎?”

  “我是說性需要。”

  “去死。”白瞭劉旭一眼,王艷哼道,“我可以用黃瓜用茄子,但就是不用你那根。旭子啊,我跟你說啊,我可是結瞭婚的女人,男人也健在,你可不要老是想著那種事兒。你比我小好幾歲,你去找個年紀跟你差不多的不是很好嗎?我看你跟悠悠就挺合得來的,你幹脆跟悠悠處著。等到你們結婚啊,我可要當悠悠的伴娘。不對,我已經結婚瞭,不能當伴娘,哎!”

  “那就當新娘。”

  “沒個正經的!”

  “我就沒見王姐你啥時正經過。”

  “我可以很不正經,但你不能。”

  “這叫啥子邏輯?”

  “王艷邏輯。”

  見王姐笑得很甜,嘴角還有兩個梨渦,什麼話也沒說的劉旭整個身子就歪向王姐。在王艷還沒有反應過來,劉旭就親瞭下王艷的臉。

  劉旭剛親完,王艷就急忙擦瞭下那兒。

  王艷雖然跟劉旭做過愛,可她一直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婦,加上這裡是稻田,附近還有人在打谷子,生怕被別人看到的王艷就想很嚴肅地跟劉旭說一下。

  可當王艷扭過頭時,劉旭的嘴巴就封住瞭她的嘴巴。

  吸瞭下王艷下唇,很是滿足的劉旭就移開,並瞇著眼睛看著被親得面紅耳赤的王艷。

  擦瞭下嘴巴,王艷就道:“旭子,你不能這麼做。第一,我有男人;第二,被其他人看到瞭可咋辦?第三,我一直將你當成弟弟,弟弟怎麼能對姐姐做這種事兒?”

  依舊笑容滿面的劉旭就回應道:“第一,他很久沒有回來,你們夫妻關系名存實亡;第二,大傢都忙著打谷子,根本沒精力看過來,而且我就是吻一下而已;第三,我也將你當成姐姐,但我們沒有血緣關系,所以親嘴完全可以。最後,就算你是我親姐姐,要是我心動瞭,我照樣也會親你,照樣會為瞭得到你而努力向你證明我是一個可以托付終身的男人。”

  劉旭才二十二歲,很年輕,可他說這番話時,他的語氣非常肯定,簡直就像一個大人物站在會議中心發言一般,這讓王艷都呆住瞭。

  跟劉旭對視瞭片刻,王艷心跳都加快瞭。

  王艷已經結婚五年,早就覺得自己不可能會因為看到某個男人而心跳加速。可這一刻,王艷確實感覺到瞭心臟嘭嘭嘭亂跳著,這簡直就像是戀愛的頻率啊!

  盡管意識到自己對劉旭有些動心,但因為她確實是個有夫之婦,而且跟劉旭存在著年齡差異,所以就算有些動心,王艷也沒有表現出來。

  輕笑出聲,王艷就重重嘆瞭口氣,道:“旭子,我跟你說,你這話去蒙悠悠那種十七八歲的女娃兒還成,但絕對蒙不瞭我的。所以啊,你就省點口水,別跟悠悠在一塊的時候就說不出話來瞭。”

  “我說的是真的。”

  “我說的也是真的。”伸瞭個懶腰,不敢跟劉旭對視的王艷就繼續下田瞭。

  知道王姐現在還沒辦法完全接受自己,劉旭胸口就有些悶,所以他就呆呆地看著時不時彎下腰抱起稻子的王姐。

  王艷越是想跟劉旭保持距離,劉旭就越是想得到她。

  每當王艷彎下腰時,劉旭就覺得王姐那姿勢就好像是要叫他從後面插進去。偶爾王艷幅度太大時,她的內褲還會露出些許。

  看著看著,劉旭那根就硬得不行。

  吞下口水,欲火焚身的劉旭就急忙打谷子,都不敢多看王姐一眼,就怕自己會化身為禽獸將王姐壓在水田裡幹。

  可當王姐抱著稻子走過來時,劉旭還是會忍不住地看。

  王艷是要將稻子放在打谷子邊上的,所以每次她都必須彎腰。王艷一彎腰,她的領口就自然而然地敞開,那兩顆沉甸甸的奶子就讓劉旭魂不守舍的,他甚至想要左右手各握住一顆揉著。

  當王艷再次走過來並將稻子往下放時,劉旭看得都有些失神。

  打谷子有一件事必須牢記,那就是必須緊緊抓著稻子的末端,以防止稻葉突然纏住鋼線將打谷子的人往前扯。因為抓得很牢的話,就算稻葉纏住鋼線,稻葉也會被扯斷。要是抓得不牢,稻子絕對會被往前扯,踩著踏板的人的重心也會突然往前移動。

  要是真的發生這種事,手或者身子摔在急速轉動著的機械上的人就會受非常嚴重的傷!

  就在劉旭看得走神之際,幾根稻葉突然被鋼線纏住!

  劉旭根本沒有註意到,所以他整個人都撲向瞭前方!

  撲向前方的同時,劉旭一手就抓住打谷機上方的木板,可木板上都是露水,滑得不行,所以他根本就抓不住。

  剛剛聽到奇怪聲響的時候,王艷就抬起瞭頭,就看到劉旭整個人都往前撲。所以就在劉旭連木板都抓不住之際,王艷一把就抱住劉旭腰部,將他整個人都往後扯。

  重心失衡後,兩個人就都坐在瞭後方那鋪著一層稻葉的田裡,後面的王艷整個人都撞上瞭被劉旭堆得有半米高的稻葉堆上,部分稻葉就往後方滑落,掉在瞭下面那塊已經收割完稻子的田裡。

  劉旭剛剛以為自己整隻手都要被打谷機打斷,那一刻他的大腦都一片空白瞭,所以當劉旭意識到自己被王姐救瞭,他就呆呆地坐在田裡都沒瞭動靜。盡管打谷子打得渾身是汗,可這時的劉旭隻覺得渾身都在發冷,豆大的汗珠更是順著面頰滴在瞭胸膛上。

  不隻是劉旭,就連王艷也嚇壞瞭。

  咽下口水,驚魂未定的王艷就問道:“旭子,你沒有傷著吧?”

  “沒。”擦瞭擦臉上的汗水,嘴唇都有些發白的劉旭就應道,“剛剛我在看王姐你的奶子,然後稻葉被打谷機勾住瞭。”

  “你這笨蛋。”王艷輕輕捶瞭下劉旭肩膀,“又不是沒看過,咋打谷子的時候也看?就算你不怕死,我也不想以後有個殘廢坐在我傢裡頭等吃的啊!”

  “要是我真的殘廢瞭呢?”

  “在農村多養一個人簡單得很!”

  “那你剛剛就不應該拉我。”

  “你腦殼壞瞭吧?”頂瞭下劉旭後腦勺,王艷就站起來。

  可王艷剛站起來,她就被劉旭一把拽進懷裡。隨後,劉旭就緊緊抱著她,邊親吻著她的嘴巴邊隔著衣服揉著她的胸部。王艷其實很想跟劉旭親熱,可她腦子裡一下就想到瞭丈夫,所以她就使勁推搡著,劉旭力氣很大,王艷怎麼推都推不動,她更感覺到劉旭的手已經伸進瞭她的領口,還試圖插進她的奶罩內。

  王艷不想跟劉旭一直沉淪下去,所以在劉旭伸出舌頭之際,王艷就咬瞭下劉旭的舌頭。

  這麼一咬,吃疼的劉旭就松開手,王艷則趁機站起來並往後退。

  見周圍沒人,拉瞭下領口的王艷就怒道:“劉旭!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要以為我跟你很熟你就可以動手動腳的!我告你!我有男人!我有男人!我有男人!你絕對不能亂碰我!當初要不是你說你可能要被槍斃!我才不會跟你做!後面那次是你自己裝鬼魂騙我的!你這個大騙子!”

  見王姐眼角都有淚花,站起身的劉旭就問道:“王姐沒有喜歡過我?”

  “有。”停頓瞭下,王艷補充道,“但我對你的絕對不是愛,就是姐姐對弟弟的喜歡,所以你不要把我對你的親情當做是愛情。旭子,我現在跟你說,以後你都不要碰我,更不要想著對我怎麼樣怎麼樣的,我更不可能跟你怎麼樣怎麼樣的。要是你以為幫我打谷子,你就可以弄我,那你就大錯特錯瞭。”

  說到這,王艷就往後一指,道:“我王艷就算沒有人幫忙,我也能打完谷子,也能把谷子扛回去。”

  “抱歉。”多看瞭王姐兩眼,面無表情的劉旭就繼續打谷子。

  王艷也知道自己剛剛的話說得有些重,可要是她不說得這麼的重,她跟劉旭可能會犯更多的錯。王艷確實有性需要,可她一直記得自己是有夫之婦,所以她不希望像一些不要臉的女人那樣亂找男人。

  看著劉旭那正在一直流汗的臉,見他一直皺著眉毛,王艷還想說些柔一點的話。可擔心劉旭又重新燃起對她的欲火,她還是決定閉嘴,更決定最近一段時間都對劉旭冷一點。

  嘆瞭口氣,心裡也很難受的王艷就繼續去抱稻子。

  半個小時後,劉旭就停瞭下來,隨後兩人就提起塑料佈抖瞭抖,將邊緣的谷子都抖到中間。隨後,王艷就拉開一麻袋,劉旭則用簸箕裝起有些濕且跟部分稻葉混在一塊的谷子,並將谷子倒進麻袋裡。

  裝瞭兩個麻袋後,劉旭就將兩個麻袋都拖到瞭一旁。

  等中午回傢吃飯的時候,他們就會將裝滿谷子的麻袋都挑回去。

  默默無言地休息瞭片刻,兩人就各司其職。

  從剛剛被王艷兇完後,張業就沒有說過話,但這並不表示劉旭心裡沒有想法。而且呢,王艷並不知道,從之前開始,劉旭就在進行著一個計劃。這個計劃的設計對象自然是王艷,可王艷壓根就不知道。甚至,她早就看到瞭設計她的工具,可她壓根就沒有多想,她甚至以為那樣很正常。

  劉旭是鐵瞭心要得到王艷,所以從被王艷兇完後,劉旭就將手裡剩下的稻葉往後丟。在後方堆起高約一米五的草堆後,劉旭就開始將稻葉往右側丟。堆起一米多些的草堆,劉旭就開始往右側丟。

  盡管三面都是堆積起來的稻葉,但王艷還是能走進來的,所以她也沒有說劉旭這麼做不對。

  看著正彎下腰抱起稻子的王姐,劉旭就舔瞭舔嘴唇,他的眼神則如老鷹般的銳利。

  劉旭不知道自己待會兒做的事的後果是什麼,可他非常想得到王姐,比之前任何時候都來得急切!

  環顧一圈,見草堆的高度足以遮掩他即將做的事,劉旭嘴角就翹瞭起來。

  安全起見,劉旭還特意看瞭下四周。

  離他們最近的幾個村民都在千餘米外,加上遠處還有幾乎人傢是用帶著發動機的打谷機打的稻谷,噪音非常大,所以就算待會兒王艷喊破瞭喉嚨,也絕對不會有人來救她。

  看著正抱著稻谷走過來的王姐,劉旭就停瞭下來。

  拿起水壺喝瞭兩口水,劉旭就將水壺遞給王艷,並道:“王姐,你口應該渴瞭,趕緊喝口水。”

  之前兇完劉旭,劉旭表情一直都很難看,而且也沒有說過一句話,所以當劉旭突然變得這麼熱情,王艷除瞭驚訝之外就是高興,她更以為劉旭已經想通瞭。

  就在王艷走過去接過水壺之際,劉旭突然抓住王艷的手。

  隨著劉旭猛地一扯,發出驚叫的王艷就撲向劉旭,卻被劉旭一把推倒在瞭鋪滿稻葉的地面上。

  王艷完全不知道劉旭要幹嘛,但當她倒在田地上時,她才發覺四個方向都有東西擋著,所以她就像是躺在瞭一個極為簡陋的房間裡。

  而,她身下那柔軟的稻葉就像是床墊!

  如此一想,王艷頓時心慌瞭。

  王艷還想站起來,可她才剛站起一點兒,已經走到她面前的劉旭就再次將她推倒。

  看著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劉旭,王艷就問道:“旭子,你想幹啥?”

  “當然是做之前還沒有做完的事瞭。”

  見劉旭在解皮帶,王艷嚇得臉色煞白。王艷自然知道劉旭堆起的草堆是為瞭掩飾做愛,更知道以自己的力氣絕對反抗不瞭,所以什麼話也沒說的她就急忙往另一個方向爬去。

  爬的過程中,王艷還嘗試著站起來。

  可惜,劉旭早就猜到瞭王艷的打算,所以褲子還沒有脫下的劉旭就撲向王艷,並抱住王艷腰部。

  突然被抱住,王艷整個人就撲在瞭地上。

  “放開我!”

  “王姐!我一定要得到你!這種感覺比任何時候都強烈!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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