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英剛一進門,小雅就樂著跑瞭過來,揮動著手裡還沒有開封的手機盒子說:“媽,你看!我爸給我買的最新款的手機。”
“你呀,考試得瞭一百分都沒這麼高興過。”
“不一樣。那個是讓我想著就頭疼,這個是讓我看著就開心。”
“你別樂極生悲就行瞭。”
“不跟您說瞭。”
小雅撅著嘴跑回自己的房間關上瞭門。沈勇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專註地看著手裡的文件。油亮的頭發向後整整齊齊地背過去,臉上泛著紅潤健康的光彩。一件看上去似乎一塵不染的襯衫解開著領口兩粒紐扣,配上一條藏藍色背帶西褲,就算在傢裡也是一幅大老板的模樣。
“你怎麼今天回來瞭?大老板。不是說過兩天嗎?”張建英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有點事,明天還得回深圳。”沈勇沒有看她,隻是看著手裡的文件。
“現在深圳成你的傢瞭是不是?還回深圳。那這裡算什麼?客棧?”
沈勇聽出她的不高興,把文件放到茶幾上,轉頭笑著說:“當然是傢瞭。哪兒也比不瞭傢啊。”
“凈撿好聽的說。”
“不高興瞭?”沈勇用手指在張建英的臉上捏瞭一下,“我這不也是為瞭這個傢嘛。”
“我知道。”張建英似乎還有很多話要說,但聽瞭他說的又不知該怎麼樣回答。“人傢就是想你嘛。”她把頭靠向沈勇的肩膀。
“我可什麼都沒看見啊。”
小雅一手捂住眼睛一手摸著墻往這邊走過來大聲地喊著。張建英馬上紅著臉站起來,用力地在小雅的腦袋上戳瞭一下。
“小丫頭,調皮。”
說完她走進廚房幫著婆婆做飯。吃晚飯的時候,小雅一直在偷偷地笑,張建英隻好瞪她,不停地往她碗裡夾菜。
“笑,笑,小心你晚上睡不著。”
“有人睡不著覺哦……”小雅笑嘻嘻地看著她。
“你這個孩子現在怎麼回事?越來越不像話瞭,沒大沒小。”張建英的語氣變得嚴厲起來。
“我就說嘛,小孩子不嚴管不行。”奶奶插嘴說。
“好瞭,等我忙過這一段時間,我會親自管教小雅。現在吃飯吧。”
沈勇的話像是一個法官的最後裁決具有絕對的權威性,任何一方都必須無條件地服從。沒有人再說話,安安靜靜地把晚飯吃完。
張建英站在浴室的鏡子前面看著自己的裸體。四十歲的她擁有著一副美艷成熟的身體,她是那種不需要鍛煉,身體也會自然保持在最佳狀態的女人。比起那些每天要為減肥而煩惱,不吃東西拼命跳健身操做運動的女人來說,她是非常幸運的。她的皮膚依然光滑富有彈性,想剝瞭皮的煮雞蛋一樣嫩。
此時她已經散開瞭頭發,沒有化妝的臉上顯出原本樸素驚艷的熟美。這張經過歲月沉淀洗練過的容顏是那些正處在青春期的女孩子為瞭漂亮而刻意化妝出來的臉無法相比的。它顯現出的那種自信與魅力不是靠口紅眼影得來的,而是從心裡自然而然遍佈到全身的。
豐滿的乳房如兩個熟透的果實炫耀在雪白潔凈的枝幹上,在浴室柔和的燈光下播散著秋日的韻味。而一片黑黢黢的陰毛繁盛的簇生在一雙渾圓筆直的長腿之間,如畫龍點睛般給這具性感的肉體畫上一筆最後的絕美。豐腴高挑的身材在鏡子前面變換著姿勢,而任何一個姿勢都會成為一幅經典的名畫而令人驚嘆。
她拿過衣架上那條粉紅色真絲吊帶睡裙穿上走出浴室。看見沈勇靠在床上還在看著文件,她轉身檢查瞭一下門是否鎖好瞭。
“你的工作做不完瞭?”
“是啊,所以錢也就賺不完。”沈勇沒有抬頭說。
她上瞭床緊貼著沈勇躺著,手在他寬厚的胸前撫摸,接著緩緩地向下伸進他的睡褲將那條柔軟還沒睡醒的陰莖握在手裡,輕輕地用指尖撫摩。
“很久都沒有瞭……”她仰著臉看著他,語氣裡充滿瞭期望,試探,也許還有一點乞求。
沈勇低頭看著她,放下手裡的東西摟住她。
“最近太忙太累瞭。等過瞭這一段時間再說吧,好嗎?”
“你一點都不想我嗎……”
“怎麼會呢?你這個大美人,我可是朝思暮想啊。”
“就會說好聽的。”
張建英抓起他的手伸進自己的睡裙,在那溫熱濕潤的陰部輕柔地揉弄。沈勇配合著動瞭動手指,那裡很快就春水泛濫瞭。
“你現在真是如狼似虎。”
“誰讓你不經常回傢看看啊,人傢隻好……”她發現自己說漏瞭嘴,趕緊停住。
“隻好什麼?”
“沒,沒什麼?”
沈勇抽回瞭手,“不說那我就睡覺瞭。”他翻身作出要睡覺的姿勢。
“我說我說。”張建英拉著他的胳膊說:“人傢隻好自己解決瞭……”
“怎麼解決的?”
“就是,就是用手唄……”她紅著臉把臉埋進沈勇的胸前。
“真想不到,人民警察也開始手淫瞭。”沈勇露出笑容說。
“真討厭,還不是因為你整天不在傢嘛。”
“那感覺怎麼樣?”
“還是你的好……”張建英的手再一次將沈勇柔軟的陰莖握在手裡。
“對瞭,剛才媽跟我說小雅早戀瞭?”
“我已經問過她瞭,她說就是一個關系不錯的男同學。但我想她們可能是男女朋友吧。”
“唉,現在的孩子都早熟,什麼都懂。剛才吃飯的時候我要不是說句話,你肯定下不來臺。”
“我知道。但現在的孩子比以前懂得多也成熟多瞭。下午我去給小雅開傢長會,碰到她的班長,那個孩子非常不錯。我讓他多幫助幫助小雅。”
“我準備讓小雅去國外讀書。”
“我知道你肯定會有這個想法的。不過還是等她過瞭高中再說吧。現在要是讓她一個人出去我也不放心。”
“你可以辭瞭工作跟著她去陪讀啊。”
“我可不想離開這,再說我也不想辭職。”
“好吧,咱們以後再說這個。傢裡的事情全靠你瞭。”
“我知道,你就放心吧。”
張建英掀起沈勇的睡褲,把身體轉過去跪伏在他的胯間,將陰莖含在嘴裡。
“真懶,不用嘴叫它就不起來。”
她溫柔地用舌頭舔著那根烏黑色的陰莖,舌尖伶俐地在龜頭上旋轉,繼而全部吞入口中,片刻又吐露出來。那陰莖仿佛被從美夢中叫醒瞭一般,並不情願地伸著懶腰,慢慢挺直瞭身體,那圓圓的頭兒生氣地鼓脹起來閃閃發亮。張建英心裡一陣歡喜,繼續努力吮吸並發出唔咂的聲音。她像一個小女孩正在貪婪地舔吸著手裡的冰激凌,這是她非常享受的一刻,她會熟練地將那冰激凌通身都細細地舔遍,品嘗著它的味道,讓它在自己的嘴裡慢慢融化,因為這是她的寶貝。
沈勇把張建英的睡裙撩起看見她裡面沒有穿任何東西,露出撅起的雪白的美臀。床頭的燈光正好將她的隱私照得雪亮一覽無遺,那一朵隱伏在肉谷中的花皺竟也清清楚楚。油黑的毛像一片綿長的叢林,繁茂中散發著生氣。柔軟細長的肉縫已經迫不及待地開啟瞭,一滴清亮的水珠懸掛在洞口,仿佛一個生動的招牌在歡迎前來遊玩的人。這裡曾經是沈勇流連忘返的地方,他數不清有多少次親吻並占有它,伴隨著她的呻吟,這裡像水簾洞一樣連綿不絕。
他曾經非常慶幸自己娶到這樣一個美貌性感的女人。特別是當她穿著那身漂亮警服的時候,那種特別的感覺令他心裡湧出無盡的沖動。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種曾經讓他欲火難消的肉體和激情已經慢慢變淡瞭,就像那身警服也對他失去瞭最初的吸引力。建英還是原來的建英,但他已經變瞭。
“建英,今天算瞭吧。我真的很累這幾天。”
張建英不情願地慢慢停止瞭吮吸,躺回到沈勇旁邊。
“那你答應我從深圳回來以後,一定要做。”
“我答應。這幾天就麻煩你自給自足瞭。”
“討厭。”
很快張建英就睡著瞭。沈勇看看她,把被子給她蓋好,自己才躺下去睡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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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張建英醒瞭,她總覺得心裡有什麼事情讓自己感到憋屈,但又說不出是什麼。她迷迷糊糊地睡,又稀裡糊塗地做瞭很多夢,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都混在一起出現在夢裡,讓她很累。她醒瞭,沈勇正在熟睡,傳來輕微的鼾聲。
她輕輕地下床繞到沈勇那邊,在床頭櫃上小心地摸到瞭他的手機,然後躡手躡腳地打開門走出去關上。
她其實並不想這麼做,也從來沒有做過,但現在她總有一種沖動在心裡告訴自己,必須要這麼做。她進瞭廁所,鎖上門,打開手機。藍色的熒光在黑暗中閃耀,把她映照得像鬼魂一般恐怖。她仔細地一個一個地查看裡面的短信。隨著短信接連被打開,她的臉開始扭曲,變形,嘴唇抖動,最後她幾乎已經看不清楚那些屏幕上的那些字瞭。
她無聲地哭瞭,眼淚在被照成藍色的臉上不停地流下來。她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一次次地用力地深呼吸,想保持平靜。但又一次次地失敗瞭。她的手在抖,她的身體在抖,她的心更在抖。不知過瞭多久,她漸漸平緩下來,站起身來,走到水池邊用溫水在眼睛上敷瞭一會兒,又洗瞭洗臉才回到屋裡。沈勇還在酣睡,她放好手機,躺回到床上失眠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