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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威懾群妖

第22章:威懾群妖

  明月的法則之力與山河印的煌煌天地之威不可同日而語,卻勝在距離太近。林風雨其實一直心中暗自提防,仍然躲不過這近距離的明月法則。

  月華夫人又朝明月虔誠跪拜,雙手合十喃喃道:「先祖在上,月華實是沒有辦法才得罪貴客,還請先祖寬恕月華之罪。待我族危機過後,月華再以肉身向先祖請罪。」跪拜祈求完畢,月華夫人站起身來似是不放心,向林風雨四肢一彈,四隻鐵箍又將他手腳困住。

  林風雨雖驚不慌,一邊慢慢感應身體真元,一邊說道:「宮主,在下自問沒有得罪之處,為何如此相待?」

  月華夫人神情痛苦,似乎內心極度掙紮道:「此非月華所願,林世兄到瞭陰曹地府切莫責怪。兩位妹妹月華自會好生相待,絕不加害分毫。」

  林風雨默運丹田真元,北極星光急速閃動,又問道:「宮主準備如何處置在下?」

  月華夫人抬頭望月,又在廟宇四周佈下一個隔音陣法道:「月華會吸盡林世兄純凈的真陽之氣,助月華突破修為,救全族於火坑之中。」忽然面色扭曲,一張如花俏臉變得猙獰可怖,惡狠狠地道:「事已至此不必多言,快把你的真陽之氣獻給本宮。沒有時間瞭!」

  林風雨淡淡道:「宮主有本事,就請自己來取。」心中卻是大怒,好個妖婦,竟敢像紫兒姐姐一樣要來強奸我。

  月華夫人褪去華美的宮衣,露出雪白豐腴的胴體,波峰溪谷渾然天成,倒讓林風雨氣息一窒。方才林風雨胸有成竹的語氣讓她略有困惑,可是事已至此無暇他顧,她挺起高聳的雙乳跨坐下來,掏出林風雨的肉棒在蜜穴處磨蹭。

  林風雨縱然全力控制真元,美色當前肉棒依然不爭氣地峭立朝天。月華夫人臉上一陣痛苦扭曲忽又浮現出驚喜的媚態,口中喃喃念道:「好痛,好粗,好熱,好精純的真陽氣息,雖非先天真陽,也已足夠本宮所用。」在磨蹭中花房滲出帶著淫騷的汁液,隨著月華夫人下蹲的動作一點一點吞沒肉棒。

  月華夫人緊致的腔道之中帶著一股奇異的吸力,緊箍腔肉,配合著法則之力竟然將林風雨丹田中的真陽氣息一點一點吸去。而在碩大火熱的肉棒進出之下,月華夫人也是媚態盡顯,白光光的滑嫩肥臀上下翻飛,濕淋淋的艷紅肉穴吞吐巨棒,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響,淫態橫生。

  她口中發出快美的嬌吟,碩大的雙乳如同裝滿漿液的皮囊,隨著身軀晃動之際時不時咣咣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肉響。

  林風雨真元被閉鎖於丹田,肉棒傳來的感覺亦是舒爽難當,隻覺得妖婦肉穴奇緊,強勁的吸力更是讓他忍不住要一射如註。卻知道妖婦正在采集陽氣,若是射出精液必然要活生生被她吸成人幹。生死存亡的時刻,林風雨意守丹田,盡可能延緩真陽之氣的逸散,北極星瘋狂轉動。

  這已是他第二次面對法則之力,不復在山河印之下的驚慌失措,束手無策。這道奇異的明月法則竟然慢慢地與丹田內混沌迷蒙的北極星相合,仿佛夜晚時分明月當空,卻總有星光相伴。明月法則閉鎖丹田,卻在不知不覺中被北極星暗暗吸納,原本空洞的北鬥七星在這股力量充實之下,亮起一點點微弱的光芒。

  不知是月華夫人沉浸於肉體的歡快,還是無力掌控明月法則,完全沒有查覺到林風雨的變化,甚至供奉的那輪明月光芒忽然一暗都沒有發現。

  隨著月光一暗,明月法則之力通靈一般發現有異,自行擴張瞭一圈不敢緊貼丹田,露出一絲縫隙。林風雨大喜,腰腹已然恢復知覺。在明月法則隔絕廟宇,這片天地莫名的龐然偉力效用大減之下,道心之中原本高人一籌的神念也可略微放出。

  他凝神靜心,盡力壓制下身傳來的快感,耐心等待反擊時刻的來臨。

  月華夫人身軀的聳動越來越快,口中發出失神的呻吟:「好貴客,你的肉棒好粗好大……讓妾身舒服死瞭……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妾身快要泄瞭……快要飛瞭……貴客……快快射給妾身……把妾身的花道灌滿……射的妾身要死掉……」

  林風雨緊抽心弦,眼前白花花的豐腴肉體實在太過誘人,又無法運轉陰陽大法閉鎖精關,忍耐許久也是射意滿滿。忽然月華夫人一聲高亢的呻吟,原本緊箍的蜜道連連抽搐,花漿翻湧。

  林風雨心知妖婦已是高潮泄身,千等萬等就是這一刻,用渾身力氣狠狠向上一聳腰桿,肉棒帶著熾烈的火熱直竄蜜道最深處,頂得妖婦一聲帶著哭音的呼號。艷白的肉體像被一瞬間抽空瞭渾身力氣,緩緩軟倒在林風雨身上。二人胸腹相纏,額頭相貼。

  此時林風雨一身精純渾厚的真陽之氣已被妖婦吸走五分之一,即使妖婦幽幽的體香從鼻尖竄入,依然怒發如狂。龐大的神念從識海爆射而出,順著交貼的額頭侵入妖婦道心之中。

  令他意外的是,妖婦空有元嬰初期的修為,神識卻聊勝於無,簡直連寧楠都不如。這可真是意外驚喜,想來也是那股龐然偉力的壓制之下,百妖國裡神念無法修行。林風雨強大的神念輕松壓制月華,雖然身軀依然被法則之力壓制,二人神念相交,林風雨氣勢洶洶道:「我數三下,放開我身體禁制,否則立刻毀你道心,大不瞭玉石俱焚。」隨即在她識海裡一通亂攪,月華夫人識海翻波震蕩不已,當即腦門一陣劇痛,幾欲暈去。

  其實此刻林風雨已給妖婦神念下瞭禁制,心念一動之下便可讓她乖乖就范。隻是法則之力何等繁雜,保險起見還是讓妖婦自行解除為妙。也是看這妖婦如此緊張族人,確信她不敢與自己玉石俱焚,拿住瞭痛腳。

  月華夫人識海裡傳來信息連連求饒:「月華不知好歹冒犯瞭大仙,還請大仙看在朝月宮危在旦夕,饒瞭月華一條賤命吧。」林風雨壓根不理,直接數道:「一!」月華夫人識海震動,似乎扔在猶豫。

  林風雨冷笑一聲,神念又是一頓重重的攪動,月華夫人如同被一根長鞭狠抽腦髓,疼得面無血色,汗如雨下。林風雨施為一番又聲色俱厲道:「我改主意瞭。三下,破你識海,留你道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二!」識海與道心緊密相連,識海被破道心留存不致喪命,卻必然一身功力盡散,形如廢人。

  月華夫人若是死瞭反倒一瞭百瞭,但想到自身失去功力之後,被四族協同欺侮的慘狀,登時打瞭寒顫求饒道:「大仙饒命,月華這就撤去禁制。」林風雨這一下把握極準,僅僅是略微知道些百妖國的紛爭,便直接捏住瞭軟肋。

  林風雨警告道:「最好不要耍花樣,我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月華夫人許是被嚇得怕瞭,又或者忌憚林風雨強大的神識,乖乖撤去明月法則之力,又想收回箍住手腳的鐵環。

  林風雨身上一松,立刻運轉雙修大法,真陽透入制住妖婦丹田,將被吸取的真陽硬生生地抽回。月華夫人丹田受制動彈不得,身上充沛的真陽之力如潮水般退走,連著一身妖元真陰也是如大河決堤,泛濫傾瀉,嚇得連聲求饒。之前想把林風雨吸成人幹,此刻反遭此命運,也是報應不爽。

  林風雨吸回真陽,立刻騰躍而起,箍住手腳的鐵環脆如薄紙,一扯便碎,順勢一腳踢倒妖婦赤裸惹火的嬌軀暫不理睬。

  運起神識內視己身,不但傷勢恢復瞭大半,丹田吸收瞭明月法則之力,北鬥七星亮起微弱光芒。雖不能與遙相呼應的北極星相提並論,也讓他修為大漲,真元更加充盈。

  抬眼一瞪,隻見月華夫人嚇得簌簌發抖的身軀跪伏,連頭都埋在地上,含混不清地連稱饒命,恭敬如同前夜朝拜滿月。妖婦這般姿勢,白嫩的肥臀朝天聳起,腰臀結合處還有個深色的鞋印。想是方才暴怒之下被踢得甚重,劇痛難忍與驚慌失措之下身軀劇烈顫抖,懸吊的碩乳與豐肥的臀肉晃個不停……

  林風雨真陽滿溢!之前敗在慕容千罡之手還受重傷,多日來本就心情鬱悶至極,此刻差點被妖婦吸成人幹,更是暴怒。丹田真陽一沖,心頭冒起一股燥熱的邪火,兩步跨到妖婦身後掰開白光晃眼的隆臀。隻見茂密的恥毛盡是一片雪亮的純白之色,更映襯得豐滿成熟的蜜穴嬌艷如鮮花,林風雨邪火難熬,面對妖婦也無半分憐惜,操起高聳的肉棒狠刺而入。

  月華夫人顫抖更加劇烈,臉上露出驚駭與歡愉交雜的神情,不知是肉壺之中滿脹的快感更強,還是之前被抽吸真元的懼怕更多,隻是口中含混不清道:「呃……大仙……還請寬恕妾身……不識好歹……饒瞭妾身……一條賤命罷……唔……啊……好深……大仙饒命……」

  林風雨邪火如狂根本聽不進去,隻知一味將肉棒在蜜道之間抽插。妖婦豐肥的白臀柔軟如綿,每一次重重插入之下,兩瓣大白肉都被結實的腰腹擠得向外側分到最開,隨著肉棒的退出臀瓣猶如裝滿汁液的皮囊向內一合,「咕咚」一聲撞在一起,夾雜著林風雨插入之時小腹撞擊白臀的「啪啪」聲,肉棒摩擦佈滿汁液的「咕嘰」聲,分外淫靡。

  月華夫人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哭是笑,她雙眉緊蹙,修長微翹的睫毛輕顫如蜂鳥的翅膀,緊咬著牙關,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可是迷蒙的雙眼,向上彎起的唇角,求饒之際發出的妖媚淫聲,分明訴說著肉體的歡愉。

  林風雨並未運起陰陽大法,但覺這妖婦肉孔緊縮,腔肉也是綿軟如泥,大異傢中嬌妻。興起之時搖擺腰桿,左沖右突如入無人之境。這一下卻苦瞭月華夫人,櫻口張大如同即將窒息的魚兒,下身粘膩的汁液更是傾瀉未停,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的呻吟聲從喉嚨最深處發出,帶著一絲嘶啞。

  肏弄瞭一炷香時分,林風雨被銷魂的肉壺逼出射意。對這要把他吸成人幹的妖婦實在半點好感也無,純粹為瞭發泄內心燥火,也不忍耐狠狠一挺腰擠開水臀,頂住花心便是一頓潮水般的噴射。月華夫人被一通粗暴的發泄折騰得氣息奄奄,肉壺之中仍是一陣緊縮,也泄出淫汁。

  燥火稍減,林風雨一屁股坐在左側椅子上喘息。月華夫人跪趴在地不敢稍有動作,以頭頓地仍在求饒。

  林風雨本非殘忍暴虐的性子,發泄瞭一通也冷靜下來。見妖婦一臉淒惶,心中略微升起一絲不忍,淡淡道:「滾過來。」初次行此強奸之事,又是在妖族廟宇之中強暴族長,心頭也有一點變態的快意。

  月華夫人跪地膝行到林風雨面前,抱著雙腿親吻鞋面。他本就性子隨和不耐禮節,此時皺瞭皺眉頭。轉念一想,妖族本就崇尚強者為尊,百妖國閉鎖三千年,更是充滿瞭叢林法則,也就隨她去。

  月華夫人賣力討好,戰戰兢兢等著林風雨發話,窒息般的沉默之後,終於傳來他冷冷的話音:「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

  她心弦一抖,聲淚俱下道:「大仙,妾身此前並無半句虛言。初見大仙那夜確是以本族秘法溝通先祖,先祖指點大仙所處的方位,又屢次鄭重囑咐務必好生相待,方能解朝月宮危機。妾身本是一番好意迎大仙回宮,又悉心照顧寧仙子,真是全心全意……」

  林風雨打斷道:「給寧仙子的七香丹,可有做手腳?」又一把扯住妖婦秀發拉到眼前惡狠狠道:「給你機會說話,千萬莫要騙我,後果你朝月宮承擔不起。」再一甩螓首將她按回地面。

  月華夫人當即指天發誓道:「月華若有半句虛言,即刻死在雷霆之下。」

  修道之人一般不輕易發誓,林風雨略放下心道:「繼續說。」

  妖婦接著道:「初見大仙之時,妾身已感受到大仙身上從未見過的精純真陽之氣。可又失望大仙身受重傷,一身功力僅能發揮兩成。大仙莫怪,妾身隻是據實而言。」

  林風雨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一身功力僅剩兩成?」

  妖婦又吻瞭吻他的鞋面答道:「我族天賦便是岐黃妙術,大仙身上之傷妾身一看便知。當日妾身懷著滿腔希望,見大仙重傷,非短時間能復原,又……又失望得很。大仙莫怪,大仙莫怪。」

  林風雨煩躁道:「讓你說便說,囉嗦什麼?」

  月華夫人趕忙連連磕瞭幾個頭,壯著膽子道:「妾身日前的修為也是突破在即,見大仙真陽純凈又是重傷之身,便起瞭些歹念,想要奪取大仙真陽突破修為,換取朝月宮一線生機。又顧忌先祖囑咐,極是矛盾。但無論怎麼說,先祖之言不敢忘,隻得先迎大仙回宮。」

  林風雨這才明白,當時這妖婦奇怪的眼神到底意味著什麼,又問道:「夜裡你讓人在房外窺視,又是何意?」

  月華夫人被這一句嚇得不清,求饒道:「妾身冒犯大仙,罪該萬死。實是我族危在旦夕,妾身……已知……已知大仙與兩位仙子並非兄妹關系,刻意……刻意安排一間屋子。隻想夜間大仙與兩位仙子歡好,藉由陽精確認大仙真陽之力,並非有什麼歹意!不想被大仙識破。」頓瞭一頓,見林風雨沒有回音,月華夫人接著道:「日間為寧仙子療傷,實是誠心誠意。妾身耗費真元煉制七香丹殊為不易,知大仙信不過妾身,本想通過七香丹換得大仙好感與信任,再為大仙煉制丹藥醫治傷病,以求得大仙出手相助。大仙真陽之火純凈渾厚,妾身本事欣喜至極。不想四族忽然逼上門來,隻給妾身一夜的時間,天明便要動手。妾身煉制七香丹真元大損,更加無力抵擋!大仙又是傷重之身,恐也難……難擋四族族長之力。實在是被逼無奈才出此下策,想要吸取大仙真陽,殊死一搏!」

  林風雨將她所言細細想瞭一遍,倒沒什麼不合理的地方。可他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愣頭青,隨便幾句話就能騙取信任。略一思量道:「我可以不殺你,但有個條件。」

  月華夫人精神大振,連連磕頭道:「多謝大仙不殺之恩,多謝大仙不殺之恩。」

  林風雨皺瞭皺眉道:「哼,先別急。你這妖婦想要害我,信你不過。若要保命就放開神識,我要給你下奴印。」奴印是一種神識相連的奴役方法,條件苛刻。為主的一方神識要強過為奴的一方,另一方面為奴的也要心甘情願放開神識,過程中不可有絲毫的抵抗。若是為奴的不願意,為主的要強行下奴印最終結果就是識海破碎,和直接殺瞭他也沒有區別。當然回報也很豐厚,為奴的一方不但潛意識裡絕對服從,若是有任何劇烈反抗的舉動,奴印立刻發揮效用,不免識海破碎一命嗚呼。

  月華夫人臉上陰晴變幻不定,似乎陷入兩難。林風雨好整以暇隨她去想,掏出探靈羅盤,和許玲兒聯系問明瞭寧楠的情況,得知傷勢持續好轉放下心來,又說自己和宮主有事要處理,放心。

  回過頭來,月華夫人深吸一口氣,又是以首頓地道:「大仙請恕妾身鬥膽,若是妾身甘心為奴,大仙能否出手相助朝月宮脫離火坑?」

  林風雨本就有這個意思,不管怎麼說這妖婦盡力幫助寧楠,他恩怨分明,這個恩情還是要還的。可是現下是什麼情況?頓時不爽道:「死,或者為奴,在你。之後怎麼做,在我。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隨著修為漸長,眼界漸寬,似乎脾氣也大瞭起來。

  月華夫人狠狠咬瞭咬牙道:「月華心甘情願為奴,還請大仙垂簾朝月宮一族,救我等出苦海。」說罷放開神識,閉目等待。

  林風雨劃破指尖滴出鮮血,凌空畫瞭個符印,又註入神識在內,手掌一揮從妖婦眉心打入。月華夫人隻覺得識海翻騰,一股沛莫可當的神識霸道地入主道心,在識海空中如烈陽高掛莫可逼視,生不起任何反抗之心。

  林風雨才滿意地點點頭,片刻之後月華夫人回過神來,恭恭敬敬又磕瞭個響頭,甜甜地道:「月奴多謝主人寬恕之恩。」

  目的達到,林風雨放下心來。見妖婦雲鬢散亂,額頭破皮出血,白皙肉體之上淺黑的鞋印刺目得很。此刻已給她下瞭奴印,之前那筆爛賬算是一筆勾銷,心頭還是傳來一絲不忍心。拉起月華夫人道:「坐下來說話。」

  月華夫人躬身道:「主人在此,月奴不敢坐。」那乖巧的模樣,簡直比曹慧蕓在床上還要百依百順。躬身之際一對豪乳垂下,惹得林風雨又是一陣邪火煩躁。

  他本來就心煩這些禮節,眉頭一皺微怒道:「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廢話那麼多幹嘛?」主人發怒,月華夫人識海頓時一痛,不敢違抗,在椅子上落下半個屁股側身而坐。

  林風雨看這畢恭畢敬的樣子,無奈搖搖頭道:「百妖國是什麼情況,四族又為什麼要逼迫朝月宮,說給我聽聽。」

  月華夫人道:「百妖國自三千年前被大能以陣法困在山谷,世代居住於此。近兩千年來就以五族最為強盛,統領百妖。近五百年來朝月宮人才凋零逐漸勢弱,本與花影宮結為同盟才能勉強站住腳跟。可是近日裡神木林洞口又到開放之期,原本該由五族平分名額。不知道另三族給瞭什麼好處,花影宮撕毀盟約,步步相迫要將朝月宮瓜分歸順四族,否則滿門屠滅。月奴前夫身故之後獨力苦撐多年,實在是無力抵抗。」

  林風雨問道:「神木林洞口是怎麼回事?」

  月華夫人道:「主人當日正從神木林走出,那顆蒼天巨木下方有一處神秘的洞口,每三百年開放一次。眾妖進入各有奇緣。近日裡神木林頻頻異動,又將到開放之期。」

  林風雨皺眉想瞭一想,又問道:「四族呢?又是些什麼名堂?」

  月華夫人面露痛苦道:「四族在百妖國日漸強盛,花影宮是五毒花蠍,宮主喚作伊麗絲,一身劇毒無法抵抗;聖元天是火獅精,宮主施靈逸已修成三頭火獅,傳言這一族修為到瞭最高處可修成九頭火獅;曜角潭是巨蛟天蛇精,潭主喚作奢華倉,已修出頂門兩根龍角;朝月宮族人最怕的是天奎宮,宮主喚作肖朗,原型是嘯月天狼,實是我族天敵。肖狼主還要逼迫月奴與女兒委身於他,主人要為月奴做主啊。」說罷哭的嚶嚶切切。

  林風雨心中一軟安慰道:「好啦好啦,別哭!反正困在這裡也沒個鳥事情,傷好瞭活動活動筋骨也不錯。」另一方面也想著收服百妖國,要尋找脫困的道路也有更多的人手。

  月華夫人大喜之下又是連連磕頭道謝。林風雨一把將她拉起道:「以後沒事不用磕頭,我不喜歡這些。」拉扯之下妖婦綿軟的身軀又是一陣乳波臀浪,心動之下又是童心大起問道:「那四族都是些洪荒異種,朝月宮卻是什麼種族?能與四族相抗多年?」

  月華夫人感受到主人的沖動,臉紅道:「月奴本體是拜月玉兔,也是洪荒異種。可惜不擅正面搏殺,倒是對岐黃之術頗有天賦。」林風雨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怪不得朝月宮的圖騰全是滿月,這妖婦一身雪肉連恥毛都是白的,身軀又柔軟至此。不禁探眼瞧向她臀後,好奇地尋找毛茸的兔尾。

  或許是得到林風雨承諾出手相助,又或許是明瞭主人意動不敢反抗,月華夫人轉過身體,撅起雪團般的大白屁股羞羞答答道:「月奴得主人垂憐相助,感恩至極,懇請主人享用月奴的身子。」回首又是一記媚笑。

  林風雨被勾得邪火又竄,但見妖婦豐滿的臀肉左右搖擺,尾椎骨處慢慢生出一叢軟毛,變作一隻絨球般的兔尾。

  「兔女郎?」林風雨狠狠抽瞭抽眼角。半人半妖的姿態簡直誘惑無比,騷浪乖巧更可與曹慧蕓比肩。他對曹慧蕓的誘惑歷來全無抵抗稚嫩,如此美肉當前頓時意動不已。

  強行忍耐住撲上去蹂躪的沖動,林風雨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道:「騷奴又發浪瞭,想要的話坐上來自己動!」

  月華夫人獻媚地撅著肥臀慢慢後湊靠近,自行分開豐滿的臀肉,那隆臀肥碩好似熟透飽含漿汁的果實,油光水潤,輕輕一捅便要爆出漿液來。林風雨忍不住彈瞭彈毛茸茸的兔尾,又一掌拍在股肉上,打得咣咣晃動。

  掰開的臀瓣讓深溝變淺溪,雪白的恥毛覆蓋之下,豐滿的肉壺像盛放的鮮花,露出一抹艷紅膩膩的花肉,盡顯妖嬈。股溝深處的臀眼更是圓潤纖小,仿佛一顆紅豆便能塞滿,暗紅的色彩看著鮮嫩無比。

  月華夫人搖著隆臀上下摩擦龜菇,搜尋能夠填滿空虛身體的銷魂洞口,折疊的腰肢之下,一雙玉腿驚人的修長,比例不遜南宮紫霞。蓬松的兔尾更是輕柔地摩挲在腹肌之上,麻癢癢甚是舒服。

  妖婦也是極盡魅惑之能事,豐滿的蜜壺輕吸龜菇鈍尖一點,艷白的肥臀不住旋動,螺旋一般慢慢將肉棒吞沒。大約進入三分之一時,月華夫人一咬牙,渾圓的肥臀猛力向後一沉。

  伴隨著沉悶嘶啞「呃」一聲又痛又美的呼聲,她媚光四射的雙眼與櫻桃小口猛然張到最大,身軀僵硬。

  狹小的肉孔堪比處子,似乎難當肉棒的粗大,過瞭片刻月華夫人才喘過一口氣哀聲道:「主人恕罪,實在是主人大肉棒太粗太長瞭,月奴一時承受不起。」

  林風雨笑罵道:「方才要吸取主人真陽的時候動作倒是幹脆,怎沒見你說承受不起。」

  月華夫人臉色一白,隨即不顧疼痛扭起豐腴腰肢,讓肉棒以根部為圓心在腔道內旋轉,媚聲道:「月奴該死,動主人的小心思。實是主人的肉棒太過雄偉,方才懲罰月奴時整個騷穴兒都被主人肏腫瞭,現下才有一絲疼痛。」

  林風雨對妖婦沒多少感情,純粹是為瞭泄欲,也沒心思和她打情罵俏,索性閉上雙目靠在椅背上,任由她服侍,也無意閉鎖精關。月華夫人腰肢上下左右起伏不定,盡心套弄主人的肉棒之時也是淫性勃發,粘膩汁水泄個不停。過瞭一炷香時分,林風雨肉棒一漲,精液噴射,妖婦勉力提起一口氣運動脫力的身軀重重起落,水彈的臀肉咣咣砸在林風雨身上,也是泄瞭個陰元盡出。

  妖族真陰自然而然順著淫液滲出被陽根吸納,丹田一片歡騰,似是極喜歡這股真陰。

  林風雨咦瞭一聲,急忙運起雙修大法投入真陽,又命令道:「真元隨我運轉!」月華夫人不敢違抗,強忍心中恐懼運起真陰氣息,緊跟真陽運行一周天。

  異族真元明顯對林風雨的修為大有好處,丹田混沌之中初得異種真氣,竟然沒有絲毫不適應和排斥。北極星光大放光明閃耀天際,大口吞吐。林風雨暗暗納罕:「妖婦還有這種好處?」他所不知道的是,陰陽大法本就兼容並蓄,如同自成一片天地,自然需要萬物充實。拜月玉兔擅長煉丹制藥,以不高的修為天賦,在這片閉鎖的空間裡修成元嬰,也不知服用瞭多少靈丹妙藥。真陰之氣自然飽含這些精純的仙靈之氣,簡直就是一座靈藥寶庫。

  月華夫人早已跪地連連磕頭:「月奴多謝主人賞賜,月奴多謝主人賞賜。」原來隨著雙修功法運轉,她之前被林風雨強行抽走的真陰之氣不但盡數回轉,雙修之後更是修為進步瞭一小截。

  天光放亮,林風雨發泄一番也是興盡,心中掛念寧楠便道:「今日到此為止,我先回去看看寧仙子。」

  月華夫人臉色復又慘白道:「主人,那肖朗半個時辰後便會來朝月宮,還請主人垂憐!」

  林風雨道:「你先去罷,肖朗若來遣人通報一聲。」得瞭他的承諾,月華夫人千恩萬謝,將林風雨送回住所,急急忙忙告退離去。

  林風雨一進房門便看見寧楠正繞著廂房踱步,喜出望外撲上去一把將她抱住。寧楠亦是高興道:「大哥,楠楠沒事啦。」林風雨搭她脈門,刮瞭刮她鼻梁道:「還說沒事,隻不過行動無礙,一身真元半分也動用不得。快好好躺下休息。」許玲兒見自己完全被無視,無奈地掌捧額頭,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寧楠之前心結盡去,甚是嬌憨:「昏瞭那麼久,骨頭都麻瞭,動一動都不行。大哥抱我躺下。」忽然又抽瞭抽鼻子,瞬間變臉瞪著眼睛問道:「你身上味道哪來的?」

  林風雨尷尬道:「楠楠別生氣,大哥慢慢給你說。」抱她在椅子上坐下,遂把昨晚的事情說瞭一遍,當然強暴月華夫人與接受她服侍的事情掠過不提,以免惹怒小魔女。

  寧楠皺著眉頭聽林風雨無奈地說完,手指不著痕跡地悄悄挑出腰腹一小撮嫩肉狠擰一頓,臉上卻一臉心疼道:「真是苦瞭大哥,這事不怨大哥,楠楠原諒你!」

  林風雨強忍疼痛一臉討好之時,寧楠已是連連跳腳罵道:「這隻騷母兔子,竟然敢和本姑娘搶男人,本姑娘不抽死你!」說罷沖出屋去!

  林風雨和許玲兒趕忙跟去,一路哀求:「我的小姑奶奶,您悠著點別摔著瞭。」若論心中地位,月華夫人怎能與寧楠相比,小魔女真要抽妖婦幾個耳光,當然由著她去。

  寧楠一路氣勢洶洶殺到昨夜見到四族首領的廳堂,月華夫人正一人獨坐緊張不安。小魔女看這妖婦成熟嫵媚,一臉憂愁之下更是我見猶憐的模樣,心中醋意更濃,冷哼道:「月華宮主是吧?」

  月華夫人見主人到來,心中安寧瞭大半。又見寧楠一臉怒意,頓時猜到瞭八分,趕忙乖巧地施禮:「主人好,寧夫人好,許夫人好,快快請坐容月奴服侍。」一句許夫人讓許玲兒暗中啐瞭一口,寧楠眼珠子一轉大喇喇地坐下命令道:「過來給本姑娘捶捶腿。」正在此時,門口傳來狂妄的大笑聲:「月兔子,有瞭決斷沒有?本王大軍可是候在你朝月宮地盤邊上瞭。」兩道人影大喇喇閃進門來,正是青面獠牙的肖朗與虯須滿臉的施靈逸兩隻妖怪。

  二怪見月華夫人恭恭敬敬在寧楠面前,乖巧得像隻小兔子,不由訝異之下多看瞭兩眼。頓時被寧楠與許玲兒艷光所攝,施靈逸目露淫光道:「好嬌俏的小姑娘,老肖,咱們一人分一個如何?」話音剛落,人影電閃之下施靈逸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騰雲駕霧一般飛出廳外。肖朗大吃一驚目露警惕,月華夫人卻是大喜過望,一張柔媚臉蛋笑如朝霞映雪。忽又想起昨夜惹瞭這麼個煞星,頓時香汗冒出,急忙跪在寧楠身前,力度恰到好處地捶腿。

  施靈逸甩瞭甩發蒙的腦袋,他皮糙肉厚脾氣暴躁,跳起對著林風雨大罵道:「兔崽子敢偷襲你施爺爺。」巨口一張噴出火光熊熊,同時醋缽大的手掌也朝林風雨扇來。

  林風雨一手抓住拍來的巨掌,擰著指頭反向一扭,又接著烈焰在手中把玩,冷笑道:「老子是玩火的祖宗,在我面前噴火?」

  火獅精這一口真火其實不凡,隻是兩人修為相差太多。幾名妖王都是元嬰初次修為,之多不過元嬰巔峰。林風雨吸收明月一絲法則之力,又得瞭拜月玉兔真陰之氣,修為戰力都是暴漲一截。更何況玉陽掌火堪比離火之精,連端木恩賜的乙木精氣也能正面抗衡,這口真火根本就是小孩子玩的把戲。隨手將手中火焰拍在施靈逸臉上,把獅王威風凜凜的鬃毛燒得一幹二凈,碩大的頭顱像個光溜溜的熟雞蛋。回頭噴出一片霹靂釘在想要趁隙偷襲的肖朗腳前地面上,警告道:「乖乖站著,不要動!」

  妖獸精怪最怕雷霆,肖朗見眼前的高手神秘莫測,更是口吐霹靂,嚇得渾身僵直,一動不敢動,疑惑道:「你……你是人類?」

  施靈逸名字討巧,腦瓜子卻不太靈光,依然連聲怒罵。林風雨玩味地一笑,手掌發力就要將他雄健的身軀提起來,施靈逸暗中大喜,他媽的,敢跟爺爺比力氣。正要發力將林風雨摔個跟頭,一股龐大醇厚的真陽透體而入頓時半身酸麻。林風雨像摔破佈袋子一樣將他提起砸在地上,將平整的地面砸出個大坑。

  施靈逸又是破口大罵:「他媽的,跟爺爺玩陰的。」身軀騰雲駕霧一般又是迅疾飛起降落,把大坑砸的更加深瞭。

  林風雨笑瞇瞇問道:「服氣沒有?」

  施靈逸搖瞭搖光禿禿的腦袋:「你耍詐,老子不服。」身體劇痛之下,身份已經從爺爺變成瞭老子。

  林風雨「哦」瞭一聲,提起來又是一砸,心中想到:「畢竟是天性,嘯月天狼就狡猾得多,呆在邊上一聲不吭。火獅精一腦門子大便,愣頭愣腦的樣子簡直比自己以前還傻。」

  又砸瞭十來下,火獅精臟腑都要糾結在一起,終於開口服軟:「爺爺別再砸瞭,小施服瞭,小施服瞭。」一會兒功夫老子又變成瞭小施。

  林風雨回頭對肖朗問道:「你呢?」

  肖朗咬瞭咬牙,抱拳行禮道:「大仙修為精深,肖朗不敢冒犯大仙威嚴。」

  恰在此時火獅精喘勻瞭氣,傻愣愣的又犯渾。眼瞅著林風雨露出後背空門,又是自己以為得計,一把抓向林風雨。

  熟悉的手掌再度握住巨掌,施靈逸使出吃奶的力氣,卻被林風雨渾厚真元灌註在雙腳與手臂上,任由他高聲連嚎,一張棕臉醬紫如豬肝,都如蜻蜓撼石柱紋絲不動。

  林風雨對施靈逸笑瞇瞇道:「用完力瞭?換我瞭吧?」

  親和的笑容看在火獅精眼裡如同惡魔。隨即像隻提線木偶一般,被林風雨拎在手裡左右飛舞狂砸,又砸出兩個深坑。

  施靈逸被砸得七葷八素,渾身骨頭都要散架一般,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求饒道:「大仙饒命,大仙饒命,您才是我爺爺,小施服氣瞭,孫子這回真服氣瞭。大仙饒命啊。」

  林風雨壓根沒瞧他一眼,玩味地看著肖朗。一隻狼妖還想跟我耍鬼主意?玩當面背後的把戲,正巧拿這個渾人先耍一場把戲立威。跟著南宮紫霞與柳若魚出門兩趟,林風雨手段玩起來也是一套一套的。

  拋下出氣多進氣少的施靈逸,林風雨飛騰空中祭出純鈞劍,劍光耀眼刺目,劍氣縱橫。手持劍柄自上而下遙指二妖,肖朗與施靈逸頓覺全身被勢不可擋的劍氣鎖定,隱含煌煌天威,壓得二妖趴伏於地不敢抬頭,豆大的汗珠涔涔滴落潤濕瞭一大片地面。

  「服瞭沒有?」「服瞭,孫子(肖朗)心悅誠服,不敢違抗大仙半分意思。」

  林風雨收起寶劍降落道:「既然服瞭,進來說話。」

  二妖如蒙大赦,身軀一軟倒在地上,對視的目光中盡是無限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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