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周末兩天的休息,學生在星期一向來都還不能收心,上課也是沒精打采的,所以一般我不會在星期一開新課,隻是讓他們把上星期的功課溫習一下,早上的兩堂課相對來說很輕松,11點35分的時候我就提前5分鐘讓學生放學瞭,高一學生從周一到周五是要求住校的,早一點放學他們也能早一點到飯堂打飯,免去排隊之苦。
我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看見杜麗就坐在我的辦公桌前,這才想起跟她約好瞭一起吃午飯。
去哪吃? 我把手上的教案放在桌子上,順手拿起桌面上的保溫杯喝瞭口茶,這是用金銀花泡的,有保護嗓子的功效。
三竹軒吧,比較近,環境也不錯。
我先給兒子打個電話。 我從辦公桌最下面的櫃子裡取出手袋,掏出手機撥瞭兒子的號碼,電話很快就接通瞭。
唐阿姨好。
哦,是子陽啊,樂樂呢? 我聽出來是子陽的聲音。
他上廁所,您是打電話來監督他吃午飯的吧?
對啊,快到吃飯時間瞭,你們都記得吃飯啊。
我們現在就在飯堂裡呢,我跟樂樂占著位子,小軍跟小輝去排隊瞭。
你這老大倒挺會使喚人啊,老是讓小軍跟小輝去跑腿。 我笑瞭笑,子陽永遠都在這個四人小組裡充當領導的角色。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嘛,對瞭,唐阿姨,您的聲音在電話裡真好聽。
什麼呀,唐阿姨的聲音平時就不好聽瞭? 我兩隻手抱在胸口,屁股抵著辦公桌沿,一隻右腳搭在左腳上勾著高跟鞋晃蕩著。
啊,不是這個意思, 子陽在那邊像是急瞭,聲調也提高瞭, 我是說電話裡的聲音更好聽。
呵呵,看你急的, 我吃吃地笑道,轉身看見杜麗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一臉的狐疑,連忙又說, 對瞭,樂樂說周末你回鄉下看你姥姥去瞭,她的病沒事吧?
沒事,到衛生所吊瞭點滴,醫生說休息幾天就好瞭。
樂樂還沒回來啊?我有事就不跟你聊瞭,我過一會再打過去吧,byebye我掛掉電話,朝杜麗歪歪腦袋, 走吧,樂樂上廁所,他同學接的電話。
你們傢樂樂都初一瞭,你還要天天電話監督他吃午飯,你這是要把他寵壞呢。
杜麗搖瞭搖頭。
我們步行著出瞭學校大門,朝兩條街道外的三竹軒走去。
十分鐘後我們就已經坐在餐館的小包間裡拿著菜單點菜瞭,兩個人要瞭番茄炒蛋、清蒸鯰魚、苦瓜肉片和一個蛋花湯。
服務員把菜端上來以後,杜麗就開始說起學校將要進行職務改革和工資改革的事情,我對這些向來都不關心,況且從去年十月份就開始傳出來的風聲到現在都還沒半點動靜,說不定早就已經胎死腹中瞭,杜麗擔心的隻是改革以後會以學生升學率作為考核的硬性指標,她帶的是畢業班,壓力很大。
一頓午飯邊聊邊吃轉眼就快中午一點瞭,我們也不想回學校去小睡一下,於是兩個女人又逛到附近的一條步行街去,幾間店走下來手裡都多瞭幾個購物袋,眼看就要到夏天瞭,我給兒子買瞭兩件短袖T恤,自己買瞭條連衣裙,杜麗則買瞭一大堆化妝品。
我們開始往學校走回去的時候,經過一條露天走廊,兩邊是可供遊客休息的長凳,我和杜麗在上面坐下來休息,對面坐著一個大約二十歲出頭的小夥子一直盯著我們看。
有個色狼在盯著你。 杜麗用胳膊肘碰瞭碰我。
我笑瞭笑, 你怎麼知道是盯著我,就不能是盯著你?
少來瞭,你大腿露成這樣,還有誰會盯著我看。
是嘛? 我把交疊著的雙腿相互換瞭下位置,兩條大腿起落間有那麼短短的兩三秒門戶大開,對面那個小夥子一下子張大瞭嘴巴。
要死哦你。 杜麗在我胳膊上掐瞭一下,拉起我就走, 以後真不能跟你一起逛街,太打擊人瞭。 她恨恨地說。
我邊走邊回頭朝那個小夥子看瞭看,笑得幾乎腰都要彎下去瞭。
下午我沒有課,在辦公室裡為明早開新課做準備寫教案,快到放學時間的時候李副校長的電話找到瞭我,說是今晚請正在學校調研考核的教育局領導吃飯,原本作陪的一位女老師突然生病瞭,李副校長想讓我去頂替她。
盡管我不太喜歡這種應酬,但是當年公公把我安排進這所高中的時候李副校長幫瞭很大的忙,那時候他隻是政教處的副主任,升任副校長以後平時對我也是很照顧,我始終是欠著他人情,最近聽說他正在爭取往教育局調動,今晚的飯局對他來說估計也具備某種意義吧,這從他電話裡焦急的語氣就能聽出來。
五點半就要出發,我原想回一趟傢給樂樂簡單做下飯的,但是現在差不多已經是下班高峰期,路上肯定塞車,我無奈地給樂樂打瞭個電話讓他自己解決晚飯的問題,電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完,學校的商務車已經在門口等候,樂樂說會跟子陽去吃麥當勞,我才放心地鉆進瞭車子。
車裡除瞭我之外已經坐滿八個人,李副校長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我被安排在中間跟教育局的郭副局長坐在一起,第三排座位上坐著教育局調研科的一位科長跟兩名科員,第四排坐著學校的三位男老師,隻有我一位女性是我所預料不到的,被這群男人圍在中間也讓我有少許不自然,坐在身邊的郭副局長年紀約四十七八,聽李副校長介紹,下一任教育局長十有八九由他接任,難怪李副校長那麼緊張這個飯局。
唐老師帶的是畢業班吧,以前很少見到你,平時太忙對不對? 郭副局長把身子朝我側瞭側。
我教高一的語文,郭副您才是大忙人呢, 我微微一笑。
李副校長跟我說,育才高中有位上海美女,我起初還不太相信,現在相信瞭。 郭副局長突然用上海話說道。
我一下子愣住瞭,朝李副校長看去,他臉上有種尷尬的表情呵呵地幹笑兩聲就把臉轉回去瞭,我知道這是他刻意安排的。
郭副您也是上海人? 我用上海話問。
我十七八歲就跟父母來深圳瞭,真要仔細深究,我更像廣東人。 郭副局長又換瞭粵語說。
那我來深圳差不多有十五年,頂得上您一半,我算半個廣東人。 我的粵語其實說得還不錯,但是平常在學校裡還有平時生活圈子裡的朋友說的都是普通話。
一路上都是我跟郭副局長在交談,李副校長偶爾附和幾句,而後面的幾位男士則是自己在聊些不相幹的話題,到瞭酒店的時候郭副校長很有風度地親自下車替我打開瞭車門,讓我怪不好意思的。
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包廂的確是顯檔次,每個包廂都有不同的主題,比如我們訂的這一間就是以春天為主題,墻飾是淺綠的色調,墻上掛的也是國內名畫傢的春景名畫。
我被安排坐在郭副局長和李副校長中間,喝的酒是茅臺,我心裡暗暗叫苦,自從生瞭小孩以後我就很少參加應酬,偶爾同事間的聚餐一般都有幾個女同事在場,喝的也是葡萄酒或者果汁,我看瞭看李副校長,正想給他暗示,誰知道他已經麻利地先給郭副局長倒上一杯,又往我面前的杯子裡倒瞭一杯,那些男同志們也開始爭先恐後地向郭副局長敬酒。
這第一杯我一定要跟美女老鄉喝。 郭副局長手裡舉著酒杯,朝我微笑著。
我隻好硬著頭皮跟他碰瞭碰杯,抿著嘴把酒杯裡的茅臺酒咽瞭下去,一股澀味沿著我的舌根一直朝咽喉裡漫去,酒雖不辣,但我喝不慣白酒,有點輕微的反胃,但我強裝笑臉,眉頭也沒皺一下。
唐老師夠幹脆,我喜歡,哈哈。 郭副局長把自己那杯酒也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包廂裡的氣氛也越來越熱鬧,郭副局長跟教育局的幾位男同志組成一隊,李副校長跟我們學校那三個男老師組成一隊開始劃拳鬥酒,而我則負責斟酒,郭副局長一直大聲說不要給他面子,誰故意輸拳就給誰穿小鞋,李副校長帶來的這三個男老師果真使出渾身解數將郭副局長這一隊殺得丟盔棄甲,教育局的三個男同志很快就喝得不行瞭,郭副局長喝得少,還一個勁地喊要反攻。
快8點的時候,教育局的三個男同志實在撐不住提前走瞭,我們學校的三位男老師也走瞭兩位,李副校長把我分過去跟郭副局長一組。
我不會劃拳哎。 我朝郭副局長為難地說 沒事,我負責劃拳,輸瞭我喝三杯,唐老師喝你半杯。 郭副局長把襯衫袖子挽瞭起來。
接下來的戰況是互有輸贏,我也不知道自己喝瞭多少個半杯瞭,開始的時候還覺得總是反胃得不行,到後來,完全是閉上雙眼往嘴裡一灌瞭事,我的頭有點發暈,思維也變得遲鈍瞭,耳邊隻是聽見男人們大聲吆喝劃拳的聲音嗡嗡作響,眼皮子變得很重,我把腦袋靠在軟軟的椅背上,想讓自己更舒服一些。
不知道過瞭多久,我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然後有人把我椅子上扶起來,我的身體軟綿綿地不聽使喚,這個人攙扶著我出瞭包廂,隱約中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飄瞭起來,過瞭一會我才意識到自己在電梯裡,出瞭電梯是一條走廊,兩旁的壁燈看起來搖搖晃晃的看得我更暈。
七拐八拐地我被攙扶著進瞭一個房間,接著感覺自己的身體被輕輕地擺放到瞭一張大床上,我的裙擺縮瞭上來,兩條雪白的大腿軟弱無力地搭在床沿,左腳上的高跟鞋掉在瞭地板上。
盡管頭很暈,但是我的意識模模糊糊地告訴自己,作為女人,我正處於一種毫無防備的狀況,我很想坐起來,但是四肢像是不屬於我一樣,完全使不上力。
有個人在我身前彎下腰來朝我俯視著,一隻手抓住我的左腳,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撫摸著我的腳趾,然後又慢慢地順著我的腳背、腳踝繼續往上,托住我的小腿肚輕輕捏著,這手漸漸地前進到瞭我大腿,在我大腿的內側來回摩挲瞭幾下,緊跟著我的另一隻腳上的高跟鞋也被脫掉瞭,這個人托住我的雙腿把我整個身體完全平攤在瞭床上。
一種莫大的恐懼從我心底湧起,這種感覺從我脊椎開始朝身體的四周蔓延,就像針灸一樣刺激著我的每一個穴位,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在漸漸地恢復,我知道自己在被人侵犯,我恐懼得不行,我想擺脫這種困境,我張嘴想喊救命,但是我聽不到自己的聲音,好像我突然變啞瞭。
這個人仿佛並不著急,用兩根手指慢條斯理地把我的短裙下擺往上捋,我心想要壞事,果然在我的裙擺被完全拉到腰際以後,露出瞭裡面那條性感的根本包不住什麼的黑色丁字褲,在褲襪的包裹下我兩腿中間那個部位高高地鼓起,這個人頓時激動起來,我感覺自己的雙腿被粗魯地朝兩邊分開,一隻手順勢按在瞭我那私密的部位,隔著褲襪戳弄著。
我嚇得全身顫抖,本能地扭動著腰臀想躲開這隻手,這時我發現自己能動瞭,四肢像剛接通瞭電源一樣,我把全身力氣都集中在右腿上朝已經跨在床沿的這個人踹去,他毫無防備,失去瞭重心朝後翻倒在地板上。
我整個人完全清醒瞭,恐懼讓我全身猶如千根針在紮,我看著床邊地板上那個人,是郭副局長。
你別亂來,我喊瞭。 我雙手往身下一撐在床上坐瞭起來,摸索著躲到床的邊緣。
郭副局長二話不說就直接朝我撲上來,我張嘴剛想喊救命,就被他用右手把嘴巴捂住瞭,他借著撲上來的力度順勢又把我按倒在床上,他雖然個子不高卻很健壯,我被他死死地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看你穿的那條騷內褲,你還給我裝純呢。 他惡狠狠地說,騰出一隻手用枕巾把我的嘴堵住瞭,這樣他的雙手完全解放瞭,把我的兩隻手臂舉高到腦袋上方用一隻右手控制住,另一隻手狂亂地隔著襯衫在我高聳的乳房上亂摸一氣。
我的嘴巴被堵住瞭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我挺著腰想把他從我身上擠下去,試瞭幾次都沒成功,他的氣力太大,身體又沉,我眼睜睜地看著他從容地解著我襯衫的紐扣,一粒,兩粒,三粒,我的襯衫本來就緊身,紐扣一全打開,那對豐滿的乳房就擠瞭出來,在昏黃的房間光線下,潔白的酥胸半露,被黑色的文胸襯托得有如羊脂般細膩。
我用力地搖著頭,屈辱的眼淚順著我的臉頰流瞭下來,我在心裡吶喊著,但是郭副局長絲毫沒有心軟,變本加厲地把我的黑色文胸往上一拉,我那雙36D的豐乳就像初生的嬰兒一樣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先是同樣用枕巾卷成條把我的雙手在腦袋上方捆綁住,然後喘著粗氣把兩隻手張開按在瞭我的乳房上。
我絕望地閉上瞭眼睛,就在這時候,一種刺耳的警報聲響瞭起來,接著有人用力拍打著房間的門。
郭副局長嘴裡罵瞭句粗口,把我的身體用一張毯子蓋住然後去門口把門打開。
先生,有火警,請收拾好您的貴重物品,我們要立即疏散。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
子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