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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論壇裡的朋友發私信問我同一個問題,問我寫《欲望》這篇小說的時候一般會穿著什麼?我就在這裡一起回答瞭吧,我一般都是臨睡前寫幾段,所以一般都是穿睡裙吧,但有時候寫到肉戲的時候,也會配合情節,或者全裸,或者隻穿內褲,或者隻穿褲襪,總之隻有女性寫手才能體會這種感覺,寫一段肉戲,有時候要換一條甚至幾條內褲,為什麼?因為濕的不成樣瞭呀,這種感覺也正是我們寫這種文章想要達到的目的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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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6月底就離放暑假不遠瞭,我帶的不是畢業班,壓力相對小很多,期考結束以後基本上很閑,每天隻是給學生寫寫期末評語,很多老師都開始在計劃暑假的旅行瞭。
我的暑假還沒有規劃,也許會和往年一樣,跟兒子出去旅遊吧,國內的旅遊景點想必是到處人滿為患,本來是想著出去放松身心,反倒弄得一身疲累,據說最近東南亞旅遊比較熱門,價格也不高,倒是可以嘗試,最關鍵的是今年和以往不一樣,跟兒子有瞭那種關系之後,像情侶一樣出去旅遊,還是選國外吧,再怎麼放縱也不會遇到熟人。
一想著今年暑假可以跟兒子盡情地享受二人世界,我就覺得無比激動和期待。
臨近放假前的周末,老徐很急地給我打電話,讓我周末陪他去一次香港,說是參加他導師的生日宴會,順便做些學術上的交流,因為我在深圳生活的時間很久,粵語已經非常嫻熟,香港有一些老醫生還是不會說普通話,老徐是想讓我幫忙做下翻譯。
我一開始是委婉地拒絕瞭,但是老徐軟磨硬泡,加上他三番五次地送花,也挺討我歡心的,正好離我上次去香港也有將近十年瞭,那還是我和丈夫補度蜜月的時候。
隻是去周末兩天,問題應該不大,以前我經常周末到附近鄉鎮學校學習交流,樂樂也能照顧好自己。
我對兒子說是去出差兩天,他自然是舍不得我離開,我和老徐的計劃是周五晚上從皇崗口岸過關,兒子放瞭學就趕回傢,也顧不上吃飯就纏著我要福利,跟他在床上折騰瞭將近兩個小時,直到老徐打我電話,我們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簡單梳洗之後,我帶著小旅行箱打瞭輛計程車去皇崗口岸跟老徐會合。
晚上十點剛過,我和老徐就已經身處有“東方之珠”、“購物天堂”之稱的繁華大都會-香港。
香港九龍香格裡拉酒店,這是一間可以俯瞰維多利亞港的五星級酒店,老徐訂瞭兩間豪華海景房,位於酒店最頂層,看到一個晚上四千港幣的房價,我不禁暗暗咂舌。
因為隻在香港待兩天,所以行程安排得有點緊,周六就是老徐導師李教授的生日,老徐跟他約好瞭喝早茶,順便跟幾個老教授碰碰面,下午他們有個學術會議,晚上就是參加李教授的生日晚宴。
一路舟車勞頓,第二天又要早起,我們也沒有閑情去逛香港的夜市,各自回房休息瞭。
第二天喝早茶的地方就在酒店二樓,剛過9點老徐就通知我李教授一行快到瞭,他提前到酒店大門去迎接,我則精心地梳妝打扮瞭一番,我換上瞭一套修身的米白色套裙,收腰的設計讓我豐滿圓潤的身體曲線一覽無遺,當我出現在他們面前時,除瞭老徐還有其他四位年長的男士,都把目光長時間地停留在我的身上,尤其是坐在老徐身邊的那位頭發花白,但看起來精神矍鑠,溫文爾雅的老人,他的視線從我腳上的米色魚嘴高跟鞋開始,順著我露在套裙外的一雙修長白皙的大腿上下掃視,直到老徐為我們相互做瞭介紹,這就是他的導師李教授,其他三位也都是香港有名的醫學界泰鬥。
他們談論醫學方面的事情,有兩位老教授說的是粵語,我照原話一字不漏地給老徐做瞭翻譯,這些醫學上的東西我聽得一頭霧水,坐著也頗有些無聊。
過瞭一會,原先是老徐坐在我和李教授中間,李教授可能是見我參與不到談論當中來,他跟老徐換瞭一個位置,跟我閑聊起來。
李教授談吐優雅,言談風趣,把我逗得直樂,氣氛也漸漸變得不那麼尷尬瞭。
早茶時間快結束的時候,李教授微笑問我晚上是否會參加他的生日晚宴。
“那要看您是不是邀請我去咯,我總不能厚著臉皮去蹭吃蹭喝吧?”我掩嘴輕笑。
“國洪,這樣的大美女今晚是不是你的女伴?你要是不帶她來,我可要搶瞭她當我今晚的女伴喲。”李教授一本正經地對老徐說道。
“自然是的,自然是的。”老徐忙不迭地承認,像是生怕李教授真的搶瞭我當女伴似的。
“那就這麼說定瞭,今晚我要和唐小姐跳第一支舞。”李教授和幾位老教授先行離開瞭,距離晚宴還有小半天的時間,老徐說已經訂好瞭禮服,已經送到酒店來瞭,正好趁有點時間,去試穿一下。
在酒店前臺取瞭禮服,老徐雙手各拎著一隻盒子,回到瞭我的房間。
老徐的禮服是一套中規中矩的黑色修身西服,在他1米90的身高襯托下,顯得成熟幹練,加上他身上並沒有中年人那種贅肉,整個人看起來很精神,氣宇軒昂,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知怎地,我就想起瞭自己的丈夫,尤其是那臃腫的小腹,大傢年紀差不多,差距怎麼就那麼大。
“怎麼樣?”老徐叉著腿筆直地站立在我面前。
“裁剪合身,很精神。”我抿嘴一笑,拿著禮服盒子進瞭衛生間。
給我選的是一條高開叉的晚禮裙,大牌子自不必說,真絲的面料,露肩的款式,U型的大開領,胸前用雪紡做點綴,將露出的乳溝做瞭很好的遮掩,若隱若現,前後四道褶收緊瞭腰部,勾勒出纖細的腰部線條,我慶幸自己腰上的贅肉還不是那麼明顯,順著後腰延伸下去的裙筒緊貼著臀部的弧度,讓挺翹的臀瓣形狀自然地顯露出來,裙擺設計很簡單,沒有什麼花樣,柔順地垂落到腳踝的位置,緊緊地貼著腿部的曲線,當我穿在身上時馬上就發現開衩實在太高瞭,幾乎到大腿根的位置,隨著邁動步子,整條大腿都會完全露出來,稍不留神,還會隱隱露出腿間的春光。
我對著鏡子左右轉身,看著晚裙將自己的身材勾勒得曲線畢露,簡直像是量身定做一樣,莫名地臉就一下子紅瞭,那次在醫院的科教室裡讓老徐見過一次我的裸體,想不到他居然能把尺寸目測得如此精準。
我穿瞭晚裙走出衛生間,老徐整個人都呆住瞭,雙眼露出一種欣喜興奮的神采。
“我就知道,隻有你的身材能穿出這條裙子的神韻。”他繞著我轉瞭幾個來回。
“有這麼誇張嗎,不過這條裙子的確很漂亮,我當你的女伴今晚別讓你丟臉才好。”我臉上微微一熱,忍不住又在房間裡的穿衣鏡前左右轉身,看著自己那婀娜的身姿。
“我確信你今晚會是全場焦點。”“你就別再一直給我扣高帽瞭,我很少參加這種晚宴,就怕失瞭禮數,惹人笑話。”“擔心什麼,我肯定你的容貌氣質比今晚那些名媛強十倍百倍。”老徐依舊在我身後緊緊註視著我。
女人就是這樣,明知道這是男人討好自己的奉承話,聽著也還是覺得很陶醉,我美滋滋地輕撫著晚裙的裙擺,又覺得像是缺少瞭點什麼,正思量間老徐已經把一雙象牙白色的高跟鞋遞瞭上來。
一字搭絆的細跟高跟涼鞋,隻有腳面和腳踝位置有一條細吊帶,把我一雙精致細膩的玉足全露瞭出來,跟高10厘米,穿起來腿部的線條頓時被拉得更修長瞭,還讓豐腴的臀部顯得更為挺翹。
我試著像模特走臺步一樣走瞭幾個來回,鞋子很合腳,走起來絲毫不覺得累,讓我再一次體會到瞭老徐的細心。
“很完美,就等著今晚驚艷全場吧。”老徐樂呵呵地笑著。
對我來說,離完美還隻差一步,想著晚裙那高高的開衩,我的行李裡卻沒準備肉色的內褲,既然穿瞭高跟涼鞋,自然又是不適合穿絲襪的。
“怎麼瞭?”看著我低頭沉思,老徐忍不住問道。
“這裙子的開衩有點高,我沒有準備肉色的……內衣。”我咬著嘴唇,內褲兩個字實在有點難以啟齒。
“那就別穿瞭。”老徐不假思索地說。
“啊,那怎麼行,要走光的。”我羞紅著臉,低頭看著露到大腿根的開衩。
“你不覺得不管穿什麼內褲,都會影響這條裙子那柔順的美感嗎?難道你要穿安全褲?平角褲?還是丁字褲?”“可是……”“別可是瞭,很多大明星參加頒獎典禮,走紅毯,穿的晚禮裙裡面都是真空的,就是不想影響整體美感。”這倒不是老徐信口胡謅,奧斯卡頒獎典禮的確傳出過某某女星走紅毯不慎走光,真空露底的花邊新聞,但那是在歐美,人傢的開放程度咱們國內可不能比。
“我可不是什麼大明星,晚宴這麼多人,萬一……這可不行,這可不行。”
我一個勁直搖頭。
“晚宴的光線那麼暗,再說瞭,小心一點就行瞭,我實在不想看著柔滑的晚裙後面顯著內褲的形狀,而且一定會的。”老徐走上來輕輕扯瞭扯我的裙擺。
“我還是不放心呀,要不我去內衣店逛逛,找條無痕的內褲,哪怕是丁字褲也可以啊。”“你穿著一向很有品位,怎麼就不能克服一下呢,我會在你身邊替你做掩護的,你看。”老徐站在我身邊,讓我挽著他的臂彎,他高大的身形正好將我裙子開衩的一側完全遮擋住瞭。
我猶豫著,老徐輕輕推瞭一下我的後腰,讓我趕緊換下晚禮服,然後趕緊下樓吃午飯瞭。
還沒等我說話,老徐已經拿著自己的禮服盒子拉開房間門,一邊轉頭說瞭一句:“偶爾冒險一下也是一種挑戰,再不瘋狂我們都要老瞭。”說完,他朝隔壁自己房間走去。
我站在原地發瞭一陣愣,才回過神來把晚禮裙換下來。
午飯我們隻是簡單地吃瞭小店裡的香港小吃,又在酒店附近逛瞭一會就回房間午休瞭,李教授的生日晚宴是下午6時,我們大約4點半就得出門,因為香港的堵車也相當嚴重。
這一覺睡得很香甜,起床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人都精神飽滿,我換上晚禮裙,精心梳妝,描瞭眉,撲瞭腮紅,塗瞭迪奧的亮粉色口紅,當我對著鏡子註視著自己,裡面那個成熟美艷的女人連我自己都快認不出來瞭。
李教授擔心我們不認識路,專程派瞭車來接我們,雖然不是什麼高檔座駕,但是奧迪A6已經是足夠寬敞舒適瞭。
生日晚宴在淺水灣的一間豪華酒店舉辦,包瞭一整個宴會廳,我以為醫生在香港已經是高收入人群,原來做學問的醫學教授更是待遇豐厚,畢竟香港富豪雲集,健康對他們來說才是最值得投資的。
作為今晚的主人,李教授站在宴會廳門口迎接賓客,車子停穩之後,老徐體貼地先下車替我打開車門,我先伸出去一條腿,正好是晚裙開衩的那一側,一整條雪白的修長美腿幾乎全露瞭出來,雖然隻是短短幾秒鐘,但是我還是看到瞭李教授明顯註意到瞭這一幕,他微瞇著眼睛,微笑註視著我。
門口聚著一些老學究模樣的賓客,原先就跟李教授在聊得熱乎,老徐一來,李教授就把他拉過去介紹一番,我陪著在旁邊禮貌地微笑頷首,趁著老徐跟那些老教授套近乎的時候,李教授和我像扯傢常一般閑聊瞭一會,隨後就招呼著大傢一起進瞭宴會廳。
宴會廳裡擺瞭大約十來桌酒席,圍著一個小講臺,講臺前面是一塊寬敞的空地,像是一個舞池的樣子。
我和老徐被安排在李教授一桌,另外兩位年紀稍微年輕的也是李教授的得意門生,其他幾位都是地位頗重的老教授,各自都攜有女眷,開席之後男人們聊的是醫學上的學術,我跟其他幾位夫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些女人話題,無非是禮貌性地恭維對方皮膚如何如何好,穿著如何如何時尚得體之類的。
以前高軍還在做生意的時候,我也經常陪他出去應酬,這種場合自然是得心應手,談吐禮數一點也不會讓老徐失瞭臉面。
席間不時有人過來給李教授敬酒,推杯換盞間談笑風生,時間倒是過得很快。
酒過三巡,宴會廳裡柔和的音樂聲漸漸低瞭下去,李教授走上瞭小講臺,說瞭一番客套話之後一眾賓客一起鼓掌,氣氛十分熱烈,然後李教授有些亢奮地宣佈晚宴舞會開始。
當李教授走到我面前邀請我跳第一支舞的時候,周圍的賓客一起喧嘩起來,老徐尤其興奮,因為對於他來說,這是特別有面子的事情,我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地把手交給瞭李教授,跟他一起走進瞭舞池中央,其他的賓客也各自找好自己的舞伴,在舞池裡等待著舞曲響起。
隨著音樂的轉換,舞池裡的燈光全部暗瞭下來,周圍一對對的舞伴彼此貼在瞭一起,第一支舞居然是貼面舞,這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因為這種舞實在是難登大雅之堂。
“是不是不習慣?”李教授看得出我的尷尬。
“啊,沒有,我還以為您早上是開玩笑的。”
“什麼開玩笑?”
“跳第一支舞啊。”
“噢,怎麼會是開玩笑呢,因為早上我就知道,你會是今晚全場最漂亮的女人,不選你我選誰啊?”李教授跟我慢慢地舞動起來。
“您又拿我開玩笑瞭。”李教授的直白讓我有些難為情,不過倒是讓我緊張的心理舒緩瞭許多。
一路慢慢邁著舞步,李教授的身體跟我挨得更近瞭,我幾乎已經感覺到瞭他那灼熱的體溫。
原先輕輕搭在我腰畔的雙手,這時候往下攏住瞭我那挺翹的豐臀,隔著一層真絲面料捏瞭捏我的臀瓣,礙於他是老徐的導師,又是大我一輩的長者,我隻能微微皺瞭皺眉,肢體上並沒有過多的抗拒。
音樂的旋律優雅輕柔,倒是讓人有點陶醉,出於禮貌,我跟李教授的臉相互輕輕挨著,我久已不參加這種應酬舞會,舞步早就生疏瞭,而且這種貼面舞我也沒跳過,隻能被他帶著節奏輕輕擺動著。
正當我專註於欣賞音樂的時候,一隻手輕輕地從我晚裝裙子的開衩處伸瞭進來,老徐替我挑的這條裙子本來開衩就高,幾乎到大腿根部瞭,再加上被他軟磨硬泡而應允他玩的遊戲,我裡面可是什麼都沒穿的。
李教授的手直接按在瞭我那脹鼓鼓的陰阜上。
“啊……”我輕聲驚呼,趕緊想推開他。
“噓……噓……”李教授的另一隻手阻止瞭我逃開的動作,“從今晚看見你的第一眼,直覺就告訴我,你沒穿內褲,我就是想印證一下,果不其然啊。”李教授邊說邊輕聲笑,是那種很下流的笑。
“李教授……”我難堪地扭腰想繼續擺脫,我怎麼也想不到剛才還是文質彬彬,氣度儒雅的老教授,此刻竟然對自己學生的女伴做出這種下流的行徑。
“別弄那麼大的動靜,周圍可是很多人呢,你難道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像你這樣一位美麗優雅的女士,晚裙裡居然是真空的?”李教授依然不動聲色地用舞步帶動著我。
“你和國洪可真是會玩啊。”他又加上一句。
我全身的神經像是僵住瞭,舞池裡一對對的舞伴就在我們身邊轉來轉去,在昏暗的光線下,沒有人會留意到正在發生的這一切,我無助地朝舞池邊緣看去,依稀能看見老徐那高大的身影,但李教授是他的恩師,即便他知道瞭,他會幫我嗎?
“你跟國洪在一起多久瞭?他老婆不知道吧?”李教授把我往他懷裡拉瞭拉,我那高聳的乳房在他的胸口重重頂瞭一下。
“我……我們不是……”原來李教授以為我跟老徐是情人關系。
“別擔心,我嘴風很嚴,再說瞭,國洪他老婆雖然夠騷,但是上不得臺面,遠遠不如你,他迷上你也是情有可原。”我知道任憑我怎麼解釋,李教授現在也不會相信我和老徐之間的關系,何況我和老徐之間本身也很復雜,一時半會說不清楚,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我裙底的那隻手也更放肆地活動著,先是不緊不慢地輕輕拉扯著我那茂盛的恥毛,我趕緊並攏大腿,卻抵不住手指的靈巧,不知道有多少根指頭在我那肥厚的蜜唇上掃過。
“李教授,別這樣。”我幾乎要哭出聲來。
“都怪你太美瞭,連我這半隻腳都進瞭棺材的老頭子都忍不住。”李教授在我耳邊輕聲說,他並沒有收斂,反而順勢把一根手指輕輕往我的門戶之間一抹,最難堪的是它居然很容易就滑瞭進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濕的,也許是全身真空穿著晚裙踏進這個宴會廳的大門時,看著無數男人那色迷迷的眼神,我那無恥的虛榮心得到瞭無比的滿足。
“都這麼濕瞭”李教授的笑聲帶瞭點輕蔑。
私處被一根陌生的手指侵入,我羞恥地低下瞭頭,感覺身體幾乎已經不屬於自己瞭,隻是機械地隨著李教授的引導擺動著,隻盼著這舞曲早點結束。
李教授無疑是個調情老手,他的手指輕盈而靈巧,除瞭在我蜜穴裡不斷左右擺動的中指,他的大拇指熟門熟路地找到瞭我凸起的陰蒂,快速地摩擦著這粒敏感的花蕾,仿佛這一切隻是他日常裡最普通的一次外科手術。
我的雙腿雖然本能地夾緊,但絲毫沒能阻止這隻魔爪的肆虐,反而讓它的觸摸來得更加強烈,我稍一放松,手指又進入得更深,讓我羞愧難當的是我那兩片肥厚的肉唇,經不住這老練的愛撫,竟然已經微微翻開。
“嗯……”我的腦袋無力地靠在瞭李教授的肩膀上,嘴裡發出一絲軟弱無力的嬌喘。
陰蒂傳來的酥癢越來越劇烈,而在我體內的那根手指早就在溫熱濕潤的壁腔裡轉瞭個遍,我從來未曾體驗過這種感覺,也從沒有哪個男人能夠如此嫻熟地用手愛撫過我的私處。
一股滾燙的液體從我陰道深處噴湧而出,我以為是自己失禁瞭,難堪得想推開李教授跑掉,但很快我發現並不是,這像極瞭憋瞭很久的尿,膀胱已經不堪重負,突然間得到釋放一樣,一種酸軟的快感從我的小腹湧出,傳導到身體的每一處神經。
“不要……快停下……”我其實並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讓這一切停下,我隻是害怕自己在這種公眾場合,讓一個陌生的男人用手指將我送上瞭高潮的峰頂。
我裙下的手居然真的松開瞭,周圍傳來一陣歡呼聲,我如夢初醒般抬起頭來,舞池的燈重新亮瞭起來,舞曲戛然而止。
貼面舞的環節終於結束瞭。
李教授又恢復瞭道貌岸然的形象,禮貌地朝我伸出臂彎,我感覺周圍的人都在看著我,隻好輕輕挽住瞭他的手,我們走到瞭舞池外邊,老徐迎上來微笑看著我。
“怎麼樣,老師的舞技可沒有退步吧?”
“哪裡,都是唐老師在帶我。”李教授微微一笑。
我隻覺臉頰發熱,隻能故作平靜地陪著笑瞭笑。
“把你的唐老師還給你吧,我過去和幾個老朋友打個招呼。”李教授朝老徐伸出臂彎,讓老徐把我的手牽瞭過去。
李教授邊走邊回頭,朝我露出深含寓意的微笑,然後把右手放在嘴唇上輕輕一抹,又深深地在鼻端深深嗅瞭幾下,一副陶醉的樣子。
老徐沒看懂,疑惑地聳瞭聳肩膀,我的臉早已飛上兩片紅霞,趕緊低下瞭頭。
“我們跳一個?”老徐柔聲問道。
“我有點累,這裡很悶,我們到外面透透氣吧。”我一刻也不想在這裡逗留。
老徐並未覺察到我的異樣,領著我出瞭宴會廳,走到瞭外面的小花園裡。
夜晚的微風輕輕吹拂在臉上,讓我的心情平復瞭一些。
老徐趁這個時候點瞭支煙,為瞭不熏到我,他往前走瞭一小段距離,看著他高大的背影,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覺得在他身邊有足夠的安全感,我也一度這樣認為,但是就在他的眼皮之下,作為他的恩師,那個看起來和藹可親的老教授,居然能對我放肆猥褻,想起自己的身子就這樣被一個認識還不到一天的陌生男人玷污瞭,我鼻頭禁不住微微一酸,各種委屈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無助。
我還在低著頭胡思亂想,老徐不知道什麼時候抽完瞭煙,他走到我身邊,看到我心神恍惚的模樣,禁不住問我怎麼瞭。
想起李教授剛才把手指伸進我下體的那一幕,那讓我難堪的短短數分鐘,我再也忍不住瞭,抽泣著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瞭出來。
老徐聽完臉上露出一種復雜的表情,沉默瞭一下,我註意到瞭他垂在腿側的雙手已經攥緊瞭拳頭,我剛想拉住他,他已經大步流星地朝宴會廳裡沖去。
“徐哥……別……”我想追上去,但腳上穿著高跟鞋,跑瞭兩步差點摔瞭一跤。
等我快步走到宴會廳門口時,裡面已經傳來一陣喧嘩聲,夾雜著激烈的爭吵聲。
我焦急地奔進宴會廳,隻見老徐一手揪住李教授的衣領,一手高高揚起握緊的拳頭,作勢要朝李教授臉上打去,李教授雙手拼命地想扳開老徐的手,一邊不住地往後退一邊四下呼喊著。
四五個保安沖瞭進來,一擁而上架住老徐,護住李教授,老徐揪著李教授衣領的手始終沒有松開,保安情急之下開始拉拽老徐,其中一個好像打瞭老徐幾拳,老徐依舊沒有松手,三個保安一起朝老徐動起手來,無奈之下,老徐朝後退開瞭。
我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沖上前去,一邊拽著老徐不讓他繼續沖上去,一邊朝保安呼喊,別打瞭,別打瞭。
“沒事,他喝多瞭,讓他離開,客氣點。”李教授躲在保安身後心虛地說道。
“你這個衣冠禽獸。”老徐伸手指著李教授。
“走吧,這是人傢的地方,我們勢單力薄,會吃虧的。”我用鄙夷的眼神盯著李教授,一邊把老徐往外推。
“不能就這麼算瞭。”老徐作勢又要往前走。
“行瞭,有什麼事咱們回去再說,這麼多人看著,別讓人傢看笑話,好嗎?”
我拽著他的手。
老徐猶豫瞭一下,看著四周圍觀的賓客,重重跺瞭跺腳,手指虛指著李教授晃動瞭幾下,然後轉身大步走出瞭宴會廳。
保安跟在我們身後,直到我們走出瞭酒店的大門,他們還不放心地一直站在門口警戒著。
酒店大門光線明亮,我這才發現老徐臉上腫瞭兩個大包,我下意識地伸手去安撫他,一碰到他的臉他就吸著氣往後躲開瞭。
“啊,對不起,去醫院吧?”我擔心地說道。
“沒事,這點小傷去什麼醫院,先回酒店吧。”老徐走到酒店門口等候客人的一輛計程車前,拉開車門示意我上車,我本想繼續勸他去醫院看看的,一想到他的倔脾氣隻好作罷。
回酒店的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一路沉默著,因為有計程車司機在場,我們都不方便談論剛才發生的一切。
車子到瞭酒店,我讓老徐等一下,我到路口的便利店買瞭幾個生雞蛋。
回到我的房間,將便利店裡買來的雞蛋扔進開水壺裡煮熟以後,我讓老徐坐在瞭射燈下的椅子上,一邊剝著雞蛋殼一邊看著他仰起的臉,臉頰上那兩塊淤青看起來頗為醒目。
“叫你別沖動瞭,你看,淤瞭這麼大一塊。”我柔聲道。
“怎麼,心疼瞭?”老徐微微一笑,但估計是牽扯到瞭臉部淤傷處的神經,讓他禁不住皺瞭皺眉。
“別動,讓你還貧。”我將剝好殼的雞蛋敷在瞭他淤青的地方,慢慢地轉動著。
老徐又是一陣皺眉,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疼啊?”我趕緊縮手。
“當然疼啊。”
“那怎麼辦?要不還是去醫院吧?”我看著手裡的煮雞蛋,其實這種土方法我也是第一次嘗試,並不知道是否有效。
“沒事,開玩笑呢。”老徐安慰般拍瞭拍我的手。
“討厭,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我嬌嗔著,再一次把雞蛋敷上他的傷處。
老徐這次不再說話,隻是怔怔地註視著我,我敷得很仔細,所以我們的臉挨得很近,幾乎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看著他的眼神有種迷離的癡態,我的心跳居然變得很快,撲通撲通地像是要從身體裡跳出來。
這種感覺對我而言已經很陌生瞭,那是什麼時候?應該是高中時代吧,暗戀隔壁班上的“班草”,課間故意從他們班窗外走過,就是為瞭看他一眼,那時候我的心也是像現在一樣,跳得飛快。
我沉浸在青澀年代的回憶之中,思緒有些飄忽,也忘記瞭手裡正在做著的事情,直到老徐哎喲一聲我才回過神來,原來我的手勁稍微大瞭一些,雞蛋壓在他的淤青處把他弄疼瞭。
“呀,對不起,對不起,怎麼樣瞭?”我忙不迭地道歉。
“疼啊。”老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誇大,哎喲哎喲地又呻吟瞭幾聲。
“真的假的?”我瞪瞭他一眼,“我去換個雞蛋。”我想去拿個幹凈的雞蛋,老徐卻一把抓住瞭我的手。
“雞蛋好像不管用呢?”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怎麼不管用,那什麼管用?”
“依我看……”他話隻說瞭一半,雙眼卻直勾勾地看著一個地方。
我順著他的視線低頭一看,原來替他用雞蛋敷淤青的時候我是俯著身子的,身上的晚裙本來就是深V的設計,我那對白皙豐滿的乳房這會更是春光外泄,深深的乳溝一直延伸下去,直到球體的頂端那翹起的深褐色的奶頭,全被他一覽無遺。
“還鬧,疼死你活該。”我臉一熱,輕輕甩開他的手。
“那麼殘忍?我今晚好歹也算英雄救美啊。”他這次則是雙手攬住瞭我的纖腰,順勢一拉,把我攬進瞭他的懷裡。
失去重心的我幾乎是摔在瞭他那寬厚的胸膛上,我驚呼一聲,本能地撲騰著雙腿想站起來,但是他那雙粗壯的手臂把我牢牢箍緊瞭。
掙紮的時候,我晚裙左邊的肩帶不小心滑瞭下來,露出瞭我那碩大飽滿的乳房,在射燈暖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圓潤無暇,那粒嬌挺的乳頭像熟透瞭的草莓一樣,散發著誘惑的光澤。
“晶晶,你太迷人瞭。”老徐的呼吸聲變得急促起來,我甚至聽到瞭他喉結蠕動的聲音。
我一邊伸手拉起晚裙肩帶,一邊慌亂地撐著他的身體,想站起身來,卻沒想到手忙亂間按在瞭他兩腿中間那地方,觸手之處像是支起瞭一個帳篷,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那熱乎乎的棍狀物體。
“呀……”我趕緊縮手,身體又一次失去平衡摔進瞭他的懷裡。
溫軟的香軀在抱,老徐忍不住雙手在我身上一陣亂摸,除瞭我本能護住的隱私部位,幾乎其他的地方都被他摸瞭個遍,爽得他心滿意足地哈哈大笑。
“你還要不要敷瞭?”我窘迫地扭腰站瞭起來,這一次他倒是沒再胡攪蠻纏,隻是牽瞭我的手不讓我走開。
“那你先獎勵我一下,看在我今晚表現那麼神勇的份上。”他像個孩子般輕輕搖晃著我的手。
“你要什麼獎勵呀?”“這些日子來,我一直念念不忘,上次在我們醫院那間教室裡看到的東西,我要再看一次。”“什麼東西?”“你知道的。”“我不知道。”其實男人想看的無非就是那些東西,我故意裝傻。
“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就好比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是這裡。”老徐用手指瞭指兩腿中間。
“想得美。”我作勢要轉身,嘴皮子雖硬,但是想起那天晚上,在醫院裡那間教室跟老徐角色扮演,我是老師他是學生,全身上下哪一處沒被他看光光?
“晶晶,我都想瞭好些日子瞭,滿腦子裡都是你的身體,你就讓我看一眼吧,就一眼。”這麼個牛高馬大的大男人像個孩子似的哀求撒嬌,看起來頗為滑稽,我忍不住想笑,卻還是強忍住瞭。
“唐老師,我以後會認真聽課的。”老徐還在不依不饒地糾纏著。
“哪有你這麼賴皮的學生。”“就看一眼,就一眼。”他伸出一根手指。
“那你可得答應我,看一眼就乖乖敷傷口。”我黛眉微蹙,就像面對著一個不聽話的問題學生。
“唐老師,我保證。”老徐嘻嘻一笑,做瞭個敬禮的手勢。
“再不敷你就破相瞭,還貧。”我沒好氣地說道,往後退瞭一步。
老徐靠在沙發靠背上將身體完全舒展開,就像是在觀看一場精彩的球賽,他那修長的四肢看起來真的是賞心悅目,我心裡湧起一陣波瀾,臉頰更熱瞭。
反正又不是沒被他看過,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麼區別,我這麼想著。
站在他的面前,我深深吸瞭口氣,把晚裙開衩那一側的腿朝邊上伸展出去,就像跳芭蕾舞一樣,高高的開衩讓我修長的玉腿幾乎全露瞭出來,我用手指輕輕搭在裙擺上,朝相反的方向微微掀瞭起來,隨著裙擺慢慢升起,我兩腿之間那三角區的區域也一點一點露瞭出來,那脹鼓鼓的維納斯之丘,那條緊致的縫隙欲張未張,再往上是那片烏黑茂密的倒三角……
老徐像裝瞭彈簧一樣在沙發上坐直瞭身子,像缺氧的金魚般張大瞭嘴,雙眼直瞪瞪地註視著我雙腿間那道隱秘的風景。
這旖旎的春光我隻讓他欣賞瞭5秒鐘,晚裙的裙擺又飄瞭下來。
“好瞭,這回總該老老實實敷傷口瞭吧。”我不等他反應過來,早已小快步走到茶幾邊,從開水壺裡拿出幹凈的雞蛋。
我走回來換瞭雞蛋繼續敷著他的淤傷,但氣氛已經變得不一樣瞭。
老徐仿佛還沉浸在窺視女性禁地的愉悅和興奮之中,無限遐想地微瞇著雙眼,我則溫柔而又盡可能快地讓雞蛋在他的淤傷處滾動,雖然彼此都沉默著,但內心的暗湧卻越來越強烈。
“看你回傢怎麼跟杜麗交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提起杜麗,也許是想讓自己的心理防線加固一些。
“我不需要向她交代,”老徐猛然睜開雙眼,語調冷冰冰的,“她這會估計正跟她學生風流快活呢。”
我意識到自己犯瞭個錯誤,心裡暗暗叫苦。
“唉……別生氣,我錯瞭,我錯瞭,不該提她。”我忙不迭地道歉。
“這又不怪你,也隻有在你這裡我才能找到一絲安慰。”老徐深吸一口氣,像是在極力平復自己的心情。
“好嘛,還疼不疼?”我看瞭看手裡的雞蛋,已經吸收瞭一部分淤血,蛋白也稍稍有些變色。
“有美女替我敷傷,早不疼瞭。”
“油嘴滑舌,小心我把這雞蛋塞你嘴裡。”我揚起手裡的雞蛋,老徐下意識地躲瞭躲。
我笑瞭笑,走到衛生間去洗手。
等我洗完手回來,老徐已經離開沙發站在瞭落地窗前,朝下眺望著維港的夜景。
他看得入瞭神,我走到他身邊都沒有發覺,我看著他線條剛毅的側臉,眉頭微皺,表情凝重。
“怎麼瞭,在想什麼?”我柔聲問道。
“沒什麼,我隻是想不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老徐看瞭我一眼,又轉過去望向窗外。
“如果不是我,你們師徒也不會反目成仇,鬧得那麼僵瞭。”我用手指輕輕在玻璃窗上劃著圈。
“說什麼呢,是師父……是李教授做得太過分瞭,你畢竟是我帶來的女伴,就是看著我有求於他,所以才肆無忌憚,簡直欺人太甚。”老徐伸手撫著我的肩頭。
“有求於他?你這次來香港,不僅僅是參加他的生日晚宴那麼簡單吧?”
“實話說吧,李教授在香港醫學界德高望重,在政界商界人脈很廣,我是想讓他幫我走走關系,通過香港政府的優才政策,移民香港。”老徐略顯沮喪,微微嘆瞭口氣。
“你想移民香港?”這件事還是我第一次聽老徐說起。
“當然想,你看香港的環境、福利、教育等等各方面的條件比內地都優越得多,如果我們以後能在香港生活,對於我們,對於後代都有極其美好的前景。”
聽見老徐說到我們,我心裡微微一動,難道老徐真的在構建著我和他的未來?
“我是認真的,對於我們的將來,我有著美好的規劃。”老徐似乎看出我的心思,一臉嚴峻地看著我。
“我……我……我真是累贅,把你好好的計劃全弄壞掉瞭。”我支支吾吾地說,“還有補救的辦法嗎?”“今晚跟他鬧得那麼僵,我也不知道,也許他看在多年師徒的情分上……唉……好矛盾,明明是他做出這種卑鄙的行徑,我……反正是不能讓你受哪怕一點委屈的。”老徐說到激動之處,雙手扳住瞭我的肩膀,好像在強調著自己的立場。
“我相信你。”我的心裡已經掀起一陣波瀾,老徐對我的感情,也許比我想象中的要深厚得多。
我們默默地對視著,有那麼短短幾十秒,像是播著電視劇的畫面定格瞭一樣。
“晶晶,我是真的很喜歡你,我不敢用愛,我怕太唐突。”老徐怔怔地註視著我,不知道想到瞭什麼,他的眼眶似乎有點發紅。
“我相信你。”我重復著,但這句相信你,已經足夠表明我的態度。
老徐往前靠近一步,已經貼到瞭我身前,他雙眼閃爍著,深情得讓任何女人都毫無抵抗力,他再微微一低頭,我腦海裡亂成一片,也沒有多少猶豫,微微閉上瞭自己的雙眼。
老徐溫軟的嘴唇包住瞭我的櫻唇,雙手緊緊地摟住我的纖腰,我嬌羞地將手搭在瞭他寬厚的肩膀上,他身上散發著強烈的雄性氣息,有別於兒子那種青澀的少年,我跟丈夫久已沒有這樣的親吻,成熟男人的吻帶著強烈的占有欲,這種壓迫性的索取正是我渴求已久的,我根本無力抵抗。
我感覺到老徐的舌尖在探索著,想撬開我的唇關,被他那強烈的成熟男性氣息吸引,我不再抗拒,輕輕開啟櫻唇,迎接那條有力而渾厚的舌尖,香舌迎送間糾纏在一起,貪婪地吮吸著對方的津液。
時間仿佛一下子停滯下來,窗外維多利亞港的美麗夜景,更是襯托著忘情激吻的這對男女。
這讓人窒息的長吻過後,我隻感覺自己的心跳加劇,撲通撲通地像是要從心房裡蹦出來,我微微喘息著,低頭正好看到老徐那修身的西褲襠部,早已撐起瞭一個高高的帳篷,他的尺寸我是見識過的,我臉紅瞭,為自己腦海裡閃過的那一種念頭感到羞躁,我轉身面對著玻璃窗望向維多利亞港。
老徐緊緊貼在我身後,鼻端頂在我的後腦,深深呼吸著我秀發的清香,他的雙手摟著我的纖腰,循著被晚裙勾勒出來的身體曲線,慢慢往下愛撫著我挺翹的豐臀,渾圓的兩個臀瓣被他的大手擠面團一樣搓弄著。
我的喘息聲更重瞭,扭著腰,並沒有拒絕他的進一步動作。
他的手片刻也不停留,往下摩挲著我那修長的大腿,目標明確地伸進瞭晚裙的開衩口,這一幕像是重演晚宴舞會上李教授對我做的那一切,隻不過這雙手的主人是我不抗拒的,反而有點報復李教授的意味,想讓這雙手更過分些。
晚裙裡真空的下身顫抖瞭一下,迎來瞭今晚的第二位來客,老徐的手指畏畏縮縮地攏在瞭我的陰戶上。
“可以嗎?”他在我耳邊輕聲問道。
“eng……”我發出一聲漢語裡拼不出的那個鼻音,算是默許。
老徐的手指輕輕一滑,他的手比李教授更加修長更加溫柔,在我那道縫隙之間嫻熟地鉆瞭進去,如果不算那次在電影院裡被動地被他侵入,這是他第一次那麼大尺度地進入我的神聖之地。
我那敏感的陰唇被一個成熟的男人撩弄著,讓我小腹升起瞭一團熱意,我感覺到自己的門戶毫不抗拒地張開瞭,像是鼓勵手指進入得更深,我有些羞恥,閉瞭眼不敢去看任何東西,但這樣反而讓自己的觸覺更敏感,老徐的手指微微用勁,搓弄著我那凸起的陰蒂,今晚被兩雙手愛撫,讓這嬌嫩的蓓蕾早已充血勃起,又酥又麻。
“啊……”我下意識地夾住瞭大腿。
老徐這時候騰出一隻手,把我的晚裙肩帶左右一抹,細肩帶順著我的手臂滑落,深U開口的領口頓時敞開瞭,我那高聳堅挺的雙乳一下子全裸露瞭出來,在一塵不染的玻璃窗前,我看見裡面倒映出來那刺眼的兩坨白花花的肉球,上下急劇晃動。
老徐一隻手左右來回搓揉著這兩隻溫軟飽滿的球體,一隻手繼續著在我蜜穴裡的探索,手指早已順著我狹窄的壁腔探入到花蕊深處。
玻璃窗裡映現著糾纏的兩人,尤其我上半身已經近乎全裸,雖然這是在頂層的房間,也幾乎是附近最高的建築,但是燈火通明的房間是不是讓這一幕更加顯眼?
“徐哥……別……這裡會被看到的。”我轉臉朝老徐哀求道。
老徐似乎並不在意,反而將我更緊地擠壓在玻璃窗上,我看到自己豐滿的乳房在玻璃上壓成一個變形的扁平體。
老徐蹲下瞭身子,解開瞭我晚裙的拉鏈,柔順的晚裙一下子掉落在我的腳踝處縮成一團,而我這時候已經是一絲不掛瞭,白皙如羊脂一般的胴體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之下。
“呀……”我趕緊用雙手一上一下,遮住雙乳和腿間的幽暗森林。
老徐推著我的身體,讓我摔倒在瞭窗戶邊上的圓形沙發裡,從我腳上摘掉晚裙,他一下子將我的雙腿分開,架在沙發的扶手上擺成瞭一個M字型。
我此刻已經被撩弄得春情泛濫,又羞又興奮,雙眼含春臉頰潮紅,全身沒有一絲氣力。
老徐跪在瞭我的雙腿之間,對的,是雙膝著地跪著,像一個虔誠的信徒,用一種無比崇拜的眼神註視著我的胴體,然後他像患瞭風寒,整個人一陣急劇的顫抖,哆嗦著雙手攏住瞭我雪白的雙乳,他的頭往下低著,嘴唇一下子敷上瞭我的雙腿中間,在那片茂密雜亂的黑色倒三角下面含住瞭我那張開的蜜唇。
“eng……eng……eng……”我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老徐的舌頭已經滑進瞭我的陰道。
即便是丈夫都從來沒有舔弄過我的這個部位,最近被懵懂的兒子毛毛躁躁地用嘴撩弄過幾次,也全是他的好奇心使然,如今被一個成熟的中年男人這樣老練地舔吸,我的興奮點一下子被點燃瞭,看著老徐那夾雜著不少白發的腦袋,在我雙腿之間一下一下地聳動,我的陰道深處無法抑制地噴出瞭一股熱乎乎的液體。
老徐的舌尖輕巧地滑動,時而深入到我的蜜穴深處,時而舔弄著我凸起的陰蒂頭,我感覺自己的下體像是著火瞭一般,火辣辣的。
我也顧不上羞恥瞭,雙手按在瞭老徐正在愛撫我雙乳的雙手手背上,與其說是跟隨他的動作,不如說是引導他的雙手更用力地擠壓我這對傲人的肉球。
老徐每隔半分鐘就抬頭看我一眼,看見他的嘴唇上油亮油亮的一層水漬,偶爾他伸著舌頭,舌尖上也是濕漉漉的一大片,羞得我臉頰一陣一陣的發燙,我的情欲已經完全失控瞭。
屁股下的沙發上也是濕漉漉的一灘。
老徐顯然對此極為滿意,他站起身來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三兩下就把自己脫得精光,他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看到他胯間那根誇張的東西,氣宇軒昂地朝天聳立著。
他把我從沙發上拉起來,倒退著引導我走向房間裡那張大床。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邁著步子,身體軟得就像隨時會倒下去一樣,老徐抱住瞭我,讓我保持著平衡,他不停地親我,從耳根到頸部再到臉頰,最後在我的櫻唇上久久停留,直到我無法呼吸。
我唯一能感覺到的,是一根火熱的硬物,一下一下摩擦著我大腿內側。
到瞭床邊,老徐仰面倒在上面,然後倒退著移到瞭床頭,用枕頭墊高瞭上身,隨手在床頭櫃上拿起瞭一隻彩色的盒子,從中取瞭一枚避孕套飛快地套在瞭自己的陽具上。
粉紅色的套套絲毫沒有掩飾住他的粗長的陽剛之物,甚至可以說有點駭人,對著我一下一下聳動著,像是在示威。
“上來自己動。”老徐微笑著註視著我。
我驚訝於自己並沒有絲毫的猶豫,哪怕一點點,就這樣被老徐牽著手拉到瞭大床上。
“快點,為這一刻我等瞭很久瞭。”老徐托著我的屁股,讓我岔開腿坐在瞭他的大腿上。
我其實並不想用女上位的姿勢,這樣看起來像是我在主動,但是老徐一直雙手枕在腦後斜靠在床頭等待著,雙腿之間那男人的象征卻是威風凜凜,直挺挺地向上豎立著,以前看過一些歐美毛片,那些老外的陽具總有種大得不真實的感覺,如今我卻是在現實裡親眼見識到瞭如此昂巨的傢夥,我又是羞澀又是興奮,臉蛋熱得發燙,在老徐一再催促之下,我嬌羞地往前移動騎在瞭他的肚子上,慢慢地往下挪著屁股,微微張開瞭大腿,一隻手翻開自己那早已濕膩不堪的蜜唇,對準瞭他那雞蛋般粗大的泛著油光的龜頭,腰往下一沉,噗哧地一聲,沒費什麼勁就將他那粗大的肉棒吞進瞭粉唇之間。
我和老徐異口同聲地發出一聲“啊……”我是因為第一次被如此巨粗的龐然大物進入體內,那充實的填塞感讓我略感不適應,老徐則應該是因為終於如願以償,得到瞭夢寐以求的女神的身體。
讓我意外的是,真正和老徐實質性地做愛並沒有讓我感到太多尷尬,我原以為我和老徐、老徐和我丈夫,我和杜麗,杜麗和我丈夫,彼此間的關系實在太熟瞭,跟閨蜜的丈夫做愛應該是會很愧疚才對,也許是前些時候跟老徐打瞭太多曖昧的邊緣球,已經讓我適應瞭這種遲早會發生的事情。
我並不是第一次在老徐面前裸露自己的身體,但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我還是下意識地用雙手遮住瞭自己的雙乳,盡管這對大白兔正隨著我上下起伏的動作歡快地跳動著。
老徐的陽具真的可以稱作巨無霸,因為這種體驗明顯區別於和我有過關系的那些男人,包括初戀男友、丈夫、子陽、以及跟我近來性愛最頻繁的兒子,用這種女上位,我每次都有被老徐的東西頂進子宮的感覺,雖然我知道從生理角度上來說,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每一次的深入總讓我覺得它撓到瞭我最癢的那個點。
女上位也有另一個好處,就是我能夠掌握力度和節奏,體內這根陽具實在太過粗長,以至於我每次坐下去,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一口氣,往上抬又舒暢地呼出氣來,嘴裡的呻吟卻是絲毫不受我控制地從牙關溢瞭出來,“嗯……嗯……嗯……”隨著節奏的加快,我的陰道漸漸地適應瞭老徐的陽具,開始慢慢品味因為滿塞而被剮蹭著陰道壁那種酥麻感,老徐目不轉睛地觀賞著我臉上既羞澀又愉悅的表情,讓我難為情地轉瞭臉望向落地窗的方向。
老徐這時候伸出手把我遮住雙乳的手拉開瞭,隨著我身體的上下起伏,肥碩的乳房像註滿水的氣球一樣有力地甩動,也許是因為動作幅度太大,兩隻乳房居然相互撞擊起來。
“天哪,晶晶,你的奶子真的好大好白。”老徐發出一聲驚嘆。
“別看,別看,嗯……好羞……”我想再次用手護住雙乳,卻被老徐架開瞭,隻得任由他盡情欣賞我雙峰這無邊的春色。
我的臉羞躁得發熱,索性不再顧忌,更有力地迎送著自己的腰胯,緊緊地夾緊老徐那火熱的肉棒。
老徐先是平靜地享受著我在上面動作帶來的舒適和輕松,隨著我腰胯的聳動越來越快,他的呼吸聲也變得越來越粗重,他再也按捺不住瞭,猛地一把將我抱住翻身把我壓在瞭身下。
我正被他那巨粗的男根搗得神魂顛倒,節奏突然停止下來讓我一陣空虛,看到老徐隻是想換個姿勢,我遲疑瞭一下,然後羞澀地張開雙腿盤住瞭他結實的臀部。
他迅猛地從正面再一次插入,粗大的雞巴像一發高速的炮彈,熱乎乎地摩擦著我的陰道壁,一下子頂到瞭最深的位置,他的動作幾乎可以說是蠻橫粗暴的,以至於用力過猛把我的身體頂得往後移動瞭一大段距離,我的腦袋撞到瞭床頭的軟皮靠墊上。
“啊……輕點……”我下意識地驚呼,但下身的充實感卻讓我無比的滿足。
“真緊啊,看來兒子開發得還不夠徹底。”老徐趴在我身上,悶聲悶氣地哼哼著。
他像一頭健壯的獵犬,屁股一前一後快速地聳動著,隻聽見我們性器貼合的地方發出一陣陣刺耳的撞擊聲,噼啪作響,簡直羞死人瞭。
陰道從未被如此充實地塞滿過,讓我忍不住微微仰起腦袋看著兩腿中間,隻見那兩片肥實嬌嫩的粉唇幾乎已經完全翻瞭開來,露出粉嫩的肉紅色,老徐那沾滿瞭愛液的肉棒油亮油亮的,像打樁機一般進進出出。
“啊……徐哥……輕點……啊……受不瞭啦……”我迷亂地呻吟著,雙手緊緊地撓著老徐那健壯的胸肌。
“爽不爽,爽不爽,嗯?”老徐看到我徹底淪陷瞭,自豪地低聲吼叫著。
我的陰道括約肌一陣急促的收縮,夾得老徐渾身哆嗦,雙手按在我高聳的乳房上用力抓揉著,他的上身往後仰,發出一串急促的悶哼聲。
我感覺到瞭陰道裡那根肉棒連續抽搐瞭幾下,抵在我花蕊的深處抖動著,一股酥麻的滋味從我小腹下通過神經末梢傳到我的四肢,像過電一樣,我啊地一聲,雙手死死捏住老徐的肌肉,整個人幾乎要暈瞭過去。
老徐的身子重重地壓在瞭我的身上,像座山一樣沉,把我圓滾滾的乳房都快壓變形瞭。
我快喘不過氣來瞭,抗議地呻吟瞭幾下,老徐才回過神來翻身躺到瞭我的身體邊上。
“我很久沒有這樣酣暢淋漓地做愛瞭,謝謝你,晶晶。”老徐用寬大的手掌撫摸著我的臉龐。
我隻感覺自己臉頰燙得厲害,一邊拉著毯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一邊微轉著頭不敢去看老徐,嘴裡低低地嗯瞭一聲。
許久,我倆都不再說話,各懷心事地躺在床上沉默著,直到我放在床頭櫃上的電話響瞭起來。
我累得幾乎不想動,還是老徐伸手替我拿瞭過來,看瞭一眼說,樂樂打來的。
我像剛從夢遊的狀態回到現實一樣,幾乎是慌亂地拿著手機跳下瞭床,走到靠近窗戶的位置按瞭接聽。
“媽媽,我想你瞭,你在幹嘛呢?”兒子那稚嫩的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似的。
“嗯……沒幹嘛呀……在酒店休息……你這麼晚瞭還沒睡呀?”我不自然地用眼角的餘光瞥瞭老徐一眼。
“我就是想你瞭。”兒子熱切地說著。
“……”
“媽媽?你在聽嗎?”
“啊……我在啊……媽媽也想你……寶貝。”我下意識地裹緊瞭身上的毯子。
“麼……麼……麼……媽媽,親我一下。”兒子模仿著親嘴的聲響。
我轉頭看瞭一眼老徐,他也在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機,並沒有在留意我,我趕緊壓低瞭聲音湊近手機發出兩聲親嘴的聲音。
“寶貝,你早點休息吧,媽媽今天工作瞭一天,累壞瞭,想睡覺去瞭。”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最遲後天。”
“媽媽,我真的想你瞭,我的弟弟也想你瞭,你一定想不到它現在有多硬。”
“我怎麼不知道,小壞蛋,趕緊去睡覺,我不跟你鬧瞭,我掛瞭。”兒子挑逗的話語讓我心裡一震,此刻我無法輕松自如地面對他,再聊多一句都讓我無比羞愧。
我的手指滑向瞭掛斷的圖標。
電話雖然掛掉瞭,但手機屏幕上還停留著聯絡人頭像,是兒子的照片,那可愛的臉蛋是如此俊美,我自言自語地說:“寶貝兒子,媽媽就放縱這一次,然後就回到你身邊去瞭。”我轉身看瞭一眼剛才酣戰過的大床,老徐也不用毯子遮掩自己的裸體,四仰八叉地在床上舒展著線條修長的軀體,他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健美,也知道這對我有足夠的誘惑力。
盡管兒子的來電讓我對剛才發生的一切有瞭些許愧疚,但是面對著生理欲求這難以填滿的深淵巨口,我的雙腿還是不由自主地往床的方向移動著,剛靠近床邊,老徐伸手一扯我裹在身上的毯子,猝不及防的我驚呼瞭一聲,手裡的電話忙亂中都掉落在瞭地毯上,羊脂般潔白無瑕的胴體又一次赤裸裸地暴露在老徐的眼底。
“怎麼,樂樂想媽媽瞭?”老徐露出一種隱晦的微笑,攔腰把我舉起來壓在瞭床上,抓住我的雙手,約束性地按在我腦袋兩側。
“嗯,我不在傢裡,他不習慣。”我的呼吸不受控制地變得很急促,高聳的胸脯急劇上下起伏著。
“是不是又想著媽媽的身體瞭?”
“哪有,別說這個……”
“想也沒有用,他不知道這會媽媽已經失身瞭吧。”老徐硬邦邦的東西不由分說地插瞭進來。
老徐的話是露骨而蠻橫的,他知道我一定對兒子心懷愧疚,但他也知道如何擊潰我的心理防線,讓我放縱得更加徹底。
我的屁股下面塞進來一隻枕頭,這讓老徐的陽具插入得更加深入,本來就粗長的傢夥輕而易舉地擠開我那濕漉漉的陰唇,那每一次的進入都強烈地摩擦著我的陰道壁,這種完全被填塞的感覺實在太刺激瞭,我不得不盡量將雙腿張大呈一個誇張的“M”字,而且每次還能感覺到他熱乎乎的肉棒抽拔時撕扯著我的陰唇,我本來緊咬著嘴唇不吭一聲,但此時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瞭,從牙關裡溢出瞭愉悅的呻吟聲。
“我就喜歡你這種少婦的逼,又肥又緊,水還真多。”老徐在上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
我羞得不敢看他,側瞭腦袋閉上瞭雙眼。
“你知道有多少個夜晚,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想象著此刻樂樂正壓在他美艷性感的母親身上,恣意享用著母親那豐滿誘人的身體,我是多麼嫉妒和無奈嗎?”老徐的聲音因為急喘而斷斷續續,看似在訴苦,但是我能聽得出他那種獲得發泄以後的快意。
“現在也讓樂樂體會一下這種無奈!無奈!無奈!”每說一次無奈,老徐就把陽具往我的陰道深處用力插進來。
“啊……別說瞭……快別說瞭……”我用力搖晃著腦袋。
“好,我不說瞭,我不說瞭,我以後還要當樂樂的後爹呢,我跟他較什麼勁。”
老徐趴下身來,重重地吻住瞭我的櫻唇。
我咿咿唔唔地無法作聲,拼命地緊閉牙關,抵擋老徐那極盡全力想伸進來的舌頭。
心理上雖然有些抗拒,但身體上的反應卻不受控制,老徐那粗長的陽具再一次征服瞭我的聖地,我再也顧不上去想其他東西,緊緊地抱住瞭他那健壯的身體。
這一夜,我那欲求不滿的欲望真正獲得瞭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