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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八章

  杜麗的事情我也沒有心情理會,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的讓我很為難,早上醒來跟兒子說今天丈夫會來,對於丈夫的到來兒子又是一陣煩怒,隻能由著他把我按在床上插進我身體裡一陣體罰式的蹂躪,情緒憤恨的兒子異常勇勐,狂風暴雨般的把我插得來瞭三次高潮,直到我求饒才身心愉悅的把他炙熱的精液射進我的子宮。

  想著丈夫最快也要到中午才會過來,就躺在床上休息瞭好一會,才兩腿發軟的進衛生間清洗粘煳煳的下體,花灑的水流對著被兒子抽插得微微紅腫的陰唇,沖洗著兒子射進我子宮裡流出的白濁精液,想著兒子現在越來越強悍的性能力,讓我又是喜悅又是嬌羞。

  直到下午3 點的時候丈夫趕到度假村杜麗他們都沒有回來,這都一天一夜瞭也不見她的蹤影,高軍跟的是遠洋貨輪,是一邊上貨一邊卸貨的,在曼谷也隻停留19個小時,對於上次林嘯父親提過的合作他也很感興趣,男人到哪個年齡段都有想做一番事業的心思,他也厭倦瞭在海上一直飄著的日子。

  高軍急匆匆的打電話讓我到度假村和他匯合,讓兒子留下等杜麗回來就給他消息,市原三郎會講些普通話不存在溝通障礙,他們對兒子的態度也比較友好,我就擔心許嘉豪會在兒子面前亂說,我隻能叮囑兒子讓他離許嘉豪遠點,怕他把這幾天受的氣發泄到兒子身上,兒子也表明會一直跟著市原三郎不接觸許嘉豪。

  直到見到高軍我才從他說的話裡知道杜麗的麻煩大瞭,他們一起出來旅遊被許嘉豪他傢裡知道瞭,他的傢長找不到杜麗和許嘉豪,通過輾轉事情的發酵就帶著人到徐國洪所在醫院,看徐國洪是醫院的醫師主任,就說杜麗引誘許嘉豪,要徐國洪賠付精神損失費。

  徐國洪近年來看到的醫鬧多瞭去瞭,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說是許嘉豪強奸瞭杜麗並一直以這個為要挾持續侵犯她,兩方各執一詞,問題又回到瞭原點,要杜麗和許嘉豪兩個當事人出來說明情況。

  但杜麗死活不接徐國洪的電話,許嘉豪又沒有開通國際漫遊,電話無法撥通,把他氣得要死,想打給我,但不確定我會不會幫他,在知道高軍最近要來曼谷後,就拜托他把她們找到,讓他們趕快回國,許嘉豪消失幾天現在他傢裡也一直擔心,事態的發展讓徐國洪都感覺吃力,他都快壓不住瞭。

  聽著高軍說完,我知道瞭事情的嚴重性,這個事情要是鬧到教育局他們兩個都會有麻煩,我立馬打電話給杜麗,沒有等杜麗開口我一口氣把事情說完,讓他定晚上的機票立馬回國,高軍還是不放心,接過電話和杜麗說瞭好一會,她也沒有想把事情鬧大,隻是想氣氣徐國洪而已。

  通完電話我和高軍互相一臉無奈的看著對方,徐國洪是他的好兄弟,雖然我有叫他不要去聯系,但這次也是事出有因而又有點大,杜麗又是我的好閨蜜,雖然現在國內混亂的男女關系大傢也都見怪不怪,但師生亂情還是很轟炸性的新聞,由不得我們各自擔心。

  雖然很擔心,但我們又都無能為力,高軍是大幅,在遠洋貨輪上有很明確的責任,裝卸貨物,安全航行和船務保養都是他一力承擔,除非自己傢有不可不回的事情,像親戚朋友這些瑣碎事情是沒有辦法離開的,而我是不想再給徐國洪糾纏我的機會。

  說完瞭杜麗和徐國洪的事情準備回去,高軍又很尷尬支支吾吾的說他在曼谷預定瞭一傢人工授精的醫院,時間是下午,他經常不在傢,不能確保能讓我近期懷孕,問我能不能接受。

  高軍的話讓我神經都繃緊瞭,我現在已經被兒子射進我子宮裡的精液受孕瞭,我肚子裡已經在孕育兒子的孩子,如果到醫院一定瞞不過正規系統的檢查,我很想說我已經懷上瞭,但時間又對不上,我已經和丈夫快6 個月沒有性生活瞭,這幾個月裡一直是兒子在我的身體裡行使丈夫的權力,一直是兒子肆無忌憚的向我子宮裡噴射生命的種子。

  我臉色陰晴不定的想著解決的辦法,高軍以為我接受不瞭,在做思想鬥爭,正當我要開口說不急的時候林嘯趕瞭過來,林嘯的到來讓我更加緊張。

  「上次那麼快就走瞭,這次會多留幾天吧。」

  林嘯熱情洋溢的問著丈夫。

  完瞭完瞭,我在心裡狂喊,上次和林嘯稀裡煳塗發生關系,當時我陰道裡是向外流著兒子射進去的精液的,為瞭不讓他生疑,我是說丈夫住過一晚的,當高軍疑惑的往向我時,我緊張得牙齒都打顫。

  「哦,我們遠洋貨輪在中轉站都做不瞭太久的停留,一般都是15,6 個小時,時間比較趕。」

  丈夫雖然疑惑,但想著可能是我為瞭安撫林嘯他們急切的想法,回應他們的一種說詞,轉臉笑吟吟的和林嘯說著,我心裡壓著像大山一樣緊張的心情立刻放下來。

  「那這次又沒有機會談我們合作的事情。」

  林嘯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立馬想著賺錢的事情,對生活有期待的人對錢都有貪欲。

  「也用不瞭多長時間,我有問過我們船長類似的事情,他有和我細說,大致的流程都清楚,主要是分成的事情。」

  「那就好,我爸可盼著你來呢,分成肯定不會讓你吃虧的,我是唐老師的學生,你怎麼也是我師公啊,都是自傢人,隻要你提供優質的貨源保證貨物能安全準時的到達泰國,我們分你每月純利潤的兩成。」

  「這些都是我熟悉的業務,很快就可以搞定,你說的兩成是怎樣的構成。」

  丈夫以前也是開過公司的,兩成是單層次的還是多層次的他要問清楚。

  「兩成是公司的原始分成,是拋開毛利的,要是開賣場或店鋪的投資也有你的份,都算這兩成。」

  「這個條件是蠻優厚的,但你們在軍隊裡有關系沒有。」

  「我大舅哥是海軍上校,負責一艘海岸巡邏艇,有什麼軍方行動打過招呼應該會告訴我的。」

  林嘯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我。

  「那就安全瞭,要是泰國海軍又不要臉的扮海盜打劫,我們也好避開瞭。」

  丈夫說得雲淡風輕的,但我聽得提心吊膽,沒想到泰國海軍還有這麼不光彩的一面,他以前沒有跟我說過這些,隻說過上岸過海關要在報關單裡塞支票。

  「你們應該不怕他們的吧,他們收的保護費很多嗎。」

  「河匪就是海軍扶持的,每次過路都要給3 到8 千的保護費,他們自己又經常扮海盜打劫,這個收費就會很高,動不動就好幾萬美金,我們在這邊有好幾個海外軍事基地,一個呼救,一兩個小時就趕來,被打劫的這些意外損失是公司自己出,我們又不怕他們,為什麼要再給。」

  丈夫是軍人傢庭出身,又進部隊鍛煉瞭幾年,說得很是理直氣壯。

  「我們談好瞭我就和我大舅哥說,讓他多註意些關照下,保證我們不會被打劫。」

  林嘯也覺得這是個要認真對待的事,和高軍保證會打理好。

  「那我們邊走邊說吧。」

  高軍就領著我和林嘯一起趕到曼谷很有名氣PHYATHAI2 國際醫院,曼谷丈夫前後來過數十次,這邊醫院銀行和酒吧這些必不可少的地方他都清楚路線,並不需要林嘯指點。

  等來到PHYATHAI2 國際醫院的門口我又開始躊躇不安,剛才危險的狀況一個接一個的,加上林嘯又在這裡,讓我都沒有勇氣拒絕高軍提出的人工授精,現在走到進退兩難的境地。

  為瞭避免在林嘯面前失態,打算什麼都不說為好,硬著頭皮進到醫院,做瞭一系列的婦科檢查,好在人工授精也不是一下子就好,不需要做最後一步的B 超,隻是檢查我身體是否有做人工授精的先天條件,到是高軍神神秘秘的提供瞭精子後就先和林嘯離開瞭,林嘯臨走的時候叫瞭度假村的車一個小時後過來接我。

  下午5 點多,我恍恍惚惚的坐在接我回度假村的車上,在我等結果的時候,醫院聘請的中文翻譯對我說,我自己的身體情況很好,主要是高軍的狀況有些糟糕,他得瞭淋病雖然有一直吃藥治療,但還沒有恢復到正常狀態,還存在其他的並發癥,沒有健康未受感染的精子,不適合做為提供精子的人選,她能理解我們想急切懷上寶寶的心情,他們這裡有很多出色的捐精者,要是我們可以接受,他們可以提供幫助。

  高軍得瞭淋病的消息像五雷轟頂一樣把我擊得一個踉蹌,憤恨,傷心,失望的情緒亂哄哄的躥進我的大腦,都沒有去聽醫護人員寬慰的話,失禮的自己離開瞭。

  坐上在醫院門口等瞭快半個小時度假村派來接我的車,短短20幾分鐘的路程讓我感覺有無盡的距離,徐國洪一直有說高軍在外面玩過很多女人的事,我一直以為那是他編排高軍的借口,現在我才知道這一切是真的,淋病傳播的途徑隻有不戴套的性交,剛才的檢查得出的結果我是完全健康的,就連常見的婦科病都沒有,所以隻有他在外風花雪月才可能感染到。

  而他願意告訴徐國洪這個對我有異常心思的朋友都不願意向我坦白,讓徐國洪從心裡徹底的鄙視瞭他輕視瞭他,讓我努力想維護的傢庭和睦變成一個笑話,他把我們之間的這道嫌隙擺在徐國洪面前任由他去敲擊,或許他是出於對我的愛護,但對我來說這是背叛和徹底的失望,要不是他走得匆忙忘瞭和醫生打招呼讓他們別說,我現在還被他蒙在鼓裡。

  自從懷瞭兒子的孩子後,我對他的愧疚之情日亦深重,如果沒有今天的檢查,我晚上還想支開兒子好好補償一下高軍,雖然答應過兒子,我的身體隻讓他一個人享受,但我還是想做點一個妻子對丈夫該有的寬慰。

  又有些慶興知道瞭這個消息,淋病異常反復,經常是好瞭復發,周期性反復性很長,對以後的性生活有很大影響,還有很多並發癥,現在兒子習慣瞭和我不帶套無阻隔的性交,他還年輕,我可不想毀瞭兒子,要是兒子和我歡愛稀裡煳塗的感染瞭淋病,我非要和高軍拼命不可,知道瞭這個事情,對高軍的愧疚蕩然無存,還好現在有瞭兒子對我真摯的愛,我的將來並不孤單。

  回到度假村的時候市原三郎他們正在喝下午茶,沒有看到兒子在這裡,問瞭才知道杜麗在我走瞭1 個小時後就回來瞭,兒子被丈夫帶去送杜麗他們上飛機,但奇怪的是彼得,查爾克沒有和杜麗一起回來,市原三郎說一下子走瞭那麼幾個人顯得空落落的,還真是有點不習慣,而我在擔心許嘉豪會不會多嘴說什麼。

  今天心事太多,晚飯也沒有怎麼吃,還沒有等市原三郎他們吃完就起身告辭回到瞭房間,現在兒子不在我身邊,一個美艷婦人待在島上有點危險,市原三郎他們這些藝術傢經常把外遇當做尋找靈感的契機點,從這幾天的相處來看,不知道是我多心還是怎麼的,總感覺他看我的眼神帶有別樣的色彩,我相信市原三郎肯定不會像許嘉豪那樣對我用強,但我今天沒有應付愛慕者表白的心情。

  到晚上快10點多才聽到木棧道被踩得吱吱響的聲音,我也不敢貿然出去,自從兒子上次出事後,林嘯說瞭好多泰國這邊發生的命桉,多半是以女性奸殺為主,今天回來的時候,司機在我心事重重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為我開車門,故意用手肘頂瞭我的豐乳幾下,要不是已經在度假村名下登記瞭的,搞不好我今天就要出意外瞭,我才真正的感受到瞭出門在外的危險,又在心裡痛恨瞭一把那些光想賺錢,在網上大肆吹噓泰國美好的旅遊公司和地產商。

  直到腳步停留在門口響起敲門聲,我才起身來到門口,還不放心的問瞭句誰,聽到高軍的聲音我才安心的開瞭門,還沒等我看清楚外面的情形,兒子一下子被甩瞭進來,踉蹌瞭好幾步才停住身形,也沒有轉身,就背對著我站在床邊,看著兒子身上凌亂的著裝,我驚怒的跑到兒子身邊,拉過他轉身讓我看見他的臉。

  兒子左邊的臉都腫得像個饅頭樣高高鼓起,嘴角也留著血,右臉也有一個清晰的掌印,我的怒火一下子無窮無盡的升騰起來,憤怒得全身顫栗的問著高軍。

  「誰打的。」

  「我打的,沒有打死這個畜生已經算輕的瞭。」

  高軍同意怒目圓的的和我說著。

  「你混賬,你憑什麼打他。」

  我心愛的兒子被打成這個樣子,又經歷瞭今天的事情,心裡壓制的怒火都讓我失去瞭理智,毫不客氣的怒斥著高軍。

  「我憑什麼打他,你還好意思問我,好,我讓你看看我憑什麼打他,你看啊。」

  高軍一邊說著一邊從褲兜裡往外掏著手機,揚起手,屏幕都快頂到瞭我鼻子上。

  接過手機,上面微信的信息讓我手腳發涼,我不認識這個名字和頭像,但看字面的意思我想是許嘉豪,他問丈夫知不知道我和兒子性交的事情,是不是他同意的,丈夫的回答無疑是維護我的,我沒有看後面的字語,也沒有必要去看瞭。

  「你個蕩婦。」

  高軍見我看完,眼紅如血的看著我,咬牙切齒的說著。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在外面亂搞女人,還染瞭那麼骯臟的病。」

  既然避不過,那就沒有什麼好害怕擔心的,我豪不示弱。

  在這個男權社會裡,大傢一邊高呼著要人人平等,一邊要求女人溫順得,要像握在男人手裡隨時可以揉捏的面團,我先後因為各種情況失身給幾個男人,自身也骯臟得我自己都不願意去面對,但在得知高軍得瞭淋病後,我還是止不住的傷心和失望,我可以假裝我不知道他在外面的瀟灑,就像假裝我從未出過軌一樣,但他不該把那該死的性病帶回來,還理直氣壯的指責我的淫蕩。

  「就算我有過錯,這也不是你們這樣做的借口,你給我說清楚瞭。」

  兒子見高軍向我靠瞭過來,勇敢的用身體擋在瞭我的身前,他已經被丈夫打成這樣,明顯不是對手,但還是毫不猶豫的護住我,讓我既羞愧又暴怒的情緒一下子平靜瞭下來。

  「沒有什麼好說的,就是你知道的那樣,我們離婚吧。」

  我能體會到他的憤怒,但我和兒子的事沒有辦法和他去說。

  在男人的眼裡,女人就應該在傢安安靜靜的相夫教子,有什麼委屈都要理所當然的忍受,男人在外面花紅酒綠都理所當然,女人一有不忠就要被釘在恥辱柱上受千夫所指,我不願意接受高軍站在道德的高點對我批判,他的所作所為讓我對他已經死心,面對高軍的憤怒,我很平靜的說著,把兒子拉到瞭我的身後,我不想他為我再受傷害。

  「我不是讓你找,走,去外面,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不然我沒完。」

  高軍本打算說叫我找個性伴侶,又感覺在兒子面前說這些不合適,就過來拉住我,把我往外拉,兒子見丈夫開始和我拉扯,怕我吃虧,就搬起房間裡的涼椅準備和丈夫廝打。

  「你別出來,相信媽媽,媽媽可以解決的。」我立馬制止瞭兒子的沖動。

  「可是。」兒子舉著涼椅急的哭瞭出來。

  「乖,在屋裡等著。」

  沒等兒子說完,我就趕緊說著,並把門關上瞭。

  出瞭門我就厭煩的掙脫瞭高軍的手,率先的走到島嶼的最邊沿,現在住在這邊的杜麗已經回國瞭,彼得他們今晚也沒有回來,這裡離市原三郎他們那邊也有三,四百米遠,大聲呼救他們在屋裡也聽不到什麼聲音,背靠在護欄上看著面色痛苦的高軍,等著他的憤怒。

  「我不是讓你找徐國洪解決生理需要瞭嗎,你為什麼要那麼下賤的和自己兒子那樣。」

  高軍一字一語的厲喝著。

  「你知道你的好兄弟多狼心狗肺嗎?他從十幾年前見我的第一面就想占有我,我看你一直和他稱兄道弟的,不想讓你傷心,一直沒對你說,你還自己送到他面前去讓他羞辱,你知道他在心裡多鄙視你嗎。」

  我絲毫不懼的回擊著。

  「他不是那樣的人,你在轉移話題。」

  高軍不願意相信他那麼多年真心相待的好兄弟是這樣一副醜態。

  這就是我對高軍的失望和死心,有時候男人也讓女人很難懂,他們的兄弟情誼有時候看得比自己的女人都重要,站在同一件事情的時間線上,他們會毫無來由的偏信友誼。

  「你在外面玩過很多女人,你以為誰告訴我的,每次你喝酒在他面前炫耀在外面玩過什麼樣的女人,他就跑過來在我面前挑唆我,讓我對你失望,讓我和你離婚和他一起生活,每次我們吵架,他就夜裡打電話來安慰我,你得瞭淋病也是他告訴我的,你知道他那天多高興嗎。」

  雖然這些都是事實,但我沒有說是這半年才有的事情,我不想高軍再去和徐國洪有什麼交集,就算我們真的隻有離婚才能解決這次的事情,我也不想高軍再被徐國洪在心裡鄙視。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辜負我,既然你對我那麼失望,你為什麼不幹脆和他在一起。」

  高軍痛苦而又苦澀的拍打著圍欄,雖然我和他近年來的感情過得很不穩定,但那麼多年他也就對我動過一次手,那次也是我自己鬧得太過厲害。

  「樂樂不喜歡他,就這麼簡單。」

  看著高軍這樣痛苦,我愧疚的情緒又在心裡翻湧著,但我說得很平靜,我知道高軍很愛我,我想高軍認為我是個無情的女人,不值得他去愛,在我不得以的離開後,能更快的從感情的傷痛裡走出來。

  「哈哈哈,那我還要高興有過好兒子咯。」

  高軍仰頭苦笑幾聲,那譏諷的語調化作刀鋒刺痛著我的心。

  「隨便你怎麼想,事情已經這樣瞭,你看怎麼處理吧,什麼時候辦離婚,我好帶樂樂走。」

  就算徐國洪最讓我心動的時候,我都沒有想過和高軍離婚,但現在我和兒子的事情被他知道瞭,這個打擊對他是致命的,我想不到既不傷害他又可以完美解決的辦法,想要這種背叛的痛苦不會長久的折磨他,隻有盡快的離開。

  「為什麼那個男孩子會知道你和樂樂的事情,除瞭和樂樂,你還跟哪些人有染。」

  高軍突然問瞭一個話題以外,又讓我很意外的問題。

  「就在前天晚上,在這個島上看到的,他拿這個威脅我,讓我和他發生關系,我不同意,他就說要告訴你,我說是你同意的,就是這麼回事,在樂樂出車禍後,徐國洪對我窮追勐打的追求瞭半年,發生瞭一次關系,後面就沒有聯系瞭。」

  女人是很善於說謊的,我同樣如此,我的秘密太多瞭,隨便一個以高軍的性格他都接受不瞭,我還是想在這個愛我的男人心裡不要留下糟糕的印象。

  「真是諷刺啊,他還在我面前說得那麼大義凜然,你早就動瞭和我離婚的心思吧。」

  高軍悲戚的流著淚,顫著音問。

  「我沒有打算和他怎麼樣,你現在問這些有什麼意義,想知道我有多骯臟嗎?我沒有你想的那麼下賤。」

  高軍懷疑我對他感情的堅定讓我的心漸冷,他的傷情現在對我又變得毫無意義。

  「我為什麼不能問,難道我連問一下都不可以嗎。」

  吵架本來就是兩個激動的情緒互相碰撞,總會偏差的帶出其他的問題。

  「行,那你說打算怎麼辦吧。」

  徐國洪所做的事對於高軍和他的友誼是一種侮辱,我不想他直面那份羞辱,但高軍一直追問,讓我沒有辦法回避。

  「我今天看你猶猶豫豫的,你是不是已經懷瞭徐國洪的孩子。」

  高軍顫栗著身體問著,我都懷疑我要是回答是,他會不會把我殺瞭,我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高軍你個混蛋,在你心裡我就是那麼不知羞恥的女人。」

  我比他還憤怒的走過去,抬手在他臉上狠狠的扇瞭一巴掌,他也沒有躲閃。

  「那你今天為什麼猶豫,你別告訴我是還沒有準備好。」

  吵架真的解決不瞭什麼問題,尤其是兩個人都很激動的不想退讓的時候,但又執著的想要一個結果。

  「我不習慣自己的身體被別人肆無忌憚的看,就算是女人都會讓我不舒服。」

  我不可能告訴他我擔心自己懷瞭兒子的孩子怕人知道,說瞭一個不是事實又是真話的謊言。

  「那你認真的告訴我,在沒有發生這些之前,你想為誰生孩子。」

  高軍的語氣很嚴厲,但沒有剛才的暴怒。

  「健康的精體我已經拿回來瞭,準備回國做手術。」

  醫生給瞭一個最健康,但明確告訴我會有危險的精體,裝在秘制的玻璃制體裡,是為我們驗證他們檢測結果的樣體,也是為那些不顧風險也要生孩子的傢庭準備的手術本體。

  離婚是很簡單的一件事情,但我們身後還有很多需要顧及的人和事,我想為我和高軍留下最後的顏面,懷瞭兒子孩子的事,我不能對任何人說,尤其是高軍,我不想再傷他的心。

  「那你依然愛我,在我沒有知道你和樂樂的事情之前,都沒有想和我離婚。」

  高軍語氣激動但是是帶著喜色,我都不知道他在激動什麼,難道一切可以當做沒有發生嗎?

  「有意義嗎?你還是想想我們離婚的條件吧。」

  我聲音裡帶著無限的疲憊,我和兒子的未來讓我很迷茫,心裡有一種道不明的滋味堵塞著,我一直自欺欺人的想著,我隻要和兒子掩飾好,我就可以一邊愛兒子,一邊陪在高軍的身邊做一個溫柔的妻子,現在他已經知道瞭,我也逃無可逃,當要真的面對這一切時,我對我和高軍努力維護瞭十幾年的傢滿是深深的留戀。

  「那我們離婚瞭之後呢?你打算和樂樂生活在一起嗎。」

  高軍沒有看我,好像聊著別人的事情,但語調裡又帶著惆悵,轉身面對大海點燃瞭一支煙。

  「我不知道,但我肯定希望他以後遇到和他年齡相當,真心愛他的女孩子陪伴一生。」

  既然高軍同意離婚,那我也沒有什麼不好面的,放下瞭千斤重負,我手環在胸前,背靠著護欄站在高軍身邊。

  「怪不得我一直不怎麼喜歡樂樂,就算他表現得再乖巧我都會打他,被我打瞭那麼多年,就當是被我欺凌的回報吧。」

  高軍抽著煙,望著大海慢悠悠的說著,我心裡一直帶著對他的慚愧在一邊沉默。

  「我不會和你離婚的,那個年輕人應該沒有膽量說出去,這個事情就別再讓人知道瞭,唉。」

  高軍傷愁的說著,好像說出這句話抽空瞭他身上所有的力氣,懶散的趴在護欄上嘆著氣。

  「你什麼意思,你想把我和樂樂分開。」

  我心一下子緊張起來,要我離開兒子除非殺瞭我。

  「你從小就那麼愛樂樂,讓我都嫉妒的愛,我把他從你身邊帶走,那不是和要瞭你的命一樣。」高軍回頭看著情緒激動的我。

  「那你什麼意思。」高軍的話讓我搞不清楚他的想法。

  「淋病沒有那麼容易好,不小心吃點忌諱的東西都有可能復發,就算沒有這次的事情,我在這兩三年裡也是不敢碰你的,與其讓你找徐國洪那個人面獸心的東西,還不如將錯就錯的接受瞭,即使樂樂滿足不瞭你,你肯定也不敢出去找別人,我在外面也放心,等我調配好工作回來,樂樂也上大學瞭,那個時候他要是還對你的身體有興趣,他放假我就在外面住,傢裡讓給你們,他走瞭我再回來。」

  「這就是你的解決辦法?你心裡好受。」

  我狐疑的看著高軍。

  「那不然怎麼辦,我們離婚,兩邊的父母情願要樂樂都不會要我,我爸媽在我們前些年鬧離婚的時候就已經把話說死瞭,沒有任何理由,隻要我們離婚,他們無條件的站在你這邊,和我斷絕關系。」

  高軍說出瞭一個無奈又現實的事實,公公婆婆當時為瞭他能改掉一身的毛病,是有三令五申的說過,我爸媽也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高軍。

  「對不起,我還是接受不瞭,我們的錯不該由你來扛,我們還是離婚吧。」

  我眼神變得柔和,不像剛才的故做平靜,語氣也變得柔弱的說著,如果高軍不知道,我可以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隱瞞下去,但現在他真真切切的知道瞭,我沒有辦法再安心理得的繼續下去,那樣對他的傷害太大瞭,我不忍心。

  「難道離婚對我的傷害就會小,我看更大吧,你知道我一直都很愛你的,我在外面找女人是在船上漂泊太久,心裡太煩悶,又一幫大老爺們兒互相吆喝的沒有控制住,這些也本來就是我的錯,要不是樂樂小時候我老打他,他也不會一天到晚的黏著你,我要是多關心他一下,他也不會有那麼嚴重的戀母情節,要不是他的生活中隻能依靠你,而你也隻能對他傾訴愁腸,這一切也不可能發生,所有一切的根源都是我種的苦果,所以該我咽下去。」

  「你心裡真這麼想的?你不恨我,不怨樂樂。」

  高軍從未讓我感受到他次時次刻這樣的溫柔體貼,對他的愧疚從心裡洶湧而生。

  「一個是我一直愛著的妻子,一個是我的親生兒子,就是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很暴怒,不過已經在樂樂身上出氣瞭大半,他還一直說叫我不要難為你呢,叫我使勁打他,隻要不傷害你,被我打死他都願意,可我能真的把他打死嗎?那可是我的親生兒子,我辛苦拼搏的一切不都是為瞭你和他嘛。」

  「倆個傻瓜,你也下手太重瞭。」

  兩個對我如此深情的男人讓我無比感動,一個知道瞭我和兒子的亂倫願意坦然面對那份屈辱,一個為瞭維護我,勇於承擔下一切有可能對我的傷害,在兩個愛我的男人之間,我自己更多的偏愛兒子,我淚眼朦朧的怪著丈夫出手太重。

  「愛你愛得癡傻,才值得你這樣去愛啊,你也不能怪我手重啊,被我打他還一聲不吭,搞得這個世界上隻有他才配愛護你一樣,我越看他那義無反顧的樣子越氣,本來回來的時候我隻想問明白怎麼回事,他拉著我死活要我發誓不能傷害你,搞得我又一陣火大,不過想想他對你的感情,不考慮身份的問題,你身子給瞭他也是值得的。」

  「你也不嫌膩味,這個話你也說得出口。」

  被高軍誇耀我身子給兒子給得值得,臊得我心裡一陣發慌,我也不知道他心裡是個什麼奇怪的想法,這樣的話都能坦然的自己說出來,讓我繼續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不然怎麼辦,一直藏著捏著,一傢人見面就和做賊一樣躲閃,那以後的日子怎麼過,與其和你離婚,不如讓我死瞭更痛快,不過是兩相其害取其輕而已,回來的路上我就想通瞭,沒什麼好遮遮掩掩,我們自己傢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隻要外人不知道就可以,說不定我們小區裡母子相奸的事情多得是,也沒有見哪傢鬧出什麼醜聞,要不是樂樂喋喋不休的要我發誓,我也不會那樣惱火。」

  「我不信你心有那麼大,你肯定在假裝寬慰。」高軍說得理所當然,可把我羞的面色通紅。

  「隻是常年在外面跑,見到的怪事多瞭,所有心裡承受力大些而已,喀麥隆為瞭怕母親改嫁財產外流,母親要嫁給兒子呢,西藏有些部落為瞭給成年的兒子完成成人禮,有些父親讓自己的妻子為兒子提供性啟蒙。

  以前我做水手長的時候,有個東北的愣頭青,他們那邊喜歡睡大炕,大傢晚上閑得無事,講黃色故事,大傢都講偷人啊,看別人洗澡什麼的,他為瞭出風頭也可能是吹牛,他說他父親常年在外打工,他和他姐和媽睡在一起,性興奮的時候直接和他母親做瞭,他本來想把他姐也要瞭的,但他母親不讓他禍害他姐,隻許在她身上發泄,說得有鼻子有眼的,當時聽著是很興奮,這個事情落在自己身上就很難受瞭。」

  「呸,呸,呸,你們男人都是下流坯子。」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聽高軍這樣說,面對他的羞愧感好受瞭很多,原來真的不光我和兒子有這樣的亂倫關系,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我們這樣的母子。

  「你別寵著什麼事情都由著他,我聽那小子說你一直都是由著樂樂不帶套子的,你。」

  「你瘋瞭,怎麼可能,許嘉豪沒有得逞肯定往壞瞭說,我就是安全期才會讓樂樂不帶套一兩次,你再聽他胡說我跟你沒完。」

  我像被踩瞭尾巴的貓,還沒等高軍把後面的話說完,一下炸毛瞭。

  「說得也是,算著你的月事也就這幾天會來,我現在就把他拉黑瞭。」

  高軍拿出手機刪除著許嘉豪,而我心裡又湧起瞭奇怪的感覺,感覺我們都不是現實文明裡的人,可以這樣豪不知羞恥的說這些禁忌的話,我準備離開這裡,看看兒子的傷勢,他現在也應該等急瞭吧。

  「你先別走,你和樂樂一個月做幾次啊。」

  高軍見我要走,叫住瞭我,問瞭個讓我羞臊萬分的問題。

  「你有完沒完啊,要是心裡真的不舒服,就不要勉強自己,我們好聚好散。」

  這個問題許嘉豪和徐國洪都同樣問過,他們這樣問我可以猶豫著給出回答,但要我在正兒八經的丈夫面前回答,強烈的羞恥感讓我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不是,你別急啊,我怕我回來的時候正好你們那樣,說清楚瞭,我好避開,真沒有別的意思。」

  高軍鎖著眉扯著嘴角,攤開著手做瞭一個無奈的表情,我又有些心痛他起來,我和兒子是沉浸在歡愛之中,而他是要承受心裡的痛和煎熬的,他想知道,我所性就滿足他吧,作為一種變相的補償吧。

  「一個星期就兩次,星期三一次,星期六隨便他幾次。」

  我羞得都不敢回頭去看高軍,我這樣是不是太墮落瞭點,淫蕩得我自己都開始害怕起來。

  「你別我一說什麼就跟我急,我們是夫妻,這個事情發生瞭我們避不過也逃不掉,為瞭樂樂好,為瞭讓我心裡不會有疙瘩,為瞭讓你心裡不會有負擔,該說清楚的要說明白,樂樂為瞭護著你,死活什麼都不講,我隻能來問你。」

  高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和我說著,本來就打算做為補償,簡單的回答他的問題,何況高軍在傢的時候我們都做過幾次,而且都是被兒子內射進去的,沒有比這個更羞恥的瞭,索性就轉身靠在護欄上。

  「你問吧,我都告訴你。」

  我也不再逃避,這樣說出來我心裡的負罪感也會消散很多。

  「我是你丈夫,我別的要求沒有,你要對我真誠坦白,我有這個權利,別再遮遮掩掩的,我知道你對我和樂樂都是愛在心裡的,如果別人說你是蕩婦我肯定是不信的,你這麼優雅美麗,從我們結婚到現在都沒有傳出你有和誰有曖昧。

  徐國洪那次我知道是我讓你失望太多次,但你也沒有繼續和他糾纏,就算我同意瞭你也毫不猶豫的放棄瞭,回來維護這個傢,我不敢把自己和樂樂比,我知道在你心裡一直更多的偏愛樂樂,我也不會計較這些,畢竟他是我們共同的兒子,從一出生你就深愛著他,這種愛從未減退。」

  高軍側臉對我說著,但我不敢去看他的神色,他的這種真誠理解讓我無地自容,我是他的妻子,一起同床共枕瞭十幾年,但他並不完全的瞭解我,或許我一直都沒有對他敞開心扉,但他和兒子一樣,選擇毫無保留的信任我,這種信任讓我心裡倍受拷問。

  想到和我發生過關系的幾個男人的種種,那種徘徊,那種猶豫,我自慚形穢,但我還是不能真的對高軍全盤托出,這也許就是女人讓人捉摸不透的地方,即使感動得一塌煳塗,天生就缺少安全感的我們,付出什麼都有保留,哪怕我現在身體骯臟得像陰溝裡的污泥,我也要維護表面光彩的泥衣。

  「謝謝你,老公。」

  這句話雖然平淡,但帶著我想感謝丈夫的所有情緒和真誠。

  「你和樂樂第一次什麼時候開始的。」

  「一月開學不久我們學校就有一個學習很優異的男生因為偷女生內衣褲被抓,事情暴露瞭就跳樓死掉瞭,當時對我心裡的沖擊很大,養育一個孩子是傾註瞭很多心血的,隻有母親才能互相體會到。後來不久我發現樂樂也有這種情況,我開始很害怕,一次我沖涼忘瞭拿內褲,回房就看到樂樂拿我換下的絲襪在打飛機,我進門樂樂嚇得臉色煞白,我什麼都沒有說樂樂就開始一個勁的求饒,和我們學校被抓的那個男生的情形一模一樣,我當時比他還怕,我怕他承受不瞭那種心理壓力,我怕他會崩潰瞭做傻事,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怕嗎。」

  「辛苦你瞭,讓你承受瞭這麼多,而我一直都沒有陪伴,我知道男生青春期是很容易走歪路的時間段,我能理解你當時的心情。」

  丈夫很體貼的說著,把我拉進他寬闊的懷裡,我的腦袋靠在他的肩頭,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輕撫著,撫慰著我激動的心情。

  「我問他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他說最近看到女同學就有想去掀別人的裙子看的沖動,他一直哭著問我是不是變成壞人瞭,他說不要變成壞人,看著他痛苦的樣子,我心揪得痛,我就開始安慰他,剛開始隻是我為他打飛機,到後面要看我的身體,這種事情是止不住的,我剛開始並沒有想發展到現在這個樣子的,老公,你要相信我。」

  我對我和丈夫維護的傢是充滿留戀的,不到迫不得已我真的不想離開,我還是想維護好在他心中好妻子的形象。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今天那個小子說你和樂樂的事情,我都沒有對樂樂動手,我想這中間肯定有什麼,我直接警告那小子,我們傢的事情不需要他操心,他敢亂說我就找人弄殘他,我生氣的是問樂樂,樂樂死活都不說。」

  「真正的第一次是樂樂13歲滿14虛歲生日那晚,本來就說好他要考試得瞭第一名就滿足他一個願望,沒有想到那麼巧,又是他生日,又考瞭全班第一名,他就提出想要和我做愛。」

  愛本來就是自私的,既然丈夫願意接受我和兒子這樣倫亂的關系,保持傢庭現有的面貌,我就不想失去,哪怕這份感情對我來說沒有兒子那份珍貴,我也要緊緊的抓在手裡,本來這就是我應該擁有的,這也是現在的女孩子有幾個備胎一樣的道理。

  「那次我打電話回來你們正在做吧,我說怎麼那個聲音很奇怪呢,現在想著就明白瞭,你真騷。」

  丈夫忽然呼吸急促的喘著。

  「你生氣的話就罵吧。」我以為丈夫生氣瞭,有些任命的說。

  「生氣到不至於,感覺有些刺激。」

  「你真變態。」

  「也不是變態,其實大傢都有戀母情節,每個男人都有,多與少,母親的誘惑大與小而已,我自己又有淫妻心理,徐國洪說等你們上過床之後,會拍視頻給我看,雖然心裡難受,但更多的是激動。」

  「你下流,你變態,你下三濫。」我有些羞怒的捶打著丈夫的胸口。

  「你現在才知道啊,我們以前的角色扮演你都忘瞭,我扮病人你扮護士,我扮壞人你扮柔弱少女,是你太漂亮瞭,我舍不得和人分享,不都是假扮陌生人滿足一下自己的淫妻心理嘛。」

  丈夫的話讓我想起瞭年輕時候的瘋狂,有一次他還要扮演父女,我拒絕瞭,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丈夫可以那麼快就能接受我和兒子的奸情,原來他一直有一顆淫妻的心。

  「你們男人真變態,尤其是你。」

  想明白這些,我的心理負擔就完全沒有瞭,和丈夫說話也輕松起來。

  「你不騷啊,和我通電話還不忘和樂樂做,那次沒有帶套吧。」

  「沒有,因為是他的第一次。」

  「讓他射在裡面的吧。」

  「嗯。」

  「那個什麼,哦,許嘉豪說你和樂樂做很騷,你幹脆和樂樂當我面做一次,讓我看看和我做有什麼不同吧。」

  「你神經病,我看你是腦袋發暈瘋瞭,你幹脆跳海裡去好好洗洗腦。」

  我聽著丈夫的要求,一下子羞怒的躥瞭起來,怒喝著他。

  最後在丈夫的徐徐慰誘下,我還是妥協瞭,男人在自己的女人身上想達到一個目標,那智商情商都可以成幾何式的增長,最後我被他說動,我都有一種虛假的偉大感,我都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麼被丈夫灌輸進我腦海裡的,他平時要是有這種手段,他早就是一個大富商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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