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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上】

第七十章 【上】

  對於教育孩子,彼得,查爾克這一群人都是比較放任的成長,隻在孩子遇到困難徘徊的時候才會教育式的引導,在丈夫來瞭一次兒子就一臉清淤的狼狽樣,他們一群人都提出瞭強力的譴責,大傢熱情的追問瞭好幾次緣由,我和兒子都閉口不談,隻說兒子犯瞭錯,他們也識趣的沒有再追問,畢竟是我們自己傢的事情,他們能做的也隻能表達善意的關懷。

  在彼得,查爾克那裡得知,杜麗並沒有跟他發生關系,在外面呆一晚上隻是杜麗對人妖很好奇,還想看下紅燈區怎麼會那麼讓男人心馳神往,這些都不好意思帶著許嘉豪一起去,所以才會把許嘉豪留瞭下來。

  在我們離開時彼得,查爾克做為團體的組織者,送給可以改變一個人格局觀和世界觀的書,不僅兒子可以讀,我也可以看看,還送給兒子一句話,『努力做一個獨立的人,別成為一個巨嬰』他一直認為中國人一生都很壓抑悲苦,他希望兒子這樣一個乖巧機靈的少年不要成為那種失落的人,在道別時還互相留瞭郵箱。

  離開的時候沒有和林嘯打招呼,直接讓度假村的車送我們去機場,我現在和他不光是單純的師生情誼瞭,我不知道他對那次的意外抱有什麼樣的想法,但我從得到我身體的幾個男人那裡體察到,我的身體對他們有致命的誘惑,他們嘴上保證得很好,一有機會就恨不得像野獸樣把我吞進肚子裡。

  坐在萬米高空的機艙裡,兒子就拿著彼得,查爾克送的全套三本《三體》小說看瞭起來,我剛開始以為是國外的作者在中國發表的中文譯版,彼得,查爾克在送兒子這套書的時候特別誇耀瞭一番,現任美國總統奧巴馬為瞭先看到這本書的劇情,還用國會特權要去瞭作者剛寫出的手稿,他們這些編劇和科幻片的制作人都人手一套這本書,但奇怪的是為什麼在中國沒有在美國那樣受歡迎。

  剛看的時候兒子像屁股下紮瞭針一樣,坐在椅子上扭來扭去的十分不安,看著兒子難受的樣子,我奇怪為什麼彼得,查爾克推崇備至的書讓兒子看得那麼不耐煩,難道是中外的文化差異。

  回來後我特意上網查瞭下彼得,查爾克對兒子滿懷期望的那句忠告,『巨嬰』是個概念性的學術語言,主體就是心理滯留在嬰兒水平的成年人,一是『全能自戀』,認為自己無所不能,所有的事情都要理所當然的圍繞著自己,二是『偏執分裂』,他們滿足於自己的想象世界,脫離現實,當遇到一點挫折時,容易陷入思維的夾角,做出與平時性格向反的舉措。

  他們一旦受到質疑就會強烈抵觸;不能接受非自己預期的對待,一旦遇到這種情況就會陷入憂鬱;不能接受挫折,一旦遇到挫折內心就會破碎,依賴、自私、脾氣大,易怒,這樣的特征讓我想起瞭子陽,他不就是這樣的嗎?

  但想著兒子好像也有點這個特征,但又沒有特別明顯,最起碼兒子依賴我還沒有到非我不可的地步,也不會遇到困難總想逃避,但為瞭兒子好,我還是要多給他鍛煉的機會。

  在回來後不久就要開始新一輪的教務安排和備課瞭,我要比所帶的班級學生早10天回學校,期間學校組織一個星期的教師培訓班我也沒有去,好在我的基礎功底紮實,所帶的班級考核都在平均線以上。

  兒子回來後不是看彼得,查爾克送他的書就是寫自己沒有完成的作業,我沒有兒子一天到晚的糾纏也安心的回顧教務材料,回校後給我安排的工作是繼續擔任高二(三)班的班主任,這讓我很意外,我一直以為上次得罪瞭李副校長,他會給我穿小鞋的擔任畢業班的教務,沒有故意的刁難讓我安心很多。

  丈夫在我們回來後的第四天就迫不及待的打來電話,後面一直殷勤的保持著兩天一次到三天一次的頻率,兒子的臉已經消腫,但臉上有些難看的淤青,這馬上就要開學瞭,讓兒子怎麼出門,劈頭蓋臉的把丈夫罵得狗血淋頭,他也知道做錯瞭,頂著我的怒火一直道歉。

  回傢幾天兒子都對我興趣乏乏的樣子,讓我開始擔心是不是受瞭上次的刺激,兒子已經厭倦我瞭,在回傢後第五天忍不住想去主動找兒子歡愛時,兒子如期而至的來到我的房裡,把我狠狠的按在床上折騰瞭一番,期待瞭幾天兒子的堅硬巨物,插在我身體裡不停歇的把我送上瞭兩次高潮,身心愉悅的讓兒子把他積蓄多時的濃精都噴射進我的子宮。

  新學期開學我以前帶的大部分學生都重新分配瞭班級,又開始瞭新一輪的定規矩,建立感情,兒子和丈夫的誤會沒有解除到是把和丈夫商量的對策執行得很好,每天中午都會打電話來查崗,我值班就到停在學校的車裡等我下課。

  兒子對想和我在教室做的想法總是念念不忘,在他反復纏著我說瞭幾次後,上完第一節晚自習,和兒子鬼鬼祟祟的摸到體育堆放器材的房間裡,我撅著屁股趴在馬凳上,讓他插進我身體裡享受瞭一次特別的刺激,兒子射進去後我癱軟在馬鐙上休息瞭好一會,起身時兒子射進我子宮裡的精液,從我陰道裡流到地上白花花的一團,手忙腳亂的擦幹凈才又貓著腰的溜瞭出去。

  新的學期新的班級,兒子直接被委任瞭班長兼語文課代表的職位,這個就讓我心裡倍感欣喜,這也是我想兒子更多的承擔責任鍛煉意志的期望。

  我推算不出到低是什麼日子被兒子受孕的,一回來就通過中介找人篡改瞭一份醫院做人工授精的就醫單據,什麼都沒有做就花瞭好幾千,但為瞭掩蓋我懷瞭兒子孩子的事實,這個錢必須要花。

  我們教務人員生孩子沒有普通人簡單,有一個指標在那裡,掩蓋完後又找老爺子托關系辦瞭一張準生證,在得知我成功懷孕後,兩傢都高興得很,老爺子同時找說得上話的和學校打招呼,讓學校平時不要給我安排太過繁重的教學任務,對與我的第二胎他也是異常重視,我的自私讓我感覺很對不起他們。

  有特權的人做什麼都會有優待,本來按剛開始的安排,我要教三個班級的語文,在老爺子打過招呼後,我隻需要教兩個班級的課,平均算下來一天隻需上兩到三節課。

  懷孕近兩個月時總有乏力和輕微嘔吐的現象,下午上完課後就沒有什麼事情,三點多就開車回傢準備好好睡會,上到門口就好巧不巧的看到徐國洪邋遢的坐在我傢門前邊拐彎的臺階上。

  徐國洪在我回來後糾纏瞭我幾次,最讓我難以接受的一次是在學校門口,放學後車子剛開出門,徐國洪就躥到我車頭前,又怕學校的同事和學生看見鬧出什麼閑言碎語,讓他上瞭車,在車裡被他糾纏瞭好一會他都不想放棄,我直接就開著車橫沖直撞做出一副玉石俱焚的姿態他才灰溜溜的下瞭車。

  以前徐國洪雖然不是很順利,但也沒有經過多大的挫折,沒有鬧出杜麗的這個事情前,他在人前都是風光體面,現在他和杜麗已經正式離婚,搞得現在這個樣子也是他自己小肚雞腸的想羞辱許嘉豪。

  杜麗和許嘉豪回國後,許嘉豪單方面的承認瞭他強奸瞭杜麗,扛下瞭所有的責任,從這點看,他是對杜麗有感情的,徐國洪就感覺占瞭很大的道理,許嘉豪傢長在醫院纏著他鬧瞭幾天,讓他很沒有面子,就報復的把許嘉豪的事情捅到瞭上海要去就讀的學校。

  這就是毀人前程,許嘉豪的父母也不是吃素的,許嘉豪的傢長本來想讓杜麗也遭殃,但許嘉豪極力阻攔,就放杜麗一馬,直接找瞭私傢偵探調查徐國洪,人不管好壞,最怕人查,而許嘉豪傢找的私傢偵探不像杜麗找的那樣隻想嚇嚇他,動真格的查出瞭和他有婚外情同在一傢醫院的一個女主治醫生,又是他曾經帶過的學生,而且生的唯一的孩子都是他的,這個事情就鬧大瞭。

  那個30幾歲的女主治醫生熬不住丈夫的逼問,就交代是徐國洪拿職評的事情要挾她和他發生瞭關系,隻要有人想方設法的想知道一件事情,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墻,許嘉豪的父母就拿著這個事情大肆宣揚,搞得他們醫院人盡皆知。

  坐在門口的徐國洪聽見響動醉熏熏的抬起眼,一下就沖過來抱住沒來得及逃跑的我,他麻木遲鈍的神經不知輕重的抱著我撞到門上,他醉醺醺的對我的掙紮和拍打毫無反應,一手緊緊的抱住我,一手奪過我手裡的鑰匙,顫顫巍巍的對著鑰匙孔插瞭好一會才打開門。

  我傢買的是教師職工的小區房,現在又不是正常下班的時間,一棟樓都沒有幾個人在傢,我剛在門口呼救瞭半天都沒有一個人回應,現在又被徐國洪抱著腳尖都離開地面的推瞭進來,我的心一下子都提到瞭嗓子眼。

  一進門他就抱著我向我的臥室走去,簡潔的直入式居臥讓周邊都沒有讓我抓握反抗的著力點,唯一能緊抓著臥室的門框,在和徐國洪撕扯瞭幾下後,直到把指甲都折斷瞭都沒能阻止住被他推到床上的命運。

  「你放開我,你這個瘋子,你這是入室強奸。」對著渾身酒氣,對我剛才的反抗都沒有絲毫回應的徐國洪暴怒的說著。

  徐國洪此時像個完全沒有思維的提線木偶,結實厚重的身體死死的壓著我,一手探進我的制服短裙裡拉扯著我的內褲,我在僅有的空間裡緊夾著腿扭著腰,做著最後的抵抗。

  「你放瞭我吧,就算這樣得到瞭我,又有什麼意義呢。」我不知道徐國洪醉得還有沒有思考的能力,但我滿心悲憤的和他說著,為我當初的搖擺後悔,現在沒有瞭當初對他的好感,多瞭一些對他的恨意,現在我很抗拒和他的接觸。

  「我現在和杜麗離婚瞭,你也和高軍離婚和我在一起吧。」徐國洪思緒不清的,哼哼呼呼的說著,同時感覺他抓扯我內褲的手,力道小瞭一些,難道是酒勁上來瞭,不由的計上心來。

  「你先放開我再說,我今天很不舒服,被你壓得難受。」徐國洪和我拉鋸瞭十幾分鐘,現在也有點力不從心的飄忽感,他一松開我,我立馬扭身就從徐國洪身下鉆瞭出來。

  但我又不敢就這樣跑出去,不管來不來得及,他要是不顧一切的和我糾纏在一起,我是沒有多少機會反抗得瞭,我也不一定跑得過他,還不如這樣慢慢的耗著他,讓他直接酒勁上來的睡過去。

  雖然等會兒子回來見到他一定會很生氣,但和現在激怒徐國洪再被他強要瞭比起來,我更願意兒子生氣後把我狠狠的折騰一番,我在兒子身下求饒的讓他消氣。

  「我馬上要到北京去瞭,高軍根本就不愛你,你跟我走吧,我真的很愛你,好想和你在一起。」徐國洪悲情而又滿是妄念的說著。

  我又為高軍給與徐國洪的信任和情誼感到深深的不值,哪有這樣無恥至極的人,躺在自己朋友的床上,勸自己朋友的老婆離婚和他在一起的,我和丈夫十周年的結婚紀念照都高高的掛在床頭呢,他心裡就沒有一點的愧疚。

  「我們還是回到以前一樣,做普通的朋友吧,我現在懷孕瞭,不會和你走的,等下,你別過來。」徐國洪聽到我已經懷孕,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機會瞭,翻起身,有點想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強要瞭我。

  我的性格本來就不善於拒絕人,幾次徐國洪的糾纏我都是抱著不想要讓外人知道的想法,怕激怒他,沒有說得冷漠無情,這讓徐國洪一直希望和我在一起的想法無法破滅,總感覺加把勁就可以沖破我的顧慮得到我。

  「你要是讓我流產瞭,你小心高軍他爸讓你生不如死。」我一邊向邊上躲著,一邊抬出老爺子這坐唯一能威懾他的大山,別看老爺子現在已經退休瞭,但他以前的部下和關系都還在那裡。

  「高軍都得淋病瞭,你不可能不知道那個對胎兒有影響,你肯定在騙我。」我也不知道徐國洪現在有瞭幾分醉意,他說話的條理又沒有混亂不清的跡象,說話的聲音又是呼呼唔唔的。

  對於徐國洪的質疑我也不想解釋什麼,從一開始我就沒有打算離婚和他在一起的想法,委身與他,也不過是想嚴防死守我和兒子倫亂的秘密,我剛開始的底線也隻是想和一個不錯的成熟男人,有一次不正當關系而已,回來後就已經打算和他瞭斷瞭,隻是我的自身性格不善拒絕別人,以至於拖到現在這樣一種境地。

  我也並不愛他,隻是他的成熟穩重和細心讓我有好感,他這種被辜負瞭的情緒讓我很膩味,我和他是不正當的男女關系,我並不需要對他負責。

  「你愛信不信,這個事情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我思緒瞭一會,想看徐國洪對我還有多少威脅,試探著挑釁的說著。

  「是樂樂的孩子對不對,你被樂樂搞大肚子瞭。」徐國洪雙手支著身體坐瞭起來,對於我的挑釁沒有起身,隻是身體微微搖晃的問著我,他敏捷的思維輕易的就堪破瞭我最大的秘密,真希望他現在已經神志不清的記不住現在和我的談話。

  「你喝醉瞭。」面對醉酒得已經沒有行動能力的徐國洪,我也沒有必要和他爭辯什麼,隻要提防好他的突然襲擊就可以,以前丈夫醉酒也是這樣,爭吵瞭半天,他一覺醒來把和我說的話差不多都忘幹凈瞭。

  「肯定是這樣,上次聽樂樂插你騷屄混膩的聲音,根本不是帶套那種光滑的水聲,你一直都是讓樂樂射在你騷屄裡的,你被樂樂搞懷孕瞭對不對。」徐國洪耷拉著眼皮,又努力的睜開著註視著我,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睡過去,又一直堅持著不倒下去。

  我都不想回答他的這些話,就算他聽得再清楚,我隻要不承認就可以瞭,這本來就和他沒有任何關系,我就是喜歡被兒子內射,但他沒有資格質問我,隻是他自己單方面的認為他喜歡我,就擁有這樣的權力,為什麼他喜歡我,我就一定要給相應的回報呢。

  「你本性就是個很騷的女人,樂樂根本就滿足不瞭你的性欲,隻有我這樣的成熟男人才能讓你體會到性愛的真正快樂,你難道忘瞭在香港那晚,你被我的大雞巴插得欲仙欲死的滋味,你就不想一直擁有這樣的快感,樂樂現在就是對性好奇而已,等過兩年他把你玩膩瞭,他會毫不猶豫的拋棄你的。」徐國洪見我一直沒有回應他,腦袋亂哄哄的越說越放肆,老話重談的說著,而我就一直在心裡碎碎叨叨的想著他快倒下去。

  我承認我是像他說的,我是個很騷的女人,但不是光性能力強就可以讓我風騷的,我是由愛而性的騷浪,我不知道徐國洪哪裡來的信心,堅定的認為一次的情欲滿足就可以讓我深陷下去,何況兒子現在已經強悍到輕易的就可以把我征服,情欲的期待讓兒子滿足我就可以瞭。

  「你為什麼要那樣委屈自己,樂樂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對你的將來負責,一定是被他射進去意外懷的不對不對,你把孩子打掉,跟我走吧,我不介意這些。」徐國洪說出這樣的話我就知道他醉意很濃瞭,雖然他說話的條理很完整,但都是沒有細思的胡言,隻是大腦淺皮層的過激反映的潛意識。

  徐國洪知道我是一個立場很堅定的女人,要是在以前,我知道丈夫高軍在外面玩女人還得瞭淋病,我肯定會生氣的和他離婚,但現在我有瞭兒子,對於高軍是否對我忠誠不是那麼在意瞭,我不知道徐國洪為什麼,還那麼堅定的認為他可以說服我和他在一起,何況他在為瞭達到目的傷害瞭兒子,兒子就是我情感的一切集合體,傷害瞭他就是觸碰瞭我的底線,自那之後就把他驅逐出我的心,我不可能會跟他走。

  「無聊。」看到徐國洪身體搖晃得更厲害瞭,感覺應該快支持不住瞭,等瞭一會,才輕視的白瞭他一眼的說。

  我懷的是兒子的第一個孩子,我怎麼可能舍得打掉,我也沒有感覺有什麼委屈,要是我不願意,就算兒子每次都不願意帶套的射進我裡面,我也有辦法避孕,我能被兒子受孕,說到底這都是我心甘情願的,退一萬步的和徐國洪在一起,按現在徐國洪的這種狀況,也不見得會比現在過得好。

  最後徐國洪終於堅持不住的睡瞭過去,我試圖搬動他沉重的身體,嘗試瞭幾次也沒有讓他離開我和丈夫的大床,把自己累得一身是汗的,最後實在沒有辦法,想著他應該不會那麼早就醒過來,熬到5 點,一到下課的時間就立馬打電話讓兒子回來。

  兒子聽到徐國洪又跑到傢裡糾纏我,急匆匆的趕瞭回來,兒子一進門就把我身上上下下的看瞭一圈,又一把把我緊緊的抱在懷裡,委屈的把腦袋靠在兒子肩上,都能聽到兒子激烈的心跳聲,可見他有多擔心我。

  兒子抱著我,手又在我的傲人身段上愛撫瞭一把,左手從我的肥臀上滑到前面,拉起我的制服短裙,手像一條刁鉆的泥鰍,從我的褲襪筒裡伸進內褲,我下意識的就張開腿,翹高屁股,讓他的手一路順暢的滑到我的兩腿間,他中指毫不停歇的摸到我軟嫩的陰唇上,直到他的中指觸到我的陰唇傳來一股熱熱的麻意,我才想到徐國洪隨時會醒來,我們不該這樣做。

  「討厭,總想這些,他喝醉瞭還躺在屋裡。」我夾緊腿,扭著屁股和兒子說著。

  「這裡沒有被他占便宜吧。」兒子摸著這幾天沒有被他插入侵犯過的穴口緊張的問。

  「你想什麼呢,人傢可是為你守身如玉的。」沒好氣的松開兒子,故做生氣的把他伸到為兩腿間的手抽瞭出來。

  「呵呵,那就好,他結實得像個狗熊一樣,他要是瘋起來,我都擋不住,不是怕你反抗不瞭嘛。」

  「快把他弄出來,我一個人挪不動他。」兒子提到徐國洪的威脅,我想看能不能和兒子一起把他搬出來。

  兒子進門就看到徐國洪四腳八叉的躺在床上,兒子回來瞭我就不用怕瞭,心身放松的從他身後抱著他,下巴枕在他日漸寬闊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看著徐國洪這個一直不能輕易擺脫的麻煩。

  「總這麼糾纏不休也不是個事啊,幹脆把他廢瞭,免得他老是瞎想。」兒子說得稀松平常的,可把我嚇一跳,他什麼時候這麼暴虐瞭,這些兇殘的想法可不能助長瞭。

  「你可別亂來,我可不想失去你。」

  「沒那麼嚴重,就是要懲罰下他,不能老隻有他手裡有把柄威脅我們,那樣太被動,再說,我也不舍得你啊。」兒子轉身和我相擁在一起,聽他說隻是懲罰下徐國洪,我緊張的心情就緩和下來,現在被徐國洪糾纏得極不耐煩,已經嚴重的影響瞭我的日常生活,我也想出出氣。

  他先把我放開,過去把徐國洪身上的衣物全脫光隻留一個內褲,然後過來就要解我的襯衫扣子,難道兒子想我和徐國洪再做一次讓他抓奸?

  「我想拍些他強暴你的照片,威脅他入室強奸,不能老用爸爸的這層關系約束他,那個沒用。」兒子見我躲閃,立馬說著他的想法「不要,這樣不是又要把我搭進去,我不想和他發生什麼。」兒子的想法讓我有些生氣。

  「擺拍,隻拍幾張你反抗掙紮的,機會難得啊,你不能老躲啊,會讓他越來越過分的。」

  兒子又和我解釋瞭一會,才明白他的計劃,要是真的可行,到不為是一個很好的計策,我一直以來對徐國洪的糾纏都是逃避,從沒有像兒子這樣主動出擊的想過,我的軟弱也有一點助長徐國洪野心的勢頭,要是真的能讓徐國洪離開我的視線那真是太好不過瞭,兒子有這樣敏捷的思維和解決的辦法讓我好一陣欣慰。

  由於徐國洪醉酒昏睡過去的,渾身都軟綿無力,很不好把握和掌控方向,第一張又是我雙腳踢打他,他撕扯我內褲的照片,努力瞭好多次都失敗瞭,搞得我都想放棄的時候,他自己又渾渾噩噩的醒瞭一會,就勢做瞭幾個動作,兒子在門縫裡一連拍瞭好幾張,進來看到徐國洪無意識的蠕動,又讓我爬在床上掙紮,被徐國洪強迫的樣子。

  拍完最後一張徐國洪壓著我的脖子,正在我身後抽動的樣子,他還意識模糊的來瞭感覺,自己送著跨撞擊著我的翹臀,我不知道兒子拍完瞭沒有,就一直做著掙紮的動作,我也不怕現在被徐國洪占去便宜,他下面的男根被兒子用強力膠佈沾得嚴嚴實實的,他隻能做潛意識上感觀的享受,實際他的男根都沒有接觸到我。

  「我操,你他媽的還來勁瞭。」兒子看徐國洪自己動瞭起來,提著準備的拖把,一個暴怒的沖上來對著徐國洪的後腦勺就是一擊,徐國洪被打得一聲悶哼的從我身後滑倒瞭下去。

  接著兒子也顧不得我的驚愕,拿著繩索把徐國洪的手腳綁瞭個嚴嚴實實,又不解氣的拉起床單把他裡三層外三層的包瞭起來,被包的像個埃及的木乃伊一樣,隻有腦袋露在外面。

  我抓著衣物遮擋住自己的要害部位,爬到徐國洪的身邊,在他露出的腦袋後面摸瞭一把,兒子剛才暴怒的一擊,拖把柄可都是打斷瞭的,要是徐國洪的腦袋破瞭,這樣放著會失血過多的,我隻是想徹底擺脫他的糾纏,不想鬧出意外的事情,摸瞭幾下,還好沒有破損,但高高的鼓瞭一個包。

  我對徐國洪的擔心讓兒子這個小氣的小男人很是吃味,一把抱著我全裸的肉感身體,把我翻倒在床上,又撐著我的身體讓我上身靠在床頭,我剛支撐著徐國洪醉酒後的身體,配合他拍照的努力瞭那麼久,哪裡還有力氣對他做出反抗,被他緊抓著我修長的大腿,兩腿不著一絲的被大大的分開,陰戶羞恥的敞露在他的眼前。

  「我打他你心痛瞭是不是,看到他的大雞巴又想被他幹是不是。」兒子一邊趴在我兩腿間盯著我粉嫩的桃源,一邊醋味濃重的氣呼呼的問著。

  「沒有,我現在隻想被你幹。」我就知道兒子會生氣,心裡也做好瞭被他蹂躪一番,讓他消氣的打算。

  兒子醋意的問著,又把我擺成這樣一個淫蕩的姿勢,徐國洪又近在咫尺的躺在那,我心裡緊張的小鹿亂撞的,還沒有等我嬌羞的用手護住下身,他的腦袋就先一步的壓向我的兩腿間,溫熱的嘴唇貼在瞭我的陰戶上,兒子的舌尖輕輕往我的陰唇中間上下一掃,我身體頓時像被電擊瞭一樣的麻癢。

  「啊。」我不禁發出一聲嬌軟的呻吟,準備去阻攔他的雙手變成扶著他的腦袋,手指漫無目的地抓亂瞭他的頭發。

  兒子像一隻嗷嗷待脯的小奶狗,一直胡亂的拱著我肥實的陰阜,嘴唇磨開我嬌嫩的肉唇,舌尖毫不猶豫的就長驅直入進去,時而上下,時而左右,他的熱舌像一條靈敏的蛇信,在我狹窄的肉洞裡遊動著。

  我敏感的蜜穴被兒子舔吸得又酸又麻,情欲的高起讓小腹越來越熱,有種憋尿漲滿的快感,擴散到整個下肢,被情欲的火烘烤著,我不禁就挺起瞭腰,更直接的把自己呈現給兒子,與此同時陰道深處湧出瞭一股熱流,整個陰戶也被兒子舔吸得濕膩不堪。

  兒子也感覺到瞭我身體裡湧出的那股暖流,把整個嘴用力的向我兩腿間壓著,舌尖極力的向我陰道裡伸展著,嘴唇緊緊的蓋著我的陰唇不留一絲縫隙的吸著,好似要把我裡面的汁液一絲不剩的吸進嘴裡。

  被兒子這樣強勢霸道的侵犯著,徐國洪這個讓我尷尬又猶豫的男人就在床邊,這緊張刺激的氛圍讓我又緊張又興奮,伴隨著情欲被兒子一下下的挑起,被兒子架在肩上的腿都興奮得哆嗦著。

  靠在床頭享受著兒子為我口交帶來的快感,被兒子重擊瞭後腦勺的徐國洪哼哼唧唧的有蘇醒跡象,我一下推開兒子的腦袋,也來不及去撿被兒子丟到床下的衣物,扯過夏涼被蓋住自己的身體,兒子也轉身看著徐國洪。

  徐國洪抬開沉重的眼皮,看到兒子滿嘴唇都是晶亮晶亮的水漬,目光不善的看著他,又看到我蓋著夏涼被卷縮在床頭,後腦勺傳來的劇烈疼痛感讓他不禁『噝』的吸瞭口涼氣。

  雖然被後腦勺的痛感刺激得醒來,但醉酒的思維還是麻木的,他也分辨不清發生瞭什麼,隻能按看到的情形做最潛意識的思考。

  「樂樂,你回來瞭,你不知道你媽媽剛才被我插得有多舒服,她被我插得浪叫的樣子你不知道吧,你媽媽爽得一直求我射進去,插在她騷逼裡面射的感覺真爽,下次讓你好好看看。」

  徐國洪都還沒有感知清楚形勢,笑吟吟自我陶醉的說著,我有沒有被徐國洪侵犯過,兒子是清楚的,畢竟我剛剛就大張著腿讓他在我的陰戶上好好的品嘗瞭一番,我的陰唇是未被侵犯的緊緊閉合在一起的,我裡面也是幹幹凈凈的,除瞭我自己淫水的騷味,沒有其他的東西在裡面。

  但徐國洪的話激怒瞭兒子,不管他說的是不是胡話,在兒子心裡,我是最容不得別的男人親近的,他爸爸都不行,何況是徐國洪。

  「剛開始我真嫉妒你,才分得清男女的區別,就可以享受到你媽媽這樣完美女人的肉體滋味,你媽媽每天還由著你肆意的插進她又肥又緊的屄裡享受,我每晚想著她誘人的身體讓你這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占有,心裡憋得不行,現在好瞭,你就要失去你媽媽瞭,他被我征服瞭,他是我的瞭。」

  「快把他弄出去,別讓他再說瞭。」我被徐國洪胡言亂語的說得羞得發狂,他什麼時候征服我瞭,這不是無疑的刺激瞭兒子的對比心嘛。

  「你根本就滿足不瞭你媽媽,嘗過被我大雞巴插的滋味後,她就不喜歡和你做瞭,隻是為瞭安慰你,勉強答應你,嗚嗚……嗚嗚。」徐國洪眼神癡傻的說著,兒子剛開始還享受徐國洪說的那種嫉妒之情,聽到後面變味瞭,直接跳下瞭床,扯過膠佈封住瞭徐國洪的嘴。

  「我讓你胡說,我讓玷污我媽媽。」一邊封著徐國洪的嘴,一邊氣憤的說著,做完這些還不解氣的扇瞭徐國洪一巴掌,根本就沒有能力躲閃的徐國洪被現在拘謹的危險感刺激得清醒瞭些,扭動著身體,嘴裡嗚嗚的掙紮著。

  「過來,讓他知道你有多喜歡和我做。」兒子一邊脫著衣物,一邊對著緊縮在被子裡的我說著。

  我心裡是抗拒的,我是很喜歡和兒子做愛,在他的身下我也是被插得最騷浪的,但要在徐國洪清醒的狀態下,在他面前和兒子做,讓我很不情願。

  「快點,他上次故意給我看,我也要給他看,免得他一直自以為是的得意。」兒子光溜溜的站在床中間對著猶豫的我說,他是想報復徐國洪,出他心中一直憋著的一口惡氣,又經過剛才徐國洪胡言亂語的一刺激,這種過激的情緒尤為強烈。

  為瞭讓兒子出這口惡氣,讓他心裡又怒又憤,又憋又燥的情緒消散掉,我隻能屈從,我沒有辦法拒絕,當時兒子看我和徐國洪做愛忍耐得有多厲害,他現在就有多想證明給徐國洪看,我當著高軍的面都和兒子做過,在徐國洪面前最起碼沒有愧疚和負罪感,更何況他現在意識也不是很清醒,這讓我心裡又安穩瞭些。

  我抓緊身上的夏涼被,遮住自己妙曼的身姿,爬到兒子的身邊,他挺著跨把堅硬的雞巴向我臉上杵著,從薄被裡伸出一隻手,當著徐國洪的面握著,滿臉嬌羞的張開嘴吸吮兒子的龜頭。

  「沒有享受過吧,我媽媽隻喜歡吃我的大雞巴,你不知道被舔得有多舒服吧,你一輩子都享受不到。」兒子享受著我舌尖舔吸他龜頭的舒適感,一邊得意洋洋的向腳下的徐國洪炫耀著。

  「告訴他,免得他一直自我感覺良好。」兒子滿是勝利者的姿態說著。

  和我有肉體關系的幾個男人都沒有享受過我用嘴服侍的待遇,這其中尤其是徐國洪最為期待,今天又是這樣清晰的看著我溫順得像隻小羊羔般為兒子口交,他苦苦哀求瞭幾次都沒能如願,兒子一個眼神就讓我乖乖的爬瞭過去,他僅憑著僅有的清醒思緒,心裡隱隱做痛的激烈掙紮著。

  「大雞巴的味道真好,好喜歡吃。」我吐出兒子的睪丸囊,滿臉羞得滾燙又風騷的回應著兒子,滿足他報復徐國洪的快感,接著一口把兒子的肉棒含進嘴中,腦袋有節奏地一前一後擺動著,兒子即興奮又享受的雙手按在我的頭上,但沒有用力的向回壓,他的尺寸現在太粗長瞭,整根進入我的嘴中會讓我很難受,隻是靜靜的站在那,享受我的服務。

  滾燙的肉棒在我的嘴裡越來越粗,越來越長,幾乎已經頂到瞭我的咽喉,徐國洪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我溫柔細致的為兒子口交,我時而吐出兒子的肉棒,舌頭軟磨他的龜頭帽,時而伸出舌尖舔吮他的棒身,他隻見過我嬌羞誘人的一面,什麼時候見過我風騷溫順的嬌媚,看得徐國洪血脈噴張的痛恨不以。

  「別一直以為自己有多厲害,和我搶我媽媽,你都不夠資格。」兒子對著被拘禁得直嗚嗚叫嚷的徐國洪說著,語氣裡充滿瞭鄙視。

  兒子一把扯開我身前的薄被,我那徐國洪幾個月朝思夜想都得不到的誘人身體,就這樣裸露在瞭他的眼前,『啊』我一聲輕呼,下意識地伸手護住胸前的兩個飽滿的球體,兒子又按著我的肩把我推倒在床上。

  「別這樣好不好,你把他弄下去我們再做,我怕。」我滿眼盡是春色又帶著幽怨,對著已經壓上我身體的兒子說著。

  「反正也被他看過瞭,這次證據確鑿的他入室強奸,他要是不想坐個三年五栽的牢,應該不敢亂來的。」兒子並沒有強硬的直接插進來,和我細說著。

  「好難為情啊。」我羞得不行的和兒子哀求著。

  「他都喝醉瞭,你就當他是個肉娃娃,我是想出口惡氣,你就成全我,好好享受。」兒子說著,就抓著我的腿向兩邊分開,隨著我下體被兒子舔得濕乎乎的蜜穴一點點的映入徐國洪的眼裡,我的心激烈的跳個不停,徐國洪可就在離我身下不到一米的位置嗚嗚掙紮著呢。

  兒子故意的抬高屁股,讓徐國洪清楚的看到他龜頭把我陰道磨出一絲絲的流著水漬,強烈的羞恥感夾雜著和兒子一樣想報復徐國洪的興奮,讓我身體裡的情欲來得異常猛烈,但我不敢羞騷的叫出這讓我愉悅的感覺。

  「啊。」兒子毫不客氣的深深一插,火熱的龜頭順著我濕滑的腔壁直插到底,兒子的大龜頭狠狠的戳著我子宮頸的酥麻,讓我還是忍不住的叫出瞭愉悅舒爽的呻吟。

  兒子高架起我修長的大腿,同時他的屁股也高高的抬起,又慢悠悠的在我陰道裡插進拔出,讓徐國洪清晰的看到他無套插進我粉嫩的陰道,擠進我的陰道流著淫水,拔出我的軟肉緊緊吸夾他棒體的樣子,他又把拔出卡在陰道口的龜頭運動得極慢,讓徐國洪看著被他龜頭拉得外翻的濕膩陰唇。

  「真爽,我媽媽隻喜歡被我無套插入,也隻讓我無套插進去,我和媽媽做從來不帶套子,你不知道不帶套的插在裡面有多爽吧,又溫又滑的,水又多還吸得特別緊,對於帶個套得到一次就得意得不行的你來說,是體會不到的。」我被兒子臊得不行,臉像落日的雲彩一樣的霞紅,又羞又怨的看著兒子,兒子一臉深情的看著我這個嫵媚的媽媽,語氣舒暢又得意的對徐國洪說著。

  「你怎麼這麼討厭。」被兒子羞得渾身發燙,羞怨的在他胸口捶打著,就算徐國洪意識不清,他也不用說得這麼直白啊。

  「還在那裡意淫無套內射我媽媽,告訴你,我媽媽隻會讓我一個人內射進去,你不知道不帶套內射有多爽吧。」徐國洪被兒子的那股得意勁刺激得又憤又怒,腦袋一熱昏瞭過去。

  兒子慢悠悠的深插瞭我十幾下,見身後沒有動靜,轉頭一看徐國洪已經昏睡瞭過去,抬起一腳把床邊的徐國洪踢到瞭床下,掉到地上摔得悶哼一聲,兒子起身從我濕乎乎的陰道裡拔出堅硬的雞巴。

  我以為兒子見徐國洪已經睡死過去就失去瞭繼續的興致,剛準備起身穿衣服,兒子就拉著光著身子的我進瞭他的房間。

  「你變態死瞭,那樣羞媽媽,現在惡氣也出瞭,心裡舒服瞭吧。」躺在兒子的床上,幽怨的對著壓在我身上的兒子說著。

  「還不是他當時太過分,現在出瞭惡氣是蠻舒服的,就是委屈瞭媽媽,別怪我好嗎。」兒子在我耳邊深情地呢喃,又熱烈地親吻著我。

  徐國洪本身就知道我和兒子的事情,又在追求我的時候一直在中間穿插著兒子的話題,在對他有好感後,又多次提及我和兒子做愛的事情,剛才再次讓他看見我和兒子做愛,並沒有讓我有屈辱感,我也不怪兒子,隻是怨他有那樣的奇怪愛好而已。

  「知道就好,剛才給足瞭你面子,要讓我不怪你,就好好的來愛我。」我嗲聲嗲氣地撒著嬌。

  「剛才你都放不開,現在放騷點,讓我把你日得神魂顛倒。」兒子挺著熱乎乎的粗肉棒向我兩腿間頂瞭進來,龜頭輕易地就分開兩片濕漉漉的肉唇,『噗哧』一下插進瞭我的陰道深處。

  「啊,插得好舒服。」我騷浪嫵媚的發出愉悅的叫床聲。

  我陰道深處的那種剛剛被撩弄得止不住的癢,頓時被兒子快速的深插準確的填補瞭,酥酥麻麻的快感迅速從陰道裡傳向整個下身,兒子龜頭一次次強硬的頂刺宮頸的刺激,使得我雙腿都發軟。

  兒子喘著粗重的呼吸,急促而有節奏的實現他的許諾,挺著胯賣力的往我陰道深插進來,粗大的龜頭一次次的狠狠地抵在我子宮頸上,我的陰道壁被快速的抽插摩擦得發燙,我好像一個小船,被兒子在我身體裡掀起激烈的快感浪潮拋揚著。

  「啊……好兒子……親老公……你好會插……我爽死瞭……啊……插得好深……啊……好舒服。」兒子真實的履行瞭他的話,我已經被兒子插得神魂顛倒瞭,騷浪的而又不知羞恥的浪叫著。

  兒子今晚的興致異常高漲,持久的把我送上難得的三次高潮,最後一次我真的失禁瞭,被他疾射進來的炙熱濃精,刺激得噴出大量的液體,把我身下的床單淋得黏糊糊濕瞭一大灘。

  第二天,早上兒子放開在地上躺瞭一夜的徐國洪,拿著經過篩選的照片和收集的物證給他看,幾根徐國洪的毛發和帶有他龜頭分泌物的避孕套。

  我沒有直接面對徐國洪,他一見到我就會莫名的興奮沖動,我一直坐在兒子的屋裡,一切的攤牌都是兒子在和徐國洪說,兒子讓徐國洪想清楚點,與其一直糾纏我還不如去找別的女人,以他的條件很容易遇到,但他隻有我一個媽媽,他是不會退讓的,要是徐國洪再繼續糾纏就把他告上法庭。

  徐國洪果真是醉得厲害,隻記得他抱著我進門,和被打後的痛感,我為兒子口交的畫面他也依稀的記得一點,但兒子矢口否認瞭,說那是他腦袋裡臆想的畫面,現在我懷孕根本就不讓他碰我。

  經過兒子的繪述,他一放學就看到徐國洪正要強暴我,我一直拼命在反抗,怎麼拍打徐國洪他都不放棄,像個瘋子一樣,後面怕他借酒後不記得辯解,才拍瞭這些照片,後面怎麼也拉不開他,就把他打暈瞭,後面又光著身子滿房間的亂叫亂嚷,就把他捆瞭,反正把一切的過錯都推到徐國洪身上,畢竟非法拘禁也不是鬧著玩的。

  最後徐國洪被兒子連哄帶嚇真的放棄瞭,還被兒子逼著寫瞭一份保證書,按瞭手印,我都懷疑徐國洪是不是還沒有醒酒,或是被兒子打傻瞭,他以前的老練勁都到哪裡去瞭,但兒子能用這些東西誆騙住徐國洪這樣的老江湖,無疑是很成功的。

  雖然這樣的手段站在道德的位面是不對的,但生在這樣人人帶著假面具的時代,單純的活著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兒子有這樣的手段和心機來應付已經發生的糟糕事情,他以後一定不會像丈夫高軍那樣一事無成,對兒子的未來我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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