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雅回到病房後讓金月回傢休息,她今晚照顧母親,金月正要答應,母親卻說:「不行,不行,你傢那口子已經照顧我好幾天瞭,二丫頭這幾天也睡夠瞭,她在這裡就行瞭。」然後壓低聲音道:「你呀,就負責趕緊給我生個孫子,我也就無憾瞭!」
金母耳朵有些背,她認為自己說話聲音夠低瞭,其實全屋裡人都能聽見。屋裡人交頭接耳,金月更是毫不掩飾的笑出聲,金雅紅著臉決定必須給媽媽換個幹凈安靜的房間!
金月的手機突然響瞭,她掏出手機一看上面顯示著「強哥」金月一臉壞笑的在金雅面前晃瞭晃,然後按瞭一下接聽。
「喂,姐夫啊!什麼事啊?」她把姐夫兩字叫的很甜,還偷偷看瞭姐姐一眼,見姐姐沒什麼反應好生無趣。
「啊?我姐姐走瞭嗎?她……」
金雅大概知道瞭我打電話的意圖,然後急忙在金月耳邊低聲道:「說我走瞭。」
「嗯……我姐走瞭……吧?哦,好……」
「誰啊?」金母問道。
「哦,我姐夫說過來。」
金雅看的出母親臉上一副開心的模樣嘴裡卻說著:「這孩子,也不說好好休息一天,真是的。」
我一推門就看見瞭那個魂牽夢繞的身影站在那裡看向我,我想關門逃走,可最終還是放棄。
「姐夫,你去哪瞭啊,姐姐都走一躺又回來瞭……你才來。」這金月還不忘為自己開脫。
「我……出現吸根煙。」
「小於啊,快坐,坐。」金母開心的招呼著我,話說金雅來的時候她也沒讓座。
我急忙說沒事沒事,不用坐瞭。
金雅臉色沒有什麼表情的道:「你回去吧,今晚我照顧我媽。」
金母見金雅和我說話時有些冷冷的,再聽到用的是「我媽」而不是「咱媽」後就有些不高興瞭。別是女婿整天晚上不回傢惹女兒不高興瞭?不應該啊,大女兒可孝順瞭啊。
金母招呼著我和金雅到她床前,然後握住我們兩個人的手放在一起道:「你們兩個今晚都不用在這裡,都回傢去吧,隻要你們兩個過的好,我著做媽的就高興,比什麼都高興。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把你交給瞭小於。你們可不能為瞭我生悶氣啊。」
「媽,你說什麼呢,怎麼還眼淚都出來瞭!真是的。」金雅見媽媽不高興,心裡也很不是滋味,尤其是因為媽媽以為她和我是兩口子,以後這謊可怎麼圓下去啊。
「媽……那個,其實不管小雅,都是我做錯瞭事,惹瞭小雅生氣,不關小雅的事。」然後我又轉向金雅道:「小雅,我向你道歉,對不起。」
金雅還是面無表情的道:「做都做瞭,就要敢於承擔。一個勁的說對不起,你覺得你像個男人嗎?」
一句話,讓我徹底驚醒,是啊,這種事是一句兩句對不起能解決的?即使金雅喜歡我,見瞭我著懦弱模樣估計也就厭煩瞭,我要恢復男人的自信。
我一把握住金雅的手看著她的眼睛,雙眼放光的道:「謝謝!我明白瞭!」
金月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我堅定的眼神讓她也為之著迷,她突然能想像到那天我是怎樣揍地痞瞭。
金雅的嘴角若有若無的翹瞭一下,讓我更加的肯定,她並沒有真正的討厭我。
「今晚我來照顧咱媽,不是彌補,而是責任。」
金雅沖我點瞭點頭,我開心的要命,伺候起伯母更是加倍努力,誰見瞭金母都得說上一句:「你這女婿,沒的說。」
那個撮合金月和我的大娘又將金月叫瞭過去問道:「丫頭,他是你姐夫?」
「是啊……」金月多少有些惆悵,可不是嗎,本以為姐姐已經結婚瞭,他們兩個根本不可能在一起,可今天看樣子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啊。有奸情!金月恨恨的想道。
大娘看一眼失落的金月道:「丫頭,看樣子你姐姐和姐夫不太和睦啊……」
「和我有什麼關系。」金月不開心的道。
「怎麼沒關系,丫頭你不是打算就這樣放棄你姐夫瞭吧?姐夫小姨子那可是天生一對啊!」
金月嘴角抽搐的看著這位大娘心說,您這說法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喂,別走啊丫頭,你的主動出擊啊!現在不爭取,以後有你就有的後悔瞭……」
也不知這位大娘是不是就是看上瞭他的姐夫……
第二天下午,我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隻聽電話那頭嬌嫩的聲音道:「晚上來傢裡吃頓飯吧,我下廚。」
我一愣神,隨即差點跳起來,金雅居然邀請我?親自下廚?我一下班急忙洗瞭個澡,整理一下頭發,很是把自己給收拾瞭一下。
為瞭表示尊重,我跑到醫院向金母請假說晚上有事,有可能不能來瞭,金母急忙說:「忙是正常的,看你這孩子還專門跑來請假?快去快去。」
看著金月疑問的眼神,我興奮的告訴金月說今晚她姐姐請問吃飯!我過於興奮根本沒註意到金月有些失落的眼神。
來到於劍傢門前我有些退縮瞭,我突然覺得我是不是想多瞭,如果金雅想和我重溫舊夢應該就不會選擇於劍和她的傢瞭,而經過那次之後我這是第一次面對於劍,我應該怎麼面對他?今天究竟是梅開二度宴,還是一去不復返的鴻門宴?
既來之則安之,我暗響瞭房門,於劍開的門,他拍瞭一下我的肩膀還是一樣熱情的摟著我的脖子道:「行啊哥,我叫金雅叫你好幾次,她都不同意,這次可是她主動叫你的!」
看見於劍的樣子我的心才稍稍放下。
金雅的烏黑秀發慵懶的盤在腦後,耳邊垂下一縷微微彎曲的青絲隨著她切菜的動作微微擺動,她穿著一件淡青色小吊帶裙,乳房鼓鼓的將吊帶撐起露出深深的乳溝,吊帶下擺堪堪遮住屁股和大腿,前面卻圍著一條白色的圍裙,從後面看去有著異常的誘惑力。
哎,什麼時候這種情形才能隻為我一個人呢?
於劍坐到我身邊沖我向正在整體廚房做飯的金雅指瞭指,示意我過去,我輕輕搖瞭搖頭,可我突然想到金雅那次暗諷我懦弱,然後改變主意起身向她走瞭過去。
金雅正在切菜,一對豪乳即使在胸罩內,也能明顯感覺出她們一上一下的抖動,她聽到聲音也不回頭,沒什麼感情色情可言的道:「來瞭。」
「啊……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不用……」金雅話沒說完,突然不說瞭。原來,我站在她的身後,她那翹臀高高鼓起,小吊帶裙緊緊的包裹著肥臀,看的我的腦袋一熱手就不聽使喚的摸瞭一把,剛摸上我就有些後悔,這樣是不是顯得太輕浮,在我眼中難道她隻是一件泄欲工具?我懊惱,想道歉,可我最終還是沒說話。
而金雅也隻是微微停瞭一下,既沒有讓我將手拿開,也沒有訓斥我,而是繼續切菜。她這樣我倒是不好意思一直摸下去瞭,我用力捏瞭一下後,誇瞭幾句她的切菜即使後就離開瞭。
「金雅,我找個小妞過來熱鬧熱鬧你有意見嗎?」於劍大大咧咧的說道。
金雅頭也不抬的道:「別找些不三不四的人,我懶得管你。也管不住你。」
於劍有好幾個情人,金雅是看上他的錢才嫁給他的,所以對她有情人的事早就有瞭覺悟,更何況這變態第一天就將自己送給瞭別人,自己更不能說什麼瞭,最無語的就是自己說不讓他碰自己,他還真照做瞭,起碼到現在都沒食言。
於劍一邊撥著電話,一邊說道:「看你說的,我於劍找的人還有不三不四的?今天這個玲玲我才用瞭不到三四次,我親自破的處,人傢也有正經工作,哪能……啊,喂,玲玲,今天來我傢吃飯吧,啊?問雞巴那麼多幹什麼,讓你來你就來,不想來拉雞巴倒……嗯,算你識相,地址是……」
於劍掛瞭電話,一臉奸笑的沖我道:「哥,一會給你介紹介紹,水靈著呢!」
「得雞巴瞭你,我有小雅就知足瞭。」我的聲音故意提高瞭一些。
金雅沒說話,倒是於劍道:「那怎麼能一樣,你別說什麼女人脫光瞭都一個樣,說這話的人都是酸葡萄心理,到時候你玩玩就知道瞭。」
我心裡一喜,看樣子這胖子還真是不在乎自己的女人和我玩啊!真是TM極品弟兄啊,當然我表面上還是一臉的不屑。
不一會就來瞭一個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小職員,染著淡紅色的頭發,帶著兩個耳環,挎著一個小包,相貌甜甜的,大大的眼睛看起來有種天生的嫵媚,穿的看起來像是銀行制服,白色短袖襯衫,胸前鼓鼓的開著兩個紐扣,下身黑色包臀裙隻能遮住屁股蛋,比金雅的小吊帶還短。當她發現屋裡並不是隻有於劍後,偷偷的將裙子向下拉瞭拉,看來不是裙子短,而是到門口故意拉上去的。她穿著一對黑絲襪和一雙米色OL高跟鞋,看起來倒也婷婷玉立迷人非常,和我想像中那濃妝艷抹的小三截然不同。
玲玲有些詫異的看著屋裡的眾人,要說一個比於劍帥氣高大的男人是於劍的鐵哥們的話,她還能理解一些,可裡面做飯的那位是於劍的正室?這就讓她實在尷尬不已瞭,這算個怎麼回事啊?
於劍卻親熱的摟著玲玲的肩頭問道:「剛下班?要去洗個澡嗎?」
玲玲嚇瞭一跳,心說你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你老婆在傢讓我來吃飯,還讓我洗澡?是你腦袋不好使還是我?
「不……不用瞭……」
於劍拉開她的衣領,深深的在她胸前問瞭一下道:「奶味,沒汗味,不洗也罷,哈哈。」
玲玲局促不安的坐在沙發上,於劍幫她互相介紹後,她主動跑去幫金雅的忙,金雅看瞭她一眼,可能感覺這孩子不是很瘋的那種,還是比較安穩的應該是個正常人傢,也就沒趕走她。玲玲一個勁的姐姐漂亮,手藝好,身材好。劍哥哥真是好福氣什麼的說個不停,金雅也不答她的話,她也不覺得金雅不好相處,本來就是嘛,她一個小三能和正妻這樣說話,不被揍一頓那不都是燒高香的事?
玲玲也是個能說會道的主,一會就問起我來,問我在哪裡高就,我說在哪哪哪上班,她的小臉裡面就變瞭一下,變的有些不屑,估計她以為我能和於劍稱兄道弟怎麼的也是個成功人士吧,我的表情我看在眼裡,無奈搖頭,這小丫頭的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話說沒錢還真是不行啊,連個小三都看不起我!
反正於劍有話在先,我覺得懲罰她一下,我來到兩女身邊,伸手在玲玲的屁股蛋上面狠狠的抓瞭一把。
玲玲「啊」的一聲跳起,然後瞪著如無其事的我。
「幹什麼啊,大呼小叫的!」於劍明知故問的道。
「劍哥……他,他摸我屁股……」
「肏,你一進門就雞巴挑撥我們兄弟關系?」
「真的……他就在我這捏瞭一把!」說著我指瞭指被自己捏疼的屁股。
「行瞭,別雞巴丟人現眼瞭。」
玲玲噘著嘴瞪瞭我一眼,做著口型好像在罵我流氓,這我可不能慣,你個小三小四還敢罵我?我一把抓住她的包臀裙邊,然後用力下拉,直拉的她那黑色襪褲和裡面的蕾絲雕花黑色小內褲也帶瞭下來,然後我又在她濃濃的陰毛中那一抹潮濕處揉瞭幾下。
玲玲又啊的一聲,我揉的過癮,被她將我的小臂抓住,她大喊:「哥,哥,你看他,你看他。他摸我那裡!他摸我那裡!」
「你他媽內褲都不穿,你勾引誰呢?肏,真他媽不知道什麼是丟人現眼!」
玲玲委屈的拉起內褲嘴裡還一直嘟囔著:「他摸我那裡……」
她估計看出我故意整她,而於劍又似乎不在乎他玩弄自己,也就不再自討沒趣,更不敢再招惹我。
而金雅從我身邊走過是說瞭一句話讓我不知所措:「肏她。」
於劍這小子鬼點子多,他趁玲玲不註意在我耳邊道:「哥……我剛看瞭一個電影,小日本的叫什麼什麼透明人間,挺有意思的,你會你這樣……這樣,想想都覺得他媽操蛋,一定很好玩。」
聽瞭於劍的餿主意我也覺得有意思挺好玩,有些躍躍欲試,然後我偷偷將於劍的計劃說給瞭金雅聽,金雅聽瞭嘴角一翹道:「真會玩!」就沒瞭下文,我知道她這是默許瞭。
「玲玲你來。」我悄悄的對玲玲道。
玲玲警惕的看著我問道:「你想幹什麼?」
見她不動,我隻好到她身邊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一個窮屌絲是怎麼和於劍稱兄道弟的?」玲玲沒有說話,顯然確實有這方面的疑惑。
「我告訴你,你可得給我保密。」
玲玲點瞭點頭。
「我會隱身術!」
玲玲白眼一翻理都不在理我。
「不信?我不但能自己隱身,還能讓你也隱身!」
玲玲更笑道:「哥,和女孩可不是這樣搭訕的。你要是說你會算命什麼的我興許還感點興趣,隱身?呵呵,隱身。」
「媽咪媽咪哄。我現在已經隱身瞭,不過我給瞭你特權,你還能看見我。」
「哇,好厲害。」玲玲一副無奈的表情,嘲諷道。
「於劍。」我輕輕的喊瞭一聲。
坐在沙發上的於劍突然四處張望,然後迷糊的道:「小雅剛才你喊我瞭?」
金雅嘆瞭口氣,還是很配合的道:「你聽不出是強哥的聲音?」
「我肏,對啊,我剛才咪瞭一覺,強哥呢?」
「我怎麼知道,你叫人來的,你不知道他去哪瞭,我怎麼知道?」
我拉著目瞪口呆的玲玲來到客廳中間,於劍裝的真他媽像不給他頒發一個金馬獎影帝真是屈才瞭。隻見他略帶緊張的挨個屋找我,而我就和玲玲一樣站在客廳中央。
玲玲有些傻眼,要說於劍是裝的,那他老婆可沒裝的必要吧?可這……這也太不可思議瞭。
「劍哥,你看的到我嗎?」
於劍正從臥室裡出來,罵道:「你傻逼瞭?你那麼大個人站那問我能不能看到你?你當我也和你一樣傻逼瞭?」
「那你看不到他?」玲玲驚訝的指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