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將這件事告訴金雅姐妹,我隻是告訴她們有個發財門路我需要出去幾天,兩人都挺支持我,讓我頗為感動。
我坐著於強的車來到瞭一個別墅區,保安打瞭個電話後,放行車輛,然後緩緩停在一棟雪白的別墅前,下瞭車於強按瞭一下門鈴,一位大概五十歲左右的清秀婦女開瞭門,向我們點點頭把我們讓瞭進去。我心道:「如果那個女市長能有這個保姆一半的姿勢我就心滿意足瞭。」並不是說這個保姆有多美,而是我把女市長想想的太過恐怖醜陋瞭。
別墅裡裝修奢華,踩著厚厚的紅地毯,那婦女將我們帶到一個房門前輕輕的敲瞭敲門然後就離開瞭。
「請進。」一個嬌柔的女聲響起。
我和於強對視一眼擰門走瞭進去,我心道,聽聲音倒是蠻好聽的。進瞭門後隻見一張半大的辦公桌前,一位知性的美女坐在後面,她大概三四十歲,長相很美,看起來還有種柔柔弱弱的模樣,和我想像中胖大醜陋年老的形象完全不同。她盤著頭發,帶著一隻金絲邊眼鏡,正低頭寫寫畫畫。她上身穿著一件一塵不染的白襯衫,下身穿著一條灰色一步裙,肉絲絲襪包裹下的一雙美腿輕輕的並在一起,黑色的中跟皮鞋幹凈的發亮,怎麼看都是一位淑女,才女。我心中稍安,還隱隱有些興奮。不過於強可不這麼想。
那美女頭也不抬的道:「請坐。」
我們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於劍幹咳一聲道:「薛姨……這就是我爸頭段時間和您說過的於強,以前在健身房當過教練……」
我他媽雖然有兩塊肌肉,也去過健身房,可什麼時候當過教練?還有,他爸頭段時間就提過我,看來真是觀察我很久瞭啊,看來還真是對我特殊照顧啊!
聽到我當過健身教練,面前的美女才抬起頭看瞭我一眼,我發現她毫無領導氣質,尤其怎麼說也是一市之長,怎麼感覺還沒個縣官有那種霸氣?哦我明白瞭,估計是身材和長相的過瞭。她的身材屬於嬌小型的大概一米六幾,最關鍵的是她的臉型和眼睛,一看就是那種惹人愛憐的樣子,屬於讓人看瞭覺得很好欺負的人,難道就是因為這個才讓她變態的?不過她看起來不像個變態的人啊!
「聽說薛姨您缺一個私人教練……所以我老爸就想讓他來試試,您看……」
「留下吧。」薛姨淡淡的道。
於強心中大喜,畢竟這說明這個婊子看上瞭強哥。
於劍知趣的起身告辭……
而我就這樣在那坐著硬生生坐瞭半個小時,那婊子居然沒和我說一句話也沒一個動作,還是在那寫寫畫畫似乎忘記瞭我的存在。
直到她好像完成瞭手頭的工作,才說道:「幫我接杯咖啡。」
我看見她桌上有個咖啡機,急忙過去幫她接瞭一杯遞過去,然後又坐回沙發上。
薛市長起身轉到桌前,屁股靠在辦公桌前,手裡捧著咖啡淡淡的道:「脫吧。」
我一愣,隨即臉上一紅,這女人還真他媽是變態啊,說的那麼自然!
我慢吞吞的將外衣褪到,隻留一條底褲。
「內褲是你身上長的?」
我心裡暗罵她一句,彎腰將內褲也褪瞭下去。
薛市長上學毫不避諱的盯著我,直盯的我渾身發毛。
「說什麼當過健身教練我是不信的,不過身材還真是不錯,又年輕又帥氣。」
我不知聲,雖然她在誇我,可我一點也不開心。
她又喝瞭一口咖啡問道:「來一杯嗎?」
我搖瞭搖頭,隻見她往杯裡吐瞭些口水又問道:「這樣呢?」
我當然更加搖頭,更牛逼的是,她居然將咖啡杯放到自己胯下,很不雅觀的微微下蹲,將內褲掰到一邊,往杯中撒起尿來!我肏,這一下和剛才的淑女簡直判若兩人。我急忙抓住帶著美女尿的咖啡道:「我喝……我喝……」麻痹的我要再不喝真不敢再想下去。
看著我咕咚咚將咖啡喝完,她的嘴角露出瞭一絲得意。幸好咖啡夠濃我沒有喝到任何異味,這也讓我見識到瞭真實的她!變態的女市長!
她用高跟鞋挑起我軟著的雞巴,不一會我的雞巴就不爭氣的硬瞭起來。她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滿意的一笑道:「有活力!而且很大,東方人種裡你也算異類瞭,於富貴還能辦點好事啊。」
她蹲在我的胯下仔細的看著我的雞巴上青筋紋路,然後還在上面聞瞭聞,我本以為她會為我口交,可誰知道卻是聯手都沒碰我的雞巴一下。
「不錯不錯,很漂亮的大雞巴。你說我要是切下來,制成模型,那它是不是就永遠屬於我瞭?」
我大吃一驚,急忙慌張的道:「即使您不切它下來,它也永遠是您的……」
薛市長噗嗤一笑道:「膽小鬼!」
隻見她毫不顧忌我的存在,優雅的將裙子內褲一股腦脫下仍在沙發上,她的屁股很大,比金雅的還要大一些,說是肥臀一點也不為過,她的陰阜光潔無毛,也不知道是天生的還是自己刮的。她坐在辦公桌上,雙腿呈M型打開,一手將蝴蝶一般的陰唇掰開。我那慢慢軟下去的雞巴突然就又硬挺瞭起來。
「想肏我嗎?」薛市長一根手指伸進自己的嘴裡淫蕩的道。
我無法回答,鬼知道她到底是個什麼心思。
幸好她沒有再問我,而是自顧自的按著陰蒂揉瞭起來,她啊啊的揉著自己的陰蒂,也不用我幫忙,我隻能硬著雞巴傻傻的站在那裡看。她又揉瞭一會可能覺得無法高潮又覺得無趣,就訕訕起身走向旁邊的衣櫃,拿出一套黑色皮衣和各種SM道具,我心中一涼,暗道正菜到瞭……
不一會站在我面前的淑女職業裝女市長不見瞭,取而代之的是一臉高傲的皮裝變態女王,隻見她穿著一套緊身黑的發亮的皮衣,該露的地方不露,不該露的地方卻全露瞭出來,比如胸前鼓鼓的露出兩顆乳球,下體露著屄和屁股,她腳上的高雙超高跟鞋漸漸的細跟足足有12厘米以上,光前面的防水臺也得有五六厘米左右,她手裡拿著鞭子和一個項圈,挺著晃動的乳房,邁著貓步扭著裸露的白皙巨尻來到我面前,讓我帶上恥辱的項圈。
我攥著拳頭咬牙帶瞭上去,為瞭金雅,我什麼都能忍受。
她讓我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舔她的高跟鞋,幸好她的高跟鞋看起來是新的沒有一絲塵埃,看著我伸出舌頭舔著她那高高的細跟,她的眼裡充滿瞭興奮的快感。
她騎在我的身上,拉著我脖頸的項圈讓我載她來回爬行,隻要我的動作稍微慢一點她就會在我屁股上來一鞭子,不過這種鞭子抽人不疼而已。
她的巨尻坐在我赤裸的背上軟綿綿的觸感讓我的雞巴一直軟不下去,我忍者她的羞辱來到門外的走來。幫我們開門的那個阿姨視而不見的幹著手裡的活,看來她已經司空見慣瞭。
薛市長從我背上下來,拿出一個小瓶子,到處一個藥丸捂著我的嘴讓我咽下去,我不知道那是什麼藥隻好將藥丸卷在舌頭下面準備伺機吐出來,可那藥也不知道什麼制成的入口即化,我隻好暗自祈禱這個婊子不要給我什麼毒品就好。
薛市長的手上帶著薄薄的黑皮手套彎下腰攥住我的雞巴,上下套弄幫我打飛機,然後在我耳邊說道:「寶貝兒,別怕,給你吃的隻不過是春藥而已。」
我聽瞭心下稍安。
「不過,寶貝兒你可不要亂想哦,喂你吃瞭藥可不是讓你肏我的,我雖然不是什麼好女人吧,可我的屄不是什麼人都能肏的,雖然我很喜歡你,但是這原則性問題不能壞……」
我心裡暗罵:「就他媽你這騷屄還有什麼原則瞭?」
不過那春藥的勁頭還真他媽不小,不一會我就開始頭腦發熱,下體腫脹欲裂,就連一開始薛市長的粗暴套弄也不覺得任何不適瞭,反而有種疼痛的刺激感,不過那婊子就喜歡折磨人,她看我有些舒服瞭之後就不再幫我套弄,而是牽著我到處的溜躂。
她一邊用帶著手套的手指捅我的屁眼,一邊在我耳邊吹著熱風嫵媚淫蕩的道:「寶貝兒,忍不住的話就去肏她,我可告訴你哦,她裡面什麼都沒穿,你扒開她的褲子就能肏。雖然她年紀是大瞭點,不過那皮膚滑的啊,跟少女沒什麼兩樣哦,而且啊,她年輕的時候那可是大美女哦。」
我看瞭一眼正背對著我跪在沙發上擦拭壁畫的保姆,此時她可能真的隻穿瞭一層薄薄的褲子,她背對著我彎著腰涮洗抹佈,從我的位置看去甚至能看到她那鮑魚的形狀,而圓滾滾的臀瓣和深深的臀溝就更加不在話下瞭。
我搖瞭搖頭趕走腦中的淫欲和那淫藥做著鬥爭,我不是看不起那保姆,也不是嫌棄她歲數大,而是我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就去肏一個人,而且她看起來也是一個可憐之人。
而薛市長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如遭雷擊:「媽,我這個小寶貝兒人就是好,你看他忍的多辛苦啊,可就是不去強奸您,您說說,你不來獎勵我的小寶貝兒一下?」
這尼瑪還是人嗎?那保姆是她的母親?
薛市長看出瞭我的疑問,她一邊撫摸著我的身子一邊在我耳邊說道:「其實她是我的婆婆,她的兒子欺負我,所以呢,我就把她兒子關進瞭牢裡,我的好婆婆的呢,就心甘情願的做起瞭我的保姆,你說我婆婆是不是也是一個大好人?」
我看著一臉媚笑的薛市長身體卻如入冰窖,這女人太可怕瞭,也可能是她所謂的丈夫「欺負」她,有些輕描淡寫瞭,否則我不認為這個女人能做出如此極端的事情。
而那邊她的婆婆聽瞭她的話後,身體僵瞭一下,然後起身將手擦乾低著頭來到我身邊,低聲道:「謝謝……小兄弟……」
藥力之強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根本沒聽到她和我說什麼,我現在的眼裡隻有女人的肉體,而她低著頭露著乳溝,對我來說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可當我看到面前那人是個陌生的中年婦女後,我的頭腦又有些清醒瞭,我暗道:「難道薛婊子不怕我趁機強奸瞭她?來個自食惡果?」可隨即我就明白瞭,這幾乎不可能,因為我現在除瞭想操逼,幾乎一點力氣都沒有,肯定是她的藥的作用,如果我去強奸薛婊子,肯定能被她摔個跟頭。
就在我迷離坐在地上時,我的雞巴突然被溫暖包裹,隻見薛婊子的婆婆跪在地上溫柔的為我口交。我除瞭硬挺挺的雞巴甚至連挺動的力氣的都沒有,薛婆婆的口活就算爛的出奇,對我來說此時也是無盡的享受,就好像快要爆炸的鍋爐被一點點的降下溫來。
我突然失去力氣仰躺在厚厚的地毯上,重重的喘著粗氣。
薛婊子來到她婆婆身後,撕開她的褲子,裡面果然是真空的,這肯定是她要求的。然後將鞭子手把一頭用力塞進瞭她婆婆的菊花中,外面留著長長的鞭穗看起來像是尾巴一般淫靡至極。她玩瞭一會薛婆婆的屁股後,跨身坐在瞭我的臉上,正享受著溫暖口交的我突然清醒,她巨大的屁股壓的我險些窒息,她柔軟的陰唇在我的嘴巴和鼻子上來回的摩擦,她蹲在我臉上快速的摩擦著下體,淫液沾滿瞭我的口鼻,她確實越玩越起勁。
我上下失守說不出是難受還是享受,直到那婊子捏著我的臉頰將一股股的尿液噓噓的灌進我的嘴裡,我險些嗆死,我隻有不斷的吞咽來解除被嗆死的命運。她的尿液似乎無窮無盡,我再也我無法忍受瞭,待我想到即使我伺候好她於富貴也不見得能釋放後,我突然發力,將坐在我臉上撒尿的婊子掀翻在地,她的尿液呈弧線澆瞭她身後的婆婆一頭。
她驚呼一聲摔在地板上,老子他媽不玩瞭,我憤怒的看著薛婊子,她有些恐懼的望著我,可能是我兇惡的面部表情她從來沒見到過,她嚇的一動不動,隻有下體無意識的流著液體。
我要以牙還牙,我抓住雞巴居高臨下一股尿液直沖出馬眼,嘩啦啦的澆在薛婊子臉上,薛婊子急忙用手去擋,我抓住雞巴調整角度讓她擋也擋不住,淋的她嘴裡頭上到處都是。
薛婆婆急忙上前勸阻我說:「算瞭小夥子,你快走吧……」我一甩胳膊將她甩到一邊,薛婆婆就再也沒阻攔我,而是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薛婊子。
我蹲下身去抓住薛婊子的頭發,啪的給瞭她一個耳光吼道:「你他媽個比的,沒被人肏過啊?你的屄金貴啊?」
我粗暴的用手捅進她的穴內,用力的抽插,薛婊子一改剛才的高傲,哭泣著求饒道:「饒命……放過我……」
我哪裡離她?用力捏著她的乳房恨不得將她的乳房捏爆,然後掏出手指換上我粗大的雞巴,一桿進洞沒有任何停留,看來她沒有說謊,她的穴還是很緊的。我掐著她的脖子猛肏她的嫩逼,直到她快窒息時才松一下手,下體的抽插卻是不停。
她抓著我的雙手勉強呼吸,卻說不出一句話來,我將她肏的渾身戰栗,然後將她翻過來拉著她的頭發,像肏母狗一般騎在她屁股上用力肏她,她的屁股很軟很彈,肏起來很有感覺。
薛婊子喘息著道:「放……放過我……我……不敢瞭……」
誰不知道她現在隻是示弱,如果我真信瞭她才是傻逼,我一邊肏她一邊啪啪的在她的巨尻上甩著巴掌,直將她白皙的巨尻扇的通紅,我還不解恨,雙手掐住她的乳頭用力的拉扯。
「啊……來瞭……要來瞭……啊!用力!用力……」
這變態的婊子居然在我的暴力肏幹下高潮瞭?
我拉著她的頭發用力向後,使她的臉仰著到我面前,我一口唾沫吐到她的喘息的嘴裡然後問道:「臭婊子,爽不爽?」
她迫於我的淫威,隻好說道:「爽……爽……」
不管她說的真心還是假意反正我肏的挺爽,完全沒有估計,似乎不用管面前女人的感受,隻要我覺得怎麼玩過癮,我就怎麼玩。
「你他媽的看起來那麼騷屄,肏起來還挺緊的,有多少人肏過你?」
「你……你是第三個……」
我確實沒想過居然這麼少,接著問道:「前兩個都是誰?」
「一個是我老公……一個是……是個很大的領導……我老公讓我陪的……」
我似乎明白瞭什麼,估計是她老公讓她陪一個大領導結果她就恨上瞭她老公,然後她的官越來越大,直接把她老公弄瞭進去,也真是奇葩夫妻瞭。
「怪不得這麼尼瑪的緊,肏,弄的老子光想射。」
「求你不要射在裡面……我……我今天是危險期……」
麻痹你越是這麼說,老子越是不如你意!不過老子現在還不想射,老子要把你的洞全幹一遍,我抽出雞巴來到她面前,捏住她的腮幫將雞巴狠狠的塞進她的口中,拉著她的頭發前後聳動,她被我肏的直翻白眼,雙手用力的推著我的雙腿希望能減輕一些痛苦,我不但不饒她反而還來瞭幾次深喉,直能的她渾身打擺子。
我抽出雞巴後,薛婊子劇烈的咳嗽著,我的雞巴上被她沾滿瞭唾液,我再次來到她背後,雙手掰開她的臀瓣,雞巴頂住她的菊花,雙手緊緊的掐住她細細的腰身用力向前頂去,薛婊子顧不上咳嗽,急忙左右搖擺著大屁股想脫離我的控制,嘴裡哀求著:「饒瞭我……那裡不行……求你!於富貴的事,我照辦……您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求您別插那裡……您那裡那麼粗,我會死的……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