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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他堅持認為是夢的世界裡,他第一次吃到瞭熟悉的午飯,沒有奇怪的營養劑,沒有凝練的合成乳,簡單的四菜一湯,盡管妝兒說瞭原料大半是高價買來的合成植物和改造人,但他還是吃得無比滿足。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

  那之後的幾天裡,他每天晚上都會到妝兒的臥室裡休息,像他所認知的夫妻相處模式一樣,在睡前聊上一會兒,她說說自己上班時發生瞭什麼,他拿出一些網絡上的笑話逗她一笑。

  妝兒的需要十分強烈,大概是久沒有男人安慰的緣故,幾乎每晚,兩人都會盡情地做愛。他用盡瞭各種方式,也做瞭很充分的前戲,甚至在妝兒的要求下進入過她的肛門,但妝兒一直都隻是輕易的達到興奮的狀態,濕潤而溫暖,卻沒有達到過絕頂的高潮。

  他忐忑瞭整整一個白天,最後還是在晚上試探著向妝兒提出瞭嘗試一下簡單的捆綁。那一刻妝兒的神情變得十分復雜,緊緊逼視著他像在打量著什麼。

  “我覺得……一點點能讓你感到愉悅的情趣行為,如果,能讓你達到高潮的話,會讓我不那麼挫敗。”他很誠實的說著心裡的想法。

  妝兒垂下瞭頭,沉默瞭片刻,才輕微的點瞭點頭。

  他並沒有像視頻裡那樣用繩子綁住她的全身,而是簡單的繞過她的胸前把她的雙手捆在背後,接著他像往常一樣愛撫她赤裸的身體,當摸到她股間的時候,他驚訝地感受到瞭前所未有的潮濕和緊縮,他僅僅是吸瞭一下她的乳頭,她的膣口就已經完全濕透。

  他拉著她坐在自己身上,雙手扣住她的雙乳溫柔的按揉著,蠕動的腔肉大力的勒緊他的分身,兩人緊密地結合在瞭一起,不留一絲空隙。

  他試探著移動自己的腰的時候,妝兒終於似忍受不住一樣發出瞭哭泣似的呻吟,開始狂亂的上下搖擺著柔軟的腰肢,雪白的乳球上下飛舞,在空氣中畫著淫亂的曲線。

  他被妝兒的興奮感染,賣力的上下挺動著腰,那繩子好像有著魔力一樣,她還沒動上幾十下,就渾身顫抖著趴在瞭他的身上,陰道劇烈的收縮著,一股股淫汁從膣內噴湧而出,她亢奮得大叫著,狂亂的吻著他的胸前。

  他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讓她無力的粉腿盤在自己腰後,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奮力抽插著。她又哭又喊得摟緊瞭他,接連不斷的高潮,把兩人交合的下方沾染成濕淋淋的一片。

  最後,在不知道她第幾次的高潮中,他滿足的射出瞭精液,有力的噴在她不斷抽搐的陰道深處。

  從那天起,他就忍不住在每晚的夫妻生活中加進瞭捆綁的元素。半是因為那樣能讓妝兒達到真正的高潮,半是因為他心中的鬱結往往會在被綁著的女體扭動哭泣呻吟的時候煙消雲散。

  他的鬱結很簡單,沒有加密碼的視頻他已經全部看完,剩下的部分他怎麼樣也試不出來,每天在那間屋子裡能看到的東西對他來說實在乏味。蝶兒對他提過其它的房間也有一些娛樂用品,但內心深處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打消他的好奇,他直覺地認為那些東西完全無法幫助自己離開這個世界。

  他考慮過妝兒提到的醫生的事情,但自己沒有任何心理疾病,他也不認為醫生能幫上自己的忙。直到他隱約察覺到自己的一些變化,他才發現自己確實需要和醫生好好的溝通一下。

  不過不是關於回到自己原來世界的方法,而是關於那該死的繩子。

  白天妝兒上班的時候,他大多和蝶兒蕾雅待在一起,偶爾欲望壓倒對那幼嫩軀體的罪惡感的時候,他也會和她們兩個做愛,並得到甚至遠勝於和妝兒性交時候的快感。

  當他已經很自然的把蕾雅的身子抱到桌子上,分開她的雙腿插進那嫩緊的小穴的時候,他突然有瞭一個奇怪的念頭,然後,他就找來瞭繩子。

  蕾雅對繩子似乎有恐懼感,見到他拿著繩子過來的時候反常的緊緊並攏瞭雙腿,雙手攀著桌邊一邊汪汪叫著一邊搖著頭把身子縮起。

  但他確實想要試試看繩子在蕾雅的身上會不會有作用,就像著瞭魔一樣,他強硬的壓住蕾雅的背,讓蝶兒用繩子把蕾雅的足踝和大腿綁在瞭一起,然後中間的一股繩子連著兩邊的繩結掛在她的脖子上,讓她的大腿毫無選擇的向兩邊大大的分開,雙手也被綁縛在背後之後,蕾雅就失去瞭任何行動的能力,隻有淚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嘴裡發出哀求一樣的嗚汪。

  他不是很想聽見這叫聲,這聲音總是讓他覺得自己在和一隻狗做愛,他拿過佈滿小孔的鉗口球,很自然的塞進瞭蕾雅的嘴裡。

  他站在桌子邊,欣賞藝術品一樣看著被綁成淫蕩姿勢的蕾雅,蝶兒貼心的用小嘴幫他潤濕著肉棒,那在她嘴裡的肉棒已經興奮到瞭極限。

  蕾雅晃瞭晃身體,大大的雙眼流下瞭眼淚。他有些不忍,剛想要解開繩子,卻發現正對著他的小小陰唇間,粉嫩的裂隙正在湧出大量的淫液,一直流到一張一收的誘人肛門外。

  他難以克制的從蝶兒嘴裡拔出瞭陰莖,走到桌邊,自上而下一寸寸的撫摸著蕾雅細膩的肌膚,撥開她的陰唇,用龜頭磨擦著濕潤的肉縫。

  “唔唔……唔唔唔……”蕾雅晃著頭,發絲散亂,露出苦悶的愉悅表情。

  他慢慢向裡推進,幼小的身體不管他進入幾次都依然那麼緊窄滑嫩,僅僅進入瞭一個前端,龜頭就被鮮嫩多汁的粘膜吸吮的陣陣發麻。

  繩子勒住的地方有些陷入肌膚,看得出蕾雅正在快感的沖擊下想要伸展自己的雙腿,想要扭動她青澀的細腰,但她都做不到,她隻能流著口水哼著酥軟的鼻音哭泣著縮緊陰道的肌肉,在肉莖的摩擦中泄出一片片快樂的蜜汁。

  他射瞭一次之後還不滿足,又把蕾雅嬌小的身子翻轉過來,因為足踝和脖子連在瞭一起,她趴在桌上的時候頭壓的極低,交疊的雙腳支撐著身體重量,纖細的足踝幾乎要扭斷一樣歪著秀美的小腳。

  這樣的姿勢蕾雅的稚嫩陰戶顯得十分靠下,他拉著她的屁股在陰唇間磨擦瞭幾下,找不到合適的插入點,他看瞭看蕾雅淡褐色的緊小屁眼,轉移瞭攻擊的目標,把龜頭抵在瞭她的肛門外。

  蕾雅含糊的唔唔起來,屁股微微搖擺著,聲音裡有些痛苦,這樣的姿勢想必會給折起的關節帶來不斷的痛楚。他明知如此,卻還是興奮起來,不理會蕾雅的呻吟,向前俯著身子,興奮的肉棒被肛口的嫩肌向外推擠著,一時竟難以進入。

  他吸瞭口氣,向前一壓,龜頭前端傳來破開肉洞的感覺,溫熱柔軟的腸壁擠迫著突入的異物,但最粗大的部分已經通過,還帶著她蜜汁的肉棒又十分潤滑,他搖晃著腰讓前半段陰莖在肛口淺淺的抽送一陣,然後用力一頂,整條肉莖逆著肛門內的嫩肌貫穿到底。

  蕾雅唔唔的繃緊瞭嬌嫩的小屁股,被捆在背後的雙手一張一握的,整個裸體都顫抖起來。

  幸好這不是蕾雅第一次肛交,雖然潤滑並不充分,但狹窄的直腸還是容下瞭他粗大的分身。他扶住蕾雅的脊背,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她瘦而不顯骨感的肩背,拉住她背在背後的雙腕,騎馬一樣瘋狂的動作起來。每一次頂到最深,蕾雅都會發出嗚咽一樣的悶哼,小身子也向前一晃。

  當他看著蕾雅張開的屁眼和她的嫩膣一起倒流出白濁的漿液的時候,他終於發現,因為那繩子而興奮的,絕對不止是妝兒而已。

  同樣是蕾雅的身子,隻是因為被他捆瞭起來,就讓他比起平時都興奮得多。

  這晚他再一次讓妝兒在連續的高潮中連聲求饒之後,撫摸著她慢慢平靜下來的動人裸體,他終於下定瞭決心。

  “妝兒,上次你說的那個醫生……我想見見。”

  翌日,就在他三樓的房間裡,他見到瞭那個眼窩深陷滿臉皺紋的老人,據說是醫學界的權威——瑞爾利特教授。

  他有些局促的向他解釋著自己的情況,“教授,我最近有些很苦惱的事情,我發現我越來越傾向於一些古怪的性癖,甚至……甚至會在捆綁別人的時候得到快感。您能告訴我我該如何改變自己的心態麼?”

  但那個老人銳利的眼睛隻是靜靜的註視著他,開口的時候卻完全不是在回答他的話,“弗萊先生,你什麼時候開始覺得現在的世界對你來說是個夢的?你現在說話的樣子,並不像覺得自己是在做夢的人。”

  他一怔,然後明白瞭對方的意思,他嚅動瞭一下嘴唇,遲疑著說:“我如果說,我其實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一個很普通的凡人,我有很漂亮的未婚妻,很平和充實的生活,而這裡我完全不瞭解,我……隻能說我是在做夢,一個很長很逼真的夢。既然我在夢裡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想,我總要過下去,同時,我想找回回到我的現實生活的方法。我這樣說的話,你會相信我麼?”

  瑞爾利特教授饒有興致的雙手交叉托著下巴,輕輕說:“能向我詳細地說一下你現實中的生活是什麼樣子麼?”

  他點瞭點頭,開始盡可能的講述那些他無數次提醒著自己不能忘記的記憶,像小時候第一次被父母責罵,中學時候的純純初戀,他滔滔不絕地說著,從沒想過自己會有如此健談的時候,一直說到他和孟蝶的初夜,他才有些羞澀的草草帶瞭過去,說:“我達到高潮的時候,很疲憊得一下子睡瞭過去,醒來的時候,就在這邊的世界裡瞭。”

  瑞爾利特教授平靜的看著他,似乎一點也不意外他會說這些一樣,“弗萊先生,就我這些天從你太太那裡瞭解到的資料,你曾經對於古代歷史世界觀的小說遊戲還有各種文化十分感興趣。我從你傢庭醫生瞭解到的一些事情也說明你曾經有抑鬱癥的病史,也就是說你對你的生活是極度不滿的。”

  “你是什麼意思?”他有些戒備的看著教授,那銳利的眼睛讓有些恐懼。

  “我的意思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所謂的那個世界的生活,其實是你對現實世界的逃避和恐懼,在你的夢境中的投射呢?換句話說,你這些記憶,其實是你在交通意外造成的記憶缺失的前提下,在夢境中自行演化出來的,這種可能性,你認為有多少?”

  “不可能!”他吼瞭出來,“你胡說些什麼。我在這個夢裡就快要分不清什麼才是真正的我瞭,我現在隻想知道如何回到我的現實中去,而不是聽你在這裡分析哪個才是真正的我!”

  瑞爾利特教授面無表情地聽他發泄似的喊著,然後低聲說:“弗萊先生,對你來說找到真正的你不才是你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麼?如果你所謂的現實其實才是你的夢,你現在所要做的應該是醒來,而不是一心想要回到夢裡去。”

  他抬高瞭聲音,“我經手過一個和你類似的患者,他厭倦瞭現實的生活,而他有一個很美好的夢,他想要永遠做夢,所以我按他的要求為他準備瞭一個休眠器,現在他正生活在自己的美夢中,他想不想醒來我不知道,我隻能確定他已經生活在瞭另一個世界裡。弗萊先生,難道你也想做一個那樣的懦夫麼?”

  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我說過瞭,這裡是我的夢,或者說,這裡就是你所謂的夢裡的另一個世界!而我現在想醒來。你知道我要如何醒來麼?不知道的話,就請你回去吧!”

  教授並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隻是輕輕嘆瞭口氣,枯瘦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同樣幹枯的手背,“弗萊先生,在你接觸到那些被人描述的古代平和生活之前,你一直有著嚴重的心理疾病。也就是你剛才所說的,不正常的性癖。根據你妻子的描述,你曾經是SM愛好者,而且靠金錢圈養過不下十個未成年的性奴隸,其中一些還被你活生生地吃掉瞭……你不用這麼生氣地看著我,我不是在陳述你違背瞭什麼法律或是道德。你剛才曾經提到過要改變自己這種不正常的心態,說明你再一次開始從這些東西上面找到瞭快感。而現在你並不屑於這種行為,對麼?”

  他有些頭疼,但自己確實對這些不正常的性愛感到恐懼,便點瞭點頭,“沒錯,因為這不是我!”

  教授的眼中放出瞭光,他用細長的手指敲擊著自己的額頭,說:“你為自己虛擬制造瞭一個人格,來逃避你曾經做下的你自己不想面對的事情,這個人格的創造很可能來自你接觸到的與古代相關的文學,所以這個你才會如此地執著認為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弗萊先生,靈魂具象化理論在兩百年前就被提出並證明瞭,時光穿梭模型也至今未被真正的應用,根據現有的科技,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你絕對不是穿越者,你的確是弗萊集團最高執行官,巴特·弗萊先生。如果你不肯直面自己的心理疾病,我很難采取正確的手段。”

  他的身子慢慢變冷,雙手禁不住顫抖起來,聲音變得有些嘶啞,“我說瞭!我是莊舟!我是……我是很平凡的中國人。這裡、這裡隻是我的夢。我要醒來,求求你,幫我醒來!”

  教授皺起瞭蒼白的眉,沉默瞭很久,才淡淡地說:“這樣吧,弗萊先生,明天大概這個時候我會再來,請你在我來之前盡可能使自己處在比較興奮的狀態,不管是情緒上的還是生理上的都可以。按照你剛才對你回到你的世界的描述,我想我可以幫你。”

  像溺水的人抱住瞭浮木一樣,他緊緊地握住瞭教授的手,“我等你。”

  教授再次來的時候,他忐忑的坐在大沙發上,蕾雅赤身裸體的坐在他身上,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腳踏在他膝蓋上,上下搖動著小屁股,用紅嫩的陰道吞吐著他的陰莖。

  他有些尷尬的看著進門的教授,撓瞭撓頭說:“真對不起……我本來隻是想讓自己興奮一下,結果有些克制不住。”

  教授揮瞭揮手,坐在瞭他的對面,拿出瞭一個頭盔一樣的東西,“這樣反而更好,高度興奮之後的疲累狀態正是我需要的。因為我帶來的是簡化的機器,需要你的身體狀況正合適才好。”

  他本就因為害怕射精後就不那麼興奮而一直忍著,就快要憋不住瞭,聽到這話頓時拉著蕾雅的屁股重重戳瞭兩下,爽快的一瀉如註。

  解開蕾雅的繩子拍瞭拍她的屁股,她很乖巧的跳下沙發,連跑帶爬的跑回裡間洗澡去瞭。

  瑞爾利特教授拿起頭盔,對他說:“我不能保證一定讓你回去,但如果你決定瞭要嘗試一下,現在就放松身體閉上眼睛。發生什麼事也不要改變狀態,順著自己的本能去反應就可以。”

  他點瞭點頭,按教授說的去做瞭,頭上一沉,應該是那個頭盔戴瞭上來。然後一陣細小的電流開始沿著他的頭四周遊走,剛從射精的快感中恢復的他正在那種慵懶的疲憊中,這股電流按摩一樣的讓他越來越困倦,漸漸的,放松的神志徹底的淹沒進瞭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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