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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33章

  海藻等到7點,辦公室都沒人瞭,也沒等到宋思明。宋隻在下午4點的時候打瞭個電話來說,自己有點事情,可能要遲些去。海藻不知道這個遲要到幾點,她給宋思明發個短信說:“你要是太忙,就算瞭,改天吧!”

  不一會兒,宋的電話來瞭:“海藻,還有點緊急的事情,不會太久。你若等急瞭,不如在我辦公室坐會兒好嗎?”“不好。”“來吧來吧!有你陪著我會很高興的,打個車來,憑單據我給你報銷。”海藻出瞭門打瞭一輛車直奔那個熟悉的大院。

  宋思明聽見輕悄悄的推門聲音,很高興地招呼海藻:“你來瞭!”邊說邊站起身來,走到海藻身邊,用雙手替海藻梳理瞭一下頭發,順便摸瞭一下海藻的臉,有吻她的欲望。這個小女人,表現得總是很倔強,而行事上總是很順從,可愛。宋思明拉瞭一下海藻的手說:“你坐,我很快就結束瞭,臨時一個報告明天要交。”

  海藻在宋思明辦公室裡無聊亂轉,翻翻書架,都是各種選集,不好看。

  在書架的下方雜七雜八地堆瞭些報告和廣告,海藻找瞭找,掏出一份房地產的雜志,亂翻著。

  宋思明伏案,終於放下筆,喝瞭口水,站起來,走到半倚在沙發上津津有味翻雜志的海藻面前:“這種雜志好看嗎?都是賣房子的廣告,你也想買?”

  “不是。海萍住的房子要拆遷瞭,她下個月就沒地方去瞭。我在替她找找,看有沒有什麼房子可以租。”

  “她現在住哪兒?”

  “復興公園後面的石庫門房子,面積很小,但交通很方便。她想找我現在住的附近的房子,湊合一段時間就搬新傢瞭。”

  “哦!她不是在給Mark上課嗎?住你那裡肯定會趕不上夜班車的,你那裡車很早就停瞭。”

  “對呀!我都沒想到。”

  宋思明突然想起個什麼事,走回辦公桌前翻瞭翻,從信封裡拿出一串鑰匙說:“海萍住的時間不長吧?我這裡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空著,暫時沒人住。是暫時。在靜安寺,離Mark住的地方很近,你可以讓海萍暫時住那裡,先過渡一段,如果朋友真催著要的話,咱們再想辦法。”

  海藻看著眼前的鑰匙,不可置信地問:“神啊,我的神啊!是不是任何時候我提的任何問題,你都有解決的辦法?為什麼你總能變出這些來?”

  宋思明淺淺一笑說:“因為是你要的,如果是別人,我不一定能變出來。我希望能在物質上幫助你,並讓你最終得到精神上的快樂。”

  “你以為擁有物質就會擁有精神嗎?”

  “不會的。精神要更強大一些。但通往精神的路很多,物質是其中的一部分。你知道為什麼毒品會給人帶來快樂嗎?因為吸食毒品會直接刺激一些中樞神經。你這邊一吸呢,大腦那邊愉悅神經的圖表上就會閃現火花。當然瞭,其他事情也會產生這種火花,但不如毒品來得直接。所以我們要拒絕毒品,因為一旦這種終極快樂能夠這麼簡單就獲得的話,你就不會再對其他各種通過努力獲得的快感而產生興趣。如果每個人的快樂這麼簡單就能得到,你還會去尋覓愛情嗎?你還會努力工作嗎?你還會因為失去而感到傷心嗎?不會瞭。”

  “明白瞭。你在告訴我,物質就是鴉片,而我在慢慢中毒。”海藻的表情變得很不自在。

  宋思明擼瞭擼海藻的腦袋,一松手指,將鑰匙墜進海藻敞開胸襟的大衣口裡,笑著說:“錯。這點物質,頂多也就算大麻吧!要讓我的海藻快樂,我會有很多秘訣的。走,吃飯,我餓瞭。”

  宋思明開著車帶著海藻在城市的中心地帶亂轉,終於繞進一幢鬧中取靜的老式洋房前。他停瞭車,帶著海藻走進去。宋思明剛一進門,就有人迎上來,把他倆帶到樓上角落的一間小房間。海藻很喜歡這裡,樓下人很滿,很有吃飯的氣氛,而樓上很溫馨,裝修非常簡單,看著很不起眼。

  “這是什麼地方?”

  “一傢饕客們才知道的吃飯的地方,這裡不對外掛牌營業,所以來的人都是熟悉的人介紹的。”

  “有什麼特別嗎?”

  “等一下你就知道瞭。”

  宋思明根本沒看菜單,就直接對那個笑盈盈的女人說:“山藥羹,烤紅薯,蜜汁蓮藕和蘆筍。”完全不問海藻愛吃什麼。說實話,海藻以前吃烤紅薯吃太多瞭,一點不想吃。

  不一會兒,上瞭一碗透明薄瓷裝的粥樣糊糊。宋思明說:“嘗嘗看,山藥,看你喜不喜歡。”

  海藻一看到那粥上飄的香蘭葉,就不想吃瞭。山藥,聽起來不像好吃的東西,勉為其難嘗瞭一口,突然眼睛就瞪起來瞭:“這是什麼?山藥?”

  “是啊!”宋思明開心地笑瞭,他喜歡海藻瞬間萬變的表情,從意興闌珊到驚訝。

  “這個山藥,好像很好吃啊!”

  “是的。這傢的菜,每一道聽起來都很平常,吃起來才比較獨特。這碗羹是用野山雞和鮑魚做高湯吊的,你吃的一絲絲很潤滑的東西,是一品翅。”

  “這個東西,它居然敢叫山藥?它怎麼好意思叫山藥?”

  宋思明笑得更歡瞭,說:“可是,很抱歉,它就是叫山藥。”

  緊接著,海藻又吃瞭一個澆著奶油蓋著黑魚子醬的烤紅薯,和塞瞭鱈魚做瓤的蘆筍,每道菜都超過被狂捧的什麼外灘18號。

  “喜歡嗎?”宋思明問。海藻歪頭看看宋思明說:“還行吧!最主要的是,我終於第一次在晚宴桌上吃飽瞭。那個烤紅薯是掛狗頭賣羊肉,那個蘆筍是敗絮其表金玉其中。我很想嘗嘗那個蜜汁藕,可惜吃不下瞭。”

  宋思明夾瞭一塊放進海藻的碗裡:“嘗一口,你不會後悔的。”

  海藻咬瞭一口,嘆氣說:“我真應該先吃這個的,這個最好吃。”

  吃得津津有味的海藻,舔舔嘴唇,一邊吃,一邊還不忘以柔情嬌艷的目光挑逗宋思明,似乎在無聲地告訴宋思明:“你認為你宋思明的吻,美味更甚於面前的食物!”在海藻的挑逗下,看到海藻狂啖美食,宋思明就情不自禁真想和她來個激情的熱吻。

  宋思明招呼那個女人過來說:“買單,順便幫我多打包一份蜜汁蓮藕。”

  海藻和宋思明肩並肩出來。海藻站在宋思明的車前不動,沖宋思明招招手說:“謝謝你的晚餐,and good night.”

  宋思明不由分說開瞭車門把海藻塞進去,從另一邊上瞭車,舒瞭一口長氣道:“你的night太短,而我的night才剛剛開始,前面的是預演。”

  宋思明又載著海藻去瞭第一次偷歡的別墅,一靠近那條路,海藻的心就開始怦怦亂跳。她明知道會發生什麼,可她逃不開。這種奇怪的關系像一塊磁鐵,讓你在正面相對的時候拼命抗拒,而在背身過後又期待被拽入磁場。

  從第一次這種歡喜愉悅的甜蜜體驗結束後,海萍都會沉浸在絕對的滿足中,而且海萍知道在之後的日子裡每每想到這些都會使自己無法平靜。

  還是二樓的那間屋子,宋思明將房間溫度開到最大,擰開一盞散發著極度誘惑的橙光臺燈。這一次,宋思明不緊不慢,他不再像第一次那樣急迫與不忍心,卻悠悠地按照自己的節奏帶著海藻起舞。

  吻吻海藻的臉龐,解開她的大衣,將她逼到床邊然後一點點在悠揚的班德瑞的《秋葉》中將海藻剝成赤條條的蔥白。青春女人的皮膚,在燈光下泛著絲絨光澤,手指觸碰之處,像蜜汁藕一樣薷糯,像睡蓮一樣水靈。海藻這一次乖巧地閉著眼睛並不看。

  “看著我。”宋思明說。

  海藻不理。

  “看著我。”宋思明深吻海藻,並在海藻的註視下緩緩將自己脫成一株白楊。

  音樂鉆進屋子的每個縫隙,海藻能夠感覺到宋思明的嘴唇一點點向下退去。海藻一把抓住宋思明的頭發,手輕輕地蓋在芳草地上。

  宋思明吻吻海藻的手指,將中指在口中含著,咬一下說:“松開,這是我的芳澤,我的最愛。”

  海藻都快羞暈過去瞭。她不敢想象,白天這個正襟危坐的男人,在夜色中竟如此狂放。

  “我喜歡這種味道,女人香。”宋思明說。

  海藻真快羞得背過氣去瞭。

  宋思明一路引導著海藻,用自己的手按著海藻的手,在他的身上或輕或重地撫摸。

  然後,宋思明坐在床邊,讓海藻跨在自己的身上,海藻突然發現,床頭是一扇寬大的鏡子,將兩個人的裸體盡覽無餘。宋思明並不急迫,他時而跳著華爾茲,時而跳著奔放的拉丁舞,突然的一瞬間,海藻的熱血驀地沖向大腦,從腳底釋放出一種近乎麻醉的酥癢,迅速擴散全身,她止不住尖叫。

  驀然間,一切變成瞭一個快樂的遊戲。宋思明運用溫柔的手,撩撥著海藻潛藏的熱情,他的吻,細細密密地落在海藻頰上,肩胛,溫暖的胸膛,溫柔而深情,讓海藻情不自禁地發出快樂的呻吟。

  她摸著宋思明的陽具,揉瞭又揉、捏瞭又捏,宋思明實在是忍不住瞭。本來軟綿綿的陽具,卻突然暴漲瞭起來,就像是一根燒紅瞭的鐵棒似的。本來兩根手指就能握住的小肉條,卻突然怒發沖冠瞭起來,變得粗大到連海藻的小手都不能盈握。她像是突然被人嚇瞭一跳似的,連忙將手收回,宋思明卻忍不住的睜開眼睛,笑瞭出聲。

  她彷佛惱羞成怒的噘起瞭小嘴,一臉被欺負的模樣,那個略微帶著生氣表情的臉孔,使她看起來,更是顯得是個稚氣未脫的大女孩。

  “不要害羞嘛!海藻……”

  宋思明一把將她擁入瞭懷裡,她掙紮瞭兩下後,便不再反抗瞭,隻是柔順的依偎在宋思明的臂膀裡。

  “討厭……就會嚇人傢……也不知正經一點……哼……”

  撒起瞭嬌來,卻更像是一隻柔順的小綿羊。

  海藻用手去握一把抓不來,就道:“你這個怎麼這麼大?”

  宋思明道:“你不喜歡大的呀?”

  “這麼大會弄死人的。”

  “不會的,我會很小心的弄進去的。”

  宋思明的手從她裸著的背後繞到前胸抱著她,宋思明的唇則極柔極緩的落在她的秀發上。

  漸漸的,宋思明的手也不再安份瞭,他揉弄著她的玉乳,海藻雖然胸部隻有32的尺寸,但乳房胸形卻堅挺、飽滿,質感柔軟滑膩,彈性緊致十足。那一對豐挺的奶子在男人的大手下正好可以盈握,這使他玩弄起來異常順手。那兩顆奶頭在宋思明的揉捏下,逐漸的硬挺瞭起來。

  宋思明的唇亦逐漸的往下移,吻住上她光潔的項頸以及耳根和平滑的背部。

  她就是如此靜靜的維持著姿勢,任由宋思明的唇如雨點般落在她的身上的每一處。

  “嗯……嗯……嗯……”

  她逐漸發出瞭輕微的喘息聲。

  “唔……唔……唔……”

  隨著欲火的逐漸高漲,宋思明手上的力道也逐漸的加重瞭,緊緊的按在她的玉乳上揉弄著,然後滑到奶子下的那一片平滑的小腹上,最後落在大腿處的那一叢荒草堆中。他的吻就像雨點一般,落在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上。

  宋思明把海藻翻抱瞭過來,他的唇重重的蓋上瞭她的香唇,宋思明慢慢的將她擁抱著躺瞭下來。

  床在宋思明落下的時候,微微震動瞭一下。海藻就如一隻柔順的小綿羊,緊緊的跟著它的主人。

  她的手臂圈在宋思明的脖子上,一刻不停的與他熱吻著,而宋思明的手則抱著她,在她背面的一片柔嫩的肌膚上撫摸著。

  啊!那個似有似無的欲望又逐漸從腳根燃燒瞭起來。

  她被宋思明吻得身子不安的扭擺著,兩條大腿在床上亂舞著,口中則發出“嘖!嘖!”的熱情接吻聲。

  宋思明壓在她的身上,與她抱的如此的貼近,以致於那根又燙又硬直的陽具抵在她的小腹上,覺得非常的難受。

  於是,宋思明撥開瞭她的大腿,便用龜頭磨擦起她的陰毛瞭。漸漸的,宋思明的欲火已上升的不容他再遲疑瞭,於是他拿起她的手握住宋思明的陽具,撥開瞭她的厚而且嫩的陰唇,宋思明的龜頭順著她的手指,緩慢地插進瞭她的內。內濕潤異常,因此宋思明那龜頭雖然奇大無比,卻是很順利的通過瞭陰唇,插進瞭肉縫中。

  “裡面很癢吧?海藻。”宋思明咬住她的耳根輕聲地說。

  “討厭!就會取笑人傢……”她偏過瞭頭,表示不高興的樣子。

  其實,這又正是增加性交前的樂趣的一段打情罵俏呀!宋思明當然深知其中的道理,否則宋思明幾年專研古書的功夫,不就都白費瞭。

  於是宋思明繼續用各種俏皮的話來刺激她,她讓他逗的格格地笑個不停,原先害怕讓別人聽到的那一點警戒心,如今是全忘瞭。

  慢慢的,宋思明的笑聲都稀微瞭;慢慢的,兩個人的呼吸聲都變得短而急促。

  “呼……呼……呼……”宋思明的龜頭不停的在她的陰戶中磨擦著、沖刺著。

  她迷人的肉縫裡,淫水慢慢的流出來,就像嬰兒的小嘴流著口水一樣的可愛。

  宋思明吻著她的香唇、酥胸和柔潤的脖子,她讓他挑逗得逐漸的失去瞭理性。

  “唔……嗯……嗯……”她開始淫蕩的嬌喘瞭起來。一種瞬息間的“懸吊”或“飄浮”的感覺,像一個激情逐漸增強擴張的波濤,從海藻的陰蒂為中心的向上放射到她的骨盆。

  “呼……呼……呼……”宋思明的手指不停的揉捏著她那兩粒櫻桃般的奶頭,揉得她淫心大動,心中甜甜蜜蜜的十分好受。

  她的手探到瞭下面,揉搓著宋思明的小腹和陰毛,這使得他像是被打瞭一劑興奮劑似的,立刻血液賁騰,欲火焚身,簡直要被燒死一樣。宋思明狂命的吻著她的唇,像是要讓她窒息般的吻著,她模模糊糊的蠕動著嘴唇,唇內發出像是呻吟的哼聲。

  她的手握住宋思明的陽具,對準自己的陰戶口,然後挺起她的腰,宋思明的陽具便慢慢挺進她的洞穴中,於是海藻也開始挺送起她的屁股。當宋思明的陰莖逐漸的滑進去的時後,她輕啟朱唇,無限痛苦的說道:“啊……輕一點……輕一點……”

  宋思明卻突然大力的一下子插瞭下去,使得她痛得大叫起來:“啊!痛死人……輕一點嘛!……”

  她痛得幾乎眼淚都要掉下來瞭,但是……但是,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說不要來瞭,顯然她已嘗到瞭其中的快活滋味,如今是拼瞭命也要再來一次。

  “好好好……我輕一點……但是你必須自己撥開你的陰唇才行呀!……

  否則我會……不得其門而入呀。“宋思明打趣的說道。

  “好好好……你可要輕點……慢一點呀……”

  說著說著,她便自己將兩腿撐得更開,用手指撥開那兩片紅嫩的陰唇,於是那迷人的消魂洞口便一覽無遺。

  宋思明手扶著陽具,因為淫水之故,慢慢的一節一節的滑進,就像老漢推車一樣又緩又慢。在插入瞭半根之長,他把它抽瞭出來,再慢慢的插入,這樣的輕抽慢插,是培養氣氛的最好辦法。

  果然這樣子,引起瞭她的性欲,隻見淫水源源的流出洞口,她美目如絲,漸漸的喘息瞭起來。

  “啊……嗯……宋大哥……插裡面……一點……哦……再用力……一點……我……嗯……”

  她不自禁的圈抱著宋思明的脖子,屁股亦開始扭擺瞭起來,一副消遙其中的模樣。她將大腿伸得更高,好讓他的插送的動作幅度能夠更大,好一個年輕的蕩婦呀!

  宋思明當然知道,此刻她的情欲是已高漲瞭,陰戶也不再痛瞭,於是他逐漸加快瞭底下的動作。宋思明的腰部一提勁,一陣比一陣猛,一陣比一陣狠,一陣比一陣快,一陣比一陣深入。

  他的狠抽猛插,直插得她死去活來,隻見她不時的張開嘴巴,卻叫不出聲音來。她的腰如蛇般的左右扭擺著,肥臀更是一刻都閑不下來的配合著他。

  “哦……哦……嗯……宋大哥……美……死……我瞭……太……美妙瞭……哦……你……你就這樣……繼續……抽插吧……啊……”她浪叫的聲音,是那麼的淫蕩。她的胴體,是那麼的火熱熱的像充滿瞭電。

  宋思明火熱的龜頭在她那窄小的陰戶,出出進進地磨擦著她的肉縫,磨擦著她的性欲,她混身上下如打擺子般的扭曲搖動著。

  “哦……宋大哥……我……我……美死瞭……我……好舒服呀……”

  起自盆腔並傳遍全身的充滿溫熱的感覺,讓海藻強烈地感受到陰蒂部位滋生起一種極度的快感,像一股暖流似的脈動波峰好像輕度觸電一樣逐漸地通過骨盆蔓延至全身。手指和脊背部一陣陣地顫抖起來,像閃電一樣一陣一陣地掠過。

  隻見她的眼睛裡,已是一片熊熊的烈火在燃燒著,她的朱唇如火,她的胴體如火。

  啊!無邊的火,燒遍瞭宋思明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細孔呀!

  她像一隻蛇似的,不停地在宋思明的身下扭擺著,並不時的浪叫著:“哦……哦……宋大哥……你真行……我……服瞭你……的確……舒服……極瞭……哦……真妙……”

  她的雙手緊緊圈著宋思明的脖子。她的肥臀自動地向上挺送,迎湊著宋思明的龜頭的抽插。

  她像一頭發狂的猛獸,恨不得把他一口吞瞭下去。她的大腿緊緊的勾在宋思明的腰上,好使宋思明抽插能夠更深入。

  海藻那豐腴滑軟的肉體,散發著令人無可抗拒的溫暖,不辨來自發際還是身體的麝香,熏得人意亂如麻,回腸蕩氣……

  啊!無邊的春色呀!

  宋思明立刻變得強硬起來,又熾熱又滾燙,化做極高溫的欲火,頃刻間就已將他從溫柔多情,變成狂野粗暴!

  “啊……宋大哥……我……不行瞭……太……太美瞭……呀……我受不瞭……我……我,要丟瞭……呀……”那種劇烈瘋狂的馳騁所造成的摩擦,立刻就抽緊瞭她全身十八萬三千根神經!她卻清楚地體會到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次的進入與退出,每一個刺激與反應……她驚奇於人體的奧妙,驚異著靈與欲之間的微妙結合。

  她很快就被宋思明帶上瞭情欲的高峰;被他無數次的強力沖擊之後,她由開始的慌亂,到盲目的得到快感,漸漸地竟能體會到自己敏銳之處,快感之點!

  她不再退縮閃避,她可以利用他的沖擊,以自己的敏銳之處去迎接快樂,造成更高的享受!

  宋思明正在貪婪地享受著她那聖女般的肉體,嘴巴又吸、又吮,雙手又捏、又揉,下面更是揮戈挺進,勇往直前。

  不但她已到瞭興奮難耐的地步,宋思明更是到瞭欲火焚身完全無法自制的地步。

  兩個人一上一下相互配合著,猛幹瞭二十來下。果然,她全身顫抖,然後一陣陣的熾熱的陰精直射而出,澆上瞭宋思明的龜頭。

  啊!無限美好,無限奇妙的一刻啊!

  宋思明臥在她的身上,一同分享著這出精的一刻。

  “哦……太美瞭……我……升天……瞭……宋大哥……你……你……太棒瞭……嗯……”

  宋思明一聽到她的浪叫聲,縮在騷穴內的陽具,便又怒火中突然地暴漲瞭起來。

  海藻的陰戶在不停地,一陣一陣地強烈收縮和悸動顫抖,難以置信的興奮感讓海藻感到恍惚,與世隔絕,飛上瞭天堂。

  她嬌綿綿的躺在宋思明的身下,一副浪蕩淫媚的模樣,這使得他內心如火燒般地燃燒瞭起來。更使他不知不覺地抽動起他的那根子,快馬加鞭,拼命地狠插猛幹,像個沖鋒陷陣、一馬當先的戰士。

  那根堅硬熾熱的陽具,插在她那緊縮而且溫暖潮濕的洞穴裡,上下不停的抽動著,就像如魚得水,好像籠中鳥飛向天空一般的快活。

  那騷穴內流出的淫水,一汨一汨的,粘溜溜的在宋思明的龜頭抽出插進之際,便逐漸地擠瞭出來。擠出來的淫水,濺在宋思明和海藻的陰毛上,一閃一閃的,好像陰毛都打結瞭似的,甚是好玩。

  他上下地抽動,既溫暖又舒服,那份快活,唉呀!真是筆墨所無法形容的呀!

  當海藻快要爬上頂點時,宋思明卻故意使結合的深度變淺,動作也緩慢下來,這樣暫時使她的高潮感降低,然後又逼使她上升,還差一點時又恢復原狀,就這樣不停的重復使用著。

  逐漸的,她的春潮又至,她粉頰微紅卻燙人的很,她張著嘴巴像是合不上似的。

  宋思明便俯下身,一口咬住瞭她那薄薄可愛的香唇,一邊則繼續他的抽插動作,他簡直比機器人還厲害。

  春心蕩,春潮泛濫,該是此刻兩個人的寫照吧!

  “海藻……海藻……舒服……嗎……你的……緊的很……暖暖的……太棒瞭……啊……我……我似神仙呀……爽死瞭……”

  宋思明咬在她的耳旁,且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而她呢?大概連喘氣的份都沒有。

  宋思明像是個無情的殘忍的辣手摧花,正在蹂躪著一位青春的柔弱少女。

  她脹紅著臉,美目如絲,氣喘連連:“哦……宋秘……大哥……好……好美呀……舒服死瞭……我……太……快樂瞭……嗯……嗯……宋……大哥……啊……你是我的親哥哥……”宋思明隻覺得欲火中燒,再也無法控制自己這種斯文的幹法瞭。於是,他簡直如一頭發狂的野牛似的,撞得她叫苦連天,欲死欲生的。隻見她緊握著拳頭,閉上美目,像是忍受著無限的痛苦,又像是正沉醉於無限美好的快樂鄉裡。

  她的嘴開的老大,像是可以塞進一顆蘋果似的。她的唇開閉個不停,像是正在咀嚼著他身上的肉。

  她已經進入瞭昏迷的瘋狂境界瞭,而宋思明呢?

  宋思明就像個鐵打的機器人,如今是接上最大限度的按鈕,於是他拼命似的猛幹著她的。

  這樣的抽送瞭近半小時……

  肌肉磨擦著肌肉,碰出“拍……拍……”的聲音,淫水聲……“咕吱……咕吱……”,再加上海藻和宋思明的忘情的浪叫聲:“哎……唷……哎……唷……”湊成瞭一首美妙的現代迪斯科音樂。

  宋思明一邊聽著音樂聲,一邊如快馬加鞭似的加緊抽送著。

  就在這時,海藻像是已達到瞭淫興的最高潮,似有出精的樣子,她的口中更急促的浪叫道:“宋大哥……太……好瞭……嗯……啊……我好……好舒服……呀……啊……用力……插死……小浪穴……呀……快……快……啊……我……我……要升天瞭……哦……我寧願讓你幹死……哦……”她浪叫的如此美妙動聽,像是進過補習班特別練習過這一門課似的。

  哦!熱情的一對男女呀,窗外曙光漸露,你們不該歇一歇瞭嗎?

  哈!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就是天皇老子來瞭,他們也不會稍停片刻呀!

  美色當前秀色可餐,宋思明猷如一頭餓慘瞭的老虎,如今找到瞭美食,怎會輕易放過呢?

  啊!一幅生動活潑的活春宮呀!

  宋思明和海藻兩人赤身裸體的,一上一下的交相擁抱著,窗外明媚的月光在兩個人赤裸的身上,像澆上一層透明的牛乳般。啊!無邊的春色呀!

  宋思明一陣快似一陣,一陣猛似一陣,海藻躺在宋思明的身下,任由他無情的摧殘著她,而她隻有握拳呻吟的份。

  宋思明如一頭出柵的猛虎,猛烈無比,他如一介英勇的戰士,銳不可當,沖鋒陷陣攻池掠地,所向無敵。

  她隻有躲在他胸膛下,忍受宋思明如摧殘般的抽插動作。

  隨著宋思明的龜頭的抽出插進,淫水被帶瞭出來,流遍瞭海藻和宋思明的陰毛,然後流過大腿,沾濕瞭床單。

  她緊緊的擁抱著宋思明,像是想一口把他吞下去。

  海藻顫抖著,莫以名狀的酸麻中,大量的蜜液狂瀉而下,而宋思明好像受到魔力的驅使,趁勢做最深最深的插入,死死地抵在她的門口,盡情地大口大口吸吮著那甜美的蜜汁。

  兩人的身體相互地痙攣著,一起飄浮在虛無的世界裡,海藻的身體繼續地配合宋思明的抖動努力地扭著,高潮一次又一次。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將兩人推向欲望的國度。

  她最後重復“丟給你……丟給你……”的聲音,就像一隻被殺死的肉雞般,做最後掙紮而那吼聲也逐漸消失瞭。

  她混身一陣顫抖,緊跟著一股股熱軟暖暖的陰精,如決堤的黃河水由子宮內陣陣地湧出,澆中宋思明的龜頭,燙得他混身酥麻,心神震動。啊!真是意亂情迷呀!

  性交中的男女,怎麼可能知道“痛苦、憂愁”為何物呢?各位何不也來效仿一次呢?

  “一二三,木頭人爽呀!爽歪歪!幹呀!幹死你!包準你呀!下次再來。”

  宋思明又單槍獨戰,猛抽狠插瞭幾下,隻聽淫水聲“噗……吱……噗……吱……”地亂響。

  她此時已經到瞭快樂的最頂端瞭,反而身體軟綿綿的平躺瞭下來,任由宋思明在她的身上進行無情的掠奪。

  “海藻……呀……你的……怎麼這樣……迷人……呀……今天……我這隻……非被你那……肉洞抽成……細絲不可瞭……”

  果然宋思明抽插瞭數下之後,一股陽精奪關沖出,像一把利刀刺上她的花心,射進她的子宮,使得她更是興奮不已,浪蕩不已,緊緊的把他抱住,享受這人生最美好的一刻。

  在兩個人幾近虛脫的頹廢中,海藻深嘆一口氣。

  這就是傳說中的高潮吧!

  海藻和小貝瞎折騰瞭一年多,每次小貝都在最後關頭問一句:“海藻,你高潮瞭沒有?”

  海藻鬧不清楚哪一段算是高潮,是小貝的狂轟濫炸中的激動,還是小貝爆發前的抽動。她會說:“高瞭,高瞭。”

  海藻看過對高潮的描寫,看來看去都覺得那是文學的誇張。什麼人有銷魂的感覺,什麼人會意識不清楚,什麼人會因為高潮而放聲痛哭。

  “也許上一次算高瞭?也許第一次高過?”海藻總是不清楚。高潮跟海藻就像是跟她捉迷藏的精靈,讓海藻焦慮又困惑,捉摸不清它到底是由什麼打造,又到底應該是什麼感覺……

  今夜海藻終於明白瞭,高潮是那個你不需要猜測就明確知道的東西,並且,在那一瞬間,你有一種癢癢的感覺,一種熾熱在脊椎裡快速流動的流竄,一種從懸崖墜落的害怕,一種飛升到天堂的銷魂……

  宋思明摸著海藻的嘴唇,咬著她的耳朵說:“說你愛我。”

  海藻不說話。

  宋思明再次乞求:“海藻,說你愛我。”

  海藻依舊沉默。

  宋思明不再要求。“總有一天,你會說的。”宋思明回想著剛才那個小女人渾身顫抖,周身痙攣的樣子,由驚恐到絢爛的表情,內心得意。

  海藻穿上衣服,再嘆一口氣。

  你知道嗎?人的肉體和精神是可分的。你即便在精神上很愛一個人,肉體卻不會忠於他。肉體是很無恥很無恥的貪婪,在貪婪的肉體面前,精神會顯得很渺小。

  海藻完全沒有想到,她在探索高潮一年多的佈滿荊棘的路上,隻一兩次,就被一個中年男人輕輕松松給攻克瞭。那種肉體的歡愉震撼,那種令海藻終身難忘的幸福和刺激,讓她才剛剛結束就期盼立刻再進行下一次體驗瘋狂。高潮,也許正如宋思明所說,應該是人的另一種毒品吧!

  做愛算什麼?不過是給愛一個稱號。

  睡覺,睡覺也很好。並不如想象中那麼低俗。

  其實,人若真低俗瞭,就會很快樂。

  人的肉體和精神,是可以完全分開的。

  如果與小貝是做愛,哪怎麼會沒有高潮而隻有快感?

  看來睡覺還是好,即刺激又有那種令人神往的歡愉震撼,就如人們通常在酒桌上所談及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小趙把錢交給一個中年婦女:“表姨,這是上次借的那6萬。我實在是不好意思,想兩邊都牽個方便線,沒牽好。”那個女人接過信封說:“沒關系,原本也不指望這個贏利,閑錢放傢裡又不知道該幹什麼。”

  “同事說,另600的利息月底給。”“那你留著吧!不必給我瞭。”

  中年婦女在小趙走後,打開信封點錢,突然信封口上的記號引起她的註意,她不由得拿起信封仔細端詳。

  晚上,宋思明回傢,已經半夜時分。那間顯得相當陳舊的屋子裡,走出的女主人是小趙的表姨。

  “回來瞭?”

  宋點點頭,人有點倦,腰有點酸。

  “我累瞭,想睡瞭。”

  “擦瞭臉再睡。對瞭,問你件事,你是不是拿傢裡的錢出去借人瞭?”

  “怎麼瞭?”

  “今天人傢還我一筆錢,信封上的記號,是我畫的。”

  “前幾天我的確拿過,各有各的用處去瞭。你現在叫我辨認哪筆錢去哪裡,我認不出。原本世界就很小,轉來轉去就這麼大。以一個人為中心畫個一百人的圈,其中一定有人是相互交叉的關系,互相認識的,沒什麼奇怪。”

  女人狐疑地聽宋思明的論調。

  “你不要去做這種危險的事,會有麻煩的。”宋思明一邊擦臉,一邊說。

  “把錢放傢裡才會有麻煩呢!”

  宋思明嘆氣。對老婆,你是沒辦法說服教育的,因為你跟她有床笫關系,因為你跟她有契約保障,因為你跟她有血肉聯系,所以無論她說什麼做什麼,你也隻能幹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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