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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35章

  海藻在過一種非正常生活,用一本書的名字可以概括: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宋思明變幻莫測,真的像海水那樣時而平靜祥和,時而波瀾壯闊。他會很久不來一個電話,讓海藻猜測他已經將自己遺忘,過往的魚水歡娛不過是過眼雲煙;又會突然纏綿悱惻,出人意料地來一個電話說幾句讓人臉紅心跳的話。海藻的心總懸在半空中,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不定期騷擾,有點擔心又有點期待。

  有瞭男人滋潤的女人才會是真正的女人。海藻似乎習慣和滿足瞭這種生活,漸漸變得神采飛揚。而海藻和宋思明在一起雖然也很快樂,可是心事卻日益加重。她怕這樣下去,自己會迷戀和他在一起的生活,將來也不會放他走。如果這樣的話,她就對不起小貝和沒臉去見爹媽瞭;其實海藻的心中也很想和宋思明一起生活。被人愛的感覺比苦苦追尋要好得多,當然,海藻並沒有經歷過求而不得的情感。有的女人就是很幸運,不必付出就有收獲。小貝也好,宋思明也罷,給自己帶來的永遠是多情的愛。

  而小貝,依舊沉浸在與海藻的兩人世界。他會拉著海藻去逛菜場,或者在傢附近亂轉,星期日若有空,兩人就去郊外運動野遊,窮開心。海藻於是覺得自己將身體一會兒泡在火鍋的紅湯裡,一會兒泡在白湯裡,在滾燙的火焰中眼看自己像蝦一樣從透明變成香艷粉紅。

  也許前一天海藻如貴婦般穿梭於某個酒吧會館,而第二天又一身粗佈在廚房裡做飯。她覺得自己有雙重的人格,而人向下的墮落總比向上的攀爬簡單。前一陣還覺得蕩婦的生涯很難捱,這一段已經適應角色的變換。

  宋思明總是扮演強者的姿態,他會沖海藻勾勾手指頭說:“你過來,讓我親親。”她會一皺眉頭說:“討厭!”然後宋思明就笑著勾引她,讓她步步就范,在沖向巔峰的關鍵時刻突然止步不前,用深不見底的目光直視欲罷不能的海藻,再無限溫柔地看著海藻在歡愉中囈語。

  而小貝,會可愛地要求,讓我吻你吧!海藻就溫柔地閉上雙眼。兩人的愛,純潔得像個小孩。面對熟睡中恬靜的小貝的臉,海藻就會內疚,說,我再也不要傷害他。

  可宋思明的聲音一在耳邊縈繞,她就無法抵禦如撲火的飛蝶。四十多歲的男人,像舞臺上的指揮,你的雙眼逃不開他手中指揮棒的上下跳躍。

  宋思明終於犯瞭大多數男人都會犯的錯。現在,宋思明與克林頓、成龍、某老師和彼導演一樣,終於站在同屬於男人的那條高壓線。在宋思明年輕的時候,甚至也就幾年前,他還特別鄙視這種生活狀態,心想自己怎麼也不能和那類沒有追求的獸輩淪為一類。宋思明的婚姻是一種自然狀態,到瞭婚齡,與同事戀愛。他追求的妻子,他迎接的小孩,他期望的傢庭生活,就是那種朝九晚五,回傢吃飯,輔導孩子做作業,周末一傢出去轉轉。

  然後,他步入中年。

  他發現,他的期望,一個都沒實現。首先他無法朝九晚五,他的日程表裡沒有傢庭時間。如果需要,他可以連續工作幾天幾夜,如果沒事,他會被相邀去推杯換盞。他越來越少有機會回傢吃飯,每天回去的時候,甚至不能和孩子說上一句話。好不容易到瞭周日想陪孩子太太轉轉,發現她們已經各人都有瞭自己的世界。孩子要上各種補習班,而妻子則陪著孩子車輪飛轉。

  她們空閑的時候,他在忙碌,他空閑瞭,她們又不見影蹤。

  當初是他選擇的婚姻,現在卻被婚姻牽著鼻子四處亂轉。他早已明白,老婆穿透明睡衣在你面前轉圈的時代,那是生育以前。等生完孩子,她會當著你的面脫個精光毫不遮掩,問題是並不好看。乳房下垂像個面袋,肚皮松軟。她上廁所的時候總是門不關,讓你猛一推開看見她捧著雜志面目緊張地使暗力,並且臭味繞梁半晌。盡管你多次抗議,她都會理直氣壯地告訴你,好看的衣服要到外面穿,傢裡,請穿件破汗衫。然後兩個蓬頭垢面的人在清晨起來,揣著各自的口氣沖鋒打仗似的在傢裡爭廁所,訓小孩兒。婚姻的熱度由滾燙的濃咖啡,轉向溫牛奶,到現在的涼白開。

  “雅嫻,睡吧。”他說。

  他一把將她扔在床上,正要往她身上撲去。卻見她喘息著疾呼道:“等等……”

  “思明,你躺在床上,讓我來。”老婆雅嫻從床上坐瞭起來,伸手抓住他的手示意他躺在床上。

  宋思明心想:“難不成,她要掌握主動權在上面?”他忽然感覺這樣更加刺激,於是乖乖的躺在瞭床上。可是令他不解的是,她竟然走到瞭電腦前面。

  直到電腦裡出現瞭所謂的四級黃色電影毛片的赤裸畫面。她才轉過身走到床前把體恤脫瞭下來,露出瞭她白嫩的肌膚和紫色的文胸。

  他這才明白瞭老婆打開電腦的原因,原來她喜歡一邊看著毛片一邊做這種事情。所以又不禁對這個女人感到不可思議。

  雅嫻慢慢的爬到他的身上,一邊吻著他的臉頰,一邊解他的衣服。他的心跳的厲害,身體竟然都緊張的有些僵硬瞭。他認為這種事應該都是男人主動,沒想到女人也會。當他轉過頭看到瞭電腦屏幕,才發現竟然都是毛片裡的情節。

  宋思明最後索性一動不動,直到兩人都幹幹凈凈的趴在一起。肌膚從上到下相接的一剎那,他感覺自己完全跌進瞭溫柔鄉裡。隻是下面被硬梆梆的壓在兩個身體之間,無處可去,所以不禁有些疼。

  她忽然找到瞭宋思明的嘴,並把舌頭送瞭進去。他本能的吸允著,竟然如同蜜汁一樣膩甜。這使他的腦海裡不禁飄起來另一個畫面,那個叫海藻的女子親吻他的感覺似乎比這還要過癮。

  宋思明的腦海裡一下子全都飄滿瞭海藻的身影,想到海藻他的身體頓時亢奮瞭不少,就連雙手也不由自主的往她的身上撫摸去。

  不知不覺,宋思明的身體也慢瞭下來,想要的爆發的感覺也沒有那麼強烈瞭。和一個女人做著這種事卻又想著另一個女人,這讓他心裡對她有產生瞭一絲愧疚。可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想著別的事情,卻能延長時間,這是宋思明切身體會到的。

  可是不知為什麼?宋思明不想再去想那個女人的時候,這才感覺到腦海竟然都被那個女人霸占瞭,所以就連眼前她的樣子也不禁有些模糊瞭。他竟然把雅嫻的身體當成瞭那個女人的身體,於是身體的激情一下子就又煥發起來。就連他自己也奇怪,和那個女人做這種事的時候,他竟然能全身心的投入。難道是因為那個女人比她小?還是因為她的獨特氣質或年輕的朝氣?記得和她做的時候,他生怕自己滿足不瞭她,生怕自己不能給她帶來快樂。所以才會竭盡全力的全身心的去投入她。而且他最後都放在瞭她的裡面,她竟然沒有反對。

  想著想著,宋思明感到一陣快感來臨,於是急忙抽身退出。“換個姿勢。”他要求。

  “快快,明天還要上班。”她催促。

  “睡吧!”她說。

  “等一會兒。”他說。

  宋思明活動瞭一下身子,感覺體力已經恢復的差不多,就爬起來將老婆雅嫻的兩腿抬起,再次進到瞭她的體內。雅嫻下面一直都沒有幹過,再加上第一次自己精華的潤滑,此時非常容易就擠瞭進去!宋思明這玩意也還真是爭氣,說這麼長時間的話居然還挺著。

  老婆沒有任何反應,隻是一個人悶聲呻吟著。

  宋思明也不客氣,抓住老婆雅嫻的腰朝前拉瞭一把,讓她的下面和自己緊緊地貼住就開始活動瞭。

  這次宋思明沒有一開始就很猛烈地撞擊,他先是淺淺地動瞭一會,然後才一深一淺地抽插著。他一邊抽插一邊揉捏著老婆的奶子,想讓老婆真正地感受到自己對她的呵護。

  雅嫻的呻吟聲有些變小,手腳都安穩地擺放在一邊,一副任憑宋思明處置的架勢。

  隨著宋思明動作的加快,臥室內的床,開始有節奏的搖晃起來,雅嫻漸漸發出瞭聲音,先是象小貓一樣叫著,再後來就變成瞭女人正常的浪叫聲。她動瞭幾下胳膊,摸索著抓住宋思明的手,緊緊地將其拽雅嫻好像也已經完全沉浸在瞭這種性愛中,她嘴裡含糊不清地嚷嚷著什麼,雙手揉捏著奶子,將頭盡力地往後面仰,露出有著一圈圈肥肉的脖子。

  雅嫻的反應越來越強烈,她將身子反著弓瞭起來,盡可能的把下面抬高與宋思明能充分接觸,而且她的手也扣的很緊,幾乎要將宋思明手上的皮給扒下來。

  見老婆雅嫻有這麼大的反應,宋思明也信心大增,足足過瞭半小時,宋思明終於同老婆雅嫻一起達到瞭性愛的高潮。她滿足的大叫聲將他的精華都招喚瞭出來,兩個人滿足地雙雙倒在一起,享受著快樂的餘韻,聽著彼此的心跳。

  這次在自己的努力下終於與老婆雅嫻達到瞭共同高潮,一起越過瞭性愛的最高峰。可是這幾年,尤其是女兒長大瞭這幾年,老婆卻隻是顧及女兒的學業和生活而根本上就忽視瞭老公宋思明的存在,每你開足馬力即將越過終點線的時刻,她會突然來一句:“壞瞭,明天女兒要小測驗。”

  然後日記變成周報,半月談,月刊,年終總算。有很多次兩人躺在床上,四目相望互問一句:“上次是什麼時候?該做一次瞭!太久瞭!”然後,宋思明就發現自己處於一種很尷尬的形態,需要很久才舉起來,還真得看點兒毛片。

  宋思明覺得,這種狀態讓自己早衰。老婆雅嫻是這樣一種女人,她跟你同甘共苦過來,所以無論你多麼成功,她都不會崇拜。你即便眾人景仰,在她面前,也是當年那個差一分錢憋死的窮漢。別人對你恭敬有加,不會對你公開說反對意見,而老婆雅嫻則會直呼其名,並想甩臉就甩臉給你看。

  作為一個男人的渴望,你不可能在老婆身上實現。比方說,你不會帶老婆去五星級飯店,或有熱情帶她到秘密的地方偷愛。無論你多有鈔票,去高級飯店吃飯老婆隻有兩種狀態:一種是指責菜不好,價錢貴;另一種就是受之坦然。她不會嬌羞著對你說謝謝,並用驚奇的眼神看你說為什麼你都知道。

  因為你們是夫妻,你帶著太太去哪裡都沒有障礙。每個人都會大方地向你打招呼,從沒有人眼露曖昧神態。你會覺得沒勁兒,無奈。直到海藻出現。

  這個小女人,時而膽小,時而死倔,時而無助,時而媚態。她會抬眼看你,她會低眼睨你,她會掩嘴笑你,她會撅嘴不理你。於是你又回到20歲的狀態,如周身散發著荷爾蒙的香獐一般將掩藏已久的欲望完全散發出來。你可以滿足她各種各樣並不過分的小要求,並盡情開發這個原生態。

  以前鄙視的行為,宋思明突然間就理解瞭。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不過是走向中年對青春的羨慕,走向成功對仰慕的承受,走向人生之巔對幸福的又一次追求。於是,每個男人,確切地說,每個成功男人都會犯的錯。這種錯,是有意識築就的,以顯示自己駐守在巔峰行列。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到中年還能將青春攥在手裡,並肆意把玩。

  宋思明很合理地解釋瞭自己的這種蛻變。他不會是空前,也不會是絕後,他不過是這個大軍中普通的一員,跟上瞭時代。

  宋思明給海藻電話:“海藻,周六和我一起去高爾夫俱樂部吧!”海藻猶豫瞭一下說:“不行啊,我要到姐姐那裡去。”

  “你好像每個禮拜六都到你姐姐那?”

  “嗯,我要去換衣服。”

  “換衣服?”

  “我和她換著穿。”

  宋思明想瞭想說:“今天晚上我要見你,你下班後在辦公室等。”聲音裡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不容拒絕。

  海藻下瞭班不走,在辦公室等宋思明的電話。MSN上小貝又跳出來:“漂亮小豬豬!晚上咱們去買芋艿吧!我昨天在超市裡看到有賣哎!”海藻回瞭一句:“不行,我今天晚上加班。你去買,我回去再吃。”“早點回來哦!不要太遲。等你,愛愛。”紅唇立刻飛過來。

  宋思明的電話也來瞭:“下來。”

  海藻出門上車,宋思明開著車帶她又往外奔。“去哪?”“吃飯。”“吃什麼?”“西餐吧?下午有朋友告訴我他的餐館剛進瞭小牛肉。”海藻把嘴撅起來瞭:“不好。我不喜歡吃西餐。又是刀又是叉的,很難拿,還要註意儀態姿勢,根本吃不香。”

  “那你說吃什麼?”

  “火鍋。我要吃好吃的四川火鍋。”

  宋思明怔住瞭。這麼多年來,請吃飯的,沒去過火鍋店。他沉吟片刻,打瞭個電話:“哎!你知道哪傢的火鍋比較正宗?”“……”“好不好找?”

  “……”“你去幫我訂個位,要包廂。兩個人。”

  宋思明開著車帶海藻就去瞭。這條路很難開,繞瞭好幾個圈都找不到進去的路,宋思明不得不把車停在附近的大酒店,然後帶海藻鉆小弄堂而進。

  店門口狹窄到隻能容一輛車進出,若兩頭堵上就塞車瞭。服務員把門一拉,一股濃鬱的火鍋氣味撲鼻而來。海藻進門就笑瞭,說:“沒錯!是這味兒!我的最愛!”愛吃辣者,喜歡做愛。愛吃辣的人酷愛冒險刺激,當然也因此迷戀瘋狂的性愛。

  宋思明幾乎是照著菜單順著叫過來,諾大的桌面上放瞭一個一個小籃頭,老板娘親自佈菜:“唐老板特地囑咐說要好好招待您。”老板娘在一旁總沒話找話,介紹菜的新鮮和口味的正宗,一會又讓換罐煤氣,一會又讓上點熱毛巾,宋思明先是笑著客套,最後不得不說一句:“一起坐下來吃吧!”老板娘愣瞭一下,趕緊說:“哎喲!你們吃你們吃,我還有事,不打擾瞭。”這才轉身離去。

  海藻早已壓抑不住的饞蟲在門合上的一剎那奔湧出來,她舒坦地開始享用晚餐。宋思明看海藻舉著小漏勺,一會兒撈起腦花看看,一會兒舉著腦花再看看,心急吃不到嘴的樣子,笑著說:“你不會把腦花放進去燙?這要煮很久的。一定要煮透,不然搞不好有絳蟲卵什麼的。很不安全。奇怪,一個女孩子,怎麼喜歡吃這麼野蠻的東西。”

  海藻白瞭他一眼說:“老土。就你文明。這多好吃啊!像豆腐一樣的綿滑。”

  “你到底想吃什麼?你要喜歡吃豆腐,就索性燙豆腐啊!”

  海藻的表情很輕蔑:“像你這種單向思維的人,是體會不到這種復雜快樂的。我問你,你為什麼抽煙?你究竟是喜歡煙頭飄出的煙,還是喜歡裡頭的尼古丁?”宋思明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你明知道尼古丁有害,為什麼還抽呢?如果僅僅是喜歡煙,那你拿根棍兒在火上烤烤,不也出煙嗎?你享受的既是煙的漂浮,又是尼古丁的癮。這就是我的腦花。既要有豆腐的味道,又要有肉香。兩者缺一不可。至於絳蟲,可以忽略不計。”

  宋思明笑:“你這樣一說我倒想起來瞭。前一向有個朋友出瞭車禍,因為植皮的緣故,這不能吃那不能吃,把他口味清淡壞瞭,有一天居然要求我們帶他去吃齋。宴上的素雞,素蝦,素鵝什麼的,他吃得那個香啊!後來問他,好吃嗎?他答一句,好吃,就是沒肉味兒。”

  “哎!所以說,和尚吃齋拜佛,那心都不誠的。好吃的齋宴都在廟裡,據說齋宴比的就是誰做得更像葷菜。你要真想誠心修煉,索性就啃菜葉嘛!何必口上說非,心裡想是呢?口是心非。”

  “因為你在達到目標的路上是迂回的,你必須學會繞道而走,既要達到目標,又要讓這個過程顯得不是特別苦痛。”

  “你的目標是什麼?”

  宋秘書抬頭看看海藻,把手裡的煙滅瞭,搖頭笑一笑說:“這個……很難說。現在的目標就是把你喂胖點兒。女孩子肉肉的比較好看。”

  海藻又撅嘴:“你這個人,用詞很淫穢。有那麼多的字形容女孩子豐滿,比方說豐腴啊,楊玉環啊,小蠻腰啊,你怎麼用個‘肉肉的’?”

  宋笑著說:“因為這就是我喜歡的狀態。”

  吃完飯,海藻想,他的Night又要上演瞭。愛慕的渴望,被他身體壓迫的興奮,偷情的刺激,戰栗般的快感……這些歷歷在目的鏡頭似乎一下子呈現在海藻的眼前,潛藏在心底深處的熾烈欲望和渴求使海藻下體極度的濕潤與膨脹,已經不由自主地為即將上演的Night做好瞭全部準備。

  晚餐他總是吃得很少,而Night卻精力旺盛,他靠什麼支撐啊!出乎意料,宋思明帶著海藻直奔回她傢的路,並把車停在小區門前。“我今天還有事情,早點送你回來,改天跟你聯絡。”海藻心頭竟有股失望和怨恨,這個傢夥!

  他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人傢準備好瞭那麼的想要,原來以為又可以享受那種極度的刺激和酣暢淋漓的高潮,又可以如蕩婦般的放蕩一次,他卻不要,把人傢這麼難受的吊在二梁上!哼!海藻狠狠從心底白瞭宋一眼,推開車門就走。

  宋思明突然拉住海藻的手,將一個信封塞到她手上:“海藻,這個,你拿去買點衣服,以後不要跟你姐姐換瞭。我喜歡你穿得漂漂亮亮的。”

  海藻質疑地看著宋思明,略有惱怒地後退一步說:“你把我當成什麼瞭啊?你怎麼這樣啊!”說完把手抽回去,把錢丟給宋思明。雖然海藻需要錢,但對於海藻這樣的女人如果看你不順眼,你再砸錢,再拍馬,也沒啥用,她也隻會敷衍你。

  宋思明一用力,將海藻抱在懷裡,吻瞭吻她的嘴唇說:“我把你當成我的女人,我有義務讓你過得好。知道嗎?你是我的。”說完,開始深吻海藻。

  宋思明緊緊的摟著海藻,在海藻的唇角重重的咬著,直到嘴裡嘗到一絲血腥。“這是我的專屬印記,隻屬於我。”宋思明舔著舌頭說。

  “是的,我要就這樣吻下去,直到永遠。”宋思明喘口氣,又繼續熾熱地吻著海藻。

  海藻也嘗到瞭一絲血腥。海藻由抗拒到逐漸軟化。就這樣吻下去,無論貧賤、富貴、病痛、生生死死、地老天荒。就這樣吻下去。這是海藻對宋思明的承諾,海藻會生生世世的記住它。

  海藻的頭轟轟作響,渾身酸軟,沒瞭力氣。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海藻的手被宋思明按在那堅硬的地方,海藻能感到宋思明的灼熱。宋思明將海藻的大腿緊緊的貼到他的大腿上,宋思明的堅硬抵著海藻的襠部。海藻慌亂得不知該怎麼辦。直到刺耳的喇叭聲響起,海藻才清醒過來。

  宋思明再將錢塞進海藻的大衣口袋裡,海藻不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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