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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獄囚安撫

(二)獄囚安撫

  “哦,我的好朋友。沒想到一進城門你就給瞭我一個有趣的玩笑。瞧瞧我都聽到瞭什麼?一個卑賤的女奴用自己的智慧戲弄瞭勞伯斯,傳聞是真的?”

  “沒錯。”勞伯斯苦笑著聳聳肩,“我現在是整個塞拉曼的笑柄瞭,琳蒂斯這個婊子,幹得真不錯。”

  “真沒想到你那樣的人都會被戲弄成這樣。”蘇倫特一如既往地隨手拿起奴隸主壁櫥裡的酒壺就喝瞭下去,“不過傳聞那個琳蒂斯並不是真正的藍寶石公主這也是真的?”

  “傳聞當然是假的,難道你還真信瞭?”勞伯斯攤瞭攤手,“琳蒂斯拼著命讓她逃瞭出去,結果那個女人回來的時候卻背叛瞭她,而且還帶走瞭她的身份,這一切都是為瞭愛的背叛啊,瞧瞧有多傻。可憐的女孩,現在她變得一無所有瞭或許過不瞭多久,同盟國就會發表相關的證言吧,說明她是個冒牌貨。”

  “哦,你好像開始同情她瞭?”蘇倫特挑瞭挑眉。

  “哪裡,同情的話我就不會把她扔去妓院瞭,現在這個女孩已經快要完全崩潰,再也沒有利用價值瞭,雖然有些遺憾,但這也沒辦法。你,二公主,我,琳蒂斯,我們一人毀瞭一個公主,真有意思。不過話說回來,她的確聰明,這是事實。”勞伯斯從拉米婭身邊接過美酒,然後一飲而盡。

  “我在西邊戰線上給你們帶來瞭勝利,你卻給我開瞭這麼個玩笑,這也是事實。”

  “瞧你說的,這其實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影響。你不在的時候我可沒有疏於準備我們的計劃啊,我承認那個琳蒂斯是有點小聰明,她趁我無心顧及的時候發起瞭出人意料的行動,這是我沒有料想到的。然而奇襲終究隻是奇襲,我想不會發生第二次瞭。不過說起來……”

  勞伯斯瞇著眼笑起來,“伊奧斯那小子竟然還活著,而且還回到瞭塞拉曼,這是不是也該是你的疏漏呢?”

  “這是計劃外的事情,伊奧斯原本的確應該因為部下的背叛而死於亂軍之中或者死在那個佈雷斯特王子的劍下。但誰會想到那個王子竟然沒有殺死他,而且把他留在瞭身邊。”

  “現在他留在瞭塞拉曼,對我們的計劃顯然會有實質性的影響。”勞伯斯澹澹地品瞭一口酒。

  “那就除掉他,雖然這並不容易,但我們顯然已經沒有退路瞭。”勞倫特冷冷地說道。

  “說得沒錯。”兩個酒杯撞擊在一起,發出瞭清脆的聲響。

  ************

  “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裡?”昏暗低矮的石墻,隨處可見的苔蘚以及那熟悉的腐臭氣味。很明顯,自己又被帶到瞭一座監獄裡,唯一不同的地方在於這裡不隻有自己一個人,拉米婭緊緊地跟在她後面——不過,她不是最重要的。

  最令人難堪在地方在於自己此時僅僅身著粉色透明的娼婦服,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任何遮攔地暴露在周圍無數的囚犯視線中,每越過一間牢房,她都可以明顯地感覺到囚犯們口中散發出的熱氣,以及那種饑渴的眼神——像野獸一樣饑渴,而自己則是那隻走進牢籠的可憐獵物。

  這間牢房是向下斜坡式的,越往深處走空間也就越矮小,而臭味也更濃,更讓人窒息難耐。在走道的盡頭則是一個極度低窄的牢籠,從構造和佈局來看應該是關有什麼重要的犯人。在稍往前一點的地方則豎有一根圓形的鐵柱,鐵柱位於左右牢房的正中央位置,應該是用於支撐作用的。

  看到女孩半裸的姿態,幾乎兩邊所有的犯人都感到瞭一種性的沖動,他們紛紛都沖到牢房門口,拼命晃動鐵柵欄,掙紮著想要沖出來。

  “你們想讓我幹什麼?”兩旁瘋狂的情形讓琳蒂斯害怕不已。輪奸——無論被強迫過多少次,女孩仍然本能地厭惡和害怕這種行為,每一次施暴都會讓她痛苦不已。

  “你在想什麼?我猜猜,你一定在害怕鐵柵欄被放開,那些饑渴難耐的男人會撲上來。我說的有沒有錯?”拉米婭用手指彈瞭彈她的臉。

  琳蒂斯紅著臉縮起身來,對方說中瞭自己的心事。

  “哼哼,你的想法我最清楚不過的瞭。不過我告訴你,在兩旁的這些男人全是犯瞭大罪的死囚,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碰過女人瞭,現在看見你已經紅瞭眼睛,一旦放出來的話,我想你會被撕成碎片的,信不信?”拉米婭在女孩嘴邊吹瞭口氣。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琳蒂斯嚇得臉都白瞭。

  “當然,我說過什麼?我說過要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所以你就這麼快死瞭我會很失望的,所以呢我們現在換一種玩法。”說完沒等女孩反應過來,拉米婭就一把拉住她,將她按在鐵柱上面。

  “好冷,你想要幹什麼?”鐵柱冰涼的觸感突然透過肌膚襲上全身,讓她渾身一顫。

  “不許退出來,就這樣帖在上面。”拉米婭從身後牢牢地按住她,命令道。

  “嗯,嗯。”女孩畏懼地點點頭,順從地將身體靠在鐵柱上面,等待對方的下一個命令。

  “嘛,姿勢不錯,不過我要你更誘人一點,不然激不起那麼多男人的性欲啊看,大傢都在盯著你看呢。”說完,拉米婭將手慢慢伸向女孩的下半身,然後一點點分開她的兩腿,接著用手托住琳蒂斯的屁股,讓她的女陰完全貼在冰冷的柱子上面。

  “好冷。”

  “沒關系,馬上就會變熱的,就像這樣。”邊說著,拉米婭邊將雙手慢慢移向女孩的臀部,然後握住兩邊髖部,開始將它用力抵在鐵柱前並上下搓動。

  就這樣,琳蒂斯拼命咬著牙,忍受著女性最嬌嫩的部位在冰冷的觸感和不斷磨擦的交擊下,引發的陣陣酥麻的刺激,這種刺激差點讓她全身都軟瞭下來。

  “不許倒下來,我給你的示范都還沒結束呢。”拉米婭重重地甩瞭她一個耳光,然後繼續移動雙手。這一次的目標是女孩光滑裸露的後背,用同樣的方法拉米婭從後面推動她的身體,讓女孩的乳根緊緊夾住那根圓柱,接著很色情地用手抓住乳房擠瞭擠,讓琳蒂斯豐滿的雙乳包住整根柱子。

  “用你的雙手夾住乳房,就像我現在做的那樣。然後上下搓動你那下賤的陰部,我要你用這根鐵柱來自慰!”拉米婭狠狠地命令道。

  “不,求求你不要讓我這麼做,當著這們多人的面,我做不到啊。”女孩哭著哀求。

  “就是這麼才有趣嘛,你看,大傢都很興奮呢。”拉米婭指瞭指周圍,隻見旁邊無數的男人簇擁著擠在牢門口貪婪地盯著過道中央的女孩,甚至有人拼命晃動鐵門,掙紮著想要伸出來抓住女孩——哪怕隻碰到一點也好。

  “不要,求求你不要讓他們碰我,這太可怕瞭。”琳蒂斯害怕地瑟瑟發抖。

  “隻要你不離開這根鐵柱,他們就碰不到你。”拉米婭聳聳肩,“大概吧,不過如果你不服從的話,那就不好說瞭。”說罷她惡戲一般隨手抓住其中從牢中伸出的一隻手,然後硬拉住那隻手,讓他的指尖輕輕點瞭點女孩的肌膚。

  “啊,不要,不要讓他們碰我,求求你。”琳蒂斯尖叫起來。

  “你叫得真好聽,不過不許停下,聽到瞭沒有。”

  “但是,但是……”琳蒂斯緊張地語無倫次。

  “啪。”突然間皮鞭的響聲傳來,重重地抽打在女孩的背部,“但是什麼,別忘瞭你現在的身份,臭婊子!”一下,兩下,拉米婭又接著抽起來。

  “嗚嗚……”眼淚流淌下來,女孩屈辱地點瞭點頭,她慢慢顫抖著伸出雙手牢牢地抓住鐵柱,然後用手臂夾緊雙乳,兩腿一點一點向前靠,讓冰冷的柱面緊貼在自己的陰部,然後雙腿盤起來絞緊圓柱。琳蒂斯全身發抖,好像下定瞭什麼決心一樣,她咬瞭咬牙慢慢移動雙手,一點一點慢慢磨擦起自己那敏感的私處。

  於是,原本陰冷昏暗的牢房裡出現瞭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一個身著薄紗娼婦一般打扮的少女,此刻正流著眼淚,屈辱地用雙手緊緊抓住鐵柱,她那對傲人的雙乳被夾在中間,雪白的肉球包裹吞沒瞭柱面。而她的下半身,則同樣用女陰緊緊貼在柱子上面,琳蒂斯就這樣哭著在所有饑渴難耐的視線之中,不斷上下磨擦自己的敏感處自慰著。

  周圍男人們則個個都像紅瞭雙眼的餓狼一樣,他們爭先恐後地圍擠在牢房門口,拼命伸出手想要碰觸這具媚態百出的肉體,偶爾有一隻手碰觸到女孩的身體就會引來一陣大聲的尖叫。女孩的身體已經因為恐懼而變得極度敏感,就像被困在狼群中間無助的羔羊一般,然而一旦她停下,無情的皮鞭就會落在女孩的後背上面。

  於是,即使害怕地全身發抖,琳蒂斯仍然流著眼淚不停地磨擦鐵柱自慰著,恐懼和羞恥不斷沖擊著她那已經脆弱不堪的神經,加上自慰所帶來的快感交雜在一起,讓她快要瘋瞭,然而如此淒慘的模樣對於男人來說,卻更增添瞭一種凌虐的美感,他們越來越饑渴瞭。

  而拉米婭則在一旁冷冷地看著,看著鐵柱上女孩的醜態和媚態,看著她痛哭流淚的表情,滿足寫在瞭她的臉上。

  “一直這麼自慰下去,我不說停不許停。”拉米婭笑著下令。

  整個牢房裡一片歡淫。

  ……

  對於琳蒂斯來說,時間好像已經停止瞭一樣,她已經記不清自己究竟在這根柱子上呆瞭多長時間瞭,全身的體力已被消耗殆盡,下半身特別是女陰部分甚至麻木到感覺不到痛楚,鐵柱上面也粘滿瞭粘稠的液體,順著光滑的柱面緩緩流下匯成瞭一個小小的水灘。

  拉米婭得意地看著眼前雙眼無神的女孩,她很確信如果沒有皮鞭不斷鞭撻的話,琳蒂斯恐怕早就一頭栽倒在地上瞭。而兩邊的死囚也早就癱倒在地上,紛紛由於過度興奮而自慰射瞭精。

  “差不多瞭。”拉米婭想瞭想時間,她揮瞭揮手命令兩旁的皮鞭手退開,後道:“你可以下來瞭。”

  聽到這句話,就好像如獲大赦一樣,琳蒂斯一頭栽倒在瞭地上,暈瞭過去。

  不過拉米婭顯然沒有就這麼放過她的意思,馬上一盆冰涼的冷水就澆在瞭她的頭上。

  “啊!”女孩勐得一個哆嗦。

  “現在還沒到你睡覺的時候呢,我們還有一個特殊的人物需要你服務。”說罷,不等女孩回答,兩個強壯的侍從就一左一右的挾起琳蒂斯大林的兩腋,將她拖到瞭牢房的盡頭。

  牢房的盡頭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囚室,就像是深埋在地下一樣,從外面隻能看到囚室的頂部。囚室並不大,但最特殊的地方在於根本找不到門在哪裡,有一個像天窗一樣的東西——或者這就是入門,但顯然正常體形的人都無法走進去,而隻能爬進去。

  爬進去?突然一股前所末有的恐懼感襲來,如此戒備森嚴的設置證明其中的死囚一定有什麼駭人之處。

  “你們,想把我怎麼樣?”女孩怯生生地問。

  “其實也沒什麼。”拉米婭不懷好意地笑瞭笑,“這裡面住著一頭野獸,他的存在對整個塞拉曼來說都是一種威脅,但勞伯斯又不希望他就這麼死去。但他現在非常饑渴,饑渴地要死,迫切地需要一個女人來慰藉他,所以……”她眨眨眼,沒有說下去。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這麼,你要讓我幹什麼都行,但千萬不要把我扔進去,求求你。”琳蒂斯嚇得一步步向後退。

  然而拉米婭根本就懶得應答,她揮瞭揮手兩個侍從就把女孩壓倒在地,然後打開鐵柵欄送瞭進去。

  過道是如此的狹窄,琳蒂斯隻能顫抖著一點一點爬進去。所幸過道很短,沒幾下女孩就爬到瞭出口,出口那一邊是一個仍然窄小的房間,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

  然而雖然看不見任何東西,一種極端的恐懼感卻襲上她的心頭,那一種獵物被狩獵者緊盯著的感覺。裡面是一頭真正的“野獸”,一雙血紅的雙眼正緊盯著她,女孩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口中吐出的熱氣。

  “不要,求求你們放開門,讓我出去。這太可怕瞭,我會被這個怪物活活弄壞掉的!”琳蒂斯簡直被嚇壞瞭,她什麼也顧不得轉過身就拼命朝門口爬去,然而才爬瞭沒幾下,隨著鐵鏈聲的響起,一隻強壯的巨手就勐然從黑暗之中伸出,將女孩有如雛雞一般拽進瞭黑暗的最深處。

  於是,整個牢房都充斥著一個女孩歇斯底裡的哭叫,以及一個野獸般的低吼聲。

  ************

  “不……不要……”當拉米婭再度回到牢房的時候,琳蒂斯原本尖聲的哭叫早就變成斷斷續續、小到幾乎聽不見的悲吟。

  打開墻上的一個小口,就可以看到房間裡的全部情形,這是一個相當小的房間,小到隻能容得下那個野獸一般的男人彎著腰坐在裡面,男人的身形是如此的巨大,以至於琳蒂斯坐在他的胯上就如雛雞一般嬌小。

  男人一左一右兩隻大手抓住女孩的大腿,然後向兩邊分開到極限,一根極其粗大的陽具從下面直直挺進琳蒂斯的私處,在場的所有人都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之大的陽具,他們可以清楚地看到琳蒂斯下腹部不自然的凸起一塊,而更令人驚恐的地方在於男人的陽具還有半截留在女孩體外呢。

  這個男人早就因為長期的藥物控制以及禁閉失去瞭作為人的理性,成瞭一頭徹頭徹尾的怪物。而這頭怪獸現在正毫無憐憫心地摧毀著自己眼前的獵物,漆黑的壯臂從後面抓住女孩,不斷上下抽插著。

  拉米婭將視線轉向琳蒂斯,可憐的女孩此刻已經徹底沒有瞭生氣,她雙眼無神,整個人就像沙袋任由男人如何拉扯也沒有顯現出絲毫的反應,隻有偶爾發出的呻吟聲才讓人意識到她還是一個活物。

  馬上,男人又動瞭起來。隨著一聲巨吼,插在琳蒂斯身體內的巨物就像一條大蛇一樣開始蠕動突進,來來回回,男人的抽插變得越來越激烈,動作也越來越暴虐。琳蒂斯就這樣垂著頭被拉扯繃直提到上空,怪物的動作是如此的用力,或許隻需要更用力一點,可憐的女孩就會被扯散架。

  終於,伴隨著一聲野獸一樣的怒吼,男子咆哮著第四次將濃厚的精液一股腦地全部噴射進瞭琳蒂斯的體內,精液迅速填滿瞭女孩的身體,讓她的腹部變得更漲大瞭。也隻有在這種時間,琳蒂斯雙眼才會散發出一絲微弱的光芒,然而即使是如此微弱的光芒也稍縱即逝,很快就溶於黑暗之中。

  男瞭隻是停瞭一停,很快就又發出一聲低吼,深埋在女孩體內的肉棒再一次運作起來。

  ************

  夜色,黑暗逐漸開始君臨這片大地,然而對於塞拉曼而言或許這才是活力煥發的開始。傭兵、酒鬼和妓女開始紛紛走上街頭,尋找自己的目標。就在這樣一個佈滿燈火的城市中,根本不會有人註意到一個柔弱的身影此刻正艱難地穿梭於大街上。

  琳蒂斯仍然罩著那件寬大的鬥篷,慢慢地,步履蹣跚地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女孩實在太累太累,方才那瘋狂的虐待幾乎透支瞭她全部的體力,全身的關節都沉浸在疼痛之中,甚至在走路之時兩腳都在不停的打顫。

  “快要不行瞭,我必須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琳蒂斯緊張地望著周圍,一邊扶著墻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因為如果讓別人認出自己的話,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但哪裡可以去呢?身體已經接近極限,兩腿就像灌瞭鉛一樣,眼前的視線也變得模煳起來。已經顧不得這麼多瞭,女孩摸著墻走進瞭附近酒館的大門。

  這裡真熱鬧,一進門就可以聞到撲鼻而來的汗臭和酒氣。許許多多強壯的男人——看起來應該多是傭兵,此刻正圍坐在一張一張的木桌前,大口大口的喝著烈酒,啃著烤熟的肉排,相擁在一起。幸好男人們幾乎將註意力集中在瞭賭博和相互打趣之中,沒有人註意到進來瞭什麼人。

  琳蒂斯在人群中摸索著,好幾次她都差點被別人擠翻,不過最終還是找到瞭一個空著的桌子,坐瞭下來——她真的隻是想休息一下而已。

  “哼哼,說實話,我認為來塞拉曼不上一次那個婊子可真是虧大瞭。”旁邊的圓桌上,一個滿臉胡渣的男子正興高采烈地向周圍人介紹著什麼,男人粗魯的叫嚷聲傳瞭過來。

  “那婊子真有這麼漂亮?”有人提出懷疑。

  “豈止是漂亮,我保證你們在其它地方一輩子都上不到這樣的女人。她那漂亮的臉蛋,堅挺的乳房,還有那雪白豐滿的大腿,嘖……”

  男人享受一般地吞瞭口水,“最重要的還在於她是個天生的名器,無論被多少人上過,她那裡還是顯得很緊,你那活兒插進去的時候她的肉壁就會緊緊地包著你,讓你欲仙欲死。但是她又和那些蕩婦不一樣,和她幹起來給人的感覺更像強奸,就好像自己在強奸某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女人一樣。”

  “聽說她以前就真的是個公主?”

  “不過聽說同盟軍那邊已經發出過聲明,說這個婊子不是真正的阿塞蕾亞藍寶石公主啊。”

  “你懂什麼?聲明是哪裡發出來的?是那個佈雷斯特的王子雷恩,他可是這個婊子公主的以前的末婚夫啊!”

  “可他現在不是和那個法拉米婭王國的公主結瞭婚嗎?”

  “所以啊,為瞭表示清白,那個雷恩王子才發表瞭一個這樣的聲明啊。”

  “原來是這樣啊。”

  “不過這個謠言是否是真的我們這種平民當然也不知道,無論這個婊子是不是真正的公主,總之她的確表現地很像就是瞭。”

  琳蒂斯呆呆地坐在原地,一動不動。女孩的心在流淚,盡管是因為受到伊利婭的欺騙,但雷恩,那個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然後相戀相愛的雷恩,終於還是拋棄瞭自己,和那個背叛瞭自己的女人結婚。

  而那個女人的位置——

  不,我在想些什麼?琳蒂斯拼命地搖瞭搖頭,強迫自己打消那稍轉即逝的念頭。絕對不能這樣想,女孩對自己叫道,這不就是自己當初所期待的結果嗎,說服雷恩放棄與自己的婚姻,促成兩大同盟國的軍事統合,這樣一來自己的所作所為才有意義啊。

  可是自己的心,為什麼這樣的疼痛?眼淚,為什麼總是不由自主的流淌下來呢?

  “瞎說什麼呢,那個婊子怎麼可能是那個真正的琳蒂斯公主。”一個男子突然拍桌而起。

  “那你吼什麼呢,你怎麼知道她不是?”

  “我就是阿塞蕾亞人,我當然知道!”男子站起來抿瞭口酒,“我告訴你們那個琳蒂斯公主啊,是個比誰都要溫柔善良,總是充滿著寬容的女孩子,她會為瞭人民犧牲自己的一切。哪像這裡那個利欲熏心的婊子,她為瞭自己的權勢和利益出賣瞭所有信賴她的人,無恥地利用大傢對公主的信賴來玩弄所有人的感情,而後還背叛瞭他們,出賣瞭起義活動。”

  “你這是聽哪個說的?”

  “當初我就是被關押在這裡阿塞蕾亞人之一!後來是佈雷斯特的雷恩王子和伊利婭公主設計救出瞭我們,給瞭我們自由。”

  “那你為什麼不回去?”有人對他笑道。

  “回去?”男子嘿嘿一笑,“國傢都沒有瞭,回去做什麼?我嘛,現在就想代替我的同胞們好好懲罰那個假冒公主的婊子,讓她好好嘗嘗我們阿塞蕾亞肉棒的滋味!”他挺瞭挺下半身,做瞭個誇張的姿勢。

  說罷,所有人哄堂大笑起來。

  “所以說,大傢可以……”人群還在繼續爭論著。

  接下來他們說什麼,琳蒂斯已經聽不進去瞭。此刻女孩全身冰冷,而她的心也沉到瞭谷底。盡管自己很早以前就認識到這樣的一個現實,但那種痛楚從來沒有如此地深切過,彷佛心被開瞭一個大洞一樣。阿塞蕾亞——她的傢已經沒有瞭不會再有人認可她,親近她,自己將永遠是一個淫亂無恥的婊子,被所有曾經熱愛過的人所唾棄。而築成這一切都不是別人,恰恰是自己。

  神吶,告訴我為什麼,難道是我錯瞭嗎?

  她好委屈。

  突然間,一隻大手突然間擊打瞭一下自己面前的桌子。女孩抬頭一看,才發現一個粗魯的酒侍此刻正瞪大瞭眼睛看著自己,他的眼神中充滿著不耐煩。

  “客人,你需要點一些什麼?”酒侍看瞭她一眼,“我們這裡人很擠,如果你不想要點什麼的話,那就滾出去吧。”

  “我……”琳蒂斯緊張地看著周圍,窘迫的表情顯示著自己身無分文。

  “沒錢?那個抱歉瞭,這裡沒有你的位子。”酒侍唾瞭一口之後,就伸出手去拉扯她的衣服,想要把她拽出門外。

  “啊,好痛,不要這樣粗魯。”身體虛弱的琳蒂斯當然無法拗得過強壯的酒侍,拉扯之下,她原本罩著頭部的佈料掉瞭下來,突然間露出瞭流雲般的金黃秀發。

  “這,這傢夥原來是女的。”周圍有人開始驚訝。

  “嘿,讓我看看。”一個男人突然湊過來用手扳過女孩的下額,“瞧瞧,長得還真標致嗎。喂,妞兒,有沒有興趣陪老子玩玩。”不等對方回答,一隻大手已經開始襲向她的胸部。

  “不,不要這樣,我要走瞭。”琳蒂斯紅著臉拼命掙紮著,她想要掙脫對方的手,但使不上勁。拉扯下,男子一把抓住女孩身上的鬥篷,然後拉扯瞭下來。

  頓時,所有人發出瞭驚嘆的呼聲。

  “這,這是怎麼回事?”人們這才發現,原來藏在那寬大鬥篷下的是一具全身赤裸、佈滿瞭精液和指痕的美麗肉體,盡管已經飽受摧殘,但配上女孩受驚的神情之後反而更增添瞭一種淒楚的美感。正當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的時候那個自稱是阿塞蕾亞難民的男子突然間跳瞭起來。

  “對,就是她。她就是那個冒充藍寶石公主,勞伯斯奴場上的婊子。”男子指著女孩大叫。

  “不會吧,真的假的?”

  “真的是那個婊子?那就是說可以隨便上嘍?”有人這麼說道。

  “哦,我不是……”恐懼寫在臉上,琳蒂斯搖著頭,拼命用雙手掩在胸前一步步向後退。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過來……”她開始哀求。

  然而,又有誰會關心一個婊子的哀求?男人就像饑餓的狼群一樣,紅著雙眼一步步逼向被圍在中間的女孩。

  “不要,不要。”後退中的琳蒂斯突然撞在瞭一個高大的軀體上面,然後一隻強有力的巨手拔開瞭女孩護在胸前的手臂,另一隻手則粗魯地伸向她毫無保護的下體,肆意玩弄起來。

  “既然是個人皆可上的婊子,那也沒什麼可客氣的瞭,我就第一個上瞭。”

  身後的男子大聲笑起來。

  “喂喂,那你先用後面那個洞吧,前面一個洞留給我瞭。”又有一個男人突然沖上前,一把拉開瞭女孩的雙腿,用手指拔弄起來。

  “前面啊,那她面前的那個洞就由我收下瞭。”更多的男子嘿嘿地哄笑著撲上來。

  “不要,求求你們,放瞭我吧,讓我休息休息!求求你們!”女孩氣息微弱地哭求聲很快就被男人們的歡呼聲蓋過,男人們爭先恐後地占用著女孩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在她的哭叫和哀求聲中,放縱自己的欲望,盡情地享受著。

  於是這個原本普通的小酒館迎來瞭最歡騰的一刻。

  ……

  天邊亮起瞭一絲魚肚白,新一縷的陽光從窗外射進瞭酒館內。房間裡可謂一片狼藉,打破的酒瓶和弄翻的餐碟顯現出酒館昨夜的喧鬧,男人們就這樣三三兩兩趴在桌上打著熟睡的鼾聲。

  然而在酒館的另一角,一個羔羊般的女孩此刻正蜷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整整一個晚上暴虐,琳蒂斯昏過去瞭四次,數不清的肉棒在她的身體上進出過,嘴巴裡也吞下瞭更多量的尿液,甚至連臉上都塗滿瞭厚厚一層的尿液和精液,幹涸凝結起來的乳白色黏液粘住瞭女孩的臉皮,讓她連睜開眼都變得無比難受。

  過度的缺水使得口腔無比燥痛,鼻腔以及整個人都沉浸在腥臭之中,陣陣惡心的感覺則讓她幾乎暈眩。

  但是最讓她難以忍受的,則是心頭上的委屈和孤獨!

  “為什麼,為什麼大傢要這麼對我……無論是誰……誰都好……救我……快救救我啊……”神智不清的女孩就這麼抱成一團不斷叨念著,斷斷續續,反反復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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