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閉上眼睛,卻抹不去自己嘴唇舌尖上的觸覺。一個滾燙而堅硬的大傢夥,狠狠地插進瞭自己被大大撐開的小嘴。那是縣治安官川特的肉棒,現在正放肆地碾過她的舌尖、擦過上顎、最後狠狠頂到大美女柔軟的喉嚨。毫無防備的胃部立即瘋狂抽搐起來,一股酸液湧上瞭喉頭。
幸好,肉棒這時退瞭出去。但她胃裡的抽搐還未停止時,肉棒居然又沖瞭回來,而且這次更為深入,碩大的龜頭已經進入瞭她顫栗的喉管。
被剝得赤精條條,上身趴在大木桶上,四肢牢牢捆住,下巴被木架子盡力抬起,嘴裡又塞著個橡膠圈,蓓絲悲哀地發現,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恰好可以把那條超長肉棒直接插進自己的嘴裡,來去自由,甚至毫無阻礙地深入到喉管。一絲不掛的大美人對這樣的凌辱無能為力。
多虧大美女有很多深喉的經驗,幾乎下意識的,她想起自己應該盡快平息胃裡的反應,接著放松喉管,用鼻孔呼吸。但那個該死的警察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也沒有。她拚命想克制住胃裡的痙攣。現在她滿嘴都是胃液的味道。
然而,又一個驚恐一下浸透瞭她的全身。原來那個黑人的巨號肉棒正頂在她的肉唇上面。天呀,那龜頭一定比她的拳頭還大。自己的肉洞極為幹燥,唯一的潤滑就是嚇出的一身冷汗,而那隻肉棒的尺寸又如此驚人。她精致的肉洞一定會被撕裂!
當黑人用力把肉棒往肉洞裡硬插時,蓓絲隻能從鼻孔裡淒慘地呻吟著。
肉棒太粗,沒能插進去。
“湯姆,最好用點兒潤滑劑,”川特一邊在姑娘的嘴裡快活地抽送著,
“我們可不想弄壞瞭貨物。”
隱約聽到的“貨物”這個字眼兒,讓女孩子更加慌亂。她沒辦法冷靜下來,想想如何挨過這些可怕的折磨。下身的肉棒消失瞭,但不消一分鐘,兩根樹皮般粗糙的手指就插進瞭她幹燥的肉洞。手指上沾滿瞭油脂,在她的下身猥褻地來回抽送,把油脂塗滿四周的嫩肉。
川特還在前面奸淫姑娘漂亮的小嘴。這當然不是他享受過的最好的口交。大美人雖然早就聽天由命,任人宰割,舌頭卻死瞭一般,一點也不主動,更不用說那些勾魂攝魄的吸、吞、舔、咽瞭。不過,強奸畢竟別有一番風趣。你看,這個半個小時前,還飄在雲端的小妞兒,現在不是被他這個“屁眼警察”幹得淚流滿面、哀啼連連?
而且一旦進入深喉,女人配不配合、主不主動都不那麼重要瞭。還有哪裡的刺激能比得上既柔軟又堅韌,既有力又火熱的喉管呢?而且,那時女人喉嚨的本能反應對肉棒的刺激,都要遠遠超過那些舌尖加允吸的“勾魂大法”啦。
果不其然,勉強抑制瞭胃部痙攣的大美人,現在不由自主地收緊喉頭,一副要把肉棒吞進肚中的樣子。這樣好受些,雖然她馬上就想起,吞咽動作是口交中對肉棒最大的刺激。讓強奸犯舒坦是沒有辦法的事。孤零零一個弱女子,她哪裡有得選擇?她隻想活下去。隻想凌辱早些結束。
蓓絲從來不是一個保守的冷美人。她在用口舌刺激自己的性夥伴上,經驗相當豐富。以前興致來瞭,也會玩一玩深喉。不過,深喉時,她總得花上幾分鐘,才會完全讓放松胃裡和喉頭下來。雖然一直埋頭於男人股間,她還是掌握一切,從節奏、深度、時機,到讓男人射在哪裡,全憑她的喜好。
作為一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她總有法子,讓男人們乖乖地聽任自己擺佈。她挑逗男人,就像逗弄饞嘴的小狗兒,絕不會讓它一下就吃到骨頭。甜頭要一點點給。欲擒故縱,欲拒還迎。不過,她最喜歡看男人兩眼冒火、滿嘴口水的急色相。
但是現在,她成瞭任人宰割的羔羊。一絲不掛地隨人凌辱。男人對自己小嘴的奸淫,她無能為力,隻能傻傻地張大瞭嘴。那條肉棒,又比她經歷過的任何東西(肉棒或玩具)都要長。氣管會被完全堵住。她開始害怕自己會不會被肉棒噎死。
女孩子強迫自己趁肉棒抽回去的空隙,用鼻孔呼吸。肉棒重新插回來時,再盡力抑制嘔吐的反應。這樣她才不會被窒息。隨著川特越插越深,她感到男人的肉囊每次都撞擊著她的下巴,而粗礪茂盛的陰毛也深深刺入瞭她的鼻孔。
女孩子優美忻長的脖頸被肉棒貫穿,似乎連龜頭形狀都模模糊糊看得出來。女孩子不由自主的吞咽動作,讓喉部的肌肉緊緊地擠迫著不斷進出的肉棒。對龜頭側棱的刺激尤為強烈。這倒是讓縣治安官受用極啦。
大美女下身突然又是一陣劇痛。原來那個黑鬼正在拚命把自己黝黑的肉棒,往她潤滑過瞭的肉洞裡插。蓓絲從小就討厭黑人,覺得他們臟,進化不完全。但現在,她這輩子裡見到的最下流、最令人作嘔的黑鬼,馬上就要強行插進她的身體瞭。
她的心在抽搐,倒不是傷心被玷污,而是害怕自己能不能捱過去。
“她叫我屁眼,湯姆,”川特望著對面正在忘我努力的老湯姆,邊說邊用自己的肉棒塞滿姑娘的喉嚨。黑人皺著眉頭,挺著大啤酒肚,巨大的黑色肉棒一寸寸消失在女孩子精致的肉唇之中。
“操,老板,”湯姆終於將自己幾乎一英尺長的怪獸一插到底。大美女從喉嚨和鼻孔中發出含糊的哀鳴。她的全身都在顫抖,好似一片秋風中的落葉。
“這個婊子、唔、唔、會希望自己沒、沒、說過。”
盡管她早已不是一個處女,蓓絲。阿爾伯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摧殘。那隻尺寸遠超她最狂野想像的肉棒,正不緊不慢地在她的股間抽送。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被撕裂瞭,五臟六腑也一定全挪瞭位。
被強行塗上的潤滑劑減緩瞭一些痛楚,但那種身體隨時可能被撕碎的劇痛,甚至遠遠超過瞭她的初夜。粗壯滾燙的肉棒,把她細嫩敏感的肉洞內壁撐到瞭極限,少女拳頭大小的龜頭一次次蹂躪著她的花心。
嘴裡的肉棒現在也幾乎把她插得透不過氣。下身的劇痛使她忘掉瞭警官抽插的節奏。呼吸的空隙突然消失瞭,每次呼吸的嘗試,都被粗壯的肉棒無情地頂瞭回去。越慌亂,越找不出肉棒的節奏。她驚恐地發現自己快要窒息瞭。下身的劇痛似乎變得越來越遙遠瞭,她隻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
蓓絲的大腦開始混亂。“不!我不要就這樣死掉!”她在心中哭泣。
川特發現瞭女孩子的異樣,他抽出瞭肉棒,在女孩酡紅的面頰上不斷拍打。女孩子無瑕顧及這種羞辱,隻是貪婪地吞進空氣。充滿瞭男根味道的空氣。絕處逢生的心情,居然讓她再次淚光漣漣。
川特重新開始動作後,女孩子強迫自己忘掉下身的肉棒,把精力集中在自己嘴裡的這根。她竭力配合男人的抽送,終於又給自己找到呼吸的空隙。
她隻想祈禱上帝,讓這一切盡快結束。
“給她熱熱身,湯姆。”川特說。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被自己的肉棒插到窒息,這讓他得意極啦。
另一頭的黑人淫蕩地笑著,一邊努力地奸辱姑娘的肉洞,一面用一個沾滿油脂的手指,猛然插進姑娘毫無防備的菊洞。女孩子佈滿汗珠的嬌軀又一次猛然收緊。同時遭受著三重奸淫,姑娘的嗚咽聲愈發淒慘。湯姆加快瞭抽插的速度。裝滿肥油的啤酒腹狠狠撞上姑娘的屁股,他的手指也在蓓絲無比緊湊的菊洞中越插越深。
無助的大美女再次意識模糊起來。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窒息,而是…快感!遭受多重奸辱,她的身體居然出現瞭反應!她逐漸適應瞭在自己喉嚨裡進進出出的那條肉棒。現在,飽受摧殘的肉洞,疼痛悄悄消失瞭。巨大的黑色肉棒每次摩擦、擠壓、撕扯她精致敏感的肉唇時,居然產生瞭一絲絲的快感。
肉唇的快感,夾雜著碩大的龜頭撞擊柔弱花蕊所產生的疼痛,讓她隻想大聲呻吟。更糟的是,插在肛門裡的手指,還帶來瞭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充實。一開始的痛苦現在已經轉化成瞭深入恥骨、難以言狀的快感,與來自肉唇的熱潮,一起沖擊著她漸漸崩潰的理智。
川特感覺到瞭女子身體上的變化。他從姑娘的嘴裡退出自己的肉棒,龜頭面沾滿瞭姑娘的口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在從姑娘面前消失前,他把橡皮圈從姑娘的嘴裡取瞭出來。
“噢——”她如釋重負般的大聲呻吟出來。因為長時間的緊張,下顎的肌肉依然僵硬,嬌艷欲滴的嘴唇還像剛才那樣張開著,口水順著嘴角流到瞭下巴上。隨著肉棒穿透肉洞,時緩時急、忽高忽低的婉轉哀啼聲,穿過潔白漂亮的牙齒,在地下室裡蕩人心魄的回繞。
前面的肉棒從嘴裡消失後,姑娘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瞭肉唇上。似乎無窮無盡的快感在那裡堆積著。她的腦子已經亂作一團,唯一知道的,就是一個強烈的高潮已經越來越近。
忽然,乳頭又傳來瞭新的刺激。原來川特鉆到瞭木桶下面,仰面朝天躺在一塊蒙著皮子的木板上。姑娘雪白豐滿的乳房,恰好垂到他的面前,隨著老湯姆的有力抽插,來回蕩出一股股乳波。川特看準機會,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住一粒剛被甩到嘴邊的乳頭,用力地允吸起來。
當他輕咬發硬聳立的乳頭時,心智已亂的美麗姑娘,終於徹底崩潰瞭,大聲哭泣著達到瞭高潮。肉洞壁腔狂野地抽搐著、跳動著。無可抵抗的快感象狂潮一樣,一波波貫穿她的全身,從腳趾到頭頂。高潮如此強烈,所有的意識都被肉欲淹沒瞭。
巨大的肉棒也瘋狂地插到盡頭,然後在她顫抖的身體深處猛然爆炸。老湯姆野獸般地“噢噢”叫著,滾燙的精液一股股有力地噴進她的體內。
“噢,天呀……啊,啊,”大美女忘乎所以地大聲呻吟著,哭泣著。瘋狂地顫抖起伏。高潮實際上因為子宮四壁塗滿瞭黑鬼強奸犯滾燙的精液而更加強烈。當一切終於結束後,細小的汗珠塗滿全身,她閉上眼睛,急促地喘著氣。
“咕”的一聲,倒光精液的大肉棒從她的肉洞裡拔瞭出來。她感到黑人骯臟的精液,不斷地從自己飽受摧殘的肉洞裡溢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向下滑落。她全身癱軟,心中充滿瞭悔恨和恥辱。她痛恨自己的身體,痛恨自己被輪奸挑起的欲望和隨後的高潮。更何況那是黑鬼的肉棒。
她又輕輕哭瞭起來。
“又香又軟的白屁股。”湯姆從她的菊洞中拔出手指,戲弄地拍打著姑娘赤裸的臀丘,那裡充滿瞭彈性,手感真是好極瞭。這樣的形狀和彈性,在白妞身上可真不多見。
“試試才知道。”她聽到川特說著。湯姆在一旁吃吃地笑著,捏開姑娘的下巴,拿過那個橡膠圈又塞瞭進去。深陷羞恥之中的金發美人,突然意識到她的凌辱還沒有結束。那個白人並沒有射在她的嘴裡。現在又輪到他來摧殘玩弄她瞭。飽受蹂躪的肉洞灼熱難忍。另一雙手摸上瞭她光溜溜的屁股。她隻能暗自傷心,祈求讓這一切盡快結束。
然而,白人警察的目標並不是充盈著濁白精液的肉洞。她發覺自己豐滿的臀丘被抓緊,用力掰向兩邊,縣治安官的肉棒頂在瞭她的肛門上。
“唔、唔、唔!”被強行撐開的嘴,發不出她驚恐的哀求聲,佈滿汗珠的身體絕望地掙紮瞭幾下,大美女在心裡哭泣著,
“用、用、用前面吧……”
“臭婊子!罵我是屁眼,現在給你的屁眼一點顏色!”
他的肉棒緩慢而堅定地刺進瞭她從未被侵犯過的菊洞。當龜頭艱難地穿過肛門四周的那圈緊張得幾乎痙攣的肌肉時,金發尤物歇斯底裡地哀嚎起來。川特根本不管大美人的死活,肉棒盡根而入,肉囊撞擊著她紅腫的肉唇,沾滿瞭從那裡溢出來的精液。
菊洞被撕裂的痛苦幾乎讓蓓絲發瘋。她尖聲慘叫著,四肢在結實的皮套裡徒勞地扭動。慘叫聲又漸漸變成瞭低聲啜泣,上氣不接下氣,隨著男人的動作時斷時續。川特不緊不慢地抽動著肉棒,愉快地奸淫著身下姑娘的菊洞。報復總是甜蜜的,尤其這樣性感到誰都忍不住要咬一口、摸一把的小妞。
“老板,很緊吧。”湯姆流著口水。
“沒錯,湯姆…又軟又緊又燙,幹起來真過癮!”
看著老板的肉棒在大美女的股間進進出出,老湯姆禁不住心裡樂開瞭花。他知道,一旦川特在大美女的屁眼裡出瞭火,就會回到警署去和墨西哥買主安排怎麼提貨。再過那麼一兩天,這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就會被運到邊境那邊的妓院裡,每天接10次客。如果她足夠幸運,也許還會被賣到中東,成為某個富得流油的酋長的終生性奴。
想想這姑娘的淒慘命運,老湯姆的大肉棒又開始一點點變硬。他知道,在川特聯系墨西哥的當口兒,還有那麼幾個小時,他會和那姑娘單獨在一起。赤條條綁在架子上的姑娘,絲毫也動彈不得的大美人兒。從頭發梢到腳趾頭,全在他手裡。聽任他為所欲為。
黑人獰笑著,心裡說,“好好幹她,老板。幹得再松一點。你一走,我就會插進去的。多鮮嫩的屁眼!準保一刻也不遲疑!”
當初他和川特做瞭一個交易,他為川特幹活兒,川特給他洗掉瞭那個重罪。他一個月賺1500美元,再加上每一個“貨物”他都可以嘗嘗鮮。那些美人,想起來都讓人流口水呀。
有三次川特搞來瞭男人。如果他們足夠年輕英俊,川特會把他們像那些姑娘一樣賣到墨西哥。老湯姆一點沒有性別歧視,當然也會雞奸他們,就像待會兒川特走瞭後,他會騎在那姑娘的身上大幹一頓一樣。
有一個傢夥有點老瞭,川特覺得墨西哥人不會感興趣。就把那輛豪華車被賣掉瞭,湯姆把那男人的屍體埋在樹林裡。不過,湯姆可沒有蠢到不藉機會給自己找點樂子的地步。在20個小時裡,他不斷地雞奸瞭那個不走運的白人。
“上帝呀,我真他媽熱愛這個工作!”他心裡快活地喊著。這時,川特野豬般哼哼著,瘋狂地扭動著屁股,在姑娘的哀啼聲中,把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噴進瞭她的直腸深處。
警長川特掛上電話,靠在他舒適的大座椅裡,臉上掛著微笑。從農莊回到警署後,他沖瞭個澡,換瞭套新制服,然後才給墨西哥人打瞭電話。他給那女孩開價6萬美元,電話那邊的羅得裡格斯聽起來要死要活,不過,最終還是同意瞭這價錢。
“別讓那黑鬼把女孩玩殘瞭。還有,那姑娘可得像你說的那樣水靈,才對得起這個價錢。”川特知道墨西哥佬會出這筆錢的。大約6到9個月,那姑娘就會為他賺回這些錢瞭。更別提他還能把姑娘就地高價轉手。
川特真正的利潤,是那些姑娘,而不是那些名車。一輛奔馳,扣除普賴斯兄弟的手工,能賺1萬就不錯瞭。那些姑娘的利潤就高得多瞭,除瞭給湯姆二千塊的獎金、每月的工資,其餘的全都落入川特的腰包。
“除瞭給弗蘭克10%的手續費。”治安官的兄弟,弗蘭克。川特,經營一傢地方銀行,幫川特在加勒比洗錢。加上這次,治安官的戶頭上將近50萬瞭。
他向值班警官揮瞭揮手,開著警車輕松回傢。當他把車停進車庫時,這座毫無特色的農宅漆黑一片。鎖起瞭槍,又喝瞭一支啤酒後,他溜噠回後面的臥室,邊松開自己的皮帶,邊註視著床上黝黑的肉體。
十個月前的那個下午,當川特在路邊發現絲萊絲時,她剛15歲。離傢出走的小黑姑娘傷痕累累,衣不遮體。兩個讓她搭車的白人大男孩,不僅在後座上狠狠輪奸瞭她,還搶瞭她的錢,再把她丟在路邊。川特把她帶回傢,幫她洗幹凈,吃飽瞭飯,再讓她好好睡上一覺。
幾天之後,當他深夜回傢時,發現絲萊絲睡在他的床上,一絲不掛。他明白瞭她無聲的暗示,當晚兩人就睡在瞭一起。她操持傢務,煮飯,並讓川特隨意享用她的身體。他們極少交談,川特總是疑惑,是否某天絲萊絲會不告而別,甚至順手牽羊偷走他藏在一個鐵桶裡的5000美元現金。
川特皮靴踩在木地板上的支嘎聲,弄醒瞭小黑姑娘。她翻身仰躺在床上,睡意朦朧地嘆息著。她在黑暗中註視著正在脫衣服的川特。掀開身上的被單,叉開兩條大腿,她的手滑過自己烏黑發亮的裸體,慵懶地挑逗自己的肉唇。她知道,川特午夜性起時,特別沒有耐心。她最好盡快把自己的下身弄濕潤瞭,準備迎接那條超長的肉棒。
全裸的川特站在床前,肉棒已經半硬。今晚的這一票生意讓他出奇的興奮。雙手放在屁股上,他盯著面前成熟的少女。她身材嬌小,不過5尺多點兒,乳房結實,但不大。不過她的屁股意外得豐滿,驕傲地挺向空中。
川特從少女的裸體上收回瞭目光,回到自己的衣櫥去找什麼東西。當他回來時,手裡拿著一大團果凍狀的潤滑劑。在他把潤滑劑塗在肉棒上,並用手把肉棒搓到10英寸的當口,少女清晰地嘆瞭口氣,趴在瞭床上,把頭埋在枕頭裡面,豐滿的屁股姿態誘人地撅向空中。
女孩感到川特上瞭床,揉搓著自己的臀丘,然後把它們向兩邊拉開。她已經學會瞭肛交中,怎樣避免象最初幾次的劇痛。在他進入時,她向後聳著屁股。隨著肉棒一寸寸的深入,她忍不住呻吟起來。被充實、被貫穿的感覺如此強烈。
她記得,一旦抽送開始,快感還會增強許多倍。她還知道,自己會在他之前到達高潮,並且高潮中大聲尖叫。如果同時玩弄自己的肉唇,那她就可能有兩次高潮。
川特平緩地幹著身下的少女。他雞奸金發大美人兒的景色不斷漂進他的腦海:完美的身材、驚艷的容貌、哀婉的啜泣,以及處子谷道的窄小和滾燙。一邊抽插,他一邊撫摸著黑姑娘豐滿的屁股,讓手掌感受少女臀丘沉甸甸的份量。
幾分鐘後,他加快瞭速度。從絲萊絲的叫床聲裡,他聽出來,她想要他再快些。大約一小時前的那次發泄,讓他現在即使是肛交,也遊刃有餘。他還不斷回憶著金發美人。終於,在絲萊絲的菊洞裡抽插瞭大約20分鐘後,他痛快淋漓地射在瞭黑少女的直腸裡,同時把少女送上瞭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四個小時後,湯姆聽到瞭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那是羅得裡各斯專門運送貴重“貨物”的倆個手下。他們倆全叫馬裡奧,是一對全身狐臭的親兄弟,對老板忠心耿耿,對別人卻心狠手辣。老湯姆一點兒也不喜歡兄弟倆看到漂亮姑娘時滿嘴流口水的貪婪相。當然,老湯姆自己是從來也不照鏡子的。
其實,老湯姆討厭馬裡奧兄弟,是因為那對兄弟折磨起性感小妞兒來,連他都自嘆不如。無論多水靈的小妞兒,落到那兄弟倆手裡,不出三天就能蔫得誰都認不出來瞭。但他們對老板卻是言聽計從。老板說,路上要惜香憐玉,每人隻能打一炮,他們就每人隻打一炮。
羅得裡格斯非常信任自己的這倆個地位並不算高的馬弁。被他們接回來的小妞兒,在路上就被他們修理得服服貼貼,不管以前地位多麼高、脾氣多麼大,經瞭馬裡奧兄弟的手,準保都變得又乖又巧。拾掇起來,一點兒也不費事。
湯姆當然不關心羅得裡格斯這個墨西哥人肉販子在想什麼。現在他想的就是趕快把錢數好收妥,把這姑娘交給馬裡奧兄弟,自己關上門美美地睡上一天。剛才他用水管把小妞兒裡裡外外沖瞭幾遍,看起來不那麼狼狽啦。還真有點出浴美人的味道呢。
老湯姆在三十六個小時內,是硬不起來瞭。那小妞兒早被他折騰得直不起瞭腰,現在正在地板上縮成一團,好像也哭兩聲的氣力也沒有啦。說真的,湯姆可是全心全意,配合著她一起精疲力盡。
“不過,”湯姆心中暗笑,“馬裡奧兄弟可是生龍活虎得很。”
馬裡奧兄弟不耐煩地敲著門。湯姆明白他們著急見識一下這個身價六萬美元的大美女。看著停在門口的那輛中型貨車,老湯姆不禁笑出瞭聲。貨箱裡面遠比外面看起來狹窄,因為前面的一半改裝成瞭一個密室,剛好能放下一張厚實的床墊,再加四周的幾個帶鐐銬的鐵柱子。姑娘的手腳剛好可以被拉開綁牢。密室裡的通風又那麼不好,兄弟倆刺鼻的狐臭還不得把這個嬌滴滴的小妞兒熏死過去?
湯姆斷定那兄弟倆身上隻有一點可取:他們和他一樣,以折磨別人為樂。
那倆個墨西哥佬剛看到一絲不掛的大美女就紅瞭眼,把錢箱扔給湯姆,一齊撲瞭上去。老湯姆獨自折磨大美女時,就在她耳邊,生動地預測瞭她可悲下半生的種種細節。他喜歡邊嚇唬漂亮姑娘,邊蹂躪她們。
那姑娘看到墨西哥佬時,明白那一切都會是真的,她徹徹底底地絕望瞭。她聽天由命,松開身體聽任墨西哥佬的擺佈。兄弟倆花瞭足足五分鐘,才過足瞭手癮嘴癮,起身向黑人告別。
湯姆決定跟自己打個賭,誰會去開車,誰又會先在貨箱裡陪陪小妞兒?他猜矮胖老大會先上。結果,把癱成一團的蓓絲扛進貨箱的是瘦高老二。矮胖老大還沒從外面關上貨箱門,裡面就傳出瞭蓓絲的慘叫聲。湯姆知道,那是被狠狠插入的哀啼。
湯姆朝開遠的貨車狠狠吐瞭口唾沫,罵道,“這對雜種真他媽的招人煩!”
關於“肉湯”一十三再囉嗦兩句:
看來肉是太多瞭點,哈!
故事才剛剛開始,連主角還沒來得及上場呢。
就目前完成的部分來看,湯占瞭6成多。還希望到時候大傢不要嫌淡,哈!
這篇東東應該會善終吧,畢竟自己第一篇。
套一個幾年前usenet上的一個著名評論人(那老哥可是有著從不亂兄在中文論壇中那樣的地位呀)對SouthernHospitality的評價:“也許它永遠不會被搬上大螢幕,但它絕不會比好萊塢的懸疑片差。”
當然,這話是過瞭點兒。俺讀第一遍的時候,剛到倒數第3章,就猜出瞭結局。
情節曲折,常有意想不到之處,倒還是稱得上的。
其實以上全是廢話肉多到膩人,還是因為這(一)(二)原本就是一章!後來覺得13000多字作一章,著實長瞭點兒,才痛下殺手的。
如果還這樣分章,第8章和第15、16章也是99.95的肉。怎麼辦?大傢幫出出主意?
一十三這裡先唱瞭個肥喏。
其實“肉多”還有一個原因,俺現在先不說。發到10章左右時,俺會仔細說說“玫瑰劫”與SouthernHospitality之間的復雜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