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1:40,漢茲農場
川特第二次在史達琳身上發泄完獸欲後,提上褲子,又興致勃勃地拍瞭十幾分鐘史達琳的裸體。接著,川特從地下室的一角拉出一根長橡膠水管,對準史達琳擰開龍頭。
“洗得幹幹凈凈,才好出去見人嘛。”川特一臉淫笑。他故意把龍頭擰到最大,強勁的水流,狠狠撞擊在史達琳飽受摧殘的玉體上。史達琳全身好象被重拳連續擊打。花唇和菊洞依舊張開,水流可以直接擊中嬌嫩的內壁,真是刀割一般難受。川特的手指還趁機插進那兩個密處,在裡面連番摳弄,說裡面也要洗洗幹凈。
水流射向史達琳的面孔時,她根本喘不上氣,淒厲的呻吟慘叫,在水流的喧嘩中,斷斷續續。前後不過十分鐘的“洗澡”,仿佛又是一場強奸,史達琳全身最後一絲氣力,似乎也消耗殆盡,濕淋淋地癱軟在捆綁架上。肩頭微微顫抖,她在無聲地抽泣。
川特也甚是疲憊。這可真是漫長的一天,發生瞭多少驚心動魄的故事!隨後的幾十個小時裡,還有很多重要的事件要辦,而且一件也不能出差錯。他真的需要休息一下。在馬裡奧兄弟到達前,也許還能睡上兩個多小時。
又檢查瞭一遍捆綁史達琳手腳的寬皮帶,川特才從樓上搬下來一張破舊的搖椅,擺在史達琳背後十英尺的地方,一屁股坐進去。這個角度,史達琳濕漉漉的私處,恰好毫無遮攔。美美地抽瞭支煙後,他打起瞭盹。
不消幾分鐘,川特就鼾聲大作。
全身還滴著水,精疲力竭的史達琳努力的打起精神,試著掙脫手腕上的厚皮套。那皮套結實極瞭,無論她怎樣用力,還是牢牢地綁在那裡。她掐瞭掐自己的指尖,很遙遠的痛感。已經被綁瞭好幾個小時,四肢都越來越麻木。連斷掉的腳踝也似乎失去瞭感覺,隻有被撕裂的菊洞還在隱隱作痛。
“保持清醒,克拉麗絲!”史達琳焦急地告誡自己,“趁現在想好對策。凡事要想在他們前面,才有機會。”
然而,疲憊就象一陣無邊無際的濃霧,從四周緩慢而又堅定地圍過來,讓她難以保持清醒。此刻,她想到的,總是伏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基尼。他身下流瞭一地的血。史達琳的眼睛又模糊瞭。一想起基尼,她就忍不住輕聲啜泣起來。雖然她知道現在根本不是傷心的時候。
“我會活下去!我會為你報仇!”
輕輕哭瞭一會兒,一層層倦意襲來,史達琳居然也昏昏沉沉地睡瞭過去。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02,漢茲農場
一輛20英尺的箱式貨車駛進漢茲農場,停在川特的警車旁邊。駕駛室裡跳下一矮胖、一瘦高兩個墨西哥人。那是馬裡奧兄弟,老大矮胖,老二瘦高。等在門口的川特朝他們點瞭點頭,連忙點瞭一隻煙,他可受不瞭這對馬裡奧兄弟身上的狐臭!
川特知道,老大老練沉穩,老二毛手毛腳。他還聽說矮胖老大比瘦高老二大十來歲。其實,馬裡奧兄弟打小兒就形影不離。而且墨西哥規矩多,老二在年長十歲的老大面前,簡直如面對父親一般言聽計從。也許,兄弟倆最大的共同點,就是身上那股怎麼也洗不掉的狐臭,冷不丁能把你熏出一跟頭。
馬裡奧兄弟從小的志向,就是成為威風凜凜的黑幫打手。他們的人生理想實現得很順利,十年前老大就跟著羅德裡格斯四處打天下。其實,所謂的打天下,不過是給羅德裡格斯運送走私貨物。後來羅德裡格斯看這兄弟倆老實可靠,就把從美國接收性奴、運回墨西哥的重任交給瞭他們。
兩個馬裡奧都很喜歡自己這份職業。他們倆常駐東德克薩斯,表面上為休斯頓的一傢大型墨西哥超市運貨,每周至少在美墨之間往返三、四次,結果兄弟倆和兩面的邊境檢查站都混得極熟,過關揮揮手就成,根本不用檢查。他們在東德克薩斯鄉間租瞭一間院子,寬大的地下室裡有一處暗格,不時充作轉運錄像帶的臨時中轉站。
馬裡奧兄弟的主要職責,當然還是運送“貨物”,包括路易斯安那、德克薩斯還有密西西比和佛羅裡達這幾個墨西哥東面的州。他們的貨物,自然是年輕漂亮。一個個在轉手前,很少不被賣主幹得死去活來。到馬裡奧兄弟接手的時候,也許她們嘴角股間還糊著一灘灘的新鮮濁精呢。
那些小妞兒通常也都光溜溜的,沒穿什麼衣服。即使賣主匆匆忙忙給貨物套上件睡衣、裹上條浴巾,也得給兄弟倆一把扯下來。每個小妞兒都是大價錢,馬裡奧兄弟當然得裡裡外外好好驗驗貨不是?
羅德裡格斯很體恤這對手下,知道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光屁股的漂亮妞兒,沖動得象頭發情的公豬,實在是很正常的反應。此時硬撐著不打上兩炮,倒會傷身體。所以他一般不反對兄弟倆在路上找找“貨物”的樂子,隻要他們別誤事、別弄壞“貨物”就行。
更象父子的這對兄弟,很多時候都心意相通。比如他們就喜歡同時上一個妞兒。誰上誰下,誰前誰後,倒是無所謂。隻要能你進我退、我攻你守,協調好彼此節奏就行。兄弟倆又性欲旺盛,於是,圈裡面就有瞭個“三明治馬裡奧”的綽號。他們的這個特長,讓不少被他們運送過的“貨物”們吃足瞭苦頭。有幾個倒黴的姑娘,甚至聽到“三明治”就會渾身發抖。
羅德裡格斯很快就發現,馬裡奧兄弟在運送途中上過的小妞,不分年齡、種族、職業,凡是經歷過兄弟倆的“三明治”,都會特別的乖巧。於是,愈發器重這對孿生兄弟,甚至不再限制他們運貨途中打炮的次數瞭。
他們本來要在今天中午,送八百盤精彩的地下小電影到新奧爾良。這些帶子在美國黑市上會賣出大價錢。因為川特這筆買賣,錄像帶交易提前瞭九個小時。凌晨三點,他們在新奧爾良跟美國的買主交接瞭這批價值20萬美元的錄像帶。美國那邊的現金,會直接送到漢茲農場。
矮胖老大很不高興在接收“貨物”時,有外人在場。他覺得這樣會帶來壞運氣。不過既然老板給美國人說定瞭,他也隻好從命。好在那個送錢來的小夥子,以前還打過幾次交道。
和川特握瞭握手,矮胖老大問,“老湯姆怎麼不在?”
“他前兩天胸口疼,”川特面不改色,“到醫院一查,原來犯瞭肺炎,住院呢。”
“我就說過,”一路哈欠不斷的瘦高老二接瞭一嘴,“老傢夥黃湯灌得太多瞭,早晚出毛病。”
雙方交易多次,彼此非常熟悉。川特直接領著他們去地下室。路上矮胖老大解釋說,拿錢的美國人正在路上,再過半個小時就會到。
“說說看,真是個FBI特工?盤兒靚不靚?”瘦高老二毫不掩飾自己對“貨物”的強烈興趣。
“自己看吧,”川特笑瞭笑,想起來臭婊子史達琳就要落入這對變態兄弟的魔爪,實在讓他興奮得很,“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反正,她是你們的啦。”
六月二十三日,星期二,中部時間,04:10,漢茲農場
史達琳突然驚醒。有那麼幾秒鐘,她的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裡。她好像剛剛做瞭一個糟糕透頂的綺夢,被一個沒有面孔的男人百般凌辱。她的嗓子很幹。她的頭真疼。
臉上似乎沾滿瞭粘乎乎的東西,現在變幹變緊,癢得難受。嘴裡也是一股古怪的腥臭味。她舔瞭舔自己幹裂的嘴唇,那裡被唾液潤濕後,居然意外的滑膩。舌尖上一種淡淡的腥咸。
奇怪的是,睜開眼睛,面前也一片模模糊糊。四周那些無法辨認的物件,似乎正在一起晃動,很整齊,也很有節奏。
為什麼會這樣?
不過,好像有一雙眼睛正在暗處什麼地方盯著她。那是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盯得她全身都不舒服。這是在哪兒?
還有一股味道彌漫於四周。不是嘴裡的那種腥臭,而是另一種更加難聞的味道。這種味道她好像在哪聞到過。不過,自己應該很討厭這種味道。十分刺鼻,讓人喘不上氣。難道自己在局裡的實驗室?為什麼自己渾身都是這股味道?
她還聽到瞭一種奇怪的聲音,似乎就在自己的背後,很渾濁,連續不斷。但她不明白究竟是什麼。接著,史達琳又聽出有人在不遠的地方交談。那是兩個男人的聲音。一個口音濃重,語速又快,史達琳聽不出他在說些什麼。另一個人的聲音,倒是很熟悉,英語也很地道。
不過,他是誰呢?
她應該知道這個聲音。而且她知道這個人和自己關系重大。
“川特!”
史達琳全身的神經猛然收緊,這個令她終身難忘的名字,一下喚回瞭所有的記憶。基尼遇害!自己被強奸!那些不幸和羞辱!一幕幕淒慘的畫面,在史達琳的心中飛速掠過。她還被綁在捆綁架上,身上還是傷痕累累。備受摧殘的敏感花唇和菊洞,現在也鉆心地疼起來。疼得她的太陽穴“砰、砰”直跳。
“振作起來,史達琳!”她低低呻吟瞭一聲,抬眼向基尼倒下的位置看去。基尼的屍體不見瞭!地上濕乎乎一片,看不清是不是基尼的血跡。隻有自己那件雪白的襯衣,還扔在地上。視力雖然逐漸恢復,史達琳還是覺得面前的墻壁和地板都在來回晃動。怎麼回事?
她的心忽然提到瞭嗓子眼兒。不是墻在顫抖,而是自己在搖晃。
這麼有節奏的搖晃,難道……
所有的神經突然間都恢復瞭彼此間的聯絡,所有的意識也在瞬間恢復。史達琳的鼻孔發出一聲低低的哀鳴。她終於醒悟,原來一條狂暴的肉棒,正在自己可憐的花徑裡瘋狂抽插!
她正被強奸!
身後奇怪的渾濁聲音,原來是那個正在強奸自己的男人的快樂喘息!
而且這個人不是川特。因為川特還在五、六英尺之外,和另一個男人說話!
史達琳悲哀地發現,自己正在被第二個歹徒凌辱!
一個狐臭逼人的歹徒!
矮胖老大的肉棒,在褲子裡正漲得難受。他也想跟老二那樣,一進門就撲到那個昏迷不醒的女特工身上,大幹一氣。那小妞兒身材真不錯。不過,生意還沒有做完。生意畢竟是生意。他把五萬現金交給川特。縣治安官不緊不慢地連數瞭兩遍,一旁的矮胖老大心中都急出瞭火。老弟那邊“啪、啪、啪”的打炮聲,讓他一個勁兒地吞口水。
那個FBI女特工被幹醒後,呻吟聲居然誘人極瞭。她一定是咬著自己的嘴唇,不想發出任何響動。可惜,老弟是個有名的重炮手,又最喜歡聽身下的小妞兒大呼小叫、連聲哀求。你越不吱聲,他就越來勁。看著吧,有這個女特工好瞧的。
那嬌滴滴的小妞兒果然被轟得全身都快散瞭架,鼻孔裡的喘息,象一個馬上要斷氣的人,又急促又凌亂。偶爾控制不住,會從鼻腔深處發出兩聲“啊、啊”的哀啼。真是婉轉嬌媚極瞭。
這呻吟聲就象根羽毛,輕飄飄的,空中蕩來蕩去,不時輕輕撓兩下矮胖的心頭,癢得墨西哥佬坐立不安、渾身冒火。
更要命的是,高瘦剛奸瞭幾下,就扭過頭招呼他,“快來快來,這小屄!真他娘舒服!”
不過,他畢竟是代表老板來做生意的。他不能象老弟那麼猴急。雖然他隻是個不起眼的打手,但是打手也有打手的尊嚴。剛才老弟一進門,看到那個趴在木桶上、內褲掛在小腿的光屁股女特工,就兩眼放光,繞著轉瞭兩圈,跑到川特面前一陣諂笑,聽川特說“她是你們的啦”後,就邊解褲子,邊沖到女特工背後,狠狠插瞭進去。
矮胖看到川特的嘴角有一絲笑意。他心中不禁暗罵,美國佬你他媽別看不起人!俺們墨西哥人又咋的瞭?俺們幹的也是刀頭舔血的買賣。沒有俺們,捧著FBI女特工這個熱芋頭,看不把你急死!
他很想告訴川特,高瘦這麼沉不住氣,實在是因為他最近三個星期根本沒碰過女人。一個月前,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染上瞭性病,小弟弟一個勁兒吐膿水兒。醫生開瞭藥,說要靜養三個星期。昨天下午復查後,大夫才開瞭禁。你說,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忍三個星期容易嗎?
不過他轉念一想,染上性病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索性不提也罷。回去,倒是得好好說說這小子。怎麼也不能當著美國佬的面,丟老板的臉吶。
“不錯,正好五萬,”川特收起現金,“那二十萬大約四點半到?”
“嗯,”矮胖咽瞭口唾沫,把目光從史達琳劇烈甩動的豐滿乳房上收回來,那兩粒鮮嫩的乳頭,顫得叫人心碎,“送錢來的那小子叫傑克,我認識他,靠得住。”
“還有二十分鐘,”川特看瞭看表,沖著史達琳的方向一努嘴,“你不想試試?那婊子玩起來可是嘎崩脆。屁眼賤屄都要幹上幾炮才好。”
“不急,不急,”矮胖盯著史達琳細窄的腰身和挺俏的臀丘,又咽瞭一口口水,“反正也歸我們瞭,以後有的是機會。”
“別客氣啦,”川特拍瞭拍矮胖的肩膀,“老弟,要不是我剛才連打兩炮,早就上去瞭。你們不是早就對FBI一肚子氣?你們也知道,這可是FBI的明星特工。還不趕快上去出出氣?”
“操!叫這臭婊子見識一下俺們兄弟的厲害!”矮胖覺得自己已經給老板賺足瞭面子,就邊說邊脫下褲子,挺出早已巖石一般堅硬的肉棒。他來到史達琳面前,一把抓住史達琳豐滿的乳房,托在手上感受瞭一下彈性和分量,點瞭點頭。果然不錯。兩個指肚兒揉搓起那粒小巧的乳頭。
史達琳低低的呻吟聲,輕輕一提,旋即落回來,還是那麼婉轉。
這奶子真他媽的不錯!
看看老弟插的是史達琳的肉洞,說,“先等等,喂她個‘三明治’,你下我上。”
馬裡奧兄弟以前用過這個捆綁架,群奸那個漂亮的股票分析師。老湯姆告訴他們如何改裝這個看起來粗糙的捆綁架。木桶前後的兩大塊木板其實都可以很方便地卸下,正合適三人或四人的群奸。
捆綁架離地面一尺的高度,裝瞭四個三角鐵,正好能架住卸下來的木板。一個人可以仰面朝天,躺在木板上,從下面抽插趴在木桶上的女子的肉洞,另一個人正好站在後面,蹂躪女子的菊洞。
川特點瞭第三隻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著兩個墨西哥佬忙活。他們一定欲火難捱,要不然,動作會那麼快!
其實,剛才矮胖誤會瞭川特。川特微笑,並不在嘲弄瘦高是個急色鬼,而是因為史達琳將要遭受更多凌辱。他是真心高興。越多象馬裡奧兄弟這樣渾身狐臭的墨西哥佬,狠狠奸辱史達琳,川特就越高興。
剛才那頓毫不停歇的瘋狂抽插,把史達琳沖擊得死去活來。男人的動作非常兇悍,又極為單調,肉棒每次都幾乎完全抽出來,隻留下大半個龜頭卡在花徑的入口,然後再一下插到盡頭。一秒鐘兩下的速度,一點節奏變化也沒有,讓史達琳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機會。
她的呻吟聲愈來愈大。下嘴唇早被自己咬破,但她根本沒有察覺。現在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插入,肉棒頂端撞擊花蕊時,史達琳的鼻腔中,都擠出一聲又低又長的哀鳴。
她的身體雖然快要虛脫,整個人卻在逐漸適應瘦高墨西哥佬的殘暴獸行。除瞭又腫又疼的肉洞和花唇,她幾乎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其他部位。不過,她的思維,反而漸漸清晰起來。
股間男人幹得高興,嘴裡偶爾蹦出瞭幾個單詞。史達琳模模糊糊地覺得,好像是西班牙語。這個渾身狐臭的色中餓狼,應該是個墨西哥人。
蓓絲就是被賣到瞭墨西哥。也就是說,這傢夥的確是來接她的人販子瞭。
川特沒有騙她,他果然把自己賣給瞭墨西哥人肉販子。活下去的機會增加瞭很多。當然,史達琳也悲哀地發現,自己受辱的機會,隻會增加的更多。
她又哀傷地想起,自己珍貴的花徑,還從來沒被有色人種侵犯過!
沒有關系,史達琳一邊隨著高瘦肉棒的抽插、深深淺淺地呻吟,一邊在心中給自己打氣,為瞭基尼,一定活下去。不管經歷什麼樣的凌辱,她也要活下去。為基尼和自己報仇。
就在這當口,她的乳房忽然一疼。原來又一個墨西哥佬來到她的身邊,玩弄著她可憐的乳峰。天呀,不會還有第三個吧?
沒關系,再多兩個也別怕。被強奸一次和被強奸一百次,也許真的沒有什麼區別。史達琳知道勇氣和信心是自己唯一的武器。她得堅持住,為瞭基尼。她決不能被歹徒的淫虐暴行擊垮。活下去,你要活下去。
幾句西班牙語後,背後的那個傢夥突然從花徑裡拔出瞭肉棒。兩個人似乎在拆這個捆綁架。
他們要幹什麼?
就這樣把自己運走?很明顯,背後的那個傢夥還沒有射精。難道要在路上摧殘自己?
史達琳喘著氣。昏睡一會兒積攢起來的一點兒氣力,被剛才暴風驟雨般的強奸掃蕩得幹幹凈凈。菊洞有些麻木瞭,但肉洞一陣疼似一陣。而且,淫辱一旦暫停,整個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都漸漸恢復瞭知覺,又酸又麻,腫脹難忍。
史達琳暗自慶幸,好在,那歹徒沒有摧殘自己的菊洞。否則,自己肯定會死掉。那裡現在一定血肉模糊。
矮胖的行動,很快就證實瞭史達琳最大的恐懼。瘦高鉆進瞭木桶下面,矮胖幫他調整身下木板的高度,前抑後仰,瘦高的小腹,剛好可以頂到史達琳狼藉一片的股間。
瘦高的個子的確很高,整個胸膛都從木桶前面伸出來,抬起身子,他的臉正好對著史達琳的臉。他毫不客氣地一手一隻,抓住瞭史達琳豐滿的乳房。
矮胖捏住瘦高的肉棒,對準瞭史達琳濕漉漉、腫兮兮的肉洞。
史達琳一聲驚呼,瘦高的肉棒深深地插瞭進去。讓她驚訝的是,肉棒不過抽送瞭幾下,就留瞭一半停在裡面,不動瞭。
這時,矮胖左腿站在高瘦兩腿之間,右腳踩在旁邊木架上。這個姿勢,他正好可以插到史達琳的菊洞。他用力掰開瞭史達琳的臀丘,塗瞭川特遞過來的奶油的肉棒尖端,對準瞭紅腫的菊花。
難道他們要一起……
“不,”史達琳忍不住內心的恐懼,第一次喊出瞭聲,“別、別在那裡……求求你……”
不過,矮胖好像根本不懂英語。絲毫不被史達琳的哀求打動。他繼續用力。菊洞入口雖然很緊,但要全插進去,並不特別困難。
“史達琳婊子,”川特出現在史達琳面前,把一口煙全噴在她的臉上,“你現在知道求饒瞭?晚瞭!”
史達琳疼得流下瞭眼淚。朦朧的淚光中,她看到川特居然又端起瞭那臺攝像機,正對著自己的面部,大拍特拍。
史達琳努力吸瞭一下舌尖,收集到僅有的一點兒口水,正要再吐到川特臉上時,矮胖屁股一頂,肉棒狠狠貫穿瞭史達琳傷痕累累的菊洞。
史達琳全身的氣力,都化作一聲淒厲的尖叫,口水一半噴在瞭瘦高的臉上,剩下的溢出嘴角,流過下巴,掛出一條銀亮的細絲,隨著她身體的劇烈戰栗而在空中微微飄蕩。
瘦高毫不在意地抹瞭把臉,順手擰瞭擰女特工近在咫尺的俏麗臉蛋兒。她臉色慘白,精致的鼻尖上,全是細細的汗珠兒。湛藍的眼睛失神地望著遠方,兩道淚痕劃過面頰。
平生第一次被人同時插入花徑和菊洞,出乎意料的劇痛和震驚,激出史達琳一身冷汗。赤精條條的嬌軀不停地戰栗。她已感覺不出兩條肉棒的尺寸和方位,反正狼藉不堪的花徑似乎就要裂開。菊洞入口那幾道剛剛凝結的傷口,現在全部重新崩裂,而且又撕出瞭幾道新的口子。史達琳疼得“噝噝”直吸冷氣。
更糟的是,那兩條肉棒把她的下身整個塞滿,中間隻隔瞭一層薄薄的肉膜。似乎她稍稍扭一下屁股,整個盆骨就會碎掉。不過,她絲毫動彈不得。
這種無法想象的極端充實,讓史達琳張大瞭嘴,倒吸著氣,卻發不出一聲哀求。
她害怕極瞭。
暴風雨前的寂靜,畢竟隻會持續片刻。適應瞭目前的體位後,矮胖馬裡奧先動起來,低低吼瞭一聲,他一插到底。史達琳漂亮的脊背一下繃緊,喉嚨裡發出一聲哀怨的嗚咽。
菊洞的滾燙、緊湊和菊洞入口令人發瘋的那圈肌肉,讓矮胖幾乎走火。他屏住氣,不敢造次,緩緩地抽回瞭肉棒。他的肉棒剛剛錯過高瘦兇器的頂端,高瘦就在史達琳身下把屁股向上狠狠一頂,插進瞭花徑的深處。
史達琳剛才的那口氣還沒有緩過來,就被高瘦這盡力一插噎瞭回去。她的眼前開始金星亂飛。根本不容她喘息,花徑裡高瘦的肉棒剛剛抽回去,矮胖在菊洞的肉棒再次插瞭回來。她不敢相信自己苗條的下身,居然可以同時容納兩條肉棒的凌辱。遭受如此生猛的前後夾擊,史達琳覺得自己就要死掉。
兄弟倆就這樣熟練地開始瞭演練過幾十遍的合作。你進我退,此消彼長。另一條肉棒的存在,大大增加瞭肉洞和菊洞對肉棒的壓力和刺激。孿生兄弟的兩條肉棒,現在似乎每一處都象龜頭那樣敏感。快感強烈何止百倍!
透過攝像機的取景器,川特滿意地欣賞著面前的淫糜美景。赤精條條的史達琳,夾在兩個全身汗毛、皮膚黝黑的墨西哥佬中間,肌膚相接,肢體交錯,被這兩頭發情的種豬盡情摧殘。
原本玲瓏的雪白嬌軀,現在亮晶晶的塗滿瞭汗水,隨著男人們的獸行,象狂風中的一片柳葉,婉轉起伏,欲拒還迎。酡紅的面頰,凌亂的發梢,迷茫的目光,飛濺的汗珠兒,欲合又啟的兩片豐滿紅唇,越發令人憐惜。
史達琳從未經受過這樣非人的折磨,無法形容的巨大痛楚讓她睜大瞭眼睛,卻什麼也看不見;張大瞭嘴巴,卻什麼也說不出。
隻有不成語句的哀啼聲,在地下室裡淒慘地四處回蕩,久久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