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快點做啊!做啊!哈哈!」馬匪們叫囂道。
宋仕卿緊緊摟住莉婭,狠狠的瞪著馬匪,大有一副誓死不從的勁頭。雖然和莉婭做愛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但是這麼美好的一件事卻成瞭這幫畜生眼中的樂子!畜生!老子就是死,也讓你們尋我的開心!
「你他媽的找死!」一名馬匪舉起刀直逼而來。
「咚,咚」兩聲,兩枚黑乎乎的東西從天而降,緊接著濃煙四起。
煙幕彈!宋仕卿反應過來後連忙屏住呼吸,一把抱起莉婭,趁著馬匪被熏得人仰馬翻之際,逃之夭夭。
「大哥!分頭逃,我來引開他們!」小乞丐喊道,想不到這小子隨身攜帶的煙幕彈竟真的派上瞭用場。
小乞丐邊逃邊扔煙幕彈,馬匪們哪裡領教過這種新式武器的厲害,追上來一波就被嗆翻一波,而小乞丐也特別聰明,專門領著他們往灌木從裡鉆。灌木雖不高,但是卻可以大幅降低馬匹的速度,不一會兒,便將這些馬匪甩得無影無蹤瞭。
宋仕卿抱著莉婭往相反的方向逃去,雖說是逃命,可是莉婭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清香,不停的撩撥著宋仕卿的情欲,胯下那根燒火棍一般的東西絲毫沒有要低頭的意思,真是憋屈的緊啊!
莉婭被宋仕卿寬厚有力的臂膀抱在懷裡,居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溫暖湧上瞭心頭。莉婭抬頭看瞭一眼宋仕卿那英俊偉岸的面龐,一顆心頓時噗咚亂跳,俏臉微紅,心亂如麻。
「莉婭快看,前面有個小棚子!」宋仕卿興奮的叫瞭起來。
莉婭被這一喊頓時回過神來,隻覺得臉頰滾燙,羞澀萬分。「那你抱我進去歇歇吧!」莉婭將頭深深的埋在宋仕卿的懷裡輕聲說道。
宋仕卿抱著莉婭進瞭草棚,四下掃瞭一眼,裡面堆瞭一些柴木和幹草,想必這是附近農戶搭的草料間。
宋仕卿將莉婭輕輕的放在幹草上,披在莉婭身上的衣衫此時已經滑落瞭一大半瞭,那一對傲人的酥胸半遮半現,朦朧的美感讓人無法抗拒。
「我害怕!」莉婭的纖手依舊纏在宋仕卿的頸脖上,似乎並沒有要拿開的意思。
宋仕卿看著滿目柔情的莉婭,迫不及待的吻住瞭那殷紅如花的櫻唇。莉婭輕輕的卸下瞭衣衫,緊緊的摟住瞭宋仕卿,這一刻她已經做好獻身的準備瞭。莉婭的小手靈蛇般的鉆進瞭宋仕卿的衣衫中,撫摸著他強健有力的肌肉,以及那根滾燙如火的肉棒。
宋仕卿脫去衣物,將莉婭按在身下,從那光潔白皙的玉頸一寸寸的往下吻去,一直來到瞭柔軟迷人的胸部。宋仕卿含住瞭玉乳上的那一顆粉嫩的蓓蕾,輕輕的抿動著,不一會兒那嬌嫩的乳頭便開始變硬膨脹起來。
「哦……嗯……」莉婭將頭往後一仰,抬起那雪白的下巴,那一對水嫩嫩的玉乳微微晃動起來。此時莉婭的心中仿佛有隻小鹿在亂竄,酥胸上不時傳來鼓脹的感覺,迫切的想要宋仕卿的大手去揉捏,但是她又拋不開少女的矜持和羞澀。
宋仕卿似乎看穿瞭莉婭的心思,伸出雙手盡情的把玩起那一對溫軟的雙峰,時而捏時而搓,那兩顆柔嫩的乳頭在溫暖的掌心下被挑撥得愈發的堅硬提拔。
「嗯……喔……」莉婭再也忍受不住瞭,她拋開所謂的矜持與束縛,抓住宋仕卿的肉棒一下一下撩撥著流水潺潺的小穴,那嬌喘聲銷魂蝕骨。
宋仕卿分開莉婭那潔白無瑕的玉腿,俯下頭去伸出舌頭舔起那水淋淋的蜜穴來,溫熱的舌頭順著那條微微張開縫隙一直往裡延伸著,一會舔一會吸,仿佛要把流出來的蜜汁全部納入口中。
「嗯……哦……好難受……」莉婭嬌顫瞭一聲,源源不斷的蜜水瘋狂的往外湧,在宋仕卿舌頭的撩動下發出「哧哧」的水聲。
「嗯……親愛的……我想要瞭……給我好麼……」莉婭柔聲問道。
「好!」宋仕卿幹脆的答道,那滿腔的欲火即將迸發而出。
「嗯……來吧……」莉婭纖手一引,將那粗大的肉棒抵住瞭蜜穴的入口處。
宋仕卿吻住莉婭的櫻唇,讓兩條舌頭交織在一起,接著將腰緩緩一挺,把那圓乎乎的龜頭塞進瞭小穴裡。
「莉婭,等下會有點疼,不過一會就舒服瞭!」宋仕卿溫柔的說道。
「嗯……」莉婭輕哼瞭一聲,不知是在回應宋仕卿,還是在享受那碩大的龜頭給她帶來的充實感。
宋仕卿抱著莉婭光潔的大腿,繼續把肉棒往裡插去,處女的陰道是如此的緊密,兩壁的嫩肉有如磁鐵一般吸附在一起,夾得宋仕卿酣爽淋漓。
宋仕卿的肉棒好不容易的抵到瞭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然後腰部猛的一用力,肉棒有如長槍一般將那層薄膜捅瞭個稀爛,直達花心深處。
「啊……疼……好疼……」莉婭痛苦的叫瞭出聲。
「沒事的,寶貝,一會就不疼瞭!」宋仕卿溫柔的安慰道,然後開始小幅度的抽插起來。
「嗯……」莉婭又是一聲輕哼,接著閉上瞭眼睛,似乎在等待快樂的降臨。
宋仕卿將莉婭的腿盤在自己的腰間,又拿衣物將莉婭的美臀墊高,盡可能的把初嘗人事的痛苦降到最低。
莉婭緊閉著雙眼仍由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體裡進進出出,漸漸的,抽插帶來的快感取代處女膜被撕裂的痛楚,莉婭開始春心蕩漾起來,小穴裡也流出瞭大量蜜汁。
「寶貝,我要用力瞭哦!」宋仕卿附在莉婭的嬌軀上,柔聲說道。
「嗯……親愛的……我愛你……」莉婭微微的張開櫻唇,將自己濕滑柔嫩的香舌送進瞭宋仕卿的嘴裡。
宋仕卿暗喜:這歐洲人思想觀念果然和中國人不同啊,這才是第一次做愛呢就這般主動,看來以後要被這小妮子伺候得飛上天瞭!
宋仕卿加大瞭力度,九深一淺,次次都撞擊在莉婭的花心上,流出來的淫水隨著肉棒的抽送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整個草棚頓時充滿淫靡之音。
「哦……好棒……好舒服……嗯……」莉婭將美臀微微抬起,扭動起纖細的腰肢,配合著宋仕卿一下又一下的動作。
「喔,夾得好爽!」宋仕卿嘆道,這西洋的床上功夫還真有一套啊。
「嗯……頂得好深……唔……再快點……不要停……哦……」莉婭緊緊勾住宋仕卿的脖子,碧眼迷離,眉宇間盡顯嫵媚風情。
宋仕卿提槍猛戰,突然間感到溫潤的小穴裡一陣緊縮,強烈的暖意包裹住肉棒,那感覺如欲升仙!
「哦……我不行瞭……哦……高潮瞭……高潮瞭……啊……」莉婭放聲嬌呼道,緊接著宮門大開,滾滾陰精噴發而出。
宋仕卿那碩大的肉棒被這灼熱的陰精一澆,隻覺得陣陣酥麻,遂將肉棒猛的往花心一插,濃濃的陽精盡射子宮深處。
莉婭被這滾燙的陽精射得一陣嬌顫,她緊緊的抱住宋仕卿,美美的喘道:「哦……好厲害……親愛的我愛死你瞭……」
「我也愛死你瞭,小寶貝!」宋仕卿癱倒在莉婭柔美的酥胸上,溫柔的答道。
這時,草棚外面傳來瞭小乞丐的聲音,「大哥!你們完事瞭沒有啊?」
宋仕卿猛地一驚,隨即破口罵道:「滾蛋!你小子看得爽瞭!」
「沒啊!我剛到呢!」小乞丐辯解道。
其實小乞丐甩開馬匪後就往宋仕卿這個方向找來瞭,這一幕活春宮自然是被他一覽無餘瞭。
「滾你媽的!」宋仕卿顯然不相信小乞丐說的話,匆匆和莉婭穿好衣物便走出瞭草棚。
「那群馬匪撤瞭嗎?操,想不到這廣州也有馬匪!」宋仕卿沒好氣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他們肯定是從廣西流躥來的,隻是這麼大規模的過境,怎麼官府都察覺不到呢?」小乞丐若有所思的喃道。
「這官府都是吃屎的!打韃子不行,打倭寇不行,就連打馬匪也不行!」宋仕卿憤憤道。
「大哥,馬匪退瞭!」小乞丐指著遠處的馬匪小聲喊道。
果然馬匪們拉著大車小車往西趕去,但車中裝的不是金銀財物而是火器和機械。「這些絕不是馬匪,搞不好是支軍隊!」宋仕卿沉聲道。
「可惡!我大明竟有這樣的軍隊!」小乞丐氣憤的說道。
這時數名佛郎機人出現在馬匪的隊伍中,他們手中捆著酒杯般粗細繩索,縱隊排開,由幾名馬匪士兵押著前進。
「呀!是普裡克他們!」一直沉默不語莉婭突然叫瞭出聲。
「莉婭!」宋仕卿眼疾手快一把捂住莉婭的嘴,緊緊的摟住她,「別出聲,他們不會有事的,這些人既然需要軍火,就一定不會傷害工匠的!」
「不好!」小乞丐突然叫道,「他們的目標既然是火器,那宋傢堡……」
宋仕卿更是一驚,冒出一身冷汗,急道:「快,我們趕緊回去!」
宋傢堡外圍的空地上硝煙已散,屍體隨處可見,有被火槍打成篩子的,也有被炸成幾節的,那景象慘不忍睹。
宋仕卿來到城堡下,雖見城堡上也掛著不少馬匪的屍體,但是城堡大門卻一直緊閉著,看來馬匪並未攻破城堡。
「公子!您可回來瞭啊!」公孫術打開瞭城堡大門。
「先生,這來瞭多少賊人?我們損失瞭多少弟兄?」宋仕卿急切的問道。
公孫術見這廝如此在意手下弟兄,心中略感欣慰,道:「來瞭大約五百賊人,幸好我們有足夠的槍炮,所以傷亡的並不算大!」
宋仕卿聽見傷亡不大一顆心頓時就安瞭下來,道:「真是讓兄弟們受苦瞭啊!叫慕容姑娘多配些療傷的藥劑出來,以她的醫術不消幾日都能痊愈。」
公孫術一聽駭然色變,支支吾吾的說道:「這……這恐怕不行瞭……」
宋仕卿不解的問道:「有何不可?難道慕容姑娘的醫術你還不清楚嗎?」
這時,哭得梨花帶雨的梁詩詩跑瞭出來,「撲通」一聲跪在瞭宋仕卿面前,抽泣道:「公子恕罪,詩詩未能看護好慕容姑娘,結果讓慕容姑娘在賊人攻城的時候溜出城堡!」
「什麼!那麼危險的時候,她跑出去幹嘛!」宋仕卿怒道。
「慕容姑娘見公子未歸,怕您在回來的途中遭遇賊人,所以便去尋您瞭!」梁詩詩將一張淚臉埋得低低的,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宋仕卿一聽,連忙抓過一匹馬,靠,這丫頭怎麼這麼傻啊!這要是出事瞭,我怎麼對得起你啊!
宋仕卿匆匆爬上馬背,結果血氣攻心,噴出一口鮮血,重重的摔瞭下來。
慕容瑾從城堡的後墻吊繩而下,悄悄的避開瞭前面攻城的馬賊,饒瞭一個大圈終於出瞭城堡范圍。
「哼,好你個宋仕卿一天都不回來,肯定又去哪裡鬼混瞭!要不是詩詩姑娘說你會有危險,姑奶奶才不會出來尋你呢!哼,姑奶奶一定要把你抓回來打一頓!」慕容瑾一邊嘀咕著一邊狠狠的踢著路上的石子。
「姑娘這是在想哪傢的公子啊!」一個身穿南疆服飾的男人擋住瞭去路。
慕容瑾見狀,不由得往後退瞭幾步,「你是誰啊?我想誰關你什麼事啊?」
「在下覃越,已在此久候多時瞭!」原來這人就是土司覃越。
「我不認識你,你等我幹什麼?」慕容瑾嚷道。
覃越冷笑一聲,道:「姑娘不認識我,但是一定認識我義父!義父他老人傢可是夜夜念叨著姑娘呢!」
慕容瑾見這人穿的是南疆服飾,心中一驚:「你是徐鬼手的義子!?」
「正是!姑娘,得罪瞭!」覃越說完,四周的灌木叢裡躥出瞭幾名南疆高手,瞬間便將慕容瑾打暈瞭。
這時一名馬匪趕到:「大王,宋傢堡久攻不下,我們要不要撤退?」
「一幫廢物!」覃越狠狠罵道,「撤!」
覃越的人馬迅速往西邊撤去,雖說他已經打通瞭沿途各府縣的官員,但總是越快離開越好,他可不願意在尚未起事的時候就遭人口舌。
慕容瑾在顛簸的馬車中漸漸的醒瞭過來,可她的手腳都被捆住瞭,口中還塞瞭佈條,動也動不得,叫也叫不出。想到自己就要被抓去服侍徐鬼手那老妖怪,慕容瑾真是想死的心都有瞭。
宋仕卿,你個混蛋!我恨死你瞭!慕容瑾暗罵道。就在這時,馬車突然停止不前瞭,接著傳來瞭覃越的聲音,「什麼人,竟敢阻攔我的去路!」慕容瑾大喜,宋仕卿,你這個沒良心的,現在才來!我恨死你瞭!
小道的中央插著一把劍,身穿黑衣的男子立於劍柄之上,兩眼無神卻殺氣騰騰。
「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以為憑一己之力就能抵擋我幾百人的軍隊嗎?來人,亂刀砍死!」覃越譏笑道。
話音剛落,黑衣男子凌空而起,插於土中的寶劍有如有瞭生命一般,飛入瞭他的手中。接著寒光一閃,保護在覃越身邊的幾名南疆高手紛紛落馬,均是一劍封喉。
覃越嚇瞭一跳,連忙伸手拔刀,可他的手在剛剛碰到刀柄的那一剎那間,又縮瞭回來,因為那男子的劍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瞭。
「大傢別亂來!」覃越大聲喊道,「英雄!有話我們好好談!這刀劍無眼的,萬一……」
黑衣男子沒有還沒等他說完,拎起他就是一躍,覃越那五大三粗的身子在男子的手中竟如拎小雞一般輕松。黑衣男子掀開車簾,劃斷瞭慕容瑾手中的繩索,淡淡的說瞭一句,「別怕,跟我走。」
「木疙瘩,你怎麼會在這裡,宋仕卿呢?」慕容瑾認出瞭黑衣男子,連忙問道。
「不知道。」木疙瘩依舊是淡淡的回答。
慕容瑾頓時就不高興瞭,感情宋仕卿這廝根本就沒來救她!「走開!氣死我瞭!」慕容瑾說著氣呼呼的從車上跳瞭下來。
木疙瘩本來話就不多,現在更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挾持著覃越跟在她的身後。
「呀!」慕容瑾突然發現掉東西瞭,「我的簪子呢?那簪子可是宋仕卿送給我的啊!」
慕容瑾想都沒想連忙折回馬車上找瞭起來,終於在車簾下邊發現它,不過它已經斷成兩截瞭。
慕容瑾握著手中斷成兩截的,黯然心碎,難道連上天都要我與他一刀兩斷嗎?突然,一根利箭直飛而來,嚇得慕容瑾花容失色。
「噗」利箭插入身體的聲音,不過受傷的卻是木疙瘩,他用自己的身體硬生生的擋住瞭那一箭。
覃越趁勢閃到一邊,喊道:「射死他!快給我射死他!」
慕容瑾真是呆瞭,不知是被那一根利箭嚇到瞭,還是被木疙瘩的做法嚇到。
木疙瘩拔出利箭,抱起慕容瑾縱身一躍,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木疙瘩中的是一根毒箭,而且淬的還是南疆劇毒。「噗」木疙瘩噴出瞭一口黑血,一路急行耗費瞭他太多真氣,現在毒素已經擴散到瞭他的體內。
「木疙瘩,你中毒瞭!」慕容瑾驚呼道,「快點坐下,我給你解!」
慕容瑾讓木疙瘩席地而坐,然後解開瞭他的上衣,這時她驚恐的發現木疙瘩已經全身發黑瞭!「都怪我不好!害你變成這樣!」慕容瑾哭道。
「沒事!」木疙瘩從嘴裡吐出瞭兩個字來,雖然依舊是簡短平淡,但是卻似乎帶著一絲柔情。
「你別說話瞭,不然你會死的!」慕容瑾哭著從懷裡掏出瞭銀針,「等會我會封住你全身的血脈,你一定保持清醒的頭腦千萬不能睡,一睡就醒不過來的!」
慕容瑾滿臉淚光的樣子更是迷人,得這等美人垂青,死又何懼!木疙瘩微微的點瞭一下頭。
慕容瑾取出七七四十九根銀針,紮在瞭木疙瘩身上四十九處大穴,讓血液停止流動。接著慕容瑾用銀刀劃開血管,用嘴將毒血一點一點吸出來。這辦法看似簡單,但卻是眼下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隻要木疙瘩能撐住這段時間,那他絕對可以活下來。
木疙瘩被封住血脈後,心臟便停止瞭供血,強烈的倦意席卷而來,但是他卻異常清醒著。因為慕容瑾正用那性感迷人的小嘴親吻著他的全身,銷魂的快意不斷沖擊而來,這可是生平從未曾享受過的啊!
慕容瑾一處一處的將毒血吸瞭出來,這時她突然看見那根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棒,小臉撲的一下就紅瞭,想不到木疙瘩這麼木訥老實的人也和宋仕卿一個性子啊!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慕容瑾狠狠瞪瞭木疙瘩一眼,拔去瞭木疙瘩身上的銀針,罵道:「算你命大!居然扛住瞭!」
木疙瘩看著慕容瑾那兩片柔嫩的櫻唇,剛才的那一幕頓時浮上心頭,不禁滿面通紅。
慕容瑾見他突然臉紅瞭,便也猜到瞭原因,伸手就是一個耳刮子,羞斥道:「不許亂想!本姑娘是為瞭救你性命才……」後面的話她自己都不好意思開口瞭。
慕容瑾那又羞又怒的俏臉定格在瞭木疙瘩眼裡,或許連木疙瘩自己都不知道,他那冰霜般的心已經開始融化瞭。
「哈哈哈!姑娘果然好醫術,難怪能令我義夫念念不忘啊!」話音未落,一大群火把便圍瞭上來。
「你們怎麼這麼快就找上來瞭?」慕容瑾驚呼道。
「嘿嘿,這可不是一般的毒,它散發出來的氣味即使相隔十裡我們也聞得到!」覃越怪笑道。
「噌」的一聲,木疙瘩拔出寶劍,緊接著又是「鐺」的一聲,寶劍落地瞭!木疙瘩竟然連劍都拿不穩瞭!
「哼,小子,你體內的毒素雖然解瞭,但是十二個時辰內你是用不瞭內力的!」覃越譏笑道,「來人!給我把這小子剁成肉泥!」
「是!」幾個大漢抽出背上的鬼頭刀,慢慢的走瞭上前。
「慢!」慕容瑾大叫一聲,「覃越!我心甘情願的跟你去見徐鬼手!但你不要傷害他!」
「好!」覃越一擺手,示意手下退回來,「我不殺他,我把他和你一並交給義父!」
慕容瑾握著那斷成兩截的玉簪,恐慌和無助一齊湧上心頭:宋仕卿,你快來救我啊!我好怕!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