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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話:贏得小蘿莉

第五話:贏得小蘿莉

  坐上馬車從夢特拉斯首腦的官邸大門駛出,向東就是一條寬闊筆直的大道,這條大道直通王宮大門。大道兩旁是高大的喬木,將整條大道遮成瞭一條陰涼,即使在炎炎的夏日,在這條大道上也會感覺十分的涼爽。但此時已是深秋,樹上的葉子全都凋零,隻剩下光禿禿的樹枝,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但此時愛瓦卻一點都不覺得寒冷,他從瑪格麗特的描述中想像著女王的樣子。

  在愛瓦的心裡,她是一個美女,整個哈斯帝國都無人能敵的美女。

  在距離王宮不到一裡的時候,愛瓦就感覺到它的氣派與威嚴。小時候愛瓦經常跟夥伴們一起玩耍,他們時常在高大的宮墻外面閑晃,並一起猜測著住在裡面的女王長什麼模樣。在他們的心目中,女王是權力的象徽,卻不是美麗的代表,他們無一不把美麗的索菲婭女王想像成兇神惡煞的樣子。

  一直長到十五歲,愛瓦一次也沒有進過王宮,便被父親送到離夢特拉斯城幾百裡之外的東方帝國學習。

  愛瓦去東方帝國學習完全是凱爾將軍個人的主意,並非帝國的安排。之所以讓他去東方帝國,是因為哈斯帝國與毗鄰的東方帝國之間,長達五十年沒有發生過戰爭,而且不少來往於哈斯帝國與東方帝國的商人都言說東方的神秘之處,致使一向固執的凱爾也動瞭心,讓兒子出國學習長見識。如果不早一點培養兒子出息的話,他們霍爾維亞傢族就很難維持在帝國的地位瞭。

  這些年來,格魯特依仗著自己的傢族勢力,已經做到宰相的位置,而且他的幾個兒子也都在軍中擔任要職,他們赫邁爾傢族正如日中天:而凱爾卻隻有愛瓦這個兒子,年紀尚小,無法與赫邁爾傢族抗衡,所以凱爾心急如焚。要不他也不會這麼急著把剛剛從東方帝國學習歸來的兒子引見給女王。如果兒子能夠得到女王的器重而獲得一份職務的話,無疑會給霍爾維亞傢族增加一個重要的砝碼,格魯特也就不敢再小覷他們霍爾維亞傢族。

  女王已經說過,就讓愛瓦一個人來見她。凱爾雖然不放心兒子,但他也沒有辦法,隻能以兒子在外學習兩年的經驗來安慰自己。

  馬車在王宮門外緩緩的停瞭下來,佩戴著霍爾維亞傢族徽章的愛瓦,從馬車上從容的走瞭下來。

  這時,也有一輛同樣豪華的馬車從另一條大道駛瞭過來,就在愛瓦準備走進王宮的時候,那輛馬車也一個急煞,停在愛瓦的跟前。

  引起愛瓦註意的是,馬車上坐著一男一女,男的大約二十多歲,瀟灑倜儻,身穿少校制服:女的一身及膝裙裝,相貌清秀,年約十五、六歲,高挺的鼻梁,藍色眼睛,睫毛長長,一頭深褐色的秀發被遮在瞭一頂女帽下面。

  這一男一女緩緩的從車上下來。愛瓦對這兩人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再細看他們胸前的赫邁爾傢族徽章,便想起來他們是當今宰相格魯特的兒子跟女兒。

  下車後,那女孩一手挽著男士的胳膊,一邊朝愛瓦看來。在她的記憶中,好像從來沒有見過霍爾維亞傢族裡有如此帥氣的男孩子。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位應該就是愛瓦少爺瞭吧?今天晉見女王一定是有什麼宏圖大略要獻給女王。」

  格魯特的兒子費德勒說。

  「不敢,在下是受瞭女王的召見才來的。」

  愛瓦早就聽說過赫邁爾傢的費德勒少爺是個嘴上不饒人的傢夥,他可不想跟這樣的男人鬥嘴,所以才很謙虛的躬瞭躬身。

  憑著胸前佩戴的傢族徽章,三個人便得到瞭王宮門衛的放行,一起走進戒備森嚴的王宮。在哈斯帝國裡,還從來沒有發生過膽敢冒充這兩大傢族成員的先例,所以,王宮的守衛對佩戴兩大傢族徽章的人一律免檢放行。那枚徽章就是在哈斯帝國的通行證。

  一行三人都站在女王辦公室的門前等候。很快就有人出來通報讓兩位少爺跟多莉小姐一起晉見女王。

  三人並排著走進瞭女王的辦公室。與其說這是一間辦公室,倒不如說這是一個豪華的大廳,女王端坐在一張寬大桌子的後面,兩邊各站著一名女孩子。雖然她們都沒有穿軍裝,但愛瓦一走進這間大廳裡,他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那兩個女孩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對於任何一個進入女王辦公室的人,兩位身懷十級以上防禦力的美女,總會以她們特有的方式來檢查每一個走近女王身邊的人。

  不過三級戰鬥力的愛瓦,竟然差點被剛才那一道暗力擊倒。他身形未動,但內心的感覺卻非常明顯,站在女王身邊的兩位美女似乎也察覺瞭愛瓦的脆弱,不由得想掩口而笑。

  三個人同時向女王施禮之後才被允許坐到兩側的高座上。愛瓦獨自坐在一側,費德勒與多莉兄妹坐在另一側。

  女王上下打量瞭愛瓦一番,那深邃的眸子裡微微閃出一絲喜悅之情,但她很快就把目光轉到費德勒的臉上。

  「費德勒,今天找我是不是有什麼要事呀?」

  這是女王一貫的問話方式,但並非沒有意義。事實上,凡是來王宮求見女王的人都有要事,不然,誰敢沒事來找女王聊天呀?

  「陛下,最近南部的坦達牙部落經常騷擾我帝國百姓,我想請求陛下再給我一次機會,將這些坦達牙的男男女女全都殺光!」

  費德勒站起來雄心勃勃的說。

  「那些坦達牙的女人可不是吃素的,如果你想建立功勛的話,我看不如就到西邊去打一仗吧。或許那裡的地形更適合你的戰術。」

  女王說。

  聽到女王在說坦達牙的女人厲害,費德勒的心裡就更不舒服瞭。因為前些日子他就是吃瞭坦達牙女人的敗仗,所以到現在他還咽不下這口氣。他這種哪裡跌倒在哪爬起來的勇氣著實令女王佩服,但女王已經對費德勒領兵跟坦達牙部落的交戰不抱任何信心,因為費德勒已經連吃瞭兩次敗仗。再說瞭,坦達牙部落不過是搶些哈斯邊疆居民的東西,並沒有危及到哈斯王國的根基。在女王的眼裡,坦達牙的騷擾不過是一些地痞性質的擾亂而已,不值得大驚小怪。

  女王目光轉向瞭愛瓦:「聽你父親說,你去東方帝國學習瞭兩年,一定有不少收獲吧?」

  「回陛下,我父親恐怕言過其實瞭。我隻不過是出去玩瞭兩年而已。」

  在女王身邊的兩個侍女已經讓愛瓦相當震撼,他哪裡敢說自己學得什麼東西回來呀!聽到女王的問話,愛瓦已經額頭冒汗瞭。看到愛瓦那副窘樣,女王反倒有些喜歡瞭,尤其是看到他小小年紀竟然知道謙虛,實在難得。

  「其實讓你從東方帝國回來,是我的意思,哈斯帝國正值用人之際呀!怎麼,想不想在我身邊做個侍從呀?」

  女王那柔和的聲音,愛瓦聽瞭覺得如沐春風。剛才一進到大廳,看到女王那天姿國色的芳容時,愛瓦就有些神不守舍瞭,隻是礙於女王的威嚴,愛瓦並不敢多看一眼。現在藉著這個機會,愛瓦很自然的抬起頭來看瞭女王一眼,她那深邃的目光裡竟有一絲讓他感動的溫柔。

  「愛瓦願意為陛下效勞!」

  愛瓦立即回答。看到女王的第一眼,就讓愛瓦有瞭為她效勞的想法,他真想天天跟在女王的身邊,看到她的芳容,聞到她身上那迷人的芳香。

  這時候被女王將瞭一軍的費德勒,很想藉著這個機會讓愛瓦出醜,也好找回自己的面子來,於是他故作輕松的聳瞭聳肩膀,瞥瞭愛瓦一眼笑道:「陛下把愛瓦少爺從東方帝國召回來真是有些可惜瞭。」

  女王眉頭一蹙,問道:「此話怎講?」

  向來沒有人敢說女王的不是,沒想到這個費德勒膽子竟然這麼大。看到女王的臉色微變,多莉便伸手拽瞭一下哥哥的衣袖想阻止他,可一向喜歡逞能的費德勒哪裡肯聽,這正是顯示自己聰明伶俐的好機會,他才不會放過呢!

  於是費德勒又站瞭起來陳述道:「憑著愛瓦少爺的相貌,陛下應該讓愛瓦少爺留在東方帝國作個奸細什麼的,一旦我們跟東方帝國交起手來,或許像愛瓦少爺這樣的人物就能派上用場瞭!」

  說完,費德勒甚為得意的坐回瞭原處,還特意看瞭多莉一眼,希望能從她的臉上得到贊賞的目光。

  多莉其實很看不慣費德勒這樣損人的德性,她本來挽著費德勒的手便很反感的抽瞭回來:「哥哥什麼時候能嘴上積點德就好瞭,你又不認識人傢,幹嘛這麼損人傢呀?」

  多莉瞥瞭費德勒一眼,與費德勒保持瞭距離。

  「呵呵,沒事。看這身軍服,費德勒少爺已經是少校瞭,經常帶兵打仗,我早就聽說格魯特有一位能征善戰的兒子,被稱為常勝將軍,我想應該就是閣下瞭吧?哈斯帝國戰功赫赫,可全仗著費德勒少爺這樣的人才呀!」

  愛瓦雖然跟費德勒不熟,卻也從父親那裡聽到瞭費德勒的臭名。

  費德勒但凡出征,幾乎是每戰必敗,要不是憑著他父親的庇護,早就被女王貶職瞭。今天一見,看其外貌隻覺得可惜瞭一身皮囊,又聽他恥笑自己,便忍不住想在女王面前挖苦他一下。碰上這號人,你不扁他,他還以為你好欺負呢!這就是愛瓦的性格,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狠犯之!

  雖然聽人貶低自己的哥哥心裡很不高興,但在多莉看來,費德勒這次被損純屬咎由自取,心裡竟替愛瓦叫起好來。她看愛瓦年紀並不大,卻擁有讓她喜歡的那種成熟感。她不由得偷偷看向愛瓦這邊,他那英俊的外貌再配上剛才對哥哥那不露痕跡的反擊,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一個帝國軍人的風范,她的目光裡便不自覺的多瞭幾分敬慕。

  女王本想替愛瓦開脫幾句,再給費德勒一個好看,沒想到愛瓦竟然自己解決瞭。女王的嘴角不由得浮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說實話,昨天晚上留凱爾將軍吃飯的時候,女王不過是給老將軍一個面子,並不想重用這個剛滿十七歲的孩子,可現在一見之後,他不但身材不像她想像中的瘦弱,而且智慧過人,將來一定是帝國的可用人才。隻是現在她還不知道愛瓦在東方帝國到底學瞭些什麼,剛才一問,他卻一味的謙虛,讓女王也就不好細問瞭。

  如果不是礙於格魯特宰相的臉面的話,女王早就想把費德勒這個百無一用卻自以為是的傢夥喝斥出去。反倒是對於坐在費德勒身邊的那個美少女,女王比較喜歡,她不像赫邁爾傢的其他人一樣好大喜功表現自己,而是有一副善良的心腸,而且看上去要比她那個費德勒哥哥聰明多瞭。

  「費德勒,如果你沒有什麼事的話,你可以走瞭。現在我還有話想問你的妹妹還有愛瓦。」

  女王還是不客氣的下瞭逐客令。她這樣打擊費德勒,將讓他無法在自己的父親面前抱怨,因為女王畢竟對格魯特的女兒抱有好感,如果費德勒把自己被女王下瞭逐客令的事說給父親聽的話,隻會招致格魯特對他訓斥——為什麼你妹妹能討得女王陛下的喜歡?

  「來,你們兩個都過來。」

  女王索菲婭向愛瓦跟多莉招瞭招手。愛瓦不敢相信女王會讓他走近她的身邊,他受寵若驚的站瞭起來,看瞭看女王身邊的兩位美女。他猜想,這兩位美女並不隻是女王的侍女,她們一定還擔任著更加重要的角色——女王的貼身護衛。

  愛瓦聽到女王叫他,不管他是不是害怕那兩個護衛,他都得過去,相比之下,多莉就大方多瞭,好像她經常來宮中,跟女王非常熟悉,也不像他那麼敬畏女王。

  女王打量瞭他們一番,面帶微笑:而愛瓦跟多莉則不明其意,正等著女王的口諭。

  「你們兩個有婚約瞭沒有?」

  女王突然開口瞭。

  這個問題提得相當突然,愛瓦跟多莉面面相覷,都不知說什麼是好。但多莉為瞭表明自己還沒有婆傢,便趕緊對女王說:「多莉沒有婚約!」

  而愛瓦因為不知女王何意,正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如果像多莉那樣直接說沒有的話,那就說明女王隨便安排一個都得接受,這個多莉倒是不錯,可他很討厭她那個自以為是的哥哥,更不喜歡他們赫邁爾傢族。從父親那裡愛瓦就瞭解到,雖然凱爾跟格魯特同為哈斯帝國之臣,一起為索菲婭女王效力,可這兩個傢族一向不和,明爭暗鬥瞭許多年,未曾友好過。

  他為瞭避開跟赫邁爾傢族的婚姻,愛瓦有心說有婚約瞭,可是這明擺著是欺瞞女王的罪名呀,他可擔當不起。

  想來想去,他還是回答沒有。

  看著愛瓦那副羞怯的樣子,女王更加喜歡他瞭。

  「要是我給你們兩個做媒,你們願不願意成為夫妻?」

  女王今天並非心血來潮,而是早就想好的打算,正好今天湊巧這兩個當事人同時來瞭,女王幹脆瞞著兩傢長輩,先給這兩個不太懂事的小孩子下起圈套來。

  愛瓦再次看瞭多莉一眼,一是看到她品貌確實周正,很適合自己的心意,同時也看到多莉沒有表現出不樂意的表情來。她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應該不會有什麼心機能瞞得瞭女王陛下。

  「既然你們都沒有什麼異議,那就算是同意瞭。改日我會通知你們的傢長,選個日子把喜事辦瞭。今天愛瓦可以不用上班,先回去跟凱爾將軍商量這件事,我可是等著喝你們的喜酒。」

  說完,女王就說自己累瞭,愛瓦跟多莉兩人隻好退瞭出來。

  一出王宮之後,多莉就沒主意瞭,「怎麼辦呢?」

  她毫沒主見的看著愛瓦問道。

  「什麼怎麼辦?」

  愛瓦裝作糊塗。

  「咱們倆的事呀,大人都還不知道呢,可是女王陛下就給咱們定下瞭,萬一大人們不同意怎麼辦?」

  多莉當然也知道兩傢不和的歷史。在她看來,父親格魯特一定不會同意她嫁給愛瓦做妻子的。

  「放心吧,他們同朝為官又是女王保的媒,他們誰敢違抗女王的旨意?嘿嘿,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委屈瞭你?」

  愛瓦剛才還慷慨陳詞,這會兒卻偷偷的察言觀色起來瞭。

  「我……我當然是聽陛下的,我們都是女王的子民,哪能違抗她的旨意?」

  多莉心裡也喜歡愛瓦,隻是礙於少女的羞澀而不好意思表達出來而已。現在她藉著女王的旨意,發表瞭自己對於此事的意見。

  「我也是,咱們都是女王的子民,當然得聽她的。哎,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抱得美人歸呀。」

  說著,愛瓦瞥瞭多莉一眼,多莉被愛瓦這一說之後,俊臉立即羞得緋紅。

  「我們既要聽從女王陛下的命令,又要尊重大人的意見是不是?」

  多莉羞澀的說。

  「不過,以後我可就有理由去你們赫邁爾傢瞭!」

  愛瓦得意的說。他忽然想起來,多莉是跟費德勒一起搭乘馬車來的,可費德勒被女王不動聲色的訓斥瞭一句之後,出瞭宮門便沒好氣的一個人坐上馬車走瞭,卻把多莉遺忘在宮中。「多莉,既然你傢的馬車已經走瞭,就讓我送你一程吧。」

  多莉一個大小姐,幾時徒步走過遠路?今天看來費德勒是氣糊塗瞭,竟然撇下她不管瞭。多虧還有個愛瓦。

  「好吧。」

  多莉提起裙子來就往前走,愛瓦見機上前握住瞭多莉的小手扶她上瞭自己的馬車。

  初次跟哥哥、父親以外的男人同坐一輛馬車,這讓小多莉有些不太適應,她直著身子不敢有一點松懈,顯得有些僵硬。愛瓦伸手勾住她的蜂腰,柔和的說:「不要這麼緊張,我又不是外人,我可是你未來的丈夫呢!」

  愛瓦看著多莉那緋紅的小臉,倍覺可愛,他的手更不肯離開瞭,而他那溫熱的手不僅僅是給瞭多莉溫暖,更是一種青春的騷動。她以同樣柔和的目光看瞭愛瓦一眼,僵硬的笑瞭笑,她喜歡這個男孩子,可現在和他還不熟,因而心裡不免還是有些緊張。

  愛瓦一直默默的盯著多莉那張好看的俊臉,看著那隆起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著,如波濤一般,少女的體香從多莉的身上散發出來,讓愛瓦的獸慾再一次沖動起來。

  但這畢竟是在馬車上,他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摟緊多莉那苗條的身子,使勁聞著她身上那種天然但讓人陶醉的芳香。

  多莉沒有掙紮,任愛瓦那有力的胳膊摟緊瞭她,她甚至能感覺到摟在她腰上的那隻手已經觸到她的乳房下面,她更是心如鹿撞瞭,連她那嬌喘的聲音都讓愛瓦聽得那麼真切。現在她不能違抗愛瓦,就像不能違抗女王的旨意一樣,隻要不是太過分,一切都隨他去吧!誰讓自己被女王許給愛瓦呢!

  突然寬闊的大路上竄出兩條失瞭主人控制的獵狗,車夫立即掣住韁繩,馬車在瞬間停瞭下來。而多莉與愛瓦兩人正沉浸在幸福之中,並沒有註意到前面的事情,由於巨大的慣性,兩個人的身子迅速前傾,愛瓦出於一種保護女孩子的本能,在穩住瞭自己的同時,另一隻手也攔在多莉的胸前,一把捂在多莉那隆起的胸脯上,嬌小的乳房全都按在瞭愛瓦的手掌之中。

  多莉雖然受瞭點驚嚇卻是安然無恙,隻是愛瓦按在她乳房上的那隻大手有些舍不得放下。

  「對不起,少爺,剛才我沒有註意到那兩條該死的獵狗!」

  車夫立即向愛瓦道歉。

  「沒事,繼續走吧。」

  愛瓦之所以沒有責怪自己的車夫,是因為他的心裡非常感激這一次小小的意外,讓他在這樣一個非常說得過去的理由下,摸到瞭多莉那嬌小而可愛的乳房。

  雖然是隔著衣服,可多莉那乳房的柔軟與十足的彈性還是讓他有些神魂顛倒,剛才是多莉嬌喘,而現在則輪到愛瓦喘起粗氣來瞭。

  「謝謝你,愛瓦。」

  多莉感激的看瞭愛瓦一眼,如果不是他及時的攔住她前傾的身子的話,自己撲下去一定會破相的。女孩子的相貌就是本錢,是讓男人永遠都喜歡的本錢,她可不想憑著宰相府的地位嫁過去卻被丈夫冷落在一邊。她決定要一輩子都讓身邊的這個男人喜歡她、珍惜她。現在她一點也不討厭愛瓦的大手放在她的胸上,反倒覺得那是一種幸福,於是她將身子倚在愛瓦的身上,臉貼進愛瓦的胸膛。車夫隻能朝前趕車,不可能回頭看主人,所以她才那麼大膽。

  但宰相府很快就到瞭。這讓愛瓦覺得有些意猶未盡。

  聽到隆隆的馬車聲,費德勒趕緊從裡面走出來。他以為是女王派人送妹妹回來,剛才他還在責怪自己一時氣急竟然忘瞭妹妹還在宮裡,正準備派馬車去接她。

  一看送妹妹回來的不是女王的人,而是那個他極度討厭的凱爾的兒子愛瓦!尤其是看到愛瓦竟然還抱著妹妹多莉,費德勒的眼珠子氣得都凸出來瞭。

  「你放開她!」

  費德勒怒吼道。

  愛瓦笑瞭笑,才放開多莉,並先下車,把多莉抱瞭下來。多莉正惱恨費德勒不管她而自己先回瞭相府,她連看都不看費德勒一眼。但剛才到瞭傢門口,她還倚在愛瓦的懷裡卻不是故意氣費德勒的,是因為她實在舍不得離開愛瓦的懷抱。他是一個值得自己愛慕一生的好青年。

  多莉說瞭聲謝謝之後,轉身就想走。

  「多莉,你還沒有吻我呢。」

  愛瓦站在那裡非常自信的說瞭一句。

  多莉聞言轉身,走到愛瓦的面前,踮起腳尖把小嘴湊瞭上去。

  這一情景讓費德勒看傻瞭眼,他的下巴都要掉下來瞭,一個相府的千金小姐,居然去吻一個仇傢的兒子?真是豈有此理!

  愛瓦一手摟住多莉的蜂腰,一手捧起她的小臉,在她那性感而稚嫩的芳唇上吻瞭起來。他之所以這麼從容,是因為他斷定,一個相府的少爺是不會上前來把他們兩人扯開的,他得顧忌自己的身分。

  當愛瓦剛剛吻上多莉芳唇的時候,多莉似乎還有些緊張與不自然,她的小舌還不肯從她的貝齒間吐露出來。而當愛瓦把舌頭探進她的雙唇裡撩撥瞭兩圈之後,多莉竟然突然伸出她的丁香小舌與愛瓦的舌頭纏繞起來,而且她的兩手也抱上愛瓦的腰。

  愛瓦並不是暴風驟雨般的吻她,而是那麼纏綿、那麼細致,一點點的品味著多莉那越來越靈巧的小舌,不肯放她的小舌回去。

  費德勒再也看不下去瞭,讓一個仇傢的兒子在自己面前親吻自己的妹妹,那簡直是奇恥大辱!但他唯一能做的卻隻是把臉別過去。

  愛瓦摟著多莉在費德勒的面前吻瞭好久才緩緩的吐出瞭她的香舌。這時候多莉已經被愛瓦那纏綿的激情滋潤得粉面桃腮瞭,那眼睛更是水汪汪的,秋波流轉。

  「再見,多莉!」

  「再見,愛瓦!」

  愛瓦轉身跳上瞭自己的馬車。

  這時候費德勒因為聽見兩人道別的聲音而轉回頭,看到愛瓦已經跳上馬車,他破口大罵:「你這個畜生!我撕瞭你!」

  「再見,費德勒,改天我會再來拜訪你的!」

  愛瓦長笑一聲,馬車飛快的奔上通往王宮的道路。他要回傢隻能沿原路返回。兩傢之間並沒有直通的大道,隻有崎嶇的小路可走。

  費德勒正想追上來把這個占瞭妹妹便宜的臭小子暴打一頓,以解心頭之恨,可多莉卻抱住他的胳膊,他隻能站在原地暴跳如雷。

  愛瓦從多莉對他的依戀,與親吻時的感覺裡就判斷得出來,她很喜歡他。

  真是奇妙的事情,兩個仇傢的孩子卻彼此鍾情。他不知道父親得知這門親事之後會不會反對,畢竟父親對赫邁爾一傢向來沒有什麼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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