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雲對他說的那句話,蔣宏光覺得對極瞭,這樣的體質根本沒辦法滿足他的性需要,還沒有射的大肉棒腫脹得難受,蔣宏光恨恨地望著被自己操得暈過去的方雲,很想把她搖醒,然後橫沖直撞地操她,可惜,他不喜歡插一個毫無感覺的女人。
望著一柱擎天的肉莖,蔣宏光走進浴室,沖瞭個冷水澡,然後放瞭一些錢到化妝臺上,出瞭屋,一邊打電話一邊往樓下走。
日光從窗縫處鉆瞭進來,直射在床上那蜷縮成一團的身軀上,微微灼熱的感覺刺醒瞭睡夢裡的方雲,睜開蒙朧的眸子,望瞭眼天花板,困盹的腦子像潮水那般清明起來,伸瞭伸僵疼的身子,發現牽動瞭下體的傷,方雲疼得雙眉緊皺,勉強從床上支起身子,發現房間除瞭她根本沒有總經理的身影,醒來沒有看到總經理方雲是很失落,但更多的是松瞭一口氣。
撐著身子,方雲一拐一拐地走進浴室,用熱水幫自己舒緩一下酸疼的下體,泡瞭個舒服的澡後,方雲打點好自己然後出瞭浴室,走向化妝臺的時候一迭現金映入眼中,望著數張百元大鈔,方雲的胸口莫名地冒出不知名的泡泡,總經理是把她當妓女用瞭麼?
她這樣的體質怎麼能當妓女,根本連妓女都不如,總經理的性需要,若是作為一個妓女,她根本沒有好好服侍他,方雲垂下眼睫,把那迭現金放進化妝臺的抽屜裡面,然後背著掛包出瞭門。
方雲無故曠工半天,被劉課長記過,還分派瞭很多瑣碎的事情讓她做,基於她從不懂得拒絕,所以忙完事情後,已經是傍晚六點鍾瞭,這個時候整個公司的職員都下班回傢陪傢人陪妻兒,方雲打好辭職信後,把辭職信放到劉課長的辦公臺上,關上門離開瞭這個幹瞭三年的公司。
回到單身公寓,已經是晚上八點鍾瞭,方雲在外面解決瞭晚餐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寓所,方雲已經沒有力氣再走進浴室沖澡瞭,看到床倒頭就睡,這晚方雲睡得很沈,再次從睡夢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九點,沒有工作,不再為生活奔波,方雲發現沒瞭前進的目標。
蔣氏那邊的庶務課,劉課長一早來到公司,進瞭辦公室後發現辦公臺上的辭職信,知道是方雲打的辭職信,劉課長立刻取起座機撥打瞭方雲的手機,手機那端傳來冰冷的聲音“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劉課長不死心,又撥打瞭方雲公寓裡的座機,座機響瞭十來下,但都是沒人接聽,最後劉課長在辭職信上批瞭方雲的申請辭職單,將辭職信呈交到總經理的手上,讓他批核。
“總經理?”
蔣宏光一天的好心情在看到方雲的辭職信後,瞬間轉為陰暗,尤其看到辭職信上寫的辭工理由:不適應!一個半老的員工默默幹瞭三年,哪會一句不適應就能瞭事?蔣宏光黯下眸色,對劉課長說:“辭職信先擱置,你下去忙吧。”
“是,總經理!”總經理都這樣說瞭,劉課長不好說什麼,然後轉身走出總經理辦公室順帶把門關上。
蔣宏光已經沒瞭工作的心情,浮躁地解開領帶,讓自己松口氣,然後取起一旁的座機打起電話來,手機座機都沒人接聽,最後轉打方傢,方傢的管傢說方雲沒有回去,她一個女人能去哪裡?
人海茫茫的,根本沒有她的棲身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