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文到現在還沒有從方才的刺激之中清醒過來,當看到一股濁白自何萱股間流出並將那雪臀之下的潔白的被單打濕瞭一大片的時候,陸啟文隻覺得熱血沖動,如果不是平時鍛煉出來的毅力以及何萱上半身那刺眼的疤痕提醒著他的話,隻怕他會控制不住將何萱給壓在身下。
聽到何萱的啜泣聲,陸啟文陡然驚醒,看瞭何萱一眼連忙轉過身去道:“萱姐,對……對不起”說完陸啟文就跑出瞭房間,順手將房門關上。
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何萱的啜泣聲不禁高瞭許多,雪白的嬌軀就那麼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欲望過後的空虛以及羞澀使得何萱心中不禁胡思亂想起來。
想到白天的時候陸啟文身上傳來的女人香,自己容顏被毀,現在又被陸啟文看到自己難堪的一面,他會不會認為自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一想到這裡,原本心理就脆弱萬分的何萱不禁泛起一陣絕望,自己在娛樂圈潔身自好,除瞭演戲連和異性拉手都沒有過,至今還保留著初吻的她,可以說是娛樂圈中的一個奇跡,可是這些她自己知道,但是外人卻不知道啊,尤其是陸啟文這樣的人,在看到自己方才的舉動的時候隻怕就是嘴裡不說也會將自己當作一個人盡可夫、淫賤的女人。
此時的陸啟文差不多就是何萱活下去的依靠,一旦她心中的那個支柱倒塌,何萱消失已久的輕生的念頭又冒瞭出來。
漸漸的何萱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垂暮的氣息,哀莫大於心死,此時的何萱差不多可以說是心已經死瞭,一個女人容貌毀瞭,差不多也就毀瞭一生,好不容易有瞭一個活下去的動力,可是此時連這個動力也沒有瞭。
何萱雙眼呆滯的坐起身來,取過毛巾將雙腿之間的滑膩擦去,小手輕輕的撫過那隻在陸啟文面前呈現過的粉嫩,俏臉之上泛起一絲暈紅。
換上陸啟文為她買來的潔白的睡衣,連那濕瞭一片的被單也換成新的,手中拿著一把鉛筆刀,靜靜的躺在床上,手腕之上傳來痛意,嫣紅的鮮血緩緩的自那晶瑩的手腕之上流出,瞬間染紅瞭身下的潔白被單。
何萱感覺自己的頭腦變得迷糊起來,仿佛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隨著鮮血的流出而緩緩流失,當失去知覺的前一刻,何萱好像聽到瞭陸啟文的呼喊聲,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心中默默的道:“啟文,如果有來世,我真的想做你的妻子”
陸啟文出瞭何萱的房間,跑到衛生間之中用涼水沖洗瞭一番這才清醒過來,雖然腦海之中還不時的泛起何萱那粉嫩的肌膚、玲瓏的身段,不過比之方才已經好瞭許多。
嘴角露出苦笑,坐在沙發之上,透過窗戶看著外面有瞭一絲亮光的天空,初春的黎明來的有些晚,早上六點多鐘的時候天還是灰蒙蒙的一片。
陸啟文不知道過一會該怎麼去面對何萱,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最後決定幹脆不和何萱見面,自己這就去學校,到瞭晚上的時候經過那麼長時間的緩沖相信再見面也不會這麼的尷尬。
心中有瞭決定陸啟文不禁站起身來,穿上衣服,準備出去的時候忽然想起自己答應柳素顏的丹藥,順手在衣兜裡摸瞭一下,可是口袋裡卻是空空如也。
陸啟文呆瞭一下,這才想起來半夜裡的時候自己洗瞭把臉才休息的,自己似乎順手將盛著丹藥的玉瓶放在洗手間裡的窗臺上瞭。
匆匆忙忙跑到洗手間正好看到那玉瓶放在那裡,不過陸啟文詫異的發現玉瓶之中的丹藥少瞭一顆。
陸啟文是做什麼的,雖然一顆丹藥的重量可以忽略不計,可是那是對於普通人來說的,當玉瓶被陸啟文拿在手中的時候,陸啟文就敏銳的發現丹藥少瞭一顆。
這是怎麼回事?
陸啟文不禁奇怪起來,丹藥放在這裡,自己是沒有動,既然不是自己,也就是說除瞭何萱之外就不會有其他人瞭。
可是何萱拿這春情蕩漾丹有什麼用呢!
忽然陸啟文在自己腦袋之上拍瞭一下,他終於明白為什麼一直端莊的何萱怎麼會變得春情大發瞭,方才的情形分明就是吃瞭春情蕩漾丹之後所造成的結果,難怪何萱看自己的那一眼是充滿瞭羞澀與驚訝呢!因為當時何萱的神智是無比的清醒的,何萱身上所發生的一切不正是春情蕩漾丹所造成的結果嗎!
想明白這些時候,陸啟文不禁看瞭一眼何萱所住的靜悄悄的房間,最後走到房門之前,試圖敲開門告訴何萱方才的事情不要有什麼心理壓力。
即便是對女孩子的心理沒什麼太深的瞭解,可是對於自己撞見何萱的淫靡的事情他還是能夠猜到何萱心裡一定非常的尷尬。
伸手敲瞭敲門,可是房間之中卻沒有聲音,陸啟文不禁喊道:“萱姐,我可以進來嗎?”
房間之中還是靜悄悄的,陸啟文心中不禁泛起不好的感覺,手上猛地用力將房門給撞開,一片嫣紅充滿瞭陸啟文的眼睛。
鮮血,滿目的鮮血,陸啟文秀發之下露出的半邊完美的俏臉此時已經是蒼白一片,看到靜靜的躺在那裡的何萱的時候,陸啟文終於明白古人為什麼會造出面無血色這樣的詞語瞭。
陸啟文呆瞭一下立刻就反應瞭過來,當看到何萱的手腕之上還在留著鮮血的時候,陸啟文飛快的在何萱的身上點瞭幾處穴位暫時的封住瞭何萱的血脈。
鮮血終於停瞭下來,可是那刺目的嫣紅以及何萱蒼白的臉色,陸啟文知道何萱需要輸血,不然的話隻怕會因為大量失血休克而亡。
順手扯過一件自己的衣服將何萱隻穿著睡衣的身子包裹起來,一腳踹開房門就像是一陣風一般的沖瞭出去。
黎明的時候,街道之上很少有出租車,或許是陸啟文好運吧,當他從租房的那片小區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一亮出租車,上瞭出租車陸啟文就讓司機直奔醫院。
在車上陸啟文緊緊的握著何萱那漸漸的變涼的小手,嘴裡喊著何萱的名字,緩緩的將自己的內息註入到何萱的體內,不讓何萱因為失血過多而導致體內器官停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