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文心道昨天下午陪著你這寶貝女兒瘋狂瞭一個下午才將其擺平,晚上的時候又和納蘭幽若那惡鬼鬥法,要是休息的好那才怪瞭。
不過這些可是不能說出來的,笑著道:“薛鸞照顧的很周到,就像是在自己傢裡一樣,有勞伯父掛心瞭”
兩位夫人聽瞭心道我們女兒都被你搞成那副模樣瞭,你小子要是不舒服的話那才怪瞭,看這兩個小東西昨天那麼瘋狂,還以為早上起不來呢,誰知道竟然精神這麼好就起床瞭。
陸啟文可不知道自己這兩位未來嶽母在想些什麼,要是知道的話,估計能讓他尷尬的找個地方躲起來。
聽瞭陸啟文的話,薛正哈哈大笑道:“賢侄說到不錯,以後我們就是一傢人瞭,自然要像是到瞭自己傢裡一般”在場的諸人都是聰明人,哪裡聽不出薛正話裡的意思,分明就是承認瞭陸啟文以後就是他們薛傢的姑爺瞭。
薛傢三兄弟自然是大為高興,他們還有些怕自己父母責怪自己小妹這麼早就失身給陸啟文呢,現在聽自己父親發話,一直為自己小妹擔心的三人不禁松瞭一口氣。
薛振非作為大哥,笑呵呵的站起身來,端起一杯酒向陸啟文道:“啟文,以後我可就是你的大舅哥瞭,可不許欺負薛鸞,不然我們兄弟三個可不放過你啊”
陸啟文連忙起身笑道:“大哥說笑瞭,我哪裡敢欺負她啊,隻要她不欺負我就好瞭”
薛鸞聽瞭不禁俏臉暈紅,嫵媚的白瞭陸啟文一眼,那副小女兒傢的姿態可是薛傢眾人所從來沒有從薛鸞身上見到過的。
薛鸞的三位嫂嫂見瞭不禁咯咯笑道:“我們傢鸞兒終於像個女孩子瞭”經自己大嫂這麼一取笑,薛鸞臉上更顯得紅瞭。
薛傢兄弟三人每人陪陸啟文喝瞭一杯,本來就不勝酒力的陸啟文不禁有些發暈,可是又不能運功將酒力給壓下去,隻要努力的打起精神來。
一頓早餐吃的很是開心,用過早飯,薛正向陸啟文與薛鸞道:“你們兩個隨我進來我有話要和你們說”陸啟文心知肚明,薛正怕是要和自己商量定親的事情,雖然有些匆忙,但是陸啟文畢竟早就有瞭心理準備,所以顯得不慌不忙與薛鸞跟在薛正的身後進入到房間之中。
兩位夫人己經早早的就等在那裡,見到三人進來,大夫人笑著招呼陸啟文道:“啟文喝瞭不少酒吧,快坐下,我剛才吩咐下人熬瞭醒酒湯,快點喝些。”
陸啟文連忙接過,向著大夫人道:“多謝伯母”
二夫人在邊上笑道:“這孩子,還喊什麼伯母啊,以後就是一傢人瞭”
薛鸞在邊上看不過去不禁撒嬌道:“大娘、二娘……”
兩位夫人微微一笑道:“好瞭,我們不說就是瞭,誰讓女生外向呢,寧願幫著自己男人都不幫自己父母”
羞赧的薛鸞坐在陸啟文的身邊不禁跺瞭跺小腳。
薛正笑呵呵的道:“賢侄,你和鸞兒的親事是不是先定下來啊,這樣一來,不管你們做什麼,也有個名義”
陸啟文可能聽不出薛正話裡的意思,可是深知薛正心思的兩位夫人卻是再清楚不過瞭,說明白些,無非就是怕陸啟文將薛鸞的肚子給搞大瞭,沒有名分,到時候丟人的可是他們薛傢。
薛鸞不禁有些緊張的偷偷的看瞭陸啟文一眼,誰知道此時陸啟文也正看著她,羞的她嚶嚀一聲,連忙低下頭去。
陸啟文笑著道:“一切聽嶽父、嶽母大人吩咐”薛正先是愣瞭一下,接著哈哈大笑道:“好,好,既然賢婿已經答應,那我們就在今日正式為你們定親,也不用那麼麻煩,你收瞭這定親之物,以後薛鸞就是你們陸傢的人瞭”邊上站著的捧著錦盒的侍女走上前來,薛正將長長的錦盒接過,遞到陸啟文的手中。
陸啟文接過錦盒將錦盒打開,隻見耀眼的金光從錦盒之中散發出來,一把金黃色的刻滿瞭各種怪異的文字的金刀靜靜的躺在錦盒之中,不正是那把為百裡長青所奪走,但是又被陸啟文給搶回來的薛傢傳傢之寶金刀嗎。
陸啟文不禁呆住瞭,就連邊上的薛鸞看到薛正所說的定親之物是他們傢祖傳的金刀的時候不禁驚呼一聲,顯然是沒有想到自己父親竟然會拿這麼寶貴的東西來做定親之物。
回過神來,陸啟文深吸一口氣,恭敬的將錦盒奉送到薛正的面前道:“還請嶽父大人收回此物”
薛正臉色一變道:“怎麼,難道賢婿不滿意這麼親事,或者說是嫌棄定親的禮物輕瞭”
陸啟文連忙搖頭道:“嶽父大人誤會瞭,啟文哪裡敢有如此念頭,實在是這金刀太過珍貴,而且這乃是薛傢的祖傳之物,啟文一個外人斷不敢擁有此物。”
薛正嘆瞭口氣道:“雖然說金刀乃是我們薛傢的祖傳之物,我們後代子孫自然是要好好的保管,可是如今金刀在我們薛傢已經成為不祥之物,留之隻怕會招來禍端,而賢婿也算是我薛傢的半子,這金刀交給你也不算是違背祖先的遺願,況且這金刀也隻有留在賢婿的手中才能不被外人窺視,這也算是我的一點私心吧”
陸啟文沒想到其中還有這麼多的緣由,想一想也正如薛正所說的那樣,如今金刀再放在薛傢的確會給薛傢帶來無妄之災,可是這金刀又的確是太過珍貴,知道的人清楚這是薛傢的嫁女兒的聘禮。
可是要是不知道的呢,那還不認為自己即搶瞭人傢的女兒,又要奪人傢的傳傢之寶,這要是傳揚出去的話,自己的名聲可就要遺臭萬年瞭。
陸啟文有些猶豫,雖然說金刀珍貴,但是他也沒有擁有的心思,不禁向邊上的薛鸞望去,想要薛鸞幫他拿個主意。
薛鸞也是聰明毓秀之人,雖然有些驚訝於父親拿出傳傢之寶作為定親之物送給陸啟文,不過心思轉動立刻就明白瞭自己父親的良苦用心。
微微嘆瞭口氣,薛傢沒有足夠的實力,擁有異寶非但不能給薛傢帶來什麼好處,反而會給薛傢招來無妄之災,或許自己父親的做法是最正確的,因此,當看到陸啟文向自己求救的時候。
薛鸞不禁沒有幫其將金刀退回去,而是上前一步將那金刀收瞭起來,恭敬的向薛正行禮道:“父親如此看重鸞兒,鸞兒感激不盡,定當維護此刀周全”
薛正雖然有些傷感,但是更多的卻是開心,哈哈大笑道:“為父今日將女兒嫁瞭出去,兩位夫人,陪我去喝酒”
待到薛正離開,陸啟文不禁向薛鸞道:“鸞兒,你……你怎麼能收下這東西呢,你這可是要讓我背上罵名啊”
薛鸞疑惑的道:“怎麼會呢,夫君多慮瞭”
陸啟文嘆瞭口氣道:“罷瞭,以後這金刀就由你收著吧,等什麼時候在尋瞭機會送還給薛傢”
薛鸞笑盈盈的道:“鸞兒就替薛傢謝過夫君瞭”
笑著搖瞭搖頭,陸啟文道:“你隨我一起回去吧,也好去見一下凝吟和素顏她們,這金刀也要放在那裡才安全些”
薛鸞點瞭點頭道:“我去收拾一些東西”陸啟文站在院子中,望著天空之上白雲變幻,感覺有一種虛幻,兩日之間自己竟然得瞭一個小老婆,甚至還得來一件瞭不得的異寶,若是兩天前的話,他可是不會相信自己竟然會有這樣的際遇。
正出神間,一個聲音將其驚醒,隻見薛振邦笑著向陸啟文道:“啟文,想什麼呢?”
陸啟文笑瞭笑道:“是大哥啊,沒什麼,感覺這裡真是一處好地方,山清水秀,天高雲淡,一時間竟然看的出神瞭。”
薛振非笑道:“我們一介俗人可看不出這麼多的道道來,反正住著舒服便是。”
陸啟文笑道:“大俗即大雅,大哥的話卻是再正確不過瞭,再好的地方卻是要讓人感覺住著舒服才是”薛振非道:“啟文作何營生?”
陸啟文呆瞭一下,似乎沒有想到薛振邦竟然會問自己是做什麼的,不過隻是愣瞭一下,隨即笑道:“說來就有些慚愧瞭,小弟前些日子剛剛畢業,這幾天正準備開一傢藥店,靠著幾張傢傳的藥方,賣一些靈丹妙藥罷瞭”
薛振邦眼睛一亮道:“是嗎,那定然是真的靈丹妙藥瞭,到時候開業的時候大哥可是要去捧場的”
陸啟文道:“大哥肯去,那真是蓬蓽生輝瞭”
薛振非笑著道:“我們薛傢做的是藥材生意,已經有近百年之久瞭,手上的藥材頗為齊全,若是用的著的話,盡管開口”
陸啟文受寵若驚道:“大哥好意,小弟愧領瞭,日後還需要大哥多多幫襯”
薛振邦道:“這麼客氣做甚,我們可都是一傢人”
陸啟文笑著點頭,這時薛鸞走瞭過來道:“你們這是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見到薛鸞手中的包裹,薛振邦不禁笑道:“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們這才定親而已,小妹就迫不及待的要跟著自己男人走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