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文已經鉆到瞭被單之中,將薛鸞的赤裸的嬌軀壓在身下把玩著那兩座酥胸,輕笑道:“好鸞兒,脫的這麼幹凈,是不是急著要夫君幹你啊……”
聽到陸啟文這麼說,薛鸞不由得嬌呼一聲,一張小臉變得通紅一片,顫聲道:“不……才不是呢,人傢喜歡裸睡嗎?”
陸啟文嘿嘿一笑,大手順著那平坦的小腹一下子滑進薛鸞雪白的大腿根處,在那萋萋芳草之間摸瞭一把,隻覺得濕漉漉一片,陸啟文將手伸到薛鸞的面前笑道:“小丫頭,自己那裡都濕透瞭,你這小嘴還敢嘴硬,看來夫君要好好的將你調教一番瞭”“啊……”
薛鸞嬌呼一聲,一臉慌張的望著陸啟文,要知道陸啟文若是說調教她的話,那麼便是一定要調教一番的,而調教的時候絕對會有難堪的姿勢出現。
陸啟文看到薛鸞那副即感到興奮又帶著一絲畏懼的動人的模樣,嘿嘿一笑,伸手用手指撫摸著薛鸞那嬌艷的紅唇輕笑道:“不用怕,今天你就幫夫君吹簫,夫君幫你品玉,看我們兩個誰更厲害一些”“嚶嚀……”
薛鸞紅著小臉看著陸啟文向著自己下身趴瞭下去,而其陸啟文那碩大的不文之物也慢慢的出現在她的眼前。
幫陸啟文用嘴含著,薛鸞不是沒有做過,可是總共也沒有做過幾次,可以說是生澀的很。
陸啟文倒是熟門熟路的趴在薛鸞的下身,大手微微用力便將薛鸞的玉腿給分開,那一片肥沃的大草原便出現在陸啟文的面前。
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樣,私處會有一種難聞的味道,而薛鸞幾女的私密處就算是不像方月清和楊凝吟那樣會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但是也是帶有一種清新的味道。
所以陸啟文才會不反感幫幾女做這種事情,伸出手將那萋萋芳草撫平露出藏在其中的那條細細的殷紅縫隙,晶瑩的露珠就像是珍珠一般掛在那芳草之上。
“唔……”
薛鸞的翹臀猛地向上提起,似乎要將自己的下身送進陸啟文的口中一般。
滑膩,細嫩,陸啟文隻覺得薛鸞的下身就像是一塊暖玉一樣,陸啟文就像是那挖掘著寶藏的人一樣用舌頭在薛鸞的體內挖掘。
薛鸞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張開小嘴慢慢的將陸啟文的下身給吞到口中。
那巨大的不文之物正抵在她的咽喉處差點讓薛鸞喘不過氣來,不過畢竟不是第一次做,就算是不熟練,但是也算是有那麼點經驗。
等到薛鸞反應過來之後已經可以用小手握著那東西,螓首上下起伏慢慢的吞吐著。
兩人你吹簫我品玉,端的是享盡魚水之歡的樂趣。
薛鸞一邊忍受著下身傳來的那種空虛與快意的快感沖擊一邊用小香舌舔著陸啟文的碩大,不時還用牙齒刺激陸啟文一番。
兩人極度訝異的喘息聲在房間之中響起。
樓下的床上並排躺著兩具嬌軀,薄薄的被單將那嬌軀遮掩起來,兩女的身上穿著睡衣,漸漸的兩女的俏臉變得通紅起來。
楊凝吟與張淡月修為也不弱,一點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兩女,而陸啟文回來的時候也沒有收斂氣息,所以當陸啟文進入到薛鸞的房間裡的時候,睡在樓下的兩女就已經被陸啟文給驚醒瞭過來。
當兩女聽到樓上兩人低聲的淫言穢語以及那極度壓抑著的喘息聲的時候,已經經歷過魚水之歡的兩女如何不知道樓上所發生的事情,漸漸地兩女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跳加速,兩女終於裝不下去瞭。
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兩女同時睜開瞭瞭雙眼,當看到對方那副臉上帶著遮掩不住的春意的模樣的時候,兩女羞赧的對視瞭一眼。
靜靜的躺在那裡,清楚的聽著從樓上傳來的壓抑著的呼吸聲,兩女就算是看不到,但是也能夠想象到樓上的兩人正做著如何羞人的事情。
楊凝吟被陸啟文給調教的很是敏感,所以在那種噪音的騷擾下,楊凝吟隻感到自己的身子變得火熱起來,酥胸上的兩點竟然慢慢的變硬,而且在那私密處也變得濕潤起來,似乎有露珠慢慢的分泌出來,使得楊凝吟不由的下意識的將雙腿夾緊。
而張淡月雖然隻是經歷過一次,而且第一次除瞭痛苦之外並沒有感受到多少的歡愉,但是經過近一年的時間,張淡月閑暇之時便會想起陸啟文,回想起兩人那次在黑暗之中的第一次交合。
慢慢的在張淡月無意識的一次又一次的回想之下,那一絲夾雜在痛苦之中的快意竟然深入到張淡月的骨髓之中。
多少個不眠之夜,張淡月腦海之中幻想著陸啟文的身影,在那粉嫩的大腿根處夾著被單摩擦著達到高潮。
張淡月羞赧也不敢用小手去碰那屬於自己男人的領地的敏感部位,但是是個女人總是會有欲望,所以張淡月慢慢的便迷戀上瞭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幻想著陸啟文坐趴在自己身上一次又一次的進入自己的身體,這個時候她就會感到很興奮,緊緊的扯著夾在赤裸的下身之間的被子,當一股洪流從體內沖出的時候,張淡月總是會失神好久。
現在張淡月聽到陸啟文的聲音,條件反射之下更快的動情,而且身為孕婦,在這個階段更是容易動情,所以張淡月察覺到自己那粉嫩的紅梅慢慢的變硬,股間變得濕潤起來,那種空虛的感覺比以往似乎來的要快,要兇猛許多。
張淡月想要將被單夾在雙腿之間,可是身邊卻躺著楊凝吟,張淡月哪裡放得開,所以隻能咬牙忍著,可是卻將全副的精神凝聚起來去傾聽樓上傳來的細微的聲音。
兩女靜靜的躺在那裡,或許不知道,或許知道對方的情況,但是兩女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躺著,偷偷的竊聽樓上兩人的魚水之歡。
“啊……”
兩女同時聽到薛鸞那無限滿足的呻吟聲,楊凝吟聽瞭紅這小臉,心中道:這小狐媚子,怕是被夫君弄得很爽吧,不然怎麼叫的這麼羞人。